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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援交(01-65) - 2,1

[db:作者] 2025-07-07 21:20 5hhhhh 5400 ℃

                (6)

  「世伯,你好!」被雪怡牵拉来到大学的小型多功能会议房,三位活泼有礼的女同学早已在准备。

  「大家好,星期天也上学辛苦了。」三人中有两位跟女儿的感情较好,在这之前亦曾在我家见面,另外一位则是第一次见,雪怡介绍她是今次课题的指挥。

  「我名叫杨小莲,世伯你好。」女孩甚有礼貌,我点头笑说:「幸会,我是雪怡父亲。」

  女儿嘟嘴嚷着:「爸爸你是长辈,要什么幸会耶,应该有点威严嘛。」

  这位叫朱文蔚的同学教训道:「世伯这种不摆架子的态度才是最令人欣赏。」

  旁边的候咏珊亦和应说:「就是,如果雪怡你学到一半世伯的处世就好了。」

  「你们两个这算是赞一个顺便贬一个吗?」雪怡追打两位女生,十九岁了,仍像少女般的孩子气。没人会想象这个在父亲心中仍是小女孩的雪怡,是在干着那种下流的勾当。

  「好了,别闹了,难得世伯来帮忙,快点完成不要阻他的宝贵时间。」个性看来最成熟的小莲叫住各人,正在嘻戏的三位女生伸一伸舌头,作个「知道了嘛」的调皮表情。

  我拿起剧本读出对白,女孩们的准备很好很充份,只排一次,正式录一次便完成了,合共十分钟的自白,不花一小时大功告成。

  「雪怡的爸爸好利害啊,正式一次便完成了,连一句断续也没有。」文蔚佩服的说,女儿争着领功道:「当然了,是我爸耶,有着我的优良血统。」

  「拜托,怎么好像说成是你生下他?」咏珊看不过眼道,几位女生互相取笑,乐也融融。

  雪怡是我的亲女,身上当然流着我的血,但一对有血缘的父女,就曾经做过那种事。我因为女儿勃起,我是一个最恶劣的父亲。

  内疚的同时,大家吵吵闹闹开始准备余下工作,雪怡把我拉一边说:「爸爸,你等等我,做一些剪接便好的。」

  我笑道:「你们忙吧,不阻大家,我自己回去可以了。」

  女儿生气说:「当然不行!说好今天爸爸帮忙,大家一起请客的,可不能便宜她们。」

  「对呀,世伯一起吃过午饭才走,我们有很多关于雪怡的不满要投诉。」咏珊插口说。

  「你胡说什么?如果不是人家的爸爸帮忙,这份功课可以这么快完成得了吗?还要投诉的。」雪怡骂着道,文蔚一副对着干说:「那是世伯的表现好,跟雪怡你没有直接关系。」

  「什么没直接关系?我不是他女儿,他会星期天跑来帮你们三个婆娘吗?所以我才是最大功劳。」三个女孩一人一句,各不相让。小莲苦笑说:「世伯别见怪,她们是这样子。」

  「不会,年轻女孩是爱吵闹。」我毫不介意,虽然吵吵闹闹,但可以看得出女儿和同学们的感情是相当好。

  和长得标致可人的雪怡比较,三位同学也许不算突出,但亦各有自己的美态。杨小莲是四人中最高挑的一个,瓜子口脸,皮肤白哲,说话稳重有礼,个性明显比其他人成熟;朱文蔚个子较矮小,一头中学生般的清汤挂面发型,清纯透彻;至于候咏珊则说话动作有点男子气概,但身材最好,穿上大学生流行的轻便上衣,亦难掩其骄人上围。

  我无意品评女儿同学,但在观察雪怡跟什么人交往的时候,少不免留意她们的外观,从谈吐打扮,毫无疑问都是正派勤快的好女生。

  只是在发现雪怡的秘密之前,我又何曾怀疑自己的女儿在背后是做着何事。

  这一顿饭在女孩子们的吱声下渡过,受到年轻人青春活力的感染,雪怡卖淫烦忧一事也暂且放下。

  『我的女儿真的在援交?会不会是我误会了什么?』思索期间,我甚至有这样的想法,纵然已经证据确凿,那学生证、甚至裸露的胸脯肯定是雪怡无误,我仍像在实行鸵鸟政策,有种不想面对现实的逃避。

  但事实上如何逃避,发生了的事仍然要面对,我跟雪怡约好了,是以嫖客与援交女的身份。

  我当然不能应约,即使是灯光如何昏暗的电影院,一个女儿也没可能认不出她的爸爸,是每天相对的父亲。

  我认真的想,曾构思过几种方法,甚至想过找可以信赖的朋友代替我去,进一步了解女儿卖淫的真相。

  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我不可以给我认识的人知道我的女儿在做这种事,我不能伤害她,即使是出于好意也不可以。

  而且我亦不肯定那些可以信赖的朋友,在遇上一个像雪怡这种天使般的女孩,是否能够控制情欲,那是连身为父亲的我也无法做到的事。我绝对不能接受认识的人以嫖客身份跟我的宝贝女儿发生关系,即使是手淫、口交也不可以。

  虽然这些事情,我的女儿早已跟其他男人在做。

  这是一个找不到出路的迷宫,困在里面的我像默默等待死亡的瘦马,无法找到生机。

  爽约是唯一可以做的事,我根本不可能出现,不可能赴约。

  在吃完午饭之后,雪怡拉着我去逛百货公司,一对感情好得惹人羡慕的父女。没有年龄的隔阂,看见任何事物都可以畅所欲言,发表自己的意见,像一对很好的朋友。

  我庆幸和雪怡能有这种关系,亦珍惜这种关系,更渴望永远保持这种关系。

  后来经过一间售卖电话的连锁店,看到那铺天盖地的苹果六代宣传。

  其实只是一部手提电话,即使多贵,多难买到,亦只是一部手提电话。

  只要可以令雪怡不受摧残,不要说一部,就是一百、一千部我都会毫不考虑地买下来,把房子卖掉,用尽所有积蓄都在所不惜。

  只要我的女儿,不再是妓女。

  故此这时候我有种念头,如果现在雪怡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她是否会拒绝那不道德的交易,说到底只是为了一部电话。

  我装作不经意,指着连锁店橱窗广告牌说:「雪怡,这个新的电话很热门,你想要吗?」

  女儿从口袋拿出自己的手提:「我这个还可以用啊。」

  「你们年轻女生不都喜欢赶潮流吗?」我笑问。

  雪怡认真地看了一遍:「是有点想要,但好像很浪费的。」

  「没关系,你想要送给你吧,当作是颈巾的回礼。」我好意说。

  雪怡想了一想道:「算了吧,还是不要乱花钱,我这个坏了再想的。」

  说完女儿继续浏览其他电器,没有再把心思放在电话上。我感觉她根本不是那样渴望得到。那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你要出卖肉体?

  我有种想问她的冲动,但我当然不会问,亦不能问。

  我俩逛了半天,女儿没买一件东西,只是逛逛,她已经觉得很愉快。回到家中,雪怡嚷着帮忙妻子晚饭,两母女有说有笑,完成了一顿美味晚餐。

  饭后看一阵电视,沐浴过,已经是晚上九点。我没留意女儿在我洗澡期间回到自己睡房。

  登上QQ,飞雪飘飘的名字亮起在线。

                (7)

  昨天晚上,我突然有种想法,怎么这阵子都在花时间写一些奇奇怪怪的文章?

  像「我姊程綝」,接下来的真的不知贴不贴好,不贴文章烂尾,贴么,肯定被骂死。

  而这一篇亦明知道没有明天,完全超越现实的设定,根本没可能惹起读者共呜,往后发展也很难自圆其说。

  认真的想,是否应该写回一些较迎合大众口味的文章?又或许是时候,放弃「小鸡汤」这个笔名了。

  看到女儿的名字,使我感到头皮发麻,后悔为何登入,我仍还没想出拒绝她的借口,可是雪怡看到我,立刻就发了一条讯息。

  「伯伯」

  我不知道怎回,但也没可能不理,我要跟她说清楚约定日子不能赴约的事情。

  「妳好」

  「伯伯星期天也上线啊(红心)」

  「妳也是呢」

  「今天陪爸爸了,刚吃饱饱的」

  「那么乖」

  「都说我是真心乖(自赞)」

  「你爸爸高兴嘛?」

  「他高兴吧,不过我更高兴的,和爸爸逛街很开心」

  「那么好」

  「伯伯也要陪女儿啊,世上有爸爸的女儿像个宝」

  「今天怎么这样孝顺?」

  「我每天都孝顺好不好?(生气)」

  「当然好」

  「伯伯没忘记我们的约定吧?」

  「没忘记」

  「一定要到哦,飞雪妹妹想见你的(飞吻)」

  「其实」

  「其实什么?」

  「我刚巧有点事,可能去不了」

  「工作吗?」

  「是的」

  「那改别的时间吧,我什么时候跷课都可以」

  「我想这段日子比较忙」

  「你的意思是说不约了?」

  「算是吧」

  「那好啦,不勉强你,我约别人好了」

  「你要约别人吗?」

  「当然了,伯伯放我鸽子,我只有找其他人了」

  「你真的那么需要钱吗?」

  「这个不要管好吗?伯伯你都不理我了」

  「我没有不理」

  「不找就是不理」

  「你要怎样才不找别人?」

  「跟你有关吗?」

  「只是问问」

  「没法子」

  「电话真的那么重要?」

  「伯伯你别管」

  「告诉我好吗?」

  「我讨厌你了,骗我」

  「我没骗你」

  「你是骗我,我都给你看了,但你骗我」

  「我没骗你,真的有事」

  「换个时间都不可以」

  「真的去不了」

  「那挂了」

  「别走好吗?」

  「别走干么?」

  「跟伯伯聊聊」

  「有什么好聊的?伯伯是个骗子」

  「别这样好吗?」

  「是你别这样才好,都骗我了」

  「我是有苦衷的」

  「什么苦衷?」

  「我不能说」

  「那挂了」

  「求妳不要走」

  「那你告诉我」

  「真的不能说」

  「伯伯害怕给我知道你是谁吗?」

  雪怡的说话一下子打乱我的思绪,令我瞬间有种心慌意乱的恐惧。

  她已经知道我是谁?雪怡发现我是她的爸爸?

  我发呆得接不下去,她继续问:「伯伯你是名人?」

  我抽一口气,读着她的说话。

  「我以前也碰过一位客人,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是谁,每次约会都很神秘,后来我知道他是议员,害怕给记者偷拍照」

  「也有朋友接过一些是明星的客人,他们更夸张,交易时不但要关灯,还把整个人包着的,朋友说除了小弟弟其他都看不到,做完了也不知道是谁」

  「很多男人想玩个小美眉,又怕被公开,大家只是找点乐子,不想事后惹来麻烦,更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找女孩子」

  「伯伯害怕被人知道,可以秘密一点,戴帽子、太阳镜、面罩,不会给知道你是谁,我会配合你」

  「你不用担心,不会被发现,我这方面有经验,我也不想害惨伯伯」

  「当然如果你只打算骗飞雪妹妹,那就算了,人家的心被你敲碎了,欢喜了两天的(流泪)」

  「怎样啊?伯伯(眼光诚恳)」

  我像发冷的打震,不知道怎样回答对方。

  不被发现吗?这种事有可能吗?

  我的心很乱,但后面已没退路,我不想雪怡被其他人嫖玩,事到如今,只有硬着头皮向前走。

  「那好吧」我按下了答允。

  「谢谢伯伯(欢呼),那今次约定了,不准再爽的」

  「不会…」

  「勾个手指的」

  「好」

  「约定哟,星期二不见不散的」

  「不见不散」

  「那先溜,爱死伯伯」

  「我也爱飞雪妹妹」

  「见面后你会更爱我(自信)」

  「早点休息」

  「886」

  「再见」

  离线后,我发觉自己是一错再错,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泥沼。同时亦发觉一件十奇怪的事,每次跟以援交女身份的雪怡谈话,我就好像着了魔,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她的裙下之臣,对她一切的说话都言听计从,像一个害怕不听令就永远无法再接近女神的追求者。

  包括当日裸露阴茎,这本来是身为父亲的我绝不会做的事,事后我亦无法解释为何面对雪怡要求会不懂拒绝,仿佛她的话,是不能不听。

  现在重看刚才的对答,这完全是一个迷上了风尘女子的嫖客间对答,每一句说话都战战兢兢,生怕会得失这刁蛮的小公主,这绝对不是一个在追寻某一种秘密的父亲和女儿间应有的态度。

  我开始对自己的判断力抱有怀疑,面对身为援交女的雪怡,我无法以正常思考力去跟她相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晚上我固然是无法入睡,星期一的整天,仍在思想挣扎,考虑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和风险。

  作为一个父亲,如果我是真心爱我的女儿,当然还是应该爽约,连一点出意外的可能性我都应该避免。想想若被雪怡发现的话,后果将会是多么严重和可怕。

  但与女儿的约定,仿佛又如一个最大的诱惑,叫人无法拒抗。

  我企图说服自己,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我不打算要雪怡跟我做什么,只给她钱便让她走,免去一次跟其他男人的皮肉工作。我没法制止女儿的行为,但至少不要在自己的眼底下发生。

  但我明白我的内心是渴望见识雪怡的妩媚,见识她永远不会在自己面前展露的另一面,我想知道女儿的一切。那是一种最低俗下流的不良动机,不惜以雪怡的人生作赌注,满足自己的欲望。

  我没有资格说爱我的女儿。

  下班后,我到附近的商场买了全套的乔装衣服,外套、衬衫、长裤、皮鞋,全部是新的,还有户外钓鱼用的防风寒头套和太阳镜。

  我接受了女儿的提议,以隐藏自己身份的方法赴约,做了最危险的事情。为了令身形不易察觉,在这个仍算炎热的日子买了厚质的外套。

  准备好一切后,我把东西带回办公室,我的职位令我有在办公时间外出入政府大楼的职权。我决定应约,赌这人生最大的一场,是绝不能输的一场。

  回到家里,妻子和女儿经已在等我晚饭,除了因为工作必须晚归,否则她们一般都会等我晚餐。

  无可否认,这是个温馨的家庭。

  「爸爸明天休假吗?好好休息的。」雪怡并没忘记我前几天提到的精神疲惫,我点点头,没有跟她说明天将要早出的事。

  我再次叮嘱自己,我没打算要雪怡做任何事,我是她的父亲,我们什么都不能做。

                (8)

  接着的一天,像是小孩子迎接户外旅行一样,心情紧张得无法自我。早上六点半,朦胧中看到我正呆望窗外的妻子打着呵欠的问我。

  「老公?今天不是休假吗?怎么这么早起床,不多睡一会?」

  「没,只是有点失眠。」我微笑说,事实上几乎是一夜未眠。

  突然想起什么,走到客厅,正在准备做早餐的雪怡看到是我,一脸奇怪,问着跟妻子同一个问题:「爸爸,怎么这么早?」

  「没事,想看看早报。」我装作不经意,女儿把茶几上的报纸递给我。

  「谢谢。」我接过,坐在沙发上翻阅,雪怡问我:「爸爸吃早点吗?」

  「不用了。」我笑着摇头,女儿扠起纤腰:「也是,雪怡做的,当然没妈妈的那么好味道。」

  我没有话说,乖巧女儿,有时也颇为任性。

  「可以了,火腿煎双蛋,多士。」雪怡把两个碟子拿到餐桌,并体贴地递上饮品:「橙汁。」

  「谢谢。」因为上班和上学时间有差距,我是较少跟雪怡一起吃早餐,这天算是比较罕见的早晨。看到拿着三明治的女儿,那一直缠绕不散的感觉又再出现,这个清纯如水的乖乖女,真的是这两晚我跟她网聊的「飞雪飘飘」?

  其实会不会是搞错了什么?例如是一些巧合,或是美丽的误会,总之我是很难把雪怡和援交女联想为一起。

  看,明明在跟我吃早餐,如果雪怡真的是飞雪飘飘,那么今天她是打算跷课,理由是约了她的客人,现在做的就全是演戏。

  这是一件难以想象、亦十分恐怖的事情。如果我的女儿真是一个戴有虚假面具的双面人,作为父亲的我今后是如何面对?

  所有答案,在三个半小时后便可以揭盅。也许雪怡不是飞雪飘飘,亦也许飞雪飘飘根本是一个不存在的人物。

  我宁可一切是我的幻想,是老人妄想症的征兆,即使答案如何,也不会希望雪怡是出卖肉体的妓女,这是最坏的一个结果。

  雪怡是我家唯一的孩子,亦是我跟妻子唯一的希望,她的人生就是我们的未来,我绝不希望当中有什么差错,因为一时的迷失,毁掉这美好的一切。

  「雪怡。」胡思乱想之际,我唤起女儿的名字。

  「嗯?」脸庞咀嚼着三明治的女儿望向我,东拉西扯拿出一些话题:「最近学校忙吗?」

  「还好吧,是功课有点多,都是论文和模拟实习,不过也不是太吃力。」雪怡回我,顿一顿,我继续问:「有没交男朋友了?」

  雪怡脸上一红,嘟嘴答:「没啦。」

  女儿是个漂亮女孩,校园里应该有不少男同学对她倾慕,但自中学开始,从来没听她有与男生交往的说话。身为父亲,我亦不知道女儿尝过初恋没有。即使有,以其清纯性格,我想没有人会怀疑她仍是一个处女。

  「我不是每个人也做的。」

  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会,一个这样如水透彻的单纯女孩,又怎会是为了金钱人尽可夫的妓女。

  「爸爸我上学啰。」吃完早点,雪怡把餐具清洗好才离家上学,这样的一个乖巧少女,怎样看也和坏女孩沾不上边缘。

  我想多了,一定是我想多了。

  神不守舍,好不容易等到八点半,我跟老婆说约了旧友闲聊出去一会,大概下午回来。这个年纪的我一向珍惜跟往年好友见面的机会,假日聚旧已经成为习惯,妻子对此没有怀疑。

  回到工作地点,几位同事见我休假上班,推说忘了拿点私人物件,大家不作多问,这亦是一件全没需要怀疑的事情,唯独当事人是处处心惊,仿佛心里有鬼。

  到洗手间换过新买的衫裤鞋袜,我把头套和太阳镜塞在口袋,乘着大家不察觉,迅速把盛载衣服的背包放回私人的贮物柜,然后急步离开。

  没有一个人发现,算是很顺利。

  乘计程车来到和雪怡相约的电影院,九点半,到售票处买下戏票,最后一行的位置全空着,女儿还没到。

  我松一口气,急急买下自己的戏票立即离开,以防在这里碰上她。

  为了确定客人来了,我想雪怡会在电影开场后才买票,如果约好的位置仍然空着,即是代表客人爽约。

  那是十分紧张的一件事,活了四十八个年头的我从来没有如此绷紧,即使过去面对入职考试,第一次约会女友也没有这般抖震。

  为的是即将面对我的女儿。

  是作为妓女的雪怡。

  在电影开场前十分钟,再三确定女儿不在附近的情况下,我诚惶诚恐地把门票交给查票员,我非常后悔来了,简直有如在行刑场的恐惧。

  真相,往往令人害怕。

  到洗手间戴上头套和漆黑的太阳镜,在电影院装备这种像飞虎队般把脸都蒙起的头套有点滑稽,还好早场时间通道没几个人,否则一定被视为精神病者,甚至是恐怖份子。

  喷上过往从没用过的男仕香体气,我胆怯得害怕被女儿从身上气味,就认出自己。

  到达电影院的观众厅,影片已经公开一段时间,加上是早场,正如雪怡所说观众很少,全场只有小猫三两,在关掉灯后别人做什么,的确不易被发现。

  我不能被发现,亦不可以被发现。

  战战兢兢来到最后一行的5号席,我如坐针毡,手心早已全湿,甚至希望对方爽约。

  我安慰自己,一切都是假的,是十分具真实感的幻觉。雪怡不会出现,我的女儿正在大学课室,接受她应受的教育,为日后的灿烂人生作好准备。

  灯光调暗,电影开始播放,片头夸张的声调,把我的心跳亦一起带动。

  相约的人没有在播放后立刻出现,而是大约过了十分钟,一个身穿鲜红短裙、戴着紫蓝色假发的女郎慢慢走近,亲昵地坐在我的旁边,以纤细手指,搭在我的掌背。

  「Hi,我是飞雪妹妹,伯伯你好吗?」

  架着立体眼镜的她看不到眼睛,但无可置疑她是雪怡,我的女儿。

  我的心跳得不能再快,面对天使般的脸庞,却如在魔鬼前的战栗。

                (9)

  『雪怡…』人往往是一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动物,纵然证据多么确凿,事实如何清晰,在真正答案揭开前,还是会有一种盼望奇迹出现的自欺欺人。我安慰和欺骗了自己多遍雪怡不会是援交女的最后一丝希望,随着眼前她的出现残酷地被轰过烟消灰灭。

  真的是雪怡,她果然是一个妓女。

  绝望有如顽石压在胸膛,心如刀绞令我有呼天抢地喊叫的冲动,这一身辣妹打扮的真是我家乖巧女儿?我一直以爱女为傲,到今天才知道自己原来是非常失败!

  雪怡当然不会察觉到我的内心痛苦,她把粉脸靠近,在我耳边小声说:「伯伯你好夸张呢,打扮得像个外星人了,我开始有点好奇你是谁?」

  我不做声,汗水不断从背脊流下。

  「我想你是上报的人吧?真可怜,跟女孩子玩玩也要害怕成为新闻的。」雪怡把我理解为社会上具有知名度的男人,她的指尖在我手背打转,娇滴滴的说:「我以为你会失约,没想到还是来了,伯伯没骗我,你是很疼飞雪妹妹。」

  雪怡把立体眼镜稍稍提高,露出勾人心弦的明亮眼睛:「我漂亮吗?有没令你失望?」

  我摇摇头,雪怡娇笑一声,把眼镜架回鼻梁,语气妩媚:「那说好的,先钱后人。」

  我把预备好的钱交给她,她没有点数,随手放在荧光粉红的小手袋里。

  「谢谢你,伯伯。」女儿作出动人的笑容。

  这并不是我认识的雪怡,一个假发,一片口红,把她变成了另一个人。

  钱交她了,要做的经已做完,我应该装作上厕所然后暗中离去,对雪怡来说这有利无害,她会感到奇怪,但不会介意。没有一个援交女不乐意在收钱后什么也不用做便让她走,包括我的女儿。

  还是我应该在这时候表露身份,跟她说爸爸什么都知道了,你有苦衷跟我说,我们一家人,永远共同进退。这也许会刺激到雪怡,但总好过让她继续当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可是我没有,眼前这不认识的女儿留住了我,她留住了我的心。妩媚的笑容、诱惑的声线,充满女人味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我从未见过。我甚至以为这只是一个跟雪怡人有相似的女孩子,是一个相似得连父亲也无法分辨的女孩子。

  「伯伯你都不说话呢,对了,你不想给我知道身份,明白的,那你什么也不用讲,好好享受飞雪妹妹的服务就好了。」雪怡亲昵的挨着我说,女儿很聪明,遵守当日的承诺,配合我不希望暴露身份的要求。

  这不是女儿第一次挨在我身,蹦蹦跳的她总爱撒娇地扑入我怀里,但从未试过如此娇美动人。我直觉整个人像被层层铁链锁在座椅上无法动弹,只能眼白白看着雪怡接下来的演出。我知道这是身为父亲不可以接触的事,内心最深层的恶念,却怂恿我去接近这可怕而又有着魔鬼甜美的诱惑。

  『不…雪怡…我是你爸爸…我们不可以…』我宁愿雪怡是一个女骗子,骗财后就用各种借口逃之夭夭,不会对那些陌生男人进行什么服务,可惜这个唯一的愿望仍是落空了,女儿不但没有逃跑,还表现得像个敬业乐业的熟练援交女。

  雪怡端正地坐在自己座位,安静观看了五分钟的电影,手开始徐徐地伸过来,隔着长裤在我的大腿上轻扫。

  『…她…雪怡…要开始了…』那是一种放松整个人绷紧的抚摸,轻轻的,柔柔的,没有半点侵略性,是慢慢挑起情欲的前奏。指尖在大腿上每吋游走,覆盖整个范围,偶尔来到内侧,在快要到达敏感位置前便立刻离开,偶尔又会装作不经意地触碰到重要部位,每次都是蜻蜓点水,一碰即止。

  这是一种最高级的挑动人心手法,叫人巴不得纤纤玉手,立刻便使劲地碰在关键位置。偏偏雪怡没有使你如愿,而像来日方长的故意放慢步伐,欲擒先纵,一步一步地把对手勾进她的指头上。

  我知道雪怡开始她的工作了,这种时候我应该制止她,不让坏事情发展下去。

  但男性本能叫我没法自己,女儿挑逗的技巧使人着迷,我无法抗拒眼前欲望。因为一时之快使悲剧发生从来是千百年来男人的劣根性,每个男人都会做错的事,如今在我眼前进行。

  『雪怡…』焦躁在体内升温,阴茎开始膨胀,逐渐在裤裆上形成臃肿一团,对再一次因为亲生女儿产生性欲我感到羞愧,雪怡像嘲弄我的丑态般发出半声娇笑:「嘻嘻,伯伯升旗了呢,可以给我摸摸吗?」

  这是不用回答的问题,事实上女儿亦没待我反应,小手缓缓放下,像初次抚摸男人器官的轻轻接触。感觉到阴茎被触碰时我不自觉地轻叹一口,被女儿触碰下体的感觉原来非常好,我不知道这是否出于乱伦的刺激快感,如果面前的不是雪怡,我想就是更优胜的美女也不会有这种兴奋。

  『雪怡…在摸我的鸡巴…』雪怡摸了一下,嘟一嘟嘴,再摸第二下,第三下,像爱惜一件心爱宝物的柔柔细抚,抚摸了一段很长的时间,隔着裤子完全洞悉阴茎的虚实。她以指间比划,在我耳边小声说:「伯伯的小弟弟有七寸呢,很长,是大鸡巴哥哥。」

  赞美的说话使人飘然,从女儿口中听到鸡巴这低俗话亦是有种莫名兴奋。雪怡继续细摸几遍,看到阴茎愈发胀硬,取笑我说:「伯伯不乖呢,飞雪妹妹给你教训的。」

  说完五指纤纤,落在两腿中间,像啄木鸟以指头轻轻啄食那正被注入血液的器官。一啄、两啄、三啄,整支阴茎便昂然起立,直竖在最瞩目的位置。

  雪怡坏笑着说:「哎哟,伯伯扎起帐篷了,好大的一根柱子。」

  我吞一口唾液,女儿这纯真中带着淫靡的挑逗最吸引我这种年纪的中年人,即使我是她的父亲亦被其带动情绪。雪怡张开手掌,徐徐落在木柱的最高点,刚好抵到,便以掌心按着龟头轻轻磨蹭,使整支笔直的阴茎随着她的手儿摇摆,恰似船夫摇着船桨,终点方向尽在掌握之内。

  「碰到了,很硬呢,像支摇摇棍的。」

  『呀…雪怡竟然懂得这种手法…』这个动作令龟头跟内裤不断磨擦,加速了阴茎前端的硬度,像是替肉棒进行热身运动,准备够后,掌背一翻,嫩嫩的白指头便准确地落在阳具之上,一握而下。

  『喔!她握住了!』我心跟随握住的一刻怦然跳动。

  「我抓到你的小弟弟了,伯伯,好粗呢。」那是一种从没有的成熟声韵,跟平日天真地叫着爸爸的声调完全是另一个人,是如此的细腻,如此的动人,令人由心的陶醉。

  雪怡握着我的阴茎,指尖隔着裤子轻拂在龟头的马眼,她一面以戏谑的眼神看着我,一面在龟头轻轻上画圆,画呀画的,令我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想求这调皮小女不要闹了。

  「小弟弟说在里面很闷,要出来跟飞雪妹妹玩游戏的。」雪怡娇声道,事实上完全胀硬的阴茎屈在裤管里是十分不适,我没反对余地,任由女儿慢慢拉开我裤子上的拉錬,「勒勒勒勒」的声响散发着淫靡,曾在视频里观看过的阴茎,被雪怡的手温柔地提了出来。

  『雪怡在用手给我拿出来,她在摸我的阴茎,我的女儿在摸她父亲的鸡巴!』纤细玉指触碰阴茎,柔若无骨的感觉使我感到无比激动。作为最亲的人我们经常有身体接触,唯独父女之间有一些器官是不可触碰。在从被女儿提着肉棒的这一刻开始我便知道一切太迟,将要发生的事,到此已经再也走不了回头路。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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