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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寫的カラ総受小段子和梗存檔,1

[db:作者] 2025-07-07 21:20 5hhhhh 7570 ℃

1.《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カラ松是兄弟裡唯一的Omega,因為是六胞胎所以出生時身體有缺陷導致腺體發育不全,沒有辦法感應到Alpha的信息素(因此不會被兄弟們的信息素誘發發情)發情期以外的時候也不會散發出信息素,因為發育遲緩,從出生到現在性徵都沒有發生變化因此所有人包括本人都以為松野カラ松是個Beta。

某天カラ開著摩托車去尾崎的CD封面拍攝地朝聖,去到后看到有一群高中生小混混在聖地抽煙,還把煙頭在尾崎坐過的椅子上滅。作為一個尾崎腦殘粉的カラ無法忍受這種事情在眼前發生,於是口頭教育這群小混混,但是根本沒人聽他的話……小混混聽得不耐煩了,上去就是一拳,本來カラ是可以避開的,但是發情期突然來到了導致他被一拳放倒,20幾年來第一次發情,處男年齡=實際年齡的カラ一下子懵了,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突然站不穩。但是,小混混們看到他的反應馬上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於是把無力反抗的的カラ捉到他們租的房子里輪了。

因為カラ自從那天之後一直沒有回家,家裡人都很擔心,兄弟幾人出門去找都沒找到,但是大家一直都沒有放棄,就這樣子過了半年……チョロ松拿著印有カラ信息的尋人啟事來到了附近的派出所,拜託了警察張貼后正要出發去下一個地區,這時被人叫住了,叫住他的人很憤怒地抓住他的手,質問他為何要逃跑,然後不容分說地拉著他走,チョロ被他強行拉扯到出租屋門外,屋裡傳來悶悶的呻吟聲,門被打開了,映入チョロ眼中的是……

自己一直尋找的カラ被線圈和鐵鏈拷在床上,脖子和手臂上佈滿青淤的針孔,放蕩地張著腿露出后穴被陌生的男人插入。

推著チョロ進來的人看到后呆住了,在他發呆的那一下,チョロ掏出隨身攜帶的裁紙刀捂住他的嘴把他給封喉了,那人掙扎了幾下就不動了,カラ發情的味道、嘴裡發出的呻吟和迷亂的表情無一不刺激著チョロ的神經,他拿著刀直徑走到床前把還壓在カラ身上的混混的喉嚨也割開了,然後一把把他扯下了床,嫣紅的血漿噴到カラ身上, 這時チョロ才注意到カラ已經懷孕了,因為一直被注射誘發Omega發情的藥和不服從就被懲罰,導致カラ的精神變得有些不太正常。

チョロ走向呆坐在床上的カラ,伸手想拉他卻被一把甩開,カラ看到チョロ身後還在冒血的混混,不顧一切地想下床,但因為被鐵鏈限制著活動範圍因此只能哭著叫著混混的名字。

鐵鏈碰撞的聲音和カラ的叫喊聲在房間里迴響,チョロ看著自己雖然平常不可靠,但關鍵時刻總是第一時間站出來保護弟弟們的、一直憧憬的哥哥居然被人搞成這樣子,一直以冷靜自居的他已經失去了理智,憤怒地對著混混的身體又補了幾刀,直到神經性的抽搐也完全停下才罷手,然後カラ捏的臉強迫他看著自己,隔著水霧チョロ在カラ的眼中只看到了——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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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弱勢者》

カラ松事變後…

カラ昏倒在自家門前,被打工下班路過的大學生撿了回家並幫他洗乾淨包紮好,カラ在睡夢中一直抓住他的袖子哭著說“不要丟下我、不要留下我一個人”,第二天大學生對カラ說如果沒有回去的地方可以一直住在這裏。對家人感到絕望的カラ就借住在陌生人的家里,平常就幫他做家務作報答,被開玩笑說好像娶了個太太回家。

後來2人正式確立戀人關係,因為是六胞胎所以一直得到的關愛都被割分成6份,回想起過往也只有被兄弟們欺負的記憶,第一次被別人全心全意愛著的感覺讓カラ感到十分滿足,雖然モブ君去上課打工的時候會感到很寂寞,但是待他回來後會給カラ講學校里發生的有趣的事,兩個人一起吃飯、窩在一起看電視、抱在一起入睡…

-現在感到非常幸福-カラ閉上眼睛,這樣想著入眠。

住進這裏之後,カラ極少出門,盡量避免和其他人照面,一方面是怕被家人找到,令一方面是自從-那天-後就變得害怕和其他人交往,漸漸地連和陌生人眼神接觸也做不到了,現在全身心地依賴著モブ君,不需要其他人,只要有モブ君就夠了。

今天也和往常一樣,送對方出門後就開始做家務,這時門鈴響了…

一邊想著難道是忘記帶鑰匙了嗎?一邊忐忑不安地打開門

“哥哥在這裏干什麼?”

到來的人是十四松,在樓下的空地里練習棒球的時候發現了在陽臺晾衣服的カラ就跑上來了,カラ被嚇得馬上關門,但被十四松的手擋住了,即使手背被門撞得發紅十四也沒有松手,雖然笑容還掛在臉上,但看到カラ脖子上淡淡的痕跡後,十四眼中的笑意消失了,一邊逼近一邊質問カラ 並伸手想要要把カラ拉出門

“大家都很擔心你,一起回去吧カラ松哥哥”

但是カラ一直沒敢抬頭看十四,把他往門外一推馬上把門關上了,十四一直在敲門,カラ在裡面無論怎麼捂著耳朵也不能隔絕敲門聲,終於無法忍受的カラ大聲對十四說自己是不會回去的,敲門聲停下了,接著是遠去的腳步聲,直到門外完全沉寂下來カラ才敢從地上爬起 。

然後,止不住地嘔吐

被找到了被找到了被找到了被找到了被找到了被找到了被找到了被找到了被找到了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和モブ君以外的人說話好可怕要被捉回去了要被捉回去了要被捉回去了要被捉回去了要被捉回去了要被捉回去了要被捉回去了要被捉回去了要被捉回去了要被捉回去了要被捉回去了要被捉回去了要被捉回去了要被捉回去了要被捉回去了要被捉回去了要和モブ君分開了再也見不到モブ君了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好不容易停止嘔吐和震颤, カラ馬上打電話給正在上課的モブ君,讓他下課後直接回來,並不清楚發生什麼事情的モブ君安慰著カラ,並對他說課不上了,馬上就回來,讓カラ感到安心不少。

-現在,好想見快點到モブ君。-

提心吊膽地在二人的家里等待著的カラ想著,一聽到鑰匙的聲音馬上跑到玄關處,看到的是,以大哥おそ松為首的兄弟們和倒在過道處的モブ君。

おそ還是懶懶散散的樣子

“好久不見了,哥哥我啊真是非常想念你咧…カラ松”

カラ站在玄關處,全身的血液向雙腿涌去為逃跑作準備,但是身體像是被釘在地上一樣無法邁動一步,他只能呆站在兄弟面前,緊張地盯著他們身後的モブ君,對來自哥哥的問候也只會用意味不明的短促音節來回應。

-要逃跑才行,但不能丟下モブ君,要兩人一直在一起。-

“カラ松,快逃!”

倒在地上 モブ君對カラ大叫,並著掙扎著要起來,卻被站在旁邊的トド和一松重重踩回地上

“不!不可以…”

還未說出口的話被扼在喉嚨里,弟弟們冰冷的視線好像針刺一樣穿過身體,寒意從尾椎骨一直延伸到全身,最後連站立的氣力也被抽空了,カラ跪倒在地 上,做出服從的姿態,祈求兄弟們可以放過モブ君。

“カラ松哥哥就是為了這傢伙所以才一直不回家的嗎”

“垃圾只配和垃圾窩在一起”

被居高臨下地注視著, カラ覺得自己好像離水的魚一樣無法呼吸

“沒有了カラ松,他們就會一直吵架呢”

因為晚上總睡不好,睡眼惺忪的チョロ按了按眼角說

“終於找到你了,カラ松”

-實在是無法忍受了-

チョロ的話終於將カラ壓垮了,無法控制地颤抖,口中發出不成句的話語,大口大口地吐出灼喉苦澀的胃液,抱著頭哭著逃避現實。

おそ走到カラ前面蹲下 伸手揉揉他的頭髮,露出像往常一樣爽朗的笑容說道:

“已經不要緊了カラ松,我們來接你回家了,再也不會讓你孤身一人了(再也不會讓你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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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在淤泥里仰望星空》

背後的地面正在逐漸崩塌,只能不斷地向著前方奔跑,黑暗中完全看不到前面的道路,但天空中有一點星光在引導,只要追逐著這顆星星,就能從這一片漆黑中逃脫了吧。

松野家的四男,總是伴著陰暗、沉悶、獨來獨往這些評價,獨自坐在屬於自己位置,對著窗外的風景發呆,對課間的吵鬧不聞不問。

-什麼時候能回家啊-

正這樣想著,放學的鈴聲就響起了,但他並不急著離開。

“一松,回去啦!”

聲音總是比身影早一步傳入教室,來的人是六胞胎的次男松野カラ松,和陰暗的一松性格正相反,外向的カラ能和其他人打成一片,但是下課後總是拒絕別人的邀約,來到弟弟的班級等他一起回家。

一邊慢條斯理地收拾桌面一邊瞄向站在門口的人, 正在發呆的カラ注意到他的視線,對著他用力揮了揮手,露出炫目的笑容。

-簡直就像等著去散步的小狗一樣…這樣的話可不能讓他聽到-

對這位兄長抱有超出“兄弟” 的感情, 那是不被允許的愛戀。

平時偽裝成不在意的樣子,但視線總是不自覺地望向他,像個幼稚的小鬼一樣惡作劇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但又懼怕自己的內心被看穿 。只能在大家睡去後,在月光的見證下,對他奉上自己的愛意。

自己是幸運的,一松心想,至少還能以“弟弟”的身份待在他身旁。

回家的路上兄弟們在玩鬧,一松似乎被他們之間的氣氛感染,話也變得多了起來,戲謔地反駁著カラ的話,氣得他滿臉通紅。

-嗚哇,這是小學生吵架嗎-

大哥おそ看著他們的幼稚互動忍不住吐槽。

“抱歉,今天你們先回去吧。”

明明不用特意跑來說明的

“今天演劇部要練習,你和哥哥他們說一下”

カラ松說完就匆忙地跑掉了,想必是特意擠出時間過來的吧。

升上高中後,大家已經很久沒有一起回家了,雖然晚上回到家裏還是會見面,但總覺得兄弟間漸漸地有了距離感。特別是カラ松…一松總覺得他在有意無意地回避自己,連視線接觸的次數也減少了。以前回家的時候一松經常被路邊的貓吸引了過去,カラ松總會站在不遠處等著他,現在多是自己獨自走在同一條路上,覺得回家的路好像變長了。

看著カラ跑遠的身影,一松有一種感覺,大家都長大了,只有自己被遺落在過去。

不想回家,回到家裡也是一個人在發呆。一松回到座位上,在這個位置正對著演劇部的部室,趴在桌子上,目光隨著カラ的走動游移,看著他和劇 中的女主角相擁,起舞,然後是定番的單膝下跪

…不可名狀的恐懼…

那個人總有一天會從學校畢業,走進社會,与更多的人相遇,最終會離開大家一起生活的那個“家” 与別人重組家庭,連繫在“兄弟”間的細線也隨之斷裂, 再也不會有人笑著在前面等著被落下的自己。

-他會離開我-

明白到這個事實之後,強烈的濒死感如洪水般襲來,空氣要被抽空般無法呼吸,心臟好像快要衝破胸腔跳出來,一松把頭埋入臂彎,不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表情 ,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

-絕對,絕對不能放他離開-

カラ松是知道的, 這個弟弟對自己抱有“兄弟”以外的感情,雖然他不善於表達但同樣不善於隱藏,明知道一松和自己注定是沒有結果的,看到晚上小心翼翼地親吻自己額角的一松他又不忍拒絕,自己也曾鼓起勇氣告白,也明白被喜歡的人拋棄的心情。現在只能維持著微妙的平衡,既不把他推開又不放任他超越道德的界線。但一松望過來的視線越來越熾熱,早晚會被其他人發現的。

自己不過是裝作一個好哥哥的偽善者,カラ松心知肚明,也明白他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所以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一覺醒來發現雙手被綁住,被一松壓倒在起居室里,雖然極力想要掙脫卻無法從一松的鉗制裡逃開。

是我的錯,如果能處理得更好的話就不會變成這樣了。カラ松一邊掙扎一邊自責,嘴上一直在叫喚著一松的名字想讓他清醒過來,看清楚他們現在的姿態是多麼不堪入目 。

但一松完全無視他的話,一心只想著自己要獨占眼前這個人

-不然的話,自己又會被拋下了-

一想到這樣,雙手又無法抑止地發 抖,趁著一松分心的機會カラ松踹了他一腳想趁機逃跑,卻被一 把扯回去。

“不要…留下我一個人”

發出帶著哭腔的聲音,露出被遺下的孩子般的表情。

像是被那份孤獨拉入深不見底的漩渦,已經沒有辦法逃脫。

走廊上傳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但一松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拉門被打開,進來的人是トド松,雖然逆光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但他口中吐出的話卻清楚地傳進二人耳中

“噁心”

感到無法抑制的興奮

聽到トド松的話,一松全身不受控制地顫抖,嘴里發出小聲的嗚咽。

對他來說在其他人面前佔有カラ松就好像對他人宣布:

“這個人是我的,是我的,他是屬於我的!誰也不能把他從我身邊搶走。”

感到有溫熱的液體滴落到身上。

-一松,是在哭嗎?-

這麼想著,カラ松抬頭看到的是,滿臉淚痕的一松,露出了以往沒有見過的,安心的笑容。

腳下的大地分崩離析,在最後用盡全身的起力一躍而起,把引導著自己的那點光明抓在手中,身體在不斷下墬,但看著手中漸漸黯淡的光,已經不會再感到害怕了。

-因為有你陪伴我一起墮落。-

松野家附近公園的廁所里,カラ被逼坐在便器上張開腿把平常隱蔽起來的部位展示出來,站在前面的トド拿著手機,找著角度對著他拍照。

“哥哥是ホモ嗎?”

唐突的問題讓一直低著頭的カラ頓了一下。

“……是”

對方只是明知故問,但不得不回答。

“對弟弟也能出手真是差勁”

“不是這樣的…”

“真是噁心!噁心!噁心!!”

沒有給他反駁的幾會,トド把手機遞到他面前,看到的是剛剛拍下的照片,臉部打上了馬賽克後被公開在網絡上,底下的評論以可觀的速度增長著。

“カラ松哥哥的身體還真是受歡迎啊”

聽到他的話,カラ只能轉過頭不去看,トド則是玩味地觀察著他的反應。

カラ松回想起那時,想著自己總不可能一輩子和一松這樣耗著,自己也有想要追求的幸福,於是鼓起勇氣向喜歡的人告白了…

交往後不久,就被對方哄騙著去了情侶賓館,和他發生了關係。

從賓館出來後,卻看到トド拿著手機在門外等著他們。

看到他的那一刻,牽著的手被甩開了。

トド像沒事人一樣上來和他們打招呼,カラ松沒有回應他,低著頭不說話,倒是站在身邊的人,一副急於辯解的樣子對 トド松說著客套話,但他很快就閉上了嘴。

トド松拿著的手機屏幕上,清晰地映照著二人牽著手進入賓館,那人看到後,慌亂地向トド松解釋,是カラ松引誘他才會來這種地方,讓トド松不要把照片流轉出去

-開什麼玩笑,他可是學校里的精英,怎麼可以因為同性戀的醜聞敗壞了名聲。-

那人還想說什麼,但被制止了,カラ松讓他先走,說自己會和弟弟解釋。

トド松並沒有認真聽那個人在說話, 目送那個人離開後,視線回到自己哥哥身上 ,看到他身體微微地顫抖,淚水不在眼眶中打轉,強忍著沒有讓它們掉下來。

-沒想到能看到カラ松哥哥這樣的表情,真是太有意思了-トド松想。

拿出賓館房間的鑰匙,トド松拍了拍面如死灰的カラ松說:

“那麼你就進去和我解釋一下這是怎 麼事吧, カラ松哥哥”

察覺到カラ松在走神的トド松一腳踩在他的大腿上,迫使他把雙腿分得更開。

自那天以後, カラ松被威脅成為トド松發洩性慾,トド松本身並不喜歡男人,但單純解決慾望的話是男是女又有什麼所謂。

“今天我可不想和暗松哥哥進到同一個洞裡面”

捏著カラ松的下顎,強迫他張開嘴,拉下了褲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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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D·V·D》

去野餐時カラ被一松踹了一腳,屁股整天都隱隱作痛。

回到家裡找出了冬天用的厚坐墊想著這樣能緩解一下疼痛,但是一坐下去就聽到了“咔啦”一聲

-不、不好了,居然把大哥藏起來的的AV弄壞了-

看著向他道歉的カラ,おそ不禁萌生出玩弄一下他的想法

“那個啊,カラ松”

“是…是的!”

看著他緊張望著自己的樣子,おそ居然覺得這張和自己一樣的臉有點可愛。

“這盤片子,可是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的”

其實只是去出租店租的,租回來以後就忘記放哪裡了

“那可是已經絕版了的殿堂級大作,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錢才搞來的嗎”

連同延期的租金一共給了出租店的老闆3500日元。

“抱歉…”

カラ已經擺出土下座了

“那可是那個有名的女優麗華小姐的出道作!”

麗華什麼的也是騙人的,只是隨便想到的名字

跪在地上的カラ并沒有發現那盤AV封面上的名字根本不叫麗華,想不到居然把大哥這麼重要的東西弄壞了,負罪感越發越強烈。只能一味地道歉。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おそ覺得自己似乎越來越喜歡這種欺負這個弟弟的感覺了。

“哥哥我啊,本來今天是打算看著麗華來一發的,但現在麗華已經不在了啊!”

“真的非常抱歉!!”

“那麼你!來代替麗華醬讓哥哥舒服吧!把衣服脫掉!”自己到底在說什麼啊,おそ自己也搞不懂,但他真是十分期待カラ有趣的反應。

カラ已經快要哭出來了,但是おそ散發出的怒意(裝的)讓他不敢造次,只能乖乖地把衣褲脫掉。

“哥哥,真的很對不起…真的要做嗎?不可以原諒我嗎”

剩下最後一條內褲時カラ實在是無法再繼續下去了,哭著哀求おそ。

都到了這地步已經不能停下來了,おそ覺得此刻カラ給他的期待比任何未開封的作品都要高,好想看他露出更可愛的表情,於是板起臉,拿著被弄壞的碟片說

“怎麼停下來了,你沒看到我正等著嗎”

“你看看你弄壞的可是市面上再也買不到的絕版DVD啊!”

“D·V·D!D·V·D!D·V·D”

在おそ的催促下,カラ只能哭著卸下守護他的最後一道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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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疑容者松野カラ松》

雖然聽說最近在公園里出現了針對遊人的連續傷人變態 ,但也無法阻擋カラ獨自站在公園的小橋上等待美麗的邂逅,今天也一如既往地被路人們無視了。

待到了黃昏,正要回家時,卻被就警察查問了。據說是有人報警說公園里有個疑似變態的人,穿著奇怪的衣服,戴著墨鏡,一直在可疑地張望。

因為沒有帶證件,一整天站在橋上的目的也無法說服警察,被當作現行犯押回了派出所關押。

被帶到了審訊室,身上的金屬物品和通訊工具也全被收走了,負責看守的警員也被叫走了,留下カラ一個人坐在這裏,充滿壓迫感的環境讓他感到十分不安。

-怎麼辦,如果因為被誤會為犯人被定罪的話,會累及家人的-

一想到這樣,カラ實在無法冷靜下來。

“松野カラ松,2X歲,無職”

被關在這房間里數小時後,面前的鏡子突然傳出聲音,把カラ嚇了一跳,但他也很快反應過來有人在隔壁房間監視著他。想對他解釋說自己是無辜的,但未說出口就被對方的話打斷了。

“把身上的衣服都脫下來”

到底在說什麼啊那個人,カラ不是無法理解他的話,只是搞不懂他的目的。 “要進一步檢查,看看你身上有沒有帶著危險品,如果證實你不是犯人就會放你回去”

低沉的聲音下達無法違抗的命令

-只要按他說的那樣做就能回家了吧-

想著對方也是男人沒什麼可害羞的,カラ脫下了衣褲,一絲不掛地站在鏡子前面

“這樣就可以了吧”

在陌生人面前裸體還是會不好意思,不敢直視鏡子,カラ只好低著頭盯著地板。

“…”

沉默

“……”

還是沉默

雖然在審訊室里看不到對面的房間,但カラ好像能感受到那股視線在自己身上游離。

“去把那邊的抽屜打開”

對方又下達了新的命令,想回家只能乖乖聽他的話了。

抽屜里放著一罐潤滑劑,這是要干什麼,說出自己的疑惑,對方也貼心地作出了解釋

“為了防止你把危險品藏在身體里,你把這個塗到手上,對著鏡子擴張開直腸讓我檢查”

“別…別開玩笑了!”

本以為能馬上解除嫌疑,沒想到對方居然提出了更加無理的要求

“松野先生,現在你是作為危險的無差別傷人嫌疑人被關押在這裏,如果你不合作的話,我們將會派警員協助檢查,到時可能採取強制手段,現在照我的話做對你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一下子說了這麼多話,坐在監控室里的一松長呼了一口氣。

本來他是專門調查柏青哥店的盜竊事件的,但出現了傷人犯的目擊情報,公園附近的派出所里的人都出去支援了,就臨時把他抽調到此處看守這個被關押的嫌疑犯,沒想到那個嫌疑犯居然是自己的哥哥…

看著被自己的話嚇到的カラ露出快要哭的表情,聽話地把手塗滿潤滑劑探向身後。

-那傢伙是笨蛋嗎?-

普通的警察才不會讓別人做這種事情,正常人也不會聽信這麼無理的要求,但是在一松的恐嚇下,孤獨、不安、恐懼、和過大的壓力擾亂了カラ的思維,只想著想要盡快離開這裏,就算要他做什麼也可以。

學著大哥收藏的片子那樣,用手幫自己潤滑、擴張,還要壓抑著不發出聲音,カラ感到非屈,明明自己是無辜的,為何要在這裏受這種罪呢。

“把腿再張開一點”

一松故意壓低聲音,カラ坐在桌面上,聽話地把雙腿展開了

-快點…放我回去啊-

溫熱的血液好像都聚集到頭部,腦子裡已經熱的已經無法思考了,把身體的隱蔽部位展示給躲在鏡子後面的人看,カラ知道自己現在的姿態一定十分不堪入目,但是不照著他的話做的話,可能會一直被關在這個地方。

“那麼現在用手指擴張開直腸讓我看看裡面有沒有藏著東西吧”

“這樣可以了吧…我真的不是犯人,請讓我回家吧”

已經聽話地完成了任務了,這下終於可以從這裏解脫了,一直保持著緊繃的神經終於得到放鬆,カラ沒有發現自己的眼淚已經落下來了。

“好了,那麼接下來是尿道,尿道里也可以藏鋼針之類的武器”

“尿道…?尿道要怎麼樣做才…?”

“反正你衣服都脫了,就在這裏自慰吧,如果能射出來的話就證明你沒有在裡面藏東西”

-為什麼…還不放過我-

カラ已經無力再思考這個要求的合理性了,只是順從地把手伸向身下。

監控室里的一松,看著カラ一邊哭著一邊用手達到高潮。

-那麼,接下來就是今天最後的惡作劇了-

脫下了印有警徽的制服,換上平常吊兒郎當的便服,向著審訊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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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冷漠的圍觀者》

“クソ松,來做吧”

聽到一松看的話カラ無奈地放下了手里的鏡子…

癱坐在地上,大張著腿任由一松幫自己潤滑擴張。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和弟弟變成了這種關係,從一開始的抗拒變成接受,再變成像現在這樣習以為常。

一松的手指在カラ的腸道內攪動, 指尖刮弄著脆弱的腸壁, 讓カラ不禁高昂著頭,發出短促的呻吟,然後他透過溢出的淚液看到了…

おそ抱著雙腿,坐在書櫃頂上,手里拿著一疊紙幣,居高臨下地盯著衣衫不整的兩人。

(哥哥…?哥哥!為什麼…為什麼哥哥會在哪裡…那不是我悄悄藏起來的私房錢嗎!?難怪最近 總覺得錢好像少了…不對!!被看到了…被、被哥哥看到了…)

一想到這樣カラ馬上伸手想要推開跪在他腿間的一松,但手剛伸出去就被一松捉住了。

“已經忍不住了嗎?馬上就給你 , 看你急的”

一松輕咬著カラ的手指說

(如果被一松知道了哥哥看到了的話,他一定會殺了我們再去自殺的,一定會,要在被發現之前…)

カラ輕輕地扯著一松的衣服對他說: “那個…一松,不要做了…嗚!”

一松的手指按在了カラ的敏感點上,前液一下從鈴口涌了出來

“現在你前後都變得濕透了,這樣還要我停下來嗎?”

一松嘴里說著,手卻沒有停。

(真是失策…本來只是想來拿點零花錢,沒想到居然見到這種畫面,更沒想到居然看到カラ松M字大開腳就扯旗了,真是大危機啊

おそ想著,挪了挪身體,找了個更好的位置觀看。

“一松…今天真的不要了”

カラ努力地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一松,他的反抗讓一松有些惱怒

“閉嘴”

湊上去想要用嘴堵住他的話語,カラ別開臉逃避他的親吻,卻和壁櫃門縫里露出的視線對上了

(那不是…チョロ松嗎?什、什麼時候開始躲在哪裡的?)

カラ覺得時間好像停止了,眼睛直直地盯著壁櫃里的人。

“在看那裏啊!你這個渾蛋”

一松順著他的視線望向壁櫃,卻被カラ一下抱住了,然後軟軟的嘴唇就貼了上來。

(如果被一松看到了,大家都會被殺掉)

カラ緊緊地摟住一松不敢放手

“什麼啊…不是挺主動的嘛,剛剛在裝什麼呢?”

一松的心情似乎變好了,把陰O抵在 カラ的穴口處磨蹭,然後一下挺進。

(真是…太糟糕了)

藏在壁櫃里的チョロ心想

(本來只是想著在房間里擼,長男突然跑進來只能先躲在這裏,沒想還看到了這種畫面,更糟糕的是看到自己哥哥被弟弟插入時自己居然豎樁了…我還能從這裏出去嗎)

邊想著チョロ邊把眼睛湊近門縫,想要看得更清楚。

“不、不要突然進來啊…”

(被看到了…被他們看到了我和一松做這種事…)

想到自己如此不堪的姿態被兄弟們撞破,カラ因為羞恥而不自覺地顫抖,眼淚也不受控制地流出。

“今天怎麼了?有這麼痛嗎?”

一松把他被汗水沾濕的劉海撩 起,輕吻著他的額角。

想要回應他的話。

“因為、因為…十四松!!!”

視線卻被窗外的人影吸引過去。

十四松倒掛在屋簷下,從窗戶 上方伸出頭在盯著看。

(十四松!!!這樣太危險了…到底吊在哪裡看了多久!)

思緒被突如其來的衝擊打斷,一松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十四松?你和十四松也做過這種事嗎?”

深埋入カラ體內O莖,像是要考驗他的耐心般、慢慢地抽出來,再重重地插入。

カラ沒有理會一松的責問,他緊張地盯著窗外的十四松,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十四松突然從房頂上掉了下來。

“不要!”

然後馬上從窗戶下方伸出頭來繼續看。

聽到身後的聲響,一松正要轉過身去看時,カラ急忙用腿挽住了他的腰

“我、我只有和一松做過這種事…”

努力想地要把他的注意力拉回來

“一松…那個…我好像快忍不住了 了…再、再動快一點好不好?”

カラ緊緊地抱著一松,把他的頭按在自己胸口,一松順勢含住他的乳首,吮吸、舔弄、啃咬著那敏感的地方 。

(要死要死要死…太快了…但是沒有被一松發現實在太好了)

カラ努力地忍耐著,不讓自己發出下流的叫聲。

(カラ松哥哥和一松哥哥在打摔角嗎?本來只是想嚇房間里的人一跳,沒想到居然看到了カラ松哥哥和一松哥哥在做這種事…而且看到 カラ松哥哥害怕的表情我居然舉傘了…我是不是嚇到他了?)

十四松眼神突然變得犀利了!

這時放在身旁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讓カラ的神經越發繃緊了。

“嗯?手機響了”

“別、別管了…不要看手機了…一松、看著我就好”

カラ隨手把手機掃到一旁,卻沒注意到被他碰到的手機屏幕上顯示著“通話中”…

“我也快要…了”

一松把カラ的腿抬高,腰擺動得越來越快,呼吸也越來越粗重。 終於,在兄弟們的注視下兩人一起達到了高潮

“————!”

カラ因強烈的快感無法抑制地哭叫起來。

“トド松君,要去下一攤了”

“啊…我還有別的事,你們去吧”

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露天茶座的陽傘下,トド把帽子放在腿上,掩飾著褲子上不自然的突起

(本來只是說今晚不回家吃飯…沒想到居然在電話里發現 カラ松哥哥和一松哥哥的姦情…而且聽著カラ松哥哥的聲音我居然平地飛昇了…現在那裏站起來了但我整個人都站不起來了!)

トド無奈地點了一杯冰水,往襠中央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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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梗

《電車癡漢》

上了電車后,カラ馬上被人潮推到對門處,結果遇上集團犯罪的電車癡漢,被他們團團圍住,被壓在電車門上,皮帶被解開了,不安份的手伸了進來。

在滿員電車里,對方人數眾多,沒有辦法反抗也沒有辦法逃跑,カラ只能用手捂住嘴,希望自己不要發出奇怪的聲音引起其他人注意。

又有兩隻手伸進衣服里,照顧他的兩顆乳首,下身則是前後都被占有了。被玩弄到忍不住射了出來,褲子被完全脫下來了,精液被塗抹到屁股上…

這時電車進站了,在對面的站台上,正在候車的兄弟5人,目睹了カラ被癡漢強姦,但他們什麼也做不到,只能看著電車駛離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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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墮落》

惡魔=おそ、神父=カラ、女神=チョロ、修女=一松

1.惡魔化身為人類引誘神父墮落,被惡魔破O中出的神父懷上了惡魔的孩子,被女神和修女發現后,強行按住用聖水和女神的精液把神父體內的罪子淨化掉,神父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已成型的胎兒從自己身體里扯出來

“那麼接下來輪到你了カラ松,你想受到怎麼樣的懲罰呢”

女神如此說道

被侍奉的神和信賴的夥伴殘酷對待的BE

2.神父被惡魔強O時被村民們發現了,大家想去救他時卻被惡魔迷惑了,神父在村民們的記憶中變成了靠賣屁股維持教堂收入的人,於是在惡魔完事后上來接手繼續侵犯神父,惡魔坐在神像上,聽著神父的慘叫,覺得那真是世上最美妙的樂曲。

被救出來后,神父變得極其厭惡男性,神和修士不得不以女裝的姿態現身,但在上廁所時被神父看到了…而且看到神父發紅的臉兩人還O起了……

我把你當神拜你卻想上我的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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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

《日常?》

躲在壁櫃里睡午覺的十四松被外面的聲音醒了,透過門縫看到…

一松把カラ綁在地上, 用擴陰器把他的腸道擴張開,把逗貓棒伸進去搔弄著脆弱的腸壁,被綁住的カラ不能動又不敢發出叫聲,只能把頭抵在地上,發出小聲的抽泣。

從此再也無法用正常的目光看這兩個人和逗貓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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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留在家裡的カラ太太》

1.

水陸二人結婚後搬進新家,而今天則迎來他們的結婚1周年紀念日。

チョロ打電話給カラ說晚上得加班,晚點才能回家。其實是 チョロ想給カラ一個驚喜,但獨自在家的カラ已經被盯上了,偽裝成快遞的モブ在カラ毫無戒心地打開門後說著“太太我喜歡你”進去把他強姦了。

チョロ帶著要送給カラ的禮物回到家里看到的是-カラ癱坐在地上,後穴里流出了不屬於自己的O液。

2.

二人結婚後,チョロ為了生活努力地工作。留在家裡的カラ被一直留意著他的、租住在隔壁的大學生強上了。還拍下了照片和視頻威脅他,強迫カラ在チョロ上班時去為他服務。

結果某天チョロ回家取文件時看到了…

無論カラ如何解釋,哭著道歉,チョロ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憤怒,雖然明知這不是カラ的錯。

明明是知道的,カラ也是受害者…

-為甚麼被威脅了卻不告訴我?-

-難道是不相信我嗎?-

-為什麼寧願屈服於這種人渣也不向我求助??-

-為什麼カラ不相信我??-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是カラ松…背叛了我嗎?-

-カラ松背叛了我??-

-不可能的-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カラ松為什麼不反抗-

-カラ松背叛了我-

掛鐘的指針指向六點,門外響起了鑰匙的聲音,被拷在床上的カラ不安地望向臥室外,自從那天之後就被禁止出門,

不是沒想過逃跑,但是馬上就被捉回去,還被粗暴地對待了,漸漸地失去了逃跑的能力。

“我回來了カラ松,今天有做個好孩子好好看家嗎? ”

チョロ的語氣還是和以前一樣溫和,但是他望向カラ的神眼里已經沒有過往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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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新↓↓↓↓↓↓

《所有者憑證》

“這個是什麼東西?嗯?”

一松邊問邊惡意地用手截弄著カラ的乳首

“……”

沒有得到回答是在一松意料之中的

カラ左邊的乳首上,穿著一個造型簡單的乳環,那可不像怕痛的他會干出來的事。

カラ這些天都拒絕了兄弟們一起去澡堂的邀約,換衣服的時候也躲躲藏藏的,這天終於被一松堵到了他在閣樓里換衣服,身上的秘密也藏不住了。

“這是誰給你戴上的項圈?”

一松惡意地拉扯乳環,弄得カラ全身發抖,但他還是緊咬著下唇,忍著不發出聲音。

自己在妒忌,一松非常明白,只是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

他在妒忌那個可以得到カラ包庇的人。

是誰?是不認識的人?是那4個人裡面其中一個?

越想心裡就越發煩躁,手上的力道也不覺加大了,カラ終於忍不住痛呼了一聲,一松急忙鬆開手,摸了摸カラ的乳尖確認了下

-還好沒有流血-

這麼想著,看著發紅的乳首,不自覺地伸出舌頭舔了下去

然後像是要把金屬的味道從嘴裡驅除出去,緊緊地抱住他,不顧他的掙扎更用力地啜吸著他的身體,在他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飛鳥和游魚無法相戀》

一松=白鴿=有翅膀=天使 カラ=魚=人魚

1. 天使和人魚相戀了,天使扯掉翅膀墮天,人魚割開魚尾化成雙腿,二人終於可以在陸地上相擁。

背叛了天空的的天使受到了天罰,離開了大海的人魚抱著他的尸體,靜靜地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2. 人魚的眼淚可以變成,被貪婪的人類捉住後,會用盡各種方法弄哭他

殺害他最喜歡的小魚,剝下他發亮的鱗片,侵犯他、把他產下的卵在他面前打碎,直到那湖水一樣美麗的雙眼再也閃耀不出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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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一個

カラ:“おそ松先生,請坐,我看了一下你的資料,你是在為自己的性癖煩惱是嗎?”

おそ:“是的…醫生,我不太好意思說”

カラ:“不要緊,我會盡力幫助你的,希望你也能信任我,就把我當成新朋友,向我訴苦吧”

おそ:“好的醫生,我發現我對白袍有一種無法抑制的渴望…比如現在,醫生你穿著白袍,我現在就想把你壓倒在床上,掀開白袍一覽下面的春光”

カラ:“唉?…等下…”

カラ:“那麼現在呢,我把白袍脫下了,你、你還想著干那種事情嗎?”

おそ:“你的領帶”

カラ:“??領帶怎麼了??”

おそ:“圖案真是別緻,如果用它把醫生的雙手捆綁起來,你就無法作出反抗,只能任由我對你為所欲為了吧”

カラ:“咳咳…我還是把領帶脫下來吧”

カラ:“那麼我要問問題了哦,那個…白衣和領帶有什麼吸引你的?”

おそ:“醫生,現在你胸前的工作證已經完全把我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了,我好想把他別在你左胸的乳首上,到時你肯定會發出可愛的痛呼,但是我是不會就此罷手,我會幫你把滲出的血舔掉,不然會弄髒你的衣服的”

カラ:“你走的時候記得提醒我把工作證戴上,不戴會扣工資的”

おそ:“醫生!我已經快無法忍耐了,我的腦海里已經描繪出你在我身下喘息,汗水沾濕了你的襯衣,貼住身體勾畫出美妙的曲線。”

カラ:“不、不要再說了!”

カラ:“那麼…襯衣也脫掉了,現在能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おそ:“醫生…”

カラ:“還有什麼事嗎…請不要再說那種下流的話了”

おそ:“你裡面那件背心好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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