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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蝶情史(1-12) - 1,2

[db:作者] 2025-07-07 10:43 5hhhhh 8060 ℃

  果不其然,在吃完饭之后,爹一直唠叨着问这问那的唠叨个不停,从功课到生活起居事无巨细地盘问了一遍,又嘱咐道:「一个人在家,可不要把性子放野了,该看的书该写的字还是得完成……」

  「知道啦!一天的懒也偷不到!」我嘀咕着说,地站起身要回到房间去。

  爹见我很不情愿,把眼一瞪说:「磨磨唧唧的说啥话哩!我今儿个不出门,就监督着你完成了才好!」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里,摊开书本来温习功课,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在我眼前晃荡,怎么也不能够钻到我的脑海里去。

  书看得久了,便恍恍惚惚地幻化成香肠的模样,让我的屄里痒过了一波又一波。要不是爹时不时地就蹿进来视察,我真想关上门来痛痛快快地揉上一回。

  日脚在庭院里缓慢地移动着,渐渐地朝西边斜下去消失在了屋檐上。好好的一天就被爹给蛮横地夺了去,好不容易挨过了爹的查问,回到房间里才自由了。

  天色早已经黑漆漆的了,远远近近传来些零星的狗叫声。

  一整个下午,那种荒唐的冲动就像魔鬼一样潜伏在我的身体里。一个人躺在床上的黑暗中,兴奋的种芽又在血液里开始了不可遏制的生发,随之大腿根部就传来了异样的骚动,如同千万只蚂蚁钻到屄里面去了一样,「簌簌」地在内里的肉壁上面忙乱地爬动着,一时间痒得越来越狠了。

  我知道这冲动在屄里憋了那么久,又开始在里面肆虐着我的神经,不用说屄里又开始在分泌那些黏黏稠稠的淫液了。

  屋子里伸手部件物资,黑暗像浓稠的汁液在我的身边化不开来。我怀着一种愉快的心情闭上眼睛,享受着黑暗带来的自由和安全,任由那酥痒在以屄为中心肆意地在身体里蔓延,任由大腿中间潮乎乎地热和起来,没了白日里的羞耻,也不在抗拒这种让人意乱神迷的美妙感觉。

  这是属于我的黑夜,我要完成我白天一直想做而没有做成的事情。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地狂跳着,我大了胆子把手掌覆盖在柔软的奶子上,想象着那从未见过的如「香肠」似的鸡巴,用手指在硬硬的奶嘴上轻轻地弹了一弹,是我不由得浑身一颤,张嘴轻轻地叫了一声「啊」,脑海里「嘣」地一声响闪过一道光,奶头上的快感像闪电一样击中了我的身体,穿透了整个奶子注进了四肢八脉。

  毛笔头大小的奶头竟能带给我如此神奇的体验!这个发现让我惊喜万分,心里便不再满足这样试探性的弹动了,而是用拇指和食指掬住奶头试着轻轻地拉扯起来,那让人心悸的快感便从小小的奶头上源源不断地生发出来,就像河面上荡漾着的水波一样满我的身体,迷蒙了我的意识。

  奶头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很快便如同糙糙的布纽扣那样硬朗了,连绵不断的麻痒使我的身体开始发热,脸也变得烫乎乎的,心里就如烧这里一把火一般,整个房间里的空气也随之变得潮热起来。

  「噢……噢……」我轻轻地哼着,在手上暗暗地用上了了力,掌心贴着温热柔软的奶子无所顾忌的揉弄着,从两边往中间推挤过来又拉扯开去,我能感觉得到它们像面团发了酵一样地开始膨胀、膨胀……越来越有弹力「呼呼……呼……」

  鼻孔吹出来的急促的鼻息在黑暗中清晰可闻,两腿之间的热烘烘地又酸又胀,似乎有了强烈的尿意。

  上床前我才上了茅房啊!我撒开奶子上的手,挣扎着爬下床来在黑暗中往窗台脚的桌子上摸索,好不容易摸着了洋火盒子,抽出一根「嗤啦」地划在火皮上,一团火苗便跳跃出来照亮了整个屋子。

  点亮了墨水瓶做的没有灯之后,我便在蜜黄色的光辉中走回床边来,拿过衣服来准备床上到外面去上茅房。说来也怪,刚把裤子蹬上,先前屄里强烈的尿意突然间又无声无息地消退了。

  我又脱了裤子爬到床上去的时候,窗台下的桌子上一阵「哔哔」地炸响,回头一看,原是灯捻子上火团在往上蹿,如豆的灯光抖动着扩大了不少,整个屋子里便充满了橘黄色的光芒,光洁的身子上便蒙上了一层蜜黄色的奶油似的颜色。

  我仰面躺倒下来,乜斜着眼瞥了瞥胸脯上的奶团,它们依旧还在鼓凸着没有褪去,浅褐色的乳晕泛着油亮亮的光色,肿胀的奶肉在乳晕中骄傲地点缀着,活像厨娘从山里摘来的鲜艳欲滴的蜜泡。

  伸下手去摸那鼓凸凸的肉团,穴口上绒绒的毛丛已经被溢流出来的淫液濡湿了不少,掌心贴在上面揉几下,屄里又开始发麻发痒,又酸又胀的感觉又上来了——原来不是真的要上茅房哩!

  把两条腿蜷起来大大地分开,这样手就得到了更大的空间,摸起来就更方便了。我开始用手指嘻嘻地梳理杂乱了的阴毛,指尖不知不觉地沾染了不少的淫水,也许是出于莫名其妙的好奇,便将指头从凹陷的沟缝里按了下去。

  指尖挤开稀软滑腻的肉唇,陷入一片热烘烘的沼泽中,瞬间便被紧张蠕动着的肉唇给包裹住了,穴口就像一枚橡胶的骨环,紧紧地套在指骨上,再往里面伸去的时候,指甲不小心刮着屄里的肉壁,泛起了一阵尖锐的疼痛。

  「嘘呀……」我不由得蹙紧了眉头,连忙把手指抽到外面来。就在手指往外抽动的过程中,指腹在穴口上方不小心搓到了什么特别的去处,浑身猛地一震,比揪扯奶头得来的快感还要强烈得多。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挣扎着坐起来,扒开阴唇往里面去看个究竟,在两片鲜红的肉瓣中间,那口子的上沿竟隆起了一枚小小的肉瘤,跟玉米粒儿差不多大小,难道这让人震颤的快感便是从上面生发出来的?!

  为了得到答案,我犹犹疑疑地将指尖在这枚肉瘤上满飞快地抹了一下,瞬间浑身又一震过后,一股让人眩晕的快感「簌簌」地经肉穴传遍了周身,「噢……」

  我倒抽了一口气,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这是枚神奇的肉瘤!里面藏有无穷无尽的快乐!我要将它挖掘出来,像开采蕴藏在大地深处的金矿一样!我将食指的指尖按在在迷人的肉瘤上,试着缓缓地揉搓起来。哪知这样一搓一揉,屄里就开始闹腾起来,内里所有的皮肉一起活动起来,掀动出一波波的快感流布了全身。

  全身的血液开始加速流动,从四肢百骸涌回来往大腿中间聚集,一齐聚集到了肉穴的四壁上。这些突如其来的快感击中了我的神经,使我的身子软绵绵地往后倒下了,倒在了柔软的床面上,倒在了蜜黄色的光晕中。

  我还要更多的快感,希望它能连绵不断无穷无尽。手指在不知不觉中加了些力道加了力度,更加欢快地揉搓起来。我能清楚地感觉得到这枚肉瘤就跟乳头一样,受了刺激便开始变大变硬,一直肿胀到了小拇指的一个骨节那么高那么大。

  是黑暗掩盖了我的羞怯,给了我迷乱的勇气,我得感谢屋外无边无际的黑暗!

  我咬紧下嘴皮,还是不能抑制住发出声音来:「唔……唔噢……噢……」上身在床面上扭得跟条射一样,一颗头在枕头上滚来滚去地弄乱了头发。胯间那股酸酸涨涨的的尿意又开始泛起来,越来越强烈,似乎它一直潜伏在我身体深处的某个神奇的地方从未离开过我的身体一样。

  屄里的温度骤然升高了许多,开始变得热烘烘地又涨又麻又痒,淫液就如新打的泉眼里流出的泉水一样,不停地从肉壁向外泛滥出来,从水涟涟的的肉沟里流淌出来,流得一尻子满是冰凉凉、滑腻腻的水膜儿。

  我用指尖蘸了些穴口上的淫水,涂抹在硬突突的肉瘤上,那肉瘤便变得滑湿不堪,那麻痒也潮得更狠了。我已经放开了胆子,放开了手脚,更加快速地搓弄着肿胀的肉芽,一边挺着屁股往指尖迎凑上去。

  「呜哇……呜呜……呜……」我终于张开嘴巴叫出声来,死死地夹紧了大腿,一下一下地颤抖着忍耐快感的侵袭。但是这全然没有作用,那快感还是顽强地生发出来,「簌簌」地在全身的穴里乱窜不已。

  肉瘤早已肿胀到了极点,小腹里似乎有股旋动的气流在乱窜,催逼着尿意向着顶点一直攀升。攀升……厨娘描述的那种「想生又生不了,想死也死不掉」的快感,难道就是这个样子的?

  脑袋里「嗡嗡」地响个不停,我已经无法左右自己,指尖在肉瘤上飞速地搓动着,搓出了热辣辣的奇痒。小肚子里那团气流似乎旋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强劲,像是要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推到屄里面来。

  突然一道炫目的光在脑袋里闪过,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之后便变成了空白,蜷曲的双腿猛地往前一伸,绷得笔直直的大腿的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手掌,全身像被泼了一盆凉水似地战抖起来。虽然说不清是什么,但是我知道是那东西近在咫尺,马上就要到来了!

  就像是火山喷发一样,屄里轰然一声爆裂开来,「咕嘟嘟」响着涌出来的滚烫的熔浆烫得我「啊——」地一声大叫,喘息未定,喷发的势头一波紧接着一波,四五下之后才减缓下来。

  随之屄里面尽情的宣泄,我的身子也随之像被抽干了精神头一样瞬间松懈下来,我深深地地喷口一口气来,紧接着便大口大口地喘起来。喘息定了,才发现被夹在大腿根部的手掌还没抽出来。

 所有的过程就像一个美妙无比的梦境一样让我久久地回味着直到手掌开始发

  粘,屁股上开始有了冰凉凉的感觉,我才不得不起身找来毛巾将下身揩擦干净了,吹灭了灯躺倒棉被里去了!

  躺在被子里里的时候我想:光是用自家的手摸摸屄就有这样快活,要是被男人鸡巴给干着,岂不是要快活死了?!这该死的孟超,你究竟是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你要到何时才能出现在我的面前啊?

              第三章初尝禁果

  第二天中午十分,娘带着姐姐妹妹从大姨父家回来了,还带来了阔比两年之久的表弟曾瑞。我还记得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他不过还是个羞赧的大男孩,同他说一说话脸儿就像个大姑娘似地红起来。这才短短的两年时间,曾瑞竟长得出奇地高了,几乎和大姐一样高,比我还要高出半个头。

  娘跟爹说曾瑞在学校里很不听话被老师赶了出来,在那边大姨母就一直恳求妹妹,说我家请的孟德福老师是有名耆儒,定有办法教得浪子回头,所以娘才将她一同带到家里来要在我家的学堂里和我们三姐妹一同受教。现在回想娘当时说话的语气,娘当时大概也是不愿意的,只不过碍于同胞姐妹的感情才答应姐姐的要求的。

  不过这件事对我来说,却是件天大的喜事!自从听了厨娘的那些话后,我早就暗自下定决心要物色一个年轻的男子,尝一尝那男女欢爱的滋味,可是中我意的孟超却一直迟迟没有出啊先,曾敏的到来可以说刚好补了缺。

  再说,我这表弟人也是长得不错的:一头油亮如漆的黑发,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面若中秋皓月般白净喜人,肤色如女儿家一样的白皙柔嫩,尖尖的鬓角若刀裁而成,那粗大的眉毛就如用毛笔给涂上去一般,大大的眼睛顾盼之间常有秋波流转,一看就是个多情种子,乖乖巧巧的一点也看不出顽皮的样子来——喜得我是心花怒放,恨不得在他俊俏的脸儿上咬上几口才好。

  不过几天相处下来,事情并不像我想的手到擒来那般容易,我才意识到这不

  过是我独个儿在一边痴心妄想罢了——曾瑞被安排在紧靠爹卧室边上的一间小厢

  房里,白日里同我们姐妹三人一同吃饭,一同上学,一同玩耍……姐姐和妹妹就像讨厌的尾巴一样如影随形,怎么也甩不掉,要找到个单独的机会可真不容易啊!

  也不知道曾瑞是不是故意的,对我投去的热切的目光全然不顾,他和谁在一起都玩得一样的愉快高兴,这可把我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躁不安,动不动就对姐姐妹妹大吼大叫的发泄心中的不满!

  常言说「好事多磨」,没过多久,就在仲夏的天气就快炎热起来的时候,老天终于开了眼,给了我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说起这事,这还得感谢我那惹事生非的小舅,他在县城里喝醉了酒,一时忿不够,将人打成了重伤,现在被公安抓了起来关在牢。消息一传到娘的耳朵里,娘便如坐针毡似的急得不得了,央了爹带上钱财到县城去活动。爹答应了娘还是不放心,死活要跟着去,这样家里就只剩厨娘、孟老师和我们四个孩子了。

  这对我们来说都是好消息,学堂上有孟老师拘管着,可是下了学他可就管不着了。厨娘只负责我们饭食,别的事情她也一概不管。

  这天父母走了以后,我们一从学堂下了学,全都成了脱缰的野马,像穿花蝴蝶似的在偌大的院子里和各个允许进入的房间中,疯疯癫癫地嬉闹了一整个下午还不休歇,直到厨娘叫吃晚饭才消停了一小会儿。

  吃完晚饭后,孟老师喝了几盏热茶,因为年事已高,天一擦黑就要睡觉,颤颤巍巍地进屋里睡下了。而我们则继续胡闹,厨娘喝止不住,唉声叹气地也撇了我们也到自己的房间里睡下了。

  为了不吵到孟老师和厨娘的休息,四姐妹便在我的房间里点上灯,关上门来尽情地玩耍。妹妹小薇今天也不知怎么的,情绪异常的兴奋,精力格外地旺盛,一直和曾瑞打打闹闹的一刻也不停。

  随着夜越来越深,我和姐姐的热情消退下来,坐在床边看他们两个嘻嘻哈哈的你推我我碰你,玩得不亦乐乎。

  「就他们两个在玩,一点都不好玩,我可要去休息了!」姐姐打了个呵欠抱怨道,蹭下床来往外走去,临出门的时候又转过身来叫道:「薇薇,别再闹了,赶紧回你的房间去睡觉去咧!」

  「我就不!我还要玩,」小薇调皮地撅着嘴说,看样子她是没完没了啦,「我又不回我的房间去睡觉,我要和二姐睡哩!」她强烈的抗议着,姐姐见她不听话,无可奈何地瞪了她一眼出去了。

  我不知道姐姐那样说是不是出于嫉妒,反正我早就看不下去了,心里早就憋了满满的一腔的妒火。

  姐姐走了以后,曾瑞更加肆无忌惮,他用身体将妹妹死死地压在床上,不停地用手挠她的胳肢窝,逗得这个小浪货「咯咯咯」地笑个不停。那一刻,我多么希望被压在身下的是我啊!——可是他们玩得那么忘情,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我的忍耐在妹妹银铃般的笑声中达到了极限,霍地站到地上来,冲过去地猛地抓住曾瑞的手臂将他从小微身上拖起来,瞪圆了眼恶狠狠地骂道:「都玩了一整天了,也不知道累不累?!现在该是睡觉的时候了。」

  妹妹从没见过我发这么大的火,像个可怜的小猫一样被吓破了胆,缩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曾瑞的脸上也是一阵红一阵白的难堪,我也意识到我的嗓门太大了些,便换了温和态度嗔道:「你也真是长不大,妹妹那么小,你也要和他分个你输我赢的才罢休吗?就不晓得让着她些儿?」

  「唔……我错了嘛!」曾瑞红了脸嗫嚅着说,低垂着眼帘一脸温顺委屈的模样,「二姐姐说得对,我以后再也不欺负妹妹了,我……我这就去睡觉……」说罢抬腿转身就要往门外走去。

  我一看便急了,赶紧叫住了他:「喂!你一个人睡觉不怕呀!我家这老宅子……鬼可多了呢,来和我们睡一床怎么样?」

  曾瑞被我这么一吓唬,便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谁知妹妹听见了,在身后的床上挣扎起来叫起来:「姐!他可是个男孩子哩!我们都是女孩子家……同睡在一张床上……我会不习惯的?」

  曾瑞慌了,嘟哝着央求道:「我在家里本来就怕鬼,都是和爷爷一处睡的,要是让我一个人睡,我准睡不着……」

  妹妹鼻孔里「嗤」了一声,伶牙俐齿地讥笑道:「都这么高个人了,还怕鬼?

  以前你在到我家来,不是一个人睡的?那时你又不怕?「

  见他们又要无休止地斗起嘴来,我也着急了,扭头对妹妹说:「睡一床就睡一床嘛!他是男的,可又不是大人,有啥关系嘛?……你要是不愿和他挨着睡,我睡中间将你们这对冤家隔开就是了!」

  妹妹听了想了一想,觉得也对,便无可奈何地说:「好吧!二姐要睡中间,我可不愿和男人一块睡觉!」

  曾瑞见妹妹答应了,慌慌张张地从眼底向我投来一抹感激的目光。

  吹了灯后,按事先约定好的:我睡在中间,妹妹睡在朝墙的一面,曾瑞睡在床外面那一侧。

  妹妹也许是玩得太累了,一沾着床面便「呼呼」地睡着了。我伸手肘碰了碰曾瑞,发现他还穿着衣服,便转过身来低声说:「你怎么不将衣服脱了睡呀?天气这么热,你瞧瞧,我都脱了的咧!」

  曾瑞「哦」了一声,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后,半晌又怯生生地说:「姐,我还是有点冷!」我只好扯上棉被来将他盖住。

  虽然我对自己的计划早就烂熟于心,可是到了这当口,不知道为什么又害怕起来,迟迟不敢有所行动。可曾瑞一点也没有觉察到,不大一会儿便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撇下我一个人在黑暗里不能成眠。

  院子里的墙角里,蛐蛐一声声地欢叫着,撩拨着我悸动的心弦。我的满脑子里老是晃荡着厨娘描述的男人的鸡巴:香肠那般大小,软的时候像条死蛇一样,硬的时候橡根铁棍子——这丑陋的东西竟对我有种莫名其妙的强烈的诱惑力,而今男人的鸡巴伸手可及,我却不敢轻举妄动。

  我就这样在黑暗里巴巴地睁着双眼,任由时间一分一秒地流淌过去,直到眼皮渐渐的沉重起来,我才下定了决心——我害怕着一觉睡过去之后就到了天亮,到那时候就是要后悔也来不及的了。

  主意打定之后,我便大了胆子抖抖索索地探过手去,指尖在半道上碰着了曾瑞那暖乎乎的身子,他仍旧睡得跟石头一样一动也不动——我确认到这一点之后,便大了胆子将手掌滑到他的小肚子上,那里因为曾瑞的呼吸正在一收一缩的。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步田地,也由不得我再退缩了,手掌像条蛇一样飞快地一滑,便穿进裤腰钻到了曾瑞的裤衩里。在那热气腾腾的裤裆里,我的手先是摸到了一片细细绒绒的毛发,跟我的下面一样,也是卷曲的、糙糙的——可是,厨娘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男人下面也长着毛呢!

  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知道往下定有那叫作「鸡巴」的东西,便将手掌又往下滑了几寸远的距离,果然碰着了一根软乎乎的肉条子,上面的皮肉软塌塌地有些发烫,在手心里感觉起来很是舒服,一动不动地橡根死蚕——这一定就是厨娘口中说的男人的「鸡巴」了!一时间我的心里就像有头小鹿乱踢乱撞似的「咚咚咚」地狂跳起来,心跳的声音大得我都能清清楚楚地听见。

  可是这鸡巴却比我料想的小了许多,当下便有些隐隐地失望起来,不过转念一想:曾瑞还没长成真正的男子嘛,当然要小些了!再说我也对厨娘描述的疼痛心有余悸,还是小些的好,就算插到我的阴户里,也不至于疼得厉害,而我的期望也止于尝到那滋味便好,小一点又有啥打紧呢?

  我的手就这样盖在那软塌塌的肉条子上,为了多感受一下而舍不得拿开,谁知那叫「鸡巴」的东西竟如活过来了一般,在手心下舒展着萌动起来……对这样的变化我一点也感觉不到害怕,反而觉得十分有趣。它顽强地顶着我的手掌,一点点地肿大、坚硬……虽然没有香肠那么大,但是比起之前可要大得多了。我用手不松不紧握住这根不安分的肉棍子,轻轻地捏一捏,它便如回应似的在手心里「突突」地直跳,这真是个神奇顽皮的家伙,翘起来就不愿回到之前的状态了!

  「姐!」曾瑞突地在黑暗问了一声,吓了我一大跳,本能地将手缩了回来,他扭头对着我说:「你……你这是在干嘛呢?」

  我连忙「嘘」了一声,他便不说话了,我竖起耳朵来听了听身后的妹妹,她那匀细悠长的鼾声依旧一如既往。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摸索着抓住了曾瑞的手掌,导引着它来到我的小肚子上,放到我的花裤衩里,口里低声说:「摸摸……摸摸二姐的这里,是不是跟你的不是一个模样?」

  曾瑞在黑暗里轻轻地笑了:「我本来就知道不一样!你是女的,我是男的,不可能是一样的啦!」手掌却在覆在我的肉丘上又抓又挠的停不下来,弄得我情不自禁地哼叫起来,屄里果然痒酥酥地闹腾开了。

  「嗯……你真讨厌?」我轻声娇嗔一声,复又伸过手去抓着了他的鸡巴,那家伙已然如长了骨头一般硬梆梆的。我剩下的那只手迫不及待地将自己腰上的裤衩脱了下来,好让他的手在我的阴阜上自由地游移,在那迷乱而温柔的抚摸中,心里有个声音在呻吟着:「就是它了,我要……要……」

  我侧转身来向着他,将屁股挪过去贴着他的胯骨,一伸手将他的身子扳转过来对着自己,那鸡巴刚好抵着了我的肉丘,杵得肉穴里奇痒难耐。我一手穿到他的脖颈下面紧紧地搂着他的头,一手抓着那火热坚硬肉棒便往屄洞里带。

  「姐……你这是要干啥?」曾瑞颤声问道。

  原来他也不知道男女间有这好事呢,我在他的耳朵边小声地说:「你……你……把你的鸡巴,放到我的肉沟里……来试试,试试……」呼吸一直在喘个不停,我连句话也说不利索了。

  曾瑞还是没弄不明白,惴惴地问道:「放到里面去干啥?干嘛要放进去?」

  「傻蛋!」我低声骂道,这脑袋还真是不开窍,「你别……别问这么多了,听姐姐的话,放进去……就好……用点力……才能弄得进去!」

  曾瑞「哦」了一声,在我的手掌的引导下努力地挺动着屁股,一下下地朝我的阴户里戳过来。我能清晰地感觉得到那肉头陷到了我肉瓣里,就在尿孔那里「突突」地跳动,却没触到下面的肉孔。我挺着臀部来将就他,弄了半天还是不得其门而入,急得我的额头上热乎乎地冒出了好多汗。我只得又转过身来将屁股对着他,叫他从后面弄,他气喘吁吁地戳了许久,还是进不来。

  「唉!」我失望地叹了口气,「看来后面也不行,这样吧,你爬到的肚皮上来,从上面往下弄试一试!」我不知道这样能不能成功,但到了这个时候,也只有试一试了,便仰面躺着让他压上来。

  曾瑞似乎也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喘着粗气翻身压了上来,我抓紧他的屁股挪了挪身子,将他的肉棒对准了我大腿中间,用力地将他的屁股按下来,却杵到下面去了,连肉瓣的边都没有碰到。这可急坏了我,懊恼地将他的上半身推起来,大大地分开双腿,叫他双手撑在两旁爬在大腿中央,伸手牵住那摸不清东南西北的肉棒抵在屄门上。

  「就这样,干!」我低声命令道,曾瑞应了一声,屁股往下一沉,那肉棒就往肉洞里直钻了进去,霎时间痛不可当,我「哎哟」一声叫唤慌忙将屁股往后一推,刚刚插进去的肉棒又脱了出来,「等等……等等……好痛的了。」我连声央告着。

  「这……刚刚都进去了,又怎么了?」曾瑞一头雾水地问道,身子就那样僵在半空里不动了。

  「痛……」我蹙着眉头说道。两人就这样在黑暗中沉默了一会儿,疼痛渐渐地消失了,我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又叫他干进来,这次倒是瞄准了肉洞的位置准确无误地干进一笑截来了,但是肉穴里仍旧痛得厉害,就像针扎一般锐痛起来。

  「姐,我也好痛啊!」曾瑞喘着粗气说,肉棒还插在肉穴里没抽出来,「都怪你非要弄,里面干干的进不去,这下连我也痛起来了,怎么办啊?」

  听他也痛起来,我也有些吃惊,「赶快拿出来把,是不是坏掉了?」我忐忑不安地说。曾瑞便将肉棒抽了回去,我伸过手去摸了摸那肉棒,那顶端已然没了皮肉包裹,光溜溜的如新剥的鸡子一般圆润,有棱有角的煞是喜人,便心生一计诱惑他说:「要不这样,你吐点口水涂在上面,那样的话就不干燥了,兴许能成!」

  曾瑞听了,在黑暗中「突突」地吐口水,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准备好,肉棒突然就滴溜溜地钻到肉穴里塞了个满满当当的,痛得我吱呀咧嘴的,肉穴里那种火烧火燎的疼痛比之前厉害多了,「啊哟……停下来……停下来……」我急急地叫了出来。

  曾瑞定住身子,懊恼地说道:「涂了口水……能插进去,干起来方便多了,怎么又要停下来啊?」

  「真的很痛啦!受不了……」

  「痛你还要,要不……我们还是别干的好!」曾瑞心疼地说,说得我心里暖洋洋的——看来他还是会怜香惜玉的嘛。

  好不容易才弄进来,我可不想就这样放弃,便柔声说:「你不要那么用力嘛!

  轻轻地抽,也许就没那么痛了。「

  「抽?怎么抽?」他不解地问道。

  我想起厨娘说的「前前后后地动」话来,便说:「轻轻地将你的鸡巴抽回去,再轻轻地干进来,前前后后地弄。」不过我还是担心他控制不住,又叮嘱道:「要轻一点,慢一点,不要太急。」

  曾瑞按照我说的缓缓地抽送起来,尽管已经很慢了,肉穴里还是疼痛难忍,我只得咬紧牙关苦苦地忍耐着,抽了十来下,我便感觉到胸口闷闷的有些儿发慌,就快喘不过气来了,只得低声央求道:「先……歇会儿罢!歇会儿……」

  「是你叫我抽的,现在我的鸡巴好痒了,现在可怎么办啊?」曾瑞不情愿地说道,仍旧前前后后地抽动不已。

  这真是奇怪,他竟然痒起来了,我为啥还不痒啊,难道是厨娘说话来哄我不成?我满肚子的狐疑,哑着嗓子对他说道:「好弟弟,你先停下来,你这样抽得我好痛啊!」

  「我正感觉舒服呢,我要抽……抽……」曾瑞喘得跟头牛一样,这一次他竟然不听我的话,将肉棒在我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地捣弄不止,直捣得肉穴里「簌簌」

  地疼痛不已,只觉就要裂开了似的,怎奈他越抽越起劲,嘴里喃喃地直叫唤:「爽……爽啊……真爽……」见他如此快活,我也不忍心扫他的兴头,只好咬紧牙关死命地忍耐着。

  从我摸到的样子来看,曾瑞的鸡巴恐怕还没有五寸长,也不过脚拇趾那般大小,而就是这么小的东西才插进去小半截,在肉穴里的部分也就三寸不到的样子,竟干得我死去活来的,要是换做了厨娘说的那种大肉棒,恐怕命都要丢掉了呢!

  正在我苦苦忍耐的时候,旁边的妹妹忽然翻了个身,我心里一慌,将曾瑞从身上掀翻下来。他倒也机灵,仰面躺着一动也不动,屏住呼吸一声不吭,等妹妹没了动静才翻爬起来下了床,开门出去小便了。

  不一会儿他便回来了,躺倒我身边的时候我把手伸到他的胯间一摸,那家伙又软绵绵地缩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怎么抚弄也硬不起来,我在黑暗里轻轻地笑了:「你可真大胆,妹妹在旁边你也敢日我!」

  「要不是你害怕,我还想爬在姐姐的肚皮上一直不起来呢!」曾瑞兴犹未尽地说道,伸过手来摸我的屄,「你这里真可爱,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女儿家身上有这般宝物,真真快活死我了!」

  我打了一下他的手说:「别捣蛋了,我困得连眼睛都睁张不开了,明天晚上再日罢!乖乖地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好吧!」曾瑞讪讪地将手缩了回去,我伸手穿到他的脖颈下将他的头揽过来靠在胸脯上,感觉到他的嘴唇上有茸茸的细毛触得我的奶子痒酥酥的——我这才发现原来曾瑞已经长了胡须,成了真正的小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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