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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nctional Competitive Binding,2

[db:作者] 2025-07-07 21:22 5hhhhh 2380 ℃

「你可以明白你是多麼重要的存在嗎、對我們兩人而言。」

在與眼前的人雙唇相接間聽到的這句話,並沒有認真地去思考到底是什麼意思。

因為那時已經被從後面來的紅髮男人幹到什麼也不知道了。

身體搖晃著、只能勉強倚在宗像禮司的肩上才不至於直接暈倒在床上,眼前已經一片模糊、什麼都講不出來,從唇邊流瀉出來的只剩早已沙啞的呻吟。

「室…室長…室長…」

「別只是叫他啊,伏見。」

周防尊從後面貼上來,聲音依然帶著滿滿的興致,再次拉高了腹部、讓伏見的背緊貼自己的胸前。

抽動的速度再次加快、更猛力、更深,後穴早已承接不住兩人份的精液,隨著抽出的動作滿溢出來,染得大腿根部一片黏稠。

「不、不行…已經…」

「還可以的吧?這裡也還是如此的精神唷。」

被宗像箍在掌中的分身還維持著堅挺,這是因為每每想解放時就會被恰到好處的力道緊緊一捏,逼得他想射也射不出來,在接連幾次的乾高潮後更加感到令人渾身麻痺的痛苦。

「喂,要射了。」掌心放開腰枝、在伏見的臀部揉了一把。陰莖抖動的觸感是如此熟悉,提醒伏見又要再一次被滾燙的精液給內射得滿滿的。

雙臂突然被一扯,宗像挺起身體連帶伏見也一起被強迫轉換為跪姿,周防的肉棒就這樣以奇怪的動作滑出肉穴,惹得伏見又是一聲驚叫。

「周防,這裡。」

身體被轉了一圈,宗像寬大的手掌輕輕掐住伏見的下顎,讓嘴唇維持著微張的姿勢。

周防會意地接手過來,將自己的唇貼了過去,先賞了伏見一個響吻才將舌頭伸進去。宗像的手指卻在同時順著腹直肌的紋理撫了上來,伸向發紅直立的乳頭。

在周防結束短暫的深吻,將早已蓄勢待發的粗棒塞入伏見嘴裡時,另一根再次巍巍挺立起來的玉莖也直刺入還沒休息多久的小穴,撞得伏見身體往前一傾,讓周防尺寸巨大的分身直接侵入了喉嚨,反射性的一陣乾嘔。

「咳、嗚…嗚嗯…」

「如果想咬下去就咬下去啊,伏見。」

「唉呀,一如往常的被虐傾向啊。」

不是說了要射嗎。

不是方才射過嗎。

這些混蛋……

周防每一次的深喉都足以讓伏見小幅暈眩、而宗像的刺激又讓伏見不得不保持清醒。

「伏見君,我果然十分中意你啊。」

「…你、就變成屬於我的吧。」

啊啊,你們是…

並不是情話、卻連精神也被侵犯了,染上灼熱的赤與深邃的青。

『平衡』。

宗像對伏見的說詞是這樣的。

某次性愛結束後周防先行離開,伏見單獨與宗像入浴時基於好奇心問的。

「是把我當成你們的玩具了吧。」後腦勺靠著高腳浴缸的邊緣、放鬆了全身盯著天花板,伏見不帶任何感情地說著。

宗像也趴在自己身邊,臉貼的不能再近,沒有戴眼鏡、精緻端正的容貌與宛如入夜前天空般色彩的雙眼一覽無遺,但那直視的目光簡直能洞穿人心,刺得令人難以忍受,「不是唷。不管是我還是周防都……」

意味深長的話語強硬地斷在了這裡,反而讓人覺得在意。

不滿地瞪向宗像,他還是那張像戴著面具般的笑臉。

「什麼啊,話說到一半的。」

「只是覺得在這種時候偷跑實在有失禮節呢。」

宗像再次笑了笑,選擇了不繼續看著伏見,專心享受起難得只有兩人的閒暇。

如果是一起開房間的話,不管做什麼都會選擇三人一起,雖然這不代表宗像跟周防私下不會跟伏見發生關係,但伏見總覺得就算是和其中一人上床、也總像是感覺到另一人的存在似的,反而無法專心。

明明兩人在床上的習慣、作愛的方式完全沒有共通性可言、甚至可以說完全是不同的類型。

不…要是在之前的話,根本無法想像會跟這兩人變成這種關係,宗像就算了,連自己曾經背叛一次的周防也…

自從與這兩個王同時發生關係後,一切都變得奇怪了。

「…不懂你在這種地方到底在鑽牛角尖什麼。」

對宗像這樣的行為感到極度不習慣,伏見彆扭地瞪著天花板說了。

「意思是說偶爾這樣也可以囉?」

臉頰突然被什麼柔軟的物體碰觸到,但就在轉頭確認前,那樣的觸感很快地就離開了。

「做什麼啊…」被做了不習慣的事情,不由自主地用手被擦了擦臉頰。

「唉呀,你不懂嗎?」

宗像裝作沒事似的笑了笑,不再看著他,專心享受起只有兩人的難得的熱水浴。

伏見原本以為他對那兩個人在床上會玩的把戲已經徹底習慣了,但現在出現在眼前的三樣物品讓他也不自覺皺起眉頭。

手銬與鑰匙、一副眼罩,還有一組口枷。

雖然沒戴眼鏡但可以肯定沒看錯。與高級飯店的雙人套房一點也不搭調,儼然就是俗氣的情趣用品店買來的商品。

「室長…這是…」

已經脫下衣服,正躺在床上百般無聊的周防隨手就拿起那副手銬把玩著,伏見當真不想看那些東西一眼。

「有什麼問題嗎?」繫好浴衣的腰帶,剛淋浴完畢的宗像邊擦著頭髮邊朝這邊走來。

難以想像宗像禮司這個行為端正的男人站在情趣用品店商品架前精挑細選的模樣。

現在也是,周防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伏見身上也只套著單薄的一件襯衫,只有宗像一個人穿戴得一板一眼,反而格外地刺眼。

「是想讓我用嗎…」伏見小心地向宗像確認。

「怎麼會?只是必要的情趣而已唷。」

宗像坐到了床的一緣,伸出修長的手指,猶豫了一下,拿起那副絨布材質、皮帶扣環的眼罩。

微笑說著「看,就像這樣」然後將它套到了周防的頭上。

「…搞什麼?」雖然並沒有阻止宗像,但稍微掀起眼罩一角的周防露出了困惑卻銳利的眼神。

宗像半是得意的笑起來,「像這樣,把眼睛遮起來什麼的,對總是憑本能行動的您來說不是剛剛好嗎?」

被言語調戲的周防皺起眉來,他粗暴地抓起被隨意放置在一邊的口枷,直接堵到宗像嘴上。

「那對你這種成天嘮叨個沒完的傢伙來說就該這樣囉?」

宗像倒也不在意,他大方地接下口枷,交到一旁的伏見手上。

「伏見君,麻煩你了。」

雙手拿著口枷的皮繩,伏見忍住心中的不快,正想伸往宗像的腦後時卻突然被阻止了。

「什麼啊?」

「哦呀,我都忘記了,要是戴上去的話就沒辦法做這種事情了呢。」

一邊裝做困擾的樣子,拉過伏見的腰就這樣親吻了下去。

是這樣啊…戴上了口枷就沒辦法接吻了,既然如此為什麼要買啊。

在心裡默默抱怨著的時候,突然有雙手摸向自己,順著後腰的曲線滑了下來,麻癢的感覺讓伏見差點驚叫出來,嘴唇卻被宗像的牢牢堵著,連想呼吸都顯得困難。雙手突然被拉到了身後,喀。伴隨著金屬摩擦的聲音感覺到手腕被拘束了起來。

是周防,從背後傳來了熾熱的溫度,粗糙的大手沿著大腿內側摸上來,在腰際一掐,輕輕鬆鬆地把伏見抓來自己懷裡。

「什、什麼?」

「也親我啊。」

周防的氣息噴在耳際,帶來些許菸草與酒精的味道,貼上來的唇只親到下巴旁邊,他咬住下頷骨,輕舔著那塊,額邊被皮質繫帶摩擦到的觸感讓伏見想起周防還戴著眼罩,他主動將唇湊了過去、吻上周防的,周防也會意地咬住伏見的,強迫他將雙唇張開。

「真是個不知禮節的野蠻人呢。」

宗像輕嘆了口氣,眼角的餘光能看見宗像低著頭咬住造型上接近嚼子、長型金屬口枷設計咬合的部分,抬手將扣環繫在腦後,似乎聽到周防喉間發出小小的笑聲。

浴衣袖口滑落裸露出上臂、低垂的眼簾,那動作真是說不來的色情,就算快被吻到沒氧氣了伏見還是這麼想到。

接手把伏見給抱過來,宗像指尖碰觸到周防的胸口把他往後一推,同時讓伏見換了邊,將他的臉壓向周防的跨間。

雙手被縛在身後的伏見連像樣的反抗都做不到,只能乖乖地跪了下來,將臉頰貼在周防的大腿根部。

半勃起的陰莖幾乎要貼在眼前了,恥毛搔得鼻尖發癢,伏見半是羞恥半是羞憤地瞪著宗像,後者倒也不避諱這樣憤怒的眼神,大有種命令伏見舔它的氣勢。

「怎麼啦?伏見?」大咧咧地半臥在床頭的周防伸手摸了摸伏見的頭髮,將手指探入髮間玩弄著因剛沐浴完而平順地貼服在耳邊的鬢角,無形中催促著猶豫不決的伏見。

「我知道…別摸了…」

壓抑住內心的不快,伸出舌頭輕輕吮咬著莖柱根部,換成這個姿勢後才意識到手無法使用是多麼不方便的事情,雙手被銬在身後無形間給背部施加壓力,沒維持多久已經開始痠疼,連想把莖身含進嘴裡都格外費勁。

正想稍微直起身子時,手銬連接的地方突然被往後一拉,連帶整個上半身都被強迫提了起來,腰部發出疼痛的抗議,嘴唇接觸到什麼東西,定睛一看是周防肉莖的前端,伏見震驚之餘也覺得臉不由自主地燒紅起來。

感覺到宗像似乎有鬆手的意思,趕忙張嘴將它吞了下去。但宗像把他放下去的同時單邊大腿就被抬起,肉莖入侵喉嚨深處,惹得伏見一陣乾咳,變成這個姿勢連想將它吐出來都不可能,只能盡力忍耐反射性想嘔吐的感覺。

「咕唔、?」

身後傳來冰涼滑膩的觸感,順著大腿一路滑下,意識到那是什麼的時候,宗像的手指入侵了後穴。

冰冷的潤滑液讓宗像順利地活動著手指,不久就感受到第二隻手指探了進來的觸感,平時的話應該不會感到如此不適的,偏偏此時動彈不得、嘴裡還塞著周防的分身,連呼吸都十分勉強,眼角滲出了薄薄的淚水。

「宗像,少欺負他了。」

感覺渾身顫抖的伏見似乎無心舔弄,周防不為難他,撫摸著髮梢的那隻手一路摸到脇下,就這樣把人給勾了起來。

宗像也不反抗,退出了手指讓周防把伏見扛到自己身上,似乎能聽到身後的男人又笑了一聲。

「咳、咳咳咳……」

痠麻的口腔才剛得到解放,渾身無力地倒在周防肩上,正想大口喘氣時卻因為喉嚨瞬間灌進冰冷空氣而引起了不適應,不由自主地咳了起來。

宗像的溫度貼了上來,環抱住伏見的腰,伏見略為困難地轉頭瞪了他一眼,宗像卻裝做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用略為困擾的眼神看著他。

真是可恨,不想被蒙著眼睛的周防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被反銬在身後的雙手狠狠掐了一下宗像的腹部,絲毫沒有贅肉、純粹掐到了腹肌上的手感令人感覺更加煩躁。

兩人進行眼神攻防的時候,周防將手伸到了伏見身後,試圖探詢已經被宗像玩弄過的密洞,不意外地又激起伏見一陣寒顫,手指確認過伏見的後穴已經略有濕潤後,周防也勾起了笑容。

「什麼啊,不是被宗像搞得挺爽的嗎?」聽起來倒也不是真的想抱怨的玩味語氣在伏見耳邊響起,「難怪沒心情應付這邊呢。」

這話徹底激起了伏見的羞恥心,周防的下身還貼著伏見的,能感覺自己努力了這麼久,周防的那玩意也還沒完全站起來,反觀自己…真是令人厭惡,現在也只能慶幸周防看不到自己現在鐵定已經紅起來的臉頰。

「還不是室長…哇啊啊!」

才準備要反駁就從肩胛骨的後方傳來了異常的觸感,正想著身後那個煩人的傢伙還想做什麼的時候,宗像的手指又刺入了後穴。

偏偏周防也還在裡面,他也沒稍微讓出點位置,反而讓宗像帶著深入了更裡面的地方,兩人一前一後玩弄著完全不同的地方。

「呃、唔唔…」

不是第一次同時被兩人給撫慰,但每每被如此對待總讓人格外難以接受,宗像的手指纖長而帶著薄繭,周防的相比之下粗糙許多、撫摸的動作也相對粗野些,宗像總是喜歡慢慢逼迫伏見直到伏見再也無法忍受,但周防更加偏好不顧他的不適應,用各種手段在第一時間把他送上頂點。

但他們此時就像在競賽一樣,雖然是在刺激著截然不同的地方,但兩人刻意配合著對方的動作,不時又在敏感的地方加重力道玩弄著,讓伏見反抗的意志節節敗退。

「別、你們兩個…唔…夠、夠了…」

腰痛苦的繃緊了起來,底下不斷傳來潤滑液與空氣攪和、令人遐想的淫靡聲音,縱然如此兩人還是沒有停止撫慰他容易有感覺的地方,原本帶些痛苦的喘息已經無法克制地帶上甜美的味道。

「反應不錯。」即使看不到也能感覺此時的伏見已經什麼都沒辦法思考了,周防低聲笑起來,輕咬了一側的耳殼,同時舌尖沿著耳殼的弧度滑過,再則低下了頭,啃咬起伏見的脖頸,留下星星點點的斑痕。

另一側的頸椎側邊也從下往上滑過什麼帶著熱度卻光滑的東西,直到接觸到耳後才發現不管是剛剛還是現在,滑過肩胛骨與脖子的都是口枷表面光潔的金屬表面,原本冰冷的金屬因宗像的體溫而略微升溫,平穩的鼻息噴在耳邊,帶來半是搔癢半是難受的感覺,無法出聲的宗像用這種方法讓伏見徹底記住這次的性愛是多麼異樣到令人難忘,同時毫不隱藏地宣洩自己對眼前這人的佔有慾。

被一前一後玩弄的伏見就算盡力忍耐最終也受不了,只靠著後面就被搞到射的感覺極度差勁,宗像在他倒下來之前及時把他攬到了自己懷中,兩人都還沒插進來過,自己就已經狼狽不堪,真是最糟糕的情況。

「哦…滿敏感的嘛。」

原本貼在周防腹部的性器在被宗像抱起來時牽出一條黏稠的銀色絲線,沿著精實的腹肌曲線滑落,被周防拈起,像是故意要讓伏見更加羞恥似的在指尖玩弄著。

「哼。」

將臉紅得透頂卻依然保持緘默的伏見壓向自己的肩頭,宗像也伸手沾取了周防腹部的精液,毫不猶豫地往周防嘴邊一抹。

「什、」

伏見被眼前的景色所震驚,但周防卻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甚至明顯地笑了一下,舔掉了唇邊的殘液,他伸手隨意一摸,繞過了伏見的腰,聽到布料摩擦聲音的同時他的手也穿過了伏見無法行動的手腕,把伏見勾離宗像的懷抱,換了個方向,背部貼到了周防的身前。

「等、尊先生!想做什麼啊?」

宗像靠了上來,伏見這才發現他的腰帶已經鬆了,看來就是周防剛剛扯的,既然都已經鬆開了,宗像也乾脆解開了浴衣,脫到一旁。

單腳膝蓋被周防勾起,已經被玩弄得徹底濕潤的後穴暴露在空氣中,毫無反抗能力的伏見也只能選擇忍耐,「喂假正經,你先讓他爽一次。」

震驚的伏見還來不急發出抗議,宗像就貼了上來,自己怒目瞪著他,而他的眼中卻是滿帶笑意,輕輕抵住伏見的胸口讓他無法起身,底下的莖柱已經明顯硬了起來,宗像把被周防抬起來的那隻腿彎折得更高,故意要伏見看著自己被插入的模樣。

「等、等一下…現在還…」僅僅只有前端進入而已,但心理上的牴觸讓伏見很難放寬心去享受,雖然知道此時宗像無論如何不可能停下來依然開了口請求。

伏見半是討饒的語氣讓宗像表現得更加興奮,他撫摸著伏見的腰後試圖讓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但與手上溫柔的動作相反,提腰一口氣將前端頂到了深處,伏見發出帶著氣音的痛苦的喘息。

宗像顯然是知道伏見泛紅的臉頰與抖動的腹部就代表了他絕對不是不舒服,就算伏見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也絲毫沒有停止頂弄的動作。

「不、不要…真的…太奇怪…咕唔!?」

半沉浸於高潮中的時候,另一雙手從背後擁上來,帶來令人無法忽視的溫度,兩根手指一口氣探入自己口中,攪動了幾下,抓住舌尖。

「在我上你之前別先去了啊…伏見。」

「唔、唔唔!」

周防這麼說的同時,另一隻手扯開了伏見的襯衫領口,聽到了鈕扣縫線迸開四散的聲音,那隻手就這麼探入了胸口,玩弄起柔軟的突起。

後穴被蹂躪著,同時來自上半身的刺激也沒有少,這樣一前一後的夾攻讓伏見的意識幾乎渙散,最終在第二次釋放的同時達到了高潮,感覺到肉壁激烈抖動的宗像也配合著把精華灑入深處。

精液的溫度甚至可以說是微涼的,讓高潮後依然敏感的身子又縮了一下,然而宗像在拔出性器後並沒有讓伏見休息多久,幾乎說是立即直起了身子,連帶的把伏見跟周防往後推,周防也乾脆順著他的意躺了下來,伏見則是被抱起了身子,換成了面向周防的跪姿。

被強迫低下來的身子,後穴幾乎接觸到周防已經徹底硬起來的尖端,宗像還伏著他的肩膀企圖把他往下壓。

「想…做什麼啊!」

周防似乎是明白他的意圖,伸出雙手摸索著抓住了伏見的大腿,「這邊也要啊,伏見。」

「等一下、我還…」

不等伏見調適過來,周防就強行壓下大腿,宗像也同時把伏見放下,一口氣入侵了進來而感到難以呼吸,預想中的疼痛卻沒有到來、粗大的肉莖順利地開拓著道路,富有彈性的肉穴輕鬆地吞入了全部。

但周防的動作明顯比宗像的粗暴許多,每一次的挺動都不留餘力,執意要把伏見帶上更高的頂點。

已經被內射過一次的秘穴讓周防頂入的動作順利得超乎想像,先前射入的精液因重力往下流,積蓄在洞口卻因抽插的動作又被帶入深處,底下一片黏膩,淫靡至極的噗啾噗啾聲更是令伏見羞恥到難以承受,偏偏喘息卻不顧自己意識從喉中不斷流瀉而出,雖然舒服但感覺也糟糕到不行。

「不、已經…尊先生…」

「不是挺享受的嘛,聲音別忍著,讓我好好聽聽啊。」

似乎是屏蔽了視覺的緣故,今天的周防感覺特別多話,或許也只是因為宗像無法開口的反差造成的錯覺,他一邊揉捏著伏見手感絕佳的臀部,另一方面也沒有停下腰部的挺動。

沉溺於肉體的刺激中時,突然感覺到宗像原本抱著自己腰枝、讓周防抽插更加順利的那隻手往下滑了去,在大腿側邊比劃著。

「什、」

正想發出疑問的時候,另一隻手抵住了伏見的唇。

到底是什麼意思?

從後腰傳來的酥麻快感幾乎要奪去了意識,他仍盡力去解讀宗像的意思,手指滑過自己腿上的筆劃似乎有一定的規則…是文字?

吻、他。

無法出聲的宗像以這樣的方法下達了命令。

伏見知道自己並沒有拒絕的餘地,顫抖著彎下了腰卻突然渾身發軟,幸虧宗像即時撈住他才沒整個人摔到周防身上,然而宗像也沒有因此放過他,將伏見的身子放了下來,周防像是知道宗像會這麼做似的在伏見的唇接觸到他的時鬆手接下伏見,加深了這個吻。

身下還在被周防欺負著,聲音卻被完全堵住,周防的唇舌與分身都是同樣的炙熱、香菸的味道刺鼻,氧氣不足的暈眩感與快感交織著,讓伏見幾乎要忽視掉從身後貼來的另一種溫度。

但察覺了宗像想做什麼的瞬間,伏見幾乎是立即清醒了過來。

「哦…想做點有趣的事情啊,宗像?」

「哼。」

宗像正伸手撫摸著伏見與周防連接著的地方,試圖在已經十分狹窄的肉穴中再塞進一根手指,冰涼的濕潤感隨之而來,宗像從床頭櫃上取來的瓶子倒出了更多的潤滑液,順著周防抽動的動作為伏見做進一步的擴張。

「等等…不、不要…室…室長!」

「別動啊,受傷可划不來。」

掙扎著起身的時候背被周防給壓下,再一次雙唇相接,周防強硬的將舌頭伸了過去與他的交纏,執意不讓他起來。

宗像將再次堅挺起來的分身頂在已經容納了周防的穴口,前胸緊貼在伏見的背部,讓他就算想反抗也毫無辦法。

再這樣下去就…

「嗯、啊啊啊──!」

小幅度地將肉莖頂入,進來的其實只有龜頭的前端,光是這樣就讓伏見發出了窒息般的慘叫,肉壁被擴張到了極限,帶來撕裂般的鈍痛,連身體都激烈地顫抖起來,腰像支拉滿的弓,幾乎快疼到抽筋。

在周防輕輕抽動的情況下宗像持續的往前頂,不久就一口氣插到了最深,他撫摸著伏見的腹部,引導著他盡量放輕鬆。

被兩人同時插入的經驗不是沒有,但每次都讓伏見的身體承受極大的壓力,特別是被束縛而無法自由支配身體的現在,更加難受起來。

「不、不要…不要了…會…瘋掉…」

「哈,還沒開始、呢!」

在宗像還在等伏見適應的時候,周防就耐不住性子了,他猛力一頂,剛好戳在敏感不已的部位,伏見的慘叫頓時帶上了哭腔。

在周防再次開始抽插後,宗像咬著口枷嘆出一口氣,也繼續原本的動作,周防進、他就退,宗像抽出的時候、周防就再一次頂入。

被兩人猛烈摩擦著的穴口泛紅,激烈收縮著、吞吃著男人們原本尺寸就異於常人的肉棒,菊口的潤滑液與精液被搓得泛白。

但肉穴依然十分狹窄,兩人插入的動作也並不是十分順利,宗像手掌包覆住伏見因過度痛楚而疲軟下來的分身撸動著,試圖藉這樣的刺激讓伏見能放鬆一些。

不久原本令人痛苦不已的痠疼也漸漸帶上些許的快感,兩人的手指在自己全身上下撫觸的動作也讓伏見漸漸地放鬆下來,就算大腿根部還在顫抖,卻能感受到原本緊繃到兩人難以順利運動的肉壁也變得鬆軟而有彈性。

原本潤滑的程度早就掌控在宗像手中,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伏見受傷的,現在伏見的配合讓三人一起的性交更加順利,宗像與周防有志一同地加快了速度。

哭喊的聲音雖然痛苦,但灼熱而極富塑性的秘穴卻貪心地將周防與宗像的肉莖緊緊包裹。宗像能看到周防的嘴角勾起,額邊滲出了汗,想來自己的情況肯定也差不了多少,眼前這副身體就是有這麼令人愛不釋手。

在性愛這件事上極具天賦卻不願承認自己淫蕩之處的孩子,未成年的青澀身體早已充份表現出想要更多、更充實、更炙熱的慾望。

會滿足你的,不管幾次。

因為你是……

伏見的聲音變得更加地高亢,並帶上陶醉的色彩,但依然像是要哭出來似的,邊喘著氣邊斷斷續續地說著。

「為、為什…啊啊…為什麼…是、嗯…是我…」

無意識說出的這句話似乎讓兩人肆虐的動作變得和緩一些了,但卻像是伏見自己的錯覺一般,下一秒、兩人同時換了動作,伏見的身體被抱了起來,周防與宗像換成面對面跪坐而把伏見抱在中間的姿勢。

「什、唔…啊…」

被周防扛著的雙腿大開成方便兩人進一步插入的M字形、穴口也因此被撐得更開了一些,往後倒的身體則被宗像攬著腰抱住,這樣的姿勢讓原本殘留在菊穴外側的潤滑液順著臀部的曲線滑落,那感覺令人無比羞恥。

兩人幾乎是沒有時間差的同時開始了律動,每一次都插得比方才更猛力也更深,伏見的身體瞬間被驚濤駭浪般的快感給淹沒,一時間連叫都叫不出來,只能驚訝地張大了嘴,喉嚨發出乾涸沙啞的幾個顫音。

被前所未有的痛楚與快感給包圍時,胸前的刺痛感受讓伏見稍微回到了現實。

「欸、」

在發出無意義的聲音時,脖子被咬了,周防啃咬著下頸、一路舔到原本是吠舞羅的印記,現在已經留下醜陋燒傷疤痕的那塊,在附近完好的皮膚上用力吮咬著。

腹部上宗像的手指一次一次滑過,有一次經驗的伏見盡力地分心去解讀,卻在明白宗像意思的一瞬間被驚得瞪大了雙眼。

──……

我、

愛、

你、

我愛你、

我愛你、

我愛你、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住、住手…嗯啊!」

兩人的抽動的幅度與頻率驟然增大,逼得伏見被帶上更高的頂點,後穴傳來的絕頂快感像電流一樣令全身瘋狂地抖動著,乾澀的喉嚨什麼都喊不出來,只有嘴唇以微弱的力道開合著,他連想喊誰的名字的力氣都沒有了,就這樣被帶上了更激烈的高潮。

周防跟宗像也在他高潮的同時射了出來,兩股溫度截然不同的精液填滿了絕頂中顫抖不已的肉穴。伏見瞬間像斷了線的娃娃一樣渾身都失去了力氣。

不記得是在三人去第幾次時手銬被解了開,宗像像是要填補無法接吻的空虛似的在卸下口枷後吻了他好一陣子,在那同時兩人都還在裡面,周防舔著伏見白紙般潔淨的背部,留下一串令人遐想的星點吻痕。

無法去多想兩人對自己到底有什麼感覺,在一切結束後只能全身脫力地癱倒在床上,秘穴深處到大腿根部間都浸滿精液的感覺何其糟糕。宗像去浴室了,周防側躺在自己身邊,點起一根菸。

「拜託…別看了…」

周防懶洋洋地看著自己的動作或許是無心,即使如此伏見也覺得難以忍受,但又沒有餘力拉起被子掩蓋住吻痕斑駁的身體,只能小聲抗議著。

「怎麼,不想被我看?」周防調戲般的言語,不因伏見開口請求而移開視線,反而是靠得更近了一些。

「…我明明就是背叛者。」

伏見覺得更難為情地低下了頭咕噥著,反而惹得周防輕笑了起來。

正想抱怨的時候雙眼被一隻大手擋住,然後強烈的香菸氣味入侵了口腔。

「咳、咳咳…做…什麼…」

肺部被刺激性的氣體充填而引發了咳嗽,甚至流出了生理性的淚水。

但幾乎是同時間另一隻手輕拍了自己的背,讓咳嗽的情況好轉不少,是從浴室回來的宗像,臉上突然被溫熱的毛巾輕輕一抹。

「在對我的部下做什麼呢,周防。」宗像一邊撫摸著伏見的背部,一邊斜眼瞪著周防。

「不是只有你有權力疼愛他吧。」周防在床頭的煙灰缸裡按熄只剩一點餘燼的煙頭,自然地貼到兩人身旁。

「…愛…你們…」

「怎麼了,伏見君?」

低喃的話語咬牙切齒,宗像跟周防也停止了鬥嘴同時看過來,被那樣看著讓伏見難以忍受地移開視線,閉上了眼睛。

「說愛什麼的,其實你們兩個根本就…」

自暴自棄地說出這句話後,頭髮突然被周防粗蠻地揉了揉,伏見又是驚訝又是不解地看著兩人。

「哦呀?我還以為我已經清楚地傳達給伏見君了呢?」

宗像用比伏見更加疑惑的眼神看著他,那樣的眼神卻帶著濃烈的笑意,讓伏見的心情煩躁起來。

難以理解,宗像也好周防也好,無法相信他們對自己真的有任何情愫存在,那太奇怪、也太彆扭了。

身體好疲倦,已經不想思考也不想說話了,姑且就這樣閉上嘴巴不再回答。

「伏見君?如果不把裡面的東西清出來會不舒服的哦?」

「隨便你們…我要睡了…」

才剛躺平就感覺到身旁有另一人躺了下來,睜眼一看是周防,不只如此還伸手把自己抱到了懷裡。

「真是個不聽使喚的男人。」

「那你也睡啊。」

周防的這句話後宗像倒也不這麼執著於先為伏見清理了,他躺到了兩人身邊,在拉起棉被後也摟住了伏見。

「熱死了…請放手…」

說是這麼說了,但兩人卻抱得更緊也在預料中了,伏見嘆了口氣,就這樣吧。

兩人的真意還是無法理解,真是、最麻煩又任性的兩個王。

「…你…要選擇誰嗎?」

恍恍惚惚間好像聽到誰這樣問著。

「煩死了…我誰也不選…」

這樣回答後似乎又聽到了輕笑,但什麼也不想管了的伏見也擁住了自己前面的那人,陷入了更深的睡眠中。

***

一直想玩的三人綑綁普類。

試著寫寫看我理想中兩人都喜歡伏見、但兩人誰也不打算獨佔伏見的雙王猿。

雖然遲了一天但是…伏見生日快樂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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