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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換衣服(一期鶴)

[db:作者] 2025-07-07 21:21 5hhhhh 9220 ℃

幫弟弟們一個一個換上審神者準備的和服,姑且算是替新年參拜做準備,儘管知道某個意義上只是主人想看大家換上不同服裝的模樣,可基於相似心理的一期此刻也只是默默裝作沒發現的幫忙更衣而已。

「大家都好合適呢!」

「當然,大將的品味很好的!」

「藥研你是被長谷部先生傳染了吧?」

望著笑著打鬧著們的弟弟們,嘴角弧度不禁上揚。

「話說一期哥的和服還沒有到嗎?」

從不知道誰開頭問了這一句開始,原本溫馨的場面就微妙地失控了。

「嗯,畢竟本丸的人數很多,所以主人好像先從短刀開始慢慢幫大家準備衣服,我是太刀自然得等一等了呢!」

「這樣啊…」

「好可惜喔…」

「虧我還很期待在新年前看到一期哥穿和服的樣子呢!」

儘管良心有點不安,但是對弟弟們這般模樣卻真心覺得可愛。而且每次穿著和服總會對自己一些微妙的小習慣感到遲疑…對於失去的記憶模糊不清令一期害怕,害怕過去的自己——

「那麼、去找其他穿和服的人借衣服給一期哥呢?」

是呢…還有這個方法…

不過、

「很高興大家的好意,但還是老實等吧?畢竟跟我交好到可以借我衣服的刀多數不是也跟我們粟田口一樣穿西服,就是體型跟我差太多我沒辦法穿啊!」

頓時大夥的熱情就這樣被澆熄,眼看就這樣可以讓弟弟們繼續期待到太刀試衣的時候,只有藥研看向房間門口露出了微笑。

「跟一期哥體型相似感情也好到可以出借衣服的刀嘛?這不是有嗎?」

正覺得疑惑時,戀人的聲音就這樣從門外傳來了。

「一期?你跟你弟弟們都在這邊對嗎?幫我開個門,我幫你們送主人新訂製的衣服來了喔!」

「來了!」

在兩雙金色眼睛的視線水平對上的瞬間,突然理解了弟弟那燦爛笑容的意思。

「各位,抓住一期哥跟鶴丸殿!然後剝光!」

「咦!?藥研你、我最近什麼也沒做啊!」

「鶴丸先生不好意思,請把您的衣服交出來吧!」

「平野!?等等先給我個解釋呀!」

大概理解為什麼平日真劍必殺脫得爽快的鶴丸現在卻死死拉著衣服不讓弟弟們如意,一方面是被突如其來的意外狀況給嚇到了,一方面昨夜他難得的默許了自己想要撒嬌的索取和欲望。

可是在弟弟們興奮的解釋過後,那惟恐天下不亂戀人就自願拉著人說交換衣服可以,只是衣服換好前禁止偷窺。

「你們就儘管期待驚喜吧!」

結論:必殺屬性某個意義上是個超級BUG的存在。

幾乎是被以各種威脅利誘的方式強迫交換了衣服,換上戀人衣服的當下只覺得自己配不上這身純白,沒錯…適合自己的、是更加深沉的顏色。

「不要想太多了,如果說你有這麼骯髒的話,那我豈不是比你更加汙穢的存在了?要知道,我是多麼羨慕你們。」

不論是深具意義的名字由來,還是足以影響做為付喪神化型後姿態跟性格的…那些自豪的前主人。那些都是無法被染色的白鶴所嚮往的。

「即便被帶進了墓裡我也沒能為誰守忠到最後,被供奉進了神社成為武神的御神刀我也沒能為哪個持有我的家族帶來過勝利,我才是真正不適合白色的那一個。」

不管是喪服還是象徵神明使者的意義都說不通,僅僅只是為了這個跟自己一樣莫名的名字才讓擁有的這身白色,各種意義上都是諷刺。

「請不要這樣說…做為最初鍛造您的目的直至現在不也依然還符合著您的身份嗎?為皇室而生,現在也依然為皇室而戰的您從不曾在命運的道路上偏離過啊!」

望進那雙相較自己更接近琥珀色的雙眼,露出釋懷的微笑。

「是呢,如果沒有再次回到皇室手上,或許終其一生都不會認識一期你吧?儘管也因為這樣又再次跟鬼丸那傢伙當了同事,可總得來說確實不壞就是。」

「您真的跟鬼丸大人感情不算好啊…」

「雖然沒有到無法忍受共處一室就要打起來,但第一印象太差了,儘管說是立場問題,不過那段日子真的是整天吵個沒完。

可是、總得來說還是可以一起喝酒的損友吧?畢竟年紀大了之後也知道光是可以遇見同伴就很不錯了,能夠重逢的又有多少呢?」

「鶴丸殿?」

「如果不是因為這座本丸跟主上的力量,真的有很多刀別說重逢。說不定終其一生都無法見到呢…」

「確實是呢。」

想到包含藥研等現在時空早已不存在的的兄弟們就不禁感慨,吉光的刀因為擁有不會傷害主人的傳說所以深受喜愛,儘管燒失的刀有很多但有不少留下來。

相比起來,五条國永現存的作品就算包含眼前的戀人也只有三把太刀跟一把劍有流傳下來,這樣一想就不禁覺得這是上天賜與的奇蹟。

「好了,既然決定享受當下了我們就不要聊那些嚴肅的話題。話說一期你明明身高跟我一樣,為什麼腰卻比我粗啊?褲子鬆到都要掉下來了。」

「明明就是鶴丸殿您瘦得太過纖細了,我幫您調鬆緊帶吧?」

說完就把手環上鶴丸的腰,看起來簡直就像是一期從背後把他環抱住一樣,叫人不禁想起昨夜歸來時的熱情。

「算了,不用調也沒關係!把我原本固定袖子用的織帶給我,我用那個固定就好了。」

從熟悉的環抱裡掙脫,一把搶過青色的織帶將褲頭固定好就要去打開房門讓滿懷期待的少年們進來,殊不知泛紅的耳朵早已出賣了心境。

「好啦~看見穿著現代西式服裝的我還有穿上一身跟鶴一樣雪白和服的一期有沒有嚇一跳啊?」

「比預想的要好看呢!」

被弟弟們簇擁著也無法消除心中隱隱不安的疙瘩,可是這當會的突發狀況倒是跟一期一振自己沒有關係就是。

「那個、為什麼鶴丸殿要另外用織帶束腰呢?」

因為色系相近加上被上衣遮掩住所以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但是隨著鶴丸跟著短刀們玩鬧的動作,終究讓帶子的一邊垂落下來被注意到,偏偏還被亂抓住那一端,頓時讓鶴丸一步都不敢動。

「這是因為…會掉下來…嗚哇!?」

五虎退的小老虎們不安分是眾所皆知的,被這些小調皮們迎面撲上來就算是鶴丸也不禁為了穩住身子移動位置,於是——

原本用來固定柚子的青色細帶被抽掉的同時,一期也不禁為眼前的美景…不,是混亂的景象倒抽一口氣。

「…把人趕出去的意義沒有了…」

白皙精瘦又不失肉感的大腿暴露在空氣的那刻鶴丸幾乎是要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沒有尖叫出來,但是即便已經第一時間拉住下滑的褲頭了,可接近根部內側青青紫紫的艷紅吻痕基本上只要在場的大概都看到了。

「很激烈啊,一期哥。」

在場的短刀都是有見過世面的,這番評價本來也算中肯,可這人數…對當事人來說毫無疑問是公開處刑。

「…粟田口一期一振吉光,你想好賠罪方式了嗎?」

「……」

「一期?」

看著鶴丸從原本的害羞窘迫到些微氣惱最後跟弟弟們一起震驚慌恐的過程,原本已經做好會被狠狠痛罵甚至痛揍一頓的心理準備,但鶴丸的拳頭還沒直擊鼻梁溫熱的鼻血倒是先下來了。

「一期哥!?」

「快躺下!」

「鼻子、趕快塞住!」

暈眩倒下前被扶住,身體被緩緩放平,頭此刻正在某人的膝蓋上,但必須老實說這人選有點微妙。

「沒事吧?」

由下往上可以看見鶴丸微微挺立的果實在連帽衫上突出的印子,叫人好想含上去品嘗,將之吸允得紅腫不堪,最好用牙齒輕輕碾咬那敏感引得他發出呻吟…

啊啊,雖然在房事上故意不給他並小小作弄鶴丸時那種慌亂的模樣很可愛,但是現在這樣為他擔心的臉還是有點心疼,但這狀態該要人怎麼起來啊!?

「…應該?」

「一期哥你臉色很差,大概是一下子失血太多貧血了,我們送您回房去休息好嗎?」

「我、」

「我送你回去吧一期,再說、姑且不談你流鼻血的原因,可你不把衣服換下來讓我洗的話,這衣服可是確定要報廢了喔?」

「抱、抱歉…我、晚點由我親自為您洗吧?」

「這是當然的,不過在那之前還是先讓我泡水吧!」

真是、太丟臉了。

稍微休息過後就回復了最佳狀態,但是腦海中的景象卻依然揮之不去。畢竟在今天之前…兩人從來沒想過要交換衣服來穿這件事。

更別說是故意只讓鶴丸只穿著他的上衣,放任吻痕跟牙印都隨意暴露在空氣中任人注目的狀態。

要是今天是剛完事尚未清理的話,那麼注入進去的東西就會從被操弄得紅腫的穴口隨著漂亮的腿部線條流下來吧?

光是想像就硬了,這樣的畫面簡直說有多誘惑就有誘惑,如果鶴丸今天穿的不是棉質的內番服,而是他平日的正裝呢?

薄薄的灰色襯衫並不透氣,在鶴丸因為情慾而大汗淋漓後服貼在他那染上緋色的白皙肌膚上——

「不對!我在想什麼!?」

「齁齁?悶騷鬼一期一振在想什麼想到鼻血又快流下來啦?」

「嗚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剛剛還在腦內進行性幻想對象的臉突然出現在眼前,相信任誰都會感到驚嚇不已。

「反應真大呢!嚇到我了啊,一期。」

「明明就是鶴丸殿突然把臉靠那麼近的錯不是嗎?」

雖然一方面是因為糟糕的妄想想到入神了,但這種事絕不可以承認。

「嘛,看你這樣就知道應該是回復得不錯了。」

「本來就只是、火氣稍微因天熱大了點,不需要那樣大驚小怪的。」

滿心無奈的起身,定睛一看便陷入了動搖。

「鶴丸殿,為什麼您還是穿著我的內番服?」

「當然是因為我的衣服都拿去洗了只好繼續穿一期你的衣服啊,反正換都換了,在衣服乾之前也沒什不好的吧?」

不,很不好。

「那、您至少調一下鬆緊帶吧?在繼續用織帶固定的話,要是再被誰抽掉一次的話又不知道會被多少刀看到了,說不定還包含主上喔?」

「我今天在用完晚膳洗澡前也沒打算再這房間踏出一步了。」

真是的…這一位對自己的魅力果然一點自覺都沒有嗎?

說出這樣的台詞都不怕誤會的。

「既然如此,我請弟弟們幫我們把晚膳預留起來吧!」

「才剛回復精神就想要了嗎,一期?」

「這是鶴丸殿太可愛的錯。」

「不懂你。」

「就只是字面上的意思罷了。」

唇瓣相貼。

果然這時候就會覺得襯衫比較好。

「鶴丸殿,請您、把上衣撩起來咬住、好嗎?」

「嗚…你要求、還真多…嗯!」

胸前的果實被含住,粗糙的舌不斷挑逗挑弄著彷彿要從中吸出白色的乳汁一般吮吻。

「鶴丸殿的這裡、好可愛…」

「一期、怎麼…像個小寶寶似的、明明就知道…我是男的。」

不忘用手去撥弄另一邊的粉嫩,稍微放開就能看見兩邊變得硬挺站立,想要讓那不自覺呻吟的小嘴也跟這兩處一樣變得可愛。

「是啊,我知道。但是…這並不妨礙我想要怎麼疼愛您。」

手指探入早已濕潤得隨時可以進入的秘穴,柔軟的內壁在被撬開侵入的當下就纏了上去。

第二根、第三根…透明的液體順著指尖倘流到被儒上形成曖昧的水印這根本是世上最棒的邀請。

「明明就沒有觸碰這,但是小鶴丸殿卻流出了好多口水。」

「閉嘴。」

「今天在來探望我前自己做過了嗎?裡面好軟,好像不用我擴張就可以直接進去了…還是說,這是給我的驚嚇?是的話我很高興喔!」

「哈哈,很可惜…並不是呢…嗯!」

臀瓣被任意的揉捏,戀人惡意擦過的敏感點此刻正微微顫抖。

「那怎麼這麼興奮?還是又被誰報復吃到媚藥了?」

自從兩刀交往後鶴丸就沒少過被用這樣的方式報復過,基本上大多是被鶴丸驚嚇的粟田口刀出的手筆。

算是一方面造福親愛的兄長,一方面也是讓鶴丸安分老實的好方法,畢竟先不說藥效做完之後他沒全身痠痛狠睡三天是不可能的,另外這也是逼這其實有著微妙自尊心的老頑童羞恥的屈服在快感下。

否則,這邊一期一振是認真聽話又能幹的工作狂近侍,那邊鶴丸又是情願用惡作劇跟戰鬥到死的方式去宣洩也不會老實說出寂寞和慾望的笨拙,要真放任這兩把長期這樣過,都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就這樣分。

「……不是。」

「那是?」

「…是、衣服…」

「衣服?」

他的衣服怎麼了嗎?應該只是很普通的運動服吧?

「今天早上你不是一直到中午前跟我交換衣服前都穿著這套衣服嗎?我今天、也一直都穿著啊…沾有你味道的衣服…好像被你用和我穿著這套衣服的時間相同的時間一直抱著似的…就、別逼我說出來啊!」

光是那樣就起反應了嗎?

鶴丸殿您、真是太可愛了!

「一、一期?」

感覺後穴再次被更加肆無忌憚的入侵,一期一振那帶有薄繭的修長手指不斷的在敏感點上戳弄,逼得鶴丸幾乎要直不起腰來,偏偏對方還沒打算這樣惡質的挑逗,繼續掛著溫柔兄長的模樣繼續他「體貼」的「關心」行為。

「一期、快給我…不要手指、你的——」

「什麼?」

受不了直接壓倒使壞心眼的愛人,主動掀開一期一振充當睡衣的單衣讓早已矗立在水色叢林中的猛獸探頭,羞恥的抬起臀部讓野獸即將進入的穴口對準、抵住,用體重令其緩緩沒入。

「哈啊!」

這個姿勢可以進入到很深的地方,完全進入的瞬間叫人幸福想要嘆息,舒服到好想永遠保持這樣都不要分開,儘管那是不可能的。

「鶴丸殿,對於做出這樣直白的主動邀請、想必…您早就做好覺悟了吧?」

「廢話少說、快動腰…」

「明白了。」

熟悉的律動和快感從尾椎直衝腦門,任何思考都會在這衝擊下碎裂成渣,腦漿要糊成一團,生理產生的淚水像斷線的珍珠字眼眶滑落。

「…一期…啊嗯、那裡是!身體、好奇怪…」

「鶴丸殿、手、我在這…抱緊我。」

「要、要去了…要去了!」

「請再忍一下、我——」

腦袋頓時空白一片,兩人的腹部濺滿白濁,而鶴丸則是在緩和被充盈的感覺。

不過體內的傢伙似乎還很有精神,已經變得比射精之前還大還硬。

「一期、至少姿勢…可以讓我躺下來、對吧?」

「……晚點可以。」

被以趴在被子上面的姿勢進入前,鶴丸只好默默的為自己的腰點蠟。

可以肯定是被做到昏過去了。

「一期,包括正在泡水的衣服通通你洗你晾你摺。」

「好的。」

「我再也不要在當番期間跟前後穿你的衣服了,正裝更不行。」

「…這樣啊…」

看著那張失落的純良臉龐就無法完全禁止掉了。

「但、但是出陣和遠征歸來時,還是可以當作情趣啦!」

「是嗎?鶴丸殿好溫柔呢!作為伴侶我真是幸福的刀啊!」

喜歡可以這樣毫不顧忌撒嬌的狀態,可以在各方面互相寵溺著彼此。

「說起來,鶴丸殿為什麼不調整褲子的鬆緊帶呢?」

明明只是稍微解開結拉緊一下的動作。

「只是不想那麼做而已,而且我拉緊的話,一期下次要穿會很麻煩吧?畢竟我的腰可是小了你快一寸多喔?」

確實鶴丸因為本身化型後的骨架問題導致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纖瘦,連燭台切故意去用各類美食餵食想養胖都沒成功。

「鶴丸殿您真的非常尊重我跟本丸的大家啊!」

「哼~哼,一期你現在才知道嗎?」

「嗯,所以下次來穿我的襯衫吧!」

「那你在新年參拜時的和服送到時要第一個穿給我看喔!」

「啊哈哈哈…有何不可呢?」

儘管不明顯,今天也為這樣在乎小細節的你所動心。

FIN

=+=

後記:

我這篇修修改改了好幾次,我可不可以認真求個評論和可以讓我隨時騷擾的一期鶴小伙伴?

真的,愛我就不要只給我熱度,讓我知道你們對我的愛啊!

<你煩死了

然後來近況報告一下~

這陣子又是活動(還連兩個要肝)又是期中,前幾天還跟人吵架又絕交的,我覺得心好累啊!

我知道這次分開對我們倆都好啦!但是想到這些年的付出就還是有種自己是傻瓜的憤怒。現在要說服自己我不用再面對那群過保護又不講理的傢伙我應該開心,但是我還是想誠心誠意的詛咒那個可怕的溫室就這樣全員都被自己的毒給毒死算了,不管是他們細心用玻璃罩罩住的那棵成不了玫瑰的雛菊還是他們自己。

我才不是小心眼,只是只對自己人好而已。畢竟我不是聖人,我不只有自己的脾氣,我個性還差到連自己都無法否認。但是我一直覺得我算是很好相處對朋友也還不錯的傢伙,可是不領情的傢伙就是不領情,那我也沒必要再用熱臉貼冷屁股被傷害還要裝堅強的去反擊。

不忍說久違的大哭一場後心情好多了,雖然常常因為各種理由哭,但為了不值得放感情的人流淚還是挺討厭的。

崩潰後居然只是大哭就可以開始調適心情的我某個意義上或許真的還是挺厲害的?雖然消沉了兩三天就是(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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