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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暗涌系列之妻乱(20-21),2

[db:作者] 2025-07-07 21:19 5hhhhh 1250 ℃

  我放下手機把欣妍放倒在沙發上,把她的腿捧起大大地分開. 那朵在視頻裏正被一眾男人觀賞的雌肉對著窗口的方向,下午明亮的陽光灑滿了那原本隱秘的所在。我用手擠著那個沾滿露水含苞待放的花心,讓它羞澀的小尖一點點地鉆出來。

  茶幾上的手機還在繼續播放著,裏面不斷傳來各種下流的對話和放肆的怪笑,刺激著我不斷加快加重指尖的動作。欣妍的胯部開始上下擺動,不停地重復著收避和迎挺的動作。她呻吟的嗓音開始變得沙啞時,堅持著一次很長時間的挺出。

  「夾什麼夾,繼續蹲好!等會兒還不是要張開給人肏. 」

  美瑩的話語從手機那裏傳來,讓我忽然心思一亂,手上的動作也跟著停止了。

  「啊………啊……唔……」

  在亢奮的呻吟聲中,欣妍泛濫的胯部瞬間抖動了幾下,大腿的根筋繃成從未有過的緊張狀。

  我伸手從茶幾上拿起手機,視頻中欣妍還是用那種不雅的姿勢蹲著,美瑩正用手拍打著她的後腦勺,讓她保持好姿勢繼續給男人們觀賞.

  之前的視頻讓我還以為欣妍用當眾被美瑩侮辱來抵償了我的過錯,可剛才美瑩的那句「給人肏」,加上昨晚那漫長的將近兩個小時,霎那間將我的這個想法擊得粉碎。

  「欣妍,平時看你風輕雲淡的樣子,真沒想到你意誌還如此堅定,堪當大任啊。」

  肖總伸手在欣妍光潔的肩頭上摩挲,他一本正經的贊揚立刻打破了有些壓抑的氣氛,引來了一些吃吃的笑聲。

  「我也沒想到美瑩對付人還有這兩下子,我覺得咱廠下次提拔人事科幹,非你莫屬啊。」

  大剛也學著肖總的口吻誇起了美瑩。

  「好了,好了,現在進入正題吧。美瑩你幫著扶一下她上床。」

  大偉說著示意大家一起跟著欣妍和美瑩往床前走去。

  「對不起,我也是沒辦法。」

  在欣妍上床前,美瑩一把摟住身體僵硬的她。

  「沒事的。」

  欣妍略一錯愕,接著莞爾一笑輕輕推開了美瑩。

  「要不,我幫你把眼罩戴上。」

  美瑩關切地問道。正邁腿上床的欣妍,回頭對美瑩友好地笑了一下,似有似无地搖了搖頭.

  「那我把這幾盞大燈給關了把。」美瑩善解人意地關上了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只留下夜燈,床頭燈和落地燈。房間裏一下子沒那麼炫亮了,卻產生了一種出人意料的曖昧效果。

  這段視屏到此結束,我頹然地垂下手機. 從昨晚重新見到欣妍開始,我之所以一直忍著沒有提出各種問題,就是因為不想心裏尚存的一線希望破滅。

  想起昨天之前我和欣妍那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生活,我扭頭看了一眼還是半下午的窗外。正對窗口的那個陽臺上,一個少婦正在晾曬著衣服。微風把一縷剛洗過的頭發吹貼在她的前額,將她身上的睡袍蓬成了腰鼓的型狀。在白熾的陽光中,她臉上的皮膚和身上的衣料閃著半透明的質感。樓下偶爾傳來鄰裏打招呼的聲音,還有小孩的嬉笑打鬧. 有人正大聲爭執,有人正呼朋喚友。

  這是一個多麼平常的夏日午後,平常得會讓人無端生出些對不平常的怨念。               

              (21)逆襲

  在長沙發的另一頭,坐起了身的欣妍彎起雙腿側放在沙發上,把雙膝朝著我並在一起。從窗外吹來的風撥亂了她額前的頭發,拂過她鼻尖和額角微滲的汗珠。

  她那空靈的目光仿佛沈浸在過去,又像是憧憬未來,簡直活脫脫是長堤公園海邊巖石上的那尊美人魚.

  上大學的時候,每每午後享受完激烈的性愛,我們也喜歡這樣靜靜地坐著,一起聽著外面人世的熱鬧,來反尋內心的安寧。每次欣妍也是用這優雅的姿態,雙腿的盡頭正好蓋住了發際很低的芳草地,讓她看起來更象是用整塊無瑕的白璧雕琢成的。那晶透的明眸,妍嫵的秀面,生香的纖頸,小巧的鎖骨,玉琢的粉肩,潔嫩的藕臂,瑩潤的雪乳,嬌蠻的柳腰,盈腴的梨臀,頎長的璧腿,一身冰肌玉骨無處不是上天的傑作。

  雖沒有正式的山盟海誓,可我早已暗許要和她相守一生。不只是因為她絕倫的美貌,更因為她能攜我沐春風,踏秋葉,消炎夏,暖雪夜。

  不知道此刻的她是否還能找回那份寧靜,只知道我自己內心正暗湧難平。如果生活就此改變,結局是否能如人願。

  午後穿堂的清風拂過欣妍,帶著她特有的馨香從我兩脅穿過. 我正想開口打破沈默,放在大腿上的手機忽然一震,提示收到了一個消息。欣妍伸手越過我安寧的胯間拿起她的手機,指尖在我赤裸的肌膚上輕輕劃過.

  「差點忘了,馬上要有人來了。」

  欣妍低頭在手機上劃動了幾下,莞爾一笑說道。

  「美瑩不會這麽快回來吧。」

  「不是她。」

  「那會是誰?」

  「來了就知道了。」

  不一會兒門鈴忽然響了起來。欣妍趕緊起身把她的手機遞給了我。

  「等會如果你想讓來的人做任何事,就給這個微信發消息。」

  「什麽意思?」

  我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滿臉疑惑地接過手機.

  「來不及解釋了,你趕緊先把衣服穿上。我進臥室了,你一個人來招呼吧。」

  等欣妍進了房間,我七手八腳地穿好衣服,連蹦帶跳地沖到門後。通過貓眼看見門外是一個年輕女性變型的身影,我心裏忍不住「咚咚」地跳了起來。

  「這是欣妍家嗎?」

  女人被我猛然打開的門嚇了一條,往後倒退了一小步才開口問道。

  「對啊,請問你是……呦,這不是金秘書嗎嘛,快請進,快請進. 」

  來者穿著一身金底色銀灰豎條的過膝連衣裙,絲滑的面料被一根金色的細皮帶束在腰間. 她腿上穿著一雙淺灰色的絲襪,腳上是一雙金色的高跟鞋。

  此人是肖總的秘書,叫金菲倩。早就聽欣妍說她在公司裏算得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雖然只是狐假虎威,卻十分傲氣。我忙不迭地把她讓進了房間,引著她到客廳,客氣地招呼她坐下。

  她先環顧了一下房間,款款地走到茶幾前,選了一張單人沙發坐下時,猛地飄來一陣濃郁的香水味。我識趣地往後退了一步,和她隔開一段距離坐到長沙發上。

  之前因為那單被大偉忽悠了的銷售,我和她有過幾面之交,知道她比我們大幾歲,應該三十出頭了。她還留著一貫的齊腮短發,看起來很幹練。

  「欣妍在家嗎?」

  金秘書翕動著薄薄的嘴唇問道,她那雙還算漂亮的眼睛總讓人覺得不太友好。

  「哦,她有事出去了。請問您找她有什麽事嗎?」

  「這樣啊。其實也沒什麽事。我這裏有一份文件,肖總讓我拿給她。」

  她說著從隨身的包裏拿出一個信封放到茶幾上。

  「是什麽要緊文件,是不是很急,周末還特地拿過來?要不我打個電話讓她趕緊趕回來。」

  「那倒不必。不如你看一下,幫她簽收一下,這樣我就不用等她了。」

  金秘書說完無聊地整理了一下蓋在膝頭上的裙擺.

  我打開沒有封口的信封,從裏面抽出兩張紙。展開一看一張是用欣妍他們單位的公函紙打印的任職通知,另一張是文件簽收表。任職通知上寫著欣妍從下周一調動工作到集團銷售部,任經理助理兼某類成套設備的采購主辦.

  我心裏一驚,這可是欣妍他們單位最有油水的職位,照說怎麽也輪不到她啊。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和昨晚發生的事情有關?我忽然想起欣妍剛才說如果想讓來者,也就是眼前這位金秘書做任何事,只要往手機上那個微信發消息就行。

  這又是什麽意思?我該讓這個金秘書做什麽呢?這個狗眼看人低的女人真會聽我的擺布?

  「這麽重大的事,我怎麽沒聽欣妍說過. 要不我這就發個微信問一下她。」

  我沒說完就拿起了欣妍留在茶幾上的手機,屏幕上打開著和一個叫「瀟瀟灑灑」的對話界面。坐在斜對面的金秘書看了一眼開著的窗戶,一貫養尊處優的她可能嫌房間裏沒開空調,有點不耐煩地用手扇起了風.

  「讓她把腰帶解了。」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在屏幕上快速地輸入著。按完發送鍵之後,我朝金秘書討好地笑了一下。沒想到她卻瞪了我一眼,然後把那張保養得白滑緊致的臉扭到一邊,裝著打量起我們家的陳設.

  不一會兒從她那邊傳來一聲手機進信息的提示音,她故作優雅地伸手到包裏拿出了手機. 只見她剛用手劃動了幾下,臉上立刻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她皺著眉快速地輸入起來,然後恨恨地按了一下發送鍵,騰的一聲站起身,徑自往門口走去。剛摸到門把手,她手中的手機又響了一下。她拿起只看了一眼就懊喪地垂下了手機. 金秘書背對著我站了幾秒鐘,忽然一轉身滿臉堆笑朝我走了回來。

  「哎呀,我有點渴,你家有什麽喝的嗎?」

  「您怎麽不早說,我這就給您拿罐飲料。」

  看著她重新坐下,我趕緊起身到廚房的冰箱裏拿了一罐飲料出來。等回到茶幾前,我一眼看見上面放著那根金色的腰帶。

  「今天好熱啊。」

  金秘書擠著笑臉接過飲料,自己打開喝了一口。解去了腰帶後,本來蓬在腰腹處的連衣裙垂貼到她身上,立刻顯出了那令人垂涎的驕人上圍。

  「讓她把鞋脫了。」

  我覺得事情開始變得有趣,趕緊發送了第二條信息。很快金秘書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新進的信息後,當即楞在那裏.

  「今天真的好熱。」

  「是啊,是啊。這才六月份啊。」

  「我把鞋脫了涼快涼快,行嗎?」

  「行,行。」

  金秘書氣呼呼地把兩只鞋蹬掉,下意識地想站起身,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只穿著絲襪的腳,整個身體只好又松了下來。

  雖然不是美腳和絲襪控,可那雙被絲襪包裹的秀足和美腿讓我心裏一蕩。隔著薄薄的絲襪,我發現她的腳型很好看,每個腳趾都長得很精致,不塗彩油的趾甲個個都珍珠般光潔。她的小腿很修長,淺灰色絲襪形成的明暗讓腿肚看起來格外緊致和圓潤。

  「欣妍不知道在忙什麽,怎麽到現在也不回微信。我再給她發一個。」

  我說著拿起手機又輸入起來。

  「讓她把絲襪脫了。」

  我這邊剛發出去,不一會兒那邊金秘書的手機就響了一聲。一臉不耐煩的她拿起來看了一眼,吃驚地張開了嘴半天才合上。

  「真不好意思,我想借你們家洗手間用一下。」

  金秘書眼睛一轉,馬上很得體地對我請求道。

  「哦,洗手間在那邊。別客氣。」

  金秘書站起身赤著腳往洗手間急匆匆地走去。我心想這混高層的女人畢竟不簡單,能有到洗手間脫絲襪的急智。

  「讓她回客廳脫絲襪. 」

  我特地等了一下才把這條信息發出去,心想就要讓你在裏面脫掉再穿上。洗手間裏面忽然傳來了「嗡嗡」的說話聲,肯定是她急起來跟那個「瀟瀟灑灑」直接通電話了。過了一會兒,金秘書才從洗手間裏出來。只見她臉頰緋紅,微低著頭急匆匆地走回沙發坐下。

  「今天真的好熱啊。」

  「是啊,是啊。這才六月份啊。」

  「我今天穿的這絲襪不知怎麽了特別熱。」

  「哦,是嗎。這我不太懂。」

  我心想這女人真不簡單,我還偏不給她遞臺階,看她怎麽自己脫絲襪.

  「我想把絲襪脫了,你不介意吧。」

  「啊?!哦,不介意,當然不介意。您隨意好了。」

  金秘書還沒等我說完,站起身背朝著我開始小心地撩起裙子。

  「呦,金秘書,要不您到洗手間去……」

  「不用,不用。」

  金秘書趕緊打斷了我,伸手到裙子裏面開始往下褪褲襪. 她急著把絲襪卷到小腿,剛想要把腳脫出來時,一下失去了重心摔在了地上。我趕緊起身走上去想攙扶,她卻理都不理我。只見平時頤指氣使慣了的金秘書氣鼓鼓地坐在地上,自顧自把那雙粉嫩的玉足從卷成一團的絲襪裏褪了出來。

  「讓她把內褲脫了。」

  我把剛才已經偷著打好的信息悄悄發了出去。

  金秘書剛站起身拂了拂身上的裙子,手機又響了起來。

  「有病!」

  金秘書剛看了一眼,就氣得對著手機叫道。她沖到沙發前氣急敗壞地蹬上高跟鞋,一把抄起茶幾上的腰帶,轉身走到她剛才摔倒的地方一彎腰撿起那團絲襪,頭也不回地走到門口一把拉開門沖了出去。

  「人走了?」

  欣妍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我關好門回到茶幾前,朝著只穿著內衣的欣妍點了點頭.

  「她拿了個文件給你。」

  我伸手指了指茶幾上的那兩張紙。

  「肖總還算守信用。」

  欣妍一口氣看完那份文件後,嘴角微微一揚.

  「這是怎麽回事?」

  「你其實是想問這和昨晚的事有沒有關系吧?」

  欣妍說完自己坐到了沙發上,看著我欲言又止的表情。

  「哎,剛才金秘書怎麽樣。你都讓她做了哪些事。」

  欣妍見我沒馬上開口,就轉移了話題問起剛才發生的事。我繪聲繪色地把金秘書剛才解腰帶,脫鞋,脫絲襪的情況,逐一向欣妍講述了一遍。邊聽邊頻頻點頭的欣妍,最後聽到讓金秘書脫內褲把她給氣跑了,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這個」瀟瀟灑灑「就是肖總吧。」

  「對,算你聰明。剛才證明了她和肖總的關系確實不一般。」

  「那還用證明。那年因為那單設備銷售的事,才去了你們單位幾趟我就看出來了。」

  「可他之間超出上下級關系到什麽程度呢?」

  「男女之間一超出正常關系,還能往哪兒超,不就是那麽點事嗎?再說你瞎琢磨這些幹嘛?」

  「金秘書人長得好看,身材也好,又年輕,為何要委身於肖總這樣的半老頭子?」

  「這有什麽的,因為權力和金錢唄. 」

  欣妍似乎沒有聽我說話,自顧自在手機上鼓搗著。

  「我發個微信跟他說金秘書走了。他反問我金秘書有沒有脫內褲。這個老流氓。」

  說完她低著頭繼續輸入著。

  「我告訴她沒脫,連文件也沒簽收。」

  看著欣妍忙著和肖總一來一去在微信上聊著,我心中忽然生出一種莫名的惆悵。

  「他說他讓金秘書再回來。」

  「算了吧。這種事別太強迫了。」

  「可你不覺得挺好玩的嗎?象金秘書這樣的人,你見過她受人擺布是副什麽樣子嗎。」

  「欣妍,其實她受的並不是我們的擺布。再說如果你是為了讓我開心的話,那就大可不必了。」

  其實我想肖總肯定是誤以為金秘書剛才是和欣妍在一起。

  「接下來我要去的部門會常和她打交道。可我覺得金秘書老是一副狐假虎威的樣子,我好想殺殺她的威風. 不然她說不定會因為嫉妒而刁難我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也不必太急啊。等你先和她相處一段時間,了解一下她的弱點,我再幫你一起對付她,好嗎?」

  「那你答應我,到時你一定要幫我啊。」

  「瞧你說的,你是我老婆,我不幫你幫誰?!」

  「那就好。不過一會兒還是有人要來我們家。」

  「一會兒不就是美瑩回來了嗎?」

  「美瑩,美瑩,你就滿腦子美瑩!剛才還一個勁的」讓美瑩別再來我們家了「,我真沒想到男人這麽會裝!」

  「欣妍,我就知道你會誤會。要不你真給美瑩打個電話讓她別回來了。」

  「真的,假的?我就怕越不讓她回來,小母狗越是起勁地回來呢。」

  欣妍說完見我一時語塞,立刻伸手拉著我的胳膊晃了晃。

  「要不我給你看昨晚的另一段視頻,讓你見識一下我是怎麽收拾她的,為什麽叫她小母狗。」

  欣妍得意地揮了揮手裏的手機. 她見一臉好奇的我伸手摟住她那滑不溜手的肩頭,飛快地找出了那個視屏按下了播放鍵.

  「杜飛,開始錄了嗎?」

  這是欣妍的畫外音。

  「嗯,錄了。」

  杜飛的畫外音傳來時,鏡頭始終對著站在床邊的美瑩和她身邊的那幾個男人。

  「好不好玩,美瑩?」

  「呦,那得問你了,剛才一直不都是你在玩嗎?」

  「那還想不想玩?」

  「嘿,還玩上癮了。你說還想怎麽玩,老娘今晚奉陪了。」

  「是嗎?那你給我把下面舔幹凈了。」

  「什麽,什麽?」

  剛才還一副老臉皮厚樣子的美瑩,一下子收住了臉上的笑容,象是沒聽懂似的一臉驚訝地反問道。

  「下面你不懂啊,那屄你總懂吧。過來把我的屄給舔幹凈,快點!」

  「騷貨,你他媽瘋了。再犯騷,我們立馬再輪你一遍!」

  大偉一把拉開結巴著說不出話來的美瑩,在鏡頭中指著這邊罵道。周圍的男人們都一言不發地旁觀著。

  「混蛋,我看你才瘋了吧!你們對我幹的好事,剛才都錄下來了,沒必要再提醒你吧。」

  「你跟我玩這個心眼?他媽的是你老公先強奸我們家美瑩的,也沒必要再提醒你吧。」

  「你有證據嗎?」

  「這,這,剛才他們都看見的,可以給我作證. 」

  「你再問問他們誰還給你作證. 」

  鏡頭中的男人們忽然紛紛往鏡頭外躲,有的還遮住了臉。

  「你,你……」

  大偉張口結舌起來。突然間他沖著鏡頭猛地伸出手來搶奪手機,畫面立刻變得一片混亂.

  「別動手,大偉,我警告你!杜翔你到我這邊來,看他們那個敢動!」

  「哥,你放心,咱哥倆對付他們這幾個慫人綽綽有余!」

  從激烈晃動的畫面外傳來杜飛兄弟的對話。我以前聽說過他們倆原來都是打架的高手,杜飛在中學裏因為爭風吃醋還收拾過大偉。

  「杜飛,你幫我打個電話報警吧。我看這事就這樣吧。」

  畫面外傳來欣妍一副無可奈何的說話聲。

  「哎呀,別傷和氣嘛。大偉,你看……」

  接著是肖總的說話聲,果不其然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他頭一個著急了起來。

  「美瑩,輪奸可是罪加一等,你們大偉最起碼得進去10年吧。別忘了你也有份侮辱和猥褻婦女,你算算自己得進去幾年?」

  「欣妍,這哪裏怨我啊,我們不是閨密嘛?」

  畫面重新穩定下來時,美瑩正在給自己辯解,同時想軟化欣妍。

  「對啊,閨密,過來幫好姐妹把屄給舔幹凈了。快。」

  「不是,那個,那個,我從來沒……」

  「哎呦,誰從來都幹過啊,總有第一次的嘛。」

  「可,可我也是女人啊……」

  「女人怎麽了,是不是女人更嫌女人臟?這會再加上那堆男人的臟東西。對不對?!」

  美瑩一下子捂起臉就要往外跑。

  「杜飛,趕緊打電話,也省得我跟他們啰嗦了。」

  「大偉,你看,這怎麽辦……」

  譚輝擋在美瑩身前不讓她離開,一邊焦急地看著大偉。鏡頭外有人在說話,聽起來象是肖總在埋怨大偉。

  「你往哪兒跑,都是因為你而起!」

  急了眼的大偉一把拉住美瑩,把她往床前一推。

  「先把襯裙脫了。我都光著,母狗怎麽還穿著衣服。快!」

  「別,別這樣。欣妍,都怪我,都怪我們家大偉。不該那樣逼你和逸銘。是我錯了,我向你道歉。」

  美瑩顫著聲說了一大堆好話。

  「現在道歉管用嗎?剛才我還向你們道過謙呢!不是還這樣了?!」

  欣妍說完鼻子裏冷冷地哼了一聲。

  「那,那我們賠你錢,你說個數……」

  「賠錢?!以為自己有兩個臭錢了不起啊。再說你賠得起嗎?!別啰嗦了,不然我可要給他們發福利,讓他們來扒你了!」

  「這太傷和氣了,傷和氣嘛!」

  譚輝忽然出現在鏡頭裏,湊到了美瑩的身邊。有一只看上去象大偉的胳膊也伸進了鏡頭,想把譚輝拉開,卻被面無表情的他甩掉了。

  「你們別碰我,我不幹……」

  畫面裏的美瑩忽然又要往外跑,沒想到一堆胳膊立刻七手八腳地伸進鏡頭把她給壓制住了。譚輝更是用胳膊環箍在美瑩的胸口,用力之大把襯裙下那對傲人的肉峰都壓扁了。

  「給我扒了她,看她還往哪兒跑!」

  「你們別胡來啊!小心我……」

  大偉嘶啞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顫抖,連話還沒說完就在畫面外被人制止了。

  「別,別,不要啊……啊,放開我……你們這些流氓……」

  美瑩淒厲地慘叫著,身上那件單薄的襯裙成了受害者,立刻被七手八腳地撕開撕碎。她無助地用手想按住那些碎片,卻快不過那些每只都象在搶戰利品似的手。當露出大片白皙肉體時,那黑色的無肩胸罩立刻被抹了上去,被幾只手拽得象一根繩. 美瑩先試圖搶了一下,一看不行立刻又伸手捂住那對亂晃的豪乳。結果胸罩不知那裏被扯斷了,瞬間彈離了她的身體. 激烈掙紮中的美瑩一手護住胸前,一手拉著身上那條唯一的黑色內褲。可憐的內褲被她的手和男人們的手拉扯成了細細的「人」字,襠部深深地卡進了她身前光潔的肉縫中,最後有好幾處竟然被接連硬生生地扯斷了。

  美瑩剛開始還不停地狂叫著,「放開我,放開我……不要,不要……我求求你們………我求你們了……」,到後來只剩下一連聲「啊」的淒厲慘叫。

  男人們並沒放開眨眼間被扒得一絲不掛的美瑩,那一只只瘋狂的手順著她的腋下和小腹,插進她護著重點部位的胳膊和手下,抓緊時間對女性的各種嬌嫩部位,用各種手勢肆意侵害著。

  等美瑩終於被扔到床上時,本來刁蠻任性的她此刻看上去已經奄奄一息了。

  等趴在床上的她後背開始緩緩起伏時,欣妍伸過去一只腳把那顆顫巍巍的腦袋勾到了自己膝蓋間.

  「怎麽樣,美瑩,過癮吧!」

  「不要,不要,欣妍,我求你了……」

  美瑩仰起梨花帶雨的面龐,臉上貼著幾縷散開的發絲,她一邊緩著氣一邊低三下四地苦苦哀求道。

  「呦,才開始就受不了了,這才哪兒到哪兒啊。信不信我現在讓他們輪了你,肯定沒人反對。」

        欣妍學起了剛才美瑩侮辱她時的那副語氣

  「欣妍,欣妍,我的好姐妹,我求你了,你饒了我吧……」

  「饒了你可以,我可沒象你那麽狠心,不過要看你的表現了。快舔!」

  「我求你別讓我……」

  「你是嫌我臟吧。信不信我讓你馬上變得和我一樣臟!」

  「可我們是好姐妹啊……」

  「對,我們是好姐妹,所以我讓你在我們姐妹之間解決. 遇到這種事,那些臭男人們一個都靠不上,對不對?」

  聽欣妍這麽說,美瑩立刻甩動著腦袋左右尋找起來。她朝一個方向呆呆地望了一會兒,等聽到傳來幾下象是大偉的唉聲嘆氣,只好無奈地垂下了頭,用胳膊撐起身體往欣妍胯間爬去。

  「杜飛,你把她舔的樣子錄下來。」

  在欣妍的指揮下,晃動的鏡頭對準了美瑩慢慢俯下的頭,然後出現了她的臉和欣妍下體的特寫。

  美瑩剛把臉湊近點,立刻被惡心了一下,臉上的五官皺到了一起。她屏了一口氣,閉起眼伸出了舌頭,先試著碰了一下那裏的皮膚,卻又馬上縮了回去。

  「快點舔啊,這麽晚了,別讓大家都等著。」

  欣妍的語調不容商量。鏡頭中美瑩那條紅的舌頭開始笨拙地在欣妍的皺肉上舔舐起來。

  「舌頭伸長點,把屄肉舔開伸進去。屄洞裏面得好好舔幹凈。」

  美瑩索性把鼻子埋進欣妍的體毛裏,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

  「舔幹凈點啊。美瑩,那兒什麽味兒啊?」

  「臊,臊味兒……」

  「廢話,我問你舌頭什麽味兒?!」

  「鹹,鹹的,還,還有點苦……」

  「別忘了屄豆也舔舔,上面剛才都是騷水。」

  「嗯,嗯……」

  「把屁股翹高點,腿分開點,把騷屄挺出去不會啊?!快點!」

  欣妍指揮著美瑩將私處暴露給房間裏的其他人。有幾個男人為了看清楚點,臉部不小心闖進了畫面。知道自己正被視奸的美瑩伏在同性的胯間,舔得越來越認真,嘴裏發出了「嗞嗞」的聲音。

  「哎呀,你別咬我啊,你唆就行了,別用牙。你還真當自己是條母狗了。」

  美瑩開始舔欣妍大腿根時,再次出現在鏡頭裏的舌頭十分靈活地把星星點點的白漿都舔掉了。

  「舔幹凈了嗎,小母狗?」

  欣妍的手伸到鏡頭裏自己的胯間,撫摸著美瑩亂蓬蓬的頭發,用溫柔的聲線問道。

  「嗯,幹凈了。」

  「好了,也差不多了。你的騷屁股和騷屄也讓男士們看夠了。行了,起來吧,穿上婚紗跟我走。」

  鏡頭裏美瑩直起腰,象是沒聽明白似的睜大眼看著這邊。

  「還楞著幹嘛,反正內衣也沒了,直接穿上婚紗跟我走。我們家逸銘還在下面等著呢。」

  「不是,你這是什麽意思。」

  大偉一個箭步沖到鏡頭裏,朝欣妍嚷道。

  「我帶她回家啊。怎麽了?」

  「哎呀,欣妍,我勸你別鬧了。都怪我們不好,我們錯了。可今晚畢竟是我們的新婚夜,你怎麽能把新娘給帶走呢。」

  「對啊,你的新婚夜,卻肏了人家的老婆不算,還帶著一幫哥們一起肏. 這婚結的多過癮啊。」

  「那你把美瑩帶走想幹嘛?」

  「這我還沒想好,我得跟我老公商量商量。男人對女人的點子肯定比我多。

  怎麽,你不同意?你問問他們誰反對。「

  大偉一下子呆在那裏,房間裏一片寂靜.

  視頻播放到這裏就結束了,我們這邊的房間裏也變得一片寂靜. 我放下手機看了一眼欣妍,她正無聲地朝我笑微著,臉上寫滿了孩童才有的那種單純的得意。

  剛才看視頻的過程中,一直因為太詫異於整件事情最後的轉折,加上第一見識真實生活中女性舔同性的私處,我沒顧上和欣妍有任何交流。回想昨晚在舞廳裏若欣對我說她姐其實很有心機,我不得不開始審視起欣妍表面下所隱藏的另一面。

  在那樣的情況下,她竟然能先委屈自己,卻在暗中設下了圈套,最後反敗為勝。別說是一個女人了,特別是一直以端莊從容示人的欣妍,就是一個男人也未必能做得到。話說回來,如果不是她平日裏的那份優雅純真,又如何讓這幫混跡社會良久的老油條上她的當。

  「你哪兒學的那麽些粗話?」

  沒想到我說了這麽一句話來打破沈默。

  「他們在,在……那個我的時候,一直在說臟話,美瑩說得最臟. 」

  我知道欣妍說的「那個」是代指「肏」。

  「你說的」他們「都是哪幾個?」

  「嗯……大偉,肖總……」

  一個接一個的名字被從欣妍唇間輕吐出來,卻象一個個炸雷沖擊著我的耳膜。

  每一個名字所代表的那一具活生生的男人已經占有了我妻子的肉體,具體地說那一根根陌生的雄性器具輪著捅她了一遍。聽著一個接一個的男人擠進了她下面那個本來緊窄的通道,讓我立刻有一種難忍的逼迫感。

  大偉的名字被頭一個報出時,我還覺得是一報還一報。肖總的名字也沒有讓我感到太難受,誰讓人家是領導呢。一聽到譚輝的名字,我眼前立刻浮現起婚宴上他在欣妍胸口揩油不成的猥瑣樣,沒想到後來竟連妻子的下體也讓他插了。吳波和周昆的名字讓我立刻想到兩個健壯的農民工,用自帶的工具一下一下認真地鋤著欣妍的那塊地。

  輪到杜飛和杜翔這兩個名字時,欣妍故意說地很快很含糊。

  「他們倆也……」

  我竟然找不到合適的動詞來完成句子,只能把話說了一半。在這種對話裏,不論是用「搞」,「肏」,還是「玩」,都顯得太不尊重妻子了;而「性交」,「做愛」,或「同房」,會讓人覺得我在故意挖苦她;至於「愛愛」和「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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