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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蜂须贺的布丁(蜂长)

[db:作者] 2025-07-07 21:21 5hhhhh 8540 ℃

他常常做这样的梦。

***

他有一个弟弟,永远对他只会笑嘻嘻的。他只知道他的弟弟喜欢对着他撒娇,喜欢在他睡觉的时候给他扎一个一个的小辫子,喜欢一只叫龟吉的乌龟---其实乌龟已经死了很多只了,只是每一只都起一样的名字,还有绝对不会对他生气而已。他是他的亲弟弟。他只知道这么多。

他还有一个的哥哥,金发,有宽阔的肩膀和温柔的眼神,对他绝对的包容,擅长烹饪和家务,手腕的力气可以单手把浦岛举得很高。只是他只存在他的想象里,从来不肯走到外面一步。

他还有一个不算哥哥的哥哥。

赝品。他对他这样叫着。他从头到脚都是假的。他的呼吸和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假的。他不是他的哥哥,他只是赝品。

*

“真的十分抱歉。”男人跪在地上,对着他深深地行了一个漫长的礼。“守护这个家这么久,真是辛苦您了。”

“从正盛大人至今的这三百余年里,感谢您守护蜂须贺家这么久。真的十分抱歉。”

他看见他的手在微微的颤抖着,眼神直直的盯着擦得发亮的地板。那上面映着他的影子。

“如果卖掉可以帮上忙的话,那就太好了。”他也不太清楚自己到底都说了什么,只是一个字一个字缓缓的往外吐着。

“记得说清楚我是真品啊。”

*

蜂须贺家有许多刀。

谈不上守不守护的,只是放在漂亮的架子上落灰而已。

*

蜂须贺猛的睁开眼睛,看见惨白的天花板。不知道是谁打开了灯,也是惨白的灯光,照的整个手入室里都惨白的像白纸建成的一样,只有对着太阳的那扇纸门被太阳染上一点点快要消失的橘红色,好像他稍微动一动身子就会倒掉。

浦岛的乌龟缓缓的从水盆里爬出来,,看到他睁开眼时悄悄地缩到了壳里,留下一串湿湿的足迹。他知道浦岛来过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大概是因为和赝品在同一个房间里吧。那样冗长又糟糕的梦,他以为他不会醒来了。

其实和长曾弥并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当发生不好的事情时他会习惯性的往那种方向想。

长曾弥在他旁边沉沉的睡着。太阳已经快下山了,手入室里还是那种仿佛水分饱和了的热气,他每次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潮气都像里面藏了尸体,他觉得对面的人就是被藏起来的尸体。男人额头上的头发被汗黏在皮肤上,又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阳光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留下厚厚的阴影,又把清晰的把他每个毛孔都暴露在空气中。

长曾弥细细的胡茬就和他原来的主人一样。拔刀的动作和抽烟的样子也是。和他原来的主人一模一样。就像近藤勇的影子。

他其实并不知道近藤勇到底是什么样子。只记得有一天傍晚茂韶一边用马鬃毛做的刷子扫着刀鞘上的灰尘一边说近藤勇的那把虎彻,是假的呀。那样锋利的一把刀,可惜了,是赝品。

不知道做了什么梦,长曾弥原本紧闭的嘴轻轻张开,发出啪嗒的一声。那个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但是在寂静的空气里却被放大了无数倍,像一点一点滴在水池里的水滴,把之前心里的翻腾全都封住了,但是封住了,更觉得难受。

----像被那种感觉驱使着一样,他轻轻的覆上了那个张着的嘴唇。

他用自己湿润的舌头去细细的扫过对方有些干燥的口腔,细小的胡茬蹭的微微的有些痒。头一次这样近的距离,他呼出的热气喷在他脸上,那种感觉让他想起马戏团里把头伸在老虎嘴里小丑,每次看到的时候都希望老虎在这时闭上嘴巴。

“蜂须贺?”他猛地坐起来推开了覆在自己嘴唇上的人,用手背迅速的抹掉还粘在嘴唇上的唾液。

蜂须贺重新在旁边坐好,视线集中在他不断蹭着的嘴角的拇指上,然后又移回到了他的嘴唇上,脸上的表情带着一点难得的放松,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平和的表情。

“你的伤好些了吗?“他注意到了那样的眼神,沉沉的吐了一口气,用缓慢的语气去掩盖住吃惊。擦过嘴唇的手像是想要擦掉什么一样,下意识的在布料上不断的摩擦着。这一切都被蜂须贺看着,他的表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动,只是静静地看着。

“在你睡着的时候浦岛拿了布丁来。我不喜欢吃甜食,你把两个都吃了吧。“

他又想起那样的梦。

之前被堵住的翻腾又在心里重新活跃起来。把他推到了悬崖边上。

“我不吃。“他站起来重新跨坐在长曾弥的身上,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刚刚被不停地擦拭过嘴唇,对面的人拼命掩饰的慌张又重新浮现在了脸上,他的表情依旧平静的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

“虎彻?你要吃布丁吗?老头子从北海道那里带来的,是北海道的牛奶做的哦。“

“老头子也真是烦人啊。自己搞投资搞不好就全寄托在我身上,他们政治家啊,麻烦透了。你说是不是?虎彻?“

“真羡慕你们刀啊,什么都不用想。“

***

最后一个主人是个没用的男人。

蜂须贺家武士的血已经干涸了。

***

“别动。“他发出像命令一样的声音,又一次覆上了长曾弥的嘴唇。对方的金色的眼睛睁的大大的,里面清晰的映着自己的脸,那张脸的表情微微的扭曲着,但又带着乐在其中的明显恶意。

长曾弥这次真的有些生气了。如果之前那样的吻可能只是他没睡醒的话,但这一次这个绝对是故意的。,他用力掐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别开他的脸。论力气的话,还是他站的优势多一些。

“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已经完全进入了要战斗的状态,一只手下意识的去摸腰上别着的刀---那里空空的,都放在了手入室的外面。只能肉搏了。

他的伤恢复的还不是大好,摸着腰的右手还使不上什么力气,只能先端一个架子出来。他希望蜂须贺没看出来这一点。

但蜂须贺并没有想要开打的样子。他还跨坐在长曾弥的身上,只是两人的脸之间有了一段相对安全的距离。他离他的胸口很近,耳根子底下心脏快速跳动的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他摁住了长曾弥的右手,那只手只是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并没有做出更激烈的动作。

“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是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太阳已经彻底落下了,手入室里只剩下惨白的灯光从上面照下来,长曾弥的嘴唇上沾着刚刚的唾液,反射着一点白色的水光,脸上却是和惨白不同的一层薄薄的红色。都是他刚刚行为的证据。

他轻轻的摇摇头,并没有回答他。

他们这样大概沉默了一段时间,他名义上的兄长也只是淡漠着脸,不去正视他的眼睛。长曾弥叹了口气,任由他继续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时间长了两条腿有些发麻,浑身就更使不上什么力气来。

他躺在榻榻米上,用小指拨了拨耳边的头发。早就习惯蜂须贺喜怒无常的脾气了,反正只要不太过分,那些话他已经完全可以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了。只是这是第一次上升到行动上,让他有点摸不清头脑。

他忽然打了一个哆嗦。

“长曾弥虎彻是一把锋利的刀。”蜂须贺用淡漠又悲哀的口气说着,只是那一瞬间他的脸又凑了上来,一只手伸到他的羽织里,解开了防具的带子。淡紫色的头发垂在长曾弥的脸上,痒的只想打喷嚏。

蜂须贺整个人的体重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右手被紧紧的抓着,已经完全使不上力来。他只能用唯一可以活动的左手去扯他的头发,但是他并不在乎,依旧在他的后背缓缓的向下摸索,像一只巨大的虫子在缓慢的蠕动,冷不丁的让他发出细碎的呻吟。

但他心里有一种声音告诉他这些都只是开始而已。

蜂须贺的手越来越靠下,在下半身的边缘游走着,他浑身的汗毛都战栗起来。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的声音沙哑,到了末尾还夹带着一点颤抖,像被逼到海滩上搁浅的鲸鱼,无力的抖动着身体。

“你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蜂须贺把散着的头发随意的抓了一把,另一只手开始退他的裤子----他的运动裤只是松松的套在胯上,用手一扯就把整个下半身完整的暴露了出来。

说真的,他也不太清楚自己想要做什么。只是完全的凭着之前感觉的驱使,脑子里是一滩被搅乱的池水,不停地打着旋。趁这个空档长曾弥抽出手,把他的头发狠狠的向下拉扯。

顺着他的力气蜂须贺的头砸到了两腿之间柔软的地方。

“你是很喜欢被这么粗暴对待吗?”

蜂须贺抬起头,一边用手揉捏着两块柔软的肉团,男性特有腥臊气在空气里缓慢的扩撒,有些恶心。

顾不上疼痛和被触摸带来的兴奋,他现在尴尬的只想死。

长曾弥也不清楚到底哪得罪了这个不好惹的,名义上的弟弟。可能他们一起用一个手入室就是个最大错误。他把手臂挡在自己的眼睛上,如果看不见的就是不存在的话,他宁愿再也睁不开眼睛。

“你到底多讨厌我?”

对方手上的动作忽然停了一下,随后手又缓缓的向更深的地方滑去。

“和你没有关系。“

他的呼吸加重,仿佛叹息。

***

“这可是虎彻的真品啊。“他弹着刀鞘信誓旦旦的向人解释着。

那是最后一次看见蜂须贺正氏。后来有人说是他因为心梗在热海死去,也有人说是因为常年混乱的私生活。那时他想他大概是讨厌正氏的,身为家主却毫无作为,只是让整个蜂须贺更快的衰落。

他实在不想承认衰落只是大势所趋,是人和刀都无能为力的事情。

***

我其实很羡慕那样的你。

作为一把真正的刀陪着唯一的主人从生到死。

然而我早就忘了被人使用的感觉了。

***

“和我没有关系?”

长曾弥哑然。不知道该觉得生气还是好笑,既然和我没有关系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情?就算是单纯的要来一发又为什么非要找自己。还能去找…找谁?他把目前所见到的刀都想了一遍,好像没有别人。

人缘真差。长曾弥在心里嘀咕了一句。

他的行为越来越过分,两只手抓住长曾弥的两只手把他又摁会榻榻米上,用膝盖分开两条肌肉结实的腿。他的腿被压了太久了,使不上力气来,只能看着它们像不属于自己的一般被轻松的分开。

“闹够了…”没有。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蜂须贺的额头抵在了自己的额头上,这样近的距离的对视还是头一次,淡蓝色的眼睛里映着因为吃惊而瞪大的眼睛,把他的话生生的塞了回去。

他只好移开视线,不再去看那双眼睛。

蜂须贺的手缓缓的抚过还没恢复好的伤口,伤口被压得生疼---出阵的时候他比较喜欢冲在第一个。他轻轻的倒抽了口气又马上止住。被那双眼睛盯的好像这时候包括呼吸都是不对的。

“不过是个赝品。”

和之前轻蔑的口气不同,像是叹息一样低低的说着。之后又是漫长而粗暴的吻,他的一边吻着他一边将他的身子箍的紧紧的,另一只手还在玩弄着他的下体,这样的姿势好让长曾弥反抗起来不占什么优势。

天已经很暗了。手入室外面有稀稀散散的脚步声,谈话的声音随着脚步的接近逐渐被放大。余光里他看见有两个影子渐渐接近手入室,影子停在了门口,白色的灯光打下来,外面的人影和房间里两个交缠的影子被映在惨白的纸门上。像纸做的画片。

他一下紧张起来。他看得出那是和泉守和崛川的影子。

但蜂须贺依旧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舌头霸道的在他的口中肆意游走着,仿佛故意的一般,这个吻太久了,他觉得血在不断的向头顶上涌来。

“算了吧。”崛川推了推和泉守,“让组长好好休息吧。”

“可是我们都过来了。”

“明天啦明天啦,不可以去打扰啦。”

长曾弥的心里重重的沉了一下,脸一下变得通红,他慌张的挣扎着身体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一直到两个人的影子又渐渐缩小。不知道从外面能否看到屋里的模样,虽然是纸门,但影子会清楚的映在上面---房间外面的人看到的影子是否也同房间里看到的一样,两个交缠在一起的影子。

“算了吧。”

他别过头好让自己离开蜂须贺的嘴唇,声音到了末尾时带着一点颤抖。

“你是怕这幅样子被他们知道吗?”

“还真是受欢迎呢。”蜂须贺的声音依然平静的甚至带着恶意,没有一点情欲的味道,但是他能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东西抵着自己的下半身,像刀柄一样。

他就知道绝对不会算了的。

他把刚刚套弄过下体的手塞到男人的嘴里,肆意的拨弄着里面柔软的舌头。手指上腥臊的味道很快在嘴里扩撒,越来越深,细长的手指不断的刺激着口腔最深处柔软的组织。他淡漠的看着男人有些想要呕吐和挣扎的表情,口水顺着手里滴到了他结实的喉结上。有几滴挂在了胡茬上,像亮晶晶的蛛网。

手指从嘴里抽出来的一瞬间,挣扎的太厉害被口水呛了一口,他剧烈的咳嗽着,每咳一下他肩头的肌肉都会紧紧的颤抖一次,蜂须贺也会抱得更紧,像想要阻止他的抖动一样,压的喘不过起来。

从嘴里抽出的手指缓慢的向下滑动着,湿黏的触感宛如蛇缓缓的爬行,末了它停在了最深处的入口。然后像试探着什么一样,只是缓缓的打着圈。那种地方被触碰带来的紧张与瘙痒带来的刺激让咳嗽声戛然而止,但他的嘴依然大大的张着,从嗓子里艰难地挤出几个音节。

“够了、够了吧!”

他露出像乞求一般的眼神,然而手的动作并没有停止。沾满了唾液的手指先是缓缓是伸进一个指尖在里面轻轻的按压,然后是整根手指。紧致的穴口并不在乎究竟是谁的手指,温暖湿滑的肠壁贪婪的吸附在修长的手指上。

两根手指缓缓的撑开穴口,指腹和关节上有粗糙的茧摩擦着吸附在上面柔软的肉壁,那种摩擦带来的快感和疼痛像淋在头上的热水,一点一点的把理智融化掉,只剩下欲求与愤怒。

“快停下!别、别往里深了!哪有兄弟之间做这种事情的---你还当我是兄长吗?”

他用干哑的声音吼出来,在话音落了时残存的理智又回到了脑子里,让他有些尴尬的闭上了嘴。

那种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好笑,算得上是比浦岛的冷笑话还要好笑。

他把视线移走,不在注视对方的眼睛,只能干干的看着头顶上惨白又脆弱的天花板,不知道是自己在颤抖还是天花板在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塌下来,只觉得眼前一切都假的不敢让人直视。好像他们的关系也和颤抖的天花板一样。

---头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对方,居然是以这样的方式。蜂须贺的动作忽然停下,一直紧紧抱着他的手抽出来别过他的下巴强迫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看好了。”

“你、不、是、我、哥、哥”

他一字一顿的说着,好让对方看清楚自己的口型。

我当然知道了。他在心里嘀咕,但还是强迫的对上了那双淡蓝色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映着他的脸,眼睛有点下垂,胡子拉碴的---他不想刮,总觉得这样好像就还能近藤勇联系上一样。他的确跟其他两个兄弟一点都不像,好像唯一一点的联系就是浦岛管他叫长曾弥哥哥。

“你看你,现在哪里还有兄长的样子。”蜂须贺的语气好像没有刚刚那样严肃了,反而故作轻松地带上一点嘲笑。他不反驳,也没办法反驳。手入室里没有镜子,但是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衣服全都乱了,有的伤口也裂开了,血顺着榻榻米的纹理一点一点往外蔓延。一条腿被搭在蜂须贺的肩上,另一条想往里收一收去护住被暴露的下身也被蜂须贺用膝盖顶着,只能无力的抽动着。

大约是觉得那条结实的腿太沉压得有些酸疼,他将那条腿从肩上拿下驾到了自己腰上,长曾弥的另一条腿出于惯性也向着他的腰挪动了一下,但又很快就停止了。停了一下之后那条腿在主人的意志下也乖乖的缠上了他的腰。

他想他大概是倦了。

他不再去看长曾弥的脸,干脆俯下身子去啃咬他的脖颈,长曾弥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是对得起他健美体格的结实,让他能用力的去啃咬,仿佛是要咬断了一般,从脖子到锁骨都印着星星点点的猩红色和牙印。

身下的人低低的倒抽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吐出,像已经放弃了这幅身躯。

“你说,这很不公平对不对。”他伏在长曾弥的耳边轻轻的说着,下半身却重重的抵着刚刚因为手指抽出而有些空虚的穴口。湿热的呵气不断地搔挠着他的耳朵,像无数只细小的爬虫。他紧紧地咬住嘴唇,好让已经浮上嗓子里的呻吟沉下去。余光里他瞥见长曾弥隐忍又有些茫然的表情,只让他越看越觉得难受,之前心里被封住的翻腾像炸了锅一样。

“明明我才是真品。”

他挺身进入了狭长拥挤的甬道里,却只是静默着,等着对方在低低的呻吟之后的回答。

***

有一段时间里我大概认识了所有东京里擅长鉴定的刀工的人。他总是怀疑正氏卖给他的是一把假的虎彻。

“我知道他们是不差这一把虎彻啦,可是毕竟他是那样的人啊。连华族的礼遇都可以被剥夺的那种。”

“总觉得不如那把长曾弥虎彻锋利的样子。”他笑着对拿着放大镜观察刀铭的男人说。

这是第二次听见长曾弥虎彻的名字。我不知道他说的那把是真是假,只是无端的有些厌恶。

****

“我是长曾弥虎彻的…赝作咯。“

“锻打我的刀工并不是虎彻。而是源清麿,又名四谷正宗的刀工。因为是优秀的刀工的作品,在赝作中也是上乘呢。“ “而且,我的原主人啊,到最后似乎都坚信我是真品“

他无所谓的说着。

有些刺耳。 ***

“我是…赝作。”长曾弥张张嘴,发出干哑的声音。被身体紧紧包裹的性器像一把埋在身体里的短刀,他有些不自然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却因为细微的摩擦带来的敏感而挺直了后背,更加的靠近蜂须贺的身体。

他们的身体都热的像随时要爆炸的炸弹。

“可是,如果我的主人把我当成真品…”

他艰难的挤着每一个字,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泄露出呻吟。

“那么,我也会像真品一样…斩断…所有可能阻挡他的…人。“

空气里沉默的像死一样。视线里能看到的只有长曾弥渐渐被蒙上一层情欲却努力保持着清醒的双眼。他僵直地躺在在榻榻米上,身体的每一处都被暴露在空气里,零零散散的绯红色印记下面是他的主人曾经留给他的疤。

那几道浅浅的褐色的刀疤有些扭曲的爬在长曾弥结实的肌肉上,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扎了一下。

短暂的寂静之后他忽然猛地在对方柔软的肠穴里冲撞着,沉默的空气里充满了肉体击打的声音。他一边抽插着一边揉捏对方被解开的防具带勉强遮住的乳头,和他的下身一样从柔软渐渐变得坚硬,只是不管他怎样揉捏男人的视线始终都停留在惨白的天花板上,压抑着呻吟的喘息在他身下逐渐变得粗重。

“赝品。”他努力地顶着那些紧紧包裹着性器的穴肉,企图从已经咬出血迹的嘴唇里撬出一些呻吟。

“你以为你能斩断什么?你以为你能改变什么?“他抓着对方脖子上的系带将长曾弥肩膀以上的部分强行抬起,迫使那双只剩隐忍与情欲的双眼看着已经有些失去理智的自己。

“你只是赝品!你什么都做不到!”

蜂须贺以为他会愤怒。可他只是发出一声夹杂着呻吟的叹息,将环在他腰上的双腿夹得更紧一些。两具肉体之间的空隙几乎要没有,彼此扑通扑通的心跳在淫靡的抽插声中显得格外刺耳。

他只是不知道怎么反驳才好,因为事情就是他说的那样子。

蜂须贺堵上了他发出叹息后又紧紧闭上的双唇,腥甜的气息随着唾液充满了整个口腔。他用舌头强行撬开那张嘴,低沉零散的呻吟在两人纠缠的唇齿间传递着,掺杂着血的津水顺着嘴角蜿蜒的流淌到脖子上,在青筋暴起的皮肤上划出一道淡红色的痕迹。

世界仿佛只剩下低沉的呻吟与肉体相互撞击的声音。

长曾弥闭上眼睛。带着灼烧般的痛苦与快感的每一下抽插都漫长的像一个世纪。

朦胧里他看见一具矫健的身躯与自己名义上的弟弟交合着,身下的人虽然不快但被像潮水一般一阵一阵袭来的酥麻刺激的不断的呻吟。他只是徒然悲切的希望那具身体不是自己的。

他又看见很久之前,在试刀时砍断囚犯头颅的一瞬间那把刀也是那样被斩杀带来的快感包围着。

他看不清沾染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血还是黏腻的爱液。也分不清到底是在同谁交合。

他的世界变得一片浊白。

但抽插还在继续着,结实的臀肉在击打下已经泛出淡淡的粉色,蜂须贺宛如发泄一般的喘息在耳边像幽灵一样缠绕着。他想要对方停下,在潮水退去之后只剩浑身的酥麻和被填满饱胀感,不断的迫使他更紧的搂住蜂须贺的身体,疲软的下体也在第二次的摩擦里渐渐挺立。他不想去看也不想想象现在自己的下半身是什么样子。

一定是脏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只有一刻钟又或许是一个小时,甚至一个世纪,他明显的感受到下体被冲撞的速度猛地变快,捏着自己乳头的手力道也重了起来,有人用低哑的嗓子喊着自己的名字,随后而来的便是一段像静止了一般的时间。蜂须贺的重量忽然全都压到了自己的身上,他有些吃痛的叫了一声。

湿热粗重的呼吸喷在还未褪去潮红色的胸膛上,像蚂蚁在上面爬一样。

手入室的灯光依旧惨白的,映在纸门上交缠的两个身影一动不动得,有点像那种色情杂志里的插画,他只是用余光瞟了一眼,就觉得胃里一直悲伤地翻腾着。

“我讨厌你。“蜂须贺把脸贴在他的颈窝里,发出闷闷的声音。他不想再争辩什么,勉强的用最后一点力气侧过身去,连带着把蜂须贺从自己的身上甩下来。

他暂时不太想再看见那张脸,但是那张脸依旧离自己离的很近,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

“因为我也什么都做不了。”

蜂须贺闭上了眼睛。他想起正氏在热海死去时的样子---是不是也和他现在一样,躺在粘潮的榻榻米上一动不动,然后满脑子依旧是他的鸟们。

他满脑子都是长曾弥虎彻,但不知道脑子里的那个是真品还是赝品。

“你知道吗。”他清清嗓子,想要把梦里看见的事情都一股脑的说出来,但话都堆到了嘴里,又觉得实在说不出口来。

“算了。“

他背过身去,另一只手还紧紧地抓着他兄长的手腕,仿佛抓着深海中的浮木一般。

第二天在本丸的廊前长曾弥碰见了准备去马当番的蜂须贺,他有些尴尬,然而对方只是挑挑眉,“怎么能拿真品做这种事情呢。“语气轻松的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不过手入室的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换成了橘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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