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Durindana

[db:作者] 2025-07-07 21:21 5hhhhh 5950 ℃

Durindana

亚平宁的天空澄澈蔚蓝,盯久了似乎连心都能飞起来。然而自由是群鸟的特权,心再高远,脚还是踩着泥土和鲜血,在狭仄扭曲的街道蛰伏前行。

直到目标完全丧失心跳,里苏特才解除隐身状态。任何暗杀任务都不成问题,他仿佛天生就该干这行,杀人不过是履行职责,他的心态理应与鱼贩剖鱼一样平静。诚然,事实如此,任何工作干长了都会麻木。里苏特接近尸体,金属制品慢慢分解了罪恶。

「给我带烟」

出门前普罗修特让他弯一脚超市,比起队长安危还是更担心个人需求的老烟枪只张嘴不给钱。烟掉在地上,其实不小心沾了血,里苏特捡起来皱了皱眉,动了动手指驱动金属制品。

能瞒混过关吧。

事务所灯亮着,沙发靠背上露出的金色脑袋在腾云驾雾。他的头发还一丝不乱,衣领连细小褶皱都没有,他总是整装待发的状态,没有破绽。

“其他人呢?”

“回去了,啊,真准时,这是最后一根了。”

普罗修特氏信条永远那么自命不凡,明明盯着小电视里不知所谓的广告也不肯承认在等他回来。里苏特刚拿出烟,就被他背后长眼睛似得抢走了。抽一根,点火,深吸气,行云流水的动作就完成了,肺叶多一块阴影,寿命缩短个两天,在「瘾」面前,一切不成问题。

里苏特摘掉帽子,上前摁了电视开关。

“你可以考虑省点电。”

“老妈。”

不等回头,裹着条纹西装的手臂就缠上脖子。独特香水味从袖口的手腕处飘来,一个讯号,说不上妙或不妙,总之那双形状优美的手就贴着喉结下滑,徘徊在锁骨上。

普罗修特表达「想要他」的讯号。

“明天没有工作。”

老板给他们拴着链子,逃不走饿不死,驯养恰当的距离。

“敢胡来就宰了你。”

里苏特解开第一个发绳,只落下几根鬓发。

“扎太紧了。”

还被他粗手粗脚弄断几根,作为报复普罗修特捋了他一撮发尾,直接来上一剪刀。暗杀组队长才不是因为发型特异而坚持戴帽子的,若不安心奉陪对方百倍奉还的原则,天晓得他会从别的什么地方扯掉另一撮毛。

“剪刀的好处。”

一根发绳的时间够他们撞开卧室门,跌进松软的床垫里。里苏特很不幸是仰面朝天那一个,普罗修特顺势爬上来,剪刀挟在手中灵活的咔嚓咔嚓两下,威胁呼之欲出。他的外套皱了一点,衬衣领口也揉上了折痕,这并不妨碍他挑剔到刻薄的精英形象。里苏特自下而上握住他的手,慢慢的把剪刀从两指间剥离。普罗修特的体温比他低,于是整个过程又演化出体温传递的色情意味。

“不要拿金属制品(我的血)乱来。”

“你贫血可不是我的错。”

普罗修特的脸忽然放大在视线里,男人垂下头颅,近距离观察他的眼睛,征兆明显的要走一个吻,他维持着骑乘姿势,游刃有余的脱掉上衣。

“要我帮你吗?”

里苏特的手已经粘在光裸的背脊上不肯放开,又是普罗修特一贯的圈套,他们亲爱的队长对这一招毫无抵抗力,百试不爽。

手掌爱抚着蝶骨,胸口就要交给嘴唇放肆,然而普罗修特刚好骑着他胯骨居高临下,翻身仗难打。

“普罗修特。”

“嗯?”

坏笑着看他下一步行动的元凶死也不肯再低头。

“你发际线升高也不是我的错。”

“…………”

第二根发绳,几乎要了他的命。

壮烈成仁VS金属制品,后果如何惨烈,想也不敢想。所以为了事务所平安,为了暗杀组明天还有面包和酒,谢天谢地他只是骗了普罗修特些微怒气,趁他放松警惕的瞬间把他压进怀里,偌大的床铺上侧翻个身,主动权就轻松到手。

“壮烈……唔……”

一个吻堵死半截诅咒,舌根都几乎塞进去纠缠,唇齿牙龈无一不爱抚到位,普罗修特口中有股恐龙糖果派对的草莓甜,里苏特臆想着他皱眉咒骂牙医的表情,自己先笑了出来。

“嗯、……唔”

半个替身的影子已经飘忽在身后,一身眼睛看起来也是困惑,里苏特一手揽住普罗修特的腰,一手冲它挥了挥。

没你的事儿了,回去吧小眼珠子。

替身消失后,接吻就成了拉锯战。准确来说,是他吸着普罗修特不放。他对部下的弱点实在太了如指掌,体力问题或许对暗杀工作无碍,可关键时刻还是先闭过气的人输啊。

直到涨红的眼角开始无意识流泪,里苏特才松开了嘴,金发美人连推开的力气都不剩,抵在他胸口拼命摄入氧气的姿态难得一见不设防。

可爱、然而危险,换了任何人都是找死捷径。但亲爱的队长就喜欢另辟蹊径,先前粘在背后的手平缓的辅助他呼吸,另一只不忘攀去后脑,解第二个结。这次他学了聪明,悄悄的分离出一枚刀片,没费什么力气就让大半金发披散下来。

“一根也没弄断。”

普罗修特的喘息趋于平静,里苏特才再度开口,他们此刻距离很近,几乎鼻尖贴着鼻尖,他以这个距离看着普罗修特那双眼睛,亚平宁的天空蓝。只有亚平宁的天空蓝,才能这么轻易带他走。

第三根发绳,Tiramisu。

普罗修特不爱甜点,他的心愿是娶回烟草地和酒窖,从尼古丁与酒精里获得养分,大概也不在乎队长口里粘腻的津液。他们又吻得难分难舍,甚至没时间脱掉裤子。

“你吃了什么?里苏特?”

“蛋糕店的今日特价。”

里苏特老实回答,目标出现的时间足够他解决还剩数小时保质期的甜品,廉价的奶酪可可粉被唾液传递给对方味蕾,普罗修特皱了眉毛。

“我不喜欢你嘴里有别的味道。”

霸气宣言,同时,脖子被强势的扳下来,低到脸颊贴着他肩膀。这样姿势,即使里苏特身处「上位」,也看起来像恳求。任性的男人除了一同超市购物之外都很可爱。里苏特吸着条纹外套沾染的二手烟,仿佛脚踩悬崖边沿的浓烈颤栗。普罗修特绝不会一成不变。他适合脆弱纯粹的高贵,比任何身处泥潭的人都适合。今天又吸什么牌子的烟,入手了难度级别超高的酒,定制西装的垫肩高度,随身饰品的花样百出,里苏特回想着,好像他们邂逅之初普罗修特就没消停过,唯有这点始终如一。

“现在让我去刷牙可不理智。”

里苏特弓起膝盖顶着普罗修特下身,西装裤早早撑着帐篷。

金发美人哼一声,被看穿的红晕隐约在耳后,嘴巴倒是硬过金属。

“用嘴脱,脱光就给你。”

普罗修特敏捷的从他身下脱出,光着半身靠着谈不上舒适的床头,拉开了低柜第一格抽屉。

这里也是他的家,广义范围,是所有暗杀组成员的家,最后的容身之所,唯一的安全屋。里苏特的寝室,任何定义上都是普罗修特了如指掌的房间,第一格是烟、事前撩拨心里的一根弦,事后的快活神仙,他夹了一根优雅的点燃,这画面就是里苏特的「瘾」。

里苏特咬住腰带扣,钩体立马戳到了舌头,他缩回舌根舔了一圈嘴唇,细不可闻的血腥味。普罗修特或许早料到这一出,专门系了根特别贴身的,金属钩从最后一个扣眼穿过,勾出纤瘦的腰线。

“不许用替身。”又一口烟,烟圈还吐在亲爱的队长脸上。里苏特在二手烟洗礼中把闲置双手摸上了普罗修特的屁股。

“壮烈——”

“我没犯规,它们可没脱你裤子。”

队长上抬双眼,虹膜中的异色瞳孔戏谑着阻止了普罗修特动真格。

备受小弟敬爱的大哥嘴巴站不了便宜,屁股又落在里苏特手里,被他一左一右揉捏得轻车熟路。该死的嘴巴明明樱桃梗也打不了结,仍旧奋战在腰带处借机拿下巴蹭他胯间鼓囊囊的一块。里苏特惯用手段,亲爱的持久战,先顶不住的人输。

第四根发绳,浪漫是意大利男人的天性,忍耐不是。

淫液沁透西装裤沾上了里苏特的下巴,他都要为这倔强男人的小兄弟捧一把同情心了,隔了一层布就能爽上天堂,偏偏被主人憋屈在裤裆里。

“这时候你爱惜衣服的心哪儿去了?”

普罗修特第三次差点把烟掉到自己胸口,于是干脆摁熄在床头,恨恨的抓住里苏特的脑袋扯近,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还是不打算投降。

真不坦率,不过,真可爱。

可爱到身体里的金属制品都在叫嚣。

“我也许该换位思考。”

里苏特忽然直起身,吃豆腐的双手改抓住他一条腿,舌头改沿着揉乱的裤腿延伸,延伸到裸露的脚踝,他还穿着袜子。

“等、等等!这个不要——”

“想犯规吗?”

红瞳里波动着调笑。普罗修特才发觉他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牙齿扯掉袜子可比解开皮带扣轻松得多,然后、然后那家伙抓着他脚背就舔了起来。

“啊!——住手里苏特!”

“我没动手。”

一脸无辜。舌头又钻到脚心,这可不是暗杀者意志能解决的触感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

美人你笑得很没品,不、这才是效果。

“等、住手!我输了!住手、不、住嘴!里苏特!”

舌尖在足弓最后逡巡一圈,亲爱的队长留下了响亮的亲吻才放开。

“混蛋……”不止眼泪,唾液也垂在嘴角,彻底败阵的普罗修特不甘心的抓住对方那头银发,用力拽过来,一口咬住他脸颊。

“嘶……痛、”

“再有下次,把你变成中年秃顶不举男。”

“是是是。”

里苏特摸着刺痛的牙印,单手就解决了碍事多时的皮带扣。

有的男人穿西裤,有的男人灯笼裤,有的男人连体衣,但不妨碍他们抱成一团,因为他们都不穿内裤。初次邂逅普罗修特的真空主义还是给过里苏特不小的震撼,这男人,不、这美人很容易和道貌岸然挂钩。只没想到撬开冷硬的外表,火热的情欲差点把他烧光。

欲火焚心则虎狼难敌。

第五根发绳,“怎么不全解开?”

枕着不舒服。普罗修特抱怨,里苏特一手垫着他后脑,一手扶着他侧脸继续第三个深吻。

普罗修特平躺着,正面接受一切爱抚。像苍白绵长的平原,突兀的地标是高高翘起的欲望,它亟待安抚,里苏特却偏偏要晾到一边,事先对两粒稍加揉搓就红肿的乳首各种调戏。牙拉扯着左胸,用的力道专为报复脸上那一口,交感神经就差充血,传回大脑的信号是疼痛拌愉悦的前菜。普罗修特紧咬着牙,摩擦着牙床咯吱咯吱的不和谐音,一半因为被手口并用的胸前又痒又疼无法自制,一半是被那些块硬邦邦的胸肌来回蹭着老二不得满足。

“混蛋……”

里苏特是个不善言辞的队长,这符合暗杀者入行条例,然而普罗修特发起飙能问候到对方隔海隔空的诸多祖先,单凭他会七种语言的骂人方法,足够他位列暗杀组最受尊敬者没有之一。

但调情归调情,这是个让他放下心防亲吻脚尖的男人,Ti Amo绝不是底线。

“里苏特……唔、你也碰我……”

“嗯?”

津液从胸口渗到肚脐,一路湿凉,里苏特这时候又换了根舌头,灵活狡黠,明知雷区,偏不肯点燃导火线,那根舌头在脐周转啊转啊转,快要凝成一漥小水坑。普罗修特闭紧眼睛回忆牙床残存的奶酪香,亲爱的队长把他种在身体各处,分明是容易消散的甜腻,却已让他抓不住尼古丁的苦涩。

当舌头打着转钻进肚脐时,普罗修特终于忍不住了。

“碰我下面啊!你这个混帐红眼兔!”

哇哦~劲爆的发言。如果伊鲁索藏在镜子里,他会咂舌普罗修特的大胆。然而里苏特早听过百十遍,权当是情话。

深笑滚出喉咙,床上的胜利早带不来新鲜感,然而这个男人从不令他厌倦。

第六根发绳,Amo così tanto

他能唱语调支离的情歌,暗杀者不适合唱情歌,他能带他回西西里,暗杀者不该有家乡,他能操纵金属制品在他无名指分离一枚戒指,暗杀者无法光明正大进教堂。里苏特并不常思索「他能给」、即使能给,普罗修特也不要,The Greatful Dead才是他的信仰与武器。

队长匐下身体,把他迫不及待的阴茎含进嘴里。至少他还能给快乐,「法则」并不禁止快乐,他一味往喉咙深处吞咽,不顾越发膨胀的顶端和势头渐凶猛的淫液,那根性器顶得他丧失了味觉、酸甜苦辣咸不重要,里苏特维持着吞咽动作,收缩感不断刺激着普罗修特。队长看不到,他的爱人自动张开的双脚绷住了脚趾,他每一块在肌理都为快乐癫狂。

“啊啊、等、里苏……唔!”

让一个男人臣服,只要征服他的老二就好。里苏特感到口中异物的颤抖,他当然明白这信号,然而征服老二只是肤浅的快餐,他要征服的器官位于胸腔偏左下。

“嗯。”

里苏特说不出话,只用含糊的许可,普罗修特涨红脸不小心瞟到他如何把那根凶器吐出半截又吞进去,色情的不知眼睛放哪儿。

“啊、啊,哈啊……、哈、要去……啊啊啊!”

高潮的空白期让普罗修特短暂的两眼发黑,当他定住焦距时,映入视线又是里苏特舔着嘴角溢出的几滴精液,喉结上下滚动,毫不犹豫的咽进去。

“喂、别吞——唉……”

“你脖子红了。”

里苏特一抹嘴,凑上来和他脸贴脸,队长的气息又被淡腥味覆盖,一想起那是什么普罗修特就没法正常张嘴。

知道他的轻微洁癖,里苏特表示谅解的摊手。

上面的嘴巴不肯就用下面的嘴好了。

里苏特•涅罗才不会说这种下流话!

第二格抽屉塞着润滑剂,里苏特伸手去勾被普罗修特横了一腿制止,他已经顾不上说话和其他任何阻碍里苏特的阴茎插进他屁股的举动,红眼睛队长却亲着他小腿,硬撇了一只手旋开瓶盖。

准备工作时普罗修特很安静,不如说正戏里他始终保持安静,薄红已经爬到腿根,里苏特蘸了润滑朝那收缩的洞口插进两指试探,他也被磨光了耐心,每次性爱都像火山喷发的逃命般心情急切,随便在内壁里戳两下就抽回手,又一大摊粘稠挤到自己阴茎上,来不及抹开就插了进去。

“唔……啊、”

为他敞开的心情是满满的,但身体还跟不上节奏。里苏特顶进了前端,内壁异常的推挤就缠了上来,他深吸一口气,忍耐着,又腾出一只手撸动对方刚刚射过的疲软性器。

“快、进来,唔!”

蓝眼睛催促着,它也被薄红侵染了。里苏特想念着红眼兔的绰号,拉起他的身体照顾了它们,那双逐渐升温的眼睛就像有了生命。

最后的亲吻在鼻翼,算是无声回答。里苏特放开手,普罗修特倒回床垫,队长弯着他双腿,不容反驳的将自己完全嵌了进去。

“唔——”

被意义不明的吻动摇着心,普罗修特咬住拳头,结合的快感像电流流窜在神经系统,他向后仰头,金发散开在床铺上,他从里苏特的虹膜里看见自己,深陷情爱、不可自拔,没有同伴没有任务没有荣光,这一刻里苏特是他的全部。

Ti Amo,Amo così tanto

他伸出手搂住队长的脖子,这样他们就构成一个完整的闭合体,不算圆,但无懈可击。

“把我搞坏吧。”

瞳孔乍然往虹膜里缩了缩。

“嗯……嗯……唔、嗯……”

汗滴到被弯折成弓的腹部,里苏特完全感觉不到双手的疲倦,普罗修特依旧不肯松拳头——几率一半一半,靠阴茎征服男人需要真本事。

腿间的穴口已经完全放松,接纳胀大完全的阴茎也不会受伤。视线放开普罗修特的脸,里苏特就一直盯着活塞运动的部位不挪走,那里括约肌还剩虚弱的抵抗,不能阻止每次抽插都翻卷出嫩红的肠肉,内壁湿热得像泥沼,密实的包裹着凶器,里苏特甚至猎奇的想是不是里面连褶皱都被拉扯平整了,于是想象又为海绵体增添了繁殖速度。

“别再、变大了”

恶狠狠的咬着牙,蹦出几个单词毫无说服力,只能起到反效果而已。但这是个机会,彻底让普罗修特双手都出于被压制下,再没有羞耻的遮盖物。

“啊!放、唔啊啊……啊啊啊——”

虽然有点强硬,但始作俑者是普罗修特,里苏特心情大好的舔着距他最近的膝盖,故意啧啧有声。

“该死!啊!该死的、唔……”

“红眼小黑兔?嗯?”

普罗修特呆住,里苏特也配合着暂停。

“伊鲁索他……”

“塞一嘴刀片轻易就招了。”

“……混蛋、啊啊!”

“你醉酒的样子被人看到可不好。”

里苏特狠狠一顶腰,马上呻吟高了两分贝。普罗修特被遗忘的阴茎早就恢复前戏时的蓄势待发,里苏特再度俯下身,直接朝分泌液体的伞状顶端舔了一口。

间隔不久的第二次高潮,普罗修特几乎是眼冒金星状态。冷却的身体极度敏感的收缩着肌肉,普罗修特甚至能通过下体体察里苏特勃动的心跳。

要命的是,他没射。

“我们可以来个中场暂停?”

不行不行,他认输,持久战总不是他的强项。

队长缩小的瞳孔几乎完全融入被不怀好意拉长的虹膜里,里苏特维持着艹他的姿势和气势,极其清脆的打破希望。

“驳回。”

普罗修特做了一个梦。

吸烟车厢只有他和里苏特,他们各点着一根烟,他在无所事事的看风景,里苏特破天荒的拿着书,眼睛却没从他这儿移开。

“什么书?”

他夺过去翻了两页,是不认识的语言。

“无聊。”他把书扔开,里苏特也没捡起来:“什么时候下车?”

里苏特始终望着他,口中的烟只是燃烧着,没被吸进肺里,烟灰不停落下。

“停车了就下吧。”他自言自语,又反问回来:“你会和我一起下吗?”

“啊,当然,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双手枕着后脑,普罗修特干脆的笑出声。

然后他醒了,里苏特侧躺在他身边,恢复原状的瞳孔又映出他的脸。

“你去哪儿,我去哪儿。”

“我去地狱,你也要跟来?”

“这个吗,我还是更想和你回西西里。”

这次轮到不苟言笑的队长笑了,虽然那只是个浅弧度的弯唇角。

Sto attenta così tanto/che poi sbaglio/che poi sbaglio/Scherzo ma ho paura/che non scherzo più/E volo' volo così in alto/tanto che poi ci arrivo/a toccare il cielo/solo con un dito/ma cado così spesso

END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