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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7th——金丝雀(3/3),13

[db:作者] 2025-07-07 21:20 5hhhhh 8560 ℃

  伶鼬分开大腿,骑到金丝身上,撩了一点精油抹在自己胸前,弯下腰,只用两颗乳头摩擦金丝的后背。金丝感到痒痒的,有点舒服,说不出的舒服,就好像被摩擦的乳头是自己的,有些不知从何而来的轻微快感。一些蓬松的紫色卷发落在金丝的脸上,伶鼬的呼吸声紧贴着她的耳根,于是金丝用手摸摸伶鼬的头发,让她沉得更低一点,鼻尖蹭着自己的鼻尖,眼角碰到自己的眼角,嘴唇贴着自己的嘴唇。她们就这样蹭了很久,不愿离开。

  伶鼬把浴巾叠成方块,垫在金丝的小腹下面,让她的臀部向上拱起。依旧像刚才一样揉搓两侧臀部,向外张开,拇指有意无意地划过她的大腿根部,腹股沟,用指甲轻轻地划。轻柔的抚摸使她动情了,两瓣阴唇连同整个会阴部分开始一缩一放地翕动,伶鼬把她的阴唇夹在指缝之间揉搓,夹紧,松开,再夹紧,再松开,来回几次,小阴唇和阴蒂也开始充血,白净的小肉缝也开始吐露出粉红色的嫩肉了。

  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在阴道口上旋了两圈,很顺利地进入到深处。金丝稍微攥了攥拳头,但很快就放松下来。伶鼬的动作很轻柔,即使是对待最敏感的神经,也依旧如羽毛般轻柔,使持续不断的快感传遍金丝的身体。金丝的呼吸稍有急促,但也仅此而已,伶鼬的刺激不足以让她叫出来,反而会使她更加放松,闭上眼睛默默享受。

  “呼……呼……嗯…………”

  二十分钟后,金丝稍微夹了夹大腿,一股乳白色的爱液流出,液滴挂在她的阴蒂上。

  “我高潮了。”

  伶鼬和金丝对视着,把手指抽出来,放进自己嘴里吮吸干净,然后依旧跪坐在旁边。

  金丝翻了个身,摸摸伶鼬的膝盖,把手伸进两侧膝盖之间,在她的私处掏了一下,果然也已经很湿润了。伶鼬没有阻拦,眯起眼睛,稍微仰起脖子,好像有些期待。于是金丝也并起两根手指,向上一捅,滑入她的阴道里。

  “嗯嗯!嗯哼————!”

  滑入的一瞬间,她的身体突然一抖,阴道壁也夹起来,金丝看到一股白浆顺着的自己的指缝流到手心和手腕上。只这一下,伶鼬就高潮了。

  金丝把手抽出来,伶鼬不好意思地笑笑,红着脸。她抱着金丝的手腕,用舌头把自己的爱液清理干净。

  她们搂在一起,脸贴着脸,把腿张开,等待银狐的清理。小银狐用纸巾擦干她们私处的爱液,帮她们盖上被子,然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玩手机。

  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很平静,很安心,很舒服,让人昏昏欲睡,虽然离晚上还早,睡个午觉总可以吧?伶鼬脸颊的红晕未褪,不知何时却已安然入梦,均匀地呼吸着,于是金丝也不再多想,顺其自然地闭上眼睛。

  “呼……呼……”

  ………………

  …………

  ……

   /*写烦了,下段转用第一人称。这段剧情我一直犹豫要用金丝的第三人称还是Z某的第一人称,下笔时候感觉后者应该会很娱乐,于是果断转过来!*/

  ……

  …………

  ………………

  “小柑啊,你昨天放学回家注没注意……路边还有开门的超市或者商店吗?”

  “还有一家。”

  “太好了,家里已经没有米了,我正发愁晚饭怎么做。你说是哪家店?我去一趟。”

  “我跟你一起去。”

  “在家看电视吧,你来了也不会帮我扛米。”

  “不行,那也要去!”

  她已经穿好羽绒服,在门口等我了。

  周六下午三点,大好时光,劳累了一周的人们本应正在享受美好的周末时光,逛街、聚会、吃东西,就和以往的周末一样。但是此时此刻,空旷的街道上除了我和小柑就空无一人。路边的绿化带烧焦了多半,废弃的汽车横七竖八,很少有完整的,都是燃烧后的骨架或者零件。沥青路被砸得坑坑洼洼,难以行走,一不小心踩到空弹壳还会摔跤。偶尔能看见染血的衣服摊在路上,军服和普通服装都有,从前胸染到后背,从衣领染到衣襟,衣服里的人是生是死就不得而知了。

  我走在小柑的左边,握着她的真手,快步行走,一言不发,因为空气里充满刺鼻的气味,不知什么东西被烧焦了。这不是某一种东西烧焦的气味,更像是很多东西同时燃烧产生的混合气体。要问烧焦的到底是什么,只能说是整个城市吧……

  街上没有人,大部分人在战火燃起的第一天就逃走了,剩下的可能连两成都不到,现在大小公路均已封锁,想逃也逃不出去。我心里一算,甜水市这样一座名不见经传的八线城市也就90来万城区人口,按两成算也就18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挤一块能装下十几个足球场,散开了就是个乡镇规模,活着也就那么平平淡淡地活着,死光了能让各大网站变成黑白配色好几天。

  阳光明媚的冬季下午,这18万人之中的其中两个正茫然地走在死寂的街道上,寻找着可以购买食物的地方。走十分钟才看见另一家人,有五口,老头推平板三轮车带着老太太,后面跟着一对十岁左右的兄妹,女孩手里还抱着一个婴儿,不知为何没有壮年人。他们看见我俩,似乎有些胆怯,虽然同向移动但是有意保持距离,我们也就没再上前搭话。

  小柑念叨了一句:“不知道那家店还开不开门啊……”

  “我倒是想问,你们学校怎么居然还没停课?真有人去学校吗?”

  “有,人少了一半,但是还是有。听说我们学校反倒最安全,因为小动物学园绝对不会破坏那里。”

  我不知道这半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夏天的时候还高高兴兴地一起去看博览会,回来之后就听说朱校长就倒下了,紧接着就有人曝光肉畜买卖的幕后真相,再然后小动物学园被封锁,占领,终日有身穿黑衣的部队巡逻,校门口也重兵把守,学生们不知去向。意识到情形不对的市民早已撤走,留下的多少有些行动不便的原因。直到半个月前某天深夜,从“甜水八中”方向传来一阵巨响,燃起的火焰照亮了半片城区,很多人看见有着火的直升机从半空坠下,甜水市的市民们才意识到——这座城市早已被卷入战争了。

  事发第二天大街小巷都是要逃走的人,因为严重堵车,很多人选择弃车步行。当天就有成队坦克从郊区驶入甜水市,充斥在每个街角,远远近近的枪声和爆炸声一刻不停,响了整整两天两夜才逐渐平静。平静的原因不是别的,而是地面部队开始撤退,以防止无谓的牺牲,同时也把甜水市基本放弃了。水电网停了几天又恢复过来,不知现在谁在接管,但无论如何这里已经几乎是一片死城了。

  我和小柑走向商店,正要进去,只听远处一阵低沉的隆隆声,突然有十多个人从街角跑出,尖叫着四处逃窜。我拽着小柑转身就跑,另外一家五口也急忙调头,但明显比我们慢多了。

  “啊——————————”

  更近的地方传来金属碰撞和砖墙倒塌的声音,枪声也回响在空旷的街道里。我回头一看,街角窜出一辆失去炮塔的坦克车身,炮塔座圈里还在着火!坦克全速向我们这边逃来,履带压扁了几辆废旧汽车,撞倒了几棵烧成黑炭的槐树,慌不择路的程度比我们只多不少!

  然后我看见了一身熟悉的着装:白色小衬衫,绿色百褶裙,穿着小皮鞋,背着小书包,衣服里面裹着一个幼小的身影。但就是这个幼小的身影,肩上扛着刚才那辆坦克的炮塔,飞速狂奔,以机动车才有的速度靠近坦克,几秒钟追上,一跃而起几米高度,扬起炮塔,像拍苍蝇一样狠狠砸下!瞬间响起震耳欲聋的撞击声!我赶紧把小柑护在怀里,有大大小小的金属碎屑从我左右和头顶飞过。再回头看,这台机械的所有部分都已化为废铁了。

  “哇啊啊啊啊啊………………”

  距离我们十米开外的后方传来哭声,是刚才的小男孩。男孩拉着女孩的手,但女孩已经死了,她被飞溅而出的主动轮砸中,轮齿碾碎胯骨,把她拦腰截断。看到这一幕的两个老人当场昏了过去,摔落在三轮车旁,棉被中的婴儿躺在染血的轮齿旁边几乎断气地哭。

  “死处男!你没事吧!你你……”

  小柑惊慌地看着我,摸我的后背和头部,检查有没有受伤。我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安心下来。

  “我没事,真没事。”

  小柑在我怀里哭着,她也看到死去的女孩了。我拉着她继续跑,无暇帮助其他人。我实在跑不动了,距离也够远了,回头看看,穿着衬衫的幼小身影正趴在女孩的尸体上吃生肉,就和博览会上见到的银狐一样!她吃了几口,又呕吐几口,用女孩的衣服擦擦嘴,然后抱起哭泣的婴儿。她们在收集婴儿!她们还要继续研究!还会培育出更多的肉畜和更多的怪物!她们是肉食少女,吃和被吃在她们看来是一码事,她们不在意自己被人类吃,同时也会把人类当成食物!

  幼小的身影站起来,远远地看向我们,居然招了招手。她认识我!?并不是没可能!但这不说明任何问题,只说明我正在被一只吃人怪物注视着!我不想被当成食物,所以我拉着小柑拼命逃跑了。

  半个小时后我们回到这里,毕竟出门是为了购买生存必须的食物。小超市还开着,只是门玻璃被铁屑击碎了,店主蹲在收银台后缩成一团,看见有客人来了才站起来。食物很多,没有出现哄抢,毕竟留下的人只有两成,短期内还不会饿死。我扛了一袋米,挑点新鲜蔬菜,小柑拿几袋零食,到收银台去结账。一如既往地付钱,一如既往地找零。我不问他为什么没逃走,为什么还在开店,他能提供食物给我们,很值得感激。

  “谢了。”

  “嗯,小心点吧!”

  走出店门,转过路口,刚才的一家还在原地,老人依旧昏迷不醒,男孩也依旧哭着。他的妹妹已经没有人样了,下半身被碾成肉酱,上半身被啃得血肉模糊,内脏外露,半径一米内的地面都是她的血。气温很低,仅仅过了半个小时,失去生命的眼角已经结上一层白霜,那是没来得及流出的泪水。

  小柑说:“我去帮帮他。”

  “去吧。”

  小柑走过去,蹲在男孩身边,拍拍他的后背,轻声安慰几句,然后指指两个老人:

  “别哭了,坚强一点,别再为一个死人伤心了,还有活着的人需要你。”

  说完这句话小柑就离开了他,走回我身边,继续往家走。我们没什么可以帮他的,这样也许就足够了。

  ………………

  我扛着米袋艰难地走回家,发现门口站着两个小幼女,穿着刚刚见过的那身熟悉的校服!我拽着小柑扭头想跑,但她们已经看见我了,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在我面前并排站好,背着小手,仰视我们。

  “Z叔叔好!”

  “小柑姐姐好!”

  “我叫米象!”

  “我叫竹象!”

  “我们来自小动物学园!”

  “我们是来带路的!”

  “金丝姐姐叫你们过去!”

  “跟我们走吧!”

  “跟我们走吧!”

  “跟我们走吧!”

  小柑躲在我身后吓得瑟瑟发抖,我试图安慰她。回想一下刚才那辆坦克的下场,感觉自己应该没有拒绝的理由。

  ………………

  …………

  ……

   开车的居然是小胖子财二爷,我被请到副驾,小柑坐在后面,两个小幼女一左一右地和她聊天。财二爷也跟我聊,天南海北地聊,边聊边开车,开车绕过满街的废铁和残骸,车轮偶尔压过某些不可名状的东西。

  我问他:“你是怎么和金丝扯上关系的?”

  他用点烟器点起一根雪茄,抽了一口,缓缓地说:“和小动物学园恢复合作,这也算是我哥和雪兔嫂子的遗愿。”

  向小动物学园开了一会儿,这胖子接了个电话,调头往回开。

  “唉,绕远了,她们就在咱们上车那地方呢!”

  浪费了一升宝贵的汽油,他又把我们送回家。两个女孩走下车,带我们往赌场溜达过去。钻进地下室,发现这里还在营业,只是人少了许多,更没有了往日那些以命赌钱的小姑娘的惨叫。少数没逃走的常客聚在一起无聊地玩牌,聊聊局势,交换一下消息。

  赌场服务员阿文走过来问好:

  “财二爷好!Z哥好!柑夫人好!”

  “好好。”

  财二爷说:“我就上去了,还有事要忙,金丝也没叫我,你们去吧。”

  我和小柑跟着两个女孩走到一间客房门口,女孩们守在左右两边,我敲了敲门。

  “进来!”

  拧开把手推门而入,闻到浓郁的花香。光源只有墙脚的蜡烛,把金丝的影子映在天花板上,当她向我招手的时候,我和小柑笼罩在她的手的巨大黑影里。

  “叔叔好!还有小柑妹妹也好!”

  “金丝……姐姐好……”

  金丝和半年前比没有什么不同,既没变胖也没变瘦,既没长高也没萎缩,面容也丝毫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那副14岁的容貌。金丝看起来很放松地窝在沙发里,名为伶鼬的女孩正赤身裸体跪在地毯上给她做足部按摩,不仅用手,也用自己的乳房和舌头,她专心致志地按摩,并不因为我的到来而停止或者扭头看。名为银狐的小幼女则坐在沙发扶手上,靠着金丝的上半身,金丝时不时摸摸她的头发,捏她的脸蛋和下巴,就好像在赏玩一只名贵的宠物。她们全都一丝不挂,也丝毫没有要穿衣服的迹象,她们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枪伤留下的痕迹。

  “叔叔没带小柑妹妹逃走吗?”

  “嗯,我不知道该不该跑。”

  “没跑就对了,跑出去只有死路一条。两年前的事很有名,叔叔没被抓起来也是有朱校长照顾,他让一个官方背景的朋友掩埋了叔叔犯的案子。”

  我说:“我知道,大概猜得出来。”

  “但是朱校长死了,他的那个朋友也死了,叔叔就这样跑到外界去……会怎么样呢?”

  银狐就好像在帮我回答:“会被抓起来!死刑!枪决!把小柑姐姐一个人留在家里,然后遇到新的男朋友,结婚以后度过幸福的一生!”

  小柑胆怯地开口说:“我才不要新男朋友……”

  金丝给我总结:“所以说,叔叔选择留下真是太对了!我们可以继续保护你俩,就像这两年来朱校长所做的一样。”

  我突然感到自己和那18万人可能立场不太一样,但这不是什么值得安心的事。金丝不是朱校长,她残忍而疯狂,被这种人保护只能说是心惊胆战,但我又不得不如此。

  于是我弯了弯腰:“那就麻烦你了,有什么事可以帮忙的尽管说。”

  不料她紧接着就说:“现在就有。”

  我一愣,心想她找我来果然有事要说。

  “叔叔在博览会上是不是去过一个教会?”

  “对啊。”

  “然后买了一只肉畜?”

  “是,但是名义是捐款……”

  “我知道,她们教会都说是捐款。叔叔也知道自己买的是谁吧?”

  “好像是那个宗教的领袖人物?”

  “对,大主教,最高权力者,就被叔叔碰巧买下来了,还被当场玩成残废,生殖系统几乎全毁,泌尿系统也只能用人造器官。”

  我叹气说:“总知道她这么重要,就不玩她了……”

  “不不,要是叔叔当场把她玩死就好了!”

  “啊?她不是大主教吗?而且还是协会的成员之一,是你的同行……”

  金丝摇摇头:“那是邪教!只会给人洗脑的邪教!朱校长最痛恨她们教会,因为她们用不知真假的传说和虚无缥缈的仇恨给人洗脑,让普通女性也成为她们的教徒,然后成为肉畜。她们的存在不知会破坏多少和睦的家庭!”

  我心想你这大魔头说什么胡话呢!和睦的家庭光你自己就破坏了多少!

  小柑不知哪来的胆子,指着金丝的鼻子说:

  “你这大魔头说什么胡话呢!和睦的家庭光你自己就破坏了多少!”

  “哎呀!小柑妹妹生气啦?”

  我赶紧捂住小柑的嘴,弯着腰对金丝说:

  “没事没事,她今天发高烧,可能脑子烧糊了。”

  “糊了?糊了可没法吃啊,只能扔了!”

  “是,是,哈哈,你说得对,把这小浪货直接扔了!”

  金丝用脚尖示意伶鼬起开,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开始往我裤裆里掏。小柑一下就急红了脖子。

  “你干什么!放开我老公!”

  “叫我金丝姐姐!”

  “把手从他身上拿开!”

  我也不知所措地推搡着:“别这样,金丝,求你了……”

  “银狐!”

  “嗯?”

  “晚饭想吃什么?”

  “红烧肉!”

  “伶鼬!”

  “在!”

  “把这女的给我宰了!”

  “是!”

  紫色卷发的女孩伸手抓住小柑的头发,不顾她的惨叫把她拽倒在地。我急忙扑过去阻拦,却被银狐挡住,我用力推她,这个只到我肚子高度的小孩居然如墙一般纹丝不动!小柑被掐住脖子,瞬间不能呼吸了,拼命蹬着双腿挣扎,用眼神向我求救。

  “金丝!金丝你听我说!她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

  不料银狐说:“Z叔叔不用担心,金丝姐姐就是吓唬她一下,还要让你们帮忙呢,怎么能就真宰了?”

  金丝扯着这小女孩的腮帮子:“就你话多!”

  我看到一线生机:“对对,帮忙!刚才说那个大主教怎么样了?有什么我们能做到的?要不先把她放开,咱们慢慢说?”

  “伶鼬,放手吧。”

  “嗯。”

  小柑被松开脖子,大口喘息着。我赶紧过去看她有没有事,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起来。我一边帮她顺气一边说:

  “快别哭了!快点!快说谢谢金丝姐姐!”

  “咳咳……谢谢……金丝姐姐……”

  金丝不耐烦地坐回沙发上,伶鼬借着跪在原地捏她的脚。

  “不用谢我!千万别谢谢我!你们要是别人也就算了,受我保护的人也敢顶撞我!?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们人类不是求生欲很强吗?”

  我压着小柑的后背让她鞠躬:“快跟金丝姐姐说下次不敢了!”

  “我下次……咳咳咳……不敢……了……”

  “这事一会儿再说吧,接着说大主教的事。简单说就是,我想让叔叔请她来一趟。”

  “我?我哪能轻易就把宗教领袖请过来!”

  “不不,如果她还算虔诚,遵守自己的教义,那就一定会听叔叔的话。教义规定,受过割礼的教徒对自己‘行刑者’必须绝对服从。当然说白了就是让肉畜听从主人的话。”

  我回忆一下她对我的态度,感觉确实是有这个意思。

  “我该怎么联系她?”

  “我偶尔在skype跟她说话,但是这样意图就太明显了。我想想……伶鼬,怎么办好呢?”

  伶鼬说:“财二爷有她们教会经理团的电话,这也是正常的联系方式。”

  “那叔叔就去找财二爷要电话吧,打通以后直接说你的身份,然后让经理团帮你转到大主教办公室——我估计她应该有个办公室之类的吧。”

  我想象一下那个女孩,不太像是会有“办公室”的样子。

  “好,我打电话把这位大主教请来,然后要说什么?”

  “什么都不说,弄死。一个邪教教主还有什么可说的?她居然还说什么反对用试验体进行战争,扬言要发动几百万教徒对抗我,哼哼!”

  小柑几分钟就恢复了胆子,敢于发言了:

  “既然她遵守教义,听死处男的话,那就用电话命令她自杀不就好了?”

  “唉,小柑妹妹说得对啊,但是就怕她一眼看出是我的阴谋。即使叔叔亲自打电话她也肯定猜到和我有关,所以不一定会来,太危险了。我也只是试试,没准她的虔诚程度很高,真的对叔叔言听计从,没准真的来了!只要来了就好下手了!”

  我看金丝心情不错,没追究小柑的事,赶紧继续说:“好,我一切照你说的做!我电话里怎么说?”

  “她还挂着一颗卵巢,叔叔玩她时候没揪掉,所以勉强还算个女性。我想出一个合理的借口,叔叔就说让她来亲自采集精子,回去用于繁殖你们的后代。她既然有卵巢那就应该还能提取卵细胞,会相信这个理由。然后来了以后我也不会亲手杀她,因为教会一定会加倍找我麻烦。等和她面对面了,由叔叔命令她自杀,或者玩弄一番屠宰分吃,她根本无话可说,她们教会也只能干瞪眼,因为这是‘行刑者’的意愿。”

  我在心里快速预演了一下这话应该怎么说。

  “好,没问题!”

  “还有一点,甜水市机场已经关闭了,让她买隔壁洋盐港市的机票,到时候我会让财二爷把她接进来。”

  我心想,金丝这群人想进出甜水市果然畅通无阻。

  金丝说:“那就这样,你们先回去,有事的话我随时叫你们。然后小柑妹妹,再叫我一声金丝姐姐好不好?”

  “大魔头!杀人狂魔!”

  我急忙再次捂住她的嘴:“你这孩子怎么怎么……!!!金丝你看,哈哈,她这时候还跟你闹着玩,嗯嗯,闹着玩呢……”

  小柑把我的手拨开:“我说的又没错!刚才那小女孩怎么死的你没看见吗!?这几天有多少人就像她一样被波及了!这难道不是战争发动者的罪行吗!”

  我只得连连叫苦:“你你你……完!咱俩算是回不去家了,死这儿了!!快告诉你金丝姐姐你身上哪块肉炖了好吃。”

  小柑这次居然丝毫没有惧意:

  “这魔头还能怎么对付我?无外乎是鞭子和糖!大不了拿鞭子抽死我,拿糖腻死我,根本就无所谓!宁死我也要说她就是个大魔头!”

  金丝突然把我裤子扒掉了!我刚要制止,她掏出枪来指着我,于是我又成了不敢说话不敢乱动的尴尬状态。虽然她还在嘻嘻哈哈地乐,但我知道她不是没可能开枪,就算不打死,在我不致命的地方开个洞在对她来说也就相当于闹着玩。

  “小柑妹妹真可爱!鞭子和糖?那就先来一鞭子吧!我问你:他是谁?”

  “他是……我老公。”

  “这根东西是什么?”

  “这是J8。”

  “没错,这是叔叔的半截鸡鸡,是能让小柑妹妹每晚舒服的东西。但是从今天开始就没啦!小柑妹妹的老公就没有鸡鸡啦!以后那种事情也没法做,因为连半截都没有啦!哈哈哈!银狐!”

  “嗯?”

  “把刀拿来!”

  “好。”

  “伶鼬!”

  “在!”

  “让厨房把烤肠机预热上!”

  “是!”

  我再次暗暗叫苦,心想你这死肉畜非要拿我开刀!小柑哭着帮我求饶,我正感动,突然这小浪货肚子一阵咕咕叫,再仔细一看她连眼泪都没掉一滴。

  我哭丧着脸对金丝说:“你还是把我放开吧。”

  “怎么了?”

  “这根本就不是鞭子,你这等于给她喂糖!”

  ………………

  三个令人作呕的肉畜并没立刻把我放开,把什么刀子剪子液氮打火机全都拿过来,在我的下体附近晃来晃去。几次我都以为她们真要下手,结果事实证明都是吓唬。她们在一阵接一阵的嬉笑声中玩弄我的下体和我们两人的恐惧之情,小柑由假哭变成真哭,跪在一边求她们放开我,但这只能增加她们的兴致。然后我被金丝强奸了,也就是说,被迫和她做爱。虽然以往她也有过背着小柑偷偷和我调情的时候,我也喜闻乐见,但这次不同。她把我摁在地上强行性交,用枪威胁小柑站在一旁观看,观看同时还必须自慰至高潮,还必须说出她们想听的淫荡话语。

  “……啊啊……好舒服……死处男正在和金丝姐姐做舒服的事……我在一边看着就要高潮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死处男再用力一点啊!别让金丝姐姐给你动!啊啊啊……呜呜……我的老公只是金丝姐姐的玩具,看到他被玩弄我就兴奋了……金丝姐姐你看我流了好多水!”

  “不错不错,快点高潮吧!你老公的J8在我体内一抖一抖的估计也要射了,玩完了就还给你。”

  金丝知道如何去伤害她,说话连称谓都变了。半年前还尽全力守护贞洁的金丝不知何时已非处女,所以她才能毫无顾忌地和我做爱。但她们的乐趣不在于我,而在小柑身上,这三只肉畜眼睁睁地看着小柑在极度嫉恨中被迫露出淫荡的表情,肉体逐渐达到高潮。在我射精之后,金丝还胁迫她跪下给自己舔净的私处,用嘴吸食我射出来的东西。

  “唔唔……金丝姐姐的下面……混合着我老公的精液……好甜!”

  这小浪货在取悦金丝,她已经在痛苦中自暴自弃了,而这就是金丝给她鞭子的意义。金丝说得不错,我们渺小无力,只能受她保护,自从认识小柑开始也确实是她一路保护过来的,对她感恩戴德也毫不过分。也许她对我们毫无感情,也许有另外某种我所不能理解的感情。近来的事情使我和小柑对她的感情变得复杂,但她对我们的感情——如果有的话——是不会变的,我坚信这一点。

  她甚至心平气和地跪在我们面前帮小柑擦干净嘴:

  “不要嫉妒我,小柑妹妹,因为我只是一只肉畜,一种道具,只有人形的身体,没有人类的爱情,更不会把叔叔从你身边夺走,所以我不值得你去嫉妒。而且我的阴道环境很清洁,不会弄脏叔叔的身体,这一点你也可以放心,而且我刚才涂了精油,你尝是不是还有一股香味呢?”

  小柑背过身去:“别再喂糖了!我不知道你的伎俩?我说你是大魔头你就是!”

  “哈哈哈哈……这才是小柑妹妹!”

  小柑的一切反应都只能引起金丝的笑声,我们是注定无力的人,注定被她保护,注定要屈从于她,否则小柑就会变成清炖排骨。

  我和金丝道了别,带小柑回家,做饭吃饭,惊异地发现她心情并不为负,我有些惊异,又不很惊异,富红苹说小柑有肉畜的底子,而且是天生的,那么也许她和刚才那三只生物就多少有些共鸣吧?也许金丝刚才就用某种我所不知道的肉畜语言和我们家小柑交流了感情吧?

  我没多想,去找财二爷要电话,然后拨通电话,一字一句遵守金丝的指使,邀请那位少女来我们家做客。

  ………………

  …………

  ……

   洋盐港是一座海港城市,紧邻甜水市,也有自己的机场。飞机降落当天早上,我和财二爷两人去接她。这小胖子开一辆纯黑色铃木Jimny,又短又小,视野倒是很高,不知他开这么一辆奇怪的车要干什么。我们向北侧山区驶去,一小时内见到的能动的汽车不超过二十辆。进入山路后仍有不少汽车残骸,看来这里也发生过战争。

  财二爷说:“前面三公里有封锁岗哨,咱们绕过去。”

  “绕?没别的路你怎么绕?你难道……”

  我还没说完,这胖子居然往树上撞去!但他一扭方向盘,从两棵树干间擦过,硬生生压倒几株野生小檗,驶上一条步行都嫌艰难的山间小道。道路高低不平,坑坑洼洼,汽车随时可能向前后左右产生45度倾斜,他坚持以不低于30公里的时速前进,有条不紊地左右躲避树木,灵巧程度使我胃里一阵翻滚,我让他慢点,他说慢下来反而容易滑落,我终于明白“过山车”这三个字的本来面目,同时庆幸开车的人不是我自己。

  就这样开了半个小时,突然一阵时速高达60公里的山路俯冲,我吓得嗷嗷叫唤,突然眼前一亮,发现汽车再次驶上公路,周围还有生机勃勃的社会车辆。居然真的绕出来了!外面的世界依旧紧张而有条不紊,沿途遇到很多运输坦克的重型卡车。

  “待会儿……不会原路返回吧?”

  “是原路返回。”

  到达机场的时间刚好。我没有她手机号,怕互相错过去,想写个牌子之类的,但是发现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很快这份顾虑一扫而空:十多个少女提着行李走出来,像博览会上那样排成两列,穿着清一色的黑袍,走在最前面的少女一眼就看到我们,然后整支队伍就向我们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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