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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吻止吻

[db:作者] 2025-07-07 21:21 5hhhhh 8660 ℃

这层楼的天花板特别高,有特别多的横梁,在头顶上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棋盘一样的结构。在这些棋盘的格子里,在横梁的阴影中,我就看到挂着无数的东西。

在整个天花板的阴影下,足有几万个小盒子。盒子有大有小,形状各异,上面有花纹,一眼望去,极其壮观。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几乎在我睁眼的同时搭在腰间的手臂紧了紧,还带着一丝睡意的低沉声音从耳后传来,“吴邪?”我才发现自己居然屏着气,一下张嘴粗喘了几下才慢慢平静下来。我握紧环着我的手,十指交扣,回道:“没事。”闷油瓶将我往怀里揽,直到我的背贴合他胸膛,我似乎能感到他那有力的心跳,心里安定又闭上了眼打算继续睡。

然而脑里想着刚刚梦到的画面又觉得疑问,一切都已经结束了,那更是十来年前的事了,我不懂好端端的怎么会梦到张家古楼,那是个让我无法有一点好感的地方。对我来说它唯一可取之处就是是闷油瓶的娘家,难道张家列祖列宗看我把最后一个族长都拐走了气得给我托梦?不对啊,我这都跟闷油瓶好了多久了,他们信息也太闭塞了,应该抽空让闷油瓶给他们烧点手机电脑啥的跟上潮流,说不定还能给我微博涨几万粉丝。还是想让闷油瓶带我回去过过眼?毕竟再丑的媳妇儿也要见公婆,这他娘更不对了,怎么说当年也见过我了,况且那时我还是清新脱俗小郎君,要不是闷油瓶武力值太逆天,他情敌能从七星鲁王宫排到西沙海底。不然是想叫我们回去过年?怎么说闷油瓶打了百年的光棍好不容易脱单了,还找了个高富帅,也该常回家看看发发狗粮?我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迷迷糊糊的似乎又睡着了。

那是一个木头盒子,外面腐朽得相当厉害,胖子用铁刺撬开,把里面的东西倒到地上。那是一只干枯的手,长着两根奇长的手指。

我一下清醒过来,搂着我的人这次语气认真,“吴邪,怎么了?”闷油瓶常年保持警惕一向睡得轻,我俩鬼混到一块之后他更是一门心思几乎全放在我身上,似乎想研究明白这十年他关禁闭时我到底打了什么鸡血基因突变,是不是连睡觉都在修炼才牛逼得风云色变,险先让他倒斗一哥的地位不保。刚开始一起睡时我挠个痒伸个腿都能弄醒他,我发现之后想这不行啊,哪怕他做了十年睡美瓶,但现在长生对他失去了效用,休息不好可是大问题,于是我开始挺尸,姿势摆得像粽子一样标准,结果我睡不着了。这下闷油瓶怎么能乐意,干脆每晚把我掰过来折过去,睡前来一段双人瑜伽,然后我就睡得比粽子还沉,他也可以安心睡觉了,皆大欢喜。

所以今晚我惊醒两次对闷油瓶来说不得不让他重视。我伸手按亮了床头的台灯,刚想摸支烟抽,闷油瓶就一把将我翻了过去,他定定的看着我,眸子里有隐约的担心,我心里一软,捏了捏他脸颊,“没事。”这次他却不打算让我糊弄过去,听了只皱了皱眉还是不让我动。

我只好无奈的笑了笑,“小哥,我再也不想吃泡椒凤爪了。”闷油瓶点点头,然后又想到什么回了我句,“做不辣的?”我靠,他想到哪去了,这闷油瓶子谈起恋爱来真跟开了挂似的,我忙说道:“我什么爪子都不想吃了!卤的炒的炸的,孜然的麻辣的原味的,都不想吃!”

我满脑子都是那些干枯的手,心里烦躁得不行,抓过闷油瓶的手问道:“小哥,你这手练的时候痛苦不?”他摇了摇头,“不记得了,你想练?”我一想也是,他放血都跟洒水车似的,就没见他觉得痛过,要不是在我身上还会哼哼几声,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先天无感。

我揉着那两根格外修长的手指,回道:“不想,我梦到你祖宅了。”闷油瓶听了没什么情绪,回握住我的手,神色严肃,语气坚定“吴邪,我要跟你葬在一起。”

男人之间说什么情啊爱啊的未免矫情,他本来就寡言少语,我更是不好意思讲什么甜言蜜语,在床上两人折腾得狠了才会说点荤话。行动比言语要直白,我认为我们之间历经无数生死,横亘着十年都没有放弃,更不需要苍白的语言来证明什么。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闷油瓶说承诺一般的话,这感觉竟然无法言说,只觉得心里涨满发酸,有落泪的冲动,我压了压情绪,也认真的回答他,“废话,不然谁给你把手送回去?张海客进去了自己也得留那儿。”

再说哪怕闷油瓶在我之前离世,我也不允许任何人将他的手砍下来。这个人如今属于我吴邪,不是什么哑巴张也不是什么“张起灵”,他活着得完完整整是我的,死了也不能少一根毫毛。

想想曾经见他跟使筷子似的夹尸蹩,抽墓砖,探机关,这手不止是张家人的代表物,也是他自身的一大利器,对我而言印象更深的是当年他跳下30多米高的悬崖救我时,手腕骨断裂弯曲的奇怪角度。再往下想就想到这手现在常常在我身上寻龙探穴,脸有些发热,发丘指奇长,每次开拓我身体都不太好受,但也确实是方便,能进到很深的地方,莫非老天早就安排好了我要给他压?他姥姥的,该不会是闷油瓶祖宗们知道他把辛辛苦苦练的绝活用来干如此荒淫的事,所以才恨铁不成钢的托梦了?

我越想越觉得说不定真是这么回事,不由得问道:“小哥....不用手你能做那事不?”闷油瓶一下没反应过来我思维节奏怎么跳跃得这么快,愣了下竟然反问我:“都不能用?”我本来意思只是不用右手行不行,他这么一说我倒好奇起来,我点了点头。闷油瓶深深的看了我半晌,才淡淡的说道:“试试?”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还是吃了那么多年素好不容易开了荤,在性事上我胃口一直很大,怎么说我连个小姑娘的手都没摸过,就跟不食人间烟火的闷油瓶滚床单还是很刺激的。奇怪的是他应该是禁欲系般的人物,却比我更热衷于这件事,除了跟天花板聊天就是跟我在床上谈心,每次都给我弄得身子扭得像野鸡脖子,发起狠来两只手按住我想跑都跑不掉。要不是这些年我大有长进,早被他弄进医院里了,就这样我还吃了不少六味地黄丸呢,搞得药店老板每次都一副同情的眼神看我,估计以为我那方面不太行,我真是有苦说不出。

胖子明儿要过来,今晚我们只做了一次,根本没有尽兴。如果不让他用手,掌控局面的人就成了我,再说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俩也是睡不着了的,还不如做做运动。我把被子踢开,“你能控制住不用手?还是我把你手绑起来?”闷油瓶把双手背到身后,十分淡定的眨了眨眼,“不用,来。”然后就一副等着我伺候的样子,我看了好笑,“小哥,现在是要试试你不用手还能不能行,来什么来,你确定让我来?”

台灯的光晕开温暖的橘色,映得闷油瓶眼里像闪耀着火光。听了我的话他笑了笑就凑过来亲我,我对闷油瓶的一切都无法抗拒,他的笑他的气息对我而言都是让我上瘾的毒药,盘马曾说闷油瓶身上有死人的味道,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只知道他的味道每次萦绕在我周围就能让我全身发热。明明我鼻子不太好使了,对他的气味却敏感得不行,跟他在一起之后我再没想过蛇毒,闷油瓶这个人足够让我沉迷。

他含着我的嘴唇轻轻的吸吮,不能用手闷油瓶无法像以往那样强势的掐着我下巴让我张开嘴,只能在我唇上来回舔着吻着,我不让他侵入口腔他也没有办法,湿热的舌尖一直顶着我的唇缝。闷油瓶也很能沉得住气,这样清浅的吻对我们俩来说都是杯水车薪,但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急躁,还是缓慢的舔着我,我被他逗弄得心头冒火,双手搂上了他脖子就张开了嘴。闷油瓶的舌尖分秒不差的就探了进来,含住他软绵绵的舌头我满足的哼了声,他在床上和平时反差很大,总是凶狠的要把我拆吃入腹一般。闷油瓶没乖乖的让我含着,舔了舔我上颚,酥痒的感觉让我不自觉的张大了嘴,这下更方便他在我嘴里肆意进出,他舌头像一尾灵活的小鱼,绕着我的舌头打转,次次从我舌根滑过都痒得我想咬住他。我根本缠不住他,一心追逐他的舌头也完全顾不上咽口水,不一会儿就从嘴角溢出。闷油瓶发现了从我嘴里退了出去,沿着我嘴角往下舔,在我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经过前面的舌头大战我脑子已经有点发晕了,身体里的火苗渐渐旺盛,这么点疼痛感简直是火上浇油。

这样不好动作我索性搂着他翻了个身,平躺着看看他不用手还能不能干得我哭爹喊娘。闷油瓶舔到了我脖子上那条疤,时间也不短了,那的痕迹其实已经不是很明显。但毕竟是最脆弱的地方,新愈合的肌肤总是要敏感一点,他一舔上来灼热的感觉就烧得我颤了颤,呼吸一下就急促起来。他用舌尖细细描绘着那道痕迹,路过喉结时还含住吮吸几下,我脖子间又热又痒,那感觉似乎渗进了喉咙里。全世界也只有闷油瓶能对着我这儿肆无忌惮的玩弄,因为蛇毒的关系我脾气大不如前了,我有些急躁起来,双手在他紧实的背肌上来回抚摸。晚上入睡时我们都只穿了内裤,现在想想还好没穿上睡衣,不然我岂不是还得伺候他脱衣服。手下的皮肤温热滑腻,指尖偶尔还是能感触到细小的伤痕,我们俩身上都残留着太多过去的痕迹,幸运的是如今还能拥抱彼此。闷油瓶没给我太多时间矫情分心,几乎在我抚摸他的同时脖子上的力道就重了起来,他叼着那处的肌肤一寸寸啃咬,又疼又麻,我喘气声更重了,“我操,小..小哥..明天我还得...呼...见人呢。”他这么咬一圈下来,明儿我脖子上就跟戴了项圈一样,胖子还不得笑翻天去。

大概是不能用手少了很多触碰,闷油瓶难得的表现出一丝不满,身体压着我一直磨蹭,我们俩皮肤都快磨出火星子来了。温软的嘴唇咬上了我锁骨,我能感到锋利的齿列衔住了那根骨头,含糊的声音响起:“不见了。”话落锁骨就一下刺疼,妈的,闷油瓶是不是属狗的,每次上床逮哪咬哪,把我当骨头一样啃。做完了他的纹身可以没入肌肤,我身上的刺青就要差不多一周才能完全消退,每次去盘口我都得穿高领,搞得底下人想孝敬我都开始送起高领衣服来,长的短的,赤橙黄绿青蓝紫,老子都可以召唤万奴王了。

我掐了他一下,“你..轻点。”闷油瓶放过了锁骨辗转的吻下去,湿润温热的感觉非常舒服,我知道他肯定不会放过我胸前那两颗东西。意料之中乳头被含住时我舒服得喘了声,柔软湿热的舌头勾着一下下顶弄舔舐,一开始被他弄这儿时我还会不好意思,以为没多大感觉,没想到刺激不比下边小,得趣之后我倒喜欢上这一步了。随着闷油瓶舌头的舔弄酥痒的感觉从乳头扩散开来,他用上牙齿轻轻研磨时就开始发麻,又酥又麻的感觉很快就会占据半边胸膛。另一边被干晾着的乳头在这种舒服的对比下让我觉得难耐,以往这时候他就会用上手指对那一颗又揉又掐,以此暂时代替唇舌的抚慰,两边同时被抚弄我也不会那么焦躁。我刚想叫他给那边摸一摸,猛然想起来现在不让他用手,他娘的这不是折磨我自个儿吗?胸口像有了分界线,酥麻的快感怎么都蔓延不过去,闷油瓶似乎完全遗忘了另一颗乳头,他含在嘴里的已经被玩弄得肿胀发疼,半边胸口在着火,另一边只能可怜的在空气中立着,我把手插进他发间,开口嗓音有些低哑了,“小哥,舔舔..另一边。”

听了我的话他干脆的放开了左边乳头,被弄得湿润的乳首骤然接触到空气无法习惯,热意变成凉意,心口发痒。闷油瓶着实过分,他舔上右乳时并没有如我所愿的含着吮吸,只用舌尖绕着乳缘一下下轻舔着,迟迟不触碰中心。我被他搞得实在难受,自己上手揉弄起刚被放开的乳头,毫不怜惜的甚至用指甲刮着,自己弄的快感虽然比不上闷油瓶给我弄的,但也聊胜于无。发现我的动作闷油瓶有些激动起来,舌尖一下重重戳刺在我乳头上,被撩拨已久那种求而不得的感觉立即被止住,酥痒感马上游走开来,他啜着那粒乳首用力的吸着,整个胸口终于都在火中燃烧,我舒服得直喘。我感到我们俩的鸟都已经硬邦邦的抵着对方,只用嘴对于我渴望得到的碰触实在是太少了,以往这个时候他的手会在我腰侧抚摸,一路沿着小腹画圈,然后会抓住我鸡巴揉弄,趁我爽得发懵的时候另一手就会趁机揉我屁股。

但现在,我只能不停用下身蹭他,获取那一点点些微的快感。妈的,玩什么不用手?我推了推他,“小哥,难受。”都是男人他自然知道我指什么,闷油瓶似乎很喜欢看我被欲望掌控的样子,他抬起头亲了亲我嘴角,然后身子就一直下移,直到下巴抵住了我那块儿。

我性器硬得甚至都渗出了点液体,将内裤顶出明显的轮廓,闷油瓶伸出舌头沿着那轮廓开始舔,我小腹立马抽紧,隔靴搔痒的快感几乎逼出我骨子里的戾气,这时候我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按了按他的头,喘道:“别折腾人,含住。”闷油瓶看了我一眼,瞳孔里火光重重,被欲望冲昏脑袋的我显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哎,牛逼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暂且不表。

他用牙咬住我内裤的边缘下拉,我配合着抬了抬身子,我那玩意儿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一下打在了他脸上。闷油瓶张嘴将我的性器含住,被口腔柔嫩滑腻的黏膜包裹住,舒服得我又硬了几分,忍不住挺身想往他嘴里捅。这时他不能用手按住我,只好头往后退想避开。我一下按住了他的头,顶端冲到了口腔深处,被喉咙紧紧挤压,那种快感真是让人欲罢不能。闷油瓶的自制力非常强大,这么一下深喉让他被堵得干呕,也硬是没有用手推开我。听到他被呛到的咳嗽声我猛地清醒了几分,赶紧坐起身推开他捧住他的脸,“小..小哥你没事吧?”我那一下估计真的捅得有些狠,闷油瓶眼角都泛了点红,我又是心疼又是自责,伸手握住了他那根东西揉了起来,讨好的舔了舔他嘴唇。闷油瓶伸出舌头跟我缠绕,我看他神色没事又跟他亲得不可开交。

到了这个时候闷油瓶还能忍住不急躁我却是不行了,我把他内裤往下扯,将我们俩都彻底剥光。他那只鸟都胀得通红了,我突然发现只有我两只手真是完全不够用,我又想摸他又想撸弄自己性器,压根忙不过来,想想只有让闷油瓶插入我身体里我再抚弄自己才是解决的办法。他的麒麟纹身已经墨色浓重,哪怕如今跟着我吃喝玩乐那一身肌肉还是均匀漂亮,我爱不释手的对他身体又摸又揉,上嘴啃了他几下越发觉得身体空虚难受。我撸了自己两下,转而搂住闷油瓶说道:“小哥,你进来吧。”说完我就想到现在他不能用手啊!我操!就算晚上已经做过了一次,但是不扩张直接让他进来的话我肯定得开花,这他娘的意思是我得自己扩张?我有些后悔了,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其实老夫老夫了我也不是没有过自己做好扩张跟他玩,问题是我从没在他面前做过,脸皮再厚也得要脸啊!

此刻我觉得我也得学学钓鱼,闷油瓶太能沉得住气了,根本不管我的纠结,我也不明白我又没说要是他忍不住上手了会怎么样,他怎么跟自己较劲一般还真就不用手(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想告诉我哪怕就剩根鸡巴他也能把我干服帖了。哎,比鬼神更可怕的真的是人心)。我咬咬牙翻身跪趴下去,往手指上吐了点口水就往后穴伸,别问我为什么不用润滑剂,我当时又气又急哪还记得找那玩意儿,满心只想快点进入主题。

这个场面对闷油瓶而言简直刺激得可以让他狼变,我自己看不到只觉得羞耻,并不知道是怎样一幅欠干的画面。我屁股高高翘起来,背肌绷紧,脊椎骨一节一节凸起来,我手指陷入臀缝中揉按了几下穴口就试探着往里挤,毕竟做过了一次,入口不是非常抗拒就吞入了我一个指节。我感觉自己的脸肯定烧得通红了,因为全身都在发烫犹如高烧一般,当着他面手指探进自己身体里的感觉羞耻奇异,我摸到自己的肠壁又软又热,肛温如此炙热,我几乎都能想象得出来每次闷油瓶有多爽,难怪不论平时多惯着我到了床上都毫无民主,次次捅得我哭天喊地。

我手指缓慢往里插入,肠壁随着自己的呼吸一下下吞吐着自己手指,我刚要试着抽插,突然感到一个软热的东西滑过我的手指。我靠?闷油瓶舔我手指做什么?不对,他他妈舔的是我肛口!只是顺带舔过我手指而已!这个发现让我被巨大羞耻感从头烧到尾,穴口像是被羽毛扫过,酥酥痒痒,受到刺激肠道都跟着蠕动起来绞紧我自己的手指。我腿都有点打颤,“小哥!你,你别舔啊!”

这时他一本正经的声音传来,“要润滑。”闷油瓶耍流氓的本事真是登峰造极,行,你不要脸你牛逼!我把头埋进枕头里装鸵鸟,感到他用舌头顶弄着我的穴口,湿热的触感戳在我手指边上,肛口的酥痒让肠道深处发虚,被自己的手指和闷油瓶的舌头同时操弄,这个认知让我鸡巴胀得直淌水。我握住自己下身套弄,就着快感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忽略掉可怜的羞耻感身体非常兴奋,我到后面完全是配合他的舌头玩弄自己后穴,将下身玩得湿淋淋的。

好不容易做完开拓,我感到闷油瓶性器胀大火热的龟头抵了上来,我一下想起了什么,翻身坐起来,“小哥,戴套。”闷油瓶朝我摊了摊手又背回身后,“怎么戴?”我冷笑了两声,闷油瓶特别喜欢射我里边,但是那样非常不好清理,而且精液粘在肠道里的感觉十分奇怪,哪怕弄干净了也残留着那种羞耻的感觉。以为不用手就可以不戴套了吗,想得美,不知道吴小佛爷脑筋急转弯就没答错过吗。我拉开抽屉拿出一只,好像还是草莓味的?我挑衅的冲闷油瓶笑了笑,“不用手也可以戴,小爷教你。”说完我咬住避孕套包装一角,朝他扬了扬头,大概闷油瓶知道装傻不太现实,只好凑过来,他咬住避孕套时闭上了眼侧头一拉,就将包装撕了开来,闷油瓶睫毛又长又密,在台灯的光晕下打出了一小片阴影,看得我心痒难耐,有种让神堕落了的成就感。他将嘴里撕下来的包装吐掉,就静静看我,美色不止误事还会降低智商。包装是撕开了,但是怎么拿出来怎么戴?后穴被扩张好后就不停的收缩想吞进粗大的东西,我的身体碰上闷油瓶就从来没听过我话,我知道是想吃他那玩意儿了。算了,不戴就不戴吧。我将嘴里的东西吐掉,搂住闷油瓶自己就对着他鸡巴往下坐,穴口吮着将他胀大饱满的龟头吞进去,撕裂的疼痛感伴随着巨大的满足感,我一点点下沉身子,感知着他粗硬性器上的经脉,直到整根阴茎楔进我身体里。

我咬住他脖子喘着,闷油瓶那根东西又粗又热,我后穴里十分酸胀,肠肉不自禁的去挤他,我觉得小腹都开始发麻。还没等我适应,闷油瓶就往上一挺腰,酸麻的快感从后穴冲出来涌进四肢,我爽得一下叫出了声。没有那层乳胶的阻隔,柔嫩的肠壁能清晰的感知他性器炙热的皮肉,肠道里热得难受,我希望他能像以往那样给我灭火。但是他不能用手没有着力点,我忍不住抓过了他的手,两只手分别十指交扣着,闷油瓶挑了挑眉,我义正言辞,“这样不算。”在床上不能要脸,要脸爽不到。

这样一来他干脆躺了下去,妈的,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我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无论是不戴套还是这个体位都是他最喜欢的。等等?为什么不戴套?我靠我个傻逼!他不能用手我可以用啊!我可以帮他戴啊!

我气得后穴都跟着紧紧一缩,肠肉用力挤压粗硬的阴茎,快感让我们俩都哼出了声,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身体深处的瘙痒还在催促着我,我撑着闷油瓶的手上下起落身体,用肉穴套弄他粗热的性器,肠肉反复在自己的动作下被肉棒推开,后穴里的火越来越旺,身体一点点被那种酸痒酥麻的快感笼罩。但我毕竟没有闷油瓶那样非人的体力,这个体位太难为我的腰了,撑着他的手我也没办法抚慰自己,我鸡巴随着动作将前列腺液都甩到我俩小腹上,我又没他那样凶狠,即使这个姿势进得很深,但是抽插力度不够总觉得肠道深处没被插到似的,骨子里都开始发痒。前面得不到快感,后面又不知足,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声音里都带了点委屈,“小..小哥,换个姿势。”我知道他是成心的,因为他娘的从前面到现在都是我自己动!估计闷油瓶知道我有点恼了,随即向上挺腰狠狠顶了几下,强烈摩擦的性快感逼得我性器渗出了更多水,腰腹直发软发酸,然而我前面自己弄了太久根本没法儿配合他。闷油瓶低低的“啧”了一声,我气得想用后面夹死他,你啧个鸡巴啊!还不是你前面只知道挺尸享受。

我抬起身子让他阴茎退出来,抽出的过程那种缓慢摩擦感放大了后穴与他性器的交融感,我真的觉得受不了了。我又跪趴在床上,让闷油瓶从后面进入,结果只感觉那胀热的肉头在我臀缝中滑来滑去,几次擦过穴口就是不进去。

我操!这他妈逗我玩呢?

“张起灵,你到底插不插?”

闷油瓶又顶了我一下,语气似乎有点无奈,“吴邪,对不准。”

我脑子被欲火怒火烧得团团乱,往后伸手摸索着抓住他那根东西对着自己穴口抵,迷茫中我感觉到他呼吸都顿了下,但我当下真没考虑更多,有什么比先灭火重要?

事后我反省了很久,吴邪你这么饥渴万一把老人家吓坏了怎么办?

手里抓着的东西炙热粗硬,我口干舌燥的,抵上入口后我用了点劲想往里塞,直到这时闷油瓶终于不再沉得住气,一挺身就重重的顶了进来,茎体瞬间从我手心滑过,似乎把我手心烫出了火。被填满的感觉十分美好,男人习惯被插入之后后穴的快感会比前面更密实绵长。我伸手抓住自己性器撸弄,身后闷油瓶一下下又狠又快的抽出再插入,全凭腰力就顶得我身子直往前冲,前后的快感像浪潮一样从四周拍打在我身上,很快我就又喊得死去活来的。全身像泡在温泉里烫得发麻,想想闷油瓶那腰力都能拧死海猴子,估计要操死我也不是多费力的事。我稳住身子屁股往后撞配合着他,不然得撞到床头上,肠道里滚烫一片,肠肉似乎要被他操到融化,依然前赴后继的去吮吸绞紧他那根东西,我套弄自己性器的速度都快跟不上他的节奏,最后只好放开了两手都撑在床上。

相连部位传来的快感一波波冲击我的理智,全身的肌肤都在叫嚣着更多的触碰,这时候应该是闷油瓶用手撸弄我的性器,然后我很快就会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之下高潮。为什么不能用手?我想到今晚的梦就来气,你们嫌弃小爷让闷油瓶用手做这些,我还偏要让他做,做一辈子!

我被他插得呻吟支离破碎,“小..小哥,抱我。”大概闷油瓶也到了极限了,我话音才落他就俯下身抱住了我,从身后咬住了我的耳垂,一只手探下去握住了我性器开始套弄。这下我想要的终于齐活了,沉浸在他给予我的快感里无法自拔,除了喊叫什么都不知道了。后穴被插入的速度与力度都越来越重,我几乎要跪不住,全靠闷油瓶搂着我。操弄我的时候他手里也没停下对我阴茎的套弄,手指在我龟头又揉又磨,我小腹开始痉挛,整个下半身全麻了,肠肉更是酥软的任由他横冲直撞的操干。闷油瓶感觉出我到了临界点,最后是整根抽出再重重的操进去,他熟悉我的敏感点,开始每下都用硕大的肉头往那点顶,撸弄我鸡巴的速度也跟着加快,我射出来时意识都瞬间空白了一会儿,从尾椎到胸口都被剧烈的快感冲刷,差点以为自己要爽得猝死过去。那一瞬我后边应该是发狠的绞他,因为我回过神来时肠道里黏腻一片,闷油瓶应该是也射过了。

我没想到这场性事莫名其妙的激烈成这样子,体力几乎耗光,射完之后直接倒在了床上,闷油瓶搂着我一起躺下来,身体里的性器滑了出去,他射得很深,一时半会精液还没往外流,但是我感觉穴口都合不住了。

我还没能平复下来,脑里都晕乎乎的,听到闷油瓶问我:“可以用手了么?”我还在高潮的余韵当中,觉得这个问题实在太侮辱我的智商了,连点头都懒得。下一秒就感到闷油瓶手指插进了我后穴,我刚射过后边就格外敏感,他手指一进入就被肠肉缠上了,我有点发愣,还问了句小哥你做什么。

呵呵,还能做什么。然后我没有再被噩梦惊醒,因为我似乎在梦里都在被闷油瓶操着。

第二天我根本起不来床去接胖子,看到撕开了却浪费了的避孕套我更是气得想把闷油瓶踹下床,但是全身都酸软得使不出力气。胖子还能不知道怎么回事,在电话里教训我,“天真,你俩这样不行啊,年纪大了要节制知道吗?你怎么都不体谅体谅小哥呢?小哥也是,一身本领不倒斗了现在是专倒你,真是业界一大损失,胖爷我极为痛心!”我嗓子哑得没法好好说话,想骂他都骂不出,狠狠的挂了电话。

不知道闷油瓶抽了什么风,后来在床上他居然问我用不用手,我恼得说用不用都必须戴套,闷油瓶笑了笑,“你用嘴帮我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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