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真的可以嗎？托拉男。」

說著這話時的魯夫，眼神直率而明亮，清澈乾淨的彷彿像是不含一點雜質的水晶；羅聽得出來他說的話，和他的表情，都是認真的，絕不只是開開玩笑而已。

「對，可以。」他淡淡的這麼回答，半歛著眼睛，睫毛微微顫動，彷彿心中還有些猶豫，然而說出口的話，卻又異常的冷靜：

「我是屬於你的omega，你本來就有權力標記我，這點是在住進這個家之前，我就已經作好心理準備要面對的事。」

對於每一個omega來說，在他們成熟到可以交合以前，學習到的一切知識，都是在為此作準備的；自古以來也一直是如此，儘管羅接受的並不是最純粹的omega教育，但在保護所待了不少時間，大致上也已經掌握了這方面所需要的知識與心理準備。

「托拉男……」魯夫的臉上又露出了困惑不解的表情，直覺得他明白，對於標記這件事情，托拉男恐怕是不怎麼樂意的，只是出於種種的考慮以後，才會表示自己同意。

這不得不讓魯夫有些擔心，擔心自己任性的要求，是不是勉強了托拉男的意願。

很少會認真的為別人著想的魯夫，實在是被這個問題給困住了，即使想破了頭，好像也得不出一個答案。

「我說可以就是可以了，你這麼顧慮我的心情，我很感謝……」

羅低聲的這麼說著，將臉湊近了些，輕輕啄了一下魯夫的嘴唇，然後這麼說道：

「我的意思只是，標記我本來就是你的權力，你想這麼作，我並沒有覺得不願意。」

「是、是這樣的嗎？托拉男。」魯夫的態度顯得有些遲疑，抬頭看著羅，後者的臉上掛著一絲微笑，眼睛微微瞇了起來，讓他一時間難以看清對方心中的情緒，究竟如何。

「噓……」

羅伸手，指尖按在魯夫的嘴唇上，比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眨了兩下眼睛，又補充了一句話：

「想作的話，隨時都可以作的，沒有關係。」

「別想那麼多了。」

「我想要你開心，托拉男。」男孩愣愣的看著羅，不知怎麼的，心裡某個地方，像是皺起來一樣，微微的發疼；他忍不住伸手抱住對方，將臉湊進羅的頸窩，呼吸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但我卻不曉得該怎麼作才好。

魯夫默默的這麼想著，卻覺得自己像是陷入一片迷霧中，找不到通往出口的方向；他感覺羅伸手輕輕拍著自己的背，慢條斯理的、不急不徐的。

明明這該是很舒服的碰觸，卻又莫名的帶來了一絲絲的感傷。

「我已經覺得很開心了，草帽屋。」羅喃喃自語的說著，嘴角的那一絲微笑益發明顯，顯得像是真心實意的模樣，感慨似的開口說：

「能遇到一個像你這樣好的alpha，我已經很滿意了。」

這句話說的確實是實話。

羅這麼想著，說起來，他終究還是個幸運的人吧，哪怕身而為omega，天生下來命運就不平等，卻擁有一對想盡辦法也要改變他人生的父母……這輩子遇到的好人，也比壞人要多的多。

你待我這樣好，教我怎麼捨得呢？

怎麼捨得作讓你難過的事。

當魯夫洗完澡從慾是裡走出來的時候，便看到羅躺在自己的床上，跟平常一樣，身上只穿著睡衣，拿著一本書，就著床頭燈的光細細在看著。

「托拉男。」喚了一聲，對方聽見了，轉過頭來，微微瞇起眼睛說：

「喔，你洗好啦。」

「嗯。」魯夫答了一聲，往前撲上床，在彈簧床墊上彈了兩下，然後爬起來看著羅說：

「我們現在可以作嗎？托拉男。」

「不就是你剛才說要作的嗎？」羅像是奇怪的瞅了他兩眼，然後說：

「放心，你沒有勉強我，不是說過好幾次了嗎？你想做的話，什麼時候都可以。」

他看著托拉男的眼睛，後者的神情一派鎮定，坦率的絲毫沒有害羞的意思，這下子反倒是魯夫感覺有些遲疑了，過了幾秒鐘，才怯怯的說：

「可是我不曉得該怎麼作，從哪裡開始比較好？」

雖然兩人在發情期時交合了許多次，但在那時候，腦子被賀爾蒙支配，感覺好像什麼事情都順理成章了，現在要魯夫從頭開始作，卻又記不清楚自己要怎麼作才好了。

「沒關係，那就讓我來教你吧。」像是早料到了魯夫會說出這樣的話，覺得可笑的同時，羅也放下了手中的書，轉過身來，看向對方手足無措的表情，說道：

「過來，靠近一點。」

張嘴親吻著少年的嘴唇，舌尖從微張的縫隙間鑽進去，淺淺的刮著口腔內壁，沒兩下便和對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交換著彼此的津液，發出淺淺的哼淫聲。

同時羅抓起魯夫的手腕，沿著睡袍寬鬆的縫隙間探進去，讓汗溼的掌心貼在自己微涼的肌膚上，引領他感受愛撫的節奏。

「這邊……你可以用手指捏起來，在它變硬的時候，慢慢的搓揉……」在魯夫的手指摩娑著自己的乳尖時，羅的呼吸短暫的跳了一下，然後才又接著說下去，但從魯夫的視角看來，他臉上的表情有了一絲細微的變化，顯得比方才不那麼僵硬了。

「摸這裡的話，托拉男會很有感覺嗎？」好奇的問了這麼一句，見羅輕輕點了點頭，才放心的繼續動作，觀察對方臉上細微的表情和反應，拿捏指尖搓揉的力度，將兩粒乳珠揉捏的充血通紅，挺立在羅的胸前。

同時，羅的手伸進魯夫的睡褲，捧著尚未甦醒的alpha性器，熟稔的搓揉、上下擼動著，敏感的器官被捏在別人手心裡，魯夫只感到一股熱流從下腹處猛然往上竄，漸漸開始硬了。

「托、托拉男……」魯夫的話說得有些結結巴巴的，不大清楚，稚嫩的臉頰上帶著些許紅暈，眨巴著眼睛說：

「我、我好像越來越……硬了耶。」

「還喜歡我這樣幫你搓嗎？」羅掛在嘴邊的微笑益發清晰，呼吸著空氣中漸漸變濃的alpha信息素氣味，感覺體內蘊含的情慾也正在冉冉升起，呵了一聲，然後說：

「要我用嘴幫你吸出來嗎？像之前那樣。」

「啊？」魯夫吃驚的叫了一聲，一下便想到兩人第一次作愛的時候，臉騰的一下漲的通紅，急忙搖頭拒絕說：

「不、不要啦！托拉男……不要這樣……」

明明就已經做過幾次了，還表現的像是個純真稚子一樣，羅臉上還掛著笑容，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便聽到魯夫又冒出一句話：

「上次你幫我作過了，這次應該換我啊，比較公平不是嗎？」

那個地方用嘴巴吸確實很舒服，但是一不小心就會射出來，讓托拉男嗆到就不好了；所以魯夫就很單純的想，自己也應該幫托拉男服務一下才對。

羅定定的看了他好一會兒，嘴角的微笑似乎略略放緩了一些弧度，魯夫也回望著他；有那麼一瞬間，魯夫確信自己在那雙金色眼瞳的背後，看到了一些什麼，不像是平常看到的那些東西。

然而這一絲異樣很快又被羅遮掩過去了，他下意識的咬著嘴唇，露出苦惱的表情，微笑說：

「還是別吧，今天有正事要辦呢，你想玩別的，以後我們可以慢慢試，不要著急。」

魯夫抬頭往上瞄了一眼，看著羅臉上的表情，遲疑了半秒後，才點了點頭。

兩人又擁抱著親吻了好一會兒，雙雙撲倒在柔軟的床墊上，隨著時間過去，撫摸著對方身體的動作，已漸漸不能滿足體內高漲的慾求，魯夫開始試著將手往下深，隔著睡褲摩梭著羅的大腿。

他看著羅，後者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胸口起伏不定，睡衣已經完全敞了開來，在燈光下，黑色的心形刺青，妖嬈的彎曲著弧度；不管再看幾次，魯夫都不得不被這美麗的圖案奪去目光，忍不住讚嘆的說：

「托拉男身上的刺青，真的好漂亮喔。」

被這樣坦率的稱讚，多少讓羅有點尷尬，顯得很不自在的模樣，隨口應付了一句：

「是嗎？」

「是啊。」魯夫很高興的說著：

「從來沒有見過類似這樣的圖案呢，托拉男是什麼時候刺的呢？」

「在我剛滿二十歲的時候刺的。」羅這麼回答，不大自在的扭了一下身子，又說道：

「你不繼續了嗎？草帽屋。」

「喔，不好意思。」魯夫傻笑著說，指尖勾著羅的睡褲褲頭，笑笑著說：

「可以把褲子脫掉嗎？托拉男。」

羅點了點頭，嗖的一下，褲子就被扯掉了，下體感覺一陣涼意，魯夫學著他先前的動作，伸手握住兩腿間溫熱的性器，指尖靈活的揉捏著柔軟的囊袋，另一手圈著軟軟的肉柱擼動；儘管技術門外，還時不時停下來想一下才繼續，但不過才一會兒工夫，就顯出成效了，羅的面色潮紅，呼吸也粗重了起來，分身直挺挺的翹著，尖端也露出些許溼液。

「可以、可以了……草帽屋，可以把手指……伸進後面。」羅低喘著氣，斷斷續續的說著，軟軟的朝旁邊的床頭櫃指去，上頭擺著一罐潤滑劑，然後說：

「不是發情期的時候，要用那個潤滑，你可以來幫我一下嗎？」

「好。」

魯夫拿了那罐潤滑劑，在手上擠了一大坨，往托拉男的方向看了一眼，後者配合的張開了雙腿，立在床的兩旁，露出隱藏在腿間的秘穴。

「唔。」羅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哼，感覺到股間一陣冰涼，伴隨著異物入侵的不適感，細細的皺起了眉頭，咬住唇瓣，隱忍著秘處被撐開的疼痛。

魯夫的手指慢慢的伸了進去，輕輕抽送了幾下，看著羅臉上的表情，少年似乎頗感猶豫，又撤了出來，擠了更多的潤滑劑再送進去。

「托拉男的裡面，真的好緊喔。」少年喃喃自語的這麼說著，幾乎有些不敢相信，就是這麼狹窄的地方，能容納的下自己胯間腫脹的巨大；但那是在發情期的時候，羅自己也說了，發情期的時候，omega的身體本來就會變得又溼又軟，讓alpha容易進入，也是正常的。

看著托拉男躺在床上，張開大腿忍受著自己擴寬的動作，臉上露出忍受著撕裂痛楚的神情，緊緊咬著嘴唇，逞強的不想讓自己的呻吟溢出嘴邊，細細的哼著氣的模樣；不知怎麼的，讓少年的心中滿漲著一股搔癢的衝動，下體的分身又變硬了幾分，漲的隱隱發疼。

冰涼的潤滑劑一碰到溫熱的體溫，馬上化開呈液體狀，充滿了緊緻的甬道，讓侵入的手指得以順利的在肉縫間徐徐抽送；魯夫再嘗試著慢慢增加第二根手指，滾燙的肉壁緊緊夾著多出來的異物，羅的眉頭又皺的更緊了一些，咬著嘴唇，溢出輕輕的哼聲。

敏感的內壁被粗糙的指腹不斷來回搔刮，產生出來的陣陣刺激感，宛如酥麻的電流，滿漲在他的下腹；羅忍不住難耐的扭動腰肢，感覺自己體內深處的omega器官，也開始蠢蠢欲動了。

「呃，你……唔……可以再撐開……一點……嗚……沒關係。」羅顫抖著放開嘴唇，大口的喘著氣，已完全維持不了原本冷靜自持的表情，斷斷續續的吐出這句話。

「欸？真的可以嗎？」才剛說完，魯夫便聽話的擠入了第三根手指，將緊窄的後穴硬是拉開一些；看到羅的身體猛抽了一下，發出一聲悶哼，緊閉著眼睛，像是在強行壓下熾烈的疼痛，連雙腿都不由自主的在輕輕顫抖著。

「托拉男……你、你還好吧。」魯夫忍不住嚥了嚥口水，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我是不是太大力了，還是先抽出來？」

「不，不用。」羅用力的搖了搖頭，制止了魯夫的動作，猛吸幾口氣後才緩和過來，開口說：

「你可以繼續，不用顧慮我。」

魯夫帶著遲疑的心情，試著抽動兩下深埋在裡面的三根手指，緊緊的磨擦著四面八方滾燙的肉壁，在潤滑劑的幫助下，原本窒澀的動作漸漸順利了許多。

「嗯……呼、呼……哈、哈……哈嗯……嗯……」開始的疼痛很快就被指尖摩擦著敏感地帶帶來的快感所蓋過，羅深鎖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來，暈紅的熱氣從體內慢慢浮上表面的肌膚，汗孔冒著細細溼氣，無意識的搖晃著頭，粗喘著大氣，時不時從喉嚨深處低低的喘出難耐的呻吟，沙啞而帶著色情的意味。

「托、托拉男……」空氣中omega動情的氣味越來越濃厚，同時也燃起了魯夫alpha血液中渴求征服與交配的慾望；下半身脹痛的難受，喉嚨也像是火燒似的乾渴，魯夫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低聲的喚著托拉男，模樣像極了一頭渴望撲上去大啖美餐的小獸。

想要壓在托拉男身上，大口的吸吮他口中甘甜的omega津液，把自己硬的發疼的肉刃插進才剛剛拓寬過的秘穴裡，狠狠的侵犯他、從上到下全面的佔有他，讓這個omega臣服於自己。

狠狠的甩一甩頭，才能把這亂七八糟的獸性給壓下去一些，儘管如此，單看臉上的表情，羅也猜得出來他腦子裡剛才轉過什麼念頭；年少的alpha心思還是顯得稚嫩，不懂得偽裝。

「嗯……你可以，可以進來了。」說出這句話時，羅感覺自己的臉頰微微有些燒紅，但見到魯夫急匆匆的撤出手指，想繼續下一個動作時，他還是勉力撐起上半身，伸手攔住對方：

「等一等，先聽我說………嗯，你知道等一下要怎麼作嗎？」

「呃，像之前那樣……嗎？」魯夫不太肯定的搔了搔頭，這麼問：

「不是那樣的話，等一等要怎麼作呢？……教我，托拉男。」

「還記得我之前告訴過你的嗎？」羅的手往下，握住了魯夫胯間勃起的肉結，用指尖摸了兩下腫脹殷紅的尖端，一想到接下來要進行的步驟，不由得讓他的聲音微微發顫：

「alpha的陰莖進入omega的內子宮……會脹大堵在裡頭，那個時候射出來，就可以標記成功了。」

魯夫聽話的點了點頭，儘管眼中沾染上了一層慾望的紗幕，眸中的神光還是那樣的熠熠明亮；他用那樣的眼神看著羅，令後者驀然的心頭浮現了一絲悵然若失，垂下頭來，淡淡的說：

「懂了的話，那就繼續吧……」

在羅的引導下，慢慢將自己硬的發疼的分身推入他的體內；儘管有著潤滑劑的潤滑，但在比手指還要粗大的異物闖入時，還是讓羅的下體隱隱作痛，細細的皺起眉頭來，身子也不由得僵的挺直，低低的從喉頭溢出呻吟：

「唔……嗯……」

往常總是顯得猴急的少年，這次一反常態的壓下了身體幾欲暴衝的慾望；汗水大顆大顆的沿著臉頰滴下，低低的喘著氣，但還是堅持著緩慢的速度，將自己的分身完全埋入omega的身體；等了幾秒鐘，就只是看著羅的臉龐，小心翼翼的，哪怕被緊夾的再怎麼難受，也不敢動。

不是沒有想要馬上抽插起來，壓著身下的omega操到他喘不過氣、連哭都哭不出聲音來的衝動……受到omega動情時的信息素影響，讓年少的alpha整個腦袋都昏昏沉沉，體內的慾望宛如出閘的野獸，渴望著破壞一切，迫切的需要將被點燃的慾火宣洩出來。

但是，還是不可以這樣；魯夫緊緊的咬著嘴唇，看著羅忍受疼痛的臉龐，便怎麼也不敢像之前那樣任性妄為了；捨不得讓托拉男覺得難受，尤其是這份痛楚，還是由自己所帶來的時候。

「你……還可以……嗎？托拉男……」粗粗的喘著氣，魯夫搖了搖頭，艱難的問著羅；便見到後者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沙啞的說：

「可、可以……動……嗯，動了，嗯嗯……」

話音未落，埋在體內的alpha肉柱，便開始徐徐的抽送起來，緩慢的磨擦著腸壁黏膜，來來回回擦出慾望的火花，匯集成一股熱流，佔據了所有神經的感知，讓人無法再思考其他。

「啊、啊……嗯啊……啊啊……」感受著體內alpha充滿節奏感的律動，一下一下紮紮實實的擦著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讓羅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抖起來，即便想咬著嘴唇，也還是無法抑止的哼吟出聲，沉溺在層層堆疊的慾望浪海當中。

狹窄的內壁緊緊纏繞著闖入的肉柱，燃起慾望的omega身體，滾燙的令人發瘋……魯夫的身上熱汗蒸騰，一邊喘著大氣，一邊將自己的陰莖送入深處，像打樁一樣，撞擊在omega內子宮的宮口前。

那淫蕩的器官在受到這樣的侵犯時，不住的往內收縮，淌流出汩汩滾燙的熱流；類似失禁一般的感覺，只讓慾望燃燒的更加旺盛……羅的臉上浮起深深的紅暈，身子也忍不住羞怯似的瑟瑟發抖，像是渴望著更多的侵犯一般，腰肢難耐的扭動起來。

「嗯、嗯……啊、啊……草帽……草帽屋，那裡、那裡……」敏感點不斷被攻擊帶來的刺激，讓羅情不自禁的放聲呻吟，眼尾讓慾望染上的嫵媚的嫣紅，眸中含著隱隱水光，沿著臉頰滑落。

「呼、呼……呼呼……唔……托拉男、托拉男……」一邊喘著氣，呼喚著托拉男，一邊挺腰來回抽刺，品嘗著這具帶給他無窮歡愉的美味肉體，摩擦出更加令人戰慄的快感；心中那頭被放開枷鎖的野獸，飢渴難耐的低吼著、橫衝直撞著，彷彿在叫囂著這還不夠、還要再多一些、再更進一步！

串穿他、撕裂他，狠狠的蹂躪他，把堅硬的陰莖送入最深處，以最強勢的姿態佔有這個甜美的omega；讓他以後只要一聞到自己的味道，下體就會泌出淫蕩的溼液，渴望被他唯一臣服的alpha進入。

「為、為什麼……呼、呼，托拉男……你的裡面……沒有打開？」往前一頂，就被堵在omega器官緊閉的內口前，前前後後戳刺了好幾次了，除了不斷往外淌流的淫液以外，似乎一點也沒有鬆動的跡象，魯夫才又放慢速度，滿頭大汗的問了出來。

「嗯、嗯……你……呼……你沒有……咬這個地方……」沉溺在下體幾乎讓人失神的酸麻快感中，在魯夫放慢速甚至是停下來的時候，羅有那麼幾秒鐘沒法反應過來，喉嚨因為過度的喊叫而變得沙啞，好不容易才斷斷續續拼湊出完整的句子，指著自己頸肩處的omega腺體，看著魯夫這麼說：

「呼……呼……alpha咬住omega腺體……宣示征服之意，要、要這麼作……才行……」

話音剛落，埋藏在體內滾燙的肉刃，便又開始移動了起來；羅緊閉著眼睛，感覺體內渴求著被硬物更加大力攪動與摩擦的器官，正配合著alpha侵入的動作，淫亂的吸吮、收縮著。

順著彎腰的動作，魯夫挺著胯間腫脹的肉棒，再一次深深進入了秘穴深處，張口咬在羅的肩頸上，omega腺體受到這樣的刺激，讓他整個人像抽筋似的彈了一下，內子宮的宮口微微張開，一大股滾燙的蜜液噴湧而出，瞬間充滿了狹窄的腸徑。

「喝、喝……是這裡嗎？喝……我要進去了……托拉男啊啊！……」感覺到懷中的身軀，一下子像是忽然被放開的弓弦般鬆弛下來，魯夫順從著體內alpha的征服本能，往前戳刺了兩下，試著將宮口撞開後，便一股作氣將自己腫脹的肉結頂入最深處。

「啊！……唔……唔嗚……嗯……啊啊……」在內子宮被alpha肉結頂入的那一瞬間，全身上下如遭電擊疼痛著，羅忍不住放聲大叫，所有隱含在眼眶中的淚水全都一股腦兒的湧出來，像個最稚嫩、最無助的omega那樣哭泣著，為這具身體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狹窄的omega器官被強硬的撐開，感覺就像刀子割肉一樣強烈的痛楚，alpha宛如燒紅鐵塊一樣滾燙的肉結，完全堵死了宮口，在裡面還在繼續脹大。

體內從來沒有人碰觸到的地方，也被佔有了……疼痛也並不僅僅只是肉體被撕裂的疼痛，強烈的羞恥感讓他情不自禁湧出更多的淚珠。

「呼、呼……托拉男、托拉男……嗚……」魯夫只覺得喉嚨乾澀的可怕，緊緊的摟住托拉男的身體，發出了像動物一樣的嘶吼。

托拉男的身體又熱又燙，裡面是那樣的溼、那樣的黏滑，最深最深的秘處又緊又小，把他的分身夾的緊緊的，一動也不能動……逼迫他徐徐的往外抽射出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填滿托拉男的身體。

「嗯……嗯……嗯嗯……」被迫完全打開身體的omega，在秘穴被完全填滿的時候，臉上還帶著點點淚光，苦惱的皺起眉毛；alpha的精液宛如岩漿一般燒灼著自己體內最敏感的器官，再不住的顫抖中，抽搐著表達臣服。

從此以後，他就是完全屬於這個男人的了，完完全全的，不管是從字面上、還是從身體上。

有那麼一瞬間，他想起了爐中的木炭，只覺得自己的一切……都會在這樣的高溫中燃燒殆盡。

魯夫並沒有察覺到托拉男的心情，這可能是因為，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感動，正在全面衝擊著他的世界觀，讓他無暇顧及其他事物。

當他擁抱著托拉男、胸口貼著胸口的時候，彷彿兩人從內到外，完全合為了一體。

除了血液在血管中流動的聲音，耳中只剩下彼此的心跳聲，是那樣緊密的結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從未與其他人有過這樣親密的接觸，身體與身體緊緊相連……魯夫也無法想像自己還能對別人產生類似這樣的感情。

這樣深深佔有著他、同時也被他所占有的感情。

不可能會再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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