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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空万里如彀(上部)◤污垢◢,7

[db:作者] 2025-07-07 21:20 5hhhhh 6910 ℃

◤长空万里如彀◢ 污垢•Ⅴ

  底层兽族士兵的生存相当艰难,直到偶然间发现自己的独门“手艺”前,千手螳在军中的日子也过得很是一般。和大多数投奔到蓝魔蝎麾下的族人一样,他最大的特点是怂,人多聚在一起的时候,可能稍微好些。

  能源之城的鹰隼们一个猛子劈下来,本就谈不上阵型的乌合之众立即作鸟兽散,吗哇吗哇吗哇地鬼哭狼嚎。

  ——嗯,好不了太多。

  千手螳每次都跑得很快,但是因为怂,拿不到什么赏赐,有段时间连配给的粮饷也吃空了,他就背着校尉们去啃尸体。严格来说,这也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情,至少他们这些在兽族贫瘠的荒野上挣扎求生的人都已经习惯了,可是彼此撞见总是不雅,显得很没用,怂,尴尬得要命。更别提不懂得民生疾苦的三大世袭军阀的部队里,最小的卒子都鼻孔朝天,被他们逮个正着是会挨捅的,各种意义上的捅,死得稀碎。

  他从专业啃尸体发展到专业倒腾骨头,最后摇身一变,一边做个制把玩件的工匠,一边也不怂了,积极地跟着蓝魔蝎东奔西跑,在频繁拿军功的那伙人里开赌局。自己也不参与,只是提成,赚那些莽夫们的赏赐。

  小日子过得滋润,千手螳战场去得更稀了,和传说中遍地是紫水晶的能源之城的交战恍如隔世——那就是个传说。而遇见一个传说中的传说其实没那么震撼,千手螳置身事外地想,可能是因为,反差太大了。

  “嘿,他还真醒了。”

  “我就说这小子绝对是在装死。”

  千手螳怀揣他用惯的骨盅,注视着被攒动的人头和嘈杂呼喝声埋没的俘虏。他在这里旁观了一阵子,在此期间,叫人耳鸣的起哄随着风万里被折磨到昏迷或是被用各种残忍粗暴的手段唤醒此起彼伏。发泄过欲望的兽族们自愿不自愿地退出来,却不打算就此离去,他们在圈外找到有过一面之交的同袍,或者点头就算认识,一同露出意犹未尽的淫笑,转过来对正侵犯青年的同僚指指点点,俨然像品评戏剧的评论家。

  “诶嘿,这不是大庄家嘛!怎么,今天生意不好吧?哈哈哈!”

  每个人都不得不用尽全力向彼此吼叫,以确保受话人在狂欢中辨认出自己的声音。一个士兵瞥见千手螳,于是热情地把他拽过来,不等千手螳开口,聚在一起的士兵们就开始七嘴八舌、添油加醋地分享事情的始末。

  

  蓝魔蝎想在那座军帐里强要了风万里。俘虏一言不发,却也抵死不从,在几次进入遭到阻拒后,蓝魔蝎被彻底激怒。千手螳没办法想象蔫巴儿坏的蓝魔蝎有一天也能暴跳如雷,然而尴尬,可以理解,光听就能想象那种尴尬。

  “呵,我喜欢倔强的猎物,毕竟够有难度,征服起来才更有趣,但我想您需要一点教训才能学会怎么尊敬主人。”蓝魔蝎拍着手连连点头,冷笑着重新将自己打理得一丝不苟,返身去托盘里取了副口嚼塞进风万里嘴里,皮扣则束到脑后。青年的口腔只能勉强容纳满是孔洞的硅胶球,津液很快将它濡湿,沿着嘴角滴落。

  

  “风万里将军,您大概不知道我这座军营里,有多少人对能源之城恨之入骨吧?请您务必在充分领受他们的恨意后,还保持着这种倔强。”

  俘虏被解下来押往寒风刺骨的校场,士兵们擒着他在军旗下跪下。风万里的双臂被他们拉扯着从身侧举起,从肩膀到手腕都被拇指粗的绳索绑缚在一根废弃的横木上。旗杆垂下的一根铁链将横木居中吊起,风万里被迫扛着那根横木,不能坐,无法靠,入夜的冷气很快带走他的体温,湿透的衬衫几成冰窖,裸露的双腿则冻得青紫。

  那之后,原本从未被开垦的禁地,遭到无休无止的残忍侵犯,五脏六腑仿佛都被那些不知分寸的抽插搅得移了位。在括约肌的弹性被摧毁殆尽后,他们盯上了他的口腔,风万里在恍惚中用尽全力咬伤了闯进来的第一把凶器。

  一阵凄惨哀嚎和混乱里,蓝魔蝎的属下们掰脱了他的下巴。

  “接下来的事不需要我多说,你都看到了。”

  “嗯。”

  千手螳敷衍地点点头。除了轮番奸淫,狂热的兽族士兵们还找来刑具对风万里进行拷打,以榨取他新的反应。能源之城的年轻将军在凌虐里自始至终沉默着,只在痛极昏迷之际溢出声闷哼——正是这一丝脆弱奏出欲火的乐章。他眼见着风万里双膝一软,身形崩塌委顿下去,像死亡的天鹅般垂着脖颈,但他身后的兽族浑然不觉,继续进出他的洞穴,推得他前后摇晃。体内未被清理的秽物混了血水缓缓沿着大腿内侧滑落,千手螳望着青年身前的士兵攀附他大张的双腿,在那团秽物上蘸了把,握住悬吊在半空的分身套弄,伸出舌头舔去前端分泌的透明液体,然后整根含进嘴里,一寸寸用门牙啮咬。

  邪恶的快感控制了失去意识压制的分身,青年在昏迷中皱了皱眉,发出声无意识的呻吟,悠悠醒转过来,恍惚的眸底淌着绝望和屈辱,一片晦暗。白气从无法闭合的嘴里吐出,风万里别过脸,咽下情不自禁的低哼,拶刑后肿胀充血的手指一阵蠕动,能屈伸的竟不过三根,抠进肩上扛着的横木里。

  夹棍常用来拷问女犯,只因女子双手较之男子对痛楚要敏锐可感得多。一天之内,蓝魔蝎的部下却反复替他上刑,借此来嘲弄他。

  每根指骨,大概……都夹裂了。

  ——好痛……浑身都……除了痛,已经感受不到其他的任何东西。

  “我说千手螳,你既然来了,索性就去玩玩,这种机会可不常有。”

  千手螳的常客向他挤眉弄眼,伸手拍了拍他的腰侧,故作惊异地盯着千手螳军裤上隐隐支起的帐篷:“哥们儿明白你喜欢女人,对这事有点抵触,正常!哥们儿开始也不懂,但这小子的那个洞啊,啧啧啧,那叫一个紧,销魂——切,那帮混账撵老子出来的时候,老子分明味都还没玩够。”他不遗余力地怂恿起千手螳:“我好心提醒你,你再在这里发愣,可就连口汤都喝不上咯!”

  “将军不是说留着他有用么,怎么一转眼……”千手螳微微皱眉,军旗下的青年已经折腾得没了人形,怎么都不像是还能有用的样子:“命令怎么说?”

  “务必尽兴。”

  “什么?”

  “蓝魔蝎将军的原话。”

  士兵耸了耸肩,觉得千手螳紧张过分,蓝魔蝎阴晴不定,偶尔命令是有反复,乍一看确实淫威过剩,不过仔细想想也没有滥杀下属的先例:“我是听传令兵说的,他就是将军送给全军的礼物,等我们的客人满足每一个人后,再把他洗干净,押回将军帐里……诶,那不就是将军吗!”

  “你们怎么能对我的客人这么粗暴呢?”

  “……”

  似乎永远都不会结束的噪音和凌辱瞬间消失。铁链一阵悉窣,横木被放低,早已透支的体力不足以维持他继续站立,风万里顺势跪倒在地上,铁链依然拉扯着他,毫无知觉的腰部掠过一阵钝痛。他迟了一会儿才微微睁开眼,蓝魔蝎居高临下同他对视,动作温柔地抚摸他脸上的伤痕和淤青,托起青年下颌,眉尾只一挑,咔吧一声将它复位。

  “风万里将军,这帮小兔崽子事情办得‘稍微’出格了些,是我疏于管教——希望您能接受我最诚挚的歉意。”

  话虽如此,蓝魔蝎眼中灼灼的欲望却出卖了他,那种卑劣、猥琐又下流的眼神里的情绪也许有所不同,可每一道都令人作呕。年轻将军吐出肺部一直淤积的一团气流,低低咳去鼻腔喉管呛入的液体,轻笑一声,仰起脸直视着蓝魔蝎的双眼。

  “蓝魔蝎,你要辱我……不如索性,辱得彻底些,把我这身衣服……都去了。”

  他的大腿发着抖,倒已不觉得耻辱不堪。

  “哦,不想污了这身军装吗?”

  蓝魔蝎撇了撇嘴,本来他以为风万里会借此机会破口大骂,就像他曾经接触过的能源之城的俘虏一样,所以刻意站在唾沫星子的射程之外,或者按照他对年轻将军的了解,风万里也可能说“杀了我”来逞英雄意气,这个要求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巫师上下打量了青年一番,剪裁精致的军装早被揉巴得不成样子,那是风万里仅剩的衣物,染满了深深浅浅的斑点血迹。扣子不是崩脱就是敞开,聊胜于无。肩头和胸前的将星由昂贵的金属特别锻造,纹章翼白胜雪,简洁强劲,守卫着纹章中心缠绕风和雷的权剑,在污秽里岿然不动,熠熠生辉。

  风万里怔怔沿着他的目光扫了一眼,立即露出像是被刺伤的神色。

  “哈哈哈!”

  他的矢志不渝要传回能源之城去,足以让对方军心大振,可惜蓝魔蝎不会允许那种可能。巫师嘴角微微勾起,是风万里熟悉的那种残忍的笑容,他的答复更是让最后的一丝亮光也自风万里眸中陨落:“那可不行。”

  蓝魔蝎捏起风万里的下颌,食指撬开他的牙关,探进去摩挲排列整齐的漂亮牙齿,按压柔软的舌苔,钻进舌底,裹满了晶亮的口水。然后是中指,无名指,在口腔里搅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你不许我辱它,我偏要你看清楚,堂堂能源之城的将军是我蓝魔蝎的阶下囚,连兽族最肮脏低贱的渣滓都能上你。”手指退出口腔,在空中牵起银线,蓝魔蝎注视着他,一根一根吮过满是风万里味道的手指,伸出食指在他干裂的嘴唇上缓缓抹过,像男子为心上人梳妆:“不过,你倒是可以放心,等我玩够了,会如你所愿的。”

  “你这个变态。”

  “哈哈,允许我把这当成是你的夸奖,风万里。”

  风万里最后深望了他一记,嫌恶地别过头,重又闭上双眼,已是悉听尊便的意思。

  蓝魔蝎含着食指的第二个指节,耸肩冷笑一声:“你后来的表现很好,好到你现在做什么我都不会想惩罚你,甚至,我会赏你些东西,就在这里。你会喜欢上它。”

  他拍手示意士兵们将“礼物”搬过来,垂手玩弄起风万里左胸的突起。

  “——一定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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