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梦锁金秋(全本) - 1,2

[db:作者] 2025-07-07 10:43 5hhhhh 3100 ℃

  在回来的路上,她神秘兮兮地告诉我:「我看到了你那里了。」

  我说:「哪里?」她用手指了指我那里。

  我的脸唰地一下烫了,为了证明她不是开玩笑,我着急地问她:「什么样子?」

  她笑了:「我怎么看得清呀,夜色那么浓,不过看起来挺大的。」

  我惊讶地说:「挺大?我也看见你的了。」

  她摇着头说:「不可能的,你一直背对着我的。」

  我装得认真起来,说:「我真的看到了,好白,那里的毛少少的。」其实我哪里看得见嘛,白倒是真的,我在鱼塘边上俯视她的时候看见了,在夜色里她的肌肤微微地泛着诱人的银光。

  她恼了,追着我打……现在想起来,年少时那些莫名其妙的对话,其实并没有什么逻辑可言,混杂不清,东扯西拉。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动机可言,然而其实上少男少女的欲望的触角已经慢慢地小心翼翼的悄然试探着对方。

  到了我住的小屋,我叫她进屋里去休息会儿。她说不要了,太晚了,叫我上阁楼上把她带来的书拿下来。我把她的书拿下来给她。临别的时候,她告诉我说她明天还会来的,我已经答应了给她补课的。那年月我们还没有用手机,无法随时联系,我能做的只有焦灼的等待。我清晰地感觉得到内心隐密的骚动,像一只潜伏的兽在慢慢醒来。

               第三章初夜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脑子满是她的影子,满是她的一颦一笑。一堂课对我来说好像变得长了,老师在讲台上像个无声的玩偶动来动去,是那么的可笑和滑稽。

  好不容易挨到放学,飞快地跑回小屋,在院子里踱来踱去,满心欢喜的等待她的出现,事实证明,等待是件恼人的活,时光在傍晚的斜阳里拉长了影子不情愿地缓缓移动。

  她终于来了,我心喜若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狂了。可是上了阁楼,我的心却突然安静下来,我又找到了和小时候的伙伴一起放牛的那种亲切感。我们在一起学习,我很认真的给她解答她不懂的地方。时间突然像长了翅膀,飞快地流失,很快到了晚上,她就回家去了,留下孤零零的我。她走后我开始心慌意乱,我觉得我变得不开心了,遇到她之后我仿佛变得更孤独了,仿佛平静的湖面被投进了一粒石子儿,水面荡漾着不肯平静。

  我们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之后,她突然就没有来了,就像凭空蒸发了一样。

  我像生了病一样躺在阁楼上,懒懒的不想动。我不知道她怎么了,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她,我唯一能知道的就是她在新学校读高三,至于读哪个班我都不知道。在我生不如死的时候,在新学校读书的表弟来找我玩,我央求他,帮我我去找找她,我给她写了一封信,在信里说我很想她。就就这样病恹恹的,整天神不守舍,在焦灼难耐中度日如年,自己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终于在一个晚上,天刚擦黑,表弟终于把那救命的稻草带来了。她回信了,她给我回信了,她在信里说她这几天生病了,说她也很想我……她还在信里说在街口的麻将馆旁边等我。我获得了拯救,重新精神焕发了。

  我在麻将馆的旁边找到了她,她好像真的瘦了一些。

  她已经买好了很多东西,她问我:「我们去哪里呢?」

  我有点不知所措地说:「我不知道。」我没约过会,这是头一次,在此之前,我还不知道约会是需要地方的。

  她笑了,说:「我知道个地方,我们去那里吧。」

  我就跟在她后面走,那天天空很晴朗,漫天的星星,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快走几步上前抓住她的手,紧紧的抓住,她甩了几下,就停住了,任由我握着。

  我们来到郊外的一片苜蓿田里,远离了小镇的喧闹,在这里我吻了她。从此我们就是恋人了,我有了第一个女朋友。

  谁不记得第一次约会的情景呢?很多事情是在回忆里变得妙不可言的,当时的人不自觉而已。

  我们相约来到田野里,大片大片的茂盛的苜蓿,我们就仰天躺在上面,像躺在厚厚的床上,看头顶上镶着漫天的星星的苍穹,银河都看得分明,依稀能听见银河流转的声音。对面是万家灯火,这里一片,那里一片,这些聚落让人倍感温馨。我们带了东西去吃,有油炸的蚕豆,有瓜子,像两只田鼠唧唧喳喳地吃着东西,说着话。我们没天没地说了好多话,东西吃完了,,就没说的了。她不说话了,我也沉默下来,周围万籁俱寂,秋虫的吟哦声此起彼伏。她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又好像不是。

  我百无聊赖地摇了摇她,我问她:「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她不动也不言语。

  我又说:「你不说话我就不老实啦?」她还是不说话。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说「不老实」,其实我不知道怎么应对这样的场面,我只是从他们的口中得到一些混杂的信息,才有了模模糊糊的一点意识。我的一个小伙伴是个花心大少,他约会回来总是会炫耀他的约会经历,对如一张白纸的我来说,里面都是些新鲜的体验,我常常表现得不以为然,但是我心里记住了他的那些行为,现在正是派上了用场。

  我也不知道知道她是不是默许了,就坏了一下,亲了她的鼻子一下,感觉鼻尖有点冰。她没有拒绝,我抬起她的下巴,吻她的嘴唇,薄薄的还是冰,像两片玫瑰花在水里泡过一样,可能是季节的关系,时值十月初了。我贴住她的嘴唇,急切地把舌尖探进她的唇缝里,她却吝啬地咬紧的牙齿,我的舌尖在她的齿间舔吸奔突,要找到一个突破口,她慢慢地松开了牙关,露出一丁点舌尖,只能触接到温软的肉尖,却无法咂吮,这使我情急起来。我紧紧地吻着她,不愿放开,她的嘴唇渐渐翕开,芳香的气息流转而出,微微弱弱。她把舌头吐出来的时候,吓了我一跳,像条小蛇钻进嘴里,温暖而湿润。我很怕但是很渴望,温软的湿润的,有点香,有点甜。很多年后,我在书上看到一个词儿——丁香暗吐,我想就是这样的感觉吧。我想就这样含着吸着,到地老天荒。

  从东边的山顶上爬出来一轮圆圆的月亮,十月初的南方夜晚,不温不热,是最清新干净最美好的时刻。天空又高又远,没有一丝云雾,象是被清水洗过蓝莹莹的。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倾泻下来,泻在河的两岸,泻在飘着稻香的梯田里,泻在我们身上。不知名的虫子在田野里撒欢地叫着,远处的枝头也有睡不着的小鸟喧闹声。

  我们一边吻着,我一边把手从她上衣的下摆摸索进去,探进她的乳罩里面,温热的体温,柔软丰满的乳房,在我的掌中扭曲变形,她发出了难受的喘息的声音。我感觉得到那两个肉球慢慢地涨大,变得很有弹性。

  我腾出一只手,另一只手继续揉捏她胸前的鼓胀。我探倒她腰上皮带的齿扣,飞快地她的皮带解开,抽出来甩在一边,她却把我的手给抓住了,她惊惶地睁开眼,抬起头来,狠狠地看着我,说:「看不出来啊,原来你这么坏啊,这些都是跟谁学的?」突兀里来这么一问,我的动作便停了下来。我抬头看着她,我从她的眼里看出在夜色里的惊惧,我想我当时像头野兽,好像有一个妖怪在身体里潜伏了十八年,突然露出狰狞可怕的面孔,目光是锐利而凶悍的,所以吓坏了她。

  我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怎么变得那么奇怪,颤抖中夹杂着哀求,仿佛不是从我嘴里说出来似的:「我……听……他们……说的……」

  她说:「骗子,我看你就是个坏人。」

  我都着急得快哭了,说:「我没有,我没有。」我脑海里满是小寡妇的那个白花花香馥馥的肉馒头,便把手顽强地往下伸展,她死死地把我的手攥住,不让我移动分毫,我便不能前进分毫。

  我急切地说:「你给我摸摸!」

  她喘着气说:「不,你告诉我你的第一个女孩是谁?」

  我说:「我没有,真的」,她抬起头来用狐疑的目光盯着我,我害怕和她的目光对视,就把头低着。

  良久,忽然她冷冰冰地说:「喂!你知道你在于什么吗?」我说当然知道。

  「啪」的一声响,她给我一个大耳光,好似一声耳边惊雷,震得我的脑袋嗡嗡地响。

  我便恼怒起来,把她按住,好像抓住了一个要逃跑的窃贼,压了上去。她反抗了,她简直着了魔似地在抵抗,像条垂死挣扎的蛇。她死死地抓住我的手,我的手顽强地向她裤裆里面伸进去,被她的手攥得生疼。这样的对抗持续了很久,弄得我们气喘吁吁,我额头上冒出了汗珠。为什么要这样抵抗?我自己也不知道。

  总之我是不会放弃的,我很清楚这事情开弓就没有回头箭,要么成要么败,我的小伙伴就这样说的。url= http:// sex8。cc,black][/u

                rl]

  突然她的手松开了,轻轻地喘着,叹口气说:「我不知道你这么坏,我太相信你了。」

  我说:「是你让我我这么坏的,我控制不住自己。」

  她说:「你再这样我叫救命了?」

  我坏坏地笑了:「没人听见的。」这里已经是郊外了,离我的住处还有好一段距离。

  她果真叫了起来:「救命啊……」娇嫩的呼喊在田野里夜空中远远地传开去,我急忙捂住她的嘴。

  她把头甩开,咯咯地笑起来:「原来你也害怕呀?」

  她的笑鼓励了我,我轻轻地把她的手按住,好像按住一只蝴蝶;她不再挣扎,只是问:「你爱我吗?」

  我说:「爱。」

  她问:「永远?」

  我说:「恩。」

  她说:「你想要我?」

  我说:「恩」

  她说:「永远?」

  我说:「恩。」

  她说:「你是第一次?」

  我说:「恩」

  她啼笑道:「傻瓜。」

  我说:「恩。」我真的是童男子。

  她问:「你那里什么感觉?」

  我说:「它想出来,憋得不舒服。你呢?」

  她说:「痒,热得难受。」

  我说:「怎么办?」她没说。

  她抓着我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那里的肉光滑得像玉石一样。我的手指沿着滑了下去,经过那里的时候,感觉太奇怪,稀稀疏疏的草地一样,很短的茸茸的,那里的肉高高隆起,把我的指尖弄得寂寞难耐。她把身子挺了一下,我的手又向下滑了一下,到女孩子那个神秘的去处,好湿润。我心里害怕极了,指尖顺着那个缝陷进去,赶忙缩回来。想再进去,她就用手抓住了。但是我深深记住了,那里和我们不一样,有点软踏踏地,是个魔鬼的沼泽。

  她说:「轻点,我还是第一次。」

  我说:「恩……」

  她说:「你先脱。」

  我问:「我脱?」

  她说:「嗯,你先脱,不愿意?」

  我说:「哪里?」

  我直起身跪着,把皮带解开,连内裤一起褪在大腿上。我那儿裸着,硬硬地,长长地竖着,使得我觉得有点怪怪的,很不好意思。她支起上身,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那里看。她伸出一只手,用手指轻轻包拢住我那儿。

  她说:「好大喔。」

  我说:「你喜欢吗?」

  她说:「喜欢。」

  她爬过来吻住我的嘴唇,一只手抱住我的头吻我,另一只手,摸我的胸,摸我的那里,摸我的睾丸,摸我的阴毛。我抱住她的腰,双手插进她的裤子,抓着她浑圆而新鲜的屁股用力地捏。她嗷嗷地叫着。

  我问:「你不脱衣服?」

  她说:「你帮我脱。」

  我说:「裤子也要脱吗?」

  她说:「傻瓜!」

  我把她的外衣扒开,她高高地擎起双手,我把她的T恤捞起来从头上脱下来。

  我把它们摊开放在被我们滚得平展的苜蓿上。

  我问她:「乳罩从哪里解?」

  她说:「傻瓜!」

  我说:「哪里?」

  她说:「后面」

  我把手从她的腋下绕过去,她把头搭在我的肩膀上等待着。我找到乳罩结合的钩扣,却不得要领,怎么也弄不开。

  她说:「笨。」反手很容易地解开了。

  她说:「你也把衣服脱了垫着,有点凉。」

  她侧身躺倒衣服上去,然后面朝上躺平了。

  她说:「来。」

  我说:「没脱裤子呢?」

  她说:「来脱呀,不脱怎么干?」

  我说:「我来脱?」

  她说:「恩」

  我像只爬行野兽那样爬到她的身边,把她的牛仔裤往下扯。她抬起臀部,裤子便同那内裤顺着莲藕般嫩滑的双腿褪了出来,她把双腿卷曲起来,衣物滑过脚踝脱了下来,乜斜了眼眸迷离地看着我。

  她问:「你不脱?」

  我说:「要脱的」

  我便把自己也赤裸了,翻身压上去。月光下两条白花花像是被搁置在岸边的鱼,那么饥渴,就快死去了,喘着粗气。我嗅着她的味道,这味道有些腻又有些发甜,类似于熟透的小麦的香、除去了粗糙的衣服,眼前全是润滑的肌肤紧挨着,润滑和坚实压迫着,田野里散发着温暖的凉意。

  她说:「我害臊。」她把脸朝着别处。

  我说:「我也害怕。」

  她说:「怕什么?」

  我说:「不知道。」但是我真的有害怕。

  她说:「我怕疼。你说过会轻的?」

  我说:「恩。」

  她说:「万一你不爱我了呢?」

  我说:「我爱你。」

  她说:「我们以后要结婚?」

  我说:「恩,结婚。」

  她说:「生孩子,漂亮的孩子?」、我说:「恩,漂亮的。」我忍不住笑了,那绝对是漂亮的,而且当时我也那样想了。

  她问:「要。」

  我说:「要什么?」

  她说:「日我那里。」她用了「日」这个字。

  我说:「哪里?」

  她说:「屄。」

  我便把那鼓胀在她的双胯间乱戳,我以为很容易就进得去的,她仰着头捂着嘴紧张的等待着。我借着月光看到了她的粉红的缝,朝着那里插去,结果还是不行,龟头沾满了她的亮亮的液体。那鼓胀像是在第一次在密林里迷路的小孩,惊惶地东奔西突,可怜而无助。

  我说:「进不去。」满头大汗。

  她说:「不对,不是那里。」

  我说:「哪里?」

  她说:「往下一点才是。」

  我按照她说的往下戳,她突然大叫起来:「不是那里!」

  她支起身子来,说:「我帮你。」

  她腾出一只手来,握住我的棍棒,像牵着一头牛的牛鼻子上的绳子,拉向她的圈里去。我的顶端一接触到里面的嫩肉,突然活泼起来,突然滑落进去,紧紧地不可抗拒地滑落进去。

  她大叫着:「啊……」,马上感情用手捂住了嘴,好像那声音很奇怪,不是她发出来的一样,使她惊恐。

  包皮瞬间被全部批翻了,我不知道还能如此批翻到如此程度。温嫩潮湿的肉四面八方贴紧了新露出来的肉,使我痒得难受,我忍不住往里面突进去。

  她说:「痛……」,使劲地推着我,不让我前进。

  骤然而不可抑止的征服欲,使我不再受她控制,也不受自己控制,猛烈地日她,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在宽广无极草原纵情驰骋,耳边风声烈烈。她哭叫着,扭动着,使劲地用拳头捶我的背,打我的胸,用嘴咬我的脸,我不知道什么叫疼痛,我只知道我很痒,我要日,一直日……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

  她退让了,她驯服了,不在打捶的背,不在打我的胸,不在咬我的脸。而是抱着我的脖子,按向她的脖颈,她的乳房,我吻着她,舔着她,干着她……她里面有一种新奇的东西,让人惊心动魄的东西,美妙得无法言喻,把我溶解,把我整个内部溶解了。她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了一个威胁她和压服她的人,比她更强有力的人。我们一同在洁白的月光中飘升,飘升。

  她躺着伸直了头,发着细微而狂野的呻吟,更加欢快地扭动着叫唤着。我突然感觉一阵麻痒,这麻痒像触电一般,瞬间传遍我的全身,觉得从每一根头发到脚尖的指甲都激灵了一下,然后又聚集在那顶端,一并爆发开来,如烟花呼啸着送入蓝黑的苍穹,在最高点轰然炸开,光耀大地,无数的烟花粉末在夜空中寂寥地簌簌下落,泛起无边无际无穷无尽的慵懒,我便匍匐在她身上不动了。

  我结束得太快了,太快了,让我羞愧难当;她问:「射里面了?」

  我说:「恩。」

  她又开始打我,捶我的胸膛,咚咚直响。

  她说:「要生小孩了。」

  我说:「恩。」

  她说:「怎么办?怎么办?」唔唔地哭起来。

  我说:「你说要生的。」

  她说:「我妈妈知道要打死我。」

  我说:「让她打我,让她打死我,我保护你。」

  她说:「你不怕痛?」

  我说:「不怕,你打我一点都不痛,不信你试试。」

  她握起拳头,对着我的胸口又是一阵乱捶。她终于破涕为笑了,又哭又笑。

  她爬起来,跪在「床」上,低头看着她的下面,突然惊叫起来,「血,出血了。」

  我一下跳起来:「哪里?」

  她指给我看:「那里。」我看见了我的衬衫上巴掌那么大一团血迹,像一朵被揉过的玫瑰花。

  她从衣服的袋子里找出纸巾,扔给我,自己低头擦那下面。我也擦了,纸巾上也有血。

  我问她:「是不是来了?」

  她说:「不是的,刚刚走。」

  我觉得坏了,是不是我把她日坏了,我让她给我看看,她说:「不要,笨蛋,都被你弄破了,痛。」

  我问:「还痛?」

  她说:「不痛了,刚开始好痛的,后来就不痛了。」

  我说:「后来就不痛了?」

  她说:「恩,后来很舒服,痒死了。」

  我说:「我一直痒,不痛。」

  她说:「我现在还痒。我要你再日我。」

  我说:「现在?」

  她说:「恩,来吧,日我。」

  我说:「别了,都出血了,明天我们再日好不好?」想着带血的幽深的洞穴要再次吞没我,我不免有些害怕。

  她说:「明天哪里?」

  我说:「你来找我,我等你。」

  她说:「我喜欢月光,我喜欢这里,我等月亮出来来这里干啊。」

  我说:「恩」。

  我们穿上各自的衣服,她让我把她的乳罩钩扣扣好,这回我做到了。她用手把头发梳理了一下,好让它不像刚才那么凌乱。

  我问她:「这样回去会被妈妈骂吗?」

  她说:「不会,我说去燕子家了,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常常还在她那里过夜呢。」

  我说:「你不去我那里?」

  她说:「明晚吧,今晚不行,我妈妈会问燕子的,明天我跟她说好才行。」

  我的衬衫穿不成了,我只好只穿着外套送她回去。到了她家门口的时候,她一把把我的衬衫夺过去,她边跑进院子边笑嘻嘻地说:「洗好了还给你!」

  这天晚上是我睡得最好的一个晚上,那么香那么甜,仿佛阁楼上还有她少女的奇异香味笼罩着我,她的舌还缠绕着我的舌,我的下面还干着她温湿的下面,就那样在梦里吸吮了我一夜,就那样在梦里干了一夜。

              第四章狗和蘑菇

  第二天上学第一节课就有同学发现了我脸上的伤疤,我红着脸跟他们狡辩,说是掉到灌木里了,还有几个女同学跑过来说是不是被谁咬了,招来一片笑声,我差点没找个地缝钻进去。一下课我就去学校门口的小卖部买创可贴,叫老板娘给我贴上,也被她笑了一回。[ url= http:// sex8。cc「target= 」_ blank「style= 」color:black「]

  今天是个好天气,时间过得真快,我突然发现所有的同学都那么友好,所有的老师都是那么博学,时间过得好快。我刚放学,一出校门就看见了她,他们学校里我们学校不远,应该是放学了就过来的。她背着书包,手上还提个纸袋,穿了粉白色连衣短裙,我是第一次见她穿短裙。

  在回去的路上我问她:「包里是什么?」

  她说:「衣服哩。」

  我说:「你洗干净了?」

  她说:「没呢,不过我给你带了一件我小哥的,凑合着穿,他和你身材差不多。」

  其实我有点可惜我那件衣服,那是妈妈刚给我买的纯棉的,穿着挺合身。她似乎也看出来了,嘟着嘴说:「这么小气啊?我哥哥这件也挺好的,就穿过一次。

  你那件上面有我的血,你留着吧,我也带来了的,以后有个念想。「

  我的想法被她看穿了,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我还是笑了:「怎么会呢?

  我一定好好保存着,到我们老了的时候再拿出来看。「

  她笑了:「你老了还不知道看不看得见哩,老得眼睛都瞎了,认不得我了。

                 「

  我说:「怎么会呢?我可以摸得到你的脸啊,我知道那轮廓,藏在心底哩。

                 「

  她认真地地说:「真的?」

  我无可奈何地笑了:「那怎么办呢?只有记着呀,不过走路我怎么办?都看不见哩。」

  她就说:「你拉着我的衣角,听命令,我说怎么走就怎么走,我说走哪里就去哪里。」

  我笑得不行了:「我那么听话?你不会觉得我像只老狗?」

  她大声笑了:「你本来就我的狗了!啊哈哈……」

  我想揍她,她边跑边喊:「有只疯狗啊……疯狗……疯狗咬人了……」

  我就「汪汪」地叫着,追着她跑,夕阳下的她那么的动人,那么的美丽,唉,我的天使,我的佛。我这一生中,上天并没有给我安排一直过好的日子,命运总是一波又一波地来袭击我,把我摧毁。我的最好的日子在十八岁以前,那时的阳光是干净的,那时草地是绿的,我的女人是美的。而此刻,正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刻之一,我多想这样叫着,像只狗,追着她跑,一直跑下去,跑的死,跑到生……我们跑到院子里,跑到阁楼上。

  我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她挣扎,她尖叫。

  我问她:「还有血吗?」

  她问我:「哪里?」

  我说:「你那里。」

  她羞涩地低了头,捞起裙摆,把蕾丝的三角内裤爬开给我看:「诺,都洗干净了。」我看到了我的娇艳欲滴的花儿,我要去舔它的蕊,却被她挡住我的头:「你干嘛?」

  我说:「我要。」

  她说:「哪有天天要的?」

  我涎着脸:「我就要。」

  她突然一本正经起来:「我们不能这样的,我们还要读书,你还要上大学,去外面的世界,你粘着我会没出息的。」

  我生气了:「我不要什么世界,不要大学,我只要你。」

  可能她第一次听到我这么大声地吼叫,被吓坏了,轻声地说:「好吧,我给你,不过我有条件?」

  「什么?」我很惊讶。

  「我们做完了就要学习,不准偷懒,好吗?」她像个大人哄小孩子那样,觉得怪讨厌的。

  这对我其实不算什么问题,我之所以读书以来一直是第一名,并不是我有多聪明,而是我本来就喜欢学习。我喜欢探索新奇的未知的东西,没遇见她之前,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了,养成了良好的习惯,每天早上都会早起,到晨光里读书。

  只是遇见她以来,心里满满地都是她,把学习都懈怠了。

  她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回过神来:「我们说好的,等月亮升起来再做的,我不能失信。」

  她满脸愕然:「哦。」

  我看见她脸上的失望了,她居然信了,我翻身压上去,她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搞得措手不及,一边捶打着我一边尖叫:「坏蛋……坏蛋……大骗子……」

  我立刻用嘴堵住了她的嘴,现在她自能发出「呜呜」的喊叫声了。我用手捏她的乳房,伸到下面去摸。她慢慢地不再叫唤,吐出舌头来让我吸着,不停地搅动舌尖,「呼呼」地喘着粗气,我的下面早已直挺挺地竖起,她伸手进裤裆里面握着,轻轻地安慰它。

  她突然想想起什么事情一样,把我的头推开,狠狠地质问我:「谁教你这些的?」

  我一脸茫然:「什么?」

  她一字一顿地说:「谁——教——你——日——屄——的」我有点讨厌她用「日」这个字,觉得过于粗鲁了,不过我们那里的方言都是这么说的,特别是街坊邻居吵架的时候被频繁的使用。

  我苦笑着讨好地说:「我已经说过了,没有谁教过我。」

  她紧紧地追问:「你说,昨晚你怎么知道亲我,怎么知道揉那里,怎么知道日那里?」一串追问连珠炮似的发射出来,可能她昨晚想了很久了吧。

  我也愣住了,我当时就那么会了,我怎么知道的啊?下面慢慢地被这思索引退了,我从她身上翻下来,仰面躺着,苦苦地搜索枯肠,寻求答案。

  她步步紧逼,不依不挠:「说呀,骗子,还骗我说是第一次。」

  我说:「我是真的不知道嘛!」

  她说:「真的么,不说我就不理你了,大骗子。」

  我看她好像是来真的了,也着急起来。

  我嘟哝着说:「他们说的嘛?」

  她问:「谁?」

  我说:「他们。」我一股脑儿把我听来的那些话倾倒出来,以求重新获得她的信任。

  她一边听着一边惊讶地看着我,突然爬到我身上左右开弓打我的脸:「坏蛋,坏蛋,看你一本正经的,怎么这么坏呢?这么坏呢?」

  我用手捂住脸,以免她打到,她打了几下打不到,便揪住我的耳朵,疼得我大叫起来。

  她也怕弄疼我了,便松了手,她复又问:「你看见过女人的那里吧?」

  我说:「看过。」

  她又生气了:「谁的?」

  我笑了:「你猜。」

  她生硬地说:「猜不到!说不说?」又要开始打我。

  我一把把她的头抱到胸前,对着她的耳朵悄悄的说了。

  她惊讶地说:「真的假的呀?」

  我跟她说起了看我的「钻探一井」和「钻探二井」,我的工程。

  她说:「你不是一般的坏,而是很坏很坏很坏!」

  我的脸涨得通红,我也确实觉得我是卑鄙的下流的。

  她说:「你看到了?」

  我说:「是啊。」

  她说:「什么样子的?」我把小寡妇的那里给她说了一遍,她也脸红了。

  她说:「我要看好你?」

  我问:「为什么哩?」

  她说:「我表姥爷那么老,小寡妇这么年轻,万一哪天打你主意怎么办?」

  我说:「人家能看上我?我那么小。」

  她说:「你的不小,那么大,小寡妇那么淫,定是喜欢的。」

  我知道她误解了我说的话:「我是说我的岁数比她小那么多。」

  她说:「啊,人家才不管你的岁数大小呢,只要你那里是大的。」

  我说:「真的么?」

  她嗓门突然搞起来:「你真的还想啊?你是不是找死?」

  我说:「这哪能哩,我现在是你的了嘛。」

  她说:「真呢?那你说我和小寡妇谁好看。」

  我哭笑不得:「这是哪里跟哪里哩?小寡妇哪能和你比啊,你就是天上飞的,她就是地上爬的。」

  她说:「油嘴滑舌的,我是说我的那里和她的那里,谁的好看。」

  我说:「昨晚慌慌急急的,没看得下细。」

  她说:「那我现在给你看吧,你可要看通透了。」

  我说:「现在?」

  她说:「恩。」

  说完她就曲起双腿,把白色带花边的蕾丝内裤脱了下来,套在我的脸上,我狠狠地吸着内裤上的味道,浓烈的薰衣草的香味夹杂着说不出来的诱人的气息,让我迷醉,让我眩晕,我的下面又慢慢开始苏醒了。她仰面重又躺下闭上眼,双手把裙摆捞在腰上,把臀部挪到床沿,岔开双腿,把曾经吞没我的东西完全裸露在我面前,我跪在床前的地板上,爬在她的双腿间,全神贯注地端详着这造物主的恩赐:这可是少女的花房啊,微微坟起的山丘上,长着一小片细细的卷曲的稀稀疏疏的小草,茸茸的短短的,似黑非黑,泛着微微嫩黄的光晕。山丘下面肥肥厚厚的,羊脂白玉般白,却光脱脱的没有一点毛,光润肥美,就像一个刚出笼的白馒头,中间有一道诱人的粉嫩的缝,微微张开着,隐约能瞧见里面粉红湿亮的肉褶,活象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我的声音都变调了,轻声颤抖地问:「我可以摸着它吗?」她「恩」了一声。我用手指去拨那可人的缝儿,指尖刚触碰到边上的肉,那缝儿仿佛会动似的,紧紧地皱缩起来闭上了。我吃了一惊:「它会动哩?

小说相关章节:梦锁金秋(全本)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