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一次传召并不能使Borjigin从折磨里解脱太久，守护的发情周期是十五天，而帝王则必须翻倍。“恋人间的休戚与共，领主们常用这个借口，而我更喜欢直言不讳：为了更好地繁殖。”Luciano解释道，对于他而言，强行管制守护的释放周期只不过是权力使然，绝不要一厢情愿地以为这是情人间的小把戏。帝王有时实在容易多虑，Borjigin想，到底自己哪种反应会让Luciano认定自己有了他口中“恋人”的奢望——堪称最无言以对的误解。守护不能理解帝王，也许说所有过于绝对，起码是九成上下的比例，他不能接受对方的冷酷暴虐，尽管事实上他百分之百地承受着对方的凌辱。在那些龙生中最和煦温暖的阶段Borjigin不是没有思索过恋人和家庭的意义，他爱慕着一位帝王女性，比他出身更加高贵，强大且端庄，主持着一片相当大的区域内的Dominance活动里同龙神直接联络的部分。Borjigin少年时期就远远地守望着她，在变得能够独当一面前青涩的守护甚至不肯靠近那位祭司，她身上所有无法忽视的美却又吸引着他，连带帝王的种族也曾经爱屋及乌地在Borjigin心中具有了独特的地位，现下看来，简直是讽刺。

　　哪怕守护参与了对帝殇的绞杀，在那史诗般的战斗落幕之刻从舞台的迷雾里，从那个怪物的身上认出了昔日的爱慕对象，这种根深蒂固的偏见仍然发挥着作用。在兽族领地的日子，Borjigin有时会想，他就不应该从那场死战里活下来，为什么发现秘密的是他而不是别的龙呢，如果他继续被蒙在鼓里，他不过是个先失去了恋人，继而又在帝殇的可怕事件里失去了所有家人，找不到龙生意义的残废而已。

　　“你还没学会怎么恨我——你心目中高贵、荣耀和强大种族的一员，就像你其实不能恨夺走你家人的帝殇一样，因为她就在那里。你用最锋利的刀剑也斩不断她是我同类的事实，无法撕开帝殇把她带回来，因为我，她，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啊哈哈，我真是个傻瓜，Arctic都该嘲笑我了，居然因为你一开始的指责而稍微自我检讨了一番呢！”

　　当然毫无悬念地，这段早年的纯情也逃不开天舞的窥探，他在Luciano默许下把守护的过去和守护本身一样扒得一丝不挂。Luciano于是拿来大做文章地讥讽守护，语气和内容一如既往下流，充分显示了他本性何等恶劣。

　　“可怜的家伙，瞧我在说什么，问题是，你甚至没有理由恨我，你那龌龊奋斗史的终点，不就是和一只帝王做令人愉快的事情吗，哦如果叫我早一步认识她，真想当着你的面，同你那一尘不染的仙女就在神坛里完成造物主繁衍血脉的夙愿……瞧你的小家伙，只听到只言片语就在笼子里兴奋得不行。”

　　Borjigin一反隐忍退让，就在床上和帝王动手，结果不出所料地被轻易制服。

　　最适合他和Luciano的关系词是“敌人”，绝不会是别的什么，但是身体和意志早已分崩离析，他的身体坦诚得可怕，是那种他宁死不肯承认的坦诚。Borjigin仿佛能听见它叫嚣着说 “时间快到了，对，时间到了。”守护需要在一个月的间隔期里随时满足Luciano的欲望，忤逆稍有过度可能就将错失机会。即便巢穴里的其他仆役也不是可以轻易开罪的对象，除了被报复式地惩处外，还会有一堆小报告吹到Luciano的耳边去，连锁效应实在也是他吃不消的。他的身体早就无法忍受，责备他毫无意义的原则自尊和愤恨——都见鬼去吧，除了让它白白苦熬了一个月有什么意义，它支使他去求Luciano，不计一切代价地求得释放。

　　所以当大量冰水将Borjigin兜头浇透，把他从稀薄的睡眠中惊醒时，他几乎是瞬间压抑住了身体的条件反射——他的身体比大脑更早地记住了唤醒意味着什么，清洗又意味着什么。它懦弱且卑怯，第一时间想要逃离，这是在无数次搏杀中形成的保命反射弧，并不那么容易消除。而后蠢蠢欲动，颤抖不止，在［Silence］和［Midnight］长期作用下无比敏锐的触感，很快接收到残忍的冲击，又是雷系的电击，透过一根也许是法杖的东西点触他赤裸的身体，尤其是那些被拔去鳞片的地方，和脆弱的敏感区，因为水的传导，像沿着血脉烧灼的火焰一样带来焚身的剧痛。

　　“呃……啊……”

　　痛哼出口就化为沙哑的呻吟，Luciano即便言语多有侮辱，对他的防范却丝毫不敢怠慢，定期会巩固他身上的禁言魔法，让他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因而做不到最简单的魔法破解。脖颈上锁死的项圈不仅是情趣物品，那个不起眼的铃铛里还注入了Luciano后来搜集的延时与效果增幅，使得对他的约束不仅严密，也便利得多。在守护因为剧痛扭动挣扎，张开紧闭的吻之际，口枷粗暴地填进他齿间，一条黑布随后狠狠覆了那双微闭的全无焦距的金棕色眼睛，在脑后束紧。然后他才被从镣铐上解下来，狱卒押着他，不待在墙上吊悬许久血流不畅的双臂从麻木中恢复，即刻将它反扭，重新用镣锁铐住。某些皮质的刑具贴上他的身体，多亏他被开发的敏锐触感，他的皮肤已经成了他的双眼，类似锁扣的东西在守护身上仔细拉紧扣死。仆役踹他腰侧粗暴地帮他保持住平衡，然后他的项圈被拉动，被迫仰起头，在这期间电击依然在持续，时不时钻着捆绑的空隙突如其来地窜上他的身体。

　　“——呜！”

　　Borjigin猛一痉挛，那只恶毒的法杖尖端贴着被迫以刑具固定在腔道外的龙根，施放电流在左侧被捆扎得浑圆的袋囊上。强烈的刺激让他整条龙痛得缩成一团，再也支撑不住地向前倾倒，锁链止住了他的去势，他在半空戛然而止，被这一下猛拽弄得窒息。因而轮到胸口右侧首饰上挨的那一下点触，已然发不出任何声音。

　　前来提囚的仆役陆续意犹未尽地在他身上释放了几次电击，不知是谁捧起他低垂的头颅，灵巧的舌头从口枷撑开的空隙探进去，舔舐他压在树脂体下战栗的舌。Borjigin在黑布下闭起双眼，他的身体已经被贯穿过无数次，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闯进去的东西也是花样繁多，但每一次亵玩仍然让他从灵魂深处感到恶心和厌倦。

　　无非就是那些手段，他蠕动舌头，这不是件容易事，口腔里剩下的空间太小了，它笨拙地发出心急的咕噜声。他的身体迫不及待地抛开灵魂向对方求欢，而这被证明每次确实都能取悦对方，仆役（或许不是在他口腔里探索的这个）纠缠着他骨架巨大的身体，完全是同样心急的厮磨。他的龙根被其他的龙纳入掌心，前段是精致的银丝笼子，袋囊垂在下方，被可怜兮兮地夹在笼子收束和延精环之间，Luciano不忘同样料理它，铁丝居中将两个袋囊分开，略微收紧地掐成两颗形状喜人的卵。仆役们正在把玩它，但龙根的反应很冷淡，它还没从突如其来的电击里恢复，而且——它记得那些和笼子的，从来是肉体居于下风，银丝间的空隙曾经让皮肉苦不堪言。Luciano达成了对他“前面那根东西”的管理，把他获取快感的途径集中到后面，那个借助药物和［Shock］保持着弹性的洞穴，此刻正疯狂夹着填塞进去的龙根模型，吮吸它的外壁。Borjigin感到一只爪子将他的尾巴扶起，同时前半截身体也受到向下的压力，这是糟糕的信号，他的腰部和臀部自觉做出反应，前后推搡的同时左右摇晃，［Viberation］从最早不堪忍受的折磨变成难得的赏赐，甚至那种不发生位置移动的纯粹震动亦难填欲壑，不过聊胜于无。仆役隔着金属制的贞操裤，狠狠往里按了两下，成功使守护发出一声满足的叫喊。

　　他最后的理智能力有限，只在关键时刻撤走了他脑海里所有过去记忆的影像，这是最后的自我保护，他不想在自己沉沦于欲望时，脑海里留下恋人Esther，或是妹妹的任何痕迹，那对她们是种玷污。仆役们在原地磨蹭一会儿后拉动他的项圈，Borjigin摇摇晃晃地挪动双腿，沉重的脚镣还扣在踝上，他趴伏在地面，仿佛扛着千斤重担般躬着腰背，沉默地跟着他们靠近Luciano今天玩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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