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5

　　“哼，睡够了？”

　　Borjigin一醒过来，就看到Luciano表情不善，帝王躺在他旁边，尾巴卷着他的腰，好像非常不满。

　　“Seide那个家伙，仗着不是他的财产，就乱下狠手，明明我听说他对自己的那几个收藏都宝贝得很——什么时候我带你去看看，他们被料理得可好了。”

　　“……”

　　守护知道自己不能拒绝，或者发表任何意见，他尝试动了动身体，想大致了解昨晚新添的伤，下体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

　　“真可怜，看这小家伙……疼吗？”

　　Luciano关切地望着他，像个资深的私人医生：“你昨晚一共发泄了七次，要不是我耍赖将了Seide的军，那疯子还会让调教师继续折磨你，我敢肯定，再有一次你就废了。”

　　“……”

　　守护再次无言以对，Luciano把他的身体调教得淫荡又敏感，居然反过来指责他不爱惜身体吗？Seide是给他下药，说得好像下药这么龌龊的事情，Luciano没有去掺和似的。

厚颜无耻莫过于此。

　　“来了解自己的伤势，我的小鸟，你应该了解，虽然我不指望你能感激我，不过我得扶你起来，对，真乖。”

　　“呜——呼……哈啊……不……嗯……”Luciano一碰他，他就觉得体内的欲望重新抬头，按对方的说法，距离赌局游戏还没有超过一天，那些药的效力果然还在。

　　“看来你见过些世面，对吗？还是说，仅仅是因为惧怕我对它……做些什么呢？”Luciano摇头，“ 呵呵，不要紧张，不会很疼的。”

　　Borjigin惊惧地盯着他用尾巴卷到面前的木匣，锁扣镌刻着繁复的花纹，他认出那是Seide的纹章，而当他第一眼看见帝王从里面倒出的“检查仪器”，几乎吓得背过气去，甚至忘了瑟缩着逃开，而是僵直着身体大气不敢出地一动不动。

　　“哦？有趣，你知道这是什么……仅凭本能判断出来的吗？”

　　Luciano从爪心抽出一块透明的甲板，像是用某种怪物身上掉落的鳞片，或是水晶矿石磨成的，中间挖出一个孔洞，留在他爪心的那一块则除了中心稍微大一些的洞外，还磨了道纵向的通路，似乎通过它可以把某个东西从边缘推过去，卡在洞里。“那让我们来看看……我想这个应该在下面，不过有点勉强，你会配合我，是吗？”

　　“不……求你了……把它拿开……不！把它拿开，你不能……”

　　甲板贴上大腿内侧，微凉的温感让守护的低喃乞求顿时卡在喉咙里，他紧张地盯着那块板，先是一个角沿着腿根摩擦，然后是一条边线，在肌肉上挪移，Luciano渐渐加重力道，让它猛地滑进守护的肛门和龙根间的会阴处，着那里柔软的皮肉。

　　“为什么不能，这可是为你好，呵呵，怕疼的话，怎么好养伤呢。”

　　“唔……进、进不去的，那里……”如果Luciano打算把他的肉棒卡在那里——绝对会断，毫无疑问。Borjigin屏住呼吸，缓缓抬起头望着Luciano，那并不是恳求帝王打消这个可怕想法的目光，他肯定Luciano真的会这么做，守护的身体怕得要死，他单纯只是盯着帝王。Luciano深望了他一眼，伏下身，埋首于他颈窝之中，嗅他身上河床泥沙的味道，像是某种必须养在瓮里足够天数的贝类，帝王厮磨守护的脖子，优雅而温柔地吻他，舌尖从嶙峋的甲质上跨过，一枚枚数他漂亮的牙齿，守护轻哼着退缩，直到被他按在床板上，帝王在那里狠狠唆了一口，拔出纠缠的舌头时发出啪嗒的声响。守护被他吻得浑身酥软，半眯着眼，目光游弋不定，猩红舌头被帝王从口腔里带出，口水缓缓聚集在舌底，伴着他的喘息流溢。帝王跨坐在他身前，舔他下颌按照自己心意编成几小簇的胡须，咬那枚纹着自己徽章，挂在胡须内的铃铛，然后沿着守护的脖颈，一路到前胸，腹部，每个敏感点都被精细地用舌尖唤醒，Borjigin仰起头，像和床板烙印在一起似的，不时发出沉闷的呻吟，他在死守自己的理智，不过更多的声音溢出那张淌着口水的嘴，他快进入状态了。

　　帝王用鼻尖在守护的小腹划拨，近距离打量他红肿的龙根，那根小东西已经微微抬起了头，铃口渗出晶莹的蜜汁，Luciano伸出粗糙的舌头灵巧地将液体舔去，吮了口龟头颈上的褶皱，又就着被撩拨出的春潮濡湿守护的袋囊。

　　“咿——”Borjigin猛地抬起了臀部，洞里塞着的东西……又开始发出嗡嗡的声音，Luciano的挑逗让他条件反射地蠕动穴口，正好让那东西顶到了前列腺。他的声音给了Luciano莫大的暗示，帝王故意大力嗅着守护的铃口，让气流扫过因湿润而变得敏感的前端，舌尖则卷过两枚袋囊，挨个抵在上颚磨。前所未有的温柔和用心的技巧叫守护丢盔弃甲，他望着胯间卖力取悦他的帝王，双眼里渐渐染上了晦暗的色彩，浑身都放松开来，失神地张开嘴。他的前爪仍铐锁在身后的床柱上，但不妨碍他慢慢摇晃起腰部，试图让坚硬起来的龙根往Luciano口腔深处探索。

　　“Borjigin……你想要我？”Luciano嗤笑一声，“忘乎所以的贱种。”

　　笑声让守护觉得大事不妙，果然冰凉的触感伴随着剧痛同时袭向他刚刚挺立的肉棒，Luciano将第一块水晶板严丝合缝地套在延精环上，同时揽过守护的头颅，舔他通红的双眼，好让他清楚地看到龟头穿过第二块水晶板的孔洞，它一直下降，轻轻压在袋囊上。

　　“要骗出它们可不容易，现在你看见了吗，多惨的小家伙，它在疼得发抖呢，真有活力。”水晶板的四角有对应的孔洞，用来上螺丝，Luciano从盒子里拿出螺母，抵在下方的水晶板上，“它老是抖，我头都晕了，让我把它固定住，然后我来好好检查它。”

　　“不——啊啊！”

　　Luciano从木匣中取出第二组螺丝，打了个响指，发动了延精环上的雷系魔法：“贱种，我要享受你的好声音，可不是没完没了的狗叫，不想多吃苦头，就发出好听的叫声来。”

　　“唔……嗯呃……呃……”

　　“这么一平，就是个清晰的样本了，你看，”Luciano上好了两颗螺丝，另外两颗，他执着扳手，靠在守护身侧，故意在对方面前将螺丝一圈一圈拧紧。守护的眼白中都泛起了血丝，袋囊的褶皱则渐渐被拉伸，它像夹在玻璃片间的样本，被送到帝王残忍的显微镜一般的目光下，“你的那两颗宝贝，可不完全是圆的呢，那些血管也很漂亮，啊，靠近腹部的那一面是可爱的粉色，当时给你拔鳞片的时候居然完全没发现……你这条爱撒谎的龙。”Luciano在玻璃片上敲起趾爪，换到可怜的奴隶那边，是袋囊都要被生生从皮肉里撕裂的剧痛，龙根彻底受到打击，像死去的藤条一样垂落，马眼吐出残留的液体，在水晶板上拖出行蜗牛般的足迹。守护在痛苦中紧抿着吻，鼻尖和眼挤在一起，大力地深呼吸以极力收缩小腹，好给龙根空出更多的空间。

　　帝王把精巧的银扳手卡在最后一颗螺丝上，悠闲地左右旋转：“刚才不是很有精神的吗，作为龙族全体的敌人，这么容易退缩可不行。”他玩够了第四颗螺丝，又换到第三颗，欣赏袋囊在水晶板间的一张一弛，守护已经痛得说不出话，只剩下不时溢出喉咙的凄惨痛哼，他眼睁睁看着Luciano握住他的龙根，埋头将它卷进口腔，一只眼睛邪气地盯着他，注视着他每一个反应。

　　Luciano的技巧好到可怕，龙根重新颤抖着立起，在守护眼前耀武扬威，上面有不少毛刺割开的细小伤口，帝王将柱体吐出一截，专攻他的前端，Borjigin感到帝王的舌头像毛笔一样在前端反复揉添，反复勾画他那根巨物的轮廓。

　　“呃嗯——不、不要舔……舔那里……”

　　恍惚之中，帝王的舌尖居然径直推开包皮，伸进尿道口，在那里抠挖，快感电流一般窜遍守护的全身，自己清晰的浪叫回荡在耳际，他闭上双眼，不肯再看自己胯下那个理智全无的部分。

　　“为……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被迫给Luciano口交的时候，体会到的只有羞耻和屈辱，有时他流泪，一方面是因为Luciano的龙根顶到他的喉咙口，刺激得他想要呕吐，或是被同时加在他身上的道具送上快感的顶峰时的生理反应，另一方面，的确是委屈。像幼年的龙遭到同伴欺负时那种原始的想大哭一场的冲动，他会在意识到泪水汹涌而出时闭上眼，而Luciano则总会不失时机地舔他的双眼，让他无路可逃。“你在哭吗，哦，是我欺负得你哭出来了？那么就别憋着，大声点，我想听。”帝王甚至这样揶揄他，可是他现在在做同样的事情，驾轻就熟，没有丝毫羞耻心。

　　困惑要把守护淹没了。

　　“这是奖励，你这两天做得很好，怠慢我的部分，昨天我已经惩罚过你了。”Luciano沉声笑道，他真可爱，不愧是自己最喜欢的玩物：“不喜欢？还是说你更习惯被我干，全部，一滴不剩地——”他贴着守护的胸膛一路把吻伸到Borjigin耳边，“射在里面，嗯？”

　　“唔……”帝王坏心眼地用后腿抓着他洞里的模型往里推。Borjigin知道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话，他低吟着应付过新一波快感，喃喃着开口：“……谢……谢谢……您、您……如果您满意我……这具淫荡又、又下贱身体的……服侍，主人，能不能求您……放开我……我的……”

　　Luciano兴奋地吻了吻他：“你终于学会请求我的句式了？告诉我，放开你的什么，我不知道。”

　　“我……”Borjigin剩下的词憋在喉咙里，肩膀泛着红，还有隐约的热度，仿佛在被执行绞刑，“我、我的……缺乏管教的……肉、肉……”

　　“不行，我们的检查还没结束呢，我的奴隶，”Luciano果断拒绝，眼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我要向你介绍一个小玩具，来自已经灭绝的古老物种，他们叫人类，通常，他们用这些小东西夹住他们需要夹的，什么都行，衣服、口袋、线路……”

　　Luciano摇晃着一个牛皮纸袋，那是工坊定制物品的包装，通过正面的一片透明，看得见里面是褐色的竹制品，他像得意的孩子一样，兴致勃勃地掏出一个来给奴隶看：“夹什么都行，于是我让他们按你的尺寸做了一批，来，让我们继续。”

　　……

　　Devin从早餐后就一直守候在距离Luciano卧室，也就是宅邸的游戏室，或者不如说，刑房之一的最近一条回廊里。Luciano明天就要去继续军部的工作，帝王秉持私生活绝不可干涉公务的原则，他不会玩物丧志，因而一定会在今天之内，传召管家和仆人们去他房间收拾残局。

　　年老的Snapper念及此，不由轻叹一声：那孩子的侍奉也结束了，这一次。

　　他将被押去暗元素地牢囚禁起来，等待主人下一次享用。

　　“我的好先生，Devin，请你来我的卧室一趟。”

　　老管家三天之内第四次踏进这个房间的时候，Luciano正在做本次最后的训话。

　　“你得遵守我定下的规矩，一个月只许一次的说法并非我任性，怎样？我是个开明的主人，而你毫无自制力，就得由我来约束你。”

　　守护仰躺在Luciano大床的中央，神情恍惚地张着嘴，任由Luciano将安全套里的液体倒进去。Devin看了眼房间的布置，大致明白今天的娱乐内容：手铐上的链锁跨过床头顶部的横梁，说明守护曾经被主人吊起来侵犯。那根粗大的模型应该是两天来塞在守护后面的东西的全貌——龙神在上，Snapper抖了抖眉毛，它有种危险的感觉。

　　不过那些竹制品是什么？Luciano肯用让他不舒服的安全套，这也真是罕见，不如说他居然在这个房间准备了它本身就让人意外。

　　Luciano把守护从床上抱起来，舔他嘴角洒出来的白浊：“怎么，吃东西也不会吗，漏得到处都是。”

　　这个场景和口气让Devin莫名熟悉，那是Luciano和小主人相处的模式，此刻放在这里，说不出的怪异。

　　“唔嗯……”守护颤抖了一下，似乎搬挪他的身体触到了他的某处伤势，Luciano“咦”了一声，把他翻过来，正好面朝Devin，Snapper看到守护认出自己后尴尬地缩了缩后腿，但随即就被Luciano用力扒开，找到了他疼痛的根源。

　　一支竹夹还挂在他的袋囊底部，刚刚挪动他的时候，正好拉扯着那里。Luciano随手把它直接拽下来，Devin望着守护那一瞬间的战栗，莫名觉得自己某处发凉。

　　“让它好好休息，我回军部的日子，我亲爱的Devin会替你上药。”

　　“一切都如您所愿，大人。”

　　Luciano从床上起身，准备对Devin再交待几句，守护侧躺在床上，忽然挣扎着伸过尾巴，小心翼翼摸上帝王的尾巴，轻轻卷住。

　　“要去……多久……”

　　“哈，你开始想念我？”意外的神情第一次出现在Luciano脸上，惊异很快变成嘲讽，他俯下身，在自己的奴隶耳边吹气，“还是说……想念被我干得欲仙欲死——”

　　Borjigin被他的下流话弄得睁大眼，着急辩解：“……我、我没……不，我……”

　　“嗯？说谎……可不是乖孩子。”

　　Luciano清楚他的敏感区何在，更明白他身上残留的药效，现在就是把他最害怕的舍腰蜂取来，恐怕Borjigin都会张开双腿任由它在自己体内出入。帝王的动作果不其然打断了Borjigin的申辩，他的趾爪插进守护微张的后穴，一根，然后是两根，在里面搅动。

　　“呜……想……被你……干……”

　　守护绞紧他的尾巴，宛如磨人的挽留：“求你……干我……呜哈……我的……我的后面……呃……让、让我射……”

　　“不行。”

　　“可……呜……疼……那里像有、有蚂蚁……在咬……我……我不想……被关回到……那个地方……主、主人，我宁可被锁在你的床下，随……随时服侍你，只求你，别让他们把我押去那里……”

　　“我拒绝。”Luciano斜睨了他一眼：“哼，随时服侍，的确很诱人，正因为如此我不能采纳你的建议，你的叫声会让我无法入眠，影响我的工作，你应该也不希望我把军队里受的气全撒在你身上，对吗？”

　　“我……”

　　“嘘，本来这几天，因为你的表现，我心情还不错，你想做个不听话的坏小鸟吗？”

　　满意地看到Borjigin不再继续，而是盯着他的表情，企图找到他松口的迹象，Luciano取过床头的半面面具，用食指推到脸上：“我会满足你，既然你一再这么恳切地要求。不过，我也不是傻子，那些药膏的效力没过去之前我不会碰你，Seide想让我中招，还没那么简单。”

　　他耸肩嘿嘿笑起来：

　　“不如，我教你骑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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