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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艾】Slow Waltz 10.

[db:作者] 2025-07-07 21:20 5hhhhh 2110 ℃

IX .慢性藥癮

  要說艾倫近日最討厭的,大概就是這種狀況了。最近在執行任務中,老在他快得手時該死的發情…

  「!」不好,竟然在這時候。

  刀鋒欲要砍下就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心口被人一記重擊般地難受,只有速戰速決一途,幾個流氓抄起斧頭直往肩頸砍,艾倫僅用短刀格擋,順著握住的木柄往下滑,直直削去數根指頭。

  「啊啊啊啊——」刺耳尖銳的慘叫配樂,是他凌空飛舞的奏鳴曲,割斷咽喉、劃破腹腔是最為順手的索命方式。

  嘖、不過是一般地痞也得讓自己耗費那麼多力氣,讓幾隻老鼠逃掉了,沒得全數殲滅但至少論結果還算掛得住面子,殺手第一要務是,確保指定條件達成。

  情勢總算從混亂之中控制下來,但也無法等到接應來處理現場了,況且並非所有人員他都認得,也不一定所有警方都是史密斯底下的內應,此地不宜多留,他拖著漸漸不穩的身子,搖搖晃晃狼狽地跑到鄰近的街巷裡。

  由於奔跑反倒加速了血液循環,他一屁股跌坐在地,濺起了些許汙水。

  「…回去第一件事…得趕快把衣服拿去洗呢…」他大口呼氣,呼吸開始無法順利的銜接,他慌亂地翻找著口袋,一些假造的備份磁卡與證件就這麼滑出來散落在地,已經迷亂的差不多的意識,危在旦夕總算在腰間的迷你小皮扣撈到一小瓶的強效抑制劑和小型針筒,過去,明明都只需要事先掰好的小藥片足矣,如今已經淪為現在這副德性,漸漸地不受控制,或者他前一陣子的假設可能即將變為需要正視的大問題,他已經產生了抗藥性。  

  手不住地顫抖,好不容易將藥劑抽出,他俐落乾脆,一把將針頭刺入頸動脈讓抑制劑快速循環,大約是從春季過後,氣候開始回暖時他就開始一次次的增加劑量,每回接受委託前都要額外私下向韓吉要求多賣一些新藥給他,畢竟從組織自身提供的用量對現在的他來說根本是相形見絀,一部份是他不想讓阿爾敏知道他現在的身體變化,現在清楚的就唯獨韓吉一人,可這件事瞞不了多久的,畢竟,那是未完成藥品,尚在實驗階段,基於自己是利威爾底下的人,韓吉替自己隱瞞也僅限於她判斷還允許的範圍,一旦超出那界線她一定會立即停止供給自己的藥劑來源,說回來為什麼要隱瞞呢?自己不是擁有一位alpha上司嗎?是啊、到底為什麼…

  實在…躁動的,好想要…非常想要——

  一次次的,在兩人的情事之後,藥物的效果已經逐漸無法抑制他的強烈生理反應,一旦發情便會嚴重到像是癮頭發作。艾倫的發情期與一般omega有相當大的區別,通常一個月至三個月一次的發情來潮,現在在艾倫身上則是完全不成立,他已經沒有所謂的週期。排除信息素強制誘發,他的發情狀態就如同高血壓,倘若是在不利的情勢下,那儼然就是死路一條。

  或許是因為特殊體質的緣故,連身體原先還保有的規律週期與行動能力也被蠶食,現在的症狀根本是自帶的不定時炸彈,隨時都可能在任務中影響自己,這樣下去哪天,他將完全淪落為情慾下的雌獸。

  眼見藥劑到目前為止根本都沒起效力,逼不得已他決定就地釋放一次,一面觀察是否有人接近,不過基本上他選到一個短時間內不會有任何人打擾的位置。

  解開褲頭,拉下底褲露出已經勃發、硬挺的性器,還沾有污血的手就這麼覆上,動作不慎溫柔的蹂躪自己,已經不管這樣的撸動是否會弄傷自己,他只想趕快處理這種惱人而不見底的性慾。

  快速、粗暴的刺激讓自己射出卻遠遠不夠,身體無力的根本撐不起來,別談要回到利威爾的別館,就連跑到附近熟知的幾個地點都是問題。

  要是,男人能夠標記自己那該有多好,發情期也就不會那麼麻煩了…

  「Fuck!」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別再想那種可能性了,至少他的老大就不是那麼打算,他不會標記自己的,也是啊,他怎麼會跟個隨時都有可能死去的傢伙標記、綁住彼此的靈魂一生呢?

  瞬忽的鬼迷心竅,他抽出藏在皮夾裡的刀片,左手時而持續套弄的動作,時而掐住莖柱的根部延時射精感,右手則以指間夾著刀片,在陽光下像是把玩地轉動角度,折了些許冷光投映在自己臉上,牢牢抓住艾倫的視線。

  思考能力已被情慾支配,剩下的是本能的求歡、毫無止盡的縱欲享樂,不管是用任何手段…

  他輕輕將刀片順著自己性器上的血管脈絡抵著,充血硬挺、浮凸起的血管感受到冰冷的異物,溫度差帶來奇妙的觸感,感覺,順著做下去一定很不錯,少年舔了口自己嫣紅的唇角。

  手上的力道緩緩加重,甚至輕輕在自己性器上摩娑著,人體一旦適應了一定程度的疼痛後就會趨於無感,一個深吸,他麻利的劃下一刀,看著滴滴赭紅慢慢由細微割痕滲出,匯聚成血珠、連絲,艾倫不自主的興奮起來,鈴口也冒出更多晶瑩液體,和著血液更加順利套弄。

  官能性的疼痛刺激像是毒癮,滾燙的熱度開始重新匯聚在下腹,能清楚感受到面對自己的褻玩,後穴竟然興奮加倍的開始收縮,覺得臀部一陣黏膩,飢渴像是浪潮一波一波挖蝕自己的理智。

  一道道劃傷蔓延於自己的性器上,擴展到自己白嫩的腿根,然後看著他們快速的癒合,血不流了那就再割,享受著自己溫熱的血液濕潤自己粗魯的摩擦,他的瞳仁微微上吊,生理淚水無法抑制的蜿蜒在臉上,與自己臉上的髒血混和,整個人看上去亂七八糟…

  已經,壞了吧?

  夾雜骯髒的黑灰水漬和一些乾涸的紅褐色腳印由玄關漫步到二樓的浴室,花灑下,沿著白皙、佈滿些許像是被荊棘纏繞的淺淡傷疤的美好軀體,順流到充滿爆發力的大腿、小腿,精緻小巧的腳踝、漂亮的裸足,是大量的腥紅血水。沐浴在細如雨絲的沖刷下,軟髮染上的赭紅漸漸被洗去回復成原本的棕,也漸漸看清了剛才還覆滿血漬的臉龐。身體在清水的沖洗下沒有半點刺激性,戰鬥中的傷與自己搞出的傷都已經癒合,少年的眼神失焦,任由冰冷刺骨的水澆淋。

  突然間,他一拳砸向牆壁,拳頭離開,就是一個腥紅的印子。

  方才失了魂的人,此刻睜大著眼如夢初醒,從現場跑開後自己去了哪?在那個骯髒的地點自己幹了什麼?當下的受虐癖舉動是誰誘導的?除了蓮蓬頭的水流聲,周遭靜謐的令人屏息。

  ——這樣的身體到底能做什麼?

  男人還沒回來,所以他不會聽到這惱人的、歇斯底里的崩潰尖叫。

***

  最近他時不時會開始發呆,只要一靜下來,腦子浮現的畫面便是待在家裡的那個小鬼,利威爾過去也曾親自接手過毒品生意,不過自己從未染手,但他現在似乎能理解毒癮的可怕,例如:習慣。

  白天他盡可能待在辦公室裡,倚靠在玻璃帷幕,他一手拿著盛裝冰塊的酒杯,裏頭的酒精、冰塊和杯子碰撞譜出一段清脆的旋律。仰頭,線條優美的頸部上是咕動的喉結。

  酒喝完了,桌上是空蕩的杯子與殘餘在上頭的冷凝慢慢以圓泛開,點起夾在指間的菸根本沒抽多少,任由它緩緩地在空氣中焚燒,他回想前幾日與韓吉的談話,有關那個小鬼的近況。他隱瞞自己用藥的頻率。

  利威爾當然清楚這問題代表什麼,別說艾倫自己耗費多少心思去了解情感與適應,自己本不該有所浮動甚至已經枯朽的心靈,竟然再次為他復甦、鼓譟。

  你受的教訓還不夠多嘛?利威爾。自己是在什麼地方成長的?又是怎麼一路從垃圾堆裡奮力向上爬到今天的位置?或許在自己能夠遇上佩特拉他們時自己就有所改變了,可艾倫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菸頭的灰燼何時落在他另一手的手背男人沒有任何知覺,還真是傻了,艾倫跟自己,沒有不同之處,而是該說,那是變相窺視鏡中的自己。

  自己其實是清楚的,這是逃避,因為過於相近導致自我保護作祟,本能反應該遠離這個孩子,但他沒辦法,比起逃開、放開、撥開,他更想守護這孩子。他們同樣是異類、是怪物,他又怎可能賦予他全新的人生、保障他的一切,殺人是他的天賦,剝奪那等同於活生生折斷他的利爪、拔去他的逆麟,只為馴服他成為自己溫和、受之於人豢養的家畜?

  無稽之談。總之,他絕不能在這時候成了絆住那孩子去路的阻礙,阻礙他的怪物的一切他會一併根除,包括對自己的、那日漸無法抵擋的情愫。

X .標記

時間的推移往往令人無法招架,等意識到時,他和艾倫相遇也已過了一年。

現在根本已經沒有需要他出面的事,小鬼做的很好,不僅委託就連小型商談都由他去了,利威爾可以說是真正進入半退位的狀態,但他依然都到深夜才肯回到別館,比艾倫最一開始與他同住時還要來的晚歸。

入了玄關將皮鞋收進櫃裡,還沒來得及將電燈打開,僅有外頭透進來的月光下,一道黑影迅雷不及掩耳地撲上,男人硬生生被壓倒在地。此刻他的神情是陰鬱到極點,對比平時還要深沉令人畏懼,幾近用眼神就能殺人的氣場盯著眼前的人,正是他一直以來煩惱的頭痛對象。

「這是什麼意思?造反了小鬼。」男人語帶威脅,奈何身上的人完全不打算鬆手,沒有絲毫退讓。

「就是你看上去的意思,反正今天我要你標記我!這個問題你是逃也逃不掉的!」聽到這番像是孩子吵要糖吃,沒得手誓不罷休的宣言,利威爾無奈的將手扶上額,一直苦於思量應對與解決方案此刻完全沒有一樣能派上用場,他的克制隨隨便便被自己的omega擊個粉碎。

艾倫的心臟跳得更加劇烈,原以為男人接著就會對自己拳腳相向,誰知對方就這樣躺在地上像是任自己魚肉的態勢,從認識他以來,他還是頭一回看見利威爾露出這樣的表情。

在少年還摸不清頭緒時,一個恍神立場頓時相反,被按倒的換成艾倫,他看見男人的銀灰色眼眸裡,在深處隱藏著脈脈銀河,流轉柔和的星光,以及完整倒映、盈滿的自己的面容,那是飽含對自己的無奈與執著。

「為何?只因為我身為你的上司,所以連你那該死的發情期也得是我來善後?」他一步步緊逼,像是狩獵,把獵物逼到死角再加以凌遲,他靠近到艾倫的頸側,彼此的呼吸、心音聽的一清二楚,艾倫聽到利威爾的心跳也是相當劇烈,不亞於自己,果然對方並不是都沒有感覺的,而是在隱忍。

  還沒來得及從自己微小的驚人發現之中抽離,男人屈膝卡入艾倫的股間。

「你要的就是這樣的發展嗎?艾倫呦。」說著,一邊挪動自己的膝部,使力頂弄就算隔了層衣料也能看見,他胯間的深色水痕。

「是啊、我有…誘惑到您嗎?」別說笑了,何止誘惑到,利威爾也該死的發了情,因為那逼人的信息素,他第一次嘗到那種落敗的滋味,他是完完全全無法抵抗的被艾倫逼到進入發情狀態。

他濕了,自己的前端也硬的流水,換作平時,對於這樣的艾倫他絕對是立刻給予疼痛教訓,可他現在,連要把他關起來隔離的力氣都沒了。

雖說家裡打掃的一塵不染,但連房間對他們來說都遙不可及,他們在玄關就激動地撕扯起對方的衣物,幾顆鈕扣硬生脫線,彈向牆壁、落地,發出了淒慘的悲鳴,可能是出於艾倫主動求歡的緣故,信息素的誘導程度不輸自己,瀰漫的香味比平時更為甜膩,接近可以吸食的蜂蜜、甜美飽含汁水的柑橘,像是直接由皮膚滲透一般,令利威爾瘋狂,他完全沒控制力道的咬向艾倫滑嫩的頸部、順勢向下沿著鎖骨啃咬,所到之處皆是一圈圈的牙印、紅痕。

「唔……」少年將自己的雙臂伏在自己的額上,努力緩和著自己的呼吸。

「…禍是你自己惹出來的,別指望我會放輕力道。」不得不承認,在他看見艾倫那雙不知何時轉變成蜜金的雙眸,混在其中的妖豔色澤與他雙頰至眼角浮現不正常的煙粉,是看得利威爾心頭著實一震。

所以說,這才是他討厭omega這種性別的真正原因吧,是誰說他們就是弱者?只能淪為alpha控制底下的性奴,身為alpha的自己,現在正為眼前的人無可救藥地失控,成為一頭發情的野獸。

是誰在控制誰?而又是誰在吞噬誰?

  利威爾將雙手俯撐在艾倫的頭部兩側,還在為眼前的景象懾服,遲遲沒有動作,艾倫主動的捧住男人雙頰,努力支起身讓自己靠近對方、身軀貼合,邪魅的雙眼微瞇,他的舌狡猾地撬開、趁隙鑽入利威爾的口腔,主動勾起對方的紅舌,與之纏綿,兩人份的唾液順著嘴角蘊染,少年沾著些許血液的軀體變得更加詭譎艷麗。

  技巧不能說好,但艾倫是少有的主動,將自己完全交付於本能去動作,努力的討好自己所承認的伴侶,接著他含住利威爾的舌,輕輕的吮吻起來,模擬著曖昧的交媾頻率暗示,不斷消磨男人殘存的理智。

  不過對於霸者的挑釁也是要懂得適可而止,倏地,男人迅速退開,將指頭插入艾倫的口腔,夾起那不安分的軟舌,在指尖褻玩,不時往上勾起玩弄柔軟的黏膜,就如同玩弄著少年濕熱的後穴,剛才還被艾倫壓著打的人,現在重新發起攻擊。

  成年男性的老練與心眼不是自己能比擬的,稍稍被刺激就讓自己的口水橫流,僅是被侵犯口腔就舒服的幾乎快讓自己失去意識,臀部也更加濕冷,艾倫能清楚感受到,準備性交的生理機能正常的運作著,一縷縷的清澈在腰椎與背部蔓延、浸濕,他忘情的吮著利威爾的指,舌頭穿梭在其中,十指連心的觸感重擊利威爾的腦門,一股竄升的慾望直逼天靈蓋,他探下頭回敬,沿著艾倫的唇角,將有些分不清是誰的唾液悉數舔去,最後抽出少年還眷戀不捨的指,轉由自己的舌尖安撫。

  男孩的胸口鼓動的厲害,心臟疼痛的快將人逼瘋,可是心裡卻充盈著滿溢的安心,不知何時會被殺死的生存模式,竟能讓他頭一次產生恬適的幸福感。

  「利威爾…先生…」幾乎像是懇求一般,他發出弱者的哀鳴,是主動的、是打從心底的,如果是利威爾,他甘心臣服,在意識即將飄遠,快拯救自己吧,艾倫從沒露出這種懸然欲泣的神情。

  男人的唇離開了,他們之間的接吻從沒有過這麼長的時間,彼此的嘴邊都還殘留著對方唇瓣的味道,利威爾看著少年的眼睛,一手撫上他的側頰,闔上眼不斷摩娑,他眼睛開闔的速率很緩慢,艾倫從未看過男人這個樣子,像是隱藏多年的疲憊不堪。

  視野有些模糊,僅有銀色的光亮打在男人精削、線條剛毅的臉部,其餘的一切幾乎都是伴隨著水霧而曖昧不明,直到他聽見響亮的拉鍊金屬聲,接著是自己的褲子連同底褲被全數退下。

  他的雙腿被架在利威爾的大腿上,男人藉由月光仔細地凝視著自己光裸、毫無遮掩的軀體,艾倫演清楚的看見男人精實的腹部肌肉紋理,再往下些是黑色的濃密恥毛,以及那蓄勢待發的凶器。他第一次有自己快要因為一個男人的性感而流出鼻血的錯覺。

  「艾倫…」這是月光消失前他聽見的呼喚。

  男人扶著自己腫脹的柱身挺了進來,速度很緩,一吋吋地徹底撐開了自己的內裡,因為充足的潤滑加上利威爾真的是極為緩和的動作,艾倫這回真的沒什麼感覺到痛,多的是填補的飽脹感。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才開始了下身的律動,低沉暗啞的喘息就在自己耳邊,艾倫覺得自己快要暈過去了,那性感好聽的聲音,好想多聽一點。龜頭不斷輾過自己的前列腺,舒服的電流讓自己發暈發軟,只能緊緊的攀附住利威爾的背膀,指尖輕輕在那些溝壑線條游移。

  然後,自己緊緊吸附住的陰莖又顫巍巍地脹大一圈,艾倫知道利威爾快射了,這一次是在自己體內。在穴口周圍有慢慢被撐開的感覺,自己差點呼之欲出的哀鳴吞了回去,因為利威爾立刻往前頂,雖說排除了穴口的撕裂傷,但依然免不了即將迎來的劇痛。

  「哈、啊……」利威爾的結迅速的膨脹卡在了自己的腸道,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因為那是連一點動作都會牽扯的劇痛,結的大小更是將自己的內壁又撐開一個程度,子宮口也被頂開了,灼熱的液體一股一股的往體內注入。

  Alpha的射精時間很長,期間艾倫早已暈厥過去,卻又被滾燙的精液燙醒,射精的力度強烈,不斷的沖刷被利威爾蹂躪的柔軟的媚肉,帶來一股異樣的刺激感,自己也就著結合在一起的姿勢射了兩次。

  回過神時,利威爾早已將自己抱上了樓,兩人歡愛的地點由玄關換成了床鋪,而標記還在進行,艾倫已經覺得自己快發瘋了。簡直像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等待射精完成,利威爾的結終於消了下去,微微疲軟的陰莖就這麼退了出去,少年的腹部已經微微的隆起,他有些吃力的抬手,癡迷的輕撫自己的肚子,感受裏頭的充盈與熱度,輕輕的按壓,有一些乳白色液體隨著壓力擠出,沿著穴口蔓延在男人乾淨整潔的床上,艾倫的身體漫佈著汗水和體液,整個畫面看上去,淫靡而狼狽。

  「滿意了?」艾倫還沒意會過這句話隱含的嘲諷,就看男人起身,絲毫沒有要與自己一起入眠的意思「之後我會服用避孕劑,這回就由你先投藥。」

  這是什麼意思?

  艾倫確實被標記了,他也並沒有設想過要與男人有更深一層的關係,可聽見男人下達的指令,他愣愣地坐起身,看著利威爾套上簡便的褲子和襯衫,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言下之意是,不想擁有和自己的孩子,或者該說絕對不能。

  是啊,這是自然,我們這種人是不可能活下去的,不可能有未來,我們都是罪人。更何況,我骨子裡是你討厭的東西。所以體內的這份柔情不可能盈握在手,這份珍惜將在黎明的到來慢慢流逝而去,在說本來,就不可能有結果,因為從一開始就沒存在過。

  闔上房門後,利威爾聽見裡頭砸壞東西的聲響,自己的音響和衣櫃大概毀了,在原本的怒吼和敲擊聲回歸沈寂,他更加確定,不給艾倫任何情感依託是正確的選擇。

  封存現下的一切,我們才不會連自我都失去。

  艾倫不知道,他早就贏了,他把一直居高臨下的勝者硬生從他的王座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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