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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人家(17-19),1

[db:作者] 2025-07-07 21:21 5hhhhh 2850 ℃

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字数:13921

 

              第十七章o联手

  金狗果然温柔起来,缠缠绵绵地过了一个晌午,翠芬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完事了,脚趴手软的肚里饿得慌,便怪起金狗来:「磨磨蹭蹭那么长时节不射,整得俺一身好汗,冷锅冷灶的还没吃口饭哩!」

  「一个早上射了三回,你来当男人试试!」金狗搂着女人苦苦地笑,彩凤却在院子大声地打起招呼来原来是铁牛爹娘从地里回来了,他一慌,直往床底下钻。

  翠芬也捏了一把汗,慌慌张张地扯了被子盖在身上,还好公公婆婆没蹿进屋里来,这才放了心,朝床底下小声小气地叫道:「瞧你这副怂样!要在床底下生根发芽啊?」

  金狗爬出来,一脸的灰土,低声儿说:「肚子饿了,到俺家一块儿吃哩!」

  「吓,俺才没彩凤那般脸厚胆大,你婆姨从河边回来撞见了有你好过的!」翠芬穿好衣裤下了床,懊恼地说:「说是借火,却给你占了个大便宜!」

  「送到嘴边的肉不吃下肚去,那才是真正的傻蛋哩!」金狗涎着脸笑到,床上裤衩出来和彩凤风也似的走了。一会儿,又托彩凤送了一盒新火柴过来。

  彩凤还惦记着翠芬扇过她耳光,不敢正眼儿来看她,只是说:「这些,够你用上十天半月的哩!」将火柴放在灶台上,转身就往外走。

  「姐姐既然来了,就坐一哈也无妨的嘛!」翠芬挽留道,端了张矮凳过去,彩凤便勉强坐了下来,低垂了头找不着话儿来说,「俺又不骂你恶你,还要谢谢你哩!金狗这厮,端的好手脚……」翠芬一边说,一边拢了头发点火烧饭。

  「谢个啥哩!要不是你姐夫长个鸡巴就像没长一样,俺能这样不要脸么?」彩凤红着脸说,一向待她冷漠的弟妹竟今儿竟热乎起来,她觉着手足无措。

  「他又去庙里打牌了?」翠芬问道,彩凤嗯了一声,「女人的事女人心里最清楚,换着是俺,俺怕是也熬不住的!」她宽慰姐姐说。

  「那倒是!可你的境况,和俺不同,你有铁牛的呀!」彩凤看着弟妹在灶台边转来转去的背影说,心里常有的那种嫉妒又泛上心头来,很不是滋味。

  「莫提他了,去前就和秀芹那骚货裹在一处,问他还不承认,吹胡子瞪眼睛的要打俺哩!」翠芬想着这茬气就不顺,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这不,你看这土还没干,一大早兴冲冲地吆了牛去犁地,却犁到别人家屋里去了!」

  「啊!还有这事?!」彩凤一双眼瞪得跟铜铃似的大,铁牛的牛在表嫂家院子里拴着,这是她亲眼瞧见的,可怎么也想不到弟弟和表嫂有着一腿。

  「你这幅表情,是不相信?全村人怕就你不知晓哩!」彩凤扭头看了看她,火已在灶膛里烧起来,便端了条凳子来在边上坐了,说:「还是你说的话做得药,男人就没个安生的时候,凭什么俺们女人要给他守?」

  「也不能这样说啦!说句不要脸的话,俺要似你吃的饱饱足足的,还寻甚野男人哩?!」彩凤说,不自觉地开始同情起弟妹恨起表嫂来这生了两个孩子的女人,逼都宽松了,还有甚好处?竟将铁牛的魂儿勾了去!

  「俺就是见不惯嘛!」翠芬执拗地嚷道,彩凤便不再吭声了,「你还真有眼光,觉得金狗好?和铁牛比起来咋样?」她压低声音错过来问道,灶台的锅里已经扑扑地在冒热气,满屋子米香弥漫开来。

  「这……」彩凤的脸刷地一下通红到耳根,心砰砰地跳起来,「求你别说了,家丑不可外扬,给爹娘留点面子哩!」她说话的时候头直往下掉,把声音压得跟蚊虫一样的细声。

  「你们家还有面子?都乱成一窝儿了,这会儿倒又要面子了,好不好笑哩?」翠芬冷笑道,往日里积下的怨恨一齐涌上了心头,「大过年的,在爹娘房间里,你和铁牛干,就把俺当了聋子,以为俺听不见……」

  彩凤挨了这一顿抢白,像针扎了屁股一般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后悔自己留了下来,嗫嚅着说:「弟妹!过去的事,过去就算了,是俺对不住你……」

  「你说过去了,说得倒轻松,咋过去?铁牛那杆鸡巴就没肏过你的逼了?!俺就是将他的鸡巴割了来炒吃,将你碎尸万段,也改变不了的事实!」翠芬的话连珠炮似的逼人,彩凤捧了脸夹在膝盖间不敢抬起来。她停了一会,气才顺了些,摇了摇头,满不在乎地说:「俺说这些,也不是为了羞你的脸!要怪就怪铁牛心野,俺架他不住,又长根棒槌似的鸡巴,无论是哪个女人见了,不心跳眼热的哩?!」

  一番冷嘲热讽,绵里藏着针尖,羞得彩凤恨不得扒个地缝钻下去,一双眼失了神喃喃地说:「弟妹说的是,就是太大了哩!一上手就丢不开……」

  「你倒也坦白的很!」翠芬火也发了,气也消了,起身去将焖好的饭端下灶台来,回头满脸地堆下笑来,说:「金狗和铁牛你都肏过的,咱姐妹也比不得外人,你说个实话,哪个给你的感觉要受活些?」

  这话里闻不到火药味,彩凤心也宽了不少,犹豫了半晌才说:「真要俺说的话,俺还是中意铁牛,那粗……那猛……实实在在的快活哩!」

  「你这话,俺信!」翠芬到碗柜里翻出往日吃剩的菜来,一锅儿烩在一处,掺了些水放了些油,一边拿了锅铲麻利地搅拌着一边说:「大鱼大肉,俺吃久了倒腻烦,今儿才知晓甚个是温柔滋味,看人家金狗,不慌不忙的,快到顶了又放一下,把俺胃口钓得慌哩!」

  见翠芬脸色儿变换得快,彩凤就顺了她的话说:「所以俗话才说' 萝卜酸菜,各有所爱' !俺也是饥得慌了,没法,才找金狗来充的数。」

  「横看竖看,俺咋就觉着你倒捡了个宝哩!」翠芬格格地笑起来,一边把热好的回踩倒进盘子里端到饭桌上,「还木呆呆地坐着作甚?快来一起吃呀!」她招呼道,彩凤便挪近了凳子过来,姐妹二人面对着吃。

  在床上又打熬了许多力气,翠芬早饿得不行了,稀里哗啦地一气吃了个饱,彩凤一碗饭还没吃完,一时在边上扯了闲话来说:「今早俺到河边去,遇见金狗的婆姨红玉和几个女人在一处瞎扯八道的,那些话俺没遮没羞的,保准你都没听过,想起来都让人脸红咧!」

  「得了吧!俺又不是十七八的黄花闺女,什么样的没见来,还唬俺哩?!」彩凤满不在乎地说,翠芬偏拣那些最露骨的话来说了一遍,说得彩凤一时好奇起来,听完了她饭也吃饱了,放了碗筷说:「一个二个一天人模狗样的,想不到骨子里比俺骚的多了。这些话的意思,男人就是牛就是马,谁看上谁了就骑一下,是这样?」

  「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吧!都是些有心无胆的狼哩!」翠芬说,一边将碗筷收到锅里,不知怎地,脑袋里就突然冒出个奇怪的念头来,「那些话也有些道理,男人嘛,谁用不是一样?你看得中铁牛的猛力,俺看得中金狗的温柔,不如调换过来,你弄你的铁牛,俺喂俺的金狗……」

  「妹子,你开的甚玩笑哩?!」彩凤只是笑,不知晓她又在打甚主意,「俺哪儿敢和你争男人?你喜欢金狗,金狗是人家红玉的,又不是俺的,你有那胆儿那本事,自己去干就是了,用不着经俺同意。」

  「就只是说说,不当真的!不当真的!」翠芬果然改了口,深深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要是铁牛能有金狗那觉悟,温柔些……哪怕一点点,就好了。」

  「这有甚难处?再倔的牛犊子,调训过来了,还不是顺着犁沟儿跑?」彩凤说,翠芬听这话说得有理,便挪过身来细细地问她怎地调训。彩凤的心原是向着弟弟的,将那调训的法子在弟妹耳边说了个通透,说的弟妹一连声地叫起好来:「怀揣个宝不知晓,险些儿便宜了外人哩!照你说的,要是能将这头犟牛儿调训得过来,以他的身骨儿,比红玉的金狗,不知要强上多少倍咧!」

  姐妹二人商议已定,单等铁牛归来。左等又等不见来,日头早已斜向西边,就要从西山头上落下去了。翠芬留了姐姐在家里候着,去河边的灌木上取了晾干了衣服回来,牛圈里仍旧空空的,进屋却不见姐姐的身影,以为她反悔归家去了,叫两声,却在里屋歇息下了。

  「铁牛归家哩?!」彩凤在里面问道,用的惺惺松松的语调,她刚眯了一下眼,还没睡踏实。

  「不知晓是被鬼捉去了还是怎的!日头都落山了还不归家,真当自己是野人哩!」翠芬骂骂咧咧地热了饭菜放到桌上,进里屋和彩凤躺下了,「今黑你不回去,莫得事哩吧?姐夫还打你?」她担忧地问道。

  「回去了又怎的?还不是一个人睡,他打得还少吗?打死俺累死他狗日的哩!」彩凤一口破罐子破摔的语气,挪挪身子让翠芬睡进来,又问:「要是俺弟不回来咋办?俺姐妹就这样巴巴地等着他?」

  「那……以后就别回来了!还回来作甚?秀芹家就是他的家!」翠芬气鼓鼓地说,心知彩凤比她还等不得,横手过去一摸,溜溜光的身子,便嘻嘻地笑了:「一上床就脱衣服,心急可吃不得热豆腐哩!」

  「难道你就不想?!」彩凤的手倏忽一下从弟妹的裤腰里摸了下去,阴户上湿糟的一片,便伶牙俐齿地揶揄道:「你这水可流得快,怕是想了一下午吧?」

  「讨厌!俺刚从茅房出来,没带纸就没擦,是尿哩!」翠芬狡辩说,趁着彩凤不注意,手飞快地溜到她的胯里也摸了一把,满手黏黏滑滑的,「你流的才是骚水!比那小河水还多些,要不要堵堵?」她格格地笑着说,指头一勾探入了淅沥的肉缝里。

  彩凤浑身一颤,含糊不清地嘤咛了一声,却不来拨翠芬的手,只是怪声怪气地嘀咕着:「上回亲亲你,你还甩了俺一个耳光,现在念着俺的好了?」

  肉缝似乎不大欢迎陌生的来客,像张嘴似的闭起来咬住了翠芬的指头,紧张地抖颤着不肯松开。翠芬硬了心肠往里一插,彩凤「啊呀」尖叫一声,整根食指便就悄无声息地没入了烫乎乎、滑唧唧的肉褶里,一时间,整个肉穴颤动起来,孔洞如一枚指环扣在指骨上,一切皮肉从四面八方聚拢来,似婴孩的没牙的口,吮咂得翠芬的手指酥酥地痒。

  「弟妹啊!里头真痒……真痒……」彩凤迫不及待地摇晃着屁股,声音娇嗲嗲地。

  翠芬微微动了动指头,彩凤就筛糠似的抖颤起来,嘴里咿咿呀呀地叫个不住,于是就放了胆儿搅动起来,在被子底下搅出来一片嘁嘁喳喳的碎响声。

  「咦哟!咦哟!翠芬!翠芬……真快活……快活呀!」彩凤的屁股一抖一抖地迎合着深深浅浅的抽插,一颗头在枕头上疯狂地滚来滚去,一只手在翠芬的胸上、肚皮上、大腿间胡乱地抓刨。

  「姐!是这里……这里痒……」翠芬皱了眉头,褪下裤头来抓了那只茫然无措的手塞到毛丛中,贴在肿胀的穴口上,一边不停地蹂躏着彩凤的肉穴,肉穴的四壁不停地往外渗水,越来越粘滑不堪。

  「唔唔……哦哦……唔……」彩凤大口大口地出气,颤动的音符里含了满满的快乐,不大一会,就叫起来:「不敢停哩!不能停哩!快来了……快来了……」

  翠芬听她这么说,手指动得更加的快了,可胯里的那只手也报复一般地回击着,掏捣得她也跟着大呼小叫起来。姐妹俩就这样唱和着,在一片叫喊声里抵达了快乐的顶点。

  「铁牛……铁牛还没归家哩!」黑暗里,彩凤在有气无力地嘟咙着,翠芬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睡哩!睡哩!咱不等这狠心的贼了……」

              第十八章o螃蟹

  铁牛早上出去,原本是打算犁地的,可打秀芹家院门口经过时,正逢着秀芹端一盆潲水出来倒,见了梦中的人儿吆着牛儿过来,一时眉开眼笑,叫起来:「啊哟!铁牛,昨黑里雨才歇下,你就开工了?」

  「是哩!是哩!早开工早歇活……」铁牛冲着她憨憨地笑,那牲口却跟女人相熟,喝勒也喝勒不住,拖了铧犁直往前走。到了跟前,女人顺手牵了牛鼻子便往院子里拉,急的铁牛直嚷:「俺犁地哩!犁地哩!」

  「就知晓犁你家那穴地!俺这穴地荒了一冬,也不见你来犁!」秀芹格格地笑着,将牛拴到院中碗大的椿树山,拉了铁牛便往屋里走。

  「不敢哩!不敢哩!娃娃都懂事了……」铁牛嘴上咕咙着,脚早踏进了门槛,孩子却不在屋里,火上的沙罐「咕嘟嘟」地直冒热气。

  「娃娃都到河边去了,就俺一个,前日去镇街上买了个猪蹄,才炖上,正巧被你赶上哩!」秀芹朝灶上的沙罐努了努嘴,铁牛果然闻到了一阵肉香吃肉还得等上一会,两人关了里外两道门进到房间里,一个干柴一个烈火,滚到了一堆。

  铁牛把将女人裹在身下,一张毛乎乎的脸埋在女人的脖颈间,大口大口咬她的锁骨,舔她的喉咙,还要亲着她的嘴。女人闭了眼翻滚,一张嘴巴却死也不松开。缠斗良久,舌头竟不得门道而入,铁牛便弃了口,一把抓了布衫下摆便往上掀,女人又牢牢地按着不给掀。

  「说是犁地!又不让犁?!」铁牛低吼着,懊恼地将衣裳抓在手里,往两边猛一分劲,「嚓嚓嚓」一片响,破旧的布衫便从中裂开,一直裂到锁骨上,抖出那白花花的肚皮和两只大奶来,晃的眼皮都睁不开了。

  「这个野牛啊!野牛!」秀芹惊慌,双手交抱着护住了奶子。说时迟,那时快,铁牛早瞅了下方空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裤子裤衩一堆儿拉扯下来,一甩手扔到床头上。秀芹颤声叫了一声,两条白生生的藕腿便蜷曲起来,紧紧地夹住了那团乌黑的毛丛。

  铁牛哼哼着,三两下将身上的衣服剥了个精光,胯间的肉棒早已直挺挺地翘了。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静地将手指搭在女人火热的嘴唇上试探。谁知秀芹竟张了口,含了粗硬的指骨吮咂,铁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手也不抖颤了,灵活地在光滑的小肚子、丰腴的腿上、肥满的屁股上游走、摩挲……指骨上有咸津津的滋味,秀芹「吚吚呜呜」地吮着,另一只粗糙的手掌点燃了欲望的火,似乎每个毛孔都在呼吸,她的身体开始焚烧,大腿根也潮热起来、犹豫着渐渐地松弛开了。她摸到了,软塌塌、皱巴巴的是卵蛋,粗大的、光柔的、坚硬的是肉棒,「俺要哩!俺要你的大鸡巴哩!」她握了男人的肉棒呢呢喃喃地呻唤。

  铁牛伸手抓住女人的脚脖子,将两条白腿直拖到床沿上来,往上一提竖成个树丫子,把眼往胯里一瞅,黑乌乌的毛丛下绽开了一溜粉亮的沟道。

  「来哩!铁牛……」秀芹乜斜着眼波,身子软得像根面条似的瘫在床上,破碎的布条扭结在脖颈间,鼓凸凸的乳房骄傲地挺立在胸脯上,「姐姐痒呐!你要让俺痒死了才好?」她等不及,伸手来抓。

  铁牛深吸一口大气,立定脚跟,将两条腿扛在肩头上,屁股对准那口儿猛地一撞,「噼噗」一声响,干的女人「啊呀」一声怪叫,长甩甩的肉棒便没入了温暖的泥沼里,影儿也寻不见一分。穴里早已经汪洋一片,肥厚的皮肉立时重新聚拢来,紧紧地裹缠了肉棒,裹得浑身的血液急速地奔流,铁牛迫不及待地抽了十几个来回,那膣道便出奇地滑溜起来。

  秀芹眉心结成了一块,鼻孔往外呼呼地喷气,扭扭蛮腰摆正了肉穴,两只手各抓一个奶子拉扯着、揉搓着,肥肥白白的屁股一下一下地迎凑过来,嘴里便「嗯嗯哦哦」地呻唤开来。

  一开干,铁牛便粗鲁得像头野牛,撞得女人的屁股「啪嗒啪嗒」地响,撞得身下的床架子也「吱嘎吱嘎」地摇,「荒了一冬……还给俺犁不?给俺犁不?」他的声音粗哑,似闷雷似鼓点一样轰击着女人的耳膜。

  「你犁!你犁!犁烂俺的骚逼,犁烂了才好咧!」秀芹浪叫声声,半个身子在床面上垂死地扭动、翻滚,穴里的肉棒如一根石杵舂在碓窝里,越舂越快,越舂越快……舂得她气都快回不过来了,「缓些哩!缓些……逼就要……要被你冲坏冲穿了啊!」她又止不住哀求道。

  铁牛正在兴头上,偏不听,没头没脑地冲撞不休。不大一会,也不知是天突然变热了还是怎地,豆子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而下,手中的脚踝也滑唧唧地快把握不牢了。

  就在这档儿,秀芹口中「咯咯」作响,垂死般地嚷叫:「呜哇哇!俺受不下了,要死哩!要死哩!」双脚一蹦从肩头上蹦落,头向后抻直顶了床面,身板儿挺地直直的,使劲儿地抓扯了高高凸凸的奶子,屁股一阵阵地抖颤起来。

  命根子被紧紧地夹缠着动弹不得,铁牛连忙咬紧牙关,抖擞起精神来狠狠地抽,狠狠地插,够快够深,才几十来下工夫,女人僵死的身子突然活转来,双手放开了奶子,发了羊癫疯一样地抽搐着……肉棒像有只手紧紧地攥住,抽不离推不进,铁牛一着急,一股气流突突地蹿上来,腰眼里一麻,「嗷嗷」地叫喊着激射而出。

  几乎同时,秀芹猛地挣起上棒身来,死死地搂了铁牛,底下一通急速地蠕动,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过去,一泼浓热的汁液兜头浇下,烫得铁牛一哆嗦,双膝一软栽倒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栽倒了床上……猪蹄早炖得稀烂了,秀芹汤汤水水地舀了满满一碗端给铁牛。铁牛出了一身汗,肚里正「咕咕」地唱空城计,接过来也不怕烫,一仰脖子像喝酒那样「嗬咯咯」地喝见了底,「真香咧!放点葱末就更好了……」他咂咂嘴皮将空碗递给翠芬,秀芹又舀了一碗给他,自己却不吃,取了梳子镜子来在窗眼下梳理乱蓬了的头发。

  铁牛一连喝了三大海碗,又去捞起骨头来歪了嘴啃,油水涌上来打了几个饱嗝儿,才想起女人还饿着肚子的,「你咋不吃呢?」他问道。

  秀芹忙推脱说犯胃病,铁牛忙问疼得厉害不,秀芹笑了笑说:「常犯的小毛病,过一会就好的,只是不能喝油汤,油烫你全喝了啊,俺下老鸹头吃。」

  「那怎么行?!俺给你留一碗!」铁牛端起沙罐来倒,却倒得出半碗,便尴尬地摇了摇头:「俺这嘴贱,一吃起来就歇不住,你还是下老鸹头吧!」他知道老鸹头的做法:将麦面掺水和一和,甩在沸水里滚起来就好。

  秀芹梳妆完就开始和面,铁牛跑到茅厕去痛快了一通回来,却发现两个孩子从河边回来了,正在院墙下一人端一只碗吃那老鸹头,走进去一看,碗底漾着浅浅的肉汤,想是从那半碗均匀分出来的。

  奇怪的是,两个孩子却不把烫先喝了,而是盯了对方碗里的老鸹头数,一个、两个、三个……数完了对方碗里又来数自己碗里的,数目却不相等,便争执起来。铁牛鼻头一酸,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进屋来训斥着秀芹说:「秀芹啊,你这是把俺当猪哩?把好的都给俺吃完了,娃娃没得吃,你是让俺得噎死病哩?!」

  秀芹的手哆嗦着,脸色十分难看,眼睛皮一挤,眼泪珠子「啪啪」地往下掉:「统共就一个猪蹄,你叫俺咋分嘛?咋分得过来嘛?」

  「那也不能让娃娃饿着呀!俺都成罪人哩!」金狗气冲冲地出来,往院子里的墙根脚一坐,候着两个孩子吃完了,拉起脏乎乎的小手就往外走:「走!叔叔给你们弄肉吃吃!」

  两个孩子一听有肉吃,欢天喜地跟着他来到河边,铁牛就甩了鞋去掀淹在水里的那一片石头,发狠似的翻,翻起来一个又一个,除了绿色的青苔什么也没有。小时候是有的呀!铁牛傻了眼,他嘴笨,不知道给孩子们说些什么安慰话,只问:「爱吃螃蟹吗?!」

  「爱吃!」两个孩子齐刷刷地回答,末了又眨巴着眼睛问:「螃蟹是啥?」

  「螃蟹是肉!顶好顶好的肉!」铁牛看着孩子纯真的脏脸,眼泪就快包不住了,撅了屁股又掀石头,弄得一身是水一头是汗。

  两孩子跟在后头,眼看着铁牛翻过去一槽又一槽,却一无所获,倒累的「呼呼」地牛喘,便叫:「铁牛叔叔,你歇歇呀!俺们不吃肉了!」

  「只要你们爱吃!叔就弄给你们吃,俺有力气,能捉好多的哩!」铁牛拍打着胸口,「咚咚」地响,两个孩子就「呜呜」地哭起来,铁牛只得生硬地笑了笑:「你们一哭,俺就抓不着螃蟹哩!得笑,得喊' 加油' ,' 加油' ……这样子!」

  一个孩子便抹了一手背的眼泪,怯怯地叫一句:「铁牛叔叔,加油……」

  铁牛赞赏地点点头,弯下腰去「嗨嗬」一声吼喊,掀起一个两百斤重的石头来,下面果然有两只成年的螃蟹在约会,一把抓去,被锋利的钳子夹了手指头,大喊大叫地在水洼里跳跃起来,逗得两个孩子哈哈地破泣为笑了。

  「叔叔没记错,说有就有的嘛!」铁牛拧着两只螃蟹朝孩子们甩过去,指头上渗出血来顺着指尖淌,滴在河水里漫开了一朵朵漂亮的小花,他心里却无比高兴,忙在衣角上撕下一溜布条来包扎了,胜利地冲着孩子们挥挥手:「只要叔叔一抬石头,你们就齐声喊加油!」实时似乎在证明,这样做能给他带来好运气。

  两只螃蟹还是活着的,横着在卵石间乱撞,两个孩子远远地丢石块砸它们的头,直到死了不动才罢手。在孩子们的加油声里,铁牛的力气更大了,沿着河岸一路翻下去,翻得太阳都落山了,总算搞到了十几只大小不一的。

  铁牛洗净了手脚,脱了上衣将捉来的螃蟹笼在一处,在两个孩子的簇拥下凯旋而归了。到了门口,看到拴在椿树上的牛,才连连叫苦今儿可把犁地的活给耽误了哩!不过再看看两个孩子的笑,值!

  秀芹虽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还是煮好了饭等铁牛和孩子们归来,一见到孩子们欢欢喜喜地缠着铁牛,一时想起了丈夫还在世的日子,那时候是多么幸福啊!偷偷跑到房间里抹了眼泪才出来。

  「娃娃些,知晓这是甚东西不?」她指着这些在衣服上四下的乱爬的东西问孩子,孩子齐刷刷地叫:「螃蟹!」叫的她心花齐放,多少年都没这般开心过了,简直比过年还要开心一万倍哩!

  铁牛自然也很得意,可在怎样吃的问题上却犯了难,要炒要炸,又太费油!秀芹终归是女人家,麻利地刷洗了铁锅架起蒸笼来蒸,当满屋都弥漫了那奇特的香味的时候,悄悄从柜子里翻了瓶子酒出来倒给铁牛喝。

  当月光像水银一样流泻到院子里的时候,螃蟹出笼了,在昏黄的灯光下、在孩子们期盼的眼神里端上了桌,满满的老大一盘,冒着腾腾的热气,筷子插穿一个一扒拉,白白嫩嫩的蟹肉还没到口里,口水先就滴滴答答地流了。

  铁牛这回学了乖巧,陪着她娘儿三个吃了一个,就再也不动筷子了,一个劲地往嘴里灌酒,酒精发着起来,又一个劲地呵呵地笑。

  赶了牛儿出来,铁牛脚步已飘飘地踩踏不实在了。秀芹默默地跟在后头,一直送他到了家门口,分手的时候,铁牛突地转身将她搂在怀里,酒气儿呛得她直躲闪:「干嘛哩!干嘛哩!你婆姨出来瞧见了!」

  「你就是俺婆姨!你是俺婆姨才好哩!」铁牛手舞足蹈地嚷,秀芹见他在说醉话,忙捂了他的嘴连推带搡地将他推到了院门里,转身一路小跑着回来,止不住就「嘤嘤」地哭了。

              第十九章o双飞

  铁牛在月光下将牛身上的铧犁卸了,将牛关进牛圈里,扯了捆稻草甩进去,头重脚轻地推门进来,黑咕隆咚的一片看不见,嚷了两声没人应,就知道女人睡熟了,便憋了粗声轻手轻脚地摸进房间来,钻到暖乎乎的被子底下睡了。

  昏昏沉沉地睡到半夜,铁牛的酒劲过去了,却不知被甚给弄醒转来。迷糊了一会,睁开眼来,四下里伸手不见五指,旁边的呼吸声仍旧均匀地响着,自家胯裆却热乎乎的,原是多了一只手!软软的手掌不偏不倚地覆了沉睡的肉棒——就是这手让他弄醒转来的。

  「这婆娘!睡个觉也不安分,怕它飞了哩!」铁牛心想,待要将手掌抽出来放回去,又怕将翠芬弄醒转来,醒转来必抓着白日的事问,这觉就甭想睡踏实了——他到底还是忍住了,在黑暗里睁大个眼,却再也睡不着了。

  女人的手掌乖乖地伏在胯里,既不抚弄也没按压,一动也不动倒是铁牛的命根子,得了热气便不安分起来,像条蛇一样地开始舒展、伸长……竟慢慢儿地将酥软的手掌顶了起来,越来越高……「咦……」女人在侧边轻轻地哼了一声,声音中还带着些浓密的睡意,手掌却如摸着了火炭似的,飞快地从裤裆中窜出来缩回去了。

  「你醒了?」铁牛哑声问,女人却没回答他,呼吸声似又重新恢复了均匀的节奏,「这是故意的哩!不想干,俺还不愿意哩!」他想,一边翻转身子去将背对着女人,刻意将鼻腔吹得「呼呼」地响。

  果然,就在铁牛的呼吸真要变得匀均起来的时候,那手又过来了,轻轻儿触了他的腰眼地一下,极快的一下似乎在试探他究竟是不是睡着了,倏忽又缩回去了。过了片时,又伸过来了,却大胆了许多,似条光溜溜的蛇一样环过他的腰,颤抖的指头贴着小肚子,迟迟疑疑地蜿蜒着要往下钻,弄肚皮上痒酥酥的,打消了涌上来的睡意。铁牛迟疑着,女人的手掌早鬼鬼祟祟地越过了毛从,指甲刺着根部的一刹那,铁牛不由得轻轻地「噢」了声。

  肉棒虽然勃过一回,本已慢慢萎退,此时被柔软的手指盈盈一握,立时警醒回来恢复了先前的刚硬。手掌绵绵软软的温热,笼着卵袋轻轻地按压,上面就像长了眼睛似的,从根底到根茎再到龟头,一路柔柔拿捏着玩了一遍才握着上上下下套弄起来。

  「这手法,越来越长劲了,活似换了个人哩!」铁牛觉着有些意外,一时肉棒怒涨起来,再也不能再涨大一分,他大口大口地喘着,再也受不下这要命的摆弄,不自觉地褪了裤子,猛地里一个翻转,却摸着个光赤赤的身子,「骚货!睡觉也不穿衣服?!」他嘟囔着,一边把女人的身子拨转过去,搂了肥满的屁股过来窝在胯里。

  女人只是「嗯咛」地哼了一声,却闭了口再也不出声说话了,只听得见「呼哧哧」的喘息声,上边的腿抬了抬,手从胯下穿过来抓了肉棒就往逼里塞。

  铁牛掰着上面那扇屁股,任由她牵了肉棒过去抵在女人的潮热粘滑的皮肉中央,「突」地一挺腰,女人「啊呀」地一声尖叫,吞了大半截肉棒进去,只觉内里水汪汪、暖洋洋地一片舒坦。

  「这水……比平日多哩!」铁牛勒了女人的腰,附在耳边满意地夸赏她,底下就马不停蹄地抽起来,扯带出一串淫靡的「嘁嚓嘁嚓」的碎响。

  要在平日里,女人早高高低低地呻唤起来了,可今儿却有些不寻常:无论铁牛插的多深,撞上去多大的劲,顶多也闷哼一两声,多数时间里「嗯嗯呀呀」地就是不开尊口,兀自翘着屁股往肉棒上撞。

  「俺肏得好不?快活不?!」铁牛闷声问,抓了奶子狠劲地扯,底下「噼里啪啦」地响成一片,可女人就如昏死了一样,连声「嗯」也不愿给,这可激恼了他,硬起心肠来没天没日地一顿狂肏,「啪嗒」「啪嗒」……淫水四溅,湿了铁牛的阴毛和卵蛋,「叫你忍!叫你忍!看你能憋到甚时节?!」铁牛低吼着,「嗷嗷」直叫。

  女人知晓他发了狠,连连撤开屁股,铁牛哪里肯让?紧紧将滚圆的屁股搂在胯里,雨点般地撞进去,女人终于受不下了,松开牙关颤声央告道:「轻些儿,轻些儿哩!铁牛……俺……俺是你的亲姐姐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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