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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FTER500粉賀文-罪惡感(一期鶴)

[db:作者] 2025-07-07 21:22 5hhhhh 1370 ℃

對一期一振來說,現在毫無疑問是個災難。

鶴丸在和一票短刀們遠征之際因為保護他的弟弟們結果中了敵方的招變成了年幼的姿態,好在心智上還是大夥熟悉的那個人,不過再迎接歸還的遠征部隊時看見他彆扭的穿著粟田口的軍裝時還是嚇了一跳。

「無法靠手入復原嗎?」

與身為近侍的藥研討論起戀人的狀態,不禁憂心未來其他夥伴們出門要是也遭遇不測該怎麼辦才好。

「嗯…大將說上面也調查了不少類似案件,結論是這算一種強制透過奪取被襲擊者的靈力,身體為了不因此崩解消失所以才會變成幼年的姿態。

回復方式分別是靠外在力量補充失去的靈力跟自行休養到靈力回復,照目前所知情報,太刀的刀劍男子大概休養一個月就可以靠自身靈力回復了,不過對鶴丸殿來說可能有點殘忍…因為這差不多就是要他睡一個月都不要醒來浪費靈力的意思。」

對他來說確實是很殘忍的意思,不過事實上那一位在有需要的時候也是頗願意就這樣長睡不醒,只是那種狀態鶴丸就會解除人型直接以刀的姿態去躺刀架,他本人也坦承在某次重傷時就那樣睡了三個多月。

照審神者的說法是:「因為那樣對外界的感應力會降至最低,回復力卻是最高的。除非被主人直接呼喚,不然一直保持那個狀態是可以睡上十天半個月甚至更久都不是問題。」

「那麼第一種方式是以什麼方式從外部補充額外的靈力呢?據我所知,我們本身就是依靠審神者的力量現世,那是指由主人再另外給予他額外的靈力復原嗎?但是這樣跟手入不是一樣嗎?」

只見性格成熟的兄弟看著自己苦笑了下,勾勾手指要求他湊過去耳邊,結果得到了令人臉紅心跳的答案。

——『雖然不是不能從大將那裡得到靈力,但也要兩情相悅啊!因為、所謂從外部得到靈力就是靠吸收鮮血或精液等體液交流獲得的意思。以鶴丸殿跟一期哥的關係,就是兩位做愛就可以復原了。』

「原來如…此?別、別開玩笑了!若是平常倒也就算了…現在的鶴丸殿…我進不去的吧?那樣會受傷的…」

想到自己對那跟弟弟們一樣幼小嬌弱的身軀出手就無法忽視那份從心底湧現的罪惡感。

「關於這點你應該要跟我討論而不是找藥研討論吧,一期一振?」

回過頭就看見借了大概是厚還是藥研衣服來穿的鶴丸插著腰站在身後,那筆直細長的腿簡直就像用白玉雕塑的藝術品般暴露在空氣中。

「那麼我就不管你們倆的事啦!對了鶴丸老爺,我衣服被一期哥的東西弄髒的話不要告訴我,但是請洗乾淨再還我啊!」

「藥研!」

「去去、我才不會讓他弄髒的,省得他以後不敢直視你的衣服還跟我抱怨。」

原本聽到這句話還慶幸鶴丸大概是要解除人型去睡個美容覺好好休養,但是下一秒被牽起手來往兩人的房間走去時一期就知道不對了。

「鶴、鶴丸殿…您該不會是想?」

「反正又不是沒做過,現在也不是白天,除了我身型小了一半外也沒有其他差別吧?」

差別大了啊…

「我、我不認為您現在的身體適合進行房事…您一定會受傷的。而且我無法對這副模樣的你出手。」

「可是一期,你硬了喔?」

纖細的小手撫上自己早在剛才想像時就有些微抬頭反應的分身,頓時感到無地自容。居然對那樣應該好好呵護的身體起了疼愛的想法。

「不行、請您好好休息!」

才想甩開那雙手就發現兩人早已回到房間門前,此刻在庭院外活動的刀們如果看到了會不會以為他們在吵架呢?

「如果只是介意這模樣,那一期你大可讓我用嘴幫你不是嗎?反正只要能夠讓我吸收怎樣取得都不是問題吧?」

「…邏輯上是那樣沒錯…」

「那你在猶豫什麼?這次去遠征不算遇上突襲的事我也花了兩個月,這麼久沒做你難道都不渴望我嗎?」

「…怎麼可能有這種事…在您跟弟弟們遠征時,除了對弟弟們的想念和安危的擔憂外,我是那樣思念著您…不只是身體的接觸令我眷戀,和您相處的一切都叫我乾渴得像再次被火焚身一樣…」

還未說完的話語就這樣被熱烈的吻堵回深處,脖子被纖瘦的手臂勾著逼得他不得不彎下腰才能繼續這突如其來的美好。

變成少年姿態的鶴丸嘴唇很嫩,跟平日的感覺有一點微妙的不同,並非說原本姿態的鶴丸就比較怎麼樣,但是屬於少年那有些生澀的動作和肌膚的細滑觸感終究不是成人能比較的。

「哈啊…」

終於放開彼此重新體會呼吸的好,兩個臉頰因為氣息不順而紅通通的笨蛋情侶此刻卻像是兄弟一般在房門前苦笑。

「我果然還是比較希望跟原來的您做,被這樣的您看著雖然有感覺,但不可否認的卻是我還是有罪惡感。」

「可是很興奮不是嗎?」

「可就算您用嘴幫我弄出來,但我們並不知道您需要多少啊…」

「一期你是在還怕自己忍不住對這模樣的我出手嗎?我說過不介意了吧?不如說我想試試看,要是我受不了的話就是我自己作死而已。」

看那雙金色的眼睛裡包含的情慾,不禁要嘆息。

「真的不考慮去休養嗎?」

「那樣無所事事睡一個月太浪費跟你在一起的時間了。」

確實,兩人近期幾乎沒有時間溫存…也不是不明白這種心情,只是自己在理智上無法接受而已。

「…我明白了。」

視死如歸的拉開房門,對一期一振來說此刻實在很想拔腿狂奔逃避,不過那個人一定會追上來的,在心中想著擔心他要是因為不適應幼年化的身體而受傷就不好了,用盡理由將這一切合理化的自己真是…

「請鶴丸殿做好覺悟。」

「那當然。」

關上房門前印在蜜糖色眼眸中的笑臉比陽光還要更璀璨奪目。

昏暗的燈光下令人對情慾的感官升級,粉色的舌像在吃冰棒似的專心舔弄著熟悉的巨物,熱得發燙的肉刃因唾液的關係顯得晶亮。

「一期的、好大…」

小小的掌心差點要握不住,光是把前端含進嘴裡就覺得下巴痠得發疼,想要再深入點就要吐出來,這並不是鶴丸不願意做,而是僅僅只是如此就已經到快到喉嚨的極限了。

「鶴丸殿、」

很想就這樣動腰、想再更深入點、想要…用自身的白濁玷汙這張淨白的臉,儘管早就和眼前的人做過不知道多少次,對鶴丸這樣純真無邪的外貌還是忍不住動了不該有的邪念。

「一期、摸摸我…」

為什麼會鬼迷心竅的伸手撫上那所有敏感點都爛熟於胸的花穴的原因早已不想探究,此刻的鶴丸退下了借來的衣物像個虔誠的信徒般赤裸得趴跪在他大腿間,淚眼婆娑的祈求著他的垂憐,非常可愛。

「嗯啊!」

手指探入的感覺很鮮明,內壁止不住的緊縮吸允著,可是拒絕的反應也同樣明確,對這個姿態的身體來說光是如此就有些太過刺激了…

因生理而湧出的淚水不住的滑落,從身後傳來的快感和痛楚直衝腦門拉扯著靈魂,雖然很疼…可是、想要就這樣直接被進入。

「請忍忍,至少、等您吸收完我這一次給予的靈力…回復一點…」

看出了他想放棄嘴上的動作的小心思,一期的制止有些叫人哭笑不得,但是好不容易才讓他同意到這地步,要是亂來恐怕會被直接拋下吧?這個人一定會寧可用盡力氣忍住早以燎原的慾火也要抗議的。

「那也要等你出來啊,一期。」

調笑著用嘴唇包覆著牙齒輕咬繼續動作,得到相當不錯的反應當報酬,試著深吸一口結果卻差點被噴發而出的東西嗆到。

量不算多卻有些突然。

「抱、抱歉…我、」

「沒事的,就是有些浪費。」

不用看鏡子也知道臉跟頭髮上或多或少也沾到了些,用手把臉上沾到的盡可能抹掉,低頭凝視了一會就伸出舌頭把手上的東西悉數舔盡,從另一隻還扶著戀人硬物的掌心觸感得知一期一振因為這個舉動再次興奮起來,作為偶爾會在意自身魅力的存在來說有些高興。

不是他鶴丸國永愛耍自卑,而是本丸裡有個天下五劍最美還跟自己的戀人號稱過是夫妻劍的三日月宗近,想要不去過度意識都難。

「看來要吸收作為回復用的靈力這樣是不夠的。」

眼見對方不是再次含上來,而是直起腰身,猜到對方想做什麼的一期禁不住嚇得要跳起來,但早一步推算出他有何反應的鶴丸完全不擔心好整以暇的坐在他腰上微笑。

「鶴丸殿!」

「既不是第一次也不是你疼,一期你在緊張什麼?」

「我是——」

安撫的吻再次落在臉上,為什麼明明應該要被安慰的人卻比要自己更有餘裕呢?

「一期早就知道的不是嗎?是你的話,我就算受傷也沒關係。」

「我不想勉強您接受我更討厭您受到傷害…」

「明明幫我做了擴張?」

「才那種程度根本算不上吧?」

看著在這種地方認真的戀人,臉上浮起苦笑。

「如果讓你好好幫我做完你覺得可以接受的潤滑,那你要進來喔?」

「嗚…」

真是、為什麼好像要被上的是一期不是他啊…

好像是自己欺負他似的。

「您中途要我停下,我也不會住手了。」

「就等你這句話。」

把白色的少年放倒在床上用手把臀瓣扳開露出剛剛才讓手只進入過的小穴,那張小嘴此刻儘管有些濕潤卻還不夠令自己在裡面肆無忌憚的橫衝直撞。

紅舌在入口打轉,若有似無的探入內部又退出,細細的在皺摺上塗著津液並落下一個又一個的吻。

「嗯啊、」

手指配合嘴上的動作再次進行著擴張,探尋到記憶中的敏感點後開始按壓,感覺得到內壁的收縮叫人不禁想像正式結合後的美好。

「一、一期…不要、只碰那…嗯!」

「可是、鶴丸殿很喜歡不是嗎?」

果然…視覺上的刺激非同凡響。

「什麼時候…變這麼壞心了?」

「是現在的鶴丸殿比較無法忍耐吧?」

「少胡說…我都跟你做過多少——啊啊!」

看著自瀏海滴落的溫熱液體發愣,這還僅僅只是手指而已。

「高潮了呢。」

「別用那張臉說出來!」

「我只是陳述事實。」

「嗚…」

清秀的小臉脹得紅,身為長者的尊嚴讓鶴丸雖然無法對一期反攻,但做為必殺最高太刀跟奇襲高手,要給眼前這個青年來點措手不及的驚喜還是綽綽有餘的。

雙腿勾上一期一振的腰當作支點再次直起那纖細的腰身使雙臂環上青年的脖子索吻,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原本掌握主導權的一期一振頓時慌了手腳,回過神就只剩下用本能和舌頭互相汲取彼此口中的蜜液和掠奪呼吸的想法,口中幫對方咬過殘留的腥味不僅沒有打壞性致反而叫人更加瘋狂…畢竟那可是被愛著的現場證據。

「哈啊…一期、進來!」

「在下瞭解了。」

在嘴上放開戀人之前已經忍耐到極限了,在得到應允後更是無法控制自身的衝動,殘存著最後的理智要求自身把動作放慢放緩,他是非常想要占有鶴丸沒錯,可不代表曾做為太閣愛刀的他會忘了初衷。

「看來、比預想中的…還要順利、嘛?」

即使在口頭上逞能,蒼白的臉色和冒著冷汗的額角還是出賣了鶴丸,先不說那裏在人體上本來就不是用來接納的,更何況是比平日更嬌小敏感的身軀?

「您流血了。」

心疼的為對方吻去額頭的汗滴跟眼角的淚水,好不容易暫時忘記的罪惡感又再度冉冉升起。

「果然還是太勉強了吧?」

「別、瞎說…這不是很好的、適應了嗎?」

像是為了證明般把其實已經被撐到極限的粉穴收縮,感受體內依然硬得像要把他捅穿的凶器,上頭猙獰的青筋跟主人一樣在顫抖,充實的幸福感隨呼吸漸漸趨緩痛處。

「不動嗎,一期?我不要說復原的靈力了…現在、連我們進行性愛的基礎空虛…都還沒被你滿足喔?」

「會讓您後悔說出這種引火自焚的話的。」

開始緩緩抽插讓雙方一點一點適應,畢竟不說接納的一方被硬生生承受這種尺寸有多痛,進入的一方也被緊緻的菊穴給勒得生疼。

頂上記憶中的敏感點,聽到一如預期般…應該說超乎預期的可愛呻吟簡直要把持不住…事實上也沒有堅持多久理智就斷線了。

待交合處發出淫瀰的水聲時,情欲在他身上染上漂亮的粉,那張白淨的臉蛋已滿是淚痕,平日清澈的金色雙瞳濕潤得像融化的蜜糖。

「好奇怪、身體…好奇怪…」

「有什麼奇怪的嗎?」

一期一振此刻的嗓音相較平日的溫柔有禮更沙啞性感,比最初稍微要低沉點,好像光是這樣聽他說話就要去了。

「不是跟鶴丸殿說的一樣,除了您的模樣變得年幼外其餘都跟平日無異啊?那是哪兒令你感到奇怪了?」

「肚子裡、好滿…一期的、好熱…嗯啊!為什麼又變得、更大了?」

太可愛了…現在的鶴丸殿果然已經無法思考其他事。

坦率而直白的說出當下的心情,自初夜以來真的久違了。

「一、一期…等下!那邊、不可以——」

身體彎成美麗的弧度,緊繃得像拉滿的弓,這是再次高潮的前兆。

「要壞掉了、我要…壞掉了、」

再次一起攀上高峰,可是不管是一期還是鶴丸的身體都還沒滿足,證據就是鶴丸那裏依然努力啜飲著愛人注入的滾燙,不怕被燙傷的吸允著,一期的東西也還再度精神的把菊穴撐開。

「拔出去…出去啊…已經夠了我、」

「說謊是不好的,鶴丸殿。」

「呼啊…」

腰痠得要命,感覺上好久沒換這麼多姿勢做過了…

突然可以環抱住擁著自己的一期,是現還很暈,耳邊卻傳來青年安心的嘆息。

「我自己是不太能瞭解。自己現在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還沒反應過來怎麼一回事就又被帶入新的情慾漩渦中,只知道身體好像比剛才要輕鬆得多…可是被消耗得體力是不會因為這樣回復的。

享受著愛人的按摩,對身體幾乎快要散架的老骨董來說無疑是天大的幸福,好像什麼始末都無所謂了…才怪。

「裡面,射得太多了吧?」

黏膩的觸感還殘留在股間,大腿上還有乾涸的歡愛痕跡,但罪魁禍首此刻卻春風滿面,好像剛剛對幼童出手的罪惡感是幻覺一樣。

「抱歉。」

房間滿是從水色青年身上飄出來的櫻瓣,看得出來短時間內這場櫻雨是不會停下的。

「到底有什麼好高興的…」

「這個嘛…只是好些時候沒有這樣跟鶴丸殿肌膚相親了,所以很幸福,如果還有下一次也請交給我處理吧!」

如果不是現在這狀態,大概已經在咆嘯了吧?

「絕不會有下次了,絕不。」

「但是鶴丸殿很溫柔,如果夥伴們再次深陷險境您絕對還是會出手相助的不是嗎?」

「……」

所以,請容在下在心中默默表達各方面都深受照顧感激不盡的恩情吧?

=+=

後記:

我很認真的說,這篇裡一期並沒有犯罪。

這裡的鶴丸是合法正太,畢竟只有身體縮小了嘛~

所以這絕對沒有問題喔?

只是一期在情感上還是會有罪惡感就是(身為哥哥等等的立場)。

不忍說這篇簡直各種難產(抹臉

短時間還是不要做這種嘗試了,太累。

肝物吉的活動和期中撞在一起我簡直想死到不行…

某個意義上陣的精神狀態與我刷活動的理智狀態變化同步...

但是我的苦難還沒有結束...(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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