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シロウと天の杯と金色の王様(中国語注意),1

[db:作者] 2025-07-07 21:20 5hhhhh 75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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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髮的男孩子微笑著,面對眼前身穿黑色長風衣的男子,代替著另一名少女,告知了他們的來意。

殺了他,Berserker。

對於被召喚時的情形他並不是很清楚,只是明顯聽得見一個男孩子的聲音--他雖然被作為狂戰士召喚出來,但是他作為狂化後的從者,意識還算是比較清晰的,召喚之後也沒有發生任何的記憶損失,他僅僅只是聽著對著自己說話的,那名少女的聲音。

他自然清楚伊莉雅斯菲爾·馮·愛因茲貝倫是誰,也不可能不知道她在聖杯戰爭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不過“那個”既然讓他在這裡被召喚,那麼,肯定是這裡有什麼東西存在。

伊莉雅拉著自己的手,說是要給他介紹她的弟弟,今後他要和他一起行動,雖然他以為伊莉雅才是Master,並且讓另一個人代替她和Servant一起行動,這對於愛因茲貝倫而言是再妥當不過的處置了,只是事實上,那個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少女並不是自己的Master。

『希洛~希洛~你快來看看Berserker嘛!』伊莉雅推開了房門就往床鋪上抱著一本書看的少年身上撲,抱住他蹭著他的臉頰。

『伊莉雅,就說了不是希洛是士郎了啊……』少年有些無奈的看著她,男孩的身上包著繃帶,由他們的對話內容聽來,他很快的就注意到少年的身分,也注意到了在他身上所進行的改造工程,就像是備份一樣,為了讓伊莉雅安全的得到聖杯,而想讓其他的Master以為他才是這次的容器。

『不管不管不管!伊莉雅說是希洛就是希洛!』少女任性的說著,完全不管對方有多麼無奈,她興奮的問士郎在看什麼,結果少年一驚就把書本闔了起來,不想讓伊莉雅看到書本的內容寫了一些什麼,只是少女卻像是非常明白對方究竟在看什麼似的偷笑著。

據說原本是要由伊莉雅斯菲爾來召喚從者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最後卻變成了由士郎來執行這項動作,對於Emiya而言,或許成為狂戰士完全是出乎意料之外,所以狂化之後的精神狀態感覺也是時好時壞,在測驗中途也出現了一點問題,害得那兩個人在風雪裡面受了不少苦。

看著少年安慰著少女,說著沒事的、有我在,為了保護伊莉雅而存在於此,保護她對他而言就是使命一般,雖然很殘酷,但是他並不認為他能夠這樣一直下去,只是他開不了這個口,畢竟伊莉雅斯菲爾拜託過的,她拜託他千萬不要讓士郎認為他現在做的事情是錯的,即使總有一天可能會令他自己崩潰,也請不要阻止他。

她的表情想必是十分無奈又柔和的吧,他看不見但是能明白伊莉雅的心情,只是愛因茲貝倫的“士郎”卻不像是已經明白切嗣並非不回來的伊莉雅一般,他對他說,不論死活都要把衛宮切嗣帶回愛因茲貝倫,少年的眼神很自然,像是不知道自己說出來的話有多麼殘忍一樣。

與那片森林相比,冬木實在溫暖了許多。

衛宮切嗣的表情看得出他的驚訝與疑惑,剛剛才與不應還在這世上的男人相見的他,又突然遇上了來自愛因茲貝倫的小小的Master,而且這孩子感覺起來和愛莉絲菲爾又或是當年的伊莉雅斯菲爾不同,難道說這個孩子是……,已經大致上猜到士郎的真實的男人毫不猶豫的退到了Saber的身後,只能感嘆這就是命運了。

還在想是什麼讓言峰高興成那樣,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金髮的青年看著那兩對主從,先不說衛宮切嗣和Saber他們了,另一對也真是夠可笑了,把人類進行了那樣的改造,強行製造了一個如同上次見到的人造人那樣子的假的容器,不,那名少年應該已經能夠算是真品了啊,真是可笑至極,至於旁邊那個紅衣的從者,不妨礙他倒還是能留他活一些時日。

他只是輕哼了一聲,決定好了接下來要做的事。

Saber面對眼前的對手,她有自信能夠贏過對方,卻對於對方的攻擊模式感到了疑惑,明明是被那個白髮的少年稱作為Berserker,卻抱起嬌小的少年往後一退拿出了弓,不知道眼前異常理性的Berserker是怎麼一回事,Saber只是想往前試圖拉近距離,只是切嗣卻讓她別追上去,說是他必須在這裡接下他們的攻擊。

這並不是贖罪那樣子美好的東西,他僅僅只是認為自己不做出這樣的反應,對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少年僅僅只是看著他,察覺到了Berserker內心深處的動搖,無奈的在Saber輕易擋下他的攻擊之後讓他收手,微笑著將邀請函交給了切嗣,說是他們兩個都很期待他這位父親的到來,請務必要來一趟愛因茲貝倫的城堡。

回到城堡時,眼前的景象無疑是對士郎的一種試煉,莉潔莉特和塞拉的斷肢,鮮紅的血,化作金沙消失的眾多的寶具,那個男人身邊沒有看見伊莉雅的身影,不過這也不是能夠安心的時候,當時士郎做了一個決定,那便是Berserker帶著伊莉雅逃走,為此,他用了手上的兩個令咒,只保留了最後一個。

沒辦法違抗二重令咒下的制約,Berserker當下也只能遵照指示離開了士郎身邊,只管盡量避免被對方所射出的寶具擊中,毫不留情的抽取Master的魔力進行投影,對方像是很不滿的嘖了一聲,他將他稱作贗作者,將他與伊莉雅的Berserker以厭惡的眼神看著,士郎下意識的認為這個人一定是自己最為討厭的那種人。

對方也明白要去找出不知道藏到哪裡去的伊莉雅斯菲爾,不如就在這裡就抓住根本不打算逃跑的士郎來得好,不過他也不打算輕易放跑要離開自己面前的紅衣從者,在他的面前不僅背對他還想不得到自己的允許就離開這裡,這世界對雜種們就是太過仁慈了啊,正當他打算要繼續對Berserker進行攻擊的時候,有勇無謀似的,少年小小的身軀擋在他面前。

士郎抬頭看著自己面前對於自己的行為感到不屑的男人,他明白自己這麼做只是徒勞,而且他身上還有令咒,若他也還算是一名從者的話,理應是會殺死自己的,也好、自己是為了保護伊莉雅才死的,沒有任何的遺憾,不過,那個男人卻只是上前抓住了士郎的衣服後領將自己拎了起來,雖說他的本意也並非要殺死那個小聖杯,但是真要選的話還是有趣點的好。

既然都自己送上門來了,那麼就沒有放跑他的理由,況且,只要他將他放在身邊,那個贋作者就必定會再次來到自己的面前,到時候,或許在那個愚蠢的Berserker面前殺死他的Master,能當作一點小娛樂也說不定,不過這個少年感覺很有趣,他就暫時先放棄那個打算吧,他也不和少年說什麼,隨手就將他扔進了黃金的漩渦之中。

幾乎只是一瞬間的事,眼前的世界變成了一片黃金的寶庫。

總是抱著英雄們的史詩看的士郎仔細一想便明白了擁有如此眾多的寶具的英靈是誰,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當這位遠古的暴君對他說著,你是本王的聖杯--那副表情他想他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他不知道吉爾伽美什究竟帶他到了什麼地方,至少看他把他丟出來的地方看起來像是臥室,摔得四腳朝天的少年眼裡的他是倒過來的,還對他笑得沒心沒肺。

『雖然我想不會有下次了,但是下次能請你丟小力一點嗎?』

士郎有些狼狽地爬了起來,吉爾伽美什輕笑了聲,走過去便把嬌小的少年給拎了起來,說他明明都已經這個歲數了竟然只有這麼一丁點大,果然是身體接受了過多的改造的緣故?又或者是說他只是單純的營養不良?他一邊說著一邊坐上了床沿,將士郎給抱在自己的懷裡,拉起他的手臂並捲起了他的袖子,捏著手臂,像是在研究自己的玩具一般。

士郎明白自己現在不能去違抗他,況且伊莉雅斯菲爾的身邊有Berserker陪伴,雖然吉爾伽美什殺死了一直陪伴他們的塞拉和莉潔莉特,但是他們這一趟來冬木自然是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縱使會感到悲傷,也不能一直將她們的死放在心上,士郎已經有足夠的力量去承受那些悲傷以及苦痛,少年的心卻沒有足夠的經驗接受他人的溫柔。

在那場幾乎帶走了自己一切的大火之後,他甚至只剩下一個殘缺的內心,若不是她們三個的陪伴,說不定連痛苦的改造都撐不過去也說不定,她們對他的關愛令他感覺到了溫暖,只是為了完成伊莉雅想要見到衛宮切嗣的願望,他們才選擇了成為Master,離開那片曾經一起玩耍的森林,來到了陌生的城市,被奪去的生命再也回不來。

啊啊,白白浪費了給切嗣的邀請函。

像是個娃娃一樣任由自己擺弄,聽話的人偶他不討厭,就是不反抗也不夠好玩,想了想便拿出了自己的遊戲機,見士郎瞬間露出了一些好奇的神情,滿意的吉爾伽美什把下巴靠在少年的頭上,被他這種動作壓低了腦袋的士郎也不敢掙扎,只是不禁發出了唔唔的聲音,就像是小小的哀號一樣,言峰綺禮默默的從門縫看著這個畫面,嚴重懷疑他是正太控。

他對他很好,畢竟士郎在吉爾伽美什眼裡看起來還是個人類的孩子,一向對小孩子比較寬容的王者輕易的就佔據了他的世界,他讓他當他玩遊戲的對手,從來也沒有碰過遊戲一類的東西的士郎也照他說的當他的對手,明明就是被囚禁的那一方,卻絲毫感覺不到那樣子的氣氛,他不會去問他伊莉雅斯菲爾的事,也不會去問他這樣子天天宅在房間裡好嗎?

士郎的安心無疑是因為伊莉雅身邊有他所信任的Berserker存在,也漸漸開始對士郎的溫順感到厭倦的吉爾伽美什,默默考慮起了被他放置在一旁不管很久的某些問題,他像往常一樣和士郎打著遊戲,突然莫名其妙的就問起了士郎有關於他不惜天天這樣子順從自己,也想要保護的那個人偶、也就是伊莉雅斯菲爾的事情。

『才不是什麼人偶!啊、我......』

一向不曾如此激動地與他對話的士郎的反應無疑是使他滿意的,吉爾伽美什看著似乎後悔起一時對自己大聲說話的少年,他說士郎所做的選擇很正確,服從他,他自然不會對士郎做什麼,他也不過是問問而已,看在他心情好的份上便不和他計較他剛剛的無禮,少年那種明顯安下心的眼神他看在眼裡,放下了手上的遊戲機,他伸手按住了士郎的胸口。

『若是你到時候拒絕成為聖杯的話,那就別怪本王不客氣了。』

將你的心臟取出來,找個人代替你成為容器,士郎的表情毫無畏懼,只是像承諾似的雙手握住對方的手,他說他不會拒絕的,他並不希望其他人因此受害,該說他蠢好呢,或是說他偽善呢?不管是哪一邊,對吉爾伽美什來說都差不上多少,或許是對士郎的說法感到滿意,他忽然就往士郎身上捲了條圍巾,說是要出門。

終於發現吉爾伽美什的Master士教會裡的神父的士郎,忍不住擔心了起來,監督役卻持有像英雄王如此出格的英靈,這樣已經算是犯規了吧?不過,他也沒有證據說神父真的有參加聖杯戰爭,還是先乖乖聽話吧,被他拉著走的士郎總覺得路人的眼光很奇怪,但是吉爾伽美什卻大大方方地把自己抱起來,就這麼走進了百貨公司,並威脅士郎不自然一點就把這裡給剷平了。

他的話太過沒有道理以至於士郎相信他肯定說到做到,乖乖的就給他抱著,他原先以為吉爾伽美什是特地來買遊戲機的,但是他卻走向了服裝店,幸好店員沒有瘋狂到問他們是不是父子,不然士郎相信吉爾伽美什一定會說店員不長眼睛而把他眼睛挖掉,不過,他一點也不覺得被當成兄弟又有哪裡好,不過吉爾伽美什的說法更令他無言。

當他一臉正經地說他是他的人的時候,士郎發現店員都一臉看見了正太控的表情,只好默默地幫他補了一句他今年已經十六歲了,只是因為某些原因長不高罷了,店員才放下了想要報警的念頭,不過這麼一解釋之後,他們的關係反而變得更加詭異了,如果他這時候澄清他只是他的東西,只是一個物件,那他能想像得到自己將會被什麼樣的眼神所觀望。

回去的路上,在途中經過了一間書店,士郎對那裡有些感興趣的指了指,問他能不能去那邊看看,不過吉爾伽美什卻毫不猶豫的說不行,對他而言,書本一向都沒什麼有趣的,被這麼拒絕了的士郎也只是乖乖的閉上嘴巴,不再詢問下去,再怎麼說他都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哪天他開心了說不定就帶自己來了,這樣的想法很奇怪。

他喜歡伊莉雅斯菲爾,也喜歡塞拉和莉潔莉特。

他喜歡衛宮切嗣,也喜歡Berserker和美麗的Saber。

他警備著神父和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教會的Lancer。

他……不知道自己對吉爾伽美什是什麼看法,只明白自己對他和對其他人不太一樣。

原先,他們還能像現在這樣子出門購物,漸漸的,他開始了作為一個從者在聖杯戰爭中該進行的活動,不再只是待在房間裡面,要求他陪他打遊戲,手上的遊戲機裡面能夠自己一個人玩的,不知不覺的都給刷到了滿等,想著他回來看到的時候會是什麼反應,可是他回來的時候卻說他玩膩了,就給自己換了一個新的。

他不在的期間,他大可逃跑,只是卻給了自己一個理由留下,為了不讓他因為自己逃跑而對伊莉雅斯菲爾不利,他說什麼都必須要留下,Lancer會給他送食物過來,也不怕自己會餓死,不過Lancer卻看著絲毫不打算逃跑的士郎很是困惑,他問士郎這樣子是不是太奇怪了,既然吉爾伽美什這個束縛不在,那麼他幹嘛不離開?

士郎抬頭看了他一眼,卻又馬上低下頭去,庫丘林無疑是個好人,但是他的Master並不如同他一般,持有了兩個Servant的監督役言峰綺禮神父是犯規的,徹徹底底的犯規,不過他也明白,如果是敏捷技能到達了A等級的Lancer,肯定能將他帶到伊莉雅斯菲爾所在的地方吧,他只是對他說了謝謝你,接著便交給了出現在屋內的另一個人。

『唆使他逃走也真是好大的膽子啊,Lancer?』

『嘖,為什麼每次你都能佔到這麼好的時機!』

因為你是幸運E啊Lancer,士郎默默的關上了門,他躺上了床,並且閉上了眼睛,靜靜的等待時間過去,自從聖杯戰爭開始之後,早就已經死了幾個從者,他卻沒有接收到任何一個靈魂,明白這代表什麼的士郎有些心慌,確認了伊莉雅還存活自然是一件好事,只是不願意成為聖杯的她,想必會被吉爾伽美什剜出她的心臟,他需要她的核來製造聖杯。

不能讓那樣的事情發生,絕對不能,卻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做,才能繼續將這件事情隱瞞下去,不,隱瞞對吉爾伽美什而言應該也是徒勞,他不安的縮起了身體,直到有隻手粗暴的試圖搖醒自己,他聽到他問靈魂是不是都去了他珍惜的那個人偶那邊?士郎看著他,也沒有反駁他伊莉雅並非人偶,只是對他點點頭,他看他的眼神失去了柔和。

他不滿的說他既然已經決定是他當他的聖杯,那麼就只好將其他的核給毀掉了,士郎被他的說法嚇了一跳,立刻爬了起來就從後面抱住了他,這是少年第二次為了那個少女阻擋自己,士郎只是說著他會想辦法的,所以還拜託他不要去傷害伊莉雅斯菲爾,吉爾伽美什對於這樣的士郎忽然莫名的火大,他用力的拉開了少年的手臂。

轉身過去看著他那個困惑的神色,他說他若是真有辦法的話,就不會演變成現在這副德行了吧,那是第一次見面時,他對他和Berserker所露出的眼神,帶有攻擊性的冷漠的眼神,忍不住低下了頭,他果然只是單純的物件,說不定連那種家裡養的寵物都不如,不過,這樣也好吧?他忽然張口咬住了士郎的肩膀,舔舐掉溢出的血液。

他感覺到了痛楚,卻只是任由他吃下自己的魔力,明明,神父早已替他準備好了補充的手段,他根本就不需要再留著他,順勢的被壓在對方身下,士郎驚恐的看向他,卻在對方湊近時立刻閉上了眼睛,彼此的唇瓣貼在一起,對方並沒有再繼續做什麼,只是挑明了士郎最好不要試圖阻止他,他決定的事可沒有他插手的餘地。

他甚至不讓他問他剛剛那個舉動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伊莉雅斯菲爾的身體一天比一天衰弱,這對於衛宮切嗣無疑是一種折磨,那天晚上他在家裡思考究竟要不要就這麼和Saber一起拜訪愛因茲貝倫的城堡的時候,房子的結界忽然被觸動,雖然Saber馬上就過去查看來人是誰,不過她卻看著面前的Berserker以及他懷裡不斷掙扎的伊莉雅斯菲爾,一問才知道愛因茲貝倫被人鑽了空隙。

而,為了保護伊莉雅,那個男孩自願留下與敵人對峙,雖說是莽撞的行為但是他很感謝那個孩子,況且,在Berserker還沒消失的情況之下,就能確定對方肯定是打算利用那個男孩來控制住狂戰士,不過,眼前的這名紅衣的從者卻安分的異常,歪斜的紅布下隱隱約約露出了一隻眼睛,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切嗣伸手扯下了那塊布。

『你、難不成?!』

『……。』

與那個男孩十分相似的面容讓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下所見所聞,不過英靈所在的英靈之座沒有時間的概念,出現了未來會成為英靈的人也不稀奇,只是對於他的疑問,Berserker只是搖搖頭,用黑白的雙刃在院子的地上刻了『×シロウ·フォン·アインツベルン○衛宮士郎』這麼一行,卻又十分不滿的把衛宮士郎前面的那個圈給抹掉,切嗣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發怒。

不論如何,那個孩子都是與自己結有緣份的孩子,伊莉雅斯菲爾也依舊掛念著他,不過,究竟是誰帶走了他?雖然知道了對方的身分是英雄王吉爾伽美什,但是這次的Master們誰都沒有召喚出那個英靈,那麼,就只有最後的一種可能性了,想起了本來已經死於自己槍下的言峰綺禮,他像是下定決心似的將伊莉雅斯菲爾託付給Saber他們。

教堂,言峰綺禮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面前的衛宮切嗣,他以一種極為平靜的語調說他明明就還沒失去Saber,怎麼在這種時候會跑來教會?切嗣也不想和他說太多廢話,直接從懷裡掏出手槍就指向了面前的男人,要他告訴他現在還活著的原因是什麼,他十年前應該已經確實殺死他了才對,言峰也沒有要隱瞞他的意思。

確實,他死過一次,卻因為獲得了肉體的吉爾伽美什而意外活了下來,所以像他這樣子不帶著從者就來追問這件事情的他,是不是太過莽撞了一點?雖然吉爾伽美什擅自與Lancer進行了戰鬥,目前教會也就他自己一個能對付自己眼前那位曾經的魔術師殺手,猜測他的目的是帶走英雄王帶回來的那個孩子,言峰語重心長的說他最好還是放棄吧。

那個孩子就連做為Master的他也不敢動他,更何況是他?不肯離去的切嗣說他無論如何都必須帶走那個孩子,就算是要再殺他一次,言峰看著執著於那種小事的男人稍微有點不滿,只是提出了一個交換條件,他說他能替他創造帶走那個孩子的機會,作為報酬,要請他放棄他手上的Saber,那個騎士王實在太過礙事了。

『……我會再來。』

『呵,那麼、期待你的回答,衛宮切嗣。』

在目送他離開之後,理所當然的戰勝了Lancer的吉爾伽美什也不算只受了一點小傷的回來了,他好心的提醒他地下室的那些可不夠他補充魔力,對方脾氣暴躁的瞪了他一眼,莫名其妙又惹到英雄王的神父只是默默的嘆了口氣,就像言峰所言一般,就這麼一點魔力是不夠自己補充的,然後他回到了自己的臥室,接著便是一連串使他更不滿的事情。

他看著一心為了伊莉雅擔心的士郎有所不滿,聖杯的容器有那麼多他也不缺他這麼一個,他想就那麼吞噬他的靈魂,卻只是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既然不想吃掉他的靈魂,那麼就藉由體液的交換來獲取魔力吧,可是,當他真正吻到那對唇,他卻打消了想透過他獲取魔力的念頭,這實在太奇怪了,讓吉爾伽美什自己都莫名火大的走出了房間。

只留著一臉困惑的士郎繼續呆坐在床上。

他喜歡聽話的人偶,但是不反抗的話也是無趣,他很聽話,但是那建立於伊莉雅斯菲爾的安全上,包含那個毫不猶豫又十分堅定的承諾,那麼就剔除掉試試看吧,看看他最後會對著自己露出什麼樣的表情,他是他的東西,怎麼能容許他心底一直掛念著其他的雜種,然而,不為了他人所著想的士郎,那麼還能被當作士郎看待嗎?

言峰綺禮擅自給了衛宮切嗣那種提議的事情,他雖然不清楚卻明白言峰綺禮這個男人對他隱瞞了一些事情,他抱著不善的意圖出了教會的門,既然Saber的Master已經有所行動,那麼他也沒有必要繼續放任礙事的雜種不管,間桐那邊的小姑娘並沒有意思要參與戰鬥,那麼,還是先從Saber他們那群人開始吧,那個人偶似乎被他們保護著。

回到了衛宮宅中的切嗣和伊莉雅斯菲爾討論著言峰綺禮的提議,雖然是用Saber去換士郎的人身安全,但是他卻不覺得哪裡不妥,現在的Saber因為令咒的關係沒辦法下手殺死自己,只要再用剩下的令咒命令她自裁,那麼就自然而然能達到言峰的要求,不過他怎麼想都覺得言峰綺禮沒那麼好心,在這裡放棄Saber明顯是不智之舉。

『Saber和Berserker一起作戰的話,就算對方再強也敵不過吧?』

伊莉雅斯菲爾微笑著,告訴切嗣她和士郎兩個人可是最強的Master,那麼他們兩個的Berserker當然也是最強的,一開場沒有多久就被Lancer幹掉了Archer的遠坂家的小女孩似乎也這麼說過啊,衛宮切嗣只是無奈的摸了摸自己可愛的女兒的頭,這麼說起來,Lancer的Master還沒確認過真實的身分啊,正當他這麼想著的時候,結界又被闖了。

敢不敢別打進別人家的地盤啊!切嗣抱起了伊莉雅躲在暗處觀察情況,外頭,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幾乎已經半死不活的Lancer,他咧嘴笑著,說什麼,幸虧那個傢伙沒有確認別人屍體的習慣,不然他可就麻煩了,至少在死之前也要讓那個傢伙吃癟他才能爽快的離開這個世界啊,當然如果他們能順便幹掉他那個Master是再好不過。

這是多大仇多大怨才能讓自己的從者跑來拜託別人幹掉他,不過看Lancer的樣子,他應該是想自己殺死他那個Master的吧,當他說了『教會的那兩個渾蛋已經抓住了Berserker的小Master』的時候,一切就能說得通了,不過他一說到士郎為了某些原因不願意逃走的時候,明白他是為了伊莉雅的安全著想的衛宮切嗣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咳、總之…快離開這裡……那個傢伙肯定會來的……』

就如同他說的一般,在他們姑且相信了Lancer的話而離開了衛宮宅之後,吉爾伽美什撲了個空,留下的魔力殘渣透漏出來的訊息令他惱怒,轉頭就去了間桐家,他無疑是在遷怒,不過王者從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待自己的行為,看著床上的少年蹩腳的包紮法,吉爾伽美什不耐煩的把他丟給神父,要他把他的傷口包好一點,看了就煩躁。

魔力不足的緣故,使他一連躺在床上好幾天也不起來,甚至神父給他弄來新的補充源,他也沒有那個意思要起來,士郎也不敢和他搭話,只是安靜的坐在旁邊繼續玩他新給他的遊戲,在可憐的遊戲角色差不多輪迴了十幾次之後,吉爾伽美什再也受不了那個死掉的音效爬了起來,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的士郎看起來就像炸毛的白兔子。

瞬間覺得這樣的士郎好像還挺可愛的吉爾伽美什,也不認為自己這樣哪裡不對的說他到底哪裡有障礙,這種遊戲也能玩到一直死,士郎看面前的男人又用著像最初來到這裡時一樣的語氣對自己說話,稍微沒那麼戒備的說他有個地方一直跳不過去,他只是往後靠在床頭,要士郎按一次給他看看,到了那個他卡住的地方,吉爾伽美什總算是發現了他的異常。

『雜種,不是說都去了那個人偶那邊嗎?』

『……我也說了,會想辦法拿過來的啊。』

不知道是什麼方法使得他辦到了幾乎不可能成功的事情,能夠猜想到的可能之一就是士郎在這段期間內,一邊待在自己旁邊,一邊給了Berserker某些指示,士郎手背上的令咒還在,那麼就是透過連結,進行了只有主從之間的對話,那個狂戰士比起其他的果然理智太多了,不過,士郎真正是用什麼方法得到那些靈魂的,吉爾伽美什並不好奇。

他輕觸著他的臉頰,問他現在眼睛裡面看見的他是什麼樣子的,士郎誠實的說他的視力現在還很正常,無力的只有身體而已,伊莉雅保存著這麼大量的靈魂,肯定很痛苦吧,那麼他就算是逞強也會繼續撐下去,最後,變成聖杯的自己,若是能夠像上次一樣被破壞,那就好了,明白了現在的聖杯會帶給人類災厄,他的想法就像是決定好的。

和衛宮切嗣繼續生活下去是伊莉雅斯菲爾的希望,而衛宮切嗣也確實渴望與女兒的重逢,只是這距離上一次僅僅十年又再次發生的聖杯戰爭,令他不得不先行解決這個問題,畢竟聖杯戰爭和伊莉雅的性命安全息息相關,就這點來看,他就不可能不參與進來,他現在要做的事情也是一樣的道理,他是為了保護她才會在這裡。

移開了自己的手,吉爾伽美什也沒有做什麼特殊評論,只是出去讓言峰神父過來看看自己,習慣了吉爾伽美什的任性的神父也不抱怨他無視了他們兩個這麼久,突然恢復正常就要他工作是什麼道理,言峰綺禮也不誇張,直接了當的就告訴吉爾伽美什他最多就找方法給他維持現狀,愛因茲貝倫的問題或許去詢問衛宮切嗣才是最適當的。

從者的靈魂,還需要再一個。

Saber看著面前的少女,將維持自己身體狀況的阿瓦隆給了伊莉雅斯菲爾,作為持有者的Saber在的話便能夠達到它該有的效用,雖說伊莉雅斯菲爾希望的是他們去救出士郎,但是現在也不可能去接受言峰綺禮的條件的他們,也清楚對方一定會找上門來,當伊莉雅忽然喊著不見了的時候,在她身邊的切嗣和Saber都嚇了一跳。

從者的靈魂都消失了,並非伊莉雅斯菲爾的意志,而是聖杯的意思,切嗣先是想辦法安撫著伊莉雅激動的情緒,也明白自己現在應該做的事情是什麼,這次他帶上了Saber一起來到了言峰教會門前,卻因為眼前的景象讓他們先選擇的藏匿起來,一點也不像是俘虜與被俘虜起來的關係,他看見他把士郎放在腿上抱著,而士郎又抱著一本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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