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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語注意】自慰

[db:作者] 2025-07-07 21:21 5hhhhh 8100 ℃

送男人礼物送香水的人,绝对是脑子坏掉了。

起码眼下在他看来就是这样。

并不甜腻的、甚至有些冷冽的男式香型;自从情人收到这份莫名的礼物,一连几天他都是在这种味道中度过的。并不令人反感,却时时刻刻提醒着某个人的存在:香水就是为了提醒一个人的存在的。

就像现在,明明礼物的主人不在家,满屋子却也还是这个味道。五分钟前他伸手一抖这件黑的全棉衬衫——和那人衣柜里挂着的几乎如出一辙,虽然仔细一看能看出剪裁的区别——结果一瞬间房间里就飘满了那种鬼魅般的熏香。那种香气质量很高,因为它的分子能在对方的皮肤、头发和衣服的布料里逗留许久。眼下,三天前的香味还残留几分,被不长不短的时间磨得去了几分浓郁的棱角,淡淡的残留物混合着对方身体本来的味道,变得分外暧昧起来。

他任命地叹了口气,将衣料犹疑地凑近鼻尖深深一嗅。不可名状的复杂气味瞬间贯穿鼻腔。片刻之后,寂静的房间里除了香水淡淡的味道,就只剩下了他的喘息。

——真是,糟糕透了。

对方用香水的这几天,他们每一次的性事都在这种恶魔似的香味里进行。他的手有些急不可耐地握住了自己的下体,手指一瞬间就触碰到了自己早已昂扬起来的欲望,发硬的热度让他不禁有些近乎绝望地叹息了一声。他才离开家三四天,三四天而已,不过三四天没有做而已。他愁闷地将额头抵在了桌上,手里还攥着那间该死的衬衫。他怎么会对这种若隐若现的味道有了感觉。

而且不是一般的有感觉。

他的双膝在发软,颤抖的频率和自己难耐的喘息如出一辙,他不得不坐在床上,微微分开腿,半褪下裤子——就和任何一个人在家里自慰的人一样。仅仅是因为一件残留了几缕香味的衬衫,分身就已经硬得发痛,在自己轻轻的几下触碰后已经在手中毫不掩饰地大肆勃起,甚至表面上浮出了兴奋不已的脉络。他低头看着那一切,脸上烧得通红,手却不会停下。指尖轻轻地描过凸起的经脉,然后揉搓了几下肿胀的顶端;湿润不已的前端立刻就流出了液体。

“唔啊……!”

他紧紧地咬住牙,学着两个人做爱时对方挑逗的样子,将勃起出紧密角度的性器轻轻推了推。一般他们做的时候,他甚至会用脚尖轻轻踩踏。性器的根部顺利地被牵扯了几下,这种隐约的快感中,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顶部的小孔流出的液体顺着柱身流了下来,他觉得眼角抽动着,然后右手整个握住了性器,借着自己体液的润滑轻轻套弄了起来。

“嗯……!啊啊……”

他们几乎每天都要做爱,因此他已经很久没有自己做过。想想看,那还是他们没在一起的时候的事情了。虽然有时候对方总会要求他在做的过程中自慰给他看——他总是在这种邪恶的方面很有想象力。想起情事中的场面只能让他愈发兴奋,分身完全硬起,快感几乎要爆裂出来,它愈发愉快地胀痛着。他套弄自己的动作不禁加快了,声音也变得逐渐忘情起来。衣服还被他捏在手里,他将它靠近脸,然后捂住整个口鼻;霎时间他的一呼一吸之间满是对方身体上的味道。这种刺激撞击着他的身体,他的脑子里瞬间有些空白。双腿晃动着,他耸动着腰,让自己的分身在自己手里淫靡地摩擦着。

在那人和自己做的时候,他们也没少这样干过:他跨坐在对方腿上,他和对方都高高扬起的性器贴合着,情人带着银戒的手握着自己的,两个人都爱抚着对方和自己的欲望中心,甜腻的喘息和呻吟交缠在一起。他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夹着对方的腰,那种万恶的气味覆在自己身上——自己没有喷香水的习惯。那种香味让他条件反射地回想起他们激烈的密不可分的性爱过程。真是,恶劣透了。

“啊……好棒……唔……”

就连后面都湿润一片了。同样是因为条件反射,在没有被插入时就已经分泌出了液体。但现在还不是插入的时候,远不是时候……现在他们会干什么呢?他们会在那种香味里接吻,唇齿纠缠得像动物。他的呻吟在他细密用力的吻中蠕动着,声音闷闷的。对方会轻笑,会嘲弄他的不能自已,指腹不断摩挲着铃口——他自己现在也这么做了,手上全是液体——会咬他的脖子,亲吻他的锁骨,舌尖舔着刚刚烙下的新鲜吻痕;他抚摸着自己笔直优美的脊柱,从后颈到尾椎……他的穴口激烈地收缩了起来……然后转到前面,描摹他浅浅的人鱼线。全过程中,那种香味都没有离开过,他将脸埋在那间衣服里,濒临崩溃地忘我地喘息着。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蜷缩在了床上,身体不断扭动着,双腿时而大肆分开,时而又紧紧夹住自己的手——这一切全都取决于他脑内此时上演的盛大记忆。臀瓣间湿漉漉的,但还不是插进去的时候……那个人没那么好心,他更喜欢让自己难以忍受地求着他进来……微凉的手指游走在身体上,往上爬,最终划过胸膛,捏住了已经硬了很久的乳头。

“啊啊!呜……嗯啊……”

他的身体因为剧烈的快感而抽动起来。手指翻录着对方的挑逗模式,隔着衣物在硬邦邦的乳尖上轻轻揉搓,然后陡然间将它狠狠按住,挤压着它让它收敛,松开手时它又会恬不知耻地弹回来,磨蹭着他的手指。然后他用两根手指夹起它,捏住,然后快速地揉捏着,最后轻轻拉扯揪起。他百玩不厌,自己也永远会败在这种挑逗之下,有时候甚至因为乳头被玩弄自己就能射出来。身体过于敏感。他因为视线被衣服挡住而看不清东西,急喘时唾液都蹭在了黑色的布料上。

“不行了……啊啊……嗯……”

指甲刮擦着乳头的表面,快感让腰部舒服得发麻,右手一刻不停地揉搓玩弄着分身进行自我亵渎;性器分泌出的爱液已经滴落在了床单和地板上,形成了小小的水渍。如果这时候那人回来看到这一切,自己就真的别活了。他混沌的大脑里闪过这个念头,但紧接着,“自慰时被不小心看到”这一假设倏地让身体兴奋到了巅峰。

“嗯!唔啊……临、……!”

他因为被堵住口鼻而有些窒息。这也是他们经常玩的游戏,在窒息和晕眩间,身体狂乱地抵达高潮。现在甚至连小腹都痛了起来……黑发的男人将双手伸进衬衫,抵住后背,然后兜住肩胛骨……他将他拉向他,在他不断的战栗和忍耐中舔上他的乳头。他的眼睛朝上挑着,看着他因为这一刺激而一瞬间后仰起的头,听着他快乐的惊叫。他将手指伸入口中,抹上粘滑的唾液,然后让湿漉漉的指尖蹭上乳尖,模拟着对方舌头的触感和频率。这还远不够。指尖无法效仿舌头柔韧的硬度,还有濡湿的温热感,呼吸喷在胸口的皮肤上,舌尖绕着乳头打转,然后再度撵上,或轻或重地舔舐,在他意乱情迷地时候啜起唇来漫不经心地一吮,在他被吸得全身瘫软时,牙齿咬了上去。他的技巧无可挑剔,有时候这就是暂时的停顿了:他因为浅浅的刺痛瞬间痉挛,然后顷刻间射了出来。乳白的东西能把对方墨黑的布料清清楚楚地脏了个透。

但这是自己的手指不能满足的。手里的性器依旧高耸,衣料上的香水气息仿佛已经侵入大脑。该进去了。脑海中对方的声音清晰地说。他一边依旧揉弄着分身——这时已经是饱胀的根部,对方从来都把他那里挤得头晕目眩,他仿佛能听到囊袋里热烫的充盈着精液在咕咕滚动——又一边驱使着酥软颤抖的身体坐了起来,液体从股缝里溢出,浸湿了床沿。他分开双腿,微微前倾身子;有时候他就是用这种姿势让对方在自己两腿之间取悦自己,但更多的时候是自己跪在地上取悦对方——不管是哪一种都是愉悦至极的事情。他们互相蹂躏彼此的发根,将头颅狠狠压向腿间……他们都是性爱动物,但对方的技巧比他好。他手法纯熟地舔着自己的根部,舌头顶着充溢着白浊的囊袋,几乎要把它们挤出来;然后从下至上,慢条斯理地舔,最后到顶端,双唇含住,力道适中地吮吸开来。他半软的东西数次在他口中再度勃起,最终将第二次的爱液悉数送入他口中。他因为再一次的高潮而软倒在床上竭力喘息时对方会栖身压上来,有着他自己的体液味道的口腔堵住他的。他们交换着缠绵黏腻的吻。

他又一次感受到了那种寂寞,性欲上的那种。这次等他回来,换自己帮他做好了。他模模糊糊地想。他可以将润滑剂倒在手上,按摩着对方很快会贯穿自己的器官,轻轻地揉着顶部。或者来点无伤大雅的情趣,允许他用食物作为润滑,比如奶油或蜂蜜一类的——他通常不允许他这样玷污甜食,更何况他肯定会用那根东西把黏糊糊的甜味抹了自己一脸。他急喘着弯下腰来,胀痛的腹部被压抑,手急速地摩擦着分身。他会帮他用嘴做,这是肯定的,这是固定节目。对方会让他将整个脸贴上去,柱身磨着他的鼻梁,然后是嘴唇。嘴里的砂糖和奶油混着咸腥的爱液,恶心,但是让人非常兴奋。他将自己的头压向胯间,尺寸优秀的东西就这样顶住自己的喉咙,连呕吐都不行。他此刻又是多希望被那种占有欲满点的行为侵犯,让那浑浊的肉块塞满自己的嘴。他们就是这样感受到彼此的爱意的,粗暴又兴旺的爱意。他一边嘲笑着自己,说着凌辱的话——凌虐心理也是爱意的根基,这个就不是情趣了——一边在自己口中抽插,最后一次拔出来的时候就射精,以确保在自己吞下一部分液体的同时弄脏自己的脸;他的脚尖可能会践踏自己的分身,如果他想把他的手绑在身后的话。他可以把自己踩到射,如果他乐意。在口交结束后,自己会恢复平日的强势,扯掉手铐——那无辜又脆弱的的金属——一把将他推翻在床上,跨坐在他身上,腰背笔直,就像刚刚那个像小荡妇一样娇喘呻吟的人是另一个人一样。

“……插进来……”他听到自己艰难地这么说。因为性欲而沙哑的喉音撞击着空荡荡的墙壁。小粒的乳尖硬得像石头,随着身体的抖动摩擦着衣服。他忍耐着去爱抚它们的冲动,将手上涂满润滑剂时打翻了小塑料瓶——好在那瓶也剩的不多了,这种东西他们总是消耗的很快……插进去,插到那里面去。他绷着脸,咬着放荡的音节。对方嗤嗤笑。有一次他们同时将食指和中指插进了他的体内,抠挖搅弄,身体差点在上正餐之前就被撕裂了。简单开发,性器顶住了穴口。

他将手指一下子送入了自己湿热又刺痒难耐的忍了许久的甬道内。

比起性器来,手指带来的填充感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为了缓解这种不满足,他更加卖力地玩弄起了前端。现在溢出的液体已经浑浊泛白,顺着暴起的整根往下淌,很多时候他就是被对方这种状态下的器官弄得满脸脏污:他的脸贴着他的柱身,脸颊摩擦着它,伸出的舌头一下下舔着囊袋。他用两个手指插着后面,大拇指抵着尾骨,竭尽全力往里伸去,直到指尖勉勉强强触碰到某一点。

“嗯!”

指甲挂上那一点时身体抽搐着绷直了,他挺起身子大力喘息着,抚慰着性器的手已经速度飞快。同时腰部搡动着,迎合着手指的搅弄。他不得不将手指整根转动来爱抚着褶皱的缝隙。但当对方的东西插进来时,他们契合的那么紧,贴合度如此完美,塞不下任何东西,虽然偶尔他的分身会和跳蛋什么的一起塞进来,那就是刺激的玩法了。通常工作日的晚上,他们只是按部就班地纯粹让身体结合,不玩什么花样。他壮硕的前端碾压着G点,同时对方也因为这种碾压和他紧密的咬合而终于同样发出欢愉的声音。他将他咬得那么紧,让他每一次的抽出都很费力,但这也让他们俩都很舒服……滚热的坚硬的东西磨着内壁,而肉壁的肌肉覆盖着性器的每一寸。无论是插入的那个还是被插入的那个,此时都处于原始的贪婪状态。

有时他跪趴着,手撑在床上,这种姿势能让小腹和自己的分身贴在一起,腹部湿漉漉的。他的后面很湿,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淌下来。对方则不急着插入,粗壮的东西被臀肉夹着上下磨动;他的手指紧紧攥着枕巾,牙齿将嘴唇咬出血,身后的人压上来,手指捂着他的嘴将他的头往后扳,舌头舔过他的耳廓。来,出声求我。对方的声音一压低就会性感无比,带着某种燥热的平静,让他预感到之后的暴风骤雨。进来……求你进来。他沙哑地笑出声来,然后声音陡然化作一声尖叫。

“嗯……呼啊……不够……”当然还不够。性欲像开水一样向上沸腾。他扑倒在床上,任凭爱液抹了一床,着迷地舔上了那件衣服,味蕾似乎能尝出那香水的味道。手指不够长,想要用力挤压那一点是不可能的,但他想射精的快感估计能盖过这种需求。他低着头,看着自己饱胀的东西,不知羞耻的,湿漉漉的,随着身体的动作微微晃动,不带任何柔软感,直直地挺立着。他觉得羞辱,但羞辱又是催情剂。他带着混着厌恶和恶心的快感抚摸着它,模仿着那人的手指动作,研磨着那根泛着水光的东西。那是人类的性欲根源,是万物的根源。为何性欲会是羞耻的呢。黑发的人非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么一些大道理,尽管他模模糊糊压根就听不进去,满脑子只想着射出来。废话,他身体里还卡着他的根源呢。他顶着他,每一次上下浮动都震出他的呻吟。一次次都是重击。这种时刻,他们如此相爱。

“啊……要去了、我要去了……要出来了……!”

性高潮一定是人性的脆弱部分。他哀求完毕,双手就会搂住他的脖子。那就泄在我手上吧。对方轻轻地笑着。他发出快乐的啜泣,抓挠着他的背部,拼命扯着他的衣服。而此时他就只能拽着床单,因为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拼命地弓起了身子。

“啊……啊啊啊!”

在幻觉和现实之间,性器抽搐着,大股的白液喷射而出。后面夹紧了,一般这个时候,这种前所未有的紧实也就逼得对方射在了他体内。他们都不是很喜欢带防护,好像体液飞溅是一种恶趣味,但也是一种难以抹灭的温柔爱欲。弄脏对方和把对方弄脏,把皮肤抹得黏糊糊的,衣服上醒目地沾着黏湿物,这是一种双向的独占欲,和吻痕差不多。他甚至还会刻意将精液涂在他身上,这个时候他们在接吻。他曾经要求他射在里面,中出好像是一种绝妙品位。他一边想着这一切一边放肆地射出来,把床单上弄得到处都是,那间罪恶的衣服也没能幸免。

“呜……嗯……”

在情欲顶峰的麻痹中,他将自己摔在床里。一般这种暂时的结束以情趣收尾,他面对他,用手指撑开穴口——如果不是头一次,那里甚至会有些红肿——让他射在里面的白液慢慢流出来。他在余韵中轻喘着,看着他用手指沾了点那东西,然后他就凑上去吻他。

“……真糟糕啊……”

他的手松开了软下去的分身,垂在床下时精液一滴滴落下去,还渗进了指甲缝。算了,总算是做了简单的发情处理。幸好他是一个人。在他回来之前,他得把床单和这件衣服洗掉——话说洗了床单不就暴露了吗……算了。自渎让身体有着让人愉悦的轻微酸麻,他伸手捞过那件沾满了体液的脏兮兮的衣服,将它搂在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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