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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偷心龙爪手(1601-1650) - 2,1

[db:作者] 2025-07-08 15:56 5hhhhh 5940 ℃

             第一千六百一十一章

  小坏蛋提起臀,两瓣橄榄似地结实黝黑臀肌紧紧绷起,下身紫黑巨蟒深深入洞,开始如同装了电动马达一样大力开垦操干起来,从外形上看就可知这种结实饱满的臀肌力量有多惊人,在这种发达肌肉的驱动下,和刚才接电话时的憋屈心情下,天龙彻底爆发了,每一下不求多块,但求够猛够深,在每一次轻轻的拔出来之后,就是重重的插入撞击和死死抵在花心上的用力研磨,尽管频率极慢,但每次插入进去都会在里面搅拌抵触,这种奇异的感觉让念慈小妈感受到了一丝异样的快美,憋屈后急需宣泄的快美。

  轻轻拔出,重重插入,然后又是长时间的研磨顶弄,磨得花心真得要开花了,念慈小妈死死抱住身上的天龙,双手扣进那强健的背肌中,这样缓慢而又磨人的性爱销魂让她无所适从,曲着大长腿乱蹬乱踢,然后又下意识得死命夹住小坏蛋的腰,像要夹断似地咬牙切齿,里面磨得那么重,那么久,磨得小穴里难受得钻心,但又爱死了这种折磨人的感觉,因为之后的快美会更加强烈。

  「呜呜,臭龙儿,还不快点?人家憋不住了嘛……」

  「什么憋不住了?快什么啊?小妈?」天龙继续装傻。

  「讨厌,人家要你,要你,快点,快点嘛!」

  「好龙儿,来嘛,别磨了,哦……快点嘛……」小坏蛋看到火候差不多了,心想叫你当着面听老爸说那些鬼话,于是开始提臀收腹,深吸一口气之后,猛地开始了山洪海啸一般猛烈地强力撞击,这气势一下子就让念慈小妈美目瞪得溜圆,樱桃小口被极致的刺激快美弄得张得合不拢,然后恍然回过味来,开始难以自制的呜咽呻吟起来,大床被这样汹涌的大力撞击摇得咯吱作响,上面的床单被套被念慈小妈起伏的娇躯弄出一堆堆皱褶波纹,噼啪的肉响逐渐连成一片,就像一个声音一样,大床简直要被摇得散了架,随时摇摇欲坠。

  这种气势,这种速度,这种美到天堂的快感,念慈小妈舒服得想哭,散着一床的乌黑秀发晃着脑袋失神尖叫起来,虽然之后极力压抑,但是仍然让小坏蛋血流加速,于是动得更猛了。

  在一阵阵海啸般的大力撞击声中,两条高高翘起朝着天花板的诱人长腿不断战栗着,抽动着,脚丫舒张着,弓起来再展开,在一波快美娇吟之后猛地打起了摆子,然后慢慢无力的垂了下去……

  「好小妈,明天晚上我给你带份礼物回来!」欲仙欲死之后,云收雨散,龙儿里里外外忙碌辛苦的一天,身心疲惫,甜甜睡去。

  「小坏蛋,什么礼物这么神秘?」而念慈小妈心满意足神清气爽,依然没有困意,她向来喜欢戏剧,尤其是话剧和歌剧,平时就喜欢唱一些外国歌剧中经典的咏叹调,今天从网上下载了著名的国家戏剧团演出的话剧《红玫瑰与白玫瑰》,留着夜深人静的时候观看,话剧就是适合一个人静静的欣赏,陶醉其中。

  本剧由张爱玲同名小说改编,曾获得「话剧界奥斯卡」曹禺戏剧奖剧本奖的导演田沁鑫将它改换门庭,原作老上海的场景改成了现代的生活爱情故事。

  作家往往成为一座城市的标志与灵魂,诸如狄更斯之于伦敦,乔伊斯之于都柏林,波德莱尔之于巴黎,沈从文之于湘西,张爱玲之于上海。没有张爱玲的上海,是孤独的上海,落寞的上海,她曾亲口对胡兰成说「没有我形容不出的事物,任何事再难描绘,想一想之后也就可以描述出来」。而是事实也正是如此,再隐秘的人类心理与情结甚至一个时代的特性,一门艺术的发展过程,她都能准确地描绘带你看到实质,文字又如此的干净而又才气盎然,妙喻盖世,她是一个不会再现的神话。

  在张爱玲原版的《红玫瑰与白玫瑰》中,讲述的一个男人在碰见截然不同两种类型的女人——红玫瑰与白玫瑰之后的老上海情欲故事,而在今天的田沁鑫新版时尚话剧中,一切都有了新的面貌,新的改变,原著中的男主角佟振保换成两位女性演员,分别表现他内心纠缠的红白双面,这样的改动一下子就让整个人物鲜明光亮起来:80后职场女性佟振保与中学同学孟岩黎结婚六年之后,不可避免的遇到了情感危机。随着全球经济危机,孟岩黎遭遇裁员,而裁他的是中国区总裁王杰瑞。

  王杰瑞深爱佟振宝,而振宝的同学王世红正是王杰瑞的妻子。成为「宅男」的孟岩黎,与90后网名「小裁缝」的非主流女孩因游戏《魔兽世界》而相见,因情感误会而上床,阴差阳错的佟振保却也和王杰瑞有了情感关系,人与人之间的无奈,男女之间的情欲纠葛,生活的残酷无情,一幕幕话剧在所有人心里上演……

  念慈小妈静静地坐在床上,看着屏幕上演员们在台上的表演,大气,自然,幽默,深邃,悬念起伏着,矛盾冲突着,人与人之间的无奈与残酷,正一幕幕上演着。

  早已读过张爱玲原著的苏念慈自然对全剧的主旨极为清楚,张爱玲说:「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无论男女,都是善变与不知足的,当我们选择了热情似火梦幻艳丽的红玫瑰时,时间久了就觉得腻味,反而向往朴素典雅如冰山雪水的白玫瑰,而若是和白玫瑰相处久了,又留恋起红玫瑰的滋味,贪婪让我们寻找各种借口,到处寻找新的刺激,新的类型,拿在我们手中的那支玫瑰已经逐渐枯萎,而我们摘不到的那支,却在你我心中绽放一生,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因为我们不懂珍惜。

  其实,女人的美从来都是千人千面,只有在真正懂得爱与智慧的男子面前才会完全绽放,白的晶莹希透,红的芳香四溢,才能令他所爱的女子越来越美,爱的雨露才能让玫瑰越开越娇艳。可惜,这世上懂爱的男子实在太少,很多男人心里所喜欢的女人总是不断地变化交替着,所以,不管是红玫瑰,还是白玫瑰,都永远无法永恒如一的满足他们,所以男人总是永远地渴望其他玫瑰的媚惑来临。

  想到这些,苏念慈不禁皱起了眉头,红玫瑰与白玫瑰,丈夫与情人,爸爸和儿子,这不是自己目前生活最好的写照吗?自己难道不也是一样,在平静如水的生活中,有了个不懂风情的丈夫,因而向往起热情似火充满力量与生殖崇拜的儿子来,他带来的一切都是那么新鲜狂野,那么与以往生活经历格格不入,难道,自己也像佟振保一样吗?不,不是这样的,念慈小妈努力摇着头竭力驱赶着这种念头。

  剧情很明快,很幽默,间或夹杂着淡淡的忧伤与无奈,当看到失业在家成为宅男的孟岩黎和90后女网友「小裁缝」见面后被女孩大咧咧的一句「网友见面不上床还干什么呀?大家都挺忙的」逗得「噗嗤」一笑,而后折返回家正好撞见小裁缝与自己老公呆在家里玩游戏的佟振保愤而摔门离去时,念慈小妈眉头轻皱,悲愤交加的佟振保终于和暗恋她多年的顶头上司王杰瑞上床了,而孟岩黎也扔出一句「我,破罐子破摔了」继而抱起小裁缝欢爱,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反而彼此伤害最深?

  看着舞台上两对男女的情欲交织,想着自己的生活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巨大变化,难道在自己心里,也是早已厌倦了疲惫了吗?念慈小妈无言以对,心乱如麻,没有答案,就在这时,佟振保与孟岩黎在一夜激情出门后深情呐喊着:「我,终于有了自己私密的情欲故事!」

  念慈小妈猛地全身一震,情不自禁的泪流满面,是啊,我,终于有了自己私密的情欲故事啊,从此,自己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舞台上的造型极为清爽别致,时而是飞机起飞,时而是卧室孤窗,时而阳光明媚,而更多的时候,是窗外的沙沙细雨,是那抹不去化不开的忧伤与无奈。

  演员们的台词如暴风骤雨,一片片撕开所有的伪装,直指人心,当看到佟振保在和王杰瑞一夜情后带着哭腔说出的「我不是不想负责任,我就是不想对此事负责」,苏念慈的心里更是隐隐作痛,这些话,到底是说给谁听的呢?然而思绪尚未理清,话剧又开始了飞快的情节转变,更加密集而又深情的大声呐喊,从新时代的时尚舞台剧又突然转变成了张爱玲时代的旧上海,男女演员们一个接一个的在舞台上用心灵彼此共鸣着:「张爱玲说:爱情本来并不复杂,来来去去不过三个字,不是我爱你,我恨你,便是算了吧,你好吗?对不起。」

             第一千六百一十二章

  「张爱玲说:失望,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因为有所期待所以才会失望。因为有爱,才会有期待,所以纵使失望,也是一种幸福,虽然这种幸福有点痛。」「张爱玲说:如果我不爱你,我就不会思念你,我就不会妒忌你身边的异性,我也不会失去自信心和斗志,我更不会痛苦。如果我能够不爱你,那该多好。」

  「张爱玲说: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窗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张爱玲说:你问我爱你值不值得,其实你应该知道,爱就是不问值不值得。」……

  张爱玲,张爱玲,张爱玲本身就是个民国时期的绿茶婊,梁思成的老婆也是,林天龙在梦中回应道,可是就有许多所谓的文艺女人喜欢这样的。

  苏念慈就是其中一个,一句句从灵魂中迸发出来的呐喊,一叠声声声泣血字字含泪的深情呼唤,演员们此时仿佛与舞台与这个时代融合为一体,他们塑造的就是活生生有血有肉有私密情欲故事的人!爱是什么?念慈小妈问着自己,没有答案,只是,只是知道,现在的生活,很开心。

  自己向往的生活是什么?是相夫教子吗?是平淡如水吗?还是现在这样?龙儿现在喜欢我,也是因为我是他的白玫瑰吗?他以后,还会喜欢红玫瑰吧?他已经有了红玫瑰吗?……这一切一切,真的好难回答,心里也好痛,真相被揭露出来的时候总是最痛的,因为我们已习惯了带着假面具过活,以致面具都长在了脸上,撕下来要连皮带肉流着血。

  屏幕上舞台上场景交织变幻,屏幕下舞台下念慈小妈泪落如雨,心中却又隐隐有了某种明悟。

  很多时候我们总是看不开的,需要人打开扇窗子,不是不知道看开,而是不敢看得开,所以生活中才会有这么多纠结,这么多误会,这么多无奈,我们,才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凡人。

  爱就是爱了,哪里需要再问值不值得呢?难道不值得就不会爱吗?不管以后什么样,但现在,念慈小妈有了隐约的答案,这么多天的相处,何必非要衡量,何必非要处理,自己经历了这些私密的情欲故事后,又有什么资格再来要求别人呢?

  现在的生活,又何必非要放弃呢?不想再带着假面具生活,所以,爱了,就不管值不值。如果我不爱你,我就不会思念你,就不会妒忌你身边的异性,就不会猜疑和痛苦。

  屏幕下,念慈小妈端庄坐着,妖艳妩媚的面庞却看上去淡然坚定,圣洁如天使,舞台上,LCD显示屏上一丛鲜艳的红玫瑰在优美的音乐声中缓缓绽放,一朵朵红玫瑰鲜红如血,它们是否会枯萎,取决于是否有爱的浇灌……

  夜色深沉,山色迷蒙,多愁善感的女人今夜无法入眠……

  这边苏念慈无法入眠,那边阮萍茹也睡得不好。一大早,李升便起来呼吸新鲜空气,心里为应对警方是封锁和严查越来越焦急,暗自祈祷今天自己会找到出路。

  阮萍茹也起了个大早,精心地为丈夫准备早餐,好让他精神十足地去寻求公司的市场出路。

  吃过饭,李升洗漱完毕,套上一身以前只在结婚时才穿过一次的西装,以图讨个好彩头。阮萍茹认真地为他打好领带。

  一切准备就续后,李升深情地吻了阮萍茹一下,振作起精神,出门去了。

  「祝你成功!」

  阮萍茹朝他远去的背影挥了挥手,幽怨地叹了口气,回了屋。

  丈夫李升随时有可能出去回不来,他有随时被抓捕的可能,她知道,现在压力只能她自己担着,不能影响到丈夫。

  关上门,阮萍茹沉重地靠在门后,闭上眼,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一天一夜,只要她一个人独处,她总是禁不住会这样。因为在她内心的深处,还有难以抹去的伤痛。然而在阴影的深处,有时却会钻出一丝奇异的感觉,尤其是丈夫不在身边的孤独时刻,这种感觉缓缓地由小到大,渐渐扩散到自己的周身,慢慢地象火苗一样燃起,最后越烧越旺!

  「不!不行!」

  阮萍茹拼命地摇了摇头:「我这是怎么了!竟然有这样的想法!太丢人了!」

  阮萍茹只能使劲想一些家务活或是别的什么来分散注意。作为一个教师,一个艺术学院院长,一个温良贤惠的妻子,她用尽最大的努力,使自己恢复了正常。深深地自责后,阮萍茹叹了口气,回到里屋去了。

  等待结果似乎是很痛苦的,如果再加上害怕寂寞,那就更是残酷。如今的阮萍茹就处在这么一个境地。除了不断地找活干,她真的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面对这一切了。

  忙碌了一个多小时,阮萍茹洗完了碗筷,拖好了地板,甚至连窗户都仔细抹了一遍。直到累得觉得有点冒汗,她才停下手上的活。

  冲个凉水澡吧!也好让自己冷静冷静。

  阮萍茹这么想着,走进了浴室。

  充满诱惑的衣物全都被脱下,阮萍茹一边叹着气,一边在浴室的镜子里看着自己美妙的裸体,伸手打开了莲蓬喷头。

  细细密密的水柱轻轻地击打着阮萍茹光滑白嫩的肌肤。突然间,刚才那努力被压抑下去的感觉在水花的刺激下有隐隐发作。

  「怎么回事?不可以的!」

  阮萍茹自己也觉得惊讶,不由得浑身一颤。水花打在嫩红的乳头上,那种刺激感越来越强。

  「不!不行!」

  阮萍茹的脑海里居然浮现出昨天被林天龙侵犯的镜头来。只要想到这里,阮萍茹的身体就会像被点燃似的燥热起来,她忍不住发出哼声,意想不到的快感,从下腹部涌出。

  「究竟怎么啦?不能在这种地方……」

  将莲蓬头的方向改变,但是阮萍茹还是无法克制自己的甜美感所带来的诱惑。

  「我已经变得这样不可救药了吗?天哪!不!」

  然而一只脚却已经不自觉地踩在浴室里较高的部份,玉手慢慢把莲蓬头转向上。类似肉棒的温暖感,打在大腿根上,使她想起强有力的抽插。

  「唔……」

  阮萍茹用手抓紧乳房,似乎觉得不这样做美感就会流失,下体的搔痒感越来越强。

  「我怎么会这样……不要!」

  阮萍茹似乎忘记一天一夜来心理的一切努力,忘记了自己的处境。美妙的裸体一下靠近莲蓬头,一下又远离,配合着自己的需求调整水流大小,然后忍不住似的扭动屁股。

  「啊……不能这样……」

  内心虽然这样想,但抓住乳房的手向下滑动,在湿淋淋的阴毛覆盖下的花瓣上,手指开始上下慢慢摩擦。食指弯曲,刺激着敏感的肉芽,到这种程度以后,已经根本没有办法煞车了。

  「救、救命啊……我怎么会这样……啊!」

  阮萍茹深深叹一口气,莲蓬头有千斤重似的,脱离她的手掉落在地上。

  她已经无力站在那里,后背靠在墙上支撑身体。握住丰满的乳房,梦呓般地叫着,一边玩弄乳头。把硬起来的乳头,夹在手指间揉搓,她的呼吸随之更为急促,同时皱起眉头。全身都在为追求快乐而颤动。身体的感觉走在思想之前。在花瓣上摩擦中指,居然慢慢插入湿淋的肉缝里。

  「哦……啊……天哪!惩罚我吧!」

  甜美的冲击感使身体颤抖,忍不住弯下身体,无法克制的情欲掌握了阮萍茹,心里虽然想不应该这样,但是还是用手指抚摸肉芽,插入肉洞的手指先在里面旋转,然后改成进进出出的动作,上身向后挺,轻轻闭上眼睛。突然在脑海里出现林天龙的年轻健壮身体,以及被那粗大的肉棒插入时,那种无比的刺激感……

  「啊,我要死了!」

  对迅速到来的高潮感,阮萍茹紧缩臀部的肌肉,全身开始颤抖。刹那间,美妙绝伦的感觉涌上心头,冲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而后脑海里形成一片空白,身体在也站立不住,她跌坐在了浴室冰冷的地上。

  半小时后,阮萍茹勉强用力套上了淡蓝色的蓓蕾内裤,而后为了不着凉,只能马虎地批上一件刚好能遮住臀部的白色短睡裙——配套的睡裤放进了洗衣机,只好以后再洗了。她无力地走出浴室,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修长白皙的大腿无奈地裸露在空气里。她觉得身心都疲惫极了。

  忽然,门铃响了,「叮咚叮咚」的声音很是清脆。

  阮萍茹的心一动,是不是丈夫回来了?难道他没事啦?阮萍茹的情绪顿时高涨了起来。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丈夫这么早回来,一定是有喜事!或许他主动承认错误,主动改邪归正,主动投案自首,换来宽大处理,不予追究。

             第一千六百一十三章

  想到这,阮萍茹把疲惫忘到了九霄云外,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跑到大门边,欣喜地打开了锁,拉开了门。

  然而,出现在门口的却不是丈夫李升!阮萍茹登时就是一愣,门口这大男孩长得年纪轻轻的,手粗腿长个子高大,挺胸收腹,身体强壮,一边坏笑,一边连眼珠都不动地看着阮萍茹。

  天哪!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阮萍茹连做梦也不想见到的人——林天龙!

  阮萍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林天龙,居然厚颜无耻地出现在她的家门口!

  「你好,萍茹阿姨!昨天你就请假没去学院,听说是病了吗?」

  林天龙满脸堆笑地说道:「今天我代表丽菁姨妈特地来探望你。」

  「嘭!」

  阮萍茹用力把门关上。

  她简直呆住了,使劲地关上门是她最快的选择。她一边喘着气,一边背靠着大门,心里乱得像一团麻。

  这叫什么事?天哪!太可怕了!世上竟有这样的人?

  阮萍茹的全身在发抖,中枢神经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梦魇一般的镜头不断在脑中回放。

  不能这样,不!不能想!阮萍茹在心底里拼命抑制着自己的敏感。面对如此的挑衅,如此大胆卑劣的行为,自己怎能有这样的立场!

  可是越是抑制,阮萍茹心里那种奇异的刺激感就越强烈。

  她觉得口干舌燥,体内就像要燃烧起来似的。再加上刚才在浴室里的自我云雨,阴道内刚刚冷却的蜜液重新又升温滋润起来。无礼的插入,大胆的姿势,陌生而毫不留情的抽插,下流而细腻的抚摸,一切都在阮萍茹脑海里翻腾,她的眼前仿佛浮现出大男孩陌生而又粗大的阴茎。

  靠在门上的阮萍茹,乳头已经在半透明的睡裙里立起,丰满的臀部隔着薄薄的蓓蕾内裤,不停地在门板上摩擦,玉一样鲜嫩的两条大腿紧紧地夹着,互相摩擦刺激着。

  天哪!这是为什么?阮萍茹的大脑已经被欲望占据。迷茫中,阮萍茹突然好象听到了丈夫李升温柔的话语。顿时,温馨的家,丈夫的爱,幸福的生活不断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这是多么温暖的感觉啊!渐渐的,一丝阳光冲开了内心的乌云,阮萍茹觉得有种力量在心里升腾着。

  在剧烈的耻辱感的冲击下阮萍茹感到强烈的对比,终于,一股巨大的勇气涌上心头。

  「这样下去,我还算什么?」

  阮萍茹努力使自己恢复了理智,深深的自责刺痛着她的良知。拭了拭额头上的汗,阮萍茹恢复了平静,教师的素质在这个时候起了作用。

  「既然不能回避,那还不如勇敢地去面对吧!」

  阮萍茹咬了咬牙:「再这样被纠缠下去任何人都会崩溃的!与其等待恐惧和羞辱,不如直接了断!我是属于丈夫的!是属于我自己的!」

  打定主意后,阮萍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而后猛地睁开眼,振作起来,迅速地转过身,大胆地打开锁,有力地拉开大门,坦然地看着还在门外站着的林天龙。

  「就到此为止吧,一切都该结束了!」

  阮萍茹矜持而又镇定地说道,同时感到体内涌动着力量:「我警告你,一切罪恶都会有结束的时刻!请你明白,我是不会接受侵犯的!就到此结束吧!如果你还……」

  可是话还没说完,阮萍茹的嘴已经被一个大嘴堵住了,同时娇嫩的身体被一双手有力地抱紧了——林天龙已经闯入房内不由分说地搂住了阮萍茹。

  「呜……」

  阮萍茹挣扎着想说话,可是大男孩的嘴唇紧紧地吸住她的嘴,刹时间连呼吸都有些苦难。她想扭动屁股摆脱,但大男孩的舌头已经伸入了她的口腔舔吮起来,长满汗毛的一只手臂紧搂着她细嫩的玉腰,使她无法挣脱,另一只手的手掌则已经有力地按在了她丰满的胸脯上,隔着薄薄的睡衣肆无忌惮地揉捏起她的乳房来。大男孩的一条腿往后一勾,把身后的大门关上了。

  阮萍茹的脸涨得通红,她使尽力气推开了大男孩贪婪的嘴。「请你放尊重点!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请不要得寸进尺啦,否则……」

  「否则什么?」

  大男孩的手指有经验地挑逗起阮萍茹的乳头来。

  「否则……啊……别、别摸!」

  乳头上传来美妙的刺激感,让阮萍茹连话都快说不清了。阮萍茹好不容易聚集起一丝力气,刚想说话,大男孩的嘴又堵了上来,比上次更猛烈有劲。乳房被揉捏得变了型,淡蓝色的内裤在半透明的睡衣下悲哀地印出美丽的影子。

  整整两分钟,阮萍茹感觉快要窒息了,舌尖被迫与大男孩的舌头交缠在一起。终于,大男孩松开了嘴。

  「住、住手!请住手吧!」

  阮萍茹一边感受着大男孩对乳头的挑逗,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我是有老公的人,这是我的家,请别这样!我、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我不能再……」

  阮萍茹忽然感觉到林天龙的手,举起了她的一条大腿,有些出乎意料的她站立不稳,险些摔倒在大男孩的怀里。虽然阮萍茹控制住了重心,但自己的双手已经搭在大男孩的肩上,而且一条腿被大男孩高举起挂在他的腰间,形成露出内裤的性感姿势。

  「你……」

  被迫摆出这样丢人的姿势,纵然此时阮萍茹有话要说,只怕现在也是说不出来了。当林天龙抱着她的腰提着她的一条腿往里屋客厅走时,阮萍茹只能幽怨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抬起另一条腿,勾住大男孩的腰。过去内心的一切努力在这一刻似乎都打了水漂了。就在美丽的双腿交会的一刹那,淡蓝色的蓓蕾内裤完全露出,从后面看去异常的诱人。

  李升正在众多手下的围绕中,越来越紧张的局势,越来越巨大的压力,毒品运输通道完全瘫痪,自己和手下很可能已被监控朝不保夕,随时都有全军覆灭锒铛入狱的危险,可是此时此刻就在李升和阮萍茹夫妻搭建起的家里,却是另一番情调。

  客厅里,四周的窗帘早已严严实实地拉好,客厅干净的地板上散落着数件大男孩的西装和宽大的内衣裤,昏暗柔和的落地灯的灯光靡靡地照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沙发上坐着大男孩赤裸强壮的身体,跨坐在这强壮的身体上面的,是少妇美丽的身体。大男孩一手搂住少妇的腰,一手揉捏着被强行拨出乳罩外的乳头,一张大嘴在她的嘴唇上不住地吮吸、亲吻着。淫糜的接吻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

  「林少,请别这样!还是先喝点茶吧!」

  迷离中的阮萍茹鼓起勇气挣脱开林天龙,站起身来,慌乱地将退到大腿上的内裤往上拉了拉,勉强遮住湿润的蜜穴,几乎是滚下沙发,而后一边慌张地将乳房塞入乳罩内一边扣上睡裙的钮扣,逃跑似的离开了客厅。

  来到厨房,她马上关上门,背靠着门,大口地喘着气。这个时候任何人看到阮萍茹的这副模样,都会禁不住心猿意马的。

  「天哪!这叫什么事?」

  阮萍茹似乎陷入了外迷茫:「我怎么会这样?谁来帮帮我?」

  她对自己的言行感到惊讶与羞愧,完全不象有夫之妇。在自己的家里,被一个无耻的色狼热吻着,居然不敢反抗,而且在乳罩被粗鲁地掀起后,竟然还不自觉地将胸部挺起!

  的确,发生了这样的事,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吗?可她却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气。阮萍茹已经失去了方寸。

  然而,暂时的躲避是没有用的。阮萍茹也深深知道这一点。

  再不决断的话,就不可救药了!她明白,一切的关键就看她怎么下决心了。

  阮萍茹咬了咬牙,心一横,端着茶走回了客厅。

  「林少,喝完就请回去吧!我的丈夫就要回来了。」

  来到沙发边,放下茶杯,阮萍茹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话。

  然而林天龙不为所动地抓住了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倒在沙发上。

  「不,你该回去了。我说……」

  阮萍茹还在努力。

  林天龙毫不理会,抓起阮萍茹的手,引导着径直按向他的裤裆。就在阮萍茹的手触摸到林天龙那火热坚硬的东西时,她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啊……不……」

  林天龙松开了她的手,不紧不慢地解开了她的睡裙,褶皱不整的乳罩和内裤重新露了出来。

  看着丰满的乳房再次被大男孩从乳罩里拉出,阮萍茹彻底失去了刚才在厨房里鼓起的勇气,嫩红的乳头悲哀地向上翘起,左手按在大男孩粗壮的肉棒上,连缩回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萍茹阿姨,有什么话就请你接着说吧,我不会介意的。」

  林天龙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战利品。

  「啊……」

  在沙发上仰着躺着的阮萍茹,上半身美丽地裸露着,嫩白的肌肤一览无遗。上半身裸露着,下半身则还穿着内裤,整个胴体散发出难以言喻的诱惑,直叫人垂涎三尺。

  「萍茹阿姨,不说话了?是想全心享受凌辱的快感吧?」

  大男孩的手滑进了她蓝色的内裤里,在阴影处恣意地玩弄爱抚着。

             第一千六百一十四章

  「呜……」沉闷的呻吟,性感的身躯,透出了成熟女人所应具备的所有魅力,比起深处的黑色窗廉还深色的耻毛浓郁地诱人着,而后那峡谷中粉红般的女性风情,使大男孩用力扯掉碍事的内裤不暇思索地看着。

  「不!别……」

  阮萍茹痛苦地呻吟着,举起了双手,但不是去遮掩身体,而是掩住了自己害羞的脸。想着自己裸露的身子被人看见了,她全身也郁闷地拍打着情欲了。她摇摆着腰部,微微地张开了双腿,相当地煽情着,透露着微粉的色泽,更散发出诱人的气味。

  「你在家都是如此地穿着性感衣物吗?萍茹阿姨?」

  「不!不是!我……」

  「那萍茹阿姨就是知道我要来,故意穿给我看的啦?」

  「不是的!我不知道……」

  「萍茹阿姨还想抵赖?昨天你穿的可不是这样噢。」

  「不!啊!不要说了,求你!」

  阮萍茹恍惚了,微微地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姿态,更是刺激极了,简直像下流杂志里的裸女般淫荡。

  「不要这样看嘛,求你!饶了我吧!」

  她哀怨地央求着。

  「你一直都是如此,穿着挑逗的衣服吗?萍茹阿姨,平常的你,很矜持迷人,但想不出你原来竟是如此风骚呀!吓我一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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