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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锁金秋(全本) - 2,2

[db:作者] 2025-07-07 10:43 5hhhhh 5280 ℃

  冉老师哈哈的大笑起来,洁白的牙齿露在外面,王老师拍了她一下她才止住了。

  我没去过别的地方,不知道别的地方的口味,不过湘菜吃起来还好吃,辣中带酸,没想到王老师不光人长得漂亮,还有一副好身手。吃完了,在洗碗的时候,王老师回过头来问我:,「有什么打算呢?」我摇了摇头:「不知道啊!可能去新学校吧。」我确实这样想过,只是我连敏都不敢见,那有什么勇气去新学校呢?王老师看起来有点伤感:「好好的一个学生,就这样跑到对手那边去了。」我看见她眼中闪着泪光,停了一会儿,她又说:「去吧!」像下定决心了似的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直起身来把碗上的水滴甩掉,她接着说:「半期考试的结果下来了,你的奖状奖品不要了?那么多张呢!单科第一名全是你,总分第一名也是你,还有软笔书法硬笔书法第一名,运动会长跑短跑第一名……」我想起来了,全州会考刚过不久,至于运动会嘛,那些娇生惯养的镇里娃儿那里比得过我,她说:「想不到你跑得还真快,速度' 嗖嗖' 地像射箭一样。」湖南话听起来真好听,柔柔的声调,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微微地把声调上扬一下,格外动人,我笑了:「嗨,我成天在大山里追着牛儿跑,牛犊子也跑不过我哩!」她惊讶地说:「你还要放牛啊?」我说:「是啊,我从小学就开始放牛,七八年了吧。」她来了兴趣:「我从小都没去过农村呢,快给我说说你小时候的趣事。」我的话匣子也打开了,刚才烦闷的心情一扫而光。我给她们讲小时候怎样用树杈做弹弓打小鸟,怎样去捅马蜂的窝,怎样用秸秆搭造小屋,怎样玩「过家家」,怎样在水田里抓泥鳅和黄鳝,怎样玩耍用树根做的陀螺……农村的琐事在她们眼里成了新鲜的事物,她们一边听一边笑,笑得前仰后合,一边说:「想不到你是这么个不听话的顽皮小孩子。」冉老师更过分,边笑边在床上打滚,掀起了裙摆,她双胯间的鼓蓬蓬的东西展露无余,被一条淡黄色的三角内裤包裹着,莲藕一般洁白的双腿在我眼前晃动,这有意无意的诱惑让我想起了我的女人,想起和她干的那些事,裤裆你那条蛇慢慢地舒展开来,蠢蠢欲动,我惊慌得不敢站起来,一直坐在椅子上,把脸朝向王老师那边,避开那活色生香的画面。下课铃声「叮铃铃」地想了,王老师叫起来:「唉,我早上还有两节课,你们玩着吧,等我回来,要是你要走的话,记得回来找我,我还是你的老师嘛。」说完就在镜子前梳理了一下头发,往脸上擦了点什么东西,去书架上取来书本,急匆匆地走了。冉老师站起来说:「我去上个厕所,马上回来。」屋子里就剩下我一个人,落寞的情绪又涌上来,我走到窗子边看着天空,初生的朝阳正灿烂着呢,远处梯形山地上的油菜花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生动的金色的光辉。

  上课铃声响了,冉老师几乎是踏着铃声进门的,她随手把门撞上了。我看了她一眼,她仿佛是无意的。她还是往床上一躺,四仰八叉地。我继续看着外面,我也预感到即将发生什么,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闹钟的清脆声音在「滴答」作响,跟心跳一样的节奏。她突然开口说话了:「太阳的光好强,能不能帮我把窗帘拉上呢?」我拉上窗帘,走到椅子上坐下,椅子正好面对着床,我也面对着她了,她直起身来,我赶紧把盯着她的目光转移了,她说话的声音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好热啊!」我眼角的余光看见她理了理头发,把肩上的裙带从肩上松垮下来。我再也坐不住了,突地站起来冲到床前把她扑到在床上,她大叫起来:「你干嘛呢?你干嘛呢?」我突然恐慌起来,怕人听见,我用嘴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叫出来,她发着「呜呜」的声音拼命地挣扎,紧闭牙关,死活不让我的舌头伸进去,这样对峙了很久,双方都满头大汗地喘着气,我真的想夺门而逃了。冉老师突然说话了:「你怎么这么大胆?」我喘着气颤抖着说:「我想要你。」冉老师一本正经狠狠地说:「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了,你是学生呢,怎么可以这样对老师?」

  我急得都快哭了,央求着她:「冉老师,你别叫,我知道我错了,你这么漂亮,我忍不住。」她不置可否地把头歪在一边,我说:「你就给我一次吧,就一次,我被开除了,我发誓从你眼前消失,再也不让你看见。」她回过头来看着我:「你还是第一次吧?」我及时地红了脸说:「恩。」冉老师眼里发出异样的光芒,声音变得柔和起来:「那我们快点,等下王老师要下课了,撞见了不好。」我从第一眼看见这个女人,就知道她是个骚货。我把她推着我的双手拿开,放到头顶上。我的手像条蛇,沿着她的大腿钻进去了,摸到了那里湿淋淋的一片,我说:「冉老师,都湿了呀!」她闭着眼哼了一声说:「那是生理反应。」我把她的裙摆捞起来,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掉在床沿,我吞了口水,她的腿不像敏的那么修长,不过比敏的要丰腴,鼓鼓的满是肉。我的两只手抓住米黄色内裤的边沿,我要把她扯下来,她闭着眼没看我,把那浑圆的臀部稍稍抬高了一点,脱下来的内裤已经被那爱水浸湿了一大片。这是个成熟女孩的阴道,和敏的完全不同,黑乌乌的杂草丛,盖住了那鼓蓬蓬的山丘,肉缝的颜色不再是敏的那种粉红色,而是暗红色,阴唇的形状也大不相同,长长的两片黑红色的肉瓣伸在外面,像她的唇,更像蝴蝶的两只翅膀,缝中已是光亮一片。她抬起头来看我在盯着那东西看,着急地说:「你快干我,我们只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啊?」她一语点醒梦中人,我赶紧把自己身上的扒下来,放在椅子上。直撅撅的长甩甩的东西张头怒脑,静脉曲张,她也把裙子乳罩解了,看了我那里一眼,尖叫起来:「呀,那么大呀!真看不出来,小小年纪就有这么一个好东西。你可要轻点干啊?」她软得如一根面条似的倒下了,分开双腿,那暗红的口子张裂开来,像一头小兽的嘴。她颤声说:「你快进来吧!我等不及了!」我站在床沿,把这粗壮的树根直抵抵地对准口子直塞进去,倒也不甚费力。她呻吟着「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树根已经全根没入,肥厚的温热的肉蕾将我包裹住,不像敏的那么紧,反而有一种宽厚包容的感觉,刚刚好;我开始抽动起来,冉老师便扭动着身子,哼哼叽叽地呻吟起来,屁股一耸一耸地凑上来,胸前两个雪白的奶子也随着前后波动,她的奶子很是奇怪,不像小寡妇的浑圆,也不像敏的坚挺,像一个馒头的顶部被过分地拉长了,奶头特别大。我缓慢地来回抽送,左右研磨,两片蝴蝶的翅膀在缓缓飞舞,翻动出内里粉红色的肉褶,带出了咕咕的流水,发出响亮的「噼噼啪啪」的声响。冉老师脸色潮红,鼻翼微张,她索性把手放到胸前来自己揉搓着,两条莲藕似的玉腿攀上了我的双肩,又滑落下去,我还是希望它们在我的肩上,伸手去拾起来,放在肩上用手抱住。我越抽越快,越抽越快,她的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前前后后都抽七八百下自己还没有泄,我暗地里感到吃惊。她的臀部雪白滚圆,犹如棉花团一样柔软而有弹性,我一时意乱神迷,剧烈冲撞起来,像咱家那头牛犊在草场里乱冲乱撞,任冉老师如孤舟般在下着暴雨的海面上翻滚,挣扎。不大一会儿,只见她绷直了身子,拼命地抓着自己的乳头,脖子向后伸直着,脖颈上的青筋凸显出来,紧蹙着眉叫道:「我来啦!我来了!我快不行了……啊!」两只眼睛翻着白眼,嘴唇也不停地抽搐,凭空里一声惊叫,夹紧双胯,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抖个不停。我感觉自己自己那里像被跳跃着缠绕了。我醉眼看她如虫一样跌动,嘴唇抽搐,双目翻白,猛地一声惊叫,,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抖个不停,一股热流涌动着喷流出来,我感到自己那里像被一只暖暖湿湿的手紧紧地攥着,赶紧抽身退了出来,转身一泻如注,射在了地板上。

  冉老师好大一会儿才喘过气来,娇嗔地说:「还跟我说是第一次,你骗人哩!」

  我红了脸说:「我就只做过四次嘛!」

  她不相信地说:「真的?我好久没这样爽过了,真爽!」

  停了一停,她有点遗憾地接着说:「可惜你就要走了,这么帅这么结实的一个小伙子,要不你来我们班吧。我可以帮你说说。」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实在是不想再听这个了,我还是对她说:「谢谢你啦!我自己会有办法的。」鬼知道我有什么办法呢。

  她偏着脸问我:「你真的再也不见我了。」

  我说:「你说不见就不见呗。」

  她一边拿纸巾擦着那里一边笑了:「你还真的较真啊?我要你干我的时候找不到你呢,你真棒!」

  我说:「我也想干你啊。我又不离开这里,我想日你的时候可以过来吗?」

  她说:「好啊,我就住王老师隔壁,挨着左手边第一间就是我的小窝,你要随时来哦。」

  我说:「恩。」

  我刚刚把我那里打理干净,下课铃就响起来了,我赶紧抓起衣服飞快地穿起来,冉老师也忙成一团,把裙子往头上就套,反了都不知道,她哈哈的大笑起来,我顾不得那么多了,飞快地穿着衣服……她塞过来一张纸:「诺,这个是我的课表。」我随手一抓塞在口袋里,飞奔着下楼去了。到了一楼,远远地看见王老师抱着书本袅袅婷婷地走过来,我装作没看见她,转身想从后门就出去了,却被她远远地叫住了:「向非,这么快就走了啊!」我只好停下来立定,等她走过来,我说:「我改天来嘛!」她有点难过,她说:「不管在哪里,要好好的努力,记得常常回来看我,我的课表安排你知道的吧。」我用力地点着头,我再次感觉那不争气的眼泪就快溢出眼眶了,怕她瞧见,赶忙转身走出后门去了。

  我走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用力用力地低着头。此时此刻在这个学校,如果非要说还有什么人是值得我留恋的话,这个人非王老师莫属。

  我从来这个学校的第一天开始,就认识她了。那时正是入学考核刚刚结束的晚上,下着绵绵的秋雨,温热的夏意还未退去。我正在阁楼上静静听这天地间的微鸣,沙沙的声音让我沉醉。有个同一个班老乡跑到院子里来叫我,,我下楼来,他说英语老师叫我过去一下。我那时还不知道王老师是个女的,我和她一同去见王老师,那是王老师还住在一个池塘旁边的居民家里。我们沿着池塘边潮湿的小路摸索着找到了这家住处。

  一个二十多岁女子走到院子里来,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的最漂亮的年轻女人,心里啧啧称奇。进了屋子里,我见她把乌黑油亮的头发扎成两条羊角小辫,整齐的刘海像菊花的花蕊那样弯曲在弯弯的细眉之上,上身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线衫,下身穿黛青色的长裤,美丽而不妖冶,娴静而大方,脚上穿着一双淡紫色的拖鞋,雪白的脚丫子露出来,呼应着白皙的面庞,身段修长匀称,却又让人觉得不乏女性美所必需的丰满;皮肤是那种娇柔的淡淡白,像梨花的颜色……一双活泼泼的大眼睛,在长长的睫毛下梦幻似扑闪着,眼仁像外面漆黑的夜,仿佛会不分昼夜永不停息地扑闪下去,总带着甜甜的安详。身躯纤细而不瘦削,周身上下都显出妩媚动人的沉静,颇有几分古典美女的韵味 .只有眼睛异样地活泼,甜甜地一笑,两边脸上便露出迷人的小酒窝,那笑像一阵带着香气的微风,让人迷醉。

  我突然想起在批斗大会上「脏脏」说敏是新学校的校花,对这点我一点也不知情,她也未曾提起,也许她真的是吧,她身上确实散发着夺人的光芒,那是和王老师的美迥然而异的,敏那么张扬,急切地想表现自己,,王老师则含蓄淡然,如果说敏是一朵粉嫩娇艳的初生的玫瑰花,王老师则是那淑静淡雅的梨花。不知有多少色狼对着王老师流过口水呢,想着「脏脏」淫秽的舔舌头的样子,我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王老师叫我来是告诉我我的英语考试结果是第一名,她说如果再细心点的话,是可以得到满分的,并在试卷上给我指出了我的错误,她说都是些微不足道的错误,不过可以看得出我性格比较急躁,这让我心服口服,确实如她所说。

  空气越来越沉闷,北边的天空先是飘过来几朵乌云,风轻轻卷起地上地尘土飘扬着,不大一会儿,黑云遮蔽了太阳,笼罩了天空。我知道要下雨了,可是我真的不想回去。我坐在麻将馆的对面的石凳上,对面有个瞎子老头在拉二胡,琴声悠扬凄切,如泣如诉,把人心里的肉拉得都悸动起来。秋雨老是迟迟不落,我希望上苍普降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也许这样我会好受些。雨落下来了,稀稀拉拉地一阵风似地,只是打湿了街道,打湿了房顶,甚至不能打湿我的衣服,这让我大失所望。吹来的风有了凉意,正应了那句俗话「一场秋雨一场凉」,我感觉到有些冷,抱着双臂卷缩在墙角,拉二胡的老头也不见了踪影,没有了他的琴声,天空的阴云在灰色的天幕上过来一朵又来一朵,络绎不绝,无有休歇,我更加显得寂寥无聊起来。

  明天就是星期六了,我回去如何和爸爸妈妈说,而最要紧的是眼下就要放学了,敏一定会来找我,我如何跟她说,我可不想失去她。没有书读了,难道我就一直这样,有生以来第一次,我开始面对何去何从的问题,这问题是这样地让人苦恼,让人如此痛苦不堪,让人昏昏欲睡。也许我该去新学校问问他们要不要我,运气好的话也许会要的吧,可是我又没有钱,这多出来的钱要回家跟爸爸要,那这事情就暴露了。要新学校接受一个被老学校扔出来的垃圾还不收钱,这是无法想象的事情,何况现在我是如此的无精打采。

  本来我还想等放学的时候去新学校门口等着,找到我的女人,或许我能从她那里得到一些安慰,哪怕一点点也好,可是我真的是太累了,我需要好好地睡一觉。我得回去了,在经过杂货铺的时候,没头没脑地进去乱翻一通,,虽说是杂货铺,也卖一些老黄历和别人用过的资料或者旧书。在这些杂乱不堪的废弃物中,我看到一本残破不堪的线装书,大概叫什么经,管它什么经呢,古香古色地,瞅着甚是喜欢,就想买了。老板非要把这本破书说成是古书要卖十块钱,我也不想和他讨价还价,而且我也不在行。甩了十块钱给他,还大方地叫老板别找零了,老板在后面骂骂咧咧地说:「神经病哩。」

  我几乎是梦游一般地回到阁楼上,回到了他们称之为的滑稽可笑的「状元楼」,衣服也没脱,蒙头便睡,什么猴子班主任,什么「脏脏」,什么「冉老师」……

  都给我见鬼去吧,什么玩意。

  我以为我一定是在敏的呼唤声中醒来,可是却没有如我所想。我醒来时夜已深沉,周围是无穷无尽的黑暗,肚子咕咕地叫,饿得要死,厨房那用粘土糊的用煤的炉灶,估计早已熄灭了,可是现在也没人会卖小吃了吧,,我得把火生起来做饭把肚皮填饱。我伸手去拉灯线的时候,碰到一团软软的肉,这可吓得我不轻,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是我刚睡醒醒神志不清产生了幻觉,难道我还在梦里,刹那间睡意全消,心里「砰砰」地跳个不停,我颤抖着再次把手伸过去,我的天啦,还热乎乎的在动着呢,所有小时候从爷爷那里听来的鬼故事一下从脑袋里冒出来,我惊悸得大叫一声:「鬼啊!」这只鬼突地跳起来,「啼嗒」一声把灯打开了,我还以为是谁呢,这妮子。敏看见我神不守舍惊慌失措的样子,笑得直不起腰来。

  房东也起来了,「噔噔」地上楼来,我也清醒了好多,敏惊惶地给房东打招呼:「舅姥爷好!」房东对着她点了点头问我:「这是怎么回事?」敏又开始笑起来,我赶紧抢着说:「爷爷,没事了,我做噩梦了!」房东叹口气说:「嗨……这么胆小!我活了这把年纪,都没见过鬼的,我以为你真遇见了,赶紧上来也开开眼界,下次要是真遇见,你可给我抓牢了啊!」房东的幽默把我们紧张的心情打消了,我原本以为他看见我们两个在一起他要骂我们的呢。房东下楼去了,临走时回头说:「两个早点睡吧,大半夜的吓人兮兮的。还有,不要把楼板给我整塌了!」

  这个老不正经!我听见小寡妇在问房东怎么回事,房东说:「做噩梦呢,这小子真行,把我外甥女给搞了,两个睡一张床上呢。」小寡妇说:「这么大的孩子,毛都没长齐,懂个屁啊!」敏听到这里,恶心地小声说:「呸!这女人是个骚货。」

  管她什么骚货不骚货,我的肚子饿得不行了。

  我爬起来准备下楼,敏问我干嘛去,我说肚子饿了做饭吃,敏咯咯笑了:「以前你一个人自己做吃的,现在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还自己做,你当我不存在啊?」我有点难为情地说:「你不知道米啊菜啊的放哪里嘛!」敏气恼地命令我说:「你说你想吃什么,我给你露一手。」

  我说:「蛋炒饭。」敏不屑地说:「我还以为你要吃什么山珍海味,蛋炒饭嘛,小菜一碟。去把米和蛋找出来,还有辣椒和葱。」我奉命下楼去了,还好厨房里的火不但没熄灭,还烧得挺旺,大概是房东回来重新添煤了。敏跟着穿好外衣就下来了,我跟她说:「大厨师,这里就交给你了,我有点困,先躺会儿。」

  她白了我一眼,我就上楼来了。

  我到了楼上,才发现那本破旧的书落在床脚,我才想起我白天买了一本书,我捡起来摔到方桌上就睡了,经过这一番闹腾,怎么努力也睡不着,厨房里传来锅瓢碗盏的触碰声「叮叮当当」地响个不住,我百无聊赖爬起来到方桌上把那本书拿过来,钻进被子里看,封面已经皱皱巴巴的了,隐约看见书名叫「素女经」,都是繁体字刻印的样子,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就随便翻了一下。我的天,里面的字密密麻麻的,全是刻印的竖排繁体字,纸张泛黄得仿佛稍微用点力就要碎裂似的,心里懊悔不已,十块钱对那个年代那时的我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十块钱可以买让我坐拖拉机回家十次。不过买都买了,也只有这样了。繁体字我也认得不少,小时候看爸爸的书,什么《三国演义》《红楼梦》《红岩》都是繁体字印刷的,不过是横排罢了,,这竖排不断句,看着好不习惯,还是先看看有没图吧。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这是传说中的「黄书」呀,里面的的线描图画的小人儿都是「妖精在打架」,赤裸裸地让人面红心跳,原来古人也好这一口呀!

  原来我和敏做的那些姿势是有名目有来由的,都可以在里面找得到,我好奇地仔细地看了一下,里面起的名字简洁而传神:昨天下午在阁楼上干的姿势叫「龙翻」,确实有点那个意思,像蛟龙一样翻滚耸动;到了晚上在田里她骑坐在上面的姿势叫「鱼接鳞」,怎么想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多年以后才知道是鱼交配的姿势;

  冉老师摆出的姿势叫「猿搏」两猿相搏,一猿得手而执对方之脚,看来冉老师是个「练家子」,做起来这么舒服,说不定她也是在这上面看来的,到时候我得问问她看是也不是;站着干的姿势怎么找也找不到,我还以为是缺页了,翻了好几遍,仔仔细细地查看书缝有没有撕裂的痕迹,还是没有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原来我还独创了一式,这个发现让我觉得有点得意,原来古人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嘛。

  正在我暗自得意的时候,敏已经大功告成,正「噔噔」地走上楼来,吓得我赶紧把书塞在枕头下面。我故作镇定,讨好地笑着说:「闻着真香,就是不知吃起来味道如何了?」

  敏嗔怒地说:「爱吃不吃,不吃拉倒,还挑三拣四的呢,这才几天呀,就翘尾巴了?」

  我烫了脸不敢说话了,我问她:「什么时候来的?」

  她说:「一放学就过来了,叫人也没人应,我就自己上来了,看见你睡得正香,我就做了作业,作业做完了你还没醒,我又看了书,看了书你还是没醒,我也有点困了,就睡了。瞧你那胆儿,这样就吓着你了?」

  我爬下床来接过碗吃起来,她说她也饿了要我喂她,我就像老鸟喂小鸟那样一口一口的喂她,自己也吃,不一会儿她就说饱了,我把碗放在方桌上(那方桌我是两用的,既在上面读书写字又在上面吃饭),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不料敏早觑了空子,从枕头下把那本书拿出来,坐在床沿翻看。我一回头看见了,赶紧伸手去夺,不料扑了个空,我看到她正翻到那图了,不顾一切把她压住,去手上抢夺。

  敏得意地说:「这可让我逮住了,我还以为你那么认真用功呢,还哄我说上来睡觉,原来在看黄书呀……」

  我有点恼羞成怒了,气哼哼地把书抢过来甩在方桌上,不理她了,继续吃饭,敏见我真的来气了,试探性地说:「我就说不可能一上手就会嘛,一定有人教你的。」我白了她一眼,她更得意了:「还好不是别的女孩教的,还是得谢谢这本书,把你教得这么棒。」

  我真是百口莫辩,没好气地说:「我又没看,我是今天在杂货铺买的。」

  她真是个得理不饶人的家伙:「还在狡辩,真是' 鸭子熟了嘴还硬' ,书都被你翻得破成这个样子了,你真是用功的好孩子啊!」

  得了,我服了,我认了,这么伶牙俐齿的女孩我还是第一次见,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种局面,只好默不作声自顾自地吃饭。她见我不答话,自己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里睡了。我吃完饭出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她正睡的正香呢,看着她孩子似的天真的脸,觉得又是疼爱又是难过。我轻手轻脚地把衣服了脱了,钻进被子在她旁边睡下了。可是我怎么也睡不着,,白天发生事历历在目,明天是星期六,我就要回家了,我在为到底跟不跟父母说这事儿发愁呢。从小到大我都没对父母说过谎,也许我有一种选择:什么也不说,就像平常回家一样;不过这种选择对我来说有点困难,我是个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的人,是个藏不住没有深度的人,如果我爱一个人,脸上就是讨好的谄媚;如果我恨一个人,眼里便射出巴不得把人吃掉的凶狠的光。不过除了这种选择,我还有别的选择吗?如果告诉了爸爸妈妈,这种后果我连想也不敢想,小时候我犯了一点点错,爸爸那深恶痛绝语重心长的话语,让我觉得我不仅仅是犯了大家都会犯的错,而是犯了关乎道德的不可饶恕的罪,。这种感觉让我讨厌自己,喘不过气来。如果我说谎呢,妈妈那善良的眼神能洞穿一切,她一定会知道我说了谎,很多次我试图开始说谎,都被提前警告而告磬。如果我选择我不说话的话,好坏并存,好处是我不用说谎了也不会受到谴责,坏处是他们一定会怀疑但是不确定,那就让他们怀疑好了,两害相权取其轻,打定主意:无论怎么问我我都不说话,装着跟平常一样。

             第九章拖拉机和马车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微弱的光线穿过屋顶那片透明的玻璃瓦投射进来。我常常想知道黑暗的夜晚和光明的早晨是怎么样转换过渡的,试图分别它们之间清晰的界限,,多少次在黑暗中等待那一刻,却发现光明的光线如此无声无息,在不经意间,早已弥漫大地,找不到它来到的那个刹那,仿佛它早就潜伏在黑暗之中,如同黑暗潜伏在光明之中一样。外面书上的小鸟隐隐约约地不安地低鸣,似乎要醒来或者正准备醒来呢。空气很潮湿,似乎天还是阴着的,只是雨住了。

  昨天睡得太久,再也睡不着了,我直起身正准备下床……敏「嘤呤」一声翻了个身,从刚才的背对着我侧卧变成了仰卧,不经意地把一条腿腿搭在我的腿上。

  我伸手去把她的腿拨开,她却醒了,惺忪了双眼嘟咙着问我:「你起这么早啊?」

  我回答说:「尿急,我去上厕所。」她说她也尿急,我就说一起去吧,我穿上衣服等着她。

  她穿好衣服却说:「你背我下去!」我站在床前,她跳上背来,暖暖的身子软趴趴地。

  上完厕所又要我背她回来,到了楼上,她一直叫着「冷啊冷啊」地钻进被子去了。我想起今天要回家去,心里闷闷地。她见我不说话也不上床睡觉,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叫我:「快来啊,还愣着干什么?」一边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把她的线衫和牛仔裤脱了,哆嗦着放到床头。

  我看着她的样子说:「真有这么冷吗?」

  她捂紧被子回答说:「是呀,秋天刚起床就是有点冷,一会儿就好了。你快进来,两个人挨着热和些。」

  我脱光了衣服钻进被子去。

  她的手像游蛇一般钻过来,游过我的裆部,隔着内裤探了一下说:「我就知道你不老实嘛,都这么硬了,还磨磨蹭蹭的。」

  我闭了眼,她的手在我身上灵活柔软地游走,游过我的小腹,游过我的胸部,游过我的乳头,找到我的手,拉过去贴上她的胸,软软的弹弹的,指尖一触碰到这团温温的肉团,她就像触电了一样颤抖起来。

  我爬起来俯下身子,亲吻着她的额头,噬咬着她的耳垂,舌尖划着她的脸颊……清晨的微光下,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我找到她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去,舌尖缠绕在一起。我用力贴紧她的嘴唇,不留一丝罅隙,只剩她的鼻孔在「呼哧呼哧」地喘气。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她的舌头香软糯滑,钻进我口里来。我飞快地含住它的舌头,往外牵引,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味道她的甜甜的唾液。她「呜呜」着把手向下摸索,握住了我那硕大的欲望之根,笨拙地套动,肉棒在她的温热柔软的手掌变得无比坚硬,丝丝液体从马眼流溢而出,浸湿了她的手掌,黏黏滑滑地串上来奶酪的香味。

  我离开了她的唇,嘴唇靠近她了的乳房,她突地抬起头来,媚眼如星地看着我急急地说:「你要舔它!」我没有回答她,含住乳尖吮砸起来,她无望地把头倒下去,她嘤嘤地说:「不要,我不要,快停下!」那声音绵绵的无奈而欢娱,却耸动了胸部双手挤弄着那鼓胀迎合着。我用舌尖舐弄她身上唯一一点粗糙的皮肤,这颗玫红精致的樱桃是如此的美妙,像有魔力一般让我的舌尖颤动不已。她的身子像水蛇一样,在被子里难受地扭动。她的手绕过我的双腋,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背,指甲都快陷进了我的肉里,心里渗满了汗。

  她几乎是急切地说:「我要,我要,我要。」我把手去探她的湿处,那里已经淋漓一片,正中花心的时候,她全身一阵痉挛,柔声的说:「轻点儿」。手指拨动着肉蕾,一股暖暖的劲儿,顺着手指弥散开来。再往里进去越来越紧 .那话儿一阵一阵的动着,往里进去越来越紧,她的股间已是爱水流溢,一塌糊涂。我的女人分开双腿,任由我的指尖蹂躏着她,她粗野地娇叫:「快受不了啦,痒死了,快放进来,进里面来!把你的鸡巴放进来。」终于是时候了。

  我起身翻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指尖带起的一丝黏液,在晨光里发着微亮淫靡的光。她在被子里抬起头,用她那双大眼睛大惑不解地看着我说:「怎么下去了?」我像头发了疯的野猪,一下把被子掀翻,她那完美的赤裸裸白花花的身子裸露在我面前,被子里的热气一下子腾发出来,空气里弥漫了少女的乳香,夹杂着体液腥香的味道。她赶紧怀抱着双乳,我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拖到床边,她像只受惊的兔子惊恐地看着我,不知道她的猎人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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