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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心的玩笑与漫长的白日梦-13 14(完结篇),2

[db:作者] 2025-07-07 21:21 5hhhhh 7860 ℃

  回到耀的家中,又被他赶着洗了澡,还被教训说西方人早上洗澡晚上不洗是陋习。原本以为可以两个人一同沐浴,也被他严正拒绝了。耀扔给他一件备用睡衣,说要不你先要不我先,两个人挤一起只会没完没了。他有些失望,可还是老老实实地先去洗了。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本想扒在门口偷窥一下正在洗澡的耀,却被他突然开门拿喷头浇了一脸,他只好悻悻地退回来。没办法,他对他的习性简直不能再熟悉了。

  现在他正穿着小一号的睡衣,整个人倒在耀的床上。鼻腔里充斥着床单散发出的洁净的阳光气息,还有耀那诱人的味道。耀并不像白人那样常常用到香水,但他身上总有一股苦淡的茶香,令他清醒又沉迷。他抱着他的被子仿佛是抱住了他的整个人一般,身体渐渐有了燥热的反应。之前的无能本来就是心理障碍,自从向他坦白交代了一切之后,功能也就恢复了,可惜从那以后他再也没见到过耀本人,不知道待会儿真到了紧要关头还能不能保持。他怕自己状态来得太快,连忙起身张望,寻觅转移注意力的东西。

  耀的床头摆着他和他的合影,还有耀全家人的照片。旁边的书架上是各种讲解美食文化和烹饪方法的书,中英法文都有,他果然到哪儿都跟搬了座图书馆似的。写字台上像过去他们住在一起时一样铺着纸笔,他说自己烦躁的时候就会写写毛笔字来平复心情。再远一点的地方悬挂着沙袋和梨形球,一看就知道那教练担忧的事情毫无必要,耀肯定在坚持练习——难怪刚才那拳打得他现在肋骨都有些疼痛……

  浴室的门开了,他竖起耳朵,听见他的脚步正逐渐靠近。他忽然想到一个恶作剧的点子,连忙扑在床上,假装睡着。

  耀看到他那陷入梦乡不省人事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他是有些失望么?本想吊吊胃口,结果却不料自己太疲劳,直接睡过去了?他感觉他走到了床边朝自己俯低了身子,湿润的发丝扫着他的面颊,随后一枚温热的吻落在了他的眼睑上。

  “睡着的样子明明这么可爱,可是平时怎么就知道顶嘴呢。”他用中文略带揶揄地说。

  说时迟,那时快。亚瑟一手忽然揽住他后颈阻止他抬起身,另一手环住他的腰把他整个人往床上带,耀一下子失去平衡栽倒在他胸前,又被他扣着翻了半个身,压在了身下。

  “——太轻敌了哟,亲爱的,”他有几分得意地俯视着他。耀的黑发在床单上如丝缎般铺开,眉头恼怒地皱起来。

  “‘顶嘴’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和‘亲嘴’差不多的意思?”他一知半解地问,唇边是邪恶的笑意。

  “差不多个鬼——你、你怎么连那种词都知道?!”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称赞他可爱的话多半被他听懂了,脸色不由得红了几分。

  “我在出发之前请教过我的中文老师,我说进度太慢了,先教我些急用的,他就教我了。这样的必备用语我学了可多了,你想听么?”

  他凑在他耳边说了一连串。耀听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不知道是因为那不加掩饰的内容,还是因为他那别扭的发音。

  “……哪来的这种不知羞耻的老师,没有半点为人师表的——”他还没说完,就被他迫不及待地吻住了。

  久违的焦灼滚烫的触感,双唇如一道鲜血淋漓的伤口在空气中剧痛难耐地绽裂开。一开始还碰到了耀的些许阻碍,可迅速就被他的轻咬所瓦解,或许他也找不到抵抗的动机。这份坦然呈上的脆弱为对方的温柔所接纳和抚慰,正如这世间最美妙的疗伤药一般。他几乎不能忍受片刻的分离,除非是为了不死于自己和他为彼此营造出的密不透风的致命窒息。

  “耀……你都不知道这大半年我怎么过来的……”他在他唇边留下一连串碎吻。

  “……哦?怎么过的?”他不依不饶地盯着那双浸润着浓重欲望的眼,追问道。

  “……这说来有些难为情……还记得当初找上门来教训我的小子么?他当时留下了他的相簿和相机……”他躲开他的目光,吻一路下行,往他颈侧震颤的动脉滑去。

  “……我说后来怎么找都找不着……原来是被你私藏了。”他又好气又好笑,想要多教训他几句,又被他恣意流连的吻打断。

  “你说我多么凄惨,明明是你正经的伴侣,这么长时间以来却得靠跟踪狂偷拍的照片来缓解生理需求。”他抓起他在他发间流连的手,放到自己那正逐渐隆起的部位。

  隔着浴袍也能感觉到的灼热,将他对他的欲念昭示无疑。他不知道亚瑟具体是什么时候恢复的,可想象着他对着自己的照片自渎到高潮的样子,耀的面颊迅速烧了起来。

  “——这、这还不是你自作自受的,一开始就道歉哪有后来那么多麻烦。”

  “我自作自受是我活该我认了,可是连累你受苦多不应该。”他一脸坏笑地打量着他窘迫的眉眼,“你难道就没想过我么?”

  见他不肯回答,他伸手抚过他胸口,隔着浴袍揪住那稍稍挺立的部分轻捻起来。

  衣物的纤维加上他手指的力道交织出明快如火花的愉悦感,他情难自抑地扬起下颌,暴露出颈间更多诱人的象牙白。

  “……大半年不见,你好像变得比以前敏感了许多?”他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还以为你总得找点什么乐子来缓解一下呢。”

  “——你以为谁都像你啊。”耀果然被他激怒了。他用力推开他,坐了起来。他却半寸不离地靠过去,从他背后抱住了他。

  “这位先生~你一个人是怎么度过那些漫漫长夜的?难道你从来没有寂寞难耐的时候吗?”他在他耳畔捏起嗓门说着,那份属于女性的轻柔粘软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抱歉,小姐……我已经结婚了。”耀原本还打算跟他生气,结果被他惟妙惟肖的音色给逗得差点笑出来。

  “……可是我听说你和你家那位早就分居两地了~”他毫无廉耻地继续着他的模仿秀,“即使偶尔尝个鲜也没人会知道的。”

  “……是啊,那家伙是个混蛋,自己出轨了,还跟我说只要我也出一次,两个人就扯平了。”

  “那不是正好么,即使被他知道他也没理由指责你……其实呢,我的丈夫也差不多,一个人去了遥远的异国,天知道还有没有回来的心思……你看我们两个,是不是很相配呢?”

  耀在他怀里轻笑了两声,随后便扣住他的双腕往身侧一分。他虽然知道他今非昔比,也立即下意识地试图收拢手臂,可还是没习惯他现在的力量。耀从他的怀抱中成功脱出,又转过身,跨坐在他半蜷的大腿上,把他的面颊轻轻捧住,他不得不仰头才能看清他那锐利的双眸。

  “——很好,小姐,你这么想引我犯罪,今晚就陪你玩一次。”

  耀的吻带有十足的侵略性,唇舌像钝重的刀戟划开他的伤口,宣示着无可争辩的主权。他很少这么主动地吻他,这份意外令亚瑟整个人都有些发懵,等他回过神自己已经被按倒在床上,双腕也被控在头顶,下半身更是被他牢牢地制住。本来两个人还有些体格差距,可通过后天的训练他已经大大弥补了这一不足。他连忙以腰肌发力想通过翻身把他从自己身上掀下去,可哪里是学过专业地面技的他的对手。过去耀总是很配合他,从不在这种场合下用功夫,然而刚刚临时的角色扮演似乎把他的斗志全都激发出来了。

  “……你这家伙……什么时候长这么重了,”他拒绝承认是自己技不如人,“我可是为了你……茶不思饭不香,瘦了十来磅呢……”

  一听他卖惨,耀被戳中了软肋,刚刚还凌厉逼人的眼神也柔和下来,“……吃惯我做的,工作餐就没办法忍,我知道,可我教你那么多菜,就没学会一样能填饱肚子的么?”

  他只是想转移话题,趁着他精神松懈的机会挣脱困境,不过耀立即就回过神来,扼住了他反抗的企图。

  “小姐,你可得说话算话哟。”

  这下亚瑟真的绝望了,他深深吸了口气,好像作了什么艰难的决定似的,说,好吧,只要你开心就好。

  耀有些困惑地看他伸长手在床头柜里翻找起来。

  “……你……在找什么?”他问。

  “还有什么,润滑剂呀。”他喉间含混不清地咕哝道。

  “……我一个人住,怎么会在家里准备那种东西。”答案太过直白,令他有些不好意思。

  “那……洗手间总该有些替代品吧?”他的脸红了个透,扭过头藏起自己的表情,“我可是第、第一次啊,你温柔一点。”

  “……等等,你那是什么态度……”耀忽然意识到为什么吻他的时候,他的反应那样僵硬。

  “——你刚才是不是以为,我要上你?”

  他紧闭双眼,毅然决然地点点头。

  “我只是吓唬吓唬你而已,你竟然当真了。”

  耀笑得栽倒在被子上几近蜷成一团,发觉自己误解了他的意思的亚瑟懊恼地翻坐起来,试图找个理由暂时逃离这令人难堪的现场,“……不管谁上谁下,总得找点什么润滑的东西。”

  “哦哦,那个啊,”他还是止不住笑声,断断续续地说,“你去衣帽架上找我的外套,兜里有。”

  家中没有为什么又会随身带着,他嘀咕了一句。心底带着不悦的疑惑,他趿拉着拖鞋走向门廊,终于找到了他想找的小瓶子,而随之飘落在地的是一张纸片。

  他捡起来端详了一下,发现那是张超市的小票,从时间上看,恰好是他把自己锁在车里那段时间。

  “……你这口是心非的家伙……装作和我生气,结果是去买这个了么,”之前的尴尬和不快全都消散一空,他舔了舔嘴唇,胸中重新燃起满溢的喜悦。耀把底牌交代了,这下可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了。

  “……说起来,你为什么就从来都没想过当top呢?”他让他侧躺在自己怀里,一面帮他扩张一面问道。

  “——轻、轻点儿,我很久没做过了……”他反手绞住了他的金发,似是在阻止,又像在催促。

  “……可是我才放进两根指头,你待会儿要怎么办呀……”他轻柔地吻去他嘴角紧咬的苦楚。想起他正经的上  一次居然是自己鬼迷心窍安排的诱奸,他的心脏一阵绞痛。

  “……喂,我又不是说要你停下来……”他晃了晃自己的腰,眼中燃起不服输的欲念。

  他的手指又感受到了那致密而焦渴的缠绕,似乎在邀约着更为粗暴的对待。他只好收拾起心底的爱怜,将第三根手指缓缓插入。这样充实的感觉让耀几乎说不出话,只剩下浅而急促的喘息。

  “亚瑟……你要知道,”他在他耳畔气若游丝地低语着,“……我不是牺牲了……让步了……或者只为了让你开心才在下面的……”

  他的手指刺激到了他某处敏感点,令他全身像反张的弓一样紧绷起来。

  “……如果不是遇到你……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么享受当bottom……”

  亚瑟抽出手指,另一手把他的头掰得迎向自己,然后封堵住了他的呼吸。他刚刚气喘太急,这样下去会因为过度通气引发不适的。当然这只是他事后的想法,当时的他只是想让他转移注意力,别在自己真正插入的那一刻感受到太多的痛苦。

  “……疼么?”他几乎是在他的齿间低低地问。

  耀的眼角隐约聚着水光,轻浅的笑意撞上了他探过来的唇舌,“……但是值得。”

  他用双臂给他提供牢固的依靠,抽插也已尽量放得轻缓,可耀还是遏制不住因疼痛引发的全身战栗。

  “耀……你明明都疼得哭出来了,”他吻去他滑落的泪水。他们还是太久没有好好做过了,即使耀温热的内壁几乎像他们第一次尝试时那样紧窄而服帖地包裹着自己,令他差点要精关失守,可他还是无法只顾自己享受而让他承受那样大的折磨。

  “……这就像喜欢着你的感觉,”他的手颤抖着探到他唇边,然后用指尖给他下撇的嘴角挑起一丝上扬的弧度,“虽然有时候会痛苦会流泪,甚至后悔起为什么要和你开始这一切,可是最终收获到的快乐和满足,比那些都多多了。”

  他伏在他肩头笑了笑,心想他果然还是老样子,非得从根源上去挑战,才能让他改变一点点。

  耀有些困惑地回头望着他,好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退了出去。

  他坐在床沿边,又示意他转过身面对自己,说,“这次你自己来。”

  “为、为什么?”意外地被他提出这种要求,他有些诧异。他不是没主动过,不过亚瑟过去似乎更喜欢看自己在他的身下辗转呻吟的样子,他是个征服欲控制欲都很强的人,而他则不太介意让着他点。

  “我说过,你可以对我任性一点……如果觉得疼,马上停下来也没关系。”见他还在犹豫,他直接抄手到他腋下把他给揽起来,骑坐在自己身上。

  “喂,拿出点你刚刚那差点让我误解的气势来好么?”

  他的话终于令他坚定了斗志。耀小心地扶住那段茎身,对准自己的穴口缓缓降下身体,中间他数次停下动作,最后终于一沉到底,将他整个欲望都吞噬殆尽,两个人几乎是发出如释重负的叹息。

  “耀,看着我,”他一边说着,手一边顺着他的腰侧滑落,猝不及防地捉住了他的敏感部位。

  被他拿住要害的耀身体僵直了片刻。

  “……敢这么对我放肆的只有你了……”

  “——我敢这么放肆对待的也只有你了。”

  “……又顶嘴。”

  “‘顶嘴’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凑过来,又想趁机亲他一下。

  耀被他弄得完全没脾气,只好咬紧牙关,不情不愿地接下挑战,抬眼注视着他。

  身体被他严丝合缝地填塞着,他想要摇晃一下都很困难,但光是一紧一松的收缩,都足以撩拨起身下那个人眼中明灭动摇的欲火。而亚瑟手中的操纵更是熟稔又刺激。体外的快慰和体内的酸涩从两条路径升腾上来,在神经的网络上如葛藤般缠绕编织,最终汇成难以阻遏的湍流冲向头顶,令他光是招架都很困难。

  交错的兴奋令耀终于开始适应他体内那无法忽视的硬挺。他尝试着缓慢而有节奏的来回推进,每当他研磨过某个特定的点的时候,就会有一束轻快的闪电掠过他的全身。亚瑟当然没有放过他表情中那轻微的异常,他配合着他的探索偶尔挺送自己的腰臀,带给他新鲜又强烈的冲撞。耀开始主动去找寻和迎合那个点,并渐渐置身于忘却外界的迷醉之中。他甚至没有意识到对方是多么渴望看到他此刻紧闭的眼睫中封存着何种蛊惑人心的光泽。

  亚瑟半眯着眼,欣赏着对方在自己身上颠倒错乱的样子。耀看起来真的很享受,他高高仰着头,放心地向他坦露出颈间脆弱之处,全身的肌肤泛起情热的红潮,乌黑发丝随着起伏的节奏缭乱飞扬。耀整个人像是风口浪尖轻盈跃动却从不翻覆的小舟,进退逡巡间牢牢把握着自己欲望攀升的潮汛。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似乎忘记了身下还有他的存在一般,这对于耀来说十分难得,因为他过去总是顾忌到他的体验,没有办法充分解放身体的需求。

  高潮降临的那一刻,耀感觉自己仿佛浮游于空明的海水里,海浪一遍遍地冲刷着岸边摇摇欲坠的理性的礁石,直到它们碎裂崩落。身体仿佛在一瞬间被掏空只剩下躯壳,又立刻被异质的外来物填补。他忽然意识到有人把握着他的欲望,自始至终都在引导他一步步堕入这片暖而澄澈的海,连忙睁开眼,却看到令他惊慌失措的一幕。

  “对、对不起……亚瑟,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他反复地说着,从床头抽出数张纸巾试图替他收拾这狼狈的景象。亚瑟的胸膛上,面颊上甚至是头发上都挂着他刚才释放出的白浆,有的是喷溅的斑点,有的是滴落的涓流,可亚瑟本人却一点没觉得这意味着屈辱,相反,二人的主动权牢牢把握在他的手里。他饶有兴致地看他那慌乱懊恼的样子,还舔了舔唇边他留下的那抹浆液的味道。

  微腥而黏腻的,属于耀的味道。

  “所以我说,你要更多地在意自己的感受。过去我让你为我做的比这过分的事情多多了,从今往后你也要学着适应,学着对我做这样的事情……刚刚那感觉痛快么,耀?”他问。

  “——你、你这个傻瓜,又在瞎说什么歪理……”

  可是耀的神情把答案再明显不过地挂在脸上。这样酣畅淋漓的宣泄对他来说实在是美妙极了,他刚刚才从中平复下来,即使生理上疲惫不堪,可心理上还留恋不已。

  有时候他真是恨不得放弃与他对视的诱惑把他的眼睛蒙起来,因为耀只要一睁开眼,就会重新回到他习惯的角色中。他现在正努力地把他身上自己留下的痕迹都擦拭掉,还觉得十分过意不去,“赶、赶紧去洗个澡吧。”

  他冲他倾过身子,深深吻住了那不断说着致歉的废话的双唇,淡而涩的味道弥散在二人舌尖,像是在昭告他之前放荡的罪行。

  “……澡待会儿和你一起洗,在此之前你得先让我……”

  他把他重重压倒在床上,惯性的冲击令他刺入他从未被抵达过的极深处,可这并未令他感觉到特别吃力或是难耐的疼痛,相反却有种被彻底充盈的满足感。一开始的推进很是缓慢,耀甚至着急得用腿绞缠住他的腰际,那双金眸也如浮动的黄昏月一般,引诱着他一路沉醉下去。这意外主动的鼓励令他放心地加重了力道。他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唇边亲吻着指间那细腻的皮肤,身下却以近乎野兽交合的频率在进犯。

  这双重的形象并不相互矛盾,因为爱与欲望同时主导着他对于他的渴求。在这之前他从不敢这样莽撞地对待他,可今日的耀似乎格外欲壑难填,因为之前的放纵将他的身体彻底开启了。

  人总是在剥离了一切人的特质而最接近于动物本能的行为中,寻觅令彼此成为完整人类的方式。

  顾念,怜惜,自我约束,于缺憾中获得的心理补偿,皆是出于爱意。

  耀总是太过于爱他,以至于连他自己都退居在第二位。可他可能时至今日才知道——或者即使知道也难以坦然接受,还需要持之以恒的调教——只有看到他充分享受的样子,自己才有可能真正满足。

  当那炽热的引信最终在他的深处爆发的时候,他再次确认了一件事。

  他和他注定是要纠缠不休了,无论是灵魂,肉体,还是此生剩余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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