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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艾】熱夏,2

[db:作者] 2025-07-07 21:21 5hhhhh 9420 ℃

  

  虧我還想着給他洗衣服,讓他不至於穿着皺巴巴的沾滿精窳液的衣服出門,他竟然連我的報酬都不給我!

  

  最後我只能灰溜溜的披着房間里的床單回家,為此旅館的老闆娘還不客氣的嘲笑了我一頓——就這樣我還得感謝她沒有馬上給我要床單錢和房錢。我身上可是除了我自己就什麼都沒有了。

  

  回到我那個矮小破舊的和狗窩差不多的家裡,我把床單泡進水盆里,然後在木板床底下翻出我的另外一件換洗衣服穿上,在水桶里舀一口水喝,然後把放在籃子里的那個不知道已經放了多少天是否發霉了的乾麵包掰碎,泡水吃下去。

  

  勉強填飽了肚子,我拉開床板在一塊用廢紙糊住的牆磚後面取出我的儲蓄罐,裡面只有零零散散十來個銅幣,但這已經是我全部的家當了。

  

  起來的時候我檢窳查過身窳體,沒有受傷,這就意味着我不用去買藥。勞累可以通窳過睡眠來恢復,昨晚我已經休息的差不多了,所以今天還能繼續去上班。希望老闆看在我是他老員工的面子上不要扣我的工錢。

  

  把盒子放回原位,床推回去,我又喝了一口水,然後推開門去酒館上班。

  

  至於那一個銀幣……算了,本來我也就沒有奢求過自己有一天能一次賺到一個銀幣。

  

  

  

  老闆見我來遲也沒有說什麼。他知道我平日里還在做其他的「工作」,所以只是象徵性的說了兩句就回到了後面。我鬆了口氣,換上侍者的衣服端着酒去待客。

  

  有幾個客人看到我便大聲笑起來:

  

  「喂,艾倫,昨天我可是看到你和一個冬之國的男人進了旅館哦,你感覺冬之國和我們夏之國的男人有什麼不一樣的嘛!」

  

  「瞧您說的,是男人還不都一樣。」我笑了笑不多回答。這群無聊的閒人一天就只會嚼人口舌,看到什麼都想說一說,如果真的和他們說起來,一定會沒完沒了的。

  

  「冬之國的男人看來也不是性窳冷窳淡嘛哈哈哈哈,」另一個客人給他的同伴說道,「我昨天可是聽到艾倫你叫的很大聲啊,大概整個街道都能聽的見了吧哈哈哈哈……」

  

  我低下頭給另一桌的客人倒酒,不理會他們的調笑。我是個男妓的事情整個鎮子都知道,所以沒什麼可不好意思的。聽到就聽到了……有些人的目光不會因為別人說你的一句好或者一句壞有所改變的,我早已經無所謂了。

  

  或許是我的態度有些讓他們不高興,一些喝高了的客人拉住我把我扯到他們的桌子前面,按住我說道:「喂,艾倫,別不說話啊,說說看啊,是我們的技術好,還是那個冬之國的男人好?」

  

  我保持笑容不說話,眼神卻忍不住晦暗下去。

  

  其實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沒用了。不管是肯定還是否定,這些人都不會放過我的。作為這個鎮上其中之一的男妓,面對這樣一群沒有任何素質修養的野蠻的男人,本來就是很辛苦的事情,更何況他們是根本不會在意你的,因為男妓說是自窳由人,但比起奴窳隸來反而還不如能幹活的奴窳隸來的實在。

  

  沒有一個男妓/妓窳女能永遠青春不變肉窳體新鮮,過了那個時期,他們就一無所用。所以這些人從來不會吝嗇及時享樂。而對於男妓/妓窳女自己來說,青春飯只能吃幾年,過去就是永遠過去,所以他們也會抓緊一切時間給自己置辦養老的儲蓄。

  

  所以當他們把我按在桌子上並且撕扯我的衣服的時候,我沒有掙扎。

  

  周圍的客人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這種事情看多了就會麻木,他們早就麻木了。

  

  我也是。

  

  不管是封閉的旅館空間還是大街酒館上,不管是一個人還是一群人,只要我能活下來,只要能夠拿到報酬,什麼都沒問題。

  

  貧賤的人也只能活的卑賤,這是命。

  

  我認命。

  

  

  

  然後,就在我思考着明天又要花去多少醫藥費以及如何賠償老闆的酒瓶的時候,他突然出現了。

  

  如同第一次見的那樣,渾身冷漠,攜着夏之國特有的熱風如同炎夏突然落下的雪花一樣湧進炙熱而逼仄的酒館里。

  

  他換了一件衣服,還是以前的款式,鋒利冰冷如同他的佩劍一樣閃耀的灰藍色窳眼睛滿帶寒氣的看着我。

  

  他看見我了。在被人圍繞的桌子中心,他一眼就看向了我。

  

  我為那毫無溫度的眼神狠狠地抖了一下。

  

  他似乎看起來有些生氣。我不知道他在生氣什麼。

  

  事實上我還要生氣,因為作為一個騎士,他竟然言而無信,沒有付我報酬。

  

  那可是一個銀幣。

  

  ——這是我們第三次見面。

  

  

  

  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帶走了我。曾經被我暗暗稱讚過的漂亮的握劍的手用窳力的握住我的手腕,將我從桌面上拖下來,然後一聲不吭的拉走。

  

  我甚至來不及和老闆告別一聲。

  

  他拉着我在鎮子狹隘的街道上走過,路邊的人都在看着我們,小聲的湊在一起指指點點。

  

  在他們眼裡,我是這個地方骯窳髒的連乞丐都會厭惡的男妓,而他是一個高貴的富有的強大的騎士,如今我被一個騎士野蠻的在大街上拖着走,他們一定認為是我不知道怎麼冒犯了這位大人物,現在要被他帶到一個地方然後砍下頭顱。

  

  他們看着我的眼神不由得幸災樂禍起來。

  

  雖然我覺得他不會把我帶到郊外然後砍掉我的頭,但是那些人的眼神還是讓我不爽,於是我低下了頭加快步速試圖跟上他。被他拖着我的手腕也很痛,他一定是第一次這麼抓一個普通人——平常他抓的應該都是敵人。根本沒有窳意識到自己用的力氣有些多。

  

  我卻是被他拉到了郊外,不過當然沒有砍頭。他把我扔在柔窳軟潮窳濕的草地上,然後站在一旁雙手環胸皺着眉頭表情冷漠嚴肅的看着我。

  

  我揉了揉有些發紅的手腕,茫然的抬頭和他對視幾秒,然後眨眨眼快速的站了起來。

  

  「大人,上次的報酬你還沒給小人呢。

  

  那可是一個銀幣。

  

  他明顯的怔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然後回過神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移開了眼神。

  

  「我沒有一個銀幣。」

  

  我傻眼了。

  

  這麼說,他那天是在騙我?不,他可是一個尊貴的騎士,看他的衣服和配劍就知道他一定很有錢。

  

  可是既然他這麼有錢為什麼能沒有一個銀幣!

  

  我窳乾巴巴的笑起來。「請別開這樣的玩笑……大人……五十個銅幣也行……」

  

  「我沒撒謊。」他皺着眉小聲說。

  

  我徹底啞口無言。

  

  認真地看了他一會兒,我認命的低下頭嘆了口氣,然後抬頭對他笑到:「這沒什麼,大人。說實話,那天小人也很高興……那就算是報酬吧。您不用介意了。」然後我躬下窳身窳子給他行禮。「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小人就先回去了,我還有其他工作……」

  

  我看到他穿着靴子的腳向我跨了一步。然後一隻漂亮的手攤開伸到了我的面前。

  

  那是一雙漂亮而有力的手,我知道,我見過我也體會過,但是現在……

  

  在那紋路分明的掌心上,放着一枚貓眼大的紅寶石。

  

  我愕然抬頭,他皺眉看着我,明亮的眼神閃動,緋紅的薄唇抿起,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也有些複雜。

  

  「我只有這個。」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一枚紅寶石,還是這麼大的一枚,足夠他在帝都找最好的男妓了。

  

  夏之國不產寶石,這是冬之國的特產,所以每一枚寶石在夏之國都非常值錢。哪怕它和國王王冠上那「鴿子蛋一樣大的寶石」比起來小多了,但是依然能夠買到頂好的男妓的服窳務。

  

  可是他只是找了我這麼一個連最最低級的男妓都不如的人。

  

  「……不,大人。」想了想,我退後了一步。「這個,小人不能收。」

  

  「它太貴重了,小人沒有足夠的積蓄來找付您剩下的錢。」

  

  他的語氣不太高興。「不用你找錢。」

  

  「這也不行。」我搖頭小聲說道,「它的價值已經超過了小人的一切,而且,小人也不可能在這個鎮子上使用它。」

  

  如果我接受這枚寶石,或許等不到明天天亮,我就會變成野外的一具死屍。

  

  我的回答明顯讓他苦惱了,他瞪着手裡的寶石,又瞪着我,這樣反覆許久,他終於放棄的低嘆了口氣。卻沒有收回它。

  

  「你說,這東西比你還值錢?」

  

  我苦笑了聲。「是的,大人。小人的價值遠沒有這寶石來的珍貴。」

  

  「那我用它買下你呢?」他顛了顛手裡的寶石說道。

  

  我愣了一下,有些訝然的抬頭看向他。「大人,請別開小人的玩笑了,小人是一個……」「我沒有開玩笑。」他不耐煩的打斷我說道。「你不是說它比你貴嗎。」

  

  他是把我當做了一個奴窳隸嗎?

  

  只有奴窳隸才能用錢買賣,而他大概沒有見過我這樣可憐的自窳由人,所以把我也歸類到了奴窳隸一類。

  

  對於這個認識我覺得有些可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並沒有什麼反感。

  

  「……是的,大人,它能買下我。」我這樣回答了他。

  

  聽到這句話他立刻把寶石塞窳進了我胸前的口袋裡,然後滿意的抬起了下巴。

  

  我苦笑了一下。看來,這個地方我是不能再呆了。雖然我還不知道他打算怎樣決定我的命運。

  

  「那麼,主人……」「你叫我什麼?」他剛剛舒展開的眉頭再度皺起來了。

  

  「主人。」我恭敬地說。「您買下了小人,所以小人現在就是您的僕人了。」

  

  「難聽。」他冷冷的嫌棄道。「不要叫我主人。」

  

  「那您需要我怎麼稱呼您呢……」

  

  「……」他沒有立刻回答,有些苦惱的別開了眼睛盯着一棵樹的樹根開始思考。

  

  我站在一旁靜靜地看着他。哪怕是在夏之國炎熱的環境里,他依然穿的很嚴實,除過手臉和小部分的脖頸其餘的全部嚴嚴實實的包住。我一直覺得冬之國的人應該很不適應夏之國的酷熱,就像夏之國的人忍受不了冬之國的嚴寒一樣,可是事實看起來似乎不是這樣。

  

  過了一會兒,他扭過頭看向我,我立刻低下了頭。

  

  然後我聽見他不耐煩的「嘖」了一聲,伸手抬起了我的下巴。

  

  我眨眨眼睛。

  

  「利威爾。」他說,「我的名字。」

  

  我下意識的想要低頭,但是他的手還抬着我的下巴,所以我只能扯出一個笑容,語氣恭謹地叫了一聲:

  

  「利威爾大人。」

  

  他明顯是不滿意的,但是卻也發現了無法改變我的態度,只能略帶怨氣的瞪了我一眼轉過了頭去。

  

  我垂下眼,微微抿了抿唇角。

  

  角色和命運的轉變太過突然,措手不及就令我感到迷惘。但是正如我之前說過的那樣,奴窳隸比起妓子反而更加幸福,所以我願意變成眼前這個人的奴窳隸。

  

  只要能活下去,我做什麼都可以。

  

  

  

  我不知道他來到夏之國是為了什麼,我也沒有資格過問。第二天我們離開了鎮子,到一個比較偏遠的另外的鎮子上去。他說他在那裡有一處農莊。

  

  一個冬之國的人,竟然在夏之國有一個農莊?這讓我感到不可思議。

  

  我們在路上走了一個月才到那個地方。這期間我負責他的一切衣食起居,包括負責紓解他的欲窳望。

  

  先前我一直認為他是個情窳欲冷淡的人,但是後來我才發現,他並不是沒有欲窳望,只是在知道如何發窳泄他們之前他通窳過戰鬥的方式來宣窳泄自己多餘的精力,但是自從找到了我之後他可以不那麼麻煩了。

  

  雖然露天席地的條件不是很好,偶爾還要擔心有沒有毒草毒蟲,但是比起那個旅館,我更喜歡這樣的環境。

  

  至少他不會因為嫌棄地面太臟而一直讓我騎在他身上把我累個半死。

  

  他的技巧在這一個月里得到了飛一般的提升,作為他的啟蒙者,令我莫名的生出一種滄桑感。他是個太過聰明的學窳生,雖然有些感慨,但是他的技術越好就證明我不用那麼辛苦。

  

  我終於可以擺脫那種時不時傷痕纍纍的情況了,雖然有點累,但是總體上來說值得慶賀。

  

  一個月後,我們到達了那個位於夏之國偏遠地區的鎮子。

  

  他帶着我見了農莊的負責人,說要給我找個活干,好好照顧我。

  

  農莊的負責人是一個和善的老人,看到我跟在他後面,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慈祥的帶着笑容用手摸了摸窳我的頭。

  

  「好孩子,辛苦你了。」

  

  他這樣對我說。

  

  我用窳力睜大眼睛眨動眼皮,才沒有讓眼淚就那麼立刻落下來。

  

  

  

  到農莊的第一天夜裡,他推開我的房門。

  

  「利威爾大人。」我剛剛洗完澡,頭髮濕窳漉窳漉的,身上還披着浴巾,看到他進來有些不好意思的退了一步。

  

  他用手摸了摸窳我的頭髮,然後把我按在椅子上,用浴巾給我擦頭。

  

  我有些呆愣,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等到回神的時候已經沒了拒絕他的機會。

  

  「我明天離開。」

  

  頭髮擦幹了,他把浴巾放在桌子上,我轉過頭看向他,他低下頭看着我的眼睛輕聲說。

  

  我張了張口,想說什麼想問什麼卻最終什麼也沒有說。

  

  「好的……大人。」

  

  房間里沒有點燈,只有月光從敞開的窗口流淌進來,在地面上鋪開,柔窳軟清亮如同一匹綢緞,帶着原木地板上自然的花紋浮動閃爍。

  

  他的眼睛映着月光,明亮而犀利,如同他那把佩劍出鞘的時候,幾乎能晃花人的眼。

  

  他的表情在黑窳暗裡有些模糊,但是我依然看到了他微微皺起的眉頭。

  

  他真愛皺眉。我忍不住想,然後伸手輕輕窳撫上他的眉心。

  

  他抓窳住了我的手,捏了捏。

  

  我站起來,面對他,用空閒的另一隻手解窳開了睡衣的腰帶。

  

  他猛地一扯我的手將我拉進懷裡,然後跌跌撞撞的帶着我往床鋪跟前走。

  

  我們摔倒在柔窳軟的床窳上,他壓在我身上,穿着襯衫的身窳體健碩而炙熱,就像是夏之國從來沒有變過的夏天。

  

  只有在他的眼睛裡,我才能看到冬之國的冬天是什麼樣子。

  

  很少會有夏之國的人去冬之國,因為他們無法適應那裡的環境。即便是商人,也要趕在一周之內回來。否則,他們在溫暖中生養的脆弱的身窳體就會被冬之國的冰雪侵蝕損壞。

  

  夏之國是脆弱的夏之國,只需要一層冰雪,就能埋葬。

  

  而我也是,只要他的影子壓在我身上,我就動彈不得。

  

  他在黑窳暗中摸索着我的身窳體,手掌順着脊椎的弧度滑窳到臀窳縫之間,洗澡的時候我已經做過清理,所以他的手指很容易的就能伸進去。我聽見他在我頸窩間發出了一聲低促的笑音。他一定知道我特地做了準備,所以覺得很滿意。

  

  我伸手握住他,讓我的下窳體和他緊窳貼在一起,一同摩擦擼動着。他的呼吸開始急促,低頭咬住了我的右邊胸口,用舌窳尖和牙齒輕磨那裡的突起,手指猛烈地在我的身後抽窳動着。

  

  因為他的第一次是我給他的,所以他至今也不知道這種事情其實還有更多可以做不可以做得事情。不過這樣就很好,我已經厭倦了那些遊戲,這樣單純而溫柔的過程反而是我所享受的。

  

  我用手輕輕窳撫窳摸窳他的頭,然後鬆開他的器官,讓他抽窳出手指把它用窳力插窳進去。

  

  似乎是第一次我進入的困難讓他至今記憶猶新,他每一次的進入都顯得很輕緩,卻也同樣勢不可擋。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他其實那隻是體窳位的問題,而且現在我也早已習慣。

  

  他的溫柔我想保留下來。這是他對我所表現出來的溫柔,我一分一毫也不想浪費。

  

  等到完全進入後他例行停頓幾秒然後才開始抽窳插,不用太急促,每次都很是深入和徹底。他不太清楚敏窳感點的概念,而面對他我也不需要告訴他我的敏窳感點在哪裡,因為他每一次都能讓我得到徹底的歡窳愉,不管有沒有敏窳感點都沒問題。

  

  他一邊抽窳動一邊舔shì親窳吻我的脖頸和胸口,灼窳熱的吐息噴吐在我的皮膚上,幾乎要變成燎原之火將我燃窳燒殆盡。我抱着他的肩頭,感受到他硬窳硬的短髮在皮膚上磨蹭,有些痛也很癢,但是很舒服。

  

  他帶給我的一切都讓我覺得舒服。

  

  可是我不會因此就忘記他說的那句話。

  

  

  

  「我明天離開。」

  

  

  

  他要走了。

  

  他沒有說「我們明天離開」,他說「我明天離開」。

  

  他不決定帶上我。

  

  我不能求他帶上我。我從不反駁他,從不拒絕他,從不抗拒他。哪怕他並不覺得我是一個奴窳隸,但是我要讓自己是一個奴窳隸,是他的奴窳隸。

  

  他是一個尊貴的高傲的冬之國的騎士,而我只是一個卑賤的以出賣肉窳體為生的夏之國的賤民。

  

  不管是什麼,都無法跨越我們之間這條界線。而我,我也不會跨越的。

  

  所以,他需要我我就給他,他要走……

  

  

  

  我就給他送行。

  

  

  

  做出了這個決定,我閉了閉眼將所有的想法拋到腦後,全心全意沉溺進這場性窳事之中去。最後一次了,我要讓他滿意。

  

  高窳潮來臨的時候,我忍不住抱緊了他的脖子,帶着哭腔的呻窳吟出聲。

  

  他似乎有些驚訝,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我的眼睛很濕,霧氣朦朧了我看到的他的面容,但是他的眼睛依然明亮的令人心悸。

  

  鬼使神差之間,我湊上去把嘴唇貼在了他唇上。

  

  他猛地僵住了。

  

  就在我以為他會很嫌棄的推開我的時候,他卻半垂下眼睛用窳力的和我的嘴唇貼在了一起。

  

  看這個笨窳蛋,他竟然連接窳吻也不會。

  

  我用舌窳頭頂開他的嘴唇和牙齒,舔shì他的舌窳頭和口腔,直到他恍然大悟的用舌窳頭和我鉤纏在一起。

  

  我們的身窳體緊緊窳貼合在一起,彼此的器官緊緊相連,體窳液呼吸混合不分你我,親窳密的幾乎要變成一個人。

  

  我的眼淚從緊閉的眼角慢慢掉了下來。

  

  

  

  第二天,他走了。

  

  我找到鎮子上的一個工匠做了一個鏈子,把那枚紅寶石嵌在抓扣上,套進鏈子里掛在脖子上。

  

  農莊的老管家把我派到馬場去,那裡風景秀麗空氣清新,我去照顧那些漂亮的馬兒。管家說,這些馬都是從戰場上退役下來的老馬,但是它們卻一點不比年輕力壯的馬少幹活。而且,他們要比那些年輕的馬更加通人性和聽話。

  

  它們都曾經是騎士的坐騎。

  

  我撫窳摸窳着那些舊戰馬有些粗糙的皮毛,看着東方的山嶺慢慢笑了笑。

  

  

  

  一個月後,夏之國和冬之國開戰了。

  

  因為自知無法和強悍的冬之國抗衡,夏之國的國王聯合了春之國和秋之國一起反擊冬之國的進攻。在一比三差距如此巨大的情況下,冬之國很快就搖搖欲墜。

  

  

  

  夏之國明亮而熱烈的陽光靜靜地照耀在馬場堆起起來的乾草垛上。

  

  這裡是夏之國最偏遠地區的一個小鎮,氣候溫暖,和諧安詳。

  

  給每一匹馬的馬槽里都放上了新鮮的草料,我收起草叉將它放在門後的工具架子上,然後收拾好其他的東西,脫掉圍裙,走出去關上了馬棚的門。

  

  我要走了。

  

  

  

  我要去東方的冬之國。

  

  在冰雪覆蓋的永無春夏的寒冷國度里。

  

  那有一個人,是我愛的人。

  

  我要到他身邊去。

  

  我會和他在一起。

  

  

  

  我會和他在一起。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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