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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Lightning Strikes

[db:作者] 2025-07-07 21:21 5hhhhh 6570 ℃

当航海士第二次眺望远方时,厨师先生正忙着把十人分量的爪哇鱿鱼炒饭和北海风情绞肉补给到桌上。Lady雷达滴滴作响,甚至穿透了灵魂之王极具爆发力的歌声。厨师先生卷起袖子,飞速的将食物分盘,又腾出功夫对着橘发女士跳出段奇妙的舞蹈,锃亮的鞋尖在空中划出道黑色的剪影,在停滞闷热的空气中,甚至有些变形。

“娜美小姐~神色有些凝重的娜美小姐也是如此美丽呢~就像夏日雨后的大波斯……”准备的了满腹的赞美之词,后半段被男人们争夺食物的骚乱打断,面对男人和淑女们截然不同的绅士一语不发地转身,使出踢技爆起粗口。

“你们这群混蛋,给我他妈的注意下餐桌礼仪!”

最该注意的是你吧厨师先生抽着烟做菜装盘什么的想想都违反常识啊。

“啊??!你说什么臭毛球?!”

“对不起……”

怎么看都是白熊一般的庞大生物像是受到巨大打击,立刻消沉了下去。

“好啦好啦,下次在内心吐槽就好啦,是吧?”

“——你到底哪头的乌索普?!”

海面风平浪静,午后的阳光更是毫不吝啬的,直落进这片海域,这些光粒在海水中折射出明亮的色泽,其中生机勃勃的世界也得以显现。而在这片水域之中,两艘,确切来说,是一艘船及一艘潜水艇正紧紧相依,就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那般,吹着海风,互诉衷肠。他们随着海浪的摇摆,慵懒的在上边舒展肢体,随波逐流着,像是除了暴风雨,再也没什么能把他们分开。

“怎么了吗?”

在娜美第三次看向境界线时,草帽团里的另一位女性,也是少有的几个心思细密的人之一,终于忍不住出声询问。

“啊……嗯……没什么啦,”前者收回视线,同时给了考古学家一个带点无奈的笑。“只是这里的气流啊……打断宴会的话可真是不知趣——不是吗。”

后者会意点头,“还有多久?”

“大概十分钟……不过就算到那时候,路飞那家伙也是不会喊停的吧。”

“是呢,”深色皮肤的美丽女士眯起双眼,“估计会更加开心也说不定。”

尽管船上多了几个人,食物也确实是在以可观的速度锐减着,可总觉得有点不一样。

作为经历过实战的厨师,更别说是在海上餐厅呆过的厨师,最重要的资质是什么?对料理种类的熟知?做菜的美味度?错。最重要的,自然是对从下单到上菜的时间的把握。而对草帽团消耗量熟悉如山治,却也敏锐地觉察出,今天似乎和以往的节奏有些微妙的不同。山治挤进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人群里踢了一脚——管他是谁反正不是美丽迷人的Lady们,吐出香烟燃至最后的部分,将一盘奶油千层海王意面扔上桌。

“你们这群家伙,可别给我剩菜啊。”

剩菜。这在草帽团的船上还是闻所未闻的词,只有给冰箱不停换锁的时候,拼死从某位船长手下保住自己那份食物的时候,而提醒谁“不许剩菜”的事情,还真是几百年没遇到过了。

啧。

怎么觉得有点违和——究竟是哪里呢。

厚重的帘幕一被放下,水族馆内便变得漆黑一片,唯一能称之为光源的,大概只能是通由水体照射进来,被吸收了光热,只剩余莹莹碧色的水光。玻璃那侧是各类的海洋生物,它们悠闲地来回摆动鳍翼,将斑驳的水光搅得更为支离破碎,散落在地板上,衣物上,以及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上。无知的鱼儿睁着大眼,它们什么都听不到,看到的也并不是很多——透过那层无机物,也只能看到无尽扭曲的世界,和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影。

路飞的力气很大,大到令罗产生种他是要把他勒死,而不是在拥抱他的错觉。他裸露的胸膛紧紧抵压着他的,来回磨蹭,烫得不可思议,甚至能化为阵阵白色蒸汽似的,而那蒸腾的热度将罗的身体彻底点燃了。

那对橡胶的臂膀纤细有力,缠着他的脑袋,将他紧紧桎梏在怀中——这下留给他的出路只剩一条,也是他唯一想去的地方——他们接受,或索取,都只从对方那里,得到至高无上的满足。

说实话,特拉法尔加・罗对这样的发展是万万没有预料到的——他是指与草帽当家的关系进展这方面,而他很难说自己并不享受于这个结果——草帽当家的带给他的一切。此时的他,背后是松软的沙发靠垫,大腿上的重量恰到好处,口鼻间满是对方像阳光般的气味,伤口结痂处在肢体摩擦间带来的瘙痒感让人飘飘然——虽说也不排除这是近期使用的药剂导致的副作用。比什么都重要的是,将眼前这个男人拥入怀后的感觉简直该死的美好,尽管在开始的几秒罗头脑里理性的部分在警醒着他——宴会的庆祝声还能传到他们耳边——但唇齿相碰的那个瞬间,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瞬间就被丢进屠宰场,扔到了大半个航路外——那感觉简直太他妈对了。罗敢肯定的是,抱有这个想法的不仅是他,那个比他矮十几公分,战斗力却强到惊人的男人正骑上他的大腿,把他压在沙发上,几近粗暴地咬着他的唇,不知疲倦地索吻。

这就是证据。

一开始对方甚至连换气都不会,直到他们第三次触碰彼此时,那些才变得像个吻,而不再仅是野兽间的撕咬。他极有耐心地引导着那冒失的舌头,把它卷进口中。接着便尝到了红酒,香辛料,牛肉,和一些谷物发酵的甜味儿,这些混杂着对方本身的气息,美妙的令人疯狂。接着,他又滑进路飞湿热的口腔,从他的牙槽按摩到口腔黏膜。舌尖划过上颌时,对方手上的力气猛地收紧,他有些吃痛地轻咬着那湿滑的器官作为报复,用未受伤的手覆盖上从刚才起就一直在挑战他耐力的山峦。

那在布料下也无法被掩盖的高耸双峰,形状饱满,手感极佳,他忍不住蜷起手指,收缩着,让软肉在他指缝间变形,不断凸出迷人的弧度。

“唔唔……”对方从鼻腔里挤出意义不明的声音,像是在抗议,这激起了另一个恶作剧的心理。他手指只动了几下,对方腰上的布料便随着下装一同滑落了下去,而一直将他拉近的手突然放松,抵在他胸前,推搡着他。

“不愿意?”

“你也脱!”

两人同时开了口。听到他的疑问后,上方那个人一边豪爽地除去下身最后一件衣物,一边莫名奇妙地歪了歪头。

“说什么呢,特拉男,想做什么就要放手去做——这才是海贼吧!”然后他像说出了什么警句谏言般,带点自豪意味的挺起胸膛,乐呵呵地笑起来,眼睛和嘴唇都闪亮无比,就像宝石在黑暗中,被打磨的更加耀眼了。

稍微年长些的人有些猝不及防,此时没了帽子遮挡,情绪便毫无例外的尽数暴露出,无处躲藏。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脸上此时正挂着多么恶心傻气的笑容。他带着点自暴自弃心理地,将脸埋进对方的颈窝,换来嘻嘻哈哈的“好痒好痒”“胡子好扎”。

自从遇上这个人之后,事态就总会朝远在预料以外的方向发展。

本来最令罗反感的,便是失去主控权,受制于他人。而可怕的是,他正在渐渐适应这个。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就在五分钟前,他们还在那场恼人的宴会上——天知道,草帽海贼团的真实名称是不是该是“抓紧一切时机享乐海贼团”或是“没日没夜笙歌燕舞海贼团”之类的玩意。他们好像总是有诸多理由来举杯庆祝:天气不错,干杯;白熊会说话(贝波:对不起……),干杯;路飞昨晚夜袭厨房失败,干杯!甚至从上午九点开始,以船长为首“不唱歌喝酒伤口怎么能好得快呢”的说法,开始了两个海贼团同盟并结束后的,第一个漫长而疯狂的宴会。

当然,不出意外也该是最后一次。

起码他是这样想的。

现在已完全看不出,那个精力旺盛的家伙,之前经历了多么惊心动魄的殊死搏斗。离开德雷斯罗萨也不过几日,在暴睡十几小时后,竟又再次变得生龙活虎,像弹球一样在甲板上冲撞,砸上他的后背,将他卷进一场又一场的动乱,又带着惊天动地的胃部抗议声,缠着厨师索要食物。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分神,小个子猛然凑到他耳边。

“喂……我说……特拉男也……脱啊……”

这家伙——

潮湿的热气被喷进耳蜗,似有似无的接触更是撩拨着他的神经,一股电流直接从后颈蹿至大脑。罗试着拉开点距离,狠狠抹下耳廓的湿热触感,咬牙切齿地瞪着罪魁祸首,那人却对他笑得灿烂无比。

“嘻嘻嘻——真有趣。”他的手经由罗胸前的纹身,沿着肌理一路往下,催促起来。“快点啦,不要忘记我们是偷溜出来的。”

“真高兴你还记得这点。”罗有点想翻白眼,抛出习惯性的讥讽。而一切话里有话在路飞这儿都是去了炮弹的糖衣,没什么狗屁用处。

正所谓一物降一物。

“……草帽当家的,你知道怎么做?”

他的手指卷过对方鬓角的碎发,居高临下的挑着眉。鉴于已经渐渐习惯于被这个男人的节奏左右,务实如他也就认清了现实。此时他更好奇的是对方的动作,看上去路飞正试图占据主导权,而罗不得不承认,他对来自对方的服务是十分期待的——只要那有时不太会控制力道的人发誓,不会把他的老二掰断的话。

“——当然!”自信的神情出现在他脸上。好吧,听起来还真让人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放心,并充满诱惑力。

此时他彻底处于了下位,正笨手笨脚的拉开罗的裤链(后者好心的张开腿方便他的动作),“你之前不是对我做过好几次吗?、之前!”他停顿了一下,因为那跃入他眼前的,蛰伏在黑色内裤里的男性象征,已然是半硬的状态。那即使未勃起,大小分量却也十分可观的东西,正在他的注视下,一跳一跳的膨胀变大,直至形状都被勾勒了出来。

路飞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接着在罗鼓励的目光中,双手抚上那脆弱的地方。凭着记忆中的方式,他的动作慢慢变得灵活起来,手指在那上边画着圈,时不时合拢手掌轻捏几下。罗在这时本该表现出极佳的耐心,可也许他是打定主意想看对方为难,也许他们是真的该注意下时间场合,他不得不出声提醒,“快点,草帽当家的,不要忘记我们是偷溜出来的。”说罢他扬扬受伤的手臂。不得不说,这招十分奏效。

温热的感觉几乎是与他话音落下的同时袭来的,那柔软的触感不用看都知道是什么,而他不得不睁大眼睛去看,去记住这个时刻的每分每秒——他现在觉得有点后悔了——再说得准确些,他是有点良心不安。

可这的确正是他之前对对方所做的。

路飞隔着那层布料亲吻着他的阴茎,那玩意已经完全勃起了,此时正被布料束缚着,前端渗出大量兴奋的液体。

是的,他兴奋极了,看见草帽当家的跪在他腿间为他服务的感觉,简直让他硬的发痛。

即使节奏被加快了许多,但路飞的确是完好的记下了罗“教”给他的每一步:他褪下最后一层约束,解放了男人的枷锁,然后伸出舌头,试探性的安抚过弹至他眼前的巨大顶端。

“……怪怪的。”路飞做了个简短的评价,像品尝什么新菜似的,皱着眉咂咂嘴。

——他像什么菜肴。

罗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逗乐了。

不过没等他乐出来,他就被送进了天堂。

对方张开他的嘴,将他完全勃起,挺立狰狞的阴茎完全含了下去。用力过猛似乎已经是路飞的标志,他总习惯于达到最顶级的程度。在这点上也不例外。

欲望全部被湿热紧致的口腔黏膜包裹着,伞状的顶端都能尝到喉咙不断挤压的感觉,那收缩着的咽喉就像是另一张嘴,疯狂地吸吮着他,逼他缴械投降。

“路飞……!”罗捉住了他的几缕发丝,挤出颤抖的声音。“牙齿收起来。”他的气息开始变得不稳,并且每一秒都在拼命抑制想射精的欲望。

“懊汉(抱歉)……”路飞含混不清的说到,朝上看来的、湿漉漉的眼神,无意间又取悦了男人。他几乎是用了毕生的自制力,轻轻向后拉扯起对方后颈的头发。——如果可以的话,他并不想以这种方式结束。

路飞在被迫离开时,像要证明自己能做的更好似的,再次吸吮了敏感的铃口,那里正源源不断地渗出透明的前液。“啵”的一声,在空荡的室内散开,满是赤裸的情色。罗暗自啐了一口,他们间的性爱总像场比试——看看谁先被对方搞得失神溃败。而路飞在怎么撩拨他这方面显然富有天资。

“趴上来。”他让开位置,拍拍还带有温度的座位。下身光溜溜的人笑得直眯起双眼“哦!”,接着向前一扑,双膝陷进柔软的座垫,大咧咧俨然一副“交给你了”的态度。

罗没好气的在那饱满浑圆的臀部上拍下一个手印——橡胶弹性极佳的光滑质感令人流连忘返——又趁着对方还未哇哇叫嚷开前,向下移到了更隐蔽的地方。

吃惊于手指所接触到的,罗带着笑意调侃,“怎么,草帽当家的,时间限制会让你更兴奋?”他扎实的从硬挺的前端抚到球体,手里颤悠悠站在空气中的可怜的小东西又颤抖着吐出些液体。“都湿成这样了……”

他收回手,舔了舔上边沾满了的亮晶晶爱液,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笑声。

“啰嗦!”路飞将脸埋进了臂膀间,让人不禁可惜此时看不到他的表情。“要做就快点、”

“再怎么说是橡胶,”罗就着液体向上探去,手指轻松地没入那个紧致穴口,“也得做好扩张啊。”

肠壁热情地绞着他的手指,并且越含越深,没什么阻碍的,第二根手指也很快就进去了。

他有些意外,心中一个猜想逐渐成型。“该不会,你……”

“自己做过?”

更加意外的是,在之前的几次性事中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害羞,几乎不知羞耻心为何物的人,在他的探究下竟然连耳根都涨红了,连带着皮肤都泛出好看的粉——他转过点角度,越过圆润的肩线向上觑来,脸上也是同样的色泽。

“因为……很久没有这样……自从到了德雷斯罗萨后啊!和特拉男、”

“这样的机会很难得吧、得争分夺表才行!”

——是争分夺秒吧。

半天没得到回应,即使是路飞也觉得这样的沉默变得令人尴尬起来,他忍不住想要回头去看那人的表情,但立刻被对方的行动吓了一跳。

“……你这混蛋干什么啊!”

“虽说湿成这样也没必要了,但还是稍微再做一些吧。”

没等他问出口“做一些”是指什么,对方就身体力行的告诉了他答案。

一只手有些吃力的,分开一瓣臀肉,内里粉色的肠壁正有规律的收缩着,罗只观察了片刻,便凑上前去,在穴口啄吻,并轻咬住一点穴口的嫩肉拉扯起来。

路飞像受到了惊吓般叫起来,“会被听到”一被这样提醒后,只得捂住呼之欲出的叫喊。灵活的舌头便趁这时入侵了进去。没手指深入,却更加灵活,内里的肠肉瞬间就缠了上来,让他不禁开始想象阴茎埋入其中的快感。很快,他找到了那能让草帽尖叫的地方,轻轻用舌尖搔刮,按压,更多的肠液分泌出来,和他灌溉进的唾液难舍难分。

“呜呜……”小声的呜咽自前方传来,间或伴有听不太清的乱语,罗分辨了一小会儿,意识到那是他匮乏的骂人词汇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别在那里——啊!”对方听上去几乎要哭出来了。而罗对他的这个伎俩已经了然于心,不可能也不会再被他这样假装的可怜兮兮的表象所欺骗。他是说,这根本没道理。

——他放过了路飞。

该死的。

作为补偿,他附上路飞一直得不到重视的阴茎,有技巧地揉搓着柱身,手掌整个包裹住龟头,就着不断哭泣的前端打转。罗舔着嘴角的水渍,一手捞起路飞软成一滩的腰,猛地撞了上去,囊袋打在臀肉上发出响亮的声音,煽情的要命。他前后挺动腰身,将那沟壑间的褶皱碾平,只撑开一点,又退出来,如此反复。

这下路飞真的哭了。

他回过头,眼里带着点埋怨和湿润的东西,原本清爽的额发和耳畔的发丝都被汗水浸湿,黏在他的脸上。就连他左眼下疤痕的弧度,此时看来都带着股色情的味道,让他的眼神看起来充满致命的诱惑——这些都是平时看不到的,路飞不为人知的一面。

而他能看到。只有他能看到。

满足感就此爆炸式地填满胸腔,心脏那擅自改变了的跳动方式,也显得愚蠢之至。

所以不知不觉中就变得越发坏心眼,越到这种时候越想欺负他。

想看到更多,更多。

“快……进来啊……特拉男、”

像是在等他这句话般,罗没再多待片刻,只扶着蓄势待发的欲望,一口气撑开不断开合着的小穴,不断推进深处,直到不能再进去。每进入一寸,软肉都像有生命般,痉挛收缩着,紧紧吸附在入侵者之上。

“……痛吗?”

“完全不……”

他们小声交换了意见,随即后方的那个便开始大开大阖地进攻起来。

尽管经历了两年的成长,肌肉群也远比之前结实得多,也许是拜果实能力所赐,男人的身材看上去仍显得窄小纤细,看上去像是介于少年与男人之间。

他的上半身柔软地塌陷下去,胛骨却像两道闪电,耸立在平坦的背脊上,带着股刻不容缓的邀请意味。男人应着这邀请,伸展开五指,由那低矮的颈窝,到背脊的沟壑,再到随着他顶撞而起伏的肌肉群,最后到达完美的腰窝。

两年前的事件几乎没在这具年轻的躯体上留下什么痕迹——除了胸口那个可怖狰狞的勋章。罗肤色稍深的手掌在所有记忆中带着死亡气息的地方游走,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细密的汗珠由一人身上滴落到另一人脊椎的低洼,和他的融合,像他们身体的另一处般合而为一。

很快,这样的距离就显得过于遥远了。

罗俯下身去,身体紧贴时不禁发出声满足的喟叹。路飞的身体烫的惊人,就像他自己说的——“要融化了一样”——他的后颈覆盖着层细密的绒毛,沾着汗珠看上去就像甜甜圈上的糖霜一样可口。

——他是什么时候产生了面包可食用的错觉的?

管他呢。

罗伸出舌头,品尝着路飞肩线和胛骨上挂着的汗珠,又将他的耳垂含进口,湿滑的舌头钻进耳蜗,发出大声的吮吸声。对方的身体立即给出最直白的反应,剧烈地战栗起来。

耳朵可从不是他一人的弱点。

快感不断从相连处散至全身,不知是属于谁的体液,在他抽出时如丝线般坠落,滴在沙发上,深色的圆弧不断晕染开来。他每次都退到将要滑出的地步,接着再整根捅入,前者在这样的姿势下,只能跟从本能追寻快乐,在他离开时欲追去,进入时紧紧吸上。穴口的肠肉被干得门户大开,黏住拍打着臀部的囊袋,分开时直发出晦涩淫靡的水声。

这场性事来得过于迅速,如场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可又是那样恰到好处,身体的每个毛孔都这样诉说着。

“特拉……男……!”

罗托起对方的胸膛按向自己,感受着两颗剧烈跳动的节奏逐渐变为同个。他的手指毫不停歇地夹起粒肉珠揉捏,那可怜的肿胀的小东西在他手里逐渐硬挺,其主人也不自觉的挺起胸膛,将它送进他的手掌以求更多抚慰。

可他不认为路飞叫他的原因是这个。

于是他啃咬着精瘦的肩线,等着下一句话。

“我要看……你的……脸……!哈啊、”这句话在他再度加快的顶弄下变成支离破碎的哭喊,而在情潮中难以自已的他压根忘记了自己完全可以做到这点——他可是个橡胶人。

路飞的嗓音听起来沙哑异常,就像是哭了很久似的——然而他并没有哭那么多,起码没有平时的三分之一,这让罗不禁有点想听更多他的声音。

可惜的是,只要那群人愿意,他们只需要透过二楼的升降梯,便能看见自家船长,是怎样被对家船长搞得神志不清的荒唐画面。

给船员提供免费观看色情录像真人版的机会,他们可都没这样奇怪的嗜好。

罗在真切地为听不到草帽当家的声音感到惋惜的同时,仍不忘遵从对方的“命令”。他就着这姿势帮路飞支起上半身,让他的背后紧贴自己的胸膛。直立起的动作,令罗还埋在对方穴内的阴茎扫过一个点,那不断收缩的肉穴开始疯狂蠕动起来。

“……好险、”

差点就这样射了。

在察觉到不妙时,罗立即停下了所有动作,只闭上眼,把额头抵在对方的颈旁停留了好一会儿,大口呼吸着对方身上的气息。好不容易,才捱过这阵甜蜜的折磨。

这个小混蛋。

直到现在还在磨蹭着,企图耗光他最后点耐力。而等他再抬头时,危险的因子出现在了那个笑容里。

“看啊,路飞,”他的唇紧贴着一只精巧的耳郭,缓缓低语。“你想看的……可就在前边。”

水族馆的玻璃映照出他们的身影,黑暗中那层后壁变得像是镜面般的存在,连两人脸上的汗水都被投映得一清二楚。罗再次重新挺动起来,这下,二人不断交合的动作更是一览无余。路飞的双手撑在玻璃上,冰凉的感觉立即与身后的体温形成巨大反差,给他种深陷水深火热之中的错觉。比水箱内景色更先入目的是自己的脸,本就不怎么注意过的面庞,此时在满是情欲殷红的映衬下,看起来陌生又色情。可这些都得不到他的注意。他的视线游弋着,眼前全是朦胧的一片,几乎无法聚焦,直到它终于落到一个点上,锁定了他想要的。

“不是说……嗯啊……这样看啊、唔……”罗的手指不适时宜的钻进他火热的口腔,搅弄着柔软的器官,让他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和鼻音。他的食指不断划过唾液腺,那里便像打开的水龙头般,源源不断地涌出液体。

“小声点,草帽当家的,音乐声停了。”

他可没在开玩笑。

那些笑声与嘈杂不说,一直未间断的小提琴是真的消失得干干净净。这意味着什么,他们的缺席被发现了?或是更严肃的情况,遇上敌人了?无论是什么,他们都需要尽快让自己摆脱这个不堪而尴尬的姿态。

罗抽出手指,伸到路飞的左腿膝盖窝处向上发力,凭借橡胶良好的柔韧度,毫无阻碍的绕过自己眼前,让对方的身体转了半圈——他硬到不行的老二也在那黏糊的穴内辗转了半圈,摩擦带来强烈的刺激,使两人都闭上了双眼,发出难耐的呻吟。

他这才发现路飞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一被扶正到面向他的角度,对方便双手双脚都缠了上来,有只手还用上了恶魔的能力,延展着在他无伤的那只上蜿蜒,一圈又一圈。罗不想承认,他有些被这个无意识的小动作取悦到了。那两只汗涔涔的手在最终紧紧相握,互相填补了彼此的指缝,完美无缺。

小个子如饥似渴地冲罗张开口,一截舌头凸成索取的形状,好在后者这次没再难为他。很快,他们又贪婪地吞下彼此的唾液,感受这场性事中,这个迟来的吻带来的,让人想发出叹息的满足感。

“路——飞——”

路飞感到对方的胸腔震动着,急促的鼻息喷在他的鼻尖——罗在笑。为什么。

罗最后吮吸了他的下唇,轻叼起那瓣软肉,在五公分外的距离处松开,口中的部分便“啪”地弹了回去。

“说了别玩我啊,你这混蛋。”

然而在吐出这句话的间隙,男人嗯啊的呻吟,和湿润沙哑的声音,让一切都变得没什么威慑力了。

“你没听见吗,草帽当家的,”罗将自己全部抽了出去,对方绵软的小腿却勾着他不让离开。“——娜美当家的在叫你。”

下一秒,路飞猛地昂起了脖颈,被整个贯穿的感觉让他终于放弃了思考,放声哭喊起来。罗趁机舔咬上他挺起的胸膛,含住他的乳尖,吮吸他的锁骨,濡湿眼下的疤痕,又在耳畔留下下流的赞美,毫不留情地,朝着那令对方疯狂的腺体重重冲撞,几乎每下都整根没入,攻进最深处,连囊袋似乎都有挤进去的趋势。

所有的技巧都被抛在脑后,只剩下最原始,最本能的动作,驱使着他们,直到两个灵魂在电闪雷鸣之间彻底融为一体。

他们是如此相似,在很多地方都保持惊人的同一步调;他们又是如此不同,就像站在星球的两端。

他们相遇,怀着同样又不同的信念;也许有一天,他们终将分开,但这份缘一旦开始了,便无法被斩尽。

“路飞——你们两个家伙到哪里去啦!!”

船体摇晃得很厉害,草帽海贼团实权最高的女性站在舵前,冲着他们的方向挥舞左臂。海浪拍打过来,振聋发聩,连怒吼也变得不真切起来。

“告诉特拉男——熊男他们都回去船上啦!”

乌索普的尖叫混合着音乐家可怖的笑声,让眼前的滔天巨浪也变得失色几分。

“——这样说呢!”

罗向右下方望去,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睛正等着他,果不其然,其中满是激昂的神采。

“是暴风雨哦!!”

那人露出小孩子看见珍宝的表情,侧脸被闪电切割出利落的线条。

他按了按头上的草帽,率先朝甲板走去,衣摆飞扬。

“——一起好好享受吧!特拉男!”

又是一记雷鸣,鬼哭出鞘三分。他勾起嘴角,跟上那人的脚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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