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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士】paradox~0-8,6

[db:作者] 2025-07-07 21:22 5hhhhh 3370 ℃

*言峰家的士郎,金士+一點言切

*其實只是來再教授愉悅的。

*越來越混亂了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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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峰士郎看著面前的女僕們,實在也不知道吉爾伽美什想要他做什麼的士郎,實在很想拿黑鍵出來解決掉眼前的目擊者,不過吉爾伽美什都出聲讓他不能這麼做了,那麼他便不會那麼做,正當士郎還在考慮怎麼解釋的時候,嬌小的少女越過兩個女僕中間跑了過來握住了士郎的手,好像完全不討厭士郎的伊莉雅就拉著他往城堡裡面去,以為伊莉雅是和吉爾伽美什說好的士郎並沒有反抗,就被她拉著進去裡面。

吉爾伽美什雖然不滿伊莉雅的行徑,但這個狀況也不是不能有效利用,他看著試圖擋住自己去路的女僕們,他看她們的眼神既不是不屑也不是厭惡,但是她們清楚不能讓像他這樣的男人輕易的接近伊莉雅,那樣做好了赴死的覺悟的眼神並沒有被他所在意,不是來這裡戰鬥的吉爾伽美什壓根兒就不理會她們,奉勸似的讓她們最好停下無禮的舉動,若是真的要擋住他的去路,可不是只有她們的命可以了事的。

為了讓伊莉雅逃離成為小聖杯的命運,那麼就不能引戰。

衛宮切嗣是這麼說的,雖然那個男人背叛了愛因茲貝倫,但是他想守護伊莉雅的心情是千真萬確的,那麼她們擅自信任他也不是不行吧,比起莉潔莉特,一向比較謹慎處理的塞拉縱使擔心他對伊莉雅不利,但為了不要再引起更大的紛爭她還是讓莉潔莉特和她一同讓開了路,沒有再多說什麼就進去找士郎了,天曉得那個男人想要做什麼,反正這不祥的預感肯定不是假的。

士郎僅僅是看著伊莉雅試圖邀請他一起玩的行為,可是有記憶以來除了吉爾伽美什之外,他就完全沒有和別人一起玩的經驗,他不知道怎麼辦比較好的模仿著少女的動作,吉爾伽美什好不容易找到士郎便看見了他的蠢動作,他笑了出聲,說這個也是他缺少的部分,便過去教士郎這種時候該怎麼辦,首先,他捏住士郎的臉頰強迫他露出笑容,被硬是提高嘴角的士郎尷尬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伊莉雅也跳起來說他說得沒錯,士郎應該要笑一個才是。

被一大一小扯著臉頰,更覺得他們是串通好的的士郎無奈的看著他們,不過這種感覺並不壞,所以士郎就任由他們了,不過當他們要自己主動笑一個的時候,他卻只能擺出父親或是吉爾伽美什常做的那些愉悅的表情,伊莉雅一臉驚恐拍住士郎的臉大叫這樣下去不行,她認真的說他應該要學伊莉雅那種感覺的笑容才對,士郎想了一下那種效果,他忍不住抖了一下,說他還是別學她了感覺怪可怕的,而且他也不是真的沒有笑過,只是目前沒有想笑的感覺。

『可是切嗣說伊莉雅那樣笑很可愛啊!你也一起變可愛不好嗎?』伊莉雅不高興的嘟起嘴,好像很不滿士郎這樣的說法,但是士郎完全不覺得自己變可愛能幹嘛,無奈的看向吉爾伽美什尋求意見,可是對方一臉很有興趣的樣子,不好好照做大概不行吧。

士郎勉強的模仿著少女的笑容,雖然是十分僵硬的笑容,卻理所當然的比起剛剛那些可怕的表情好多了,伊莉雅看著他,然後歪著頭說好像哪裡不對,但是又想不出來是哪裡奇怪,可愛的少女努力思考著,而吉爾伽美什只是不屑的哼了聲,說士郎可不是她那種小孩子怎麼可能會一樣呢,雖然伊莉雅根本不是小孩子就是了,伊莉雅聽到他這麼說非常激動的大叫她不是小孩子,然後她便看著士郎,她說這種事情只要士郎自己打從心底感到快樂不就好了。

說得倒是簡單,對士郎而言這可不是隨便就能辦到的事情,而且打從心底感到快樂又算是什麼啊,現在只有打從心底感到困擾的士郎面部表情死得不能更徹底,原本以為吉爾伽美什會覺得伊莉雅多管閒事的,不過他卻突然說什麼,這也是挺有趣的,他也想看看他那樣的表情,單純的快樂也是愉悅的一環,他確實是在這個方面有所缺失也有所不足,他厭惡追求單純的快樂,不能說這是因為正義而生的罪惡感,畢竟他可是會同他們一樣感覺到愉悅的。

『我可不知道有什麼事能讓我覺得快樂的。』這是事實,他真的不知道,雖然能夠隨便猜出幾個來,但是越想越羞恥所以還是算了吧,如果是平常父親那種惡劣的愉悅的話就好了,但是他明顯就是逼他像普通人中一百萬元的彩票的時候笑得像傻子一樣啊,在吉爾伽美什面前笑得像傻子太丟臉了他才不要,又癱掉了的表情看得他們很不快。

『不然用用看那蠢狗給你的藥吧。』

『你給我吃那個我就連續做一個月的麻婆豆腐。』

原本躍躍欲試的吉爾伽美什聽他這麼說,也只是默默的打消了這個念頭,反正他能用的時機還多得是,想必當他把士郎試圖隱藏的一切都讓他自己說出來,那個孩子羞恥得不行的模樣肯定能讓自己感受到無比的愉悅吧,雖說他來這裡純粹是因為這城堡的風景不錯,但是礙事的人既然能讓士郎露出那麼為難的樣子,他很愉悅便算了,究竟是要自己坦白還是他強迫他坦白,反正他最後都會得利,所以他一點也不著急。

其實以前士郎還是挺直率的,到底是誰讓他變成現在這樣子的,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就是罪魁禍首的吉爾伽美什繼續看著士郎傷腦筋的表情,直到切嗣回到城堡這裡時的時候,伊莉雅硬是讓士郎嘗試了好幾次,他都覺得面部筋肉快要抽筋了,士郎總算是給了一句求饒的話,伊莉雅也看士郎受不了就乖乖放過他,切嗣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Berserker沒有消失就代表士郎和吉爾伽美什並沒有戰鬥的打算,便讓身旁的Archer不要攻擊他們。

間桐家的老人聽見聖杯已經是被汙染的時,一點驚訝的驚訝的情緒也沒有,還反問他那又怎麼樣了,簡直就是外道,所以對於間桐家的老人他和言峰綺禮難得達成了共識,當下也不能就那麼回來,便趁老人沒有想好對策因應起源彈之前壓制住他了,雖然那時少女的神色有些異常,但是言峰給她檢查過後也說她的身體沒什麼問題,縱使不相信他的為人,切嗣也沒有去懷疑他的說法。

至於那名從者的話,只要老人還在他手上就不成問題,不可能對他們出手的,不過現在的狀況確實是有點麻煩,之前就說過了,士郎會為了實現那兩個人想做的事情毫不猶豫的奉獻一切的孩子,雖然他試圖要告訴他那是錯的,但是士郎卻再怎麼樣都拉不回來,他們沒有對他說過他們實際要做什麼,所以士郎現在還處於摸索的階段,切嗣告訴過Archer,無論如何,最需要防備的甚至不是吉爾伽美什而是士郎。

Archer雖然不懂切嗣為什麼如此擔心的理由,但是他確實也有私事要與士郎解決,言峰士郎不是衛宮士郎,他的存在可以說是與之相反,踏上了被認知成惡的道路,所以他們才會互看不順眼,再怎麼說那個渾蛋小鬼都會由他來殺死,當然這個局面也是他不希望見到的,最好那個笨蛋早點醒醒放棄那條路,縱使那個想法看起來確實是他自己的願望,但實際上根本就不是,那種外道,估計打他也打不醒他吧。

士郎看見了切嗣和Archer,也沒有多大反應便轉頭問吉爾伽美什現在要怎麼辦,估計他沒有阻止吉爾伽美什就這麼外出的事情也曝光了,萬一就這麼回去他們可就要接受言峰綺禮式的麻婆豆腐的摧殘,吉爾伽美什一臉正經的說只要告訴言峰他們兩個只是去外面的旅館過了一上午就好,倏地,牆壁上插著一把黑鍵,亂開玩笑的吉爾伽美什默默的改口說他們去買泰山的麻婆豆腐回去給他解氣就好了,這瞬間英靈Emiya就了解了衛宮切嗣他的擔憂是對的。

那個吉爾伽美什竟然改口了,竟然。

士郎面無表情的把牆壁上面的黑鍵回收起來,一臉正經的說他一開始就這麼決定不就好了,老是說一些捉弄他的話,再讓他感到羞恥的話,估計下次黑鍵就會直接插在他頭上,當然大家都明白士郎不會真的這麼做,但是那個表情認真得好像就是在說真的,士郎看著他們一臉見鬼了的表情很是疑惑,他難道做了什麼奇怪的事嗎,他不過就是很普通的在表示他的不好意思,不對,憤怒啊。

再怎麼樣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也一樣,不能碰觸的底線還是有的,不論是誰,只要碰了都一樣,再怎麼說那條線都必須由他自己來破除才是,不過說得也是呢,再晚就有可能再也來不及了,不過他可不會去想像那種情形發生,比起信賴敵人的強悍他更相信自己陣營的實力,礙事的只要排除就夠了,少年的本質千真萬確是善,他只是與吉爾伽美什同樣為了達成那樣的善而不擇手段而已,或許會有人說他們不需要這種自以為是的好意,但那又如何。

『那麼我們就先告辭了。』

『士郎你們不打算要我回去你們那裡嗎?』

衛宮切嗣會有疑問是正常的,畢竟士郎可是協助莉言峰綺禮一起把他困在那裡數年的兇手之一啊,雖然伊莉雅還沒有聽切嗣說過詳情,但光聽這句話就能明白切嗣話中的意思,原本還以為士郎是好人的伊莉雅有點失望,不過他既然也傷害了切嗣那麼就不能原諒,誤會大了的伊莉雅突然就提起了衛宮宅的血跡,她看著面前的少年頓了下,沒有遲疑的說他忘記把他們家寵物的血清理掉,真是不好意思。

寵物?伊莉雅想起了藍髮的從者,有些尷尬的說了原來如此、原來是寵物的血啊,她還一直以為是有人傷害了切嗣呢,士郎噗的一聲笑了出來,說她大可不必擔心這個,因為衛宮切嗣是他父親的樂趣,他可不想對父親的樂趣進行任何干擾,伊莉雅斯菲爾那瞬間的眼神像是確定了真正的敵人一般,士郎沒有多加理會,跟著吉爾伽美什一起離開了愛因茲貝倫的城堡內,終究是沒有直接的回答切嗣的問題,不過也能猜出士郎的意思。

言峰綺禮一臉愉悅的看著他們帶回來的麻婆豆腐,便不再繼續追究他們兩個擅自出門的行為了,士郎為此鬆了口氣,他改天一定要改掉他那個太聽他們的話的習慣,突然注意到父親就是想看他沒有阻止吉爾伽美什出門,而為此傷腦筋的樣子的士郎,保持著面無表情的就這麼回去自己房間裡面了,一點要去準備午餐的意思都沒有,吉爾伽美什和Lancer理所當然的直接踏出了教會的飯廳,頭也不回的,先不論有沒有辦法不吃麻婆豆腐了,總之他們不想看神父吃豆腐。

櫻現在待在教會裡面,言峰替她將身體裡面的老人的本體取了出來,不過交換條件是她必須幫忙他們得到聖杯,所以讓她暫時留著Rider好成為戰力,士郎在回去房間的路上遇見了紫色長髮的女性從者,大概能明白她又是父親找來的新戰力的他並沒有對她做出反應,甚至可以說是直接無視,畢竟在父親正式介紹之前他是沒必要打招呼的,沒有特別介紹那麼不過就是棄子罷了,不需要過分意識她。

這種甚至連存在都被無視的感覺讓美杜莎很是不滿,可是櫻已經被迫使用了令咒在不能傷害教會的人,先不論教會的那兩個從者了,言峰綺禮和士郎也都不是會輕易被她得手的人,所以下這樣的命令只是為了以防萬一,就是不知道什麼樣算是傷害的範圍呢,就讓她仔細觀察這個少年幾天吧,Rider默默的靈體化看著少年的房門,不久後,金髮的男人出現在走廊的那端,她看著他不耐煩卻又按禮節來的敲了敲少年的房門,少年開門時的神情,看得出一些情緒。

那像是喜悅又不像是喜悅,那像是緊張又不像是緊張,那像是窘迫又不像是窘迫,那像是雀躍又不像是雀躍,總而言之,就是內心完全亂了陣腳而表面看上去一點波瀾也沒有,她覺得這很有意思的繼續看著,接著便聽到了男人說了差不多該來補充魔力了,少年的呼吸和心跳加快了那麼幾秒便又恢復了原本的型態,如果是那個男人的話應該了解的,少年這些細微的變化,可是少年卻低下了頭,他聲音平靜的說他這幾天耗費的魔力應該還不到需要補充的程度。

『以防萬一,總之抬頭就是了。』

『……知道了。』

少年抬頭看向了他,她看見他們兩個普通的利用接吻來交換唾液,估計是那個男人不怎麼喜歡喝別人吐出來的口水吧,如果他看他不討厭,而對方也能接受那就用這種方式了吧,美杜莎看著兩個男人的接吻鏡頭,完全不覺得哪裡奇怪,她甚至看得光明正大的,走過來的Lancer看著這個畫面瞬間皺起了眉頭,他認真的說你們兩個要補魔能不能進房間再補啊,吉爾伽美什不悅的看向他,說他難道不會假裝沒看到嗎?

不是,我只是代為表達了小少爺的心聲而已啊。

無辜的庫丘林一邊躲開了他的攻擊一邊逃離了這個空間,又耗費了剛剛補起來的魔力,吉爾伽美什嘖了一聲,拉住士郎的手臂就進去了士郎的房間裡面,美杜莎默默的看著這個情況,並在心裡想著剛剛作死的不是她真是太好了,不過兩個男性的補魔啊,真想看看,可是又不能真的闖進去看,傷腦筋的女性回房去徵求了櫻的意見,櫻瞬間紅起了臉,讓Rider不要考慮一些奇怪的事情了,不然她要怎麼面對他們。

Rider一臉正經的說這個不是什麼好害羞的東西,畢竟是補魔又不是其他的什麼東西,在那個男人眼皮底下做那樣的事估計活不下來,但是她確實也是對那個特殊的少年有些興趣,士郎看著近在眼前的臉龐,他沒有閉上眼睛,畢竟只是補個魔他閉眼睛要做什麼,每次吉爾伽美什都會針對他這點嫌棄他沒有情調,然後強硬的逼迫他把眼睛閉上,再繼續補充需要的魔力,被放開了唇舌,吉爾伽美什點點頭說補好了,便轉身走了出去。

明明每次在非需要的時候就那麼喜歡騷擾他,卻在每次真的需要補魔的時候特別不纏人啊,士郎無奈的想著,雖然他不討厭他這樣乾脆的舉動,但是這個能不能在平常也表現出來啊,他每次都不知道怎麼拒絕他心煩得不得了啊。

『明明喜歡卻要拒絕?真是不可愛的孩子。』

『……Caster。』

看著不知道從哪裡出現的女性,怎麼世界上這麼多人喜歡多管閒事。

-TBC-

R姐吸……咳……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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