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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爱的光辉(17-21) - 1,2

[db:作者] 2025-07-07 21:21 5hhhhh 1390 ℃

  「哪儿呀?这才开了一半的路程,他们是下车买饭去了,姨你饿不饿,要不咱也去吃点东西?」她听见了任纯的回答,声音很清亮,显然是醒了有一段时间了,至少是比她时间长。

  「哦,不了,姨还不饿,喝点水得了!」韩娟这才坐直了身体,又随手把额角散落开的长发拢了拢,别到耳后,然后就侧身从包里拿出一瓶纯净水,拧着瓶盖,又侧头问着小伙子,「你饿吗?要不你自己去买点吃的吧,这还有好几个小时才能到呢,你该受不了了一会儿。」

  「我带饼干了,一会儿吃!而且还有这么一块的火腿呢,多美味的小鲜肉啊!」说着,韩娟露在裙子外面的大腿又感到一阵温热,一阵肌肤摩擦出来的触感,似曾相识。

  原来这就是刚才梦里的感觉,原来,那个梦里的感觉并不是虚幻的,而其根源就是他,这小子才真正的罪魁祸首!害得自己大窘,害得自己差一点没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的罪魁祸首!

  想想就是一阵气恼。

  「别摸了!你是不是真的有点不知道分寸了?看我太好欺负了吧?」她顿时不留情面地拍下那只还是色色的手,回过头,眼中带火地瞪视着他,气鼓鼓的,同时也是在为自己随便受侵犯了找回点面子,怎么说自己也是他长辈,在家里可以宠溺着他,怎么都行,但在外面,他还这样,随心所欲,随便戏弄自己,不尊重自己,她感到自己的自尊心,自己对他好的心受到了伤害,未免也把她这个姨看得太轻了!把她看做什么了?宠物吗?想逗弄就逗弄,召之即来?

  我是对你好,但我也是有底线的,有自尊的,如果你把我的善心当成忍气吞声,当成一味的服从和软弱,绝对不行!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儿子邵煜,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够让我那么做,那么付出!她在心里默默地身旁的年轻人说,之后,就别过头,看向车窗外,不再理他。

  完了,小白兔发脾气了!看着一个女人的后脑勺,不搭理自己了,任纯挠挠头,也觉得心里发虚了起来,感觉自己不对了,是有点得寸进尺了,难怪她会这么不高兴,从外人看来,他们这两个人俨然是母子的辈分,老少尊卑,就应当保持点距离,这个韩姨已经够可以的了,对他够好的了,在家里不穿衣服,让他随便玩,给他舔干净龟头上的精液,那么他应该知道点适可而止,怎么还能蹬鼻子上脸呢?

  唉!看来一味地泡在酒池肉林里也不是什么好事,贪图享乐,的确能够迷乱一个人心智,有时候就会管不住自己,而想要的越来越多,不知满足。

  现在他是知道错了,也诚心悔过,但是他却不知道怎样去让韩姨消气,去直接赔罪?那样显然是有点简单了,也没什么诚意,不好!那就不管她?让她自己先静一静,一会儿就好了?那样自己也不免也没能耐了,还陪当个情感细腻,用文字和思想制造一个个烂漫情节的作家吗?

  得好好想想!

  没一会儿,车上的乘客都陆续地回来了,大客车重新启动,又开车了。

  清爽凉快的风不断地从车窗外面吹了进来,呼呼呼地,吹乱了头发,也让脸上凉凉的,感觉很好,韩娟依然将脸对向窗外,看着眼前一排排匆匆漂移的景物,犹自发着呆。

  现在的她,才是具有着中年熟女的气质,沉静而内敛,很好看。

  不过某些人还是希望看见活泼一点,会与自己说笑打闹的她,不希望看到因为自己而很心塞的她,他过意不去。

  客车摇摇晃晃,一样东西就悄悄递了过来,韩娟低着头看了看,就见一块饼干被小伙子拿着,像是在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想哄逗我?以为我是两三岁的小孩吗?给点好吃的就能眉开眼笑?她心里哼了一下,又不屑一顾地扭过了头,仍然不理睬他。

  咔嚓咔嚓!她听见了饼干被无情咬碎的声音,因为离得近,近在耳边,所以很清晰。

  几乎碎碎的饼干渣子还没被小伙子咽下去,第二块饼干就跟着递了过来,还是跟第一次是一模一样的形状,毫无新意。

  你烦不烦?都告诉你不吃了!抬起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以眼神警告着他。

  又是咔嚓咔嚓,第二块可怜的饼干也惨遭厄运,无情被消灭。

  第三块,还是一样,有一有二没有三,玩这种没有意义的把戏有意义吗?这一回,好脾气的女人可是有点恼了,她刚想出口骂人,问问他能不能消停一会儿,别烦她了行不行?然而,骂人的话还未出口,她就被自己的手机铃声给打断了,先放过你小子,等老娘看完手机再来收拾你!她在心里说。

  然而,当她白净的大拇指滑过了触摸屏,打开了微信,女人立即没了脾气,没了训人的心情,心软了,还被他逗乐了,略微涂抹唇彩的双唇也微微有了上扬的幅度,轻笑了起来。

  微信是他发的,他写道:「诚心向你道歉的心儿被你拒绝,难道你听不见那心碎的声音吗?多么清晰!那都是我一句句的肺腑真言啊!只求你的原谅,我的心肝(干)!要不然……」一串省略号之后,居然还是一块饼干的照片!不过这一次她可是看清了,也明白了小伙子的用意,饼干并无特别,而上面的图案则都是心形,粉粉的奶油被画成了一颗爱心,像是殷殷期盼着看到那个人的展颜一笑,开心起来,也是像代表着发这张照片的那个人的心意,憨憨的表情,请求原谅。

  不愧是作家啊,还挺会就地取材的!看着这些代表着一个人心情的文字和那张照片,韩娟在心下立即给他点个赞,同时,也马上不生气了,本来嘛,本来也没什么大事,自己也只不过想警告他一下而已,那现在他都知道错了,还想方设法地哄着她,让她开心,那她还在心里窝着一股火干什么?

  「来,拿一块,我也尝尝' 诚心' 是什么味道,到底好不好吃,会不会有着血腥味啊?」她从手机上移开了目光,扭过头,亮晶晶的眼睛笑眯眯的。

  「好吃!不过要蘸点酱油醋啥的那就更好了,那样才够味,嘿嘿!」他就坡下驴,立马跟着插科打诨起来,同时就把一块不同含义的饼干双手奉上,看见韩姨不气了,比什么都好!

  作为男人,知道怎样保护女人,给她们一个值得依靠的肩膀固然重要,但时不时充当着她们的开心果也一样不能忽视,一样有着很重的分量,这样,才能滋润着情感,丰富着生活,蜜里调油。

  「姨,你说你的父母会喜欢我吗?」看着女人已经吃上了饼干,任纯脑袋一斜,又靠上了她的肩头,闻着她头发之间散发出来的香气,他这次很乖,没有任何出格越线的动作,就是静静地靠着,想静静地和她聊聊天。

  「怎么啦?还没自信了?你不是在自己的书上都写过很崇尚罗密欧式的爱情吗?无论生死都要在一起的吗?这还没到那一步呢,就打退堂鼓了?」侧过头,细滑的发丝正好拂过小伙子的脸颊,他觉得痒痒的,又凉凉的,非常舒服。

  「哎,写书是一回事,现实生活又是另外一回事,是不能当真的!说白了,那就是用文字来骗人的,高端的谎言罢了!你就说说罗密欧与朱丽叶吧,感人是感人,这世界上也没有几个像那样生死相随的爱情了,可是抛开爱情层面呢?细细想,那样真的值得吗,有意义吗?且不说他们轻视了生命,爱不了了就一死了之,就是对待他们的族人,他们的父母亲本身就是一种不负责任的体现!他们尽孝道了吗?考虑到过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感受吗了?单单就这一点上看来,我就觉得他们的为爱赴死是毫无意义的,太愚昧,太冒失了,因为谁活在这个世界上都不是独立的,就好像人的身体每一处神经,每一寸皮肤一样,一块坏了,你整个人能不感觉疼痛吗?人的存在,一个人能从千千万万个精子之中脱颖而出,形成了一个独立体绝对是有每个人存在的价值和意义的,是不能随便抹杀与自行了断的!」任纯谈古论今,对古人的爱情观有着他一套自己的理解和认知。

  「说了这么半天,你好像都没说到重点啊,那你呢?如果我家里反对,你会不会争取,甚至跟自己的爱人生死相随,不离不弃?」韩娟眯着眼睛,看着小伙子,那脸上的郑重表情,说话时的侃侃而谈,她觉得这个时候的他是有一种魅力的,男人成熟的魅力,很是让人倾心,同时她也感到了这孩子的孝心,以及对家庭的那份归属感,可见,不管何时,他都会将自己的双亲放在第一位的,这样,她的确是放心了不少,因为再过不久自己的残忍离开,些许不会给他留下难以磨灭的创伤和打击,至少不会想不开,去寻死觅活。

  「嗯……可能我的回答会让你失望了!如果你的家人真的不喜欢我,真的不能接受我,我绝不会拉着你,让你跟我亡命天涯,或者去殉情的,做那些不负责任的傻事!还是那句话,人不能轻视生命,不能辜负父母亲白白养了我一辈子!但我会从自身找出发点,将自身的有点最大化,不断努力,让他们喜欢我,接受我,当然,这也都是假设,如果说……他们还是不能接受的话,那就只能说咱们是没有缘分的,到那时啊,即便咱们是真的在一起,也不会快乐的,心里也是有着羁绊的,毕竟情感的世界是要理性来面对的,对不对?」任纯情不自禁,便拿起了女人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而后开始轻轻地摩挲着女人光洁的手背,带着爱怜,说出这些话,可都是他的这些话,情感本来就是复杂的,不是你想拥有就一定能够得到的,不是一厢情愿的,这一点,回想倪嫣就是一个无比鲜活的例子,人家已然决定,不要你了,那你再怎么使从全身解数也是枉然,也是自找没趣,感情,绝对不是在一个同等的天平上的,不是你一味傻傻地付出,甚至于掏空了自己,就定能再次赢得对方已然不属于你的那颗心的,再让对方回心转意的几乎的。

  关键在于,要看清天平的筹码倾向于谁才是根本,才是问题关键所在。

  但任纯已然下了决心,自己到了人家,一定要好好表现,让韩娟的家人对他小伙子初次见面就提升一大截的好感,一定不能让家人烦他。

  因为,这对他来讲,就等同于去见女方的父母,绝对的重中之重。

  他倚靠在韩娟温暖的身上还在信誓旦旦地想,想了一路。

  第十九章:肉洞为谁湿下

  然而,事实证明,的确是他多虑了,想多了,庸人自扰了,初到乡下,他非但没有不受欢迎,而且还是很受欢迎!年近八旬的两位老人家——也就是韩娟的父母,不但有着质朴纯良的性格,笑容老是堆在深深的皱纹里,而且几乎一见面就喜欢上了这个身残志坚的孩子,慈眉善目的奶奶慈爱地摸着小伙子的脑袋,对他连连夸赞,对写那么好,那么多的小说,真了不起!还没吃饭,于是叼着大烟袋的爷爷就问年轻人会下棋不?老爷爷本是庄稼汉,可以棋会友却是他一辈子的爱好和兴趣,通过下棋,他那双睿智的眼睛总能看穿一个人的品行,八九不离十。

  通过棋艺的切磋,任纯原本还是有点紧张的心情也渐渐化解了,他觉得跟老人相处,也不是什么难事,坦然相待,反而还挺快乐的。

  「爸,一会儿我把那只小鸡杀了吧?过两天城里就来收鸡了,别的鸡都挺肥的,还能卖个好价钱呢!」小伙子黑棋刚落,他身侧就响起一个声音,带着征求的口吻问着老样子。

  「好价钱能有多少钱?能花一辈子?你不去赌几把啥都有了!难得今儿你姐和小纯来家了,你还抠上了,小家小气的!去,就杀那只最肥的,给小纯尝尝这农村纯绿色鸡肉!」吐出一口烟雾,老样子磕了磕烟袋郭子,立即换了一副脸色,厉声说着女婿,带着不耐烦。

  中年汉子自讨了个没趣,便退了下去,临走说,老爷子还附送了一句,「没用的东西,就会吃软饭!出去输了钱,回家省来了!想让我们跟你一起吃锅烙啊?」

  几分钟的工夫,任纯就看出来了,老爷爷对自己这个二女婿是颇有微词的,而这个二女婿几乎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嗜赌成性,爱钱如命。

  「哎!吃饭了,快停停吧!人家孩子坐了一下午的车了,你也不让孩子躺一会儿,歇一歇,你个糟老头子!」摆着碗筷,老奶奶就对还是在专心致志地博弈的那两个人喊道,其后一扭头,立即笑了起来,「凌儿回来啦?快去洗洗手,吃饭了!哎哟,小王也来了,吃了没?一块吃吧!」

  「不了,韩娘!我来找我二姐有点事,说完就走,孩子还在家等我呢!」随着门帘一阵轻响,先后从门外走进来两个女人,一前一后,走在前头的女人衣着朴素,但浑身却透着一股灵气,绝对不同于一般的乡野村妇的,她身着一袭淡蓝色的及膝长裙,正好将她不胖不瘦的身材勾勒了出来,一头清爽的短发,显得很干练,让人一看就是处在事业上的职业女性,打拼多年,而后面的那个女人则逊色得多,油腻腻的头发,脏兮兮的汗衫,一副邋里邋遢的样子。

  「你消息倒是挺灵通的!知道租地的钱今天下来了,但是村委会还没批示,我也不能给你搞特殊吧?这要是过几天查账,出事儿了算谁的?」韩凌走到书桌上,放下挎包,又自己倒了一杯凉白开,口很急地就开始喝了起来,之后她放下杯子,振振有词地说,口齿伶俐。

  「是,我知道,二姐妹子给你添麻烦了,妹子这不也是没有办法了吗?孩子这回回来就是来拿钱的,说什么卷子费生活费,还有杂七杂八的,要有两千块钱!自从进了城,都好几个月了,孩子他爸一分钱都没给我拿回来呢!我也急呀,这真是没办法了,我寻思二姐你能不能先预支给我点?让我先把孩子打发走了,行吗?」女人弯着腰,再次低声下气,恳求道。

  「这怎么行?跟你说,我在村里做这么多年会计,从来都没有在账目上有任何披露,这是原则问题!」韩凌明亮的眼睛一瞪,还是不留情面的口吻,没有退让,不过毕竟是女人,也是有心软的一面的,她瞅了面前的女人几秒,见女人还没要告辞的意思,可怜巴巴的,便觉得她是实在有难处,韩凌不由得也叹了一口气,语气也跟着软了下去,「我知道你也不容易,这样吧,我现在看看自己手头有多少钱,先给你拿着,不过肯定是不够的,你再去借点好吧?看在都是乡里乡亲的份儿上,我也只能帮你这么多了!」说着,韩凌就拿过自己的挎包,从里面点了五张纸币,爽快地递了过去。

  「你这孩子,那公家的钱先给她,打发了她就不完事了吗?咋还从自己兜里掏钱呢?你也不是不知道她家啥样,她男人去年才拿回那么点钱,她家还供个马上就要高考的学生,这以后她家用钱的地方可多着呢,咱家这五百块钱哟,可能要打水漂了!」等人走了,韩母一边往二女儿碗里夹了一块肌肉,一边皱眉数落着女儿,老太太不止是对钱的心疼,同时还责备着女儿的大手大脚,爱心泛滥。

  「妈!你也不知道咱家凌儿啥样,她呀,就是刀子嘴豆腐心!那心软的,最受不了别人在她面前可怜了!再说了,不是过几天租地的钱不都下来了吗?没事的,这钱跑不了,我妹妹不傻!」韩娟往自己的碗里夹了一筷子豆角,笑着回敬着母亲,帮妹妹说着话。

  「你就知道替她说好话!你们姐俩从小就像穿一条裤子似的,永远都是一个鼻子里出气!」韩母白了一眼大女儿,言语中却满都是笑意,满都是慈爱,之后她好像是想起来什么,转而又对着大女儿开起炮,「对了,娟儿,头几天煜儿给我们买的几盒蜂王浆和人参又到了,你也没说他啊?孩子挣钱也不容易,还让他花那么多没有用的钱干啥?我们这两把老骨头吃啥还不行?你说他啊,要不我自己给孩子打电话,我说他,以后可不准瞎花钱了,浪费!」

  「妈!你说你这老太太也真是的!还带给东西不要的,外孙子孝敬孝敬他姥他姥爷不对啊?哎呀,你就别管了!现在啊,看见你们老两口硬硬朗朗的,我们比啥都高兴,花钱买个好身体,值得!」韩娟咬着筷子头,也是含笑地说,说着这些话,她眼里还掩饰不住一抹骄傲,是一个女人在为自己的男人而骄傲,同时也是一个母亲为自己能有那么出息的儿子而骄傲,双重的骄傲,使女人感到很满足,心里美滋滋的,原来,有钱是好,有钱就可以买来一份好心情,可以买来让父母身体康健的资本,总而言之,有钱,就是任性!

  「哎,你说的可不对!别好像是理所当然似的!不管咋地,人家孩子也不是你生的,人心还隔着肚皮呢!人家管你,愿意出钱给咱家盖房子,那是人家有情谊,仁义!是你这个后面的福分,你就应该感激人家孩子一辈子,好好照顾人家,这人呐,可不能忘本!」又点上了一郭袋烟,韩父慢条斯理地抽着,严肃地对女儿说,这一次,他是和老伴站到了同一条战线上的,都是对自己那个非亲生的外孙心疼又袒护,陪他多花钱,陪他浪费。

  韩娟知道,父母这些想法并不是老黄历,其实也是为她好,替她着想,不愿意看见她因为自己的父母拖累了继子,欠他太多,正如父亲所说,毕竟继子不是她所生的,人家干什么就要管她那么多?她一个从农村走出去的女人,没势力又没钱,还没本事,整个就是一三无产品!不过父母顾虑的,她本人是毫不担心的,这世上,还有谁能比自己更了解她的继子的?了解的程度,连继子的鸡巴的尺寸都是一清二楚!继子这个人,虽然暗地里对她冷淡了点,但对待别人可是没话说,懂得取舍,该付出的,他一样也不会刻意遗忘,藏着掖着,就拿对他名义上的姥姥姥爷来说吧,那真是没的说,其孝顺的程度绝对不亚于有着血缘的亲外孙!还没工作的时候,继子就跟着她回过几次家,他就能把两位老人哄得开开心心的,伸手也很麻利,总是要抢着干活,忙里忙外的身影可是给老两口留下了极好的印象和感情基础。工作了,当上主管了,有钱了,他更是没有忘身在农村的姥姥姥爷,不但时常给老人买各种各样的补品、营养品、山珍海味,以表他这个外孙子的孝心,而且他还在第二年就出资为老人家新盖了两间大砖房,气派得很,这已经是这个村子里一桩美谈了,妇孺皆知。

  人无完人,任何人都有缺点,必然也有优点之处,而懂得将优点放大,放在明面上才是一个人的聪明之处,过人的体现,才能让周围的人对他俯首帖耳,口口称赞。毫无疑问,邵煜就是这号人,有着这样精明的头脑,故而他身边这个追随自己多年的女人,才那么地死心塌地,不离不弃。

  「姨,你等等,我手机忘拿了!」吃过晚饭,韩娟便要带她的小客人出去散散步,感受一下乡野风光,可是还没出大门口,任纯就想起来自己的手机没有拿出来,便又急匆匆地跑了回去。

  「……你别急呀!再等等,……哎呀,我知道你现在不舒服,一个人孤单了,……别去打麻将了啊,这种事不能激动的,不好!好好,我现在是没钱,但是我那个婆娘有呀,这样吧,一会儿我就去拿点她包里的公款……哎呀,骗你干啥?那包里有好几万呢,我刚才亲眼看见的!没事,我就说打麻将输了!……对,还是老一套,哈哈!嗯,就这样,明天早上见!」出了屋,一个鬼鬼祟祟的声音便传入任纯的耳膜,尽管说话声压得很低,但因为这农村的外面特别静,小伙子还是能将来自柴火垛后那个人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

  虽然没有看见那个人是谁,但任纯已经知道了,他是韩凌的那个赌鬼老公!聪明的小伙子也听出了那男人话里的意图,他第一个反应就是,那男人正在和外人算计小韩姨公款呢!随之,第二个声音就在告诉他,这可不行,得想个办法告诉她,而且从刚才的只言片语上来判断,那个男人这次瞄准小韩姨的公款,并不是为了拿到赌桌上那么简单,而是另有用途,几乎还有着对小韩姨不忠的成分,拿了钱,不一定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不行,得帮帮小韩姨,得告诉她!就是刚才,光光是看她对公事一丝不苟的态度,和乐于助人的那副好心肠,就给任纯留下了极好的印象,他肯定,韩姨一家都是好人,善良的人,当然,除了那个爱钱如命的赌鬼!那么,绝对不能让好人吃亏,让好吃懒做的人占了便宜,拿了钱去逍遥挥霍,这是小伙子心里唯一认定的事,要做的事,正义使然。

  可是,要怎么做呢?自己又没有小韩姨的手机号,要不然直接给她发个短信就好了,让她小心点,而且这件事现在越少的人知道越好,毕竟那个男人还没有得手,要是先宣扬出去,那肯定会挑起家庭事端的,这些事,还是让小韩姨自己知道就好,毕竟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人民的内部矛盾,总而言之,只要让她有所提防,自己的公款不会不翼而飞就好了。

  对了,手机!自己可以不用说话,只用打字告诉她就可以了呀!就像中午在客车上,哄韩姨那样,寥寥数字,便可将信息传到。

  对,就这么办!打定主意了,任纯又转过身,疾步走回了屋里,一定要赶在那个男人前面告诉小韩姨。

  「妈,你去回前屋歇着吧,我姐回来了你也累一天了,这药我看着就行!」韩凌坐在一张小板凳上,手里正拿着一把小扑扇,扇着砂锅下面的小炉子,煎着中药「那个,小韩姨,我手机好像没电了,哪儿有电源啊?要不麻烦你帮我冲一下电呗,我也找不着。」闻着浓浓而刺鼻的中药味,任纯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手机,对韩凌说。

  「好嘞!你这孩子,尽见外!麻烦啥?举手之劳嘛,走吧,你晚上睡觉那屋就有!」韩凌爽快地答应着,然后站起来,擦了擦手,就带着小伙子走出了厨房。

  「小韩姨,这是谁的中药啊?治什么的?如果治失眠的,我妈的同学也是个中医,她微信上就有中药方子,我给你找出来,你看看啊。」一边走着,小伙子就一边开始摆弄着手机,同时漫不经心地说。

  「好孩子,你真有心,不过不用了,没谁失眠。」韩凌转过头,对小伙子赞赏地笑了笑,夸着他,只是,说话之间她的脸上还有一抹不自然一闪而过,不自觉的。

  她刚说完,手机已经递了过来,亮亮的屏幕交到了她手里,女人顿时有几分不解,这孩子还挺固执的,都说不是失眠了,还让自己看什么呢?而且她一抬眼,就看见面前的人眼睛正在一下下地往下看,不说话,只是单一地重复着这一个动作,见他这样,很是古怪,女人便更疑惑了,她不由地低下头,一排小字赫然就映入眼里,她看得是清清楚楚,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哦,方子我记下了,知道怎么办了,说不定以后还能用上,你快去吧,别让我姐等久了!」她故意嗓门很大地说着话,同时眼睛也开始不由自主飘向屋外,正好看见自己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于是她提高了两个分贝,然后向小伙子眨眨眼睛,这一次,是真的对他表示着感谢,是通风报信的感谢。

  手机上写着:钱要放好,勿成赌注,小心!

  一目了然的字体,简洁明了的告诫。

  目送着小纯走出了院子,韩凌蹲下身,给手机插好了充电器,也快走出了客房,向隔壁自己的主卧走去,还好,包还在,还是原封未动!听着门口已经响起了脚步声,来来回回,韩凌料想,这个败家的东西就快离下手不远了,要不是人家小纯给自己的提示及时,先他一步,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好几万的公款可不是闹着玩的。

  得赶快转移了才行,心里想着,韩凌就拿起了包,向前面的房子,她父母的屋子走去,那才是最最安全的地方,最把握的保险柜,绝对稳妥,因为父母的大箱子,只有自己的老爹才有钥匙,外姓人要是想打开那个沉重的大箱子,除非用斧子砸开,才能得手。

  「凌儿,上爸妈那屋回来啦?」见妻子又走回了屋,男人正在用勺子盛着中药,回头笑着说,「凌儿,下午老张家孩子三个月的钱我要回来了,在这儿呢,一共750,你快收起来吧,对了,你包呢?要看好啊,现在家可是来人了!」

  「知道了,没事儿!」韩凌接过住宿费,有点假笑地应付了一句,心里却想,果然还是惦记上了,要在平时,怎么不闻不问?而且这次还肯定不是小数目,小打小闹,要不然,750块钱都看不上了,还会主动交公?

  唉!自己这个男人什么都好,老实、顾家,勤快,现在这个家都是他主内,伺候爹妈,还开个学生寄宿舍,这无可否认,都是他的功劳,但是他就是手贱,总爱去赌两把,不过这一点,身为妻子的自己也不怎么去约束他,男人嘛,谁还没有个爱好呢?小赌怡情,去玩玩也没什么的,韩凌总是宽厚地想。

  最重要的是,也是她心里最深的心结,结婚都快五年了,自己的肚子一直都没大过,一直都没给丈夫填个一儿半女,当然,自己一直怀不上,责任完全不在她,是这个男人不行,他有病,但是这个伤自尊的秘密她怎么能说破呢?她只有自己心知肚明,外带着寻求中药偏方,悄悄给他医治。

  这也是真是为难她了。

  夜深人静,人们都睡下了。

  「这回的药还是挺有用,你看,都硬了!」漆黑一片,韩凌在暖烘烘的被窝里翻了一个身,很自然就将手伸到自己男人的胯间,伸到内裤里面,轻轻握住了已经有了反应的命根子,拿在手心里就开始套弄起来,丈夫的鸡巴虽然不大,但现在硬了起来,还是挺让人喜欢的,热滚滚的,抓在手里就像一个小火炉,甚至有些烫手。

  看来这次抓的这服药说不定就能管用,不但可以治病,还可以壮阳,说不定今天晚上,他种下了种子,就会在自己身体里生根发芽,终于让她得偿所愿,孕育出一个健康的小生命来,想到这里,韩凌的心头又是一喜,不由将手上的动作又加快了一倍,越发有力地玩弄着男人的鸡巴。

  「今天还是不要了吧?你看,那屋还有外人呢,你一会儿又该大声叫唤了,不好吧?」被柔软的手掌伺候着鸡巴,很受用,很舒服,男人也不由自主地动情了,他感到身体燥热,嘴里发干,不自觉地,完全出自男人的本性,他抬起手,去抚上了媳妇儿滑滑的肩头,抚摸柔软的肌肤,很快,他宽大的掌心就蹭掉了松松的睡裙肩带,被拨到了胳膊上,这样,一个白白的香肩就完全裸露在了黑暗当中,任他爱抚。

  「有什么不好的?这是咱家,咱们是两口子,又不是偷情,再说,今天可是我的排卵期!能怀上的最好的时候,现在还有啥事能比要孩子重要的?快点吧,老公!我想做!」自己的男人说是不想,可他那只色手却出卖了他,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因为那只手已经由摸着肩头,转战到了睡裙之内,并且,一下子便扣上了她一只坚挺柔软的乳房上,手掌紧贴着软滑的皮肉,就开始不轻不重地搓弄了起来,女人奶子上感受着男人手掌的纹路和粗糙,一股麻酥酥的电流传遍全身,她也觉得很好,很受用,她情不自禁地娇喘,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透着性爱的魅惑。

  就这样在床上互摸了一会儿,妻子套弄鸡巴的手越来越用力,而丈夫摸喳的手掌也愈加流连忘返,不停搓揉,夫妻二人在床越来越忘我,越来越渐入了佳境,很快的,他们单薄的衣物掉落了床下,两具赤裸裸的身体开始在床上激烈地吻了起来,热情而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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