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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岁相月(润儿)(01-49) - 2,2

[db:作者] 2025-07-08 15:56 5hhhhh 5070 ℃

  「璎珞……」她收拾妥当,擦干了泪,呐呐的回答。

  有脚步声来到门外,轻轻的敲了两下门,「易臣公子可醒了?」,璎珞去开门,见是何管家,略一怔,「已经醒了……」

  「少爷和小姐在前厅恭候多时了,请公子务必过去!还有你,也过去吧……」

  「是,奴婢遵命」璎珞回头看向易臣。

  易臣早在听到小姐那俩字的时候已经全身发僵,胭儿,你要信我阿!!!!!!

                前厅

  胭墨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向这里而来的时候,全身便处在极端紧张的状态下。她逼着自己露出满脸悲痛欲绝的表情。被韩沐刺激的曾经哭过的红肿双眼,帮着她将这愤怒平添了更多的真实感。可她的心中恨不得撕开这张面具扑回易臣的怀中,她可以不管什麽璎珞……但是…………她撕不得阿…………

  所以,当易臣踏入前厅的时候,他看到表妹愤然起身,面对着他,咬着嘴唇瞪着红肿的眼睛,冲着他低沈的说:「你滚!」冰冷的声音让他觉得刺骨的寒冷。

  「表妹,你听我解释,我只是中了圈套,」胭墨转身不理他,他跑过去抓住她的肩膀,「我清醒过来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是韩沐啊!」

  「我不想听你的辩解或者解释什麽的,做过了就是做过,清清白白的姑娘就被你给……说什麽都晚了!」说到那女孩儿,她忍不住看了眼,也跟着想起了自己。一阵委屈和酸楚涌上心头,吧嗒吧嗒,眼泪真的忍不住掉了下来。她快步走向桌子,坐在傍边抽出秀帕,掩住鼻子,不能自已的失声痛哭……

  易臣只当她是哭自己的背叛,从後面一把抱住她,「听我说啊,听我的解释……求求你……」可是──他有什麽立场去告诉她别哭?!看着胭儿的泪不断落下,他的心撕裂般的痛,「一定是韩沐设的局,等我往里跳!」韩沐……他扭头瞪着韩沐,双眼就像要喷出火。「你见不得别人好!你要报仇对吧,用的还都是下三滥的手法!!!你要拆散我们!可是上一代的恩怨凭什麽落在我们身上!!!」

  韩沐慢条斯理的放下茶杯,悠然起身,「你这是什麽话,我家仆下山的时候看到你晕倒在路边,救你回来不说端茶倒水伺候你也都没少了,谁知道你自己路上着了什麽道儿,别扣在我身上!我自己是没什麽,别脏了玉溪山庄的匾!」

  易臣没有证据,被憋了个闷葫芦,他不理韩沐,再转到胭墨的前面,捂住她的手,「你相信我,之前在房间里我才与这位璎珞姑娘有了第一次意识清醒下的对话。我不想背叛你的。胭儿!!」

  「你不想,但是你已经背叛了!你说这些话的时候,那边那位姑娘怎麽办!」胭墨深吸一口气,「我是气啊,不是气你,我气我自己!出了这样儿的事情,我只能叫你走。我放不开,但是必须放。不然,你叫人家姑娘往後怎麽做人!!两个人相爱又能怎样,建立在那位姑娘终身的痛苦之上麽!!!」胭墨说完心里又一绞痛。

  易臣才明白胭墨的意思,「磅」功力恢复的他,拼上全身的力气拍在圆桌上,石桌面立时碎裂,紮伤了他的手掌。

  「易臣!」

  「爷」

  胭墨和璎珞几乎在同时叫喊出来,璎珞已然是飞奔过去,胭墨就起身正要去检查他的伤势。

  「唉……可惜了的玉石圆桌,我庄里本就没几张,怎麽就裂掉了,要不然作用大着叻,还好厢房里那张结实的很!」韩沐凉凉的看了胭墨一眼。她像石头一样定在那里,最後缓缓坐了回去,别过头,咬住了牙。

  易臣当是韩沐在提醒胭墨自己和璎珞的事情,便冲到韩沐跟前,「你说什麽!!!!还不都是你,肯定是你!!!」韩沐躲过他的拳头,「你功夫不错,不过别乱打人。你嫌我碍眼,那我就留你表妹在这里,至於璎珞那丫头,反正生是你死是你的,带走带走!!!对了,你走的时候,恕我不送!」他走向客厅门口,临出去前,冷冷的留了句「润儿,别忘记哥跟你提的!」说罢便离开了。

  易臣看了看依旧关切他伤势的璎珞:「你一边儿呆着去!!!别碰我!!」挥掉她的手,再度来到胭墨的面前,「我心中只有你,你自小就知道,今天怎麽就磨不过劲儿来!」

  胭墨没有理他,绕过他,扶起被挥在一边的璎珞,「姑娘你没事吧……表哥他,以後就劳请你照顾了」说着,还为她扶正发钗,「不管以前在庄子里如何,你既已是表哥的人,就随他去吧。其实有你跟着,我也能了了这个心愿。他能有你,反而也平复了我的愧疚……」

  「胭儿?」易臣觉得她似乎还有没说出口的话,「什麽愧疚?」

  「表哥,回到庄子里,我这三四个月来,也知道了很多以前爹娘的事情……未能生前尽孝是为我平生遗憾。所以当哥哥曾经说爹爹有过为我配婚的意向时,问我是否答应,我本还犹豫,今日之事的发生,我便下定决心应允了。」胭墨来到易臣前方,噗通就跪下了。「多谢谢表哥多年来的怜爱,还有姨母的养育之恩,胭墨今生不能守约嫁给表哥,是胭墨不义,没能在姨母姨父身边尽孝报恩,是胭墨无情。今天……」她一顿,「就在这里,胭墨给表哥跪下!弃养父母,毁白头约,愿承担姨父母和表哥生生世世唾骂和诅咒!」

  「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易臣有些踉跄,看着跪在面前的表妹,「你真的是我表妹麽?」

  「是,胭墨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不管表哥今日是否与璎珞姑娘有事发生,都是胭墨负心在先,离开表哥。今日之事,也使得胭墨认定,表哥在胭墨心里不够分量,胭墨舍得。璎珞姑娘的名节名分,胭墨也有自知之明,该得该放,胭墨认命。」她一口气把自己准备了好几遍的话用最快的速度不带一点表情的说了出来。

  「表,表妹?」易臣的嘴也结巴了,一脸的不可置信。

  「小姐,你别误会,我真的不会……」璎珞还没说完,胭墨打断她,「不是你的原因,也不是表哥,是我自己!」

  胭墨冲着易臣一连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强忍着腿间的不适跑出了客厅,璎珞想追出来,在她身後小姐小姐的呼喊着,却只看见她的身影消失在庄子里的小径中。

  璎珞回到大厅中,厅中央的男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紧握的拳头不停的抖着。初始听到胭墨的话,他还没反应过来事情的严重性,当他醒悟到胭墨冷绝的离开不带一丝温情时,他整个人都惊住了,从被扯碎的心里长出了带刺的荆棘,沿着神经和血管爬满了全身,每一处都钻心的疼痛。无话可说!

  「啊──────」突然,他爆发出了一声出自胸腔的的吼叫,咚,就坐到了地上。丢了,没了,生活中最美丽的期望被自己葬送了!母亲那该死的决定,还有该死的圈套,还有最该死的走进圈套的自己!!!

  璎珞被吓到了,她突然很害怕,她的未来真的是和这个男人一起度过麽?!

  「回家!」阴霾的颜色以及无情的命令,这和那个刚醒来还会手足无措的翩翩佳公子真的是同一人麽?

  易臣决定立即离开山庄,现在他只想回去,不想再面对这里所有的一切,屋舍楼阁,树林小径,一切都见证了他的伤痛!尽管如此他还有疑问,他的表妹他知道,是个善良的姑娘,自己的背叛伤透了她,但是能令她绝情至此的肯定还有别的原因。他现在理不头绪,太多事了。不过,他会再回来的,他发誓!!就算真的是胭墨绝情,也要前前後後给他交代清楚,那样的烂借口……就算到了阎王爷那里,他也不服!!

  山庄的何管家迁来一辆马车,他知道那是让他带走璎珞用的,当掀开帘子,竟然看到扇儿睡眼惺忪的刚醒过来。她铺一看到自家少爷,也吓了一跳,尤其是他的脸色死人一般苍白,表情凝重,立马本分的闪到一边。又看到一个不认识的女子上了车来,而没见小姐,她忽然意识到一定在自己睡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出了大事儿!她不安起来,使劲想之前有什麽事情,可是她真的什麽都不记得了。陌生的女子上车後也是沈默不语……

  易臣骑上自己的马,牵好马车缰绳後,迅速离开了玉溪山庄,他只想把那个山庄,那个韩沐,还有能舍得下自己的胭墨狠狠甩在身後──伤害了表哥的胭墨最後是蹒跚的走回水潋阁……离开那客厅时,她的泪水终於泄洪,没多久又听见表哥用内力发出的痛嚎,她的心也跟着碎了,践踏表哥的心其实也践踏了她自己。

  韩沐正坐在水潋阁等着她的到来,「办完了?」

  她不吱声。

  「丹婆明天会把我的东西送过来,今夜开始我就住这儿了!」他一把搂住她。

  她还是抵触的反抗了几下,「你满意了吧!不会再对付他了吧……」

  他圈紧了她。「过会儿会送晚膳过来,膳後就不许一副哭丧的脸了!」他抱她坐下,脸埋在她的双乳间,「以後你就是完全的属於哥哥的润儿了!」

              19獨占(上)

  韩沐先去了庄子里,等何管家汇报送走易臣的事宜,顺带安排下今天的晚膳。胭墨凭栏而坐,太阳下山,夜风刺骨,都不及她心碎的剧痛。她望向易臣下山的方向,眼前只是树林楼阁排列在夜幕下,但是她仿佛看到那段人生的远去,看到胭墨的消逝。韩润儿,从今天开始,世上就多了没心没肺的润儿,死了个天真烂漫的胭墨。

  走回房间中,她看着丹婆将韩沐的衣物抬进来,还有自己从见过的韩沐卧室的摆设,问到「他人呐?」丹婆没答话,润儿才想起丹婆的聋哑。看来以後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了。扇儿被送走了她是知道的,那丫头跟着自己也是受罪,可她真的不在,自己又很寂寞,乏力也无助。

  蹬蹬蹬,韩沐三上楼而来,身後的众仆人摆好了膳食,就下去了,丹婆也在铺好了床之後,向韩沐一颔首,便也和管家一起离开。

  「润儿──」他拉过她的手,将她拢在怀里,「身子这麽凉,过来坐!」

  润儿还是有些执拗,不过依旧挣不过她哥的力气,乖乖的被韩沐扥着坐到他腿上。一个蜻蜓点水式的啄吻迎面而来,润儿紧张的一闭眼。

  「呆丫头,吃饭」韩沐被拒绝了倒也不着急,今天他已经很高兴了。

  「吃不下,要吃你自己吃。」

  「还在怪哥哥?反正都这样儿了,润儿不会还妄想什麽吧?别辜负了哥哥的美意,不然今儿晚上,有你受的!」韩沐把筷子往盘子上一放,「给我倒酒!」

  他的声音里有着不容置疑的威胁,润儿只好去拿酒壶。「两杯!」他加了一句。

  「我不会喝酒……以前……」她知道那杯是给她的,想要告诉他自己从没有喝过……可是──「别那麽多废话,这是玉溪山庄,庄主是我,我叫你喝,你就得喝!」韩沐强势的把酒杯塞在她手里,按到了她嘴边。自己也端起一杯,从她持杯的手臂间穿了过来,一饮而尽。润儿还在犹豫着……腰间的大手一个使劲儿,她疼得小嘴一张,手一歪,整杯玉液就直接滑进了喉咙。

  咳咳咳,酒水的辣劲立刻带得她咳嗽不止。韩沐此时反倒温柔的帮她顺着气,「这是我们的交杯酒,以後,哥哥会像相公一样疼爱润儿的。」他夹了菜,送进润儿的嘴里。

  她迟钝了一下,将菜咽下……他不是要报复麽,怎麽会这样温柔,他不是应该把自己往死里折磨麽!?又来了一口饭,吃下。这……这……这顿饭难道要这麽喂下去麽??又来了勺汤,喝了。哎呀,他要喂到什麽时候,坐在他的腿上吃饭很不舒服的!再一杯酒送过来,饮了……怎麽变得热了……

  韩沐喜欢她听话的时候,看着她因为酒而泛红的小脸,有些爱不释手。对,就是爱不释手,剔除了肉中刺,这女孩儿也听话乖巧,什麽报仇,他只想她可以永远留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看着,想着,又喜欢她的酒劲儿,喂给她的酒也不知不觉多了起来。

  这顿晚膳吃到後半,润儿整个倚在韩沐的身上,头也枕着他的肩膀。脸儿红的堪比虾子,醉的一塌糊涂。

  他见她额头鼻尖满是汗珠,便伸手来擦,越擦越向下……掳她衣服分到双肩下,大片的雪肌就曝露出来,还有他白天那时种下的草莓印子,可爱无比。醉的晕乎乎的她,特别喜欢肌肤可以碰触一点微凉空气的感觉,完全没有反抗,只是扭动了几下,找了个更舒服些的坐姿。

  於是韩沐的唇就贴上了她的锁骨。同时,也解开了她脖子上那个红色肚兜的绳子,为自己进攻她的胸乳扫平障碍……

  「嗯……」自然的反应,润儿的声温柔又迷乱,韩沐受到鼓励又把小肚兜往下扒了扒,转战两团椒乳间。少女的奶香扑鼻,双乳也如白馒头,鼓鼓挺立,他在她的乳沟摩挲,享受专属於自己的美味。粉色的乳尖渐渐变大变圆,他用手指一点,「润儿,已经硬起来了噢……」

  「人家哪里硬来的?!」她的醉劲儿上来,不止蛮不讲理,还是不知道羞的,「你才硬,又烫又硬,我坐的不舒服了,我要下来,好膈!下来,下来。」

  「哥哥抱你去找舒服的地方好不好?小磨人精」他拉住她扭摆的身子,她如果再乱扭,他会立刻撕开她的衣服进到她身体里驰骋的。

  「那就快点!」润儿摇头晃脑,吐着浓浓酒气,也不在乎袒胸露乳,张开双臂要韩沐抱她过去。

  韩沐一笑,一把抱起她向床帏走去。

              20獨占(下)

  两人双双倒在床上後,韩沐撑在她的上方继续吻她的椒乳,「这里舒服麽?」

  「恩,热──」润儿闭着眼照实汇报。

  大哥哥就势解开她的腰带,扒掉她的衣服,露出她的上体。「这里呐?」他哪能放过这麽好的机会,隔着亵裤去按她的阴阜。小脸一沈「疼……」

  「哥哥帮你看看,有没有伤到?」韩沐退下她的亵裤,「转过去,趴着,撅着屁屁给哥哥看下。」小女人晕晕的:「好……」说着就翻过身子,把小屁股翘了起来。脸蛋贴在被褥上,整个上身呈现一种向上噘起的弧线,和垂直的大腿以及床之间,形成了带着完美曲线的三角形,那姿态特别的诱人。

  韩沐从上方看着跪趴在那里的玉体,臀部的圆润到了腰间迅速收拢,光滑的脊背中心有着连着小腰的凹线,小小的肩胛骨分立凹线两侧,所有的一切都把少女的线条美,淋漓尽致的呈现。他深吸一口气,拉开了她双腿的距离,用手逗弄还有些肿胀的小花唇,「这里疼麽?」

  「恩──」润儿闭着眼,攀爬在云里雾里。

  韩沐两指轻轻的摩擦着两瓣小花唇。「好痒……」,润儿扭扭小屁股。他又去揉揉花蒂,「这里疼不疼?」润儿也跟着嗯了一声。「那这里呐」他的手指摸进花穴。润儿小腹收紧,「会痛!」

  他沿着她的曲线慢慢抚摸,安慰着她,「没事,哥哥帮你治。」说着就在那个细窄的花穴中轻轻的扫弄,一点一点旋转,缓缓的深入,扣动小小褶皱。白天的交欢刚过去不久,润儿那里还是很敏感,稍稍的逗弄就引出了蜜液。借着滑不留丢的蜜液,韩沐依旧慢慢的在花径内探索,「还疼麽?」他把蜜液捣出来,抹在在花瓣和花蒂上。

  「不疼了……」她的声音低低软软,渐入佳境。

  「润儿你真美,淫水好香,」他一手托住她的腰,把舌头探向了她的穴口,也不深入,就是一圈一圈的在穴口那里转动,另外一手还在花蒂上游戏。小人儿不安份的晃动起来,「好痒,好痒」小穴蜜液渐多……韩沐就把舌头伸进了蜜穴中,口里吸着不断流出的淫液。

  润儿用胳膊肘把自己支撑了起来,想要爬出去,躲避那一阵阵快意。韩沐就托高她的小屁股,说什麽也不放,还加快了舌头的速度。她快乐的都要哭出来了,「不治了,不治了……有东西要出来了,不治了」

  韩沐离开那蜜穴,看见小穴口开开合合,不停的有水流出,就扒开自己衣服,摆出刚才那又烫又硬的巨龙,一挺身,就送进了润儿体内。

  很多的蜜液……湿滑紧致,一下包裹住他,「阿……」他满足的一叹,就开始慢慢抽动,「别怕,润儿,一会会儿就舒服了」

  「嗯……嗯……难受──」润儿撅着嘴闹脾气,「好难受!嗯……快点,求你快点,不然好酸,好痒,嗯……」本能的用柔软的内壁,故意夹在体内穿梭的热杵。

  「小妖精,原来醉了就可以这麽浪,哥哥就如你所愿!」说着,韩沐就抓住她的大腿,开始拼命往深处撞去。高速摩擦的内壁和巨龙擦出了片片火花,连窜带跳的席卷了润儿的全身。

  「啊──不对,不对,啊……」她呼呼喘着气,「太快了,我都麻了────」

  「就是要你麻掉,」韩沐越进越快,依着自己对她的熟悉,尽数去撞敏感点,带着蜜液的双手向前包住晃动如波的嫩乳,一通的揉捏,掐住那两颗小珍珠,跟随自己进出的速度一起扯动起来……

  「嗯唔……哎呀呀──嗯……」娇啼不断溢出,花径也不时收缩,润儿哪还有废话,整个身体都随着韩沐起舞。每次点到酸麻点儿上,她就忍不住收紧自己的肌肉,呼吸都快断掉了。当韩沐对着她的花穴肉壁上最敏感的一点狂轰乱炸大肆作孽时,她终於疯狂抽动花穴,全身紧绷,抽搐着,一口气闷了回去,愣是晕了。

  韩沐还没有达到高潮,他接着抱着她的身体来回抽插,连自己也不知道她又高潮到夹弄他几次的时候,一股脑发泄在她的身体深处。他没有抽出自己,而是趴过来,从後面抱住润儿。他知道,晚上并不激烈,只是白天她太累了,受的刺激很多,心神具累。他当初留下她,无非就是想得到她,没有生活在一起,普一见面的兄妹不能有感情麽?他才不在乎那些狗屁道德。他骄纵惯了,一定要留下他想要的。就像现在,可以抱着她与她依偎入睡……

  蜡烛烧尽的半夜,润儿悠然转醒。

  她没有因为自己靠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被吓到,得承认只是有点紧张,也说不清是因为现在的羞人的状态,还是担心他醒来後要去面对他的双眼。自己的胸部被他环住不说,还包个结实,分身更是留在自己身体里,而且双腿还和她的交缠着……她忍不住怨恨他的阴谋耍诈,逼她迫她。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女人在委身给一个男人後,总会不自觉的向着他。她总觉得韩沐很孤独……和她与表哥的阳光不同,他阴霾……她觉得,他更加渴望阳光…………

  她叹了口气……

  可是润儿突然发现体内的,巨龙觉醒了,正在撑起自己的窄径……

  後面传来低沈又有诱惑力的声音「你醒了?」

               21完勝

  男人总是多疑的,「在叹气?叹谁?叹你自己?叹你表哥??」他从後面啃住她的香肩「本来想你晕了,放你休息休息,看来你就该被罚!」说罢,侧身拉起润儿贴在他这边的大腿,就在她体内抽插挺进起来。

  後面进入的阳茎顶着润儿蜜穴的前壁,贴的十分密实,撞击伊始,就使得她尿意连连,「啊──不是,啊──你误会了,我没有……啊──」

  韩沐不肯罢休,又去捏那还很柔软的花蒂,「说,你属於谁!」那只赋予技巧的手指将这颗嫩嫩的小豆豆翻来覆去的,惹得润儿哭了出声,「啊────属於──啊──哥哥」

  「哪儿个哥哥!!」

  「沐──韩沐────沐哥哥,啊──」润儿颤抖着泻了出来。韩沐只觉得龟头淋上一片烫烫的喷液,是阴精,他一喜,也不再把持,砰然释放,并且享受了很久她身体内的余波。

  「听话了?」他把她挤在床的最里侧叫她无处可躲,逼问道。润儿不得已翻过身,面对着他点头。韩沐满意的抱她在怀里,下巴放在她的头顶「润儿,你这辈子只能属於我,永远不可以摆脱!!」说到最後,那语气,像威胁、像命令、也有点像──祈求。

  「我会听话……」,她小心翼翼的应答,不敢乱动,在确定他确实不会再要她一次之後,总算安心闭上眼睛,沈沈的睡了过去。可是韩沐却盯着她的脸,心里又一个计划淡淡成型。

  朝阳上山,夜霜化露一大清早,韩沐就坐在了书房里,书案码着一封信和一块飞龙如意。何管家匆匆送来热茶,「少爷这是?」

  「早年爹曾於经商路上搭救过一位普通乡绅,救他於被追杀的危难之中。乡绅为了答谢爹的救命之恩,留下这块如意,说是以後如有难处必可着此物寻他。殊不知一介布衣乡人,正是二十多年前举全家之财,保了当今皇上弑兄夺位,而平步青云的孟澔孟大人,如今官拜工部尚书,是个说轻轻不得,说重重不了的从一品。咱们庄子在京城里的生意从起家,经营,一直也都有他的照拂。爹去世的时候将这份人情转交给了我。此番你就带着我的书信,拜托他去帮个小忙。」韩沐边说边站了起来,「生意上的事情,从爹去世之後现在基本已经回归正轨,不过,去了京城你一并把另外的一件事情也办了。」

  「是,少爷」管家接过信函和如意,退在一旁。

  「首先。劳请那个孟大人去帮咱们给他那忠正下属的儿子好好牵条红线。易臣的父亲是工部左侍郎,头顶上司来牵媒,哪有拒绝的道理!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他也得为他儿子的前程着想着想……至於那个男人,吏部的主事而已……小小一个从六品,父母命,上司言,他岂敢回绝,小打小闹一阵子,还是得就范。」韩沐顿了顿,「二来,听京城掌柜来报,现在那里的局势也是瞬息万变,老皇帝的两个儿子必会起夺位之争,群臣各有心思,只怕万一乱了……你到了那里点算点算铺子,该兑的金银兑了,该讨的债讨了,收起一部分生意。」他端起尚有浮叶的茶水,一饮而尽,「乱世商人先自保,务必求稳。无乱,再放开生意。你做事,我是放心的……」

  「伺候少爷和小姐的事情,我已经交待好了,丹婆会为小姐定期服药理身。少爷你自己也要控制脾气,伤人伤己都不好。老奴这麽多年看着您长大的,您的苦您的甜老奴明白,所以从来尊着你的意愿来。就一点,少爷您千万别伤了自己!」何管家抬头望着韩沐。

  「知道,知道,爹死前到底都跟你絮叨什麽了,让你对我也变得罗嗦起来了,收拾收拾快点上路,头一件事儿一定要办妥」韩沐离开书房前,拍怕管家的手臂,转身走了。

  老管家轻叹一声。少爷这是要彻底断掉润小姐的念向啊……这种占有欲和他母亲真是如出一辙。易臣少爷恐怕怎麽也想不到,在争夺小姐的这场男人间的战争里,是小姐的亲哥哥取得完胜。不过这场胜利如果能令少爷一直被怨恨和孤独蒙蔽的心最终觅到幸福,那麽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少爷觉得幸福,老奴就万死不辞,将来地下见到夫人,老奴也有的交待了。

  於是管家收拾妥当,带好盘缠,策马奔在了往京城的大道上……

               22牽媒

  孟大人早朝一回来,就见到了守在客厅里多时的老者。

  「他们告诉我说你是来自玉溪山庄韩家的管家?」孟澔这麽多年来一直在惦记着这份欠下的恩情。初始,他是满怀着报答,对着韩家拓展商路,霸占四洲商业命脉的水运漕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随着官位的做大,皇子党派相争的局势愈演愈烈,他就变得不安起来。他自认是个中庸之辈,所以得罪不起任何一边,吃着一品官饷老死是最大的人生理念。万万一一韩家当家的带来的请求,会涉及到任何一边的利益,他都是吃不消的!

  当听到那管家说出牵媒一事的时候,他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想想时下的传闻,「这个……听说易公子有个青梅竹马的姑娘,一直由易夫人照养……」

  管家上前一步,「大人有所不知,易臣公子的青梅竹马正是我韩家的小姐,只是先前老爷崩世西去,小姐才回到玉溪山庄。老爷走前已经为小姐定下媒妁之亲。因为未能生前尽孝,小姐考虑再三,决定遵从老爷生前的安排。我韩家只有大大对不住易大人和公子了!我家少爷想补救这个歉意,所以想为易臣公子寻得如意佳人。不过我等只是一介商人,总不好去拍易大人府上的大门,喊着要说亲…………所以万般无奈只有求大人您代为周旋了。」

  「呵呵呵呵,原来是这样,这有何难?韩公子可有提出人选?」孟澔觉得这恩情就这麽可以轻了确实很值。官场商场的事情搅和在一起哪有一桩婚事来的又好又喜庆的。当下就答应了。

  「少爷说,一切全都由您来定夺,只是女子万万不要辱没了易侍郎的名声,至於易臣公子的官衔,年轻人,前程还是远大的。」管家的表情甚是殷切。

  孟澔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什麽,用力一拍腿,「好,老夫心中已有人选,下午就去溜达这一趟。你回你铺子等着。有消息我差人将信送你便是,你尽可快快回复你家少爷去了。嘱他放心,老夫为报韩老板当年救命之恩,自当竭力促成此婚事!」

  何管家深深一作揖,「有劳孟大人,老奴代我家少爷对您,感激不尽!」

  结束商谈後,孟浩换了便装就往刑部尚书柳培普柳大人家拜访而去。

  柳培普是三朝元老,儿子早年帮助当今皇上登位时,惨遭杀害。於是六十老翁膝下只有一个孙女,奉为掌上明珠,据传说,长的婉约动人,有拂柳之姿,偏巧她还姓柳叫婉婉。才笈升不久,美名也是艳传四洲。孟澔在此姝稚幼之时,见过几面,当时小娃儿就已经灵气逼人。所以想到能配上易侍郎家世和易臣之俊朗的也就只有这位名唤柳婉婉的小姑娘。

  柳大人见孟澔来访自是一番殷勤接待,他听说孟澔想要为孙女做媒的时候,一脸的犹豫。「孟澔啊孟澔,你也知道,京城易臣俊秀无比玉树临风,可惜早已伴有青梅竹马了。就算他俩不能成对,你这不是叫我家婉婉过去守活寡麽!!!」

  孟澔放下茶杯,「柳大人,你这就错了,如斯俊郎,错过了就可惜了。首先,说到那易公子条件,哪个不是首屈一指,哪个配不上咱们婉婉。再者了,他表妹另嫁,难不成他还追过去,早晚还得回来听爹娘的话成婚,不孝有三无後为大啊!还有啊,哪对夫妻不是父母命媒妁言,进了洞房再培养感情,你怎麽就说咱们婉婉赛不过那个变心表妹??咱们不借着机会紧紧抓住他,万一跑了,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孟澔当初能取的皇上的信任用他的财产,给他官位,就是一张嘴巴说动八方,字字珠玑,句句点在人心坎儿上。反正就是,这个易臣是抢手货:你不要,有人要;没有了,将来未必有合适的,品貌相当的;还有啊,你对自己孙女怎麽能没信心?

  柳培普被说的心动了,想了想,「成,你等我会儿,我进去问问丫头。」他大麽指往後院子里一指,「她点头,我来留你吃个晚饭,谢谢你这个媒人;她摇头,老夫请你去喝酒去,照样谢谢你!」

  孟澔一乐,「你这老头子,老了老了,被个小丫头牵着鼻子走!」

  他在房间里转悠着,看看柳培普的字画,和文房四宝。没料到柳老头很快就旋了进来,「怎样怎样?」

  柳培普定定气,「你说那个易臣!!!!!哼」

  「怎麽,不同意?」孟澔手心里捏了把汗,难道女方这边就先歇菜了?

  「不是……」柳老头喝了口水,「我就刚问了句『那个易侍郎家的公子易臣,你觉得他人怎麽样?』立刻,那小丫头就羞红了脸,笑得那叫一个甜,她是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姐啊,都知道易公子了!!!她还说去上香的时候见过易夫人,公子和那个表妹呐!!!我养在闺阁的小丫头早就动春心了!!!!」柳老头看上去气的哇哇叫,却难掩知道孙女自己也乐意这亲事的那种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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