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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01-05) - 2,1

[db:作者] 2025-07-07 21:19 5hhhhh 4300 ℃

              (四)性虐大赛

  接下来就是报名了,这次比赛设在荷兰的阿姆斯特丹的歌剧院举行。比赛引来了众多世界顶级的性虐高手和优秀女奴。每位女奴赛前的每天都要在主人精湛的捆绑下,站立在市中心的广场上拉选票,只有在第一回合得到足够的选票才能不会被淘汰。我和陈峰还有王磊带着玉儿和一些随从来到了这座美丽的城市。刚到这里的时候,每天我都会叫王磊和陈峰去训练玉儿,令她能达到最佳状态,而我则是天天埋头去研究比赛上将要用到的虐技。阿姆斯特丹的冬天来的特别的早,而这一年的冬天很短。第二年的春天我们就要开始了第一轮的比赛。每天早上我都会将玉儿全身捆绑起来,然后陈峰和王磊会将玉儿带到广场上让各位观众尽情地欣赏。当王磊他们走了之后,我闲得无聊,便会去逛逛这座城市的闹市区。这里什么都有,每天的游客都会将商业街挤得水泄不通。当我转到一家首饰店的时候,被一只漂亮的指环所吸引。这是一枚白金戒指,它上边用希腊语刻着「我要用爱来锁住你」这几个字。正当我看着戒指思索的时候,服务员走过来,向我介绍起这枚戒指了。她告诉我:「这是一枚很神奇的戒指,只要将它带在你心中最爱的人的手上,那她将永远也不会离开你了。」我对她这翻话很感兴趣,所以我随后就掏出了信用卡将这枚戒指买了下来。我想等玉儿在这次比赛之后,将它带在玉儿手上。让玉儿永远,永远地陪在我身边,做我的乖奴儿。走出了商店,我看着街上的人都围在电视机旁观看着女奴大赛预赛的直播节目。在电视上我看见了我的玉儿站在一块石台子上,旁边王磊和陈峰正忙碌地向站在一旁地观众介绍着玉儿,这时候屏幕上呈现出玉儿的数据来。女奴玉儿,21岁。身高1米73,体重52公斤………听着我周围的群众都在相互肯定着玉儿的表现,我觉得这个预赛玉儿一定通过了。结果真的如此,玉儿在300多名选手当中以选票第一名的成绩进入了下一轮。在之后的比赛中,凭借我精湛的绳艺和玉儿脱俗的外表,我们一路杀进了决赛。

  今天是决赛的日子,一大早我就和陈峰,王磊,玉儿来到了歌剧院。今天的歌剧院坐无虚席,来的都是一些世界权威人士和性虐专家。今天的裁判分别来自荷兰,德国,法国,英国,还有美国和日本。今天比赛的规则是每位参赛选手在比他人的比赛中只能在后场准备休息,禁止观看他人比赛。因为性虐比赛中,可以随时进行一些改动,那么最后出场的一定会很占优势的。所以为了公平比赛,裁判组做了这样的安排。我并不知道我前边一共进行了几场比赛,只知道下一个要轮到我上场了。我很紧张,玉儿也一样。低下头认真地看着自己的双脚,她的脚趾扭动着,显出她现在心情很乱。轮到我上场了,我还有陈峰,王磊和玉儿一起走到了舞台下边。陈锋和王磊告诉我:「别紧张,你一定行的。」在灯光集中得照射下,我拉着玉儿的手走上了舞台。主人牵着女奴的手一直是奴隶社会的一大忌讳,所以马上迎来了场下一片嘘声。我没有理睬他们,将玉儿拉到了场中央。

  我告诉大家,我将要表演的是他们从没有见过的表演,也是我父亲一直都没有创作出来的节目。说完,场下又迎来第二次嘘声。我打开工具箱,在里边拿出了几条特殊的绳子。为何特殊,因为它们并非绳子,而是导火锁。我命令玉儿站好,首先将导火锁捆住了玉儿背到身后的双手,之后分成两段绕过双肩拉到胸前。之后在身前身后不停地交叉着,最后编制出了美丽的菱形缚。最后将绳子在身后的双手处打结,之后向下拉。我令玉儿张开双腿,用两片阴唇将导火锁夹紧。在阴唇卡住它之后,流利地在身前打上一个结,然后拉到大腿处,将并在一起的大腿,小腿,脚腕子捆绑成8字型。捆绑结实之后我让玉儿抬起脚后跟,然后将分开的两股导火锁交叉地缠绕在玉儿的脚底和脚面上,最后将两只大脚趾并排地捆绑在一起,在脚趾上打上了一个蝴蝶结。这个蝴蝶结令玉儿一双洁白的脚丫,看见来像是一具艺术品。我回到了工具箱那,从里边又拿出来一根很细的导火锁。之后插进了玉儿的两只大脚趾的缝隙里,然后拉到了场下,交给了我的助手王磊,我告诉他一会再灯光熄灭之后将之点燃。这时一直在场下不断发出嘘声的人们也为我的所吸引住了,因为他们真的没有见过这样的表演,更钦佩我那精湛的绳技。

  菱形缚被来就很不容易捆绑,更何况是用一根绳子。玉儿身上的绳子被我捆绑的前后左右的比例均匀,只用了一根绳子就将玉儿从头到脚趾头捆绑在一起,这技术与我从小的培养是密不可分的。

  我走到了玉儿身边,双手扶着她的双肩。我告诉她:「一会的表演也许是她一生最后的一次公开表演了。在这次比赛之后,我要将她永远地囚禁在我的身边,永远也不会再让她离开我。」我对她说:「一会的表演可能会很疼,你可以坚持下去吗?」玉儿听完了我刚才将过的话,双眼已经激动地留下泪来。她认真地看着我的双眼,真挚地对我说:「玉儿会坚持下去的,玉儿愿永远囚禁在主人身边。

  玉儿的身体和灵魂永远属于主人,永远,永远。「我紧紧地靠紧了玉儿,用宽广的手臂将她搂在了怀中。我吻住了她的双唇,这是我早就应该给予她的。她显得很吃惊,双眼挣得很大,看着已经沉醉了的我。这时候灯光暗了下来,只到最后一丝光线消失在舞台之上。在舞台下一根火线被点燃了,它慢慢地向舞台中央燃烧过去,最后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开始盘旋着上升了。它在离开地面几十厘米的地方来回地旋转,之后升到一米的地方,然后一米五的地方,整个歌剧院一片寂静,只能隐约得听见有人在小声地呻吟,之后伴来的是急切地呼吸声。在导火锁最终熄灭的时候,场上的灯光亮了起来,全部的灯光都集中在我和玉儿的身上。只见已经因为昏迷玉儿而躺在了我的怀里,她身上被导火锁烫出了一身的菱形伤痕,上边还冒着青烟。我还在深深地吻着玉儿,我知道她会承受火焰的剧烈疼痛,也只有我的吻才能令她平静下来。看到场上一切的观众们用热烈的掌声,表达了他们对我和玉儿的祝贺。在场的一些女士还被这真情所打动,激动地流出了热泪。

  几位裁判都亮出了全场最高分,王磊和陈峰也在场下激动地拥抱在一起。我扶着渐渐苏醒过来的玉儿走下了舞台,在场下等待着主裁判的最后判决。这时主裁判走上了舞台,王磊和陈峰一口同声:「怎么会是他?」我忙追问是谁。王磊告诉我,那主裁判是当年玉儿在那个岛上比赛时的裁判。

  当比赛场下的声音渐渐地安静下来之后,主裁判宣布了刚才比赛的判决。他说:「刚才那一对新人的比赛的确很精彩。但是比赛过程太短,而且血腥场面太少。因刚才我了解到上场比赛的女奴因失血过多休克死亡的消息之后,我决定将这次比赛的冠军给予上一名女奴。尽管在场的裁判都给予了这对新人很高的分数,但是我的决定是不会变的。除非………」台下都忙着追问除非什么。

  「除非刚才比赛的这名女奴愿意用生命去换,那冠军就无可挑剔地奖给这名年轻人。」在场的观众全都惊呆了,就连我对这个残酷的消息也差一点晕过去。

  主裁判告诉我,让我好好地考虑考虑。我现在很乱,我不知道怎么办。多少年的梦想就差着一步之遥,而交换的条件又是我最心爱的女奴,我用力地思考着。

  这时候一个声音在我身边传了出来:「我愿意献出我的生命,来换取那无限辉煌的冠军。我愿意用我的身体,去报答我主人对我的恩赐。」在场的观众还有王磊他们都惊呆了,他们将所有的目光转移到我的身上。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知道哪一个对我更重要,也许沉默就等于默认吧。主裁判决定让玉儿准备十分钟,十分钟之后再走上舞台,为大家进行一次最后的表演。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当我看着玉儿缓缓地走上了舞台,我真不知道我那时候为什么说不出一句话来,难道说荣誉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吗?在玉儿要迈上楼梯的时候,陈峰跑到玉儿身边,在她的胳膊上注射了一针。我问陈峰给她注射的是什么,陈峰说:「现在玉儿的身体状况很不好,我给她打了一针去痛药,让她镇定下来。」

  玉儿走上了舞台,走到了主裁判已经为她准备好的刑台。主裁判走到玉儿身边,小声的对玉儿说:「你知道吗?几年前被你踹死的米罗其实是我的亲弟弟,我叫米加。我等了今天不知道等了多久呢,今天我要为我的弟弟报仇。」

  玉儿告诉主裁判,说她会让主裁判报仇的,更会积极地配合。但是她想在她死之前对这里的观众讲几句话。主裁判同意了她的要求,允许她讲完自己的遗言。

  玉儿对着观众说:「我是一名女奴,我叫玉儿,我主人一直对我很好。他珍爱我的全部,也喜欢我的身体。我如若无骨的玉足,纤美修长的双腿,像花蕊一般红润的阴道,还有已经接近成熟了的乳房。我的主人是不允许别人随意地残虐我的玉体的,而今天为了主人能实现梦想,玉儿只有用我的全部来换取那个冠军了。

  接下来我会用我这完美的身体为大家带来无尽的精神享受,我会尽我的所能配合主裁判,让他用最精彩的表演来处理我身体的每个地方。好了,玉儿的话讲完了,请主裁判开始吧。「

  听完这些话,我流下了眼泪。我真想制止这一些,但我没有那么做。——主裁判宣布处决仪式正式开始,玉儿被叫到了他的身边。米加叫两名助手抬来用具,两名助手将一台小冰柜抬了过来。米加打开了冰柜,从里边取出还被冷冻着的绳子。他拿过来,一边梳理着绳子,一边将这种绳子介绍给大家。他说:「这种绳子是用非洲热带雨林的一种特殊的青草制作而成。在它保持湿润的时候,它会一直地保持着长度。但当在温度的升高之后,则会迅速地收缩起来。它的力量很大,甚至可以将石头勒出一道痕迹来。今天我表演时用地就是它,目的是让它去咬破女奴的身体。

  他拿出了一股绳子,走到玉儿身后,将玉儿的双手拉到身后,捆绑在一起。

  然后以后背为中心,在玉儿乳房的上边和下边来回地缠绕起来,最后在后背打上结。再将剩余的绳子勒住玉儿的脖子,然后拉到身后,与双手捆绑在一起。他并没有急于捆绑别的地方,而且叫手下拿来了一根长越一米五左右的钢管。钢管的一端被削磨的很尖,米加让玉儿在地上平躺好。在玉儿的积极配合下,米加将这只钢管那尖的一端插进了玉儿的肛门。他插得很卖力,毕竟玉儿的肛门实际要比钢管看起来窄小,但还是被顽固的米加插了进去。钢管被插进去越八厘米左右,这时在钢管上出现了一个小孔,米加将一把磨地非常锋利的月牙弯刀的末端连接在钢管上的那个小孔中。这显然是预先准备好的,弯刀很合适,不大不小地刚好卡在了小孔之中。同时也紧紧地贴在玉儿的两片阴唇和阴部上,刀尖还扎在了小腹上,这显然是没有设计好的。米加拿过来了绳子,将玉儿的大腿,小腿,脚腕牢牢地捆在那根钢管上,最后还将玉儿的两只大脚趾捆在了一起。

  一切准备就绪了,他将舞台之上放下来的两根用铁链连接着的铁钩,分别钩在了玉儿的两只丰满的乳房上。只见在铁钩扎穿乳房的另一端时,一屡血柱也紧跟着喷了出来,溅在玉儿的大臂和地面上。玉儿~ 啊~ 的一声,像米加表示着,这一招使玉儿感觉到疼了。随着米加的指挥,天花板上的铁链慢慢地升起,两只无情地铁钩拉着玉儿已满是鲜血的乳房升了起来。场下的观众对着血腥的开场给予了热烈的掌声,那些还有些良心的人们已经先后地退场了,而大多数人还是留在了现场。他们喜欢看着这名美丽的女奴受尽种种酷刑最终死去,他们盼望着主裁判能虐烂女奴的一双脚丫,剖开女奴的阴户,割下女奴的两只乳房,砍下女奴的那美丽的头颅。

  表演继续进行着,在两名助手的帮助下,插进玉儿肛门的钢管平稳得竖立在地面上。而玉儿则已经被拉到半空中了,她的双脚离地面越有几十厘米左右之间的距离。那钢管已经深深地扎进了玉儿的肛门,在肛门口处开始向下渗着鲜血。

  阴道和小腹则重重地压在那把弯刀之上,弯刀已经将玉儿的阴道到小腹那一端割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刀壁已经被染成了红色。米加叫助手抬来了一个铁炉子,里边盛满了火红的木炭。在他的指挥下,天花板上的铁链又被向上拉了起来。当他们将那钢管深深地插进了铁炉当中的一个凹槽里之后,天花板上的铁链随之又放了下来。助手离开了,舞台上只剩下米加和玉儿了。玉儿已经被平稳地固定在钢管上,而这所谓的平稳都是用鲜血换来的。玉儿的脚掌向上钩着,因为它们已经快要接近于木炭了,那熊熊地火焰正烤着这双玉足。米加记得他弟弟是怎么死的,他是不会犯同样的错误的。他走到玉儿身边,蹲了下来,欣赏着被火焰熏烤着的双脚。这双脚看起来很无助,尽管拼命地向上提,也不能躲开火焰的追击。

  米加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掏出了一个铁环,这铁环的一端非常尖锐,像针头一样。他掰开铁环的断口,然后握住了玉儿右脚的大脚趾。从大脚趾的内侧将铁环穿了进去,在穿过另一端的时候,那铁针尖已经被染红了。……啊!!……玉儿尽量想低下头,看看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她根本看不见。米加感到很兴奋,又用同样的手法将这刺出的铁环头从玉儿左脚的大脚趾外侧穿了进去。当从另一边穿出来之后,米加将这铁环捏成了原形。然后他找来了一根小铁链,将铁环与炉底连接在一起。玉儿的脚面在这样的安排下,被迫绷得直直地。脚趾部分已经插进了木炭当中,不一会木炭的温度就将脚面熏黑了。台下的观众再次将热烈的掌声给予了主裁判。

  玉儿现在已经是满头大汗,刚才一直安静着的她,现在开始乱摇,拼命地挣扎只会另她的乳房,肛门,阴道感觉到撕裂一样的疼痛。满头的大汗使她不停的喊叫:「疼啊……我浑身好疼啊!主人,玉儿实在坚持不住了。」而当这句话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像是什么也没有听见似的。已经麻木地站在舞台下的我现在好象木头人一样,我的内心好痛苦。

  让我们将视线在转移到舞台上边那受刑的玉儿身上吧,捆绑她的绳子由于外界的温度升高。开始了剧烈的萎缩,已经深深地咬进了玉儿的肉里,在已经破裂的嫩肉旁只是不停地在向下流着血液。玉儿身上的血液一滴滴落在木炭上,另木炭不时地升起白烟。随着时间的推移,玉儿的声音渐渐地微弱下来了。满头大汗的她低下头,尽情地享受着这酷刑带给她的痛苦,她嘴里还不停地发出那用最后呼吸换来的呻吟声。

  米加看时机已经成熟了,就将手下叫了上来。他们将插进铁炉的钢管拔了出来,然后将铁炉子拿掉。天花板上的铁链也随着米加的指令慢慢地放了下来,将玉儿平放在地面上。在米加的指挥下,他的助手费力地将玉儿肛门里的钢管拔了出来,还有那带着鲜血的弯刀。被放下来的玉儿平躺在地面上,全身在不停地颤抖。身体没有一处幸免遇难,不一会的工夫就在地面上积攒出一潭血来。米加拔出了扎在玉儿两只乳房里的铁钩,然后他拿着铁钩走到了玉儿双脚的旁边。

  他看见玉儿曾经那双迷人的玉足已经被烤得乌黑,十只脚趾腐烂地粘在一起。

  有几只小脚趾的脚指甲已经被烤得脱落掉了,自己透过乌黑发焦的脚趾还可以看见那底下鲜红的嫩肉。米加带上了手套,因为他不喜欢摸肮脏的东西。他拽起两只快要被绳子勒断的双脚,将那两根铁钩从玉儿那两只乌黑的脚心中一边一根地穿了进去,铁钩带着血从脚面上穿出来。然后他命令天花板上的滑轮升起。

  被穿透了脚心的玉儿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能她的生命已经接近到终点了吧。

  被倒掉在空中的玉儿来回地摆挡着自己残缺的身体,一头乌黑的修发伸向了地面,全身流出得鲜血随着修发流向了地面。有的观众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站起来观看表演了。米加最后将一台医疗设备推到了玉儿身旁,他将两根电线分别粘在了玉儿的左乳房和太阳穴上。打开仪器,上边显示出玉儿微弱的心跳。米加最后拿来一条铁链锁在了玉儿的脖子上,余下的铁链垂在半空中。他又拿来了一个铁球,然后挂在了铁链上,玉儿的身体马上向下降了一些,双脚上的铁钩又在脚面上向上升了一些。

  已经无法控制的我疯狂地喊叫起来:「全都停下来,全都停下来。我受不了了,没有冠军奖杯的我可以活下去,而没有玉儿的我无法生存。我爱她,我需要她。我不要什么冠军了,你们快放下她。」

  就在我的声音停止的时候,玉儿的心跳也随之停止了。看着仪器上的那几条平行的直线,我楞住了,我想那时候我的呼吸也停止了吧。我眼前全是以前和玉儿在一起那些快乐的时光,而我的脑海里不停的听见那样一个声音「玉儿希望将曾经的美丽永远留在主人心中」。

  主裁判将玉儿放了下来,然后将玉儿两只大脚趾上那铁环钩在了冠军领奖台旁的一根木柱子上。王磊和陈峰将已经接近痴呆了的我扶到了冠军奖台上,主裁判将冠军奖杯递给了我,我已经没有力气拿住这沉甸甸的奖杯了。所有记者都跑到台上为这次的冠军照着相片,然后他们又跑到玉儿身旁,拍摄着玉儿倒挂着的尸体。拍着她那被烤糊撕烂的双脚,被剖开的阴道,刺穿的乳房,还有就是她那曾经美丽动人而现在却面无表情,苍白的面容。我知道第二天我俩的相片就会被传到世界的各个角落,我也会因此而出名,我的家族也会因此而得到无上的荣誉,我也将会永远地失去了玉儿,这一切都显得那么滑稽。

  在颁奖仪式结束之后,主裁判要求我留下玉儿的尸体,以供日后医疗解剖研究时使用。我拒绝了,我想这会是所有看这片日记的人都支持我拒绝的。我放下了奖杯,走到了玉儿尸体旁边,将倒吊着的她摘了下来。我把她的尸体平放在地面上,我用尽了我所有的绳艺技巧和力量,可却解不开那些捆绑她尸体的绳子。

  王磊拿来了一把剪刀,递给了我。我含着泪将剪刀扎进玉儿的肉体里,然后再向外挑开那些绳子,最后我将玉儿脚趾上的铁环也摘了下去。我抱起了玉儿的尸体,缓缓地走出了这座歌剧院,我的眼泪挥洒了一路。当我走到门口时,陈峰已经将车停在门口等候我了。我抱着玉儿坐上了车,我想这也许是玉儿第一次坐在车舱里吧。当王磊也坐上车之后,汽车开动了起来。

  陈峰递给了我几袋血袋叫我给玉儿输上,我愤怒地骂了陈峰:「你个混蛋,她已经死了,你还要折磨她的灵魂。」

  陈峰坏笑了一下对我说:「她没有死,你还记得之前我为她注射的药水吗?

  其实那不是止疼针,而是一种分解开的毒药。它可以令服下的人在两小时以后成为假死状态。只要将解药为她服下,那她就会恢复心跳和生命的。这药还真管用,我算了一下,刚好两个小时。你一边给她输血,一边将解药为她服上。只要血不流干,我想她一定有救。「

  听了这翻话,我由绝望中转为了希望。我为玉儿服下了解药,十分钟后,玉儿果然醒了过来。

  她微微地睁开眼,看着我说:「主人,我怎么会在地狱见到你了啊。」

  我激动地笑着对她说:「你没有死,玉儿,我会将你医治好的。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分开了。陈峰,加快速度,我要去德国。」

  经过了将近一年的特殊治疗和护理,玉儿康复了起来。躺在病床上的她身上缠满了绷带,像个活木乃伊一样。我和王磊还有陈峰经常会拿她那滑稽的样子取乐。我轻轻地按着玉儿被绷带裹着的阴道,对她说:「来,叫我看看这里边有没有宝藏。」在场的人都笑了,玉儿也露出了微笑,我想这样也许会令她康复的更快一些。在玉儿拆除全身的药线以后,一副依旧完美的身躯展现在我们眼前。那是一如既往的美丽,和以前一样,这次是我亲眼看见了晶体修复手术的神奇所在了。

  两个月之后,玉儿还和以前一样,全身赤裸带着镣铐光着一双脚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有时我还有王磊,陈峰会在院子里和我妈在一起打麻将,院子里站满了佣人。玉儿那光滑的玉体坐在我的腿上,我会抚摩着她的乳房还有阴道。并命令她为我摸牌,在她那双带着手铐的小手努力地去摸牌时,可以看见她右手的无名指上带着那枚白金指环。那上边清晰地刻着那几个字「我要用爱来锁住你」。

             (五)玉儿的末日

  自从得了性虐大赛的冠军以后,我每天都沉寂在胜利的喜悦当中,人也变的傲慢了。我每天都会打理着公司的事情,生意上的忙碌叫我没有时间去想该如何调理自己的情绪。而陈峰和王磊还在努力地研究和探索着SM,王磊现在拿我当他心目中的偶像,有事没事就往我家跑。王磊这人很实在,他是我从小到大最忠诚的朋友,从小学到大学,他都一直陪着我。哪怕是学习跟不上,也要花高价钱留校,真不知道他的父母是恨我还是念我了。而现在每当我开车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只要看见那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停在我家门口,我都会掉头走掉。到隔壁的咖啡屋去喝上几个小时,只到管家告诉我他走掉了才回来。不是我故意疏远他,只是我现在只想好好的经商,不愿意与他过多的浪费时间。

  我想这个世界什么地方也没有家里温欣,回到家的我钻进了自己的房间,一遍一遍地翻阅的堆成山的资料。玉儿站在我的身边,为我整理着看完后丢到一旁的帐目本子。她的动作很轻,生怕打扰了我的思路。她知道现在的我已经和从前不一样了,高傲自大的我现在的心思全在生意上,根本不会过多的理睬她。记得前些日子的一天,我正在预算着资金的留入情况,玉儿自己在屋子里寂寞的走来走去。脚上的脚镣叮当作响,声声入耳。我越来越烦闷,脑子里的那些数字也都对不上了。忍无可忍的我站起身来,将玉儿拖到房间的一个角落里,抄起我的高尔伏球棒狠狠地抽打她。她躺在地上猥琐起来,被拷在一起的双手护着脑袋。我一遍又一遍地抽打着她的臀部和上体,直到将它们打得青红才放手。我告诉她如果再让镣铐发出声音,我就将她轰出家门。玉儿很害怕,她知道如果将她轰出家门,赤裸的她会被外边世界的恶浪吃掉的。所以她团缩在一起,背靠着墙壁,坐在房间的一角呆呆地一声也不吭了。她是最了解我的人,她知道现在的我不会吓唬她。我又坐到办公桌前,继续着我的工作。直到深夜,我收拾完资料,才觉得很累。我站起身扭动了几下腰板,活动活动筋骨。如果我要经常这样工作,我想我的颈椎一定会得病的。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墙角落的玉儿,我走到她身边,看着她。玉儿现在正低着头发呆呢,我看见她的腹部和大腿有好几处都肿了起来,而且表皮发紫还带有血丝,也许刚才的我下手是重了一些。我蹲了下去,用手抚摩着她身上被我抽打的地方。我用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她的眼眶里满是泪水,也许她真的很痛吧。我拿来了创伤膏为她涂在伤口处,对她说:「以后我工作的时候你要安静一点,最近的一笔大生意令我情绪很乱。」

  玉儿看着我说:「主人,对不起,玉儿不知道主人的心思。以后玉儿一定会小心一点,主人不要再怪罪玉儿了,更不要把玉儿哄出家门。」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我也只好一笑了之了。

  半个月之后,我要远赴南美,去巴西做一笔橡胶生意。现在的买家真的很过分,总是他什么时间有空才通知你过去。还要给你限制时间,我怕错过这次生意,当天就定了一张去南美的船票。本来是想乘飞机着,可是近些日子由于气候原因,很多远程飞机都停航了。家乡的气温也开始降低,站在码头的我感觉到威风中的凉意。我登上了客轮,跟在后边的玉儿拿着行李也上了船。最新的法令已经通过了奴隶可以陪同主人上任何交通工具,只是要在身上围上布巾,来遮挡着私处。

  我为玉儿买了一套粉色的棉布巾,给她的手铐铁链也加长了一些。虽然有点重,但是活动范围有所加强。因为法律没有规定奴隶的双脚为私处,所以玉儿依然是光着脚的,也许这是她身份的象征吧。给她带的脚镣不是很长,我想要是太长,拖着走会很不方便的。船起锚了,慢慢地驶出了港口。坐船的感觉真不爽,每天都会晃悠得我晕头转向。玉儿和我一样,晕船!看着她苍白的脸,就知道她刚才又吐了几回了。当船行驶在浩瀚的大海中的时候。有一夜,我正躺在船的头等舱里睡觉,玉儿把我摇醒了,朦胧中我听见有人在外边喊叫。走廊里开始变的热闹起来,急促的脚步声在我的门前来回的走动着。我问玉儿怎么回事,玉儿说:「主人,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拉着玉儿走出了房门,船舱的走廊里已经聚集了好多的人,他们一边系着没有整理好衣扣,一边匆忙地向夹板走去。我也随着人群走上了夹板。当我走到夹板之后,才知道,外边正在下大暴雨。大家都在看着远方,我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远方的天空已经挂满了间隔很短的闪电,海面上一波又一波的大浪拍打着我们这只渺小的客轮。

  船长发出了紧急通知,告诉我们:「紧急通知,由于恶劣天气的影响,我们现在已经与指挥中心失去了联系,而且偏离了航道。请大家返回船舱,扶好身边固定的物品,以免风浪给您造成不必要的伤害。」大家开始有些惊慌了,有的人在人群中来回的奔跑穿梭着,有的妇女和儿童开始哭泣,有的正双手握紧祈祷上帝的帮助。我拉着玉儿向船上的救生艇的方向走去,不是为了别的,只是因为我觉得如果出事,我们离救生艇比较近,可能会早一点逃离。

  天空的暴雨越下越大,远处的闪电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近了。几个大浪打在船甲板上,船夹板上的人们开始嘈杂起来,在嘈杂中玉儿好象对我说着什么。可是我一句也没有听见,哪怕她就在我身边。这时周围的人都喊叫起来,有几个已经惊呆了,好多人都向着船舱跑。当我转过脸,眼前的是一个盖天的巨浪,打在了船夹板上。将我们这些人卷到了大海里边,当我清醒过来之后,发现我已经在离已经翻倒了的客轮有很远的距离了。我身边的玉儿已经不在了,我开始拼命的向船那边游去。船的旁边到处是落水求救的人们,我找不到玉儿。我看见离我不远的地方有一条被打在水中的橡胶艇。我游了过去,爬上了橡胶艇。在橡胶艇上我看见在我右前边越二十米的地方,玉儿正扶着一个大木箱拼命地挣扎着。嘴里喊叫着:「主人,主人!你在那里。」

  由于身上镣铐的约束和镣铐的重量,我看见玉儿的头一会儿埋进水里,一会儿,又浮出水面,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木箱。我知道她支撑不了多久,我奋力地将皮艇划到了她的身边,将她拉上了皮艇。看着远方还在挣扎的人们,我知道只能乘坐两个人的小皮艇坐不了这么多人,我也只能祈祷上帝保佑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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