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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龄宅男尻手駅捕获野生AV女神】 (下)+(后续),1

[db:作者] 2025-07-07 21:21 5hhhhh 7410 ℃

         【超龄宅男尻手駅捕获野生AV女神】

 

 作者:绿帽子戏法 (cccczm)

 2015/05/11 发表于:sexinsex, 春满四合院

 是否首发:是

 字数: 11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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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集连结:http://xn--q6j302maa.sexinsex.net/bbs/thread-6292391-1-1.html

  早阵子忙于修图,而且工作巨忙,一直没时间写完这篇,可工作是为生计,而妹子也喜欢我的片子,互动也比这好多了,所以想以后还是会多专注拍照、修图吧。

  另,码字还是巨慢(本文大半篇还得靠在上下班途中,用手机写完的),可没关系了,终于完成了一个完整的作品,无憾了。

  题外话,本文上下篇的风格很不太一样,我想就好比人生的先甜后苦,或先苦后甜吧,也好像人生处于不同阶段,会有着不同的心态吧?***********************************

                (下)

  不觉已从日本回来一年多了,我忍痛切断了我和她的一切联系,包括我的电邮、网志,换了手机,连她送给我的那张珍贵数码照片也删掉了。毕竟我们不可能了,这样彻底的断了对她和我都好。可……我却始终忘不了她。

  今天晚上又睡不着了,我徐徐的边抽着烟,边回忆着我们的往事。在淡淡的烟雾中,我仿佛看到她倒在我怀里,手抱着我们的女儿,一脸幸福的浅笑,软声地向我呢喃着生活的琐事……

  也许,在另一个世界里,我们能真正的相濡以沫,温馨、幸福的携手到老吧……

     ***    ***    ***    ***

           (一年半前多的一个早上)

  我听到房门外隐隐传来女人的娇喘和大力的吸吮声,听的我心絮不宁,而娇喘声也越发粗重,我不安的感觉巴越来越强了。不知过了多久,所有声音忽然没有了,只剩下一片寂静,让人害怕的寂静!我竖起耳朵,希望探知房外发生了什么事。

  『那声音……怎的那么像京子的?』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可房外却寂静无声。又等了好久,就在我快要疯掉的时候,房外突然搬移重物的声音。

  正当我在惊疑不定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我艰难的把身子转向房门方向,只见一座肉山走了进来,仔细一下,原来是个痴肥的老人,身上长箸灰白色的体毛,大肚子满布一圈圈的摺皱,浑身流着脏兮兮的汗水,有一股很强烈的体味。他肥大的手臂把一个赤裸的女人抱在懐里,胖手在她的小屁股乱摸一通。

  那女子正背向我,所以看不到她的面容,可那熟识的背影……她是京子吗?再仔细看,那女子正抱着一个小孩,他把头埋在她丰满的乳房,不住的吸吮她的乳头,边发出恶心的啧啧声。

  咦,不对,非常不对劲!小孩手怎的满布皱纹?再往下看,他的鸡巴已完全勃起,粗长的像个大黄瓜一般,和他身高不成比例,这鸡巴是绝不可能属于一个小孩的。

  正当我目不转睛、诧异地盯着这「小孩」时,他却突然转过头来对我笑了一笑。天!他竟然是个又老又丑的侏儒!他乾枯、满布皱纹的脸上有很多灰白的毛发,扭曲的脸孔使他的特别像一只猴子,可像豆般大小的眼睛却使他更像一只邪恶的老鼠。

  就在我的心脏快受不了的时候,胖老人身后突然走出一个又黑又瘦的老头,他一把抓住女子的头发,把的脸转向我方。我全身猛地一震,那女子真的是京子!

  「小心,让开!」一个女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随后一群大汉便把一部大型摄影机和一些灯具搬了进来。

  「你们可以开始了。」她冲着我笑了一笑,然后对胖子他们说。

  胖子二话不说便用力把京子抛到床上,她正好落在我身旁,京子看了我一眼,她眼神很复杂,似喜还忧的轻咬着唇。正当她嘴巴微微张开,好像要跟我说些什么时,胖子忽冷忽地把他那庞大的身躯压向京子,他粗短的鸡毫不费颈就插入京子湿润的小穴,马上便快速的抽插起来。

  京子看来被胖子压的颇辛苦,而胖子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则很兴奋,唾液由他大嘴不住的流下,不断的滴在她那羊脂般的乳房,让一对肉球湿漉漉的,显得异常淫秽。

  可那侏儒却没有心情欣赏这淫欲的表演,他似乎很不满胖子抢先肏了京子,只见他紧皱着眉头扁了扁嘴,跟着便对胖子打了个眼色。

  胖子露出有点不爽,却又有点害怕的表情,他急急的在京子小穴再抽插了几下,才在侏儒不耐烦的呼喝中,不情愿的拔出鸡巴,只见他鸡巴和她的小穴都覆盖着亮精精的爱液。

  胖子随即把京子抱起,让她跪坐在那躺卧在床上的侏儒上,而侏儒也没有闲下来,他以短少的双手扒开她因充血而变得肥大的阴唇,以食指在粉红的小珍珠上拨弄,时而打圈,让她的淫水不断渗出,小珍珠慢慢化作淫艳的暗红色。

  侏儒边用他乾瘦、满布皱纹的手在京子坚挺的乳房放肆地游移,边让自己硕大的像个大蘑菇的龟头一点一点的掰开她紧闭的花唇,超巨的鸡巴猛然一插,一下子全根没入,狰狞的巨物的突然入侵看来让京子很痛苦,细细的汗滴如露水般在她额角冒出,挂在她挺拔的鼻梁上,在侏儒的巨棒狂轰下,京子的神情渐渐由痛变兴奋,她忍不住闷啍一声,「嗯……」

  那侏儒当然不会怜香惜玉了,他马上火力全开,对着她的花穴一阵猛轰,大鸡巴把她的阴道塞的满满的,每一下抽插也会把她两片娇嫩的阴唇挤进少许,再从她那已湿透了的花穴带出来,又把小小的头颅埋在她那羊脂般的丰乳,以他灵活的舌头在她充血而竖起了的乳头上,以舌尖不断来回舔拨。在她呼吸渐渐加速时,忽而又用牙齿轻轻的啮咬她粉嫩的乳尖。

  大胖子也没有闲着,他正站在她背后,以他那粗短的鸡巴蹂躏她的小菊花,两个老人就隔着一片单薄的肉壁轮流的享用着她紧致的双穴,时而一先一后,时而一同一插到底,好像要她那两个穴口干爆似的。

  痛苦慢慢化作快感,京子看来已接近高潮,一双美腿绷的毕直,爽的发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呀……嗯……嗯……」

  可她那消魂蚀骨的叫床声只维持了不到几秒钟,她的小嘴马上就被那黑廋老人长长的鸡巴堵住了,当作阴户般使用,让她湿润、饱满的樱唇在他的黑鸡巴上下套弄。

  她现在可是三穴同时被三支鸡巴、肉贴肉的抽插着,还是和老人跟侏儒做爱!这场景已大大超过了她已往演出的尺度及底线!我心痛、恶心,可为何我的鸡巴却已坚硬如铁了?

  只听到波的一声,胖子突然由京子的小菊拔出他的鸡巴,拍了拍瘦子背部,着他交换位置。原来他想把刚插了屁眼的鸡巴插进京的小嘴里,她当然死活不依,可胖子却不慌不忙的捂住她的鼻子,让她不能呼吸。只见他乘着京子张大口吸气时,便把那马眼还布满黄白色的黏液的鸡巴强行塞进她的口里,紧紧的抓着她的长发,把她小小的檀口当作阴户般死命的抽插。

  我看不下去了,把别了过去,眼角却瞥到那侏儒用力把像小童的身子向上一顶,同时紧紧的抱着京子的纤腰往下一拉,顺势一下子让他的大鸡巴尽根的插入她的阴道里。只见京子的腹部微微鼓起,阴唇紧紧的咬住侏儒的男根,他大的不成比例的鸡巴看来已顶住她的花心。侏儒大吼几声,阴囊猛烈的收缩,鸡巴便死死的抵住她小穴不动了。

  瘦老人也差不多在高潮了,他用那黑瘦的手紧紧的抓住京子满有弹性的雪臀,用腰向前猛烈挺了几下,喉头连续闷啍了几声,鸡巴便顶住她的小菊射精了。同时间,他的猛力抽插也使京子小穴不断的收缩和扩张,就在她和老侏儒的大鸡巴的交接之处,小穴里的黄浊的精液慢慢被挤压出来,由她阴唇边缘徐徐的流下,和正由她屁眼流出来的黄白液体混在一起,淫糜、浓浓咸腥的味道一下子充斥整个房间。

  瘦子刚射了精,看似累的半死,他把身子压在京子的玉背上,就像死鱼般不动,可他的鸡巴还是渐渐的变小了,终于不情愿地滑出她的小菊,大量黄白色的精液和体液的混合物立即流了出来。

  这时老侏儒也将他巨大的鸡巴由京子的花穴一下拔出,只听波的一声,大股又黄又白的浓精马上由她的穴口涌出,小穴连阴毛立刻被染成白花花的一片。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可我的鸡巴却硬的如铁柱般,兴奋的竖起。这侏儒果然是天生异品,还真是老而弥坚,他一次射出的精液量真的十分惊人,恐怕足以让几个女人同是怀孕,怀上他的宝宝!

  正当我以为这幕场景已到达了我承受力的极限时,胖子也终于射精了,他紧紧的抱住京子娇美的头部,用他的粗短鸡巴紧紧的封住她的朱唇,把腥臭的精液直接射进她口里,足足射差不多半分钟。京子的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尝试把他巨量的精液全都吞下,可那量实在太惊人了,她吞不及的精液就缘着她的嘴角大量的流了出来,迅间把她的樱唇、下巴染成白花花的,那模样就像她刚偷吃了冰淇淋似的。

  胖子在射精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的肥肉疯狂的抖动,灰黑的老人斑跟黑黑的小眼睛让他看来更猥琐和恶心。他休息了好一会,突然一把抓起京子的长发,迫她抬起头来,然后用大嘴封住她的樱唇,肥舌在她呜呜的抗议声中强行伸进了她的小嘴里,也不介意吃她口里残留着的精液。

  在胖子的猛攻下,京子眼神开始迷离,她张开小嘴含吮着他那肥厚的舌头,丁香小舌时而舔弄老人的厚唇,时而和他的肥舌互相纠缠,两人兴奋的交换着唾液,十分投入在这场热吻,就连摄影师也走近拍摄他们的亲热特写也没有发觉到。

  「呀……噢……」她忍不住大声的呻吟。

  原来瘦子和侏儒刚暗暗的换了位置,瘦子正在很享受的吮吸京子那对雪白、丰满的美乳,而侏儒则在努力的舔弄她那满贯淫水和自己精液的阴户,就好像天下美味似的。

  京子这回却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无力的躺在床上,细细地娇喘。

  这磨人的一幕不知持续多久,京子慢慢的回过神来,愧疚的望向我。当她看到我绝望的目光,眼眶忽然红了,她用尽全身的气力挣脱了这群老畜生的纠缠,飞扑到我身旁,手忙脚乱的替我解开身上的绳索。

  「没事了,没事了,一切恶梦都结束了!我们以后可以好好的过日子了。」她眼眶通红地哭喊。

  我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的盯着她,不知我眼里几许是愤怒、几分是哀悲跟无奈。我站起身来,急步走出房间去。

  「不,不!请你听我解释……」她带着哭腔,死命的拉住我,不让我离开。可我没有理会她的哀求,用力挣脱了她的手,走出旅馆,便发足狂奔。

     ***    ***    ***    ***

  我脑海一片空白,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一直到了黄昏,我累的走不动了,才找了一家小酒馆,坐在里面喝闷酒。

  我边喝着啤酒,边回想着今早发生的事,我知道我还很爱京子,可我真的可以原谅她么?想着想,后脑突然剧烈一痛,眼前隐隐发黑,跟着我便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醒来时,发现自己置身一间很大的房间,躺在一张真皮沙发上,『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的来到这里?』

  正当我在惊疑不定时,房间的门忽然被打开了,一个满脸病容的老人和五个高大壮硕的黑衣人走了进来。

  「你们先给我出去。」老人用日语吩咐身后那几个黑衣人。

  我仔细的端详坐在我跟前的老人,他一头银发,额头满布着深深的皱纹,看来有六十多、七十岁左右了。他虽然带病在身,可说话仍很有力,神态很平和,却不怒自威。

  「原谅京子,和她好好过日子吧。」老人给我倒了杯清酒,用不纯正的中文对我说。

  「相信我,她是很爱你的。」老人见我默不作声,边喝了一口酒,边盯着我,沉默了一会,忽而语重心详的说出这句话。

  「那,她又为什么……」

  「这……这都怪我……其实我也很爱京子的,可惜我余下的日子不多,不能继续照顾她了。虽然在我走了后,应该没有人会敢动她一条头发,她也不愁生活,可她需要一个爱她的人!」老人的眼神带着一点哀伤。

  「呵,她这么美,一定会有很多人爱她。」我淡淡的回答。

  「但她却只爱你一人,你可知我有多的羡慕你么?」老人叹了口气,「她跟了我这么多年了,可她对我的只是倚赖,还有那种……那种算是亲情的感情吧?」

  听到这里,我感到很激动,内心有着很强烈的挣扎,可外表却非常平静。

  「你想听听我和她的故事么?」老人见我没有多大的反应,又沉默了良久,忽而说出这句话。

  我没有接话,但我知道我的眼神出卖了我。

  「我认识京子时是大约在六年前吧,她才刚入行,刚拍了第一部片子。她的美丽,她的青春气息,她的楚楚可怜,让我不由自住的爱上她,很想保护她和照顾她。」老人带着温柔的笑容,彷彿回到自己初恋的时候。

  「她是被黑道上的人强迫拍这种片子的,那片子还蛮变态的。还好给我及早发现和摆平了,这片子没有流出去,只变成了我的私人珍藏。」老人温柔的眼神忽而变得有点淫秽,他给我递上一张照片。

  我看着照片,静静的听着,心感到很痛,就好像掏空了一样,可为何我的鸡巴却不争气的竖了起来?

  「对,比今天早上的更变态,更色,看的我也差点硬了。」老人仿佛猜到我在想什么,兴奋的接下去,「代我好好照顾她,这片子给你。」

  「既然你救了她,那后来又为何让她再拍那种片子?」

  「唉,你有所不知,我二十多年前被暗算了,受了重伤,虽然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可我那里却不行了。看了京子那片子,我居然半硬不软的勃起了,而且还可以射出来……那片子虽然很刺激,可看久了后还是失去了它的功效,所以……」

  「所以你又再让她再拍A片了!那为何要把那些片子公开?」

  「可那些片子不如京子第一部片子刺激,公开了让其他人看到才能使我兴奋,就像一些丈夫让他们的妻子给陌生人干,再上传到网上和其他人分享一样。片子的口味也越来越重了。」

  「怪不得她最后一部A片是个群交片!」

  「原本她最后一部片子已敲定是和一个中年丑汉一起演的。」老人一直盯着我,让我浑身不自在,「可她本来是不同意这个企划的,后来我提出任由她选对手,她才说考虑一下,一考虑便好几个月了,直到有一天她忽然答应了。」

  「她选了我,对吗?」我摸了摸自己圆形的秃顶,看看自己颇为突出的小肚子,自嘲的笑了笑。

  「嗯,她说在街上碰到她的网友,又说虽然你的像子长的不怎么样,年纪也不轻了,可你很关心她,而她对你也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对了,你昨晚的表演很精彩!」

  「那火车上的偶遇也是你们的安排?」

  「嗯,我们在你早上在成人店买她的片子时已盯上你了。」

  「那么今天……」

  「今天的事,京子也是迫不得已的。其实……都怪我的自私和欲望。当我知道了自己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就起了让她和一些和我差不多年纪的人拍这个片子的想法,这样才有代入感!」老人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他连忙用手帕掩住了他的脸,但我还是发现白色的丝绸给染红了。

  「那么,那个老侏儒又是为什么?」

  「他是个意外之喜,那老胖子介绍的。他是样子,更重要的是他的鸡巴,你不觉得很刺激吗?」

  「……」

  「我答应了京子在我走了以后,把她所有的无码母片全都给她。只要你愿意,她以后就只属于你一人了。」老人把ㄧ张光盘放下,便徐徐站起身来,再走向门口去。

  「京子就先留下,让她陪我走完这最后一程」老人在门前忽然回过头来,「我走了后,她还你。」

  老人终于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在小房间里慢慢思索。

     ***    ***    ***    ***

  在等待京子回来的期间,我每天都是浑浑噩噩的,生命就好像没了方向。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个多月。

  我永远会记得那一个早上,我正在浴室刮鬍子时,她突然打开门走了进来,很自然的把裙子脱下,抛在地上,跟着她就这样赤裸裸的从身后紧紧抱着我,用剃刀给我刮鬍子。我可以清楚的感到她柔软的胸脯,她的心跳,她那紧缠他着我下身的长腿。嗅着她独有的体香,我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到身后,往她身上乱闯、放肆的游走。

  她呼吸有点急速,偶而发出细细的娇喘,正在替我刮鬍子的柔荑突而变得僵直;受到她反应的鼓舞,我的手开始变得不规矩,慢慢由她的椒乳一点点向下移,享受着她那绸缎般肌肤的质感,我指尖的可以感到她那微微发烫的身体。

  藉着镜子的反映,我细心的留意着她的反应,但听她呼吸声渐渐粗重起来,这正是我一直等待的时机,我的手再次移至她的乳房上,用拇指和食指近乎粗暴的捏住她的已充血乳头,在她火热的乳晕来回的磨擦。她的娇躯微微地发抖,雪肌渐渐变作粉瑰红色,玉背不住冒出细细的香汗。

  我把食指放入口内,沾了点口沫,又将手滑至她的肚脐眼处抠了几下,在她小腹的手慢慢再往下滑,终于停在花穴的粉红小珍珠上。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以手指搓揉着她赤红、火热的乳头,随着我的手指忽轻忽重的,时而又带点暴力的搓揉,小珍珠渐渐分泌出一丝丝半透明的黏液体,是带着少许鱼腥,却又有种甜甜的咸香。

  忽地里,她发出细细的娇喘,呼吸越来越沉重,她正在替我刮鬍子的小手猛烈的的抽搐了一下,我感到一阵微微的剌痛,暖暖的鲜血冉冉从面颊流下,可心里却是甜甜的。

  「你流血了!」她娇声的惊呼。

  我微笑着转过身来,吻了她一下,然后一把将她横腰抱起,往我们的房间走去。

     ***    ***    ***    ***

  可温馨的日子却伴随着冷暴力,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心情也时好时坏,我也常常藉故跑开去让自己冷静。

  一天早上,我不知怎的情绪又很低落,所以独自去了跑步,在街上跑了半个多小时,心情平复了不少,便折了回去,刚到家的时候,就见到一个让我妒火中烧的场景——京子竟然和一个老头搂抱在一起!

  我清楚的看到她扶着一个瘦弱的小老头,眼睛弯弯的满是笑意。而老头乾瘦的手正在她的翘臀上,来回的抚摸。老头看到我,不但没有半分害怕的样子,还对我单了单眼,露出猥琐的笑容。

  「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你对的起我,你不是说过要和我好好过日子么?」看到那老头的另一只手也摸上了她的酥胸,我再也忍不住,气愤的指着他们骂了起来。

  听到我的喝骂,她眼眶立刻变得红红的,呜咽着发不了声,对着我不住的摇手。

  「你们都在我背后做了什么好事?!」我再也控制不住愤怒,冲着她大声咆哮。抛了这句话后,我没有再看她一眼,转身便拔足狂奔。

  她,她对我的是真情还是假意?想着想,我不自觉的跑到了车站。

  我浑浑噩噩的上了列车,边回想刚才的情景,我承认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可悲的是,我的对手竟是个年近古稀的老人!说年纪,我可当上京子的父亲,可她似乎更喜欢年纪比她大很多的老男人……就好像她的老情人一般,而且她那天早上和老人群交时,也表现的相当兴奋的样子。

     ***    ***    ***    ***

  步出车站,深深的吸了口气。本来这次来日本,除了找京子的旧作品外,还有一个主要目的,就是想找我的前女友,虽然即使让我找到她,我们很可能会相对无言……我默默的看着手上的字条,上面有她的地址,是我很久以前从她闰密里拿到的。

  虽然在来日本之前,我也找过这小乡镇的资料,可我却想不到这里是那么的荒凉!想不到映雪这一个城市长大的女孩竟会搬来这种荒芜的地方,我希望她在这里生活的原因是因为爱,而不是因为我当时的决绝。

  我根据手机的指示方向行走,只见沿途的房子很疏落,很多看似是荒废的,我边向前走,心情有点压抑。

  映雪住的地方离车站颇远,我一直急步向前走,大约过了四十多分钟,终于见到一家农舍,外面有一对老夫妻坐在门前聊天。

  「请问这地方么走?」我走近农舍,藉着手机的翻译程式和他们对话。

  「就在前面,可这家人搬走了后久了。」老先生指向远方的一个黑点。

  「搬走了,多久之前?」

  「记不清了?大抵有二十多年吧?他们就像这里大多数的人一样,搬了到城市去生活吧?现在这村子就只余下我们这些老家伙了。」老太太温柔的握住丈夫的手,深情的看着他,同时有点感触的回答我,「现在就只有我和老头子相依为命了。」

  「其实你和老先生看来蛮恩爱的,很令人羡慕喔!」我们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好一会,我才继续出发。

  又走了差不多十分钟,终于到了一家破落的农舍,这就是映雪曾经的家么?我怀着沉重的心情,推开了那道破门。

  房子里有点阴暗,可藉着门外的光线,我找到那满布灰尘的窗子并把它打开,我终于看到屋内简陋的陈设了,主要就剩下一张木桌而已。

  房子很小,我很快的就在里面绕了一圈。不难想到映雪的夫家并不富裕,所以她当初嫁过来时的生活应该是挺刻苦的吧!我的摸着身前的木桌,我的心不觉又揪了一下,映雪可是深受她父母疼爱的掌上明珠,也是他们唯一的女儿,生于小康之家的她又怎可能习惯这种生活?

  『不过他们也没有搬走这些家俱,应该是找到更好的生活吧?』我在偷偷的安慰自己时,手忽然在木桌底的夹缝边碰到一块纸,我心念一动,赶忙把它拿了上来,原来是个摺纸!

  那竟然是一只青蛙摺纸,是我和映雪的青蛙摺纸!

  记得我俩在热恋时,她常给我摺这纸青蛙,她说我是她的王子,由青蛙变的王子,就像那着名童话的主角……只怪我当时的执着,不肯给她一个机会……不懂得珍惜眼前人……

  珍惜眼前人……

  对,我需要时间冷静和思考,消化这天发生的事情,我慢慢的向着刚才那对老夫妻的农舍的方向走去。

     ***    ***    ***    ***

  我一整个晚上没睡,待至第二天清早,才告别老夫妇,出发回家,回我和京子的家。

  「昨天早上,你为何和那老头搂搂抱抱?你为什么让他乱摸?你到底有没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说!」我想了好久,才吐对她出这句话。

  「不……不,我和那老伯之间真的没有什么!我不认识他的!我只是在回家途中见他摔倒了,才扶他一把罢了。你相信我,当时我只是很专心的帮他,才没注意到你刚说的那些事。」她焦急的给我解释,声音中带了些哭腔,「我真的只爱你一个!」

  「……」我一直望着她,我真的很想相信她的话,希望相信她的爱,可她曾经阅人无数。我……真的可以成为她最后和唯一的男人么?

  「我向你保证,我再也不会让其他男人碰我了!请你相信我!」她用尽全身的气力抱着我,「你是我此生唯一……呜……这辈子我最后抱的男人……」

     ***    ***    ***    ***

  那次吵架以后,我俩没有再触及以前不愉快的事,包括那个屈辱的早上发生的事,只想一起好好的过日子,可我们却经常为着生活的琐事而争吵。她常被我骂哭,虽然事后我都很懊悔,不住的安慰她,向她道歉,尽管我很明白,我和她心的距离已越来越远。

  我暗暗希望我们的爱,再加上时间,可以修补我们的关系。可在一个下着毛毛雨的早上,这一天还是来临了。

  「我不管你和我在一起前……经历了多少男人,如何的放荡。我可以原谅你假装和我偶遇,骗我拍A片,可我却无法接受那天早上发生的一切……无论我怎么的爱你!」我哽咽着对她哭吼。

  她没有说话,只是不住的流泪。

  不知过了多久,她稳定了一下自己情绪,默默的给我做早饭。

  我俩的共同回忆,穴子鱼……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她,我知道我永远不会忘记她那哀伤的神情,但我还是狠下心,扭过头来,决绝的登上前往机场的出租车。车子徐徐开动,我忍不住往车外偷偷张望,想不到却近距离地看到她悲酸的神情。泪珠缓缓地从她苍白的脸庞滚下,忽地扩散作她凄恻的面容,再转化作她那在寒风中晃动的单薄身影。

  然后,这一切都化作一个小小的黑点,再化成我心里永远的洞。

     ***    ***    ***    ***

  这些片段就是我们的故事,以及我对她回忆和思念……

  回来后,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经常失眠,一闭上眼睛便想起和她那看似是无意,但其实是经过精心安排的邂逅。我们曾尝试忘记过去,好好的一起生活,也有过甜蜜的片段,可最后还是发觉我们不过是彼此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而已。

  最初归来时的两个多月,我一直浑浑噩噩的呆在家里,看着我俩的合照就可以看上一整天。有些时候,我会对着那只纸青蛙愣上几个小时。

  直到忽然有一天,我在镜子里看到一个半秃,顶着个大肚子的中年汉。

  看着自己在镜子里颓废的面容,我知道不能就这样一直沉沦下去,我由抽屉取出剃刀,开始一点、一点的刮鬍子,尽力不去想她,可背部却彷彿仍能感受到她的娇软,残留着她的体香和温度。

  我忽而感到一道温热的液体从面颊滑下,是刀子刮破了肌肤么?

  ***    ***    ***    ***

  我去了植发,参加了健身班和拳击训练,也开始在网上股票的买卖及投资。日子过得平淡,却又颇快,一转眼差不多半年了。

  周末下午,刚由健身房出来,在街角拐了个弯,正步往停车场取车时,却差点碰倒一个路人。怎的那么巧,竟然碰上我前女友的闰密!

  「美君,好久没见!」我上前给了她一个轻轻的拥抱。

  「小乐,真的是你吗?许久不见,你又变的帅了,年轻了!」美君一面惊讶的望着我,「唉!你知不知我找的你好苦?!」

  「……」我忽地心血来潮想起了我的前度,感到一丝不详的预兆,「映雪,她没事吧?」

  「映雪得了子宫颈癌,她已在七年前走了。」美君露出一丝苦笑。

  突然听到映雪去世的消息,我只觉眼前隐隐发黑,险险倒在地上。

  「其实我和映雪在她嫁到日本第三年就失去了联络,她也是在她最后的三个多月才再和我联系上的。映雪在她走前的那段时间一直想见你,可你已搬了家,我们想尽法子也联络不上你。」

  「映雪……她走得可安详?」我的心猛然一阵剧痛,隔了良久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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