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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鶴鶴丸女體化企劃.入鞘(一期鶴)

[db:作者] 2025-07-07 21:20 5hhhhh 3800 ℃

有一部分的家系與刀共享生命與靈魂,只要覺醒後,不論男女都必然要接下那份沉重的職責。

這類人被稱為刀魂使,可以從體內取出擁有力量的古刀,使用刀戰鬥,然後在逝去後身體也成為刀的一部分,好似人類的部分從不曾存在過。

而她也是那其中一人。

「鶴…鶴丸國永,家族已經下令要讓你去成為粟田口家新覺醒的刀的刀鞘了。」

「刀、刀鞘!?等等…粟田口?他們家不是都已經每把刀都配好好的怎麼會突然會要招媳婦?」

「突然有孩子在義務從軍身分退役前覺醒?」

「別告訴我是鬼丸那貨啊…每次看三日月你那態度就八成是你認識的傢伙。」

「放心,你倆在軍部就交惡的傳言早就在你回來前就傳得連其他家族都知道,要是真把你推給他,那些長老不被你跟他詛咒死才有鬼。」

有刀必然就要有收刀的刀鞘,而這通常是相關家族的女性…甚至是同為擁有刀之魂魄的人。

「真是的…明明我也是擁有一半刀靈的身分,結果就因為我也擁有鞘的資質就把我送出去。」

「畢竟…我們對他們而言不是人,而是擁有人類模樣的刀…終歸是道具啊…人對於道具的情感是不會在意的。」

沒錯,如果不是因為知道她這個鞘跟鬼丸那把刀不合到會在最初就卡死會被人看笑話,那些『使用者』絕對會不管三七二十一硬塞進去。

「那麼…是哪個人在心的方面要成為我的鞘,好用來交換讓我在身體部分成為他的鞘呢?」

刀與鞘是互相信賴、保護與包容、收納的關係,彼此要是感情相性不好會連被視為本體的刀都因此遭遇危險,乃至損壞,反之則是可以讓優點相互加成。

對各個家族來說讓刀毀損這是不能允許的事,於生理構造上女性幾乎必然是屬於包容男性的一方,所以女性刀魂使便在心靈上尋求伴侶能給予的安全感。

「是鬼丸的孫姪子。」

「孫——!?沒開玩笑吧?」

「放心放心,只是以輩分來算啦,一振好歹有二十五歲了,也沒跟鶴你差那麼多嘛!再說你也是娃娃臉,看起來也是二十出頭啊!」

「那還不是差了快十歲?我都三十四了…」

「從你覺醒後就維持著二十歲的外表,現在也還是處女。年齡什麼根本不重要吧?」

「就是因為這樣才、」

太丟臉了…

雖然是因為自作自受,但是這年紀還沒出嫁的老處女什麼的…果然在這種時候就會感到難堪到不行。

「鬼丸是說那孩子不會去在意這種事,不如說對方也跟你一樣一次經驗都沒有,別太在意。」

「閉嘴十八歲就脫處的老流氓!」

「啊哈哈哈,我反而很羨慕那孩子喔?畢竟鶴的身材很好,皮膚白皙臉也漂亮,真希望跟他換呢!」

「三日月!」

看到小表妹已經在抓狂邊緣的模樣,知道在不收手大概就真的會要「切身」體會那實戰刀的鋒利了。

倒不是害怕會受傷,只是就算知道可以依靠手入回復原狀也不想受無謂的皮肉痛罷了。

「呵呵。不過說嚴肅點的,這次你也不能再用之前的方式逃婚了,否則家族這次真的不會放過你的喔?」

「…明白了。」

知道表妹那張扭曲厭惡的面容是意味著什麼,便決定開口解釋一下,否則對方要是立下她死後不要把刀交還回去原家族的遺屬就麻煩了。

「上次的事長老那邊知道也懲戒過對方了,這次也有多幫你考量過,放心的當個漂亮的新娘子吧!」

「什麼幫我考量啊?反正如果不是因為我覺醒他們才懶得理我一個分家的小姑娘被誰欺侮到什麼程度。」

「咦?沒有喔,在鶴跑去從軍後就開始追查你為什麼好好的千金小姐不當非要去軍裡囉?」

「呵,結果那傢伙就露出馬腳了嗎?」

「那就是鶴為什麼明知道有風險還跑去那的原因吧?」

「那老頭從一開始就展現了他各方面的人脈,卻唯獨沒有軍方,相反的…我過去在長老們的要求下是軍官學校第一名畢業的,所以比起逃去國外之類的方式不如去脅迫那時的熟人讓我入伍還比較快。」

不過那時會讓不知道是否為刀魂使的鶴丸去念軍官學校的理由,倒只是因為鶴丸的戰術思考方式是當時學校所看重的,長老認識的教官來三条家找他下棋兼討論近來索需要的戰術卻被路過才拉來陪聊天的鶴丸給狠狠擊敗後讓他們發覺這方面的人才所以央求長老讓這個亂來女娃來學習罷了。

畢竟鶴丸的戰術思考不單新奇還有可行性,死傷跟損失也是當時方案裡最低的,所以沒多久就以特別招待生的身分入學了,不過也是那時候跟後來的鬼丸槓上了就是。

「話說你明明就是住女宿為什麼當你的身分曝光時一堆人都非常驚愕呢?」

「最初我可是以男性身分入伍喔?雖然是稍微利用了長官的特權拿到個人房之類的待遇,不過在覺醒前我的確都是用束胸等方案讓那個混蛋沒有辦法在第一時間查覺到。」

「結果他在你失蹤後欲蓋彌彰同時也逼不得已去軍部打聽消息時,你已經把人脈都建立好啦?」

「雖然還是比預想的要慢就是…畢竟好不容易才建立好的功勳很快就被覺醒後的消息給壓到把我逼回家了。」

「沒辦法啊,刀魂使覺醒後就要建立屬於自己的戰績同時也像家族報備,但是鶴你已經上過戰場了,所以家裡才會直接把你喊回家的嘛…」

「明明就是捨不得『鞘』的稀有性。」

「唉呀呀…名物『鶴丸國永』本身也有價值喔?」

「齁齁?不單是名物,還是天下五劍的『三日月宗近』在講什麼言不由衷的奉承話呢?」

「別這樣說啊,鶴你本身也有著與之相匹配的資格啊…」

「我就姑且當作這是稱讚吧?」

「姑且嘛?」

想到被放入女性體內的刀的歷史就瞬時了解那份惆悵。

「話說、我有多久沒有喊過你原本的名字了呢?」

「不可以喔鶴,在把一切都獻給我們體內的刀的時候過去的名字就必須捨棄喔。」

「我知道。」

「那、還有什麼要求嗎,以刀裝為名字起源之刀?」

「沒有了。」

想到那個雖然不知道是誰卻即將成為自己丈夫的青年,嘴角揚起淡淡的苦笑,儘管不會像認識已久的損友那樣整天吵架也……

對於粟田口家,心情複雜的程度可非三言兩語就能帶過的程度…

在隆重的婚禮與交接儀式後正式的在此生成為隸屬於誰的所有物,直到死去的哪一天都不會擁有這之外的自由。

「老實說還真沒想過我的結婚對象會是你,嚇到我了。」

望著眼前的青年,心情不是普通的複雜。

「我倒是一點都不意外,畢竟我這樣突然覺醒又剛好卡在這年紀需要妻子成家立業的情況下,家族能夠第一時間就找到的人選也就只有您跟其他少數幾位了。」

「讓天下一振這麼委屈還真是抱歉啊!」

「請不要誤會,您是所有人選中最好的,不論家世、容貌、才華、人脈、人品都是最上乘的。」

「就、就算你捧我,還是改變不了你娶了個年紀可以當你阿姨的老處女當老婆的事啦!」

「咦?鶴丸殿您有這麼在意跟我之間的年紀差距嘛?」

「因、因為…一般來說,很少會有人娶年齡比自己大這麼多的女性吧?反過來的情況倒是屢見不鮮…」

「那是個人愛好問題吧?像我就覺得鶴丸殿這樣的年紀很剛好喔?尤其各國女性的平均年齡都比男性長壽,我覺得這樣算兩個人能夠一起度過的時間來講是最裡想的喔?」

「啥?」

「目前多數國家的女性基本都比男性長壽十歲左右,換言之假設我們兩人都可以活到平均年齡壽終正寢,那麼我們兩人逝去的時間應該不會差太久,這樣就不會寂寞了。」

明明是結婚的日子卻已經在聊兩人逝去時間的問題了。

「噗、哈哈哈…前面聽起來還是就事論事的理性發言的,沒想到、其實一期你有這麼感性呢!」

「請、請不要這樣笑話我!」

「啊啊…看來不會無聊了呢…雖然說本來認識的人就不少了,不過…你似乎會是個、超乎我想像的男人呢!」

「…我可以把這當作稱讚嗎?」

「你自己判別吧?否則什麼都要證實才行的話,人生會少很多驚喜的。」

望著眼前女性那張略狡詐的面容不禁要苦笑,過去在軍隊裡也總是被耍得團團轉,不論好壞的確都是屬於這人給予驚嚇的一環。

「那麼…」

把那抹雪色欺身壓倒在身下,對於過去意識到對方是女性後就無數次肖想過的事即將成真隱隱有些期待。

「該幹正事了。」

「唔!」

聲音無可至否變得更加低沉而沙啞,手隔著象徵花嫁身分的布料處碰起鶴丸那纖細而柔軟的身軀。

「我會盡量溫柔點的,要是驚嚇到您還請先說聲抱歉。」

「希望是好的驚嚇。」

「我也希望,畢竟我也是第一次。」

不知道她後面想表示什麼也無所謂,反正在堵回那粉色的櫻唇裡後那些話也聽不到了,如果很重要的話這一位絕對是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會找機會說出口。

順著沒能嚥下的唾液下向進攻,拉開白無垢的襟口,令那妝點著紅梅的山峰得已從束縛中解脫。

「您居然沒有穿內衣。」

「穿、穿和服本來就不用穿吧?」

「似乎是…等等、這麼說來您下面也沒有穿?」

被強行揭開的和服下襬內的確是除了那雙筆直修長卻不失肉感的白皙美腿和連結中心的身體外沒有看到多餘的東西,膝蓋併攏的大腿根部所能見到的就只有那片密林。

「真是被你、這直接到要叫人羞愧的舉動給狠狠嚇到了…哪、哪有人因為想要確認就把人家衣服給剝了的?」

「作為新婚洞房夜的夫妻,我想脫衣這種事並不算什麼,再說像您這樣緊緊抓著腰帶的狀態比較奇怪吧?當然,您想把這當作一種情趣給予我這方面的驚嚇我也很樂意配合,只要您覺得高興就好。」

「情、情趣?」

「唉呀?以前您還住在男宿舍時,我們不是跟大家一起在交誼廳看過成人影片嗎?那時候有一部分的題材就是吧?穿衣play什麼的。」

相較起當時可以跟大夥一起對片中演員品頭論足的模樣,現在這個渾身羞紅到像是被水煮過才是女性的本性。

不過就不知道那時是演技、還是因為單純在對自己心理暗示上完全的化作了男性、亦或是覺得片中的一切只是表演?

但也可能是在回歸家族後被重新教育了身為女性的一切?

「那、那時候…」

「呵呵呵…抱歉,我只是逗您的。」

「算什麼惡趣味呀…」

「因為,雖然您這般猶如鮮花盛開的姿態很不錯,但是對於新婚的初夜我還是希望可以把您的一切盡收眼底。」

這種時候就會很喜歡和服穿時困難,脫卻非常簡單的特性,輕輕把腰帶扯開就可以讓原本還被層層布料包裹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

「嗚…看我的!」

「欸?」

「嘿嘿,這突襲在預想之外嗎?有空隙!」

「嗚哇!」

男性的正式禮服確實稍微沒那麼容易脫,但本質上也還是和服,被女性這樣鬧騰著亂扯沒幾下就散開。

不過老實說,這也頂多是讓衣衫不整的人增加一名罷了。

情況失控成兩人開始互脫衣服打鬧,幼稚到叫人不敢相信這是成年人在大喜之日的表現。

從兩人進入這房間以後也算過去不短的時間,這狀態簡直可笑到讓人要留下淚。

「玩夠了吧,鶴丸殿?」

「啊?我可沒打算讓你一直耍著我玩啊,小.草.莓?」

一期一振現在很哭笑不得,初夜理智斷線的原因是憤怒?別開玩笑了!今夜說什麼都要讓這隻猛禽乖乖就範。

「呀!」

原打算繼續玩鬧下去驅散不安的仙鶴再度染上情慾的色彩,細到像是一折就斷的腰枝被緊緊箍住,胸前的紅梅則被用力吸吮,更難堪的是下身的入口有了手指這個入侵者。

「說了會盡量溫柔點的,不過對初嘗情事的您來說大概光這些就足夠讓您驚嚇了吧?」

「一期你、不也是第一次嗎!?」

「是啊,真槍實彈的上場是第一次,不過為了讓您不要對這事有不好的回憶,該學的理論都有好好學喔?」

感覺蜜穴稍微習慣之後再度增加手指的數量,並且緩緩的模仿起待會要做的事抽插起來。

「你乾脆說你都拿我當自慰的性幻想對象好啦!」

「我的確是啊。」

「騙人!?」

「是真的。我從以前就一直非常傾慕您。」

從已經烙滿青紫紅痕的雙峰抬起頭望進那雙猶如上等蜂蜜製成的糖果般的金色雙瞳,獻上最真誠的微笑。

「這算什麼呀…我可沒想麼多就嫁過來了啊…」

「我知道,所以對您成為我的鞘第一個期望並非馬上跟我契合或是做出什麼貢獻,而是希望您能從今天起學會怎麼一天一天愛上我。」

如果不提兩人現在的模樣,這的確是非常適合被調侃笑稱王子的一期一振的台詞,不單單是臉跟氣質,而是連同那份深情和直率的戀慕。

「…明明什麼都不知道…為什麼可以這麼有自信啊?」

「不敢說全部,但是關於鶴丸殿的事我都有盡量去打聽,包含那個逼你逃進軍營裡的男人…放心,您以後不用擔心他是否會對粟田口家不利,至少被閹了的垃圾是不會想害自己的餘生再有其他變數的。」

「……垃圾……你把那老頭怎麼了?」

「僅僅只是把一些他過去犯下的罪和證據交給三日月大人,然後剩下就都是三条家的處理範圍,我只是聽說了結果而已,請放心我沒直接動手。」

草莓切開來是黑的。

至少這顆草莓如果被打汁不會是粉紅色的酸甜果汁沒錯。

「哈啊、」

「在被愛撫時還能想東想西並且吐槽的人,我想全世界也只有您了…我的技術真的有這麼差嗎?」

可以從那小小報復性的啃咬感受到青年對於被自己的新娘子在床上微妙冷落忽視的哀怨。

當然做為一個有名門紳士涵養的新時代好青年兼國家未來棟樑的一期一振是不會真的做出會害鶴丸流血受傷的行為,但是這牙印是沒那麼簡單消退是沒錯了。

「那、倒不是…反到要說、技術太好了…簡直要人懷疑你在我之前真的沒有其他女人嗎?」

「真的沒有,不過聽到您的評價我很開心喔?這表示至少我在這方面要取悅您還是有點天份的吧?」

「說什麼啊…你又、又還沒有……」

嗯,雖然這樣講很奇怪…但在這方面的確是千金小姐呢…

不是真的不能講有色笑話調戲,相反的一不小心就會被反調戲到啞口無言,比如稍早晚宴的賓客就有不知道多少看新娘子很漂亮就來胡亂攀談搭訕,結果沒有一個好好回家的。

尤其是來炫耀一些不該向這一位炫耀的東西的人…

「明明方才還很大膽的摸上來跟別人比較不是嗎?」

「……」

是的,對於不自重的人要反擊有時候就也不能太在乎手段是否端重…所以對於趁著酒意就亂來的傢伙,鶴丸非常不在乎的往一旁的新郎倌身上摸下去,然後往對方身上比了一下,全場目擊的人都可以做證那時候女性金色的眼裡除了不屑外就剩鄙視而已。

不過就鶴丸手指比出的長度跟對方相比,的確是可以讓人當笑話看待的畫面…當然、笑話是指來調戲的那位。

「已經可以了呢…鶴丸殿的這兒變得濕漉漉的,非常柔軟…我的手只想抽出來還被緊緊的吸附住。」

「不、不要說了啊…」

「可以進去了呢…然後在深處孕育我們的孩子…」

「啊!真是的、到底要不要做啦!」

被逗到炸毛了…

「雖然以前就覺得鶴丸殿比起仙鶴更像貓一點,不過沒想到飛禽也會炸毛。」

「夠了!」

翻身把措手不及的青年騎在身下,看著那比晚宴時認知到的更加巨大的硬物嚥了嚥口水,將淌流著透明津液的蜜壺入口對準頂端抵住,非常順利的嵌入感隨神經傳導至大腦。

「鶴丸殿、別衝動…」

「哪有什麼衝動不衝動的,你的『刀』我會好好入鞘的…給我閉上你的嘴——一期!」

腰被坐起身的青年用手抓住無法往下。

「雖然我有好好做好前戲,但是您這麼猛的坐下來還是會很疼的…不管是真刀還是我們都不可以太心急吧?」

「…算你說的有理。」

緩緩把灼熱的刀刃放入體內,沒多久就碰到了身為女性的關卡,靠著體重突破的瞬間還是痛到讓向來堅強的她流下帶著體溫的淚水。

「別咬嘴唇…」

吻去微鹹的液體,連同出現在額角的冷汗都一一舔去,而青年的薄唇所停泊的最後位置是對方人體上同樣的器官。

「全部都進去了?」

「嗯,我的全部都在您的體內了…不愧是鶴丸殿。」

雙臂把有些脫力的女性給環抱住,可以感受到那個纖瘦的身體止不住的在顫抖。

——『第一次就用這個體位果然太勉強了嗎?』

這樣不著邊際也沒有修正機會的感想從青年腦海中閃過,不過這原本也不在預定之內的…

鶴丸的自尊心比預想的還要更高一些,是他估算錯了。

「好燙…」

「您的裡面也是啊…好像要融化在裡面了…」

「等等、為什麼又變大了!?」

「…對不起…」

「好、好脹…這到底、嗚嗯!一期你…」

「作為一個身心正常的男性不管是誰在佔有心愛的女性時都會興奮的。」

「就算你企圖用理性的講解蒙混過去也沒有用啦!」

「雖然不是沒有變小的方式就是…」

「…是什麼?」

「高潮後射出來。」

如果不是想起來這是兩人結婚的目的之一,鶴丸大概就會往水色的青年鼻梁上揍下去了。

「說起來,剛剛好像有擦到…」

「嗯啊!」

「看來記憶沒錯。」

「咦咦!?等、啊…別老往那頂啊!」

「非常可愛的聲音喔,鶴丸殿。」

「呀!那邊、不可以…哈啊、」

「一直在緊縮呢…鶴丸殿您真的很敏感呢,像這樣、輕輕擦過就忍不住收縮,好舒服…」

淺淺的動作著,有意無意的往女性的敏感點進攻,慢慢的往逐漸被打開的更深處前進。

「嗚嗚…好深、」

原本只是想緩和痛處的緩慢抽插,到後面就已然成了激烈的活塞運動,不管哪一邊都被慾火燒得通紅。

「等、等一下…慢、嗯嗯!」

「真的很抱歉、但是…我已經——唔!」

被填滿的認知在腦中的空白退去後浮上來,同時體內的刀也相互共鳴著,這是、伴侶的證明。

「我們剛剛這是、同時高潮了?」

「似乎是的,不然我們屬於刀靈的那一部分是不可能像這樣呼換彼此並且共鳴的。」

「嗯…這是靈魂契合才會有的現象啊…看來這一生真的都賴不掉了…」

「鶴丸殿,剛剛的話我可不能當作沒聽到,您是對我們的關係有什麼不滿嗎?」

「這、就讓我隨口——」

「鶴丸殿…非常不好意思,我是個在情感上意外小心眼又佔有慾強的男人,所以接下來的事請當作是個教訓。」

再度把已經成為妻子的女性的壓在身下,不過跟先前不同的是…這次不會讓對方有任何逃脫或逆襲的機會。

「欸!?等、不行了…身體會撐不住的、啊!」

「請做好覺悟。」

「咦咦?為什麼刀靈的部分又再共鳴了!呀啊!」

這份打一開始就對對方投注情感不對等的婚姻,距離相互熱戀到分不開還有很長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但是距離可以一起搭檔上戰場,是兩週後的事。

然後兩年後,是一起迎接新生命後的開端。

FIN

=+=

後記:

嗯…這是個可以用來寫中篇甚至長篇但是被我硬是拿來寫短篇的設定。

如果這麼亂七八糟的故事也看得下去並且覺得很有趣的,麻煩請回應告訴我,我會很高興的。

大概是受原口太太本子的影響,我還蠻喜歡下品的一期的…雖然他們家的藥研哥真的很可憐(笑)

宿舍斷網時間已經過了一天了…我真的快悶爆啦!

下一篇的設定要寫啥好呢?

話說我想看評論啊!給努力達成日更目標的我鼓勵啊!

我又不是只想聽稱讚的玻璃心!

批評或捉蟲也歡迎啊!

然後打個廣告,放出來的稿子在出成實體書前會進行編修,所以大概會跟最初版差不少吧?

但如果沒時間也可能就改改錯字而已。

所以還請支持。

另外就是書名持續應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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