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七月十四&旺角大家姐】有人恶过鬼(阿基X阿才)重口,1

[db:作者] 2025-07-07 21:21 5hhhhh 1810 ℃

1.

阿才做牛做马任劳任怨了那么久,豹哥总算赏赐给他一个场子看。

阿才喜出望外,虽然地方偏了点,但这可是被器重的第一步啊,只要好好干,做出成绩来,攀上人生高峰必定不是梦!当晚他就和几个小弟凑一起大吃一顿顺便开临时会议。他听阿鸡的话,去了新地方,平时不出声,板起面孔来挺胸做人,得益于他身板高壮,看起来总还颇能唬人。

阿才威风了没几天,很快他就知道那个舞厅被当成烫手山芋丢给他的原因。

那附近闹鬼的传闻是越演越烈,光是这个月来,就出现好几起深夜凶杀抛尸暗巷的案件,警察查了好一段时间,楞是一点线索头绪都没有。受害人都是泡夜店晚归的男性,而且,仿佛是特意在他们场子外面候着一般,最近的几个受害人最后出现的地点都是这家丽得舞厅。

周边流言四起,说这定是哪个被男人玩弄含恨而亡的女子变成厉鬼作祟。

本来就不怎么样的生意这下是直插谷底。

2.

阿基两脚一前一后地站着抖腿,手插腰间,拇指刻意撩开花衬衣,让他又黑又粗的吃饭铁家伙亮出来,震慑全场。他眯缝着眼打量一圈,招了招手,示意这个场子的新话事人到一边说话。

阿才这几天本就压力巨大,觉睡不好食不下咽,早上还吐过,整个人浑浑噩噩都有些手脚发软,来这么一出心里更是七上八下,又只得挺直腰杆强装镇定地跟他走这一路。

最近出了这么多大事,不被差佬查牌问话才奇怪,但最近这些衰事只能说是天降横祸,的的确确和他没任何关系,他行端坐正别说杀人连鸡都没杀过一只,根本不需要心虚。然而这一路来居然收获到不少闪躲回避和同情的目光见缝插针地刺来。

他满心疑惑又看回眼前那警察,他身材不小,肩膀不壮,走路招摇整个人流里痞气,若不是带着枪一圈人都认识他,说那是最无耻九流的混混也没人怀疑。

阿基刚啃完一根蜜瓜随手就将签子往墙角弹,力度不小,尖头戳到墙又顽强地蹦回来半程。他在裤子上利索地擦了擦手,飞快伸进裤衩里挠了两把,自以为没人看见,吹着口哨得意的很。阿才想起他刚进门时还用那手醒过鼻涕,呼出一大坨喷在手上也是两手一搓了事。他面部肌肉禁不住抽跳了下,苦着眉头想,这警察行为怎么如此粗鄙,比他这个正牌古惑仔还要猥琐得多。

阿才跟阿基走到男厕门口,阿才依稀有不详预感,踟躇了下,咬咬牙一脚踏进去。刚关上门阿基就猛虎扑食般,一把揪着阿才领子大力推压到墙壁,靠上来恶声恶气质问:“大口九去了哪?”一张嘴就能看到他裹着一层泛黄舌苔的小舌和发光的尖牙。

阿才完全懵了,他根本不认识,听都没听过这个人。

“装傻也没用,你是这家店看场的,你不知道谁知道?我告诉你,我们警方现在怀疑这个人和最近的连环凶杀案有关,今天你不爆点料出来,别指望我会轻易离开!”

“阿SIR,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来这个场还没半个月,人都没混熟,你逼我我也没办法的啊~”阿才急得没辙,毛发浓密一张脸上眉眼挤成一团,更加没法看。

"哦~~~“阿基眯着眼睛摇头晃脑,寸头简直能反光,他快要压贴到阿才胸口的上半身慢慢站直,手上也缓了点力道。

阿才正要松口气,就听阿基报复般大声厉喝:”推三阻四,鬼鬼祟祟!现在我怀疑你身上藏毒!转身过去,双手抱头,两腿分开。“

啊!阿才大嘴歪咧,粗眉拧得一上一下,知这差佬变着法子是要玩他呢,欲哭无泪但又毫无办法,只得按他说的去做。

3.

阿才规矩分腿靠墙站好,忍不住回头张望,被阿基一把按住颈子压贴在瓷砖上。瓷砖磕碰到牙齿互撞发出一声响,阿才唔了声,他舌头舔了舔牙缝渗出的微咸血丝,还没吞下去,阿基一双手就直袭胸口猛抓上来。

啊!……阿才被他抓得浑身一紧,屁眼都夹紧了,大气不敢出。那皇气左捏捏右揉揉,啧了一声在身后嘀咕:男人老狗这么大个胸,都不知道养来做啥?噢噢噢!爽!招妓都没试过揸这么大的波!还好软~

阿才被他抓摸得浑身不自在,起了一膀子鸡皮,想着忍一忍好快就过去,估不到那警察反还变本加厉拨高他贴身汗衫,直接伸手进去贴肉摸,两爪捉紧胸部又搓又揉不止,更玩起他乳头来。

阿才随着他揉弄的节奏,呼吸也变了调,多亏了皮肤黑不会被人看到他糙脸正在发红。阿基的手掌指头缝里还有点潮润,滑溜溜的夹着他一圈毛的黑褐色乳珠上下拨弄,还不时夹着他乳尖搓,阿才心里一阵打颤又发毛,不知道是蜜瓜汁水还是……

阿才低头瞅瞅又忍不住眼角往后瞄瞄,那双才刚醒过鼻涕抓过老二的手,将阿才隆起的深色鼓胀胸膛放肆挤揉,眼见自己对大胸在眼皮子底下被男人抓捏成在四仔(黄片)上看过的色情形状,而本人正一脸享受,眯起眼来,噘嘴吸气,猥琐至极。

最令阿才难以忍受的是,他不光只摸胸掐乳,不知何时下巴也搭上来,热烘烘的呼吸随着阿基一声高过一声的发姣淫叫,露骨地喷在阿才光裸的颈脖和油亮肩胛上,惹得他血管一阵突跳,身上被碰到的地方一片片的又麻又痒。

阿才觉得自己受不了了,战战兢兢侧头发声:“阿SIR,你,你别这样,我,我要报警了!”

阿基听到这话哈哈大笑,反而更紧凑上来,前胸挨后背,连屁股都贴一起,臭烘烘的男人肢体交缠得密不可分,嘴撅得像屁股把成分复杂的口气喷他一脸,表情又贱又下流:“好啊,报啊!我就是警,已经抱紧了!”

阿才举高在头的壮臂剧烈颤抖,阿基的屁股在裆下拱来拱去,淫棍猥琐得顶在阿才紧紧闭着的屁股缝里,故意缓慢又用力地抽动,上面越发暴力玩弄他大到离谱的厚乳,掐得简直要挤出奶来。

阿才两腿直抖,觉得快要尿裤子了。想自己这三十年,混古惑虽然没啥作为,但也不至于没用到被男人性骚扰来搞。尤其是他这幅糙汉粗狂的造型,五大三粗的外表,多毛的熊样,这都能下手,该是有多饥渴。

而阿基那鸡巴玩意还真是蹭着蹭着就硬了,隔着两人的裤裆布料也感觉得到,不粗长但刁钻,像他的人一样无孔不入,好色贱格,急吼吼地就想找个洞钻进去。阿才呼吸都在打战,只觉生不如死,早知道还不如不出声呢。想着想着,他不光眼角泛红,裤裆也发湿了。

“啊~~”阿基长舒口气,松开前还念念不舍,又抵回去再挺腰猛戳了阿才屁缝一把,好似自言自语道:“蹭蹭下,搞得我B仔都有点痒了……“他话锋一转,拉高声量:”那个,谁谁,把裤子脱了。”

“哈?”阿才见他放开自己,以为逃过一劫,不知道这黑警又是闹哪出。

4.

“我怀疑你藏毒啊,藏毒!听不懂啊!?”阿基见阿才还傻懵懵在那呆站,啪啪啪地猛拍他屁股蛋教训。阿基和着节奏边继续数落道:“最佳藏毒,就是这里,自己除裤,自己除裤啊!!!”

他见阿才胡子拉渣的脸露出为难神色,手虽慢慢插在裤腰上却站着半天都没动,掏出手枪拨弄出几声响,硬邦邦的枪口顶着阿才后腰使劲戳。

“阿SIR不中意一句话重复多次,快点脱!”

阿才吓得腰脊一软,骨头始终比不过枪杆硬,阿才内心又斗争了几秒,终于抖抖索索地扯开裤子往下撸。他穿条花里胡哨的宽松平角裤,略弓起身,隐约可见双臀圆润曲线。

阿基知道他有对好屁股,半遮半掩看着极不耐烦,拄着枪管子就往内裤腰里插,阿才吓得手一抖,裤子刷地掉到地上。

阿才两腿瑟瑟,咬咬牙把孖烟囱也往下一扯。阿基看他两瓣屁股如新鲜水蜜桃般坚实肉滚,饱满得来又挺又翘,夹得中间那道股沟也圆润逗趣极了。不同于身上皮糙肉硬又多毛,水嘟嘟的屁股倒是嫩软光滑,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绒毛,加上他一对大腿生得如蜜汁烤鸡腿般又紧又韧,简直食指大动。

阿基换了只手拿枪,很用力醒了把鼻涕,仿佛脑髓都能醒出来,也不擦自己身上了,直接抹在阿才结实肉感的屁股上,发现手感非常不错,又用力捏了捏。

阿才吓得腰杆一挺,带着哭腔慌慌张大叫起来:“阿SIR你做咩啊!!!???”

他本人高马大肩膀也宽,站直了比阿基高一截。阿基不高兴了,直接用枪塞进他屁股缝,没好气得上上下下来回拄捅:“趴低!趴低!我说检查完了咩?再动告你袭警啊!”

阿才苦不堪言:“阿SIR,别玩我啦,个场也不是我的…我只是大佬手下看场的口靓……之一啊……”

“就是玩你不行啊?玩你是看得起你!你看外面那些女女,有人玩先不会失业啊嘛-----!”他说得激动,拉长声音一喊,周身一使劲,屁股跟着一紧放了个又长又臭的响屁,两股声音,在男厕里回音绕梁,阵阵不绝,产生共鸣。

阿才:Σ( ° △ °|||)︴

阿基放完浊气一脸的畅快,长长地舒叹一声,从头爽到脚。他见阿才这没见过世面的不入流古惑仔面如屎色呆若木鸡,趁手又摸上他一拍三弹的屁股安抚:“没事的,例行检查下嘛,放松点,屁股别绷那么紧!来来来,自己掰开。”

阿才已经是六神无主,阿基的话他听也不想,不听也不知还能如何是好。阿基是这片区的警察,他得罪不起。要惹了他,以后天天来找茬做不成生意事小,万一闹到差馆去,害得牌照取消店遭查封的话,豹哥算起帐来,恐怕他难以全须全尾离开这里。

阿才哭丧着脸头顶墙壁,慢慢放低腰身,撅高屁股,按那咸湿警察的要求,双手向外掰开臀瓣,以极其羞耻的姿势正对着他。

他手摸到臀上滑腻腻的东西,知是阿基鼻涕,心里一阵恶心,阿基手又伸过来,拍打他胡茬浓密的脸颊连赞乖啦乖啦,边用还沾有黏液滑溜溜的手指头插了一点进去。

阿才顿时鬼哭狼嚎。

阿基估不到他那么大反应,吓得一激灵,阿才细小的肛口咬得他死紧,他拔出手指头看着吹了吹,自己也觉得用手指去捅男人屁眼好恶心。但又不甘心就这么撤了,枪口拨开一边臀瓣,撑着腰杆弯腰看了看,只见阿才颤抖的屁股缝里肉洞紧闭,周围一圈黑乎乎的肛毛,突然就倒了兴致。

“哦,好像真的没有藏毒……嗯…”阿基讪讪起身,他就算没了性趣也没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这好欺负的肉虾。甩甩枪杆,枪口拍打阿才疼得怪模怪样的脸说:“识做的就弄点好料来,阿SIR自然就疼你啦,嘿嘿嘿!”

他笑得格外淫贱,还带了种特有所指的深长意味,阿才更害怕了,眼角飙出泪来哭喊哀求:“阿SIR,冇啊,真是冇啊,我的屁股还是处男来的!你放过我啦!!”

阿基做出为难样,把头歪向左边,又歪向右边,把个不大的男厕里里外外观赏个通透,才极为可惜地啧一声,阿才往后偷瞄的余光不期然和阿基对上,像被毒针刺到般立刻缩回头去,浑身一阵好抖,怕得腿都要站不住。

阿基好心状伸手帮他提一把裤头,压拍着他毛糙脑袋做应承样:“好啦,阿SIR相信你啦~~不过呢,下次阿SIR叫你帮手做事,你要听哦!”

阿才如获大赦,啄米般拼命点头。“一定一定一定!”

直到阿基走出去到连根毛也看不到,也再听不见他笈着凉鞋的声音,阿才扯着裤子仍不敢转过身来。

他前面硬到滴水的老二,万万不能被任何人看到。

5

阿才这几天心事重重,脑子总不清醒,有时候半夜醒来,发觉自己站在厨房又或者立在厅里,一手水要么一脚的泥。他想坏了,该不会是得了梦游症。

这么一寻思他就更抑郁,愁得眉毛快要戳进眼睛里,眉心结成茧,压根没好好睡过觉。

他每天提心吊胆,担心那叫阿基的警察又上门找他茬,还好这几天那猥琐差佬没有再来。他边庆幸边又在内心某条深深的缝里隐隐约约地冒了个泡,好似在期待着什么,是什么呢?他想不明白。

晚上燥热得烦人,村屋附近蚊子多,关上窗户空气里都是淡淡的汗臭和脚丫子味,阿才光膀子裸睡,才洗过澡又一身热汗,翻来覆去了大半夜,才终于勉强睡过去。

半梦半醒间,他恍惚觉得有东西抓他的脚。

他甩了甩腿,那爪子纹丝不动,反倒还顺着他小腿肚探探寻寻地摸上来。那手掌心十分湿滑指头又粗糙,摸抓间带着透骨而出的淫邪欲念,阿才脑子里忽窜过几日前男厕里那受辱那一幕,背脊一凉,激得他猛然睁开眼睛。

正压在身上抓住他大腿来回搓摸,那咸湿的眼神、淫贱的笑意、乞人憎的动作,除了那个烂鬼差佬还会有谁!!

阿才快吓去半条命,那男人从他腿间爬上来,一言不发,只是咧嘴笑,笑得阿才满头毛发都要一根根竖起来。他内心战栗,但却好像被鬼压床一般,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死命瞪大眼睛,惊恐看那恶鬼样的警察任意对他上下其手,却无计可施。

阿基抬起胳膊,抚摸阿才汗津津的结实大腿和肌理分明的腹部,指尖像带着电流,划过的地方无不刺激他体内的骚动,引发正处于紧张亢奋状态下的阿才,肉体深处意欲隐藏的男性欲望。

阿基眼睛里流露出极其变态的肉欲,他色眯眯地伸长舌头,从唇左到唇右缓慢又淫邪地舔了个半圈,那动作就像是在细致地舔着阿才的老二,阿才顿时觉得呼吸困难。他看着对方那湿漉漉又红艳艳的唇舌,想象着当那薄薄小小的嘴巴碰着自己的龟头,含进去用力吸吮时的销魂感,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阿基不慌不忙低下头,滑溜溜的舌头一寸寸舔遍他腰身,舔得阿才下身湿漉漉的发凉,偏又浑身燥热难耐。紧接着他又转去逗弄阿才深而黑的大肚脐,舌尖紧抵着最贴近肚皮的薄肉还直往里钻。阿才浑身本是又湿又黏,被那舌头一下一下仿佛舔到内脏上,全身起了一层又一层鸡皮疙瘩。阿基的大鼻孔不停瓮动,呼出的热气接连不断喷在阿才的腹部皮肉上,血肉像被蒸汽烘着,又热又痒,一股股的暖流在体内冲撞,争先恐后地往更下方狭小的出尿口冲去。

阿才无法克制本能冲动,被皮肉紧贴赤裸撩拨,不一会就硬了,难堪得恨不能以头抢地。

难堪地来偏偏又从命根子骨里生出渴望,只希望阿基的舌头再往下移几分,舔湿他浓密的耻毛以及……

阿基并没有如他愿,把他翻了个身,精光四射一对眼死死盯著壮实汉子鼓起的屁股肉。他抓住阿才手感极佳两瓣翘臀,十指深陷进肉丘,饿虎扑食般对准屁股蛋儿又舔又咬。

阿才被他啃得两眼暴突,哮喘般呜呜直叫。

朦胧中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看到,阿基硕大的阴茎翘得老高,紫红发黑的龟头源源不断的渗著淫液,直挺挺的对着他叫嚣。一找准位置,就掰开他屁眼怒插进来。

阿基仿佛打桩一样疯狂猛干,两颗蓄满精液的硬蛋啪啪啪地拍打阿才屁股,力气之大将阿才的弹翘臀肉挤得变形。他用力的操,滚烫的大屌在里面狂抽狠捅。阿才失神无语,张大嘴也叫不出来,口水流了一枕,厚实紧绷的背上亮晶晶全是汗液,随着剧烈震动,汗珠子汇流到深深的脊骨沟里。他趴在床上被晃个不停,浑身的知觉都失常了,只知道阿基的鸡巴像千万根针一样密集,死死地深扎他的要害,性快感巨浪般冲刷他的神经,真他妈比嗑药还过瘾。

他的阴茎和床单剧烈摩擦,湿红龟头都穿出包皮顶了出来,染湿一片。一种模糊又激荡的快乐从体内喷发出来,爽得眼前白光一闪,阿才低吼一声一泄千里。过了一会,他的性器还沉浸在余韵里时不时地抖颤,小股小股又挤出些淫液来。

阿才眯瞪起眼睛,眼前白花花懵查查,还有些刺疼。他发觉自己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趴躺在床上。一手抓着自己软下来的湿老二,一只手还抬高自己的粗壮大腿往上掰,长手长脚拱腰挺臀,古怪又色情地摊在床上。他浑身乏力,一身臭汗。好像刚刚梦靥过一场,却又想不起究竟梦到了啥可怕东西。

阿才翻了个身慢腾腾坐起来,只觉得腰酸腿软,底子空空。他抓挠几下几天没洗的头发,鼻翼动了动,嗅到射精后特有的腥骚臭味在热烘烘的房子里弥漫。

阿才裤裆里的精液还温乎乎的,不一会就变得又冷又黏。他伸手一摸,床单上都是。阿才皱着鼻子,嘴越扁越大,他沮丧地发现他梦遗得跟尿床没有什麽两样。

6.

阿基出现了。

虽然他看起来很赶时间,齁着喉对准墙角吐了口痰,甩下一句话,就拍拍屁股走人了,但这句话的杀伤力对阿才来说,无异于被重武器正面扫射了一遍,从头到脚千疮百孔。

收工过来,有事找你。

阿才磨磨蹭蹭地站在那家已经打烊的茶餐厅门口,靠墙不靠窗,不敢敲门也不敢给里面的人看到自己。

阿基那件花花绿绿的衬衣,在他脑海里幽灵似的挥之不去,他鼓起几次勇气又都打了退堂鼓,最后索性两手一插兜,缩着脖子准备避走了事。大不了,那个场不看就是了,他拧紧长得乱七八糟的浓眉,面苦心更苦。

像是有人察觉了他的心事,吱呀一声,门开了,漏阿才一身的光。

“哎!”阿基看到他咧开嘴笑呵呵,看起来心情不错。也不知道之前那双手在干嘛,边招呼他边在短裤上特别用力来回擦了几把。

阿才这下走不了了。边痛恨不管干啥都优柔寡断,次次错过时机的自己,边只得跟着阿基被招进店去。

有了上次的教训,他不敢再靠近阿基三米以内,闪闪缩缩挪着脚跟,下半身一副随时要跑的戒备样,上半身还在小心翼翼赔笑脸:“基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找我,也没什么用啊……”

阿基找了个靠墙的包厢位,拍拍身旁椅子,笑得特别和蔼:“不用怕哦,今天就是找你聊下天,没什么事的!”

但他越这么说,阿才越是不安。他扫了一眼这间店,总觉得摆放好似有人特意整理过的,说不出哪里,但就是感觉有些怪。

“聊天啊……那就好,那就好。”他随口应和着,把话头一转:“基哥,我还有事,我们改天再……”说着说着脚底生油,就往门口飘。

阿基陡然变了脸色,拍桌起身,一把揪住阿才胳膊猛往后拖,阿才正脚下重心偏移,被他一扯整个人都给带到地上,长手长脚绊到些周围桌椅,发出噼里啪啦的一串声响,摔定在阿基腿边。

他近排身体不好,头重脚轻,这么一撞脑子里都哗啦哗啦一阵响。阿才慌慌张张想要爬起来,身子往前一够,突然却被一个东西吸引。

阿才目光本有些发虚,失魂落魄的空茫样,陡然间又格外亮起来,死盯着阿基裤裆中间,那微微隆起撑胀成一个小帐篷的部位,移不开眼睛。

阿基伸手进裆刚挠了几把,挠完把手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紧接着在衣服上蹭过后就去抓茶杯,灌了几大口,没在看他。

趁著那当儿,阿才把脸贴到对方裤裆处,隔着布料慢慢舔著他软乎乎的肉块,光用嘴他还不太满足,手也不自觉的揉搓起阿基两颗蛋来。

阿基猛得一弹,屁股一抖放出个屁,显然吓了一跳。

而阿才也是。

他一屁股墩下,面无人色瘫坐在地上,哆嗦着往后蹭挪几步,只想离阿基更远一些,惊吓比阿基更有过之。

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像个死变态基佬一样对男人的屌那么有兴趣。还不要脸地凑过去舔尝!

阿基梗着脖子眯眼看他,疑惑间渐渐露出一副了然的神情,贱兮兮地问阿才:“…是不是…很想尝尝你基爷只炮?”

阿才痛苦抗拒,拼命摆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

空气还飘荡着丝丝臭屁味,他想起刚刚靠近时,闻到阿基内裤那阵味道,又臭又骚,也不知道多久没洗过。他到底是中了什么邪,才想去舔那么肮脏的东西,还隐隐觉得兴奋难耐。他简直想撕扯自己的头发往墙上猛撞。

阿基一对贼眼直往阿才又薄又透的白汗衫下油光光的大胸脯上扫,似乎是想起上次的乐趣,砸吧完嘴又摸下巴寻味,摸着摸着,就摸了满手油。

阿才被他视奸得心跳都要停了,腿软脚软,连滚带爬就要往外逃。

阿基这警察虽然吊儿郎当,到底也学过几招,拽住他后领子往最近的桌上一推,一肘砸在他背上,把个比他高壮的阿才惯在油腻腻的旧餐桌上趴伏着,动弹不得。

TBC……

7.

古铜色的肉体就在眼前,肩宽背厚胳膊长,腰板也很结实。阿才被他摆弄得两腿大开,尤其是那处富有弹性的屁股,此时正在砧板上紧紧夹著短裤一层薄布,充满了男人味的诱惑。

“看你牛高马大里面却是坨脓包,不过身材倒是很不错。”阿基慢慢将手插进他紧紧的臀瓣之间,缓慢而用力的摩擦内里,“放松点儿,你屁股夹得太紧了。”

阿才内心一阵战栗,从脚趾缝抖到头发尖。阿基还越摸越深入,他好受不了这个,鸡皮疙瘩掉了一茬又一茬,偏偏他两腿之间好似还有了些难以启齿的反应。他想过几次要回肘反击,但担心打不过这黑警,又怕惹怒了他,以后更加没好果子吃。

阿基不慌不忙地揉捏阿才的翘弹屁股,注意到他从洗旧白汗衫下扯出的一截小麦色公狗腰,趴伏的姿势下,曲线起伏,姿态撩人。那长腰衬着翘臀,翘臀衬着蛮腰,还正在他的挑逗下不住扭动,说不出的骚浪正点。

知道自己快要遭遇什么,阿才再也忍不住了,趁阿基分神之际,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爆发了,他要反抗,放手一搏!

阿才扭转身体不管不顾就要往那变态身上踹,可惜他腿太长,阿基站得靠里,居然是没办法踹个正着。阿基倒也灵活,侧身躲过,对准阿才的肚子猛得一拳过去,打得阿才像个大棉花包似得重新倒回去。

阿基按着他头重重压回桌上,得意洋洋提醒他一直所处的被动下方地位。

阿才捂着肚子,面色煞白,粗壮胳膊瑟瑟发抖,疼得一动都不能动。

阿基掏出手枪,抵在阿才腰间露出的那截光滑紧实的腰身上,擦过来擦过去。那狰狞铁管子仿佛随时要吐出枪子儿,只要阿才再不老实。

阿才抽气龇牙,一脸扭曲求饶:“基哥,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不是想吃我的何B仔咩?现在基哥来满足你心愿,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啊?啊!啊!!”阿基凶神恶煞,吼得阿才缩起身体,脸埋在胳膊里,吃力而顺从地点点头。

色欲当前,阿基见他老实了也不同他计较,他顺着腰线来回抚弄阿才修长柔韧的腰,又用沾满鼻涕的手指对着屁股又摸又掏,阿才恶心的快要吐了。

他不知道究竟招谁惹谁了,倒了什么霉遇上这横祸。他反抗过,也求饶过,可不管怎么做,事情也没有丝毫转机。事到如今他除了咬牙忍耐,屈从淫威,又还有什么办法。

被手指头或者男人的其他鸡巴玩意戳屁眼实在是憋屈。

不过他以前就一直过得憋屈,认命想想,倒也没有更憋屈。

阿才眼睛发红,掉下泪来,水珠无声无息落到地板上,无人察觉。

就像他一直以来窝囊透顶的人生,不管他是时运不济落魄潦倒,还是遇人不淑,被栽赃陷害,倒在路上也不会有人多看他一眼。

8.

在阿基的恐吓下,泪眼汪汪的阿才照上次学到的姿势趴在桌上,自己捏开屁股嗷嗷待操。经过教训,他非常听话,阿基很满意。

阿基两根指头拈了拈,觉得鼻涕的量不太够,但他捏着鼻翼再使老劲也醒不出更多来,只好又啐了口含痰的口水混在手心里搓,捂热了将黏液抹在自己老二上,一咬牙就直接往阿才屁股洞里插去。

那些声音入耳清晰无比,不过阿才正心情沉重地持续在做屁股即将被捅的心理准备,也没太往心里去。忽然,有个滑溜溜的异物直接插进屁眼,撑得他肛门裂疼还不住的往深处挤。

通常来说,肛道和屁眼是用来排泄往外出东西的,而不是往里进和塞东西的。阿才忍不住本能的排斥,扭动身体想把那根还在不断深入的异物挤出去,却只换来阿基一阵恶声恶气的嘲笑。

也许是因为短小,虽然疼,但其实也没有阿才预料中的那么疼,那么难以忍受。

阿才突然意识到,之前那些声音是怎么回事。身后那根一个劲往他屁股里钻的鸡巴上,用来做润滑的是阿基的鼻涕和痰液混合物………

………………

………………………………

……………………………………………………实在太他妈的恶心!一反应过来,那滑腻腻还在他屁眼里不断钻动的感觉叫阿才眼前一黑,头皮发炸,几乎想当场撞死过去。

阿才胃里翻江倒海,隔夜饭都要倒腾出来了。

而那猥琐警察插得正起劲,一副猥琐高潮脸,眯缝着眼睛狂扭屁股,在他肛道里抽抽捅捅,一用力又飚出几声屁来,阿才干呕了几声,胃酸上涌真吐起来,对着地上噼里啪啦吐了一堆黄白秽物。

阿才看着自己吐出的东西,黄黄白白的,还夹杂了些褐色块物,他最近记忆都不太好,使劲盯着想了一阵,记起应该是晚上吃的海鲜烩饭和从阿鸡碗里抢来的几块烧鸭。呕吐物和酸水沾在他不修边幅的络腮胡子上,亮晶晶的,身体还被顶得一震一震的不时干呕,阿才两眼虚无,看起来竟像喝醉了似的。

阿基看到阿才吐了,还歪着身子拧腰过去看了一眼,发出一声鄙夷的呔声,他也嫌恶心,呴了一口痰噗得吐在地上那滩呕吐物里。想了一想又有点得意,觉得自己太屌太巨,居然把男人操吐了。伸手摸了摸阿才鸡窝般的头发,连拍他的脑袋边开心赞道:“吐,多吐点!”

说完又哼起小曲来继续摇摇摆摆的操干,边挺胯撞得阿才两瓣屁股蛋直抖颤,连连顶入更深处,边控制不住地漏屁,卜卜响。

阿才失魂落魄被他接连干着,反反复复的刺激下肠道顶磨得发烫,渐渐也得了些趣味,一丝一丝的麻软直往他骨头里钻,忍不住被阿基晃得扭动腰身,阴茎直挺挺地蹭着桌侧摩擦,人也含含糊糊地哼唧。他虽心理上恶心,但生理上的快感一旦上来,就打败理智占据上风。

渐渐地阿才隐隐约约仿佛从灵魂的更深处升腾起一股仍不满足的骚动和暴烈的渴望,他目眦欲裂,双腿痉挛般的一阵抖动,扶住桌子的手臂也猛得绷紧了,手指抠得青筋爆凸。某种不属于他理智的东西逐渐主宰了他的身体,疯狂的欲念和嗜血的饥渴一触即发。

阿基最后那一下顶在阿才肛穴深处,那里面又热又紧,加上他那浓密的肛门毛来回骚刮卵蛋,撩得人是很难把持住。他和老婆分居后,有太久没做过,卵蛋里积满了欲求不满急需喷发的精液,又被阿才突然绷紧身体,夹着他龟头这么狠狠一挤,不费啥功夫就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在射精的瞬间,他紧紧抵在阿才屁股深处,爽得老二发麻,喘着粗气又戳蹭几下,直到把所有精液射完才慢悠悠拔出来。

阿才本已经失神,丝毫不知自己体内的变化,他积蓄着力道,任凭阿基的鸡巴在体内持续横冲直撞,接著一股热液猛然灌入,比那根屌乱捅肛道还刺激。阿才浑身一哆嗦,猛然回过神来,双眼一恢复了清明,又被内射的刺激烫出高潮的白光直冲大脑,他龟头又热又麻,陡然喷射在了桌子腿上。阿才下体突然一虚,仿佛连最深处的精魄都给射了出来,瘫在桌上。

小说相关章节:吴镇宇和张耀扬吴镇宇和张耀扬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