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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倒數的一年〈魯夫X羅,ABO架空設定〉-11(H限)

[db:作者] 2025-07-07 21:21 5hhhhh 7530 ℃

【十一】

神在創造世界的同時,用自己的一滴精血,化育出了第一個alpha,用泥土捏出了雙雙對對成群的beta。

祂點亮了alpha的眼睛,讓他看清這片嶄新的天地,告訴他:

「你所見的一切,都是我的恩澤,承襲我血的神之子啊,我要讓你看顧這個世界。」

「這些泥土捏成的人,是受我眷顧的羊群,惶恐無知,缺乏智慧,你便是那牧羊人,需要帶領他們,生生世世,在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這便是你所肩負的神聖任務。」

「去吧,去那裡,去那片應許之地,我所創造的世界中,你們是我獨一無二的孩子。」

alpha從神那裡得到了諭示,他盡心盡力的帶領其他的人們,克服一切的磨難,整平土地、驅逐野獸;春天時播下種子、秋天時彎腰收成,在這個世界安家落戶、開枝散葉。

然而隨著時間過去,年輕力強的alpha,也逐漸衰老,他擔心自己終有一天會死去,無法繼續完成神所交付的使命,需要有新的繼承人,在自己百年以後,繼續帶領其他人類存活下去。

儘管alpha有此想法,但就像在貧瘠的土地上耕耘,無法收穫種子那樣,和beta配對生下的孩子,也只會是beta,他們只能是羊群,無法成為領袖、無法成為牧羊人。

要在這危險的世界生存下去,需要有神的智慧,beta是泥塑的軀體,承接不起神的血脈,必須尋找其他的辦法,將alpha身上純淨的神血綿延下去。

因此他準備了七日祭禮,虔心向神祈禱,alpha的誠心感動了神,決定滿足祂所寵愛的孩子,這微不足到的願望。

神下令夜之天使,吹息祭壇上的蠟燭,讓alpha陷入沉睡時,取走他脇下的第三根肋骨;七日之後,天使帶著一個甜美的少女,身上帶著葡萄花與蜂蜜的甜味,交給神所寵愛的孩子,並向他宣讀了神的諭旨:

「她是omega,是你的骨中之骨、肉中之肉、血中之血,是取你的骨肉所鑄造,為了延續你的血脈而生,你需要像疼愛自己的血肉一般疼愛她、像保護自己的手足般保護她,除了讓她生下你的孩子,不要讓她進行其他的勞作,這是你所要求的餽贈,收下她吧。」

alpha欣喜過望,從天使手中接過了屬於他的禮物,帶著甜美的少女雙雙朝天使離去的方向跪拜,表達自己心中最崇高的感激、最誠摯的信仰,並在天使升天的地方,留下一塊碑石上面刻著:

『alpha與omega,第一個與最後一個,是先之先、是後之後,是開始以及結束,由始而終、由終而始,循環不止,生生不息、源源不斷。』

從此而後,神的血脈得以延續,神所卷寵的羔羊不再迷失,omega會誕下新生的alpha,扛下父輩的責任,引導並保護人群,在神的樂園繼續生活下去。

這個故事在講完以後,修女姊姊便闔上了書本,拍著手告訴大家可以下課了。

他忘記了當時自己為什麼是最後一個離開了;或許時間隔的太久,就連有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也不是那麼能夠確定的了。

修女姊姊給他一顆糖,好言好語的安慰他之後,便把他送出了教堂。

打開包裝紙,他含著那顆糖,舌頭和口腔被糖的甜味黏的隱約泛苦,隨著唾液一同嚥下。

含著這顆糖果,他坐在教堂前的台階上,呆呆的看著前面快樂踢球玩遊戲的大家,不知為何的,心裡竟覺得有那麼一絲失落。

他那時還太小太小,卻分不清心裡的想法,究竟是覺得羨慕、還是遺憾。

只是反反覆覆的想著……我和他們,終究還是不一樣的。

心裡覺得非常的難過,是類似於想要嚎啕大哭,卻又流不出眼淚的那種難過

這樣的心情持續了很久很久,至少久到足以讓他將這段記憶銘記在心,至今不忘的程度。

窗戶外頭還是一片漆黑,月亮斜掛天際,疏星暗沉,只有最遙遠的山地平線外,浸染著白色。

很突然的,在這一片寂靜中,他醒了過來……明亮的眼睛眨了眨,彷彿一點睡意也沒有,藉助著一點點稀微的光線,看見房間隱隱約約的輪廓。

這是種很奇怪的感覺,魯夫低頭看著旁邊,他的雙手雙腳緊緊纏繞著托拉男,alpha的肉結也還留在對方的身體裡,像是被緊緊箍住了,沒辦法退出來。

alpha標記omega的時候,肉結會脹大,堵在omega的生殖器官裡面釋出精液,這麼作是為了保證omega的受孕機率;即使在標記行為結束以後,肉結也不會馬上消腫,還會卡在裡頭一會兒,慢慢的才會消退下去……兩人的下體會一直保持著緊緊相連的狀態,至少一段時間。

魯夫忽然想起這是托拉男曾經跟他說過的,事實上,大概就是不久以前,羅曾經和他普及了一些關於alpha和omega的常識,那時候魯夫沒有特別用心去記,但在此時,卻又不知為何想了起來。

從托拉男的身上,傳來一股香甜的味道,魯夫抖了抖鼻子,明顯的感覺到這股味道已經變了,變得像是自己的味道,但又不完全是這樣,還是保留了托拉男原本的感覺。

說不上來這是什麼樣的心情,只是聞著這股味道,想到自己還留在對方體內,心頭便脹脹的,好像大吃大喝了一頓美味佳餚一樣,非常滿足……又或者,比那還要更滿足吧,也不一定。

眨了眨眼睛,他看向托拉男的臉,臉頰上殘留著淺淺的溼痕,情不自禁的,魯夫伸手過去,卻又在快要碰到之前,連忙收了回來;無由的感到心虛,又害怕自己魯莽的動作,害的托拉男醒過來。

成結的那一瞬間時,魯夫還記得很清楚,眼睛瞪得大大的,血液失速的衝過腦中血管,耳膜上只迴盪著轟轟的聲響;托拉男哭了,眼淚從他金色的眼眸中淌流出來,在黯淡的燈光下,閃爍著晶亮的微光,微微張開嘴唇,發出細細的抽氣聲。

這樣的托拉男,看上去脆弱的彷彿不堪一擊,難以想像那是平日個性冷靜自持的他,明明就應該比自己成熟好多好多的,此刻卻哭得像個孩子,那樣的無助。

是覺得疼嗎?托拉男。

是否我給你的疼痛,足以讓你的身體永遠記住,所以才讓你哭成這個樣子呢?

那時盤旋在魯夫心頭的情緒,既不像是alpha征服欲望的滿足,也不像是終於得到了期盼已久的新衣那種雀躍;明明應該是要感到高興的,然而仔細品味下來,卻又嚐到了一絲苦澀。

很想親吻掉他臉上的淚痕,然而一直到現在,魯夫卻都還是沒有這麼作。

被我標記,還是一件很難過的事情吧,托拉男。

如果不是因為你睡著了,我是不是就看不出來,你心裡真實的想法了呢?

胡思亂想著這個,魯夫下意識的動了一下,感覺下體相連的部位,似乎有些鬆動,便嘗試著將自己的分身從裡面退出來。

然而也就是因為他的動作,才驚醒了睡著的羅,發出含糊的囈聲,張開了眼睛,眼中似乎還含著一抹霧氣,顯得像是不太精神的模樣。

「草帽屋……」他沙啞的嗓音喃喃的喚著魯夫,停頓了好一會兒,然後才查覺到目前的狀況,眼睛微微睜大了些,瞅著魯夫瞧,過幾秒鐘後方攙開口說:

「你想退出來嗎?」

「呃,嗯……對。」像做錯事的小孩一樣,魯夫尷尬的低下頭,不好意思的說:

「我本來不想吵醒你的,不好意思喔,托拉男。」

「沒有關係,我也休息了一會兒。」搖了搖頭,羅這麼回答,像是試圖安撫魯夫的情緒一樣,輕輕的說:

「可能是姿勢不對的關係,我把腿張開點,你再試試看。」

說完,羅便試著把身子翻回正面,小心翼翼的調整方向,儘管如此,夾在裡面的異物還是會隨著他的動作輕輕摩擦內壁,摩擦出宛如細微電流般的酥麻感,讓他臉上浮起淺淺的紅暈。

「……好了,這樣看看可不可以。」偏過頭去,避免直視對方,魯夫猜想或許托拉男也是覺得這有點尷尬吧,就兩人目前連在一起的情況,如果仔細觀察的話,還能看到年長的omega耳朵尖上泛著紅色,約莫多少心裡也多的是羞意。

然後魯夫再試著往外拔,一下往前推一下往後退,這樣倒騰了許久,越搞越不像是要往外撤的樣子,反而頂到敏感的內部好幾下;羅緊閉著眼睛,抿緊了嘴唇,不肯讓嗚噎的聲音溢出嘴角,狹窄的幽徑被這樣摩擦,又擦出感覺來了,隱約泛起一絲溼液。

「托、托拉男……對不起……呃,一直頂到你那裡。」魯夫心虛的低頭道歉,額頭上也冒出了汗水,眼神溼漉漉的,顯得特別無辜,好像自己確實不是故意的一樣。

「別……唔嗯……別說了……」羅顫抖著吐出這句話,嚐試著將自己的雙腿往外更大的敞開,被摩擦的越來越有感覺的內部器官,隱隱發出熱度,漸漸軟化下來,往外泌出滑膩的汁液,在潤滑的幫助下,一直被卡住的alpha肉結,才終於得以往外撤出。

隨著魯夫的分身一起出來的,還有一串顏色混濁的液體,沾在潔白的床單上,迅速染開一片汙漬,顯得淫靡而情色。

因為雙腿大大敞開的關係,可以清楚看到,羅的分身也因為魯夫剛才那一陣頂弄,引發了硬挺的慾望;被疼愛的無法閉攏的秘穴,沾滿溼亮的淫液,還在一抽一抽的收縮著,像是捨不得他的離去似的,身子輕輕顫抖著。

「嗯……呃!草帽屋。」本來側著臉在喘氣的羅,因為魯夫的一個動作,忍不住驚叫出聲,一下撐起身子,便見到少年傾身向前,伸手包覆住他身前脆弱柔軟的器官,握在掌心裡輕輕重重的揉捏著,挑起一陣酥麻熱流直往上衝,逼的羅忍不住開口懇求著說:

「放、放手……不要這樣……草帽屋。」

「為什麼不能這樣?」魯夫好奇的反問,坦蕩蕩的說:

「托拉男的這邊硬了不是嗎?既然這樣,我幫你揉揉,不是會比較舒服嗎?」

「可是……」羅還有些欲言又止,本來想再說上幾句,卻因為魯夫一陣稍嫌魯莽的搓揉,弄得身軀一陣亂顫,從下腹處湧上來的麻癢快感,不斷衝擊著他的神經,宛如喝了酒般,醉得七暈八素。

已經被頂弄得很有感覺得身體,被這樣抓著玩弄前面的分身,情不自禁的泌出絲絲濁液;魯夫在替他套弄著的同時,盯著仔細瞧了一會兒,忽然張口從尖端含了進去!驚的羅不由得又是一抖,下意識的伸手去推他,又羞又怒的斥道:

「放開!草帽屋!……你不要這樣,我沒有……唔……要你這樣……不要……」

被挑逗起來的淫慾占了上風,乃至於羅連說出口的話都軟綿綿的,十分無力,推了幾下,且不說魯夫根本紋風不動,只是兩三下唏哩呼嚕的吸吮,高漲的快感一下子讓他連腰都挺不直了,眼眶裡含著點點淚花,嘴唇顫抖,像是正處在羞憤與令人暈眩的快感之間,難以抽離。

魯夫壓根兒不理會羅心裡的掙扎,只是徑自繼續著自己的動作,舌頭沿著挺立的肉莖來來回回刷過,像是在舔冰棒似的舔著,不但不覺得那裡混合著omega信息素和體味的氣味刺鼻,嗅著這股味道,反而更讓他興致勃勃起來,舌尖繞著圈圈舔著。

「啊啊……草帽屋……啊……別舔那裡……我、我……」完全沒有心理準備被別人吸吮下體的羅,只能無奈的扭動腰肢,徒勞無功的推著牢牢壓制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從口中漏出嘶啞的喘叫聲,感覺自己下半身的熱度,正呈幾何倍數的往上攀高。

體內容易動情的omega的器官,受到這樣的刺激,忍不住蠢蠢欲動著,益發變得更加滾燙,往外淌流出涓涓蜜液;越來越多的快感堆積在他的體內,急欲發洩,然而脹大的分身卻還被他的alpha凡在嘴裡;羅只得拼命的搖頭,使盡力氣推著魯夫,急迫的叫道:

「快點放開、草帽屋!……我、我……不行了……快不行了,不要!……我……呃……」

再下去就要忍不住了,羅心裡這麼想著,更加迫切的想要將魯夫推開;儘管他可以很從容的為別人進行口交的服務,但輪到自己頭上時,卻不知怎麼的極難放開,不願意自己克制不住,把髒東西全洩在別人嘴裡。

面對羅狂亂的抵抗推拒,魯夫彷彿無動於衷,依然我行我素繼續著他吸吮的動作,甚至還更加賣力了,舌尖沿著往外滲出蜜露的細縫舔試鑽弄,大口的吸吮著,發出嘖嘖的聲音,感覺含在口中的肉塊越脹越大,滾燙的像是燒起來一般,便更加不肯鬆口了。

「啊啊!不……草帽屋……我……啊!……」在幾下令人暈眩的猛吸之後,羅狂亂的搖晃著頭顱,雙手緊揪著底下的床單,倏地!腦中閃過一道白色的閃電,同時,也將體內積累許久的熱液,一股腦兒的射了出來,盡情的洩在對方溫熱的口腔。

這讓他回想起了待在保護機構裡,受到懲罰的時候;教導員面無表情的將假陽具塞進自己正在發情的身體中,讓人堵上他的嘴,雙手和雙腳都被捆綁起來,獨留在寢室裡。

隔天早上他們用冷水潑醒自己,冷漠的看著躺在一片狼藉中的他,髒汙而渾濁的液體弄髒了大片原本潔白的床單;教導員的眼神中不帶任何一絲憐憫,有的只是嫌惡,就像是覺得他們這類人的存在本身,便是世界的恥辱。

你們的身體是為了誕下強壯的孩子而生的,omega只能乖巧的張開大腿,用貪婪的小穴去承接alpha的雨露,用嘴巴去服務去滿足alpha的慾望;因為你們的身體就是天生如此淫亂,需要alpha的寵愛與撫慰。

omega必須認清楚自己的身分,任何其他的想法,都是有罪的。

使用抑制劑壓抑自己的慾望是有罪的,教導員們說,這種藥物對身體有害,會影響到生下來的孩子的健康,也會影響到omega的受孕能力;因此他們鼓勵大家倚靠道具和意志力,克服每季一次的發情期,這全都是為了產下更多強壯的孩童。

但可笑的是,他們同樣不贊成omega過度沉浸在性愛當中,alpha和omega的交合是無比神聖的義務,只顧著自己享樂而忘記傳承使命的omega,是淫蕩無恥而且完全不懂得自重的,任何人都可以唾棄這種omega,他們就如同娼婦一樣,存活在世界上,就是一種恥辱。

真正好的omega,在與alpha歡好的時候,必須時時保持清醒,不可忘記自己的身分、不可過於耽溺在廉價的肉慾中,必須盡己所能的服侍自己丈夫,使對方能享受到最大的愉悅,讓自己的身體能夠得到更多的雨露滋潤,才能更頻繁的懷孕,生下孩子。

他在教育機構中學習到許多服侍alpha的技巧,對於自己的身體會被如何侵犯,也早已習慣;羅自認自己是個能在任何環境中都可以生存下來的人,只是伺候好一個人,假裝像普通的omega那樣崇拜自己的丈夫,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但教育機構沒有教他的是,如果反過來被alpha服侍了,那他該怎麼辦?

當下羅就僵在那裡,一動也沒敢動一下,除了氣自己怎麼這麼把持不住,就洩在別人嘴裡以外,心臟也在胸口突突的猛跳,煩躁的讓他咬緊了嘴唇,卻吭不出一聲來。

在羅不安的注視下,魯夫毫無心理壓力的把他嘴裡的那些東西咕咚一下嚥進喉嚨,眉頭都沒皺一下,又笑嘻嘻的湊過來,摟著羅的腰,親膩的蹭著;像是頭小狗剛接了主人拋出去的球一樣,很開心的說:

「嘿嘿,托拉男覺得還舒服嗎?不好意思啊,我沒有嘗試過這樣作,要是你覺得有哪裡不好的話,我下次可以改進。」

「呃……那不重要,比起這個,我比較想問……」他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猶豫;雖然先前魯夫提出要用嘴巴替自己含的時候,他可以很輕鬆的應對,但說到底,羅的心裡並不真的覺得魯夫會作到這種程度,因此現在也就覺得份外尷尬,含含糊糊的問:

「你不會覺得很噁心嗎?……我是說,吞下那些東西,應該不是很舒服吧。」

「啊?為什麼會覺得噁心?」少年歪著腦袋問,好像他心裡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一樣,坦率的說:

「托拉男不是也幫我做過了嗎?那時候你不是也說射在裡面不要緊的?……為什麼問我會不會覺得噁心呢?」

「哈哈,你好奇怪啊,托拉男,問我這麼奇怪的問題做什麼呢?」

少年alpha開朗的笑著,完全不覺得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緊緊纏著羅的腰,臉頰摩蹭著omega肩頸處的腺體,大口呼吸著那裡產生的迷人香氣,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說:

「最喜歡托拉男的味道了,不管是從這個地方發出來的,還是剛才有點腥的那種,都好喜歡喔。」

「你、你不要這樣說……草帽屋。」莫名的感覺有些困窘,羅忿忿的捶了魯夫一下,隨即又收回了自己的拳頭,似乎對於無法控制住忽然被惹起想要爆炸的一股情緒,感到相當懊惱。

於此同時,趴在他身上彷彿毫無所覺的魯夫,又繼續往上爬,緊貼著羅的身體;即使這只是不經意的,他還是感覺到了從對方胯下處傳來的熱度,隱約的心口又顫了一下,猶豫了半會兒,才吶吶的張口說:

「你……你還想要嗎?草帽屋。」

「啊?什麼想要,托拉男。」魯夫有些沒反應過來,直到羅用膝蓋頂了頂他下體硬挺起來的分身時,才明白了,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搔了搔鼻子說:

「啊,被托拉男發現了呢,對啊,這裡也硬起來了,覺得好餓好餓喔,想進入托拉男的身體裡面……不過,已經很累了吧,我不想讓托拉男覺得不舒服啦,沒關係的。」

「我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不用這麼擔心我。」羅慢慢從床上爬起來,臉上露出淺淺的笑意,很淡然的這麼說:

「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如果想要作的話,隨時都可以,你告訴我一聲就行了,不告訴我也沒有關係……」

一邊說,羅一邊移動著自己的腿,又稍稍打開了一絲隱祕的縫隙,低垂著頭,半歛著眼簾,姿態甚是嫵媚,輕輕咬了咬嘴唇,又說道:

「忍的很辛苦了吧,不用這麼忍耐也沒關係的,你看……我的這裡也溼了,想要你的東西插進來。」

一邊說,羅一邊牽著魯夫的手,去摸自己下體的秘穴,已經因為方才的快感與高潮溼成一片了;果真就像他所說,又軟又熱,渴望著被填滿的穴口,還一張一闔的在吸著魯夫的手指。

「呃,可是……托拉男。」魯夫本來還想要說這樣你太累了吧之類的話……然而羅並沒有給他由慾的機會,不由分說的伸臂攬住他的肩膀,送上香豔而熱情的深吻,舌頭攪動的既纏綿又色情,很快又讓魯夫的腦子糊成了一團。

「不要緊的,來做吧……別擔心這些,我的身體承受的住,我很清楚。」靠在少年的耳邊,年長的omega,聲音沙啞而低沉,輕輕吹在他耳邊的熱氣,也像挑逗似的麻癢,魯夫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下面滾燙的肉棒也忽然脹的難受了起來。

想要把托拉男推倒在床上,扳開他的大腿,把硬的發疼的分身狠狠的直插到底,盡情的蹂躪對方的身體,像混拌水泥一樣在他的omega體內攪動,逼他發出黏膩而甜美的呻吟。

在魯夫還試圖著想讓自己從腦中那股原始而殘暴的慾望中掙脫的時候,羅的身子又彷彿柔軟無骨般的貼上來,身上帶著馥郁而濃烈的動情氣味,呼吸濁重而破碎,低聲的勸著:

「omega的身體,天生就是用來和alpha歡好的,只要你心裡起了慾望,我的身體也會同不作出反應,別再猶豫了,你這樣忍著,不僅對自己的身體不好,也讓我覺得難受。」

聽到羅這樣說,魯夫心裡的天秤才一下子倒了過去,抬起頭來看著他;托拉男的眼睛,還是那樣美麗的暗金色,臉頰染的緋紅,胸口黑色的刺青,也被汗水浸潤的溼透……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眼神迷離而渴望,說出來的話,也是如此的情真意切。

托拉男好像真的很想要的樣子,他的身體也是如此渴望著我嗎?……就像我也是如此渴望著他。

這念頭浮現之後,慾望便像洶湧噴發的岩漿,魯夫再也克制不住的抱住托拉男的身體,牢牢的壓在床上,擺弄出容易侵犯的姿勢,隨即將鑄鐵般滾燙的肉刃,直直挺入昨晚才盡情疼愛過的柔軟巢穴中!……在溫暖滑膩的液體潤滑下,很快便開始律動了起來。

羅大口喘著粗氣,閉著眼睛趴伏在床上,放縱自己的身體沉醉於慾望之中,隨著身後律動的動作,款擺著腰肢,享受這一下下被頂入深處時甜美的疼痛。

還是這樣子比較好,只要放空自己就可以了,不用去想那麼多。

對於像他這樣可悲的omega來說,想的太多了,絕不可能會是件好事。

心頭隱約泛開的苦澀,令人怯懦……卻又使人留戀不已。

但這卻是他所不可碰觸的事物,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告誡自己,不可以。

是的,就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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