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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驿·共采芙蓉】(原珍珠海岸系合集) - 4,4

[db:作者] 2025-07-07 21:22 5hhhhh 3340 ℃

  我在进城之前已经溜出易的大楼,找到了我的那些猎人伙伴。半裸赤足的小藤仍然紧跟着我。我们沿着路边推搡排挤开欢乐人群奋力前进的时候,只是想追上车奴队伍中的阿菡,但是我却总是落后几步,几乎总是要被人推挤到白人女船长那具庞大的裸体上去。船长女人是被两条铜链穿透锁骨悬挂在二层的回廊栏杆下边。她被砍掉了脚掌的小腿残肢拖行在地面上,她们遇到阻碍,颠簸蹦跳的样子好像她们还在走路。她的上下还有人皮,而中间半身环圈裸露出水血淋漓的赤肉。她的雄浑乳房被一支三尺长,粗于盈握的雕花铜杆兜底横行穿透,这支铜棍在两座乳山的血肉沟壑间,另外穿透过她的两扇赤裸巨足,足后肌腱中仍然拖带的铸铜大块,以及她被砍下的两只手掌。这一大堆人肉和铜件堵塞在一起,将她的胸脯撑张到更加波澜壮阔。船长女人那时还随身携带着另外一件铜器,另有一支铜棒被铁锤砸成了扭转的曲形,那件铜器是在进城前经由好几个巴人工匠努力定制,在棍棒表面用利斧砍削出倒刺,生火烤红,并且用铁钳夹持插进到白女人的阴户和肛门中去的。她的遍及腿胯的金黄色毛发在那一刻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化为炭灰。所以当她沿街进城的时候,她的下半只臀股以及前面的小腹仍然在冉冉缭绕起青烟和焦臭,并且在她赤露的胯下堕坠出一个铜棍拧成的半圆弧。

  健壮的海盗船长女人在自己的身体上携带着她的著名战斧,回到她战斗而且最终失败了的南海旁边。她被穿透双脚跟腱一直拖行着的,是一对被砸碎后重新熔铸的铜斧刃口,两支鹰纹的铜杆是战斧的柄。工匠们在将她悬挂到阳台底下时泼洒了许多冷水使她清醒。直到楼车行驶过一整条大街的时候,二楼回廊上仍然留守着仆役,继续向她头顶灌注下清凉的水柱。我被推挤到她身边的时候看到从她的赤胸白腿上掠过一些微弱的战栗。

  瞳的黑瘦的裸体应该也在那个时刻接受了蚌城人民的观礼。不过她那时是被穿插在与白女人相对的反面。无论如何,等到易的胜利殿堂终于在蚌城纵横大街相交的十字路口上停止前进,接受人民欢呼的时候,我请求小藤解下阿菡,这一回巴人女孩立刻就去做了。她只是依旧默不作声。殿堂前后数以几百计的赤身妇女车奴,在欢呼声中整排整排地朝向地面跪倒下去。我和猎人们在路边的人群里用布毯包裹住了大周女孩阿菡的赤裸身体。

  易的梦想宫殿在以后的七天中一直停放在蚌城中心。她的士兵和工匠们一直忙碌地在城中交叉的两条大路边上,每间隔一百五十尺的距离,挖掘一个深坑,摆放好十字形的木架。蚌城的纵和横向各有六里的长度,当天入夜,众目睽睽,使用铁链牵引脖颈的两队女子从宫殿下起身出发,她们错落分别走向西和北的大街尽头。在走出一百五十尺的地方就会遭遇到第一具木架。

  由于恐惧或者疲惫,确实有很多女人已经不能那样平静的走路。因此还有好几辆牛车跟随着她们。有些经过许多鞭打仍然爬不起身来的女人就被拖上了牛车。而第一辆牛车上装满了从城外草原上收割回来的玫瑰和荨麻枝条。为了建造塔林,易的城市中跟随有许多工匠,几天以来他们一直在赶制钉死女人的木架。我的象牙被锯断后留出最顶端的三寸尖刺,它们都被竖直地固定在木柱中部榫装的一块凸台上。从铁链末端解开的第一个女人仰躺到平置的桩柱上,她被按压住手脚,人们戴上厚布手套向她的阴户中填塞进去盘绕成团的玫瑰和荨麻,而后拖拽她的两腿去适合那支象牙。在确定牙尖已经插入身体之后,才是钉紧住她的手和脚。她始终是戴着脚镣的,但是她的铁制项圈和手铐都没有用处了。所以项圈和手铐已经先行取下,到这时再用铁钎扎通她的右边乳房下缘,将铁环穿透乳肉重新上锁复圆,而铁环中还另外穿进去她的手铐箍圈。

  手铐都有两个箍圈,另一个箍圈中铐进一支犀牛角。那是已经经过了打磨切削,犀角粗端开有浅槽以适应铐具,犀角的尖端处镶有金属小钩。巨大的货运厢车隆隆行驶到她们身边停住。厢车顶上支立有吊杆绳索。工匠们操作这些起重器械,可以容易地起竖那些一丈五尺高的十字立木以及钉紧在上面的献祭女人,车下开始为桩脚埋土。到那时那个女人的裸体正好浮现在厢车的平顶边上。她的两臂平展受钉,她的右乳因为肉中穿挂的铁环铐件而下坠,悬挂在她乳下的犀角是一支经过打磨切削的烛台,台面定住铁针,车顶上的工人在这时给犀台插上一支鲸脂的烛灯,点燃,而将犀角尖头的金钩插进她的肚皮里固定位置。那盏烛火会在整夜里烧灼她的乳房,并且为大路照亮。

  因为荨麻的刺激和玫瑰的刺,女人们整晚都会真的一直扭动起来肉体,她们实际上是依靠着阴部骑坐在木柱凸出的承载上,她们能够保持住体力,很难死去了。象牙的尖刺并没有长到能够刺死她们,也许只是从始到终地为她们提供了耻辱的满溢感和抽插感,还有在敏锐深处的很多疼痛割划。与那些湖边的献祭者不同,她们真的会在城中大路边上扭动挣扎过很久。

  在以后的七天中,从易的楼殿下陆续地送出去赤裸的献祭,为大路上的某一支立柱更换死掉的女人。易的士兵和工人们依靠货运楼车来回行驶,可以直接在半空中操作那些献祭前的程序。不过我和猎人们还有阿菡并没有等到最后。实际上易在第二天下午就找到一条波斯人的货船,她付给他们很多残缺破损,但是仍然具有很大商业价值的象牙柱体,要求他们改变一切原定计划,立刻启程直航中国。

  阿菡在临行前悄悄地于观赏的人群之后,朝向易之宫殿的车轮跪拜告别。四面的长街上正在变暗,沿途空中有点点微微摇动的灯火延续。我在那时看到一个驼背瘸腿的衰老女人,连带着另外两个年轻人和一个姑娘被领出已经稀疏零散的车奴阵列,她们暂时还被铁链连成一支小队,跟在一辆开动的厢车后边走过大路当中。那就是说即将有一次最新的献礼了,熙攘的人流中发出一些憧憬的躁动,他们前呼后拥地伴随着祭品走向更远的地方去。

                 肆

  巴国公主易率领的舰队在我们返回中国仅仅十天之后突然现身在琼州港外的海面上,战舰排列开严整的战斗队形。那一场从王朝长期殖民经营的方向上突然发出的逆袭,使承平日久的官吏,士兵和居民陷入了巨大的恐慌。易显然不是一个会相信文辞的军事领袖。她当然已经猜测到大周在处理完毕西北边陲的事务之后,就会调转方向回到南洋。如果等到王朝部署完毕,巴恐怕只是另一个娜兰而已。她所能想出的或许是唯一的计谋,就是先发制人的锐利一击。她直接挥戈所向的敌人软肋,就是大周凭以称霸海洋的舰队所驻扎的琼崖基地。

  易似乎是用她在蚌城中精心组织的炫目祭典吸引人们的注意力,用以掩盖她在城边港湾里筹备舰队出航的秘密行动。我已经怀疑过为她拖拉另外十三辆楼车的精壮男人们,是数千名装扮成奴隶的士兵。他们的货车中应该装满了刀枪弓箭。她随队带领的工匠是为了修缮维护她的舰船。如果我更多一点的考虑那些阴谋理论的话,也许她的朱子家训和送给我的礼物阿菡,都是假装她正在仰慕中原文化,并且希望释放善意的故作姿态。她坚决地留下瞳,是为了向我表达维护既有权益的决心。那几乎可以是一种既示好,亦于示强中划定界线的双重欺骗。她在努力破坏大周人的判断。但这一切也许并不是全部的实情。因为那场大水仍然是真实的,我想她在计谋之外,仍然会像我们每一个普通人一样,对于难以预测的命运产生真实的敬畏。也许在一场国运的赌博之前,她确实需要祭献她希望能够看见,并且希望得到的树木和土地。

  而且她至少亲手毁掉了归途,她是在告诉自己不会再乘坐那座宫殿返回大湖的另一端了。

  赌赛国运的激战在南中国的近海持续了一整个晚上。双方的大船像歪倒了蜡烛的灯笼那样周身蔓延出火焰,海面上到处漂浮着焦黑的空洞框架和更多的船板残片。海滩上遍地躺卧着男女桨奴的赤裸尸体。著名的豪华班轮珍珠海岸号是在外海航线上被敌舰俘获,她在短暂抵抗之后遭到了屠戮和洗劫,变成了一条四处流溢鲜血的鬼船。

  我想在双方竭尽全力,拼死缠斗的时候,易可能真的想到并且祈祷过,她能够再一次遇见上回面对白人女船长的时候,她的神祇所恩赐给她的好运。我能够理解易在狂暴地折磨维京女人时可能具有的忐忑心情。

  在王亲自登临泊于王府门外,白鹅潭中的御驾之艨从广州出发,奋力赶到海战现场以前,易几乎已经获得了成功。而王的巨舰是倾半个南中国的财富供给,还有工匠日积月累的机巧经验历经十年修建而成,它完全压制了已经耗尽最后一分余力的易公主。我在王船的舷侧亲眼目睹了易的旗舰抢到了横切战位,它笔直地冲撞上来,但是那个地方全体包覆有精钢的防御甲带。这是一个经济和国力的对撞,并不是仅仅只凭借勇武和计谋就能够赢得胜利的。

  大湖的居民应该都有很好的水性。但是易的旗舰崩塌成为碎片以后,她被掉落的木梁困在了残存的船桥里,公主佩戴的红宝石可能也就在那时被扯断系绳沉落到海底。易被俘获后在琼州和粤经受了两场赤裸献俘的仪式,王入奏当朝天子,皇恩浩荡,宏量齐天地免除了押解蛮女铁车入京的处罚和审判。

  战争之后巴人撤出了娜兰城府的驻军,他们也向大周承诺岁币。作为一种还以颜色的报复,周朝的舰队运载军队前出至蚌城登陆,纵兵劫掠奸杀十天后焚毁了那座富裕的海港城市。但是中原王朝最后却放弃了全面占领中南亚洲的计划。或许是易的诡谲突袭,以及经由各种方式对娜兰和巴的考察,使人认识到治理这些民智未开,狂野难驯的夷蛮邦国需要耗费太高的成本。中原像是也不需要更多那样的领土。王朝的战略资源将被继续坚决地投入由海制陆的方向,扩张海军以确保广大南洋中滨海城市的商业繁荣。" 笨蛋,重要的是经济!" 传说岭南王在闭门召集的策士会议上曾经如此地喊叫。我甚至怀疑过南王在晋京面圣,检讨大国方略的时候,是不是曾经在脑海里出现过小猪鲜血淋漓的桀骜姿容。那么易的豪情血祭,竟然是通过一种曲折婉转的方式保全了族群的土地。

  易在经过三年囚禁之后,被带上白鹅潭边的南王座舰。她在王船层层甲板下的桨舱深处,看到了为战败被俘的公主定制的桨奴座位。那上面安装有耸翘的硬木阳具。易骑坐到上面,经受了在鞭笞下为敌人划船泛海的侮辱。经过了一些幕后的折冲运筹,易被送到蚌城交还给巴国,而带着铁栏囚车在大湖边上等待公主和大周使者的当地官吏都是一些陌生人。在军事失败造成的政治动荡中易所隶属的家族统治被推翻,现在的国王是另一些部落集团新选出的首领。战败后一直赤裸着全身的易被装进木笼,甚至都没有被允许穿上些衣服。易被带回大湖北方的巴国京城去,在那以后就没什么人还听到过关于她的确切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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