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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蝶情史(1-12) - 2,2

[db:作者] 2025-07-07 10:43 5hhhhh 9910 ℃

  孟超在下面气喘吁吁地昂起头来叫道:「拜托你快点坐上来吧,等会儿小蝶真的就要回来了……」声音尖尖的听起来有些异样,他说罢复又倒下去,把头在床面上上难耐地扭来扭去,一如厨娘之前的样子——真个是「风水轮流转」啊!

  厨娘便撒开手,在男人的大腿上坐着立起上半身来,从容不迫地解开上衣的扣子,内里穿了方绣着一大朵牡丹花的红绸肚兜来。我一直以为她里面是从来不穿任何东西的,今儿总算看见了,还真是老土冒,这都啥时代了,还穿肚兜?恐怕是早些年结婚的时候就穿着的吧?不过看着也挺招人欢喜的。只见她将双手反到背心上拉着系带轻轻一扯,那肚兜便歪歪斜斜地落下来盖着了男人的肚皮。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三年来,我的奶子已经发育得足够的好,我甚至以为可以和厨娘的不相上下了,哪知她的乳房竟有这般大,简直超乎了我的想象:雪球一样的奶子骄傲地朝向前方,岁月并没有让它显出一点儿下垂的模样,依旧是那么挺拔!依旧是那么鼓胀!依旧是那样的滚圆!和我的奶子不同的是,她的乳头像成熟了桑椹一般已经呈现出紫黑的颜色,暗褐色的乳晕圆圈却比我的要小了许多,显得既小巧玲珑,又成熟诱人,再配上那张满月般的杏子脸、莲藕般丰腴的白腿子、流畅温和的身体曲线……这一切让我看在眼里,不禁生出强烈的嫉妒来:相比之下,我仅有的优势恐怕就只身下年龄——比她要年轻十岁左右这一点了。

  如果下面躺着的是我,我也会忍不住的——孟超早飞快地上身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挣扎着直起上身来将一丝不挂的厨娘搂在了胸前,把一颗毛茸茸的头埋在女人的奶子中间,像头发狂了公猪一样乱拱乱舔,直拱得她昂了头对着天花板「嗷嗷」地直叫唤。

  看起来厨娘很是享受这样的蹂躏,白嫩嫩的手臂搂着男人的头直往胸脯上压,压得那滚圆的肉团歪裂开来,变成了奇异的模样,很快又恢复了本来的形状,又歪挤开来……周而复始,无休无止。

  孟超的大手在女人光腻腻的脊背上忙乱地摸索着,在肥满结实的屁股上抓捏着,不知道要放到哪里才好。就这样盲目地慌乱了一小儿会儿,双手才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所在——女人的大腿中间,从那里直插了下去。

  「啊!」厨娘叫了一声,撒开了抱着男人的头的双手往后便倒。我在心里惊呼一声,以为她就要摔到床下去了,没曾想那手却如长了眼睛似的,牢牢地撑在了床沿上撑住了她的身子。她就这样跪着,努力地挺起腰胯来给男人用手指插在阴户里掏弄不已,胸脯上那对大奶子不安地颤动着。

  此情此景,我再也忍不住了,喉咙眼里就像好几天没喝一滴水似的干痛,屄里「簌簌」地骚痒起来,伸进手去一摸,口子上黏糊糊地早流了许多淫水——不知是从来就没干呢?还是触景生情才这般不堪的?我鬼使神差地将中指往下一按,整根手指就陷入了暖洋洋的沼泽里。那肉穴儿受了这般刺激,便像一张嘴巴似地活泼起来,内里的肉褶不安地颤动着吞吐我的手指,浅浅地抽插几下,热乎乎的淫液便泛滥而出,打湿了我的手心,濡乱了阴阜上的阴毛。

  屋里「嘁嘁喳喳」的声音女人的连绵不断的呻吟声混在一块——一对男女竟能奏出这般美妙的乐曲,听在耳朵里淫靡而又撩人。厨娘的脸上泛出了粉红的晕色,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她再也受不了男人的掏弄,挣扎起来伸手往男人的前胸一推,男人闷哼了一声,便重重地仰面倒了床上。厨娘直起上半身来跪在胯间,膝盖往外挪了一挪,伸下手去抓住男人的扳过来往屄里塞。我这清楚地看见她的肉穴原来是这般奇特:光秃秃的阴阜上一根毛也不生,白乎乎的肉团浑如一个刚出笼的大白馒头,中间绽开一道细细的肉缝儿,细小暗褐色的肉瓣伸到了外面,唯有那颜色已然如乳晕一般深黑。

  据我所知,女人的那里都要长毛的,姐姐的也是,妹妹的也是,多多少少都要长一些,为啥厨娘的偏就不长呢?

  「骚娘们!没想你还是个白虎呢?」孟超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张嘴骂道,「怪不得把男人给克死了,嘿嘿……今儿这宝贝落到我手里,我可得好好地受用一番,才对得起这罕见的物件了!」他得意地笑道。

  男人的话让我很纳闷:这叫白虎的东西咋就那么稀奇呢?还能克死丈夫?你小子就这般色胆包天,不怕把你克死了?我一边想着,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屋里的活春宫:只见厨娘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掬住那肉棒的脖子,像抓着一条蛇的七寸那样,将圆鼓鼓的龟头抵在那深褐色的肉瓣中间,摇晃着屁股慢慢地沉了下去,她蹙紧眉头微闭了双眼,嘴里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噢——」偌大的肉棒便没了影儿,厨娘那皱紧的眉心便舒展开来,张红扑扑的脸上染上了幸福的神采。

  孟超的鼻孔里「呼呼」地直冒粗气,伸过手来搂住女人的白花花的屁股,急切地摇晃着,「干吧!干吧!求求你了……快点动起来!」他嘟囔道。

  厨娘也不作声,双掌按在男人的小肚子上,闭了眼缓缓地将屁股摇动起来,那么熟练!那么沉着!仿佛在平平浪静的水面上驾驶着一条木船从容地划动木桨,让那胯间「查查」地响个不停。而她只是翕开嘴唇悠悠地吐气,不慌不忙地摇了一会儿,便直起身子来,双臂往后一拉,双掌撑在了男人的膝盖上,时而将屁股前后磨动,时而像磨盘一般优雅地旋转,腰身娴熟地扭动着,像微风中中摇曳的柳条儿一边,说不尽的优雅曼妙!

  孟超在女人的身下「嗬嗬嘘嘘」地喘息着,似乎不满足女人这样自在的节奏,不停地拉扯着女人的屁股在胯间浪动,怎奈女人双腿夹得紧紧的兀自按自己的套路施展手段,导致他无法顺利地达到目的。无奈之下只好松了手,把指尖来探到结合处摸索着,肉棒正在那里正进进出出地活动,不断地扯出些许粉嫩的肉褶而来,不知指尖是在哪里触着了啥玩意,女人尖叫了一声,便加快了速度撒欢儿似的摇动起来。

  我的手指一直在肉穴浅浅地抽插着,见厨娘这般受用,便学了男人的样子将手指在肉缝靠上的地方搜寻,果然在那淅沥的皮肉里摸到一个小小的凸起,豆子儿那般大小,一摸一个冷战,倒也舒服得紧!没几下功夫,我便感觉这肉粒儿又大了一些,硬硬的跟指尖大小相当,这让我感到十分的刺激和舒爽。

  男人的指尖依旧贴在那里挨揉着,厨娘疯狂地扭腰摆臀,交合声也跟着清晰杂乱来,再也没了之前的沉着,大张着嘴巴「啊啊哦哦」地呻唤起来,还带了些许哭腔,让我分不清她是舒服呢还是难受。男人紧咬着牙关,喉咙里「嚯嚯」地低响着,虎着脸看着女人胸前跳跃的奶子,脸上的神情十分凝重。

  「好热啊!……里面……痒啊……痒……痒透了啊!」厨娘喊叫着将屁股高高地提起来又狠狠地坐下去,像打桩子一样,男人也挺了屁股飞快地抽插起来起来,一时间屋子里充满了「啪啪」的响声。

  「快到了啊!快到……啊?」孟超一边狂干一边哑着嗓子问道,太阳穴鼓满满的。我也跟了这密集的节奏,在裤裆里加快速度在肉穴里抽插起来,浑身的血液在飞速地流转,两腿直打颤儿,我只得紧咬了下嘴皮,生怕一不小心便让嘴里的声音发出来——似乎所有的快感都在胯间聚集,我知道自己也快到了。

  「好了!好了!我死掉了!」厨娘锐声尖叫着绷直了身子,头往后一甩定住了身形,只剩下屁股死死地压着男人的胯间一阵阵地抽搐。

  孟超还在女人兀自翻腾不已,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儿来,伸长了脖颈,大张着嘴巴哀哀地叫:「我的亲娘呀!我……我……」以此同时,我的肉穴里也开始了连绵不绝的收缩,一股一股热流从肉穴深处「咕咕」地奔流而出……好长一段时间,我的脑袋里只有「嗡嗡」的声音,啥也不能想,啥也想不到。等我回过神在往里面看的时候,屋子里的那对汗水淋漓的狗男女正在帮对方擦干胯间的阴物,身子上都泛了一片汗膜的亮光。

  我将手从裤裆里抽出来,上面全是白白亮亮的丝液,便在墙上擦了几下,怎么也擦不干净,便把手指伸到嘴里来逐个儿地舔,咸津津的有股腥香的味道,等全舔干净了的时候,屋里的人已经快传好了衣服。我在心里冷笑一声:「该到我上场了!」,三步并着两步地绕过墙角,推开房间门走了进去。

  听见门响,两人抬起头来看见了我,同时都吃了一惊,我将脸一马,大惊小怪地直叫起来:「哎呀呀!你这婆娘,倒会见缝插针,这才多大功夫,就勾了男人在我的床上干这等事,看我今儿不告诉我爹去!」说完转身便走。

  厨娘裤带都没系稳,忙不迭地跑过来拽住了我的胳膊,红了脸着急地说:「别呀!别呀!求求你别说出去,求求你了,二姐儿!」

  「哼!若要我不说出去,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儿,」我气哼哼地说道,不等她回答,便将早想好的话一股脑儿说了出来:「如今咱们两个都在这臭男人身上的了好处,谁也别说谁,要是我在外面听到一个字,休要怪我翻脸不认人!」

  厨娘羞得要不得,连忙说:「这好说!这好说!有啥难的,我答应你便是了,要是我敢说一个字出去,就让这舌头生了疮,烂得掉下来!」说完捂了脸抢开路,提着裤子一溜烟跑出去了。

  摆平了女人,回过头来看到孟超正歪在床上,笑嘻嘻地看着我说:「想不到你还听泼辣的嘛!这种卑鄙的手段都用上了。」

  「你还说呢!都是你闹出来的,」我懊恼地说道,看着他满足的表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看把你美的,爽够了吧?」

  「确实是爽透了,水儿又多,肉儿又肥,手段顶呱呱的,」孟超厚着脸皮说道,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儿,「这结过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还是个天生的白虎!」

  气得我我冲过在他的脸上拧了一把,骂道:「不要脸的东西!不准你说她的好,以后你只能和弄,不得便宜了别人。」

  「好吧!好吧!你也别这么凶嘛!」孟超摸着脸讪讪地说,「我巴不得天天和弄呢,只是今儿过了中秋,又要到县城里去了!」

  「那你还回不回来了呢?」我难过地说,「你这一走,又像以前一样,就怕是' 别时容易见时难' 了啊!」

  「怎么会呢?我爹住在你家,现在又得了你的好处,我一有空就要回来的。」

  孟超说道。我这才高兴起来,和他搂在一处有说有笑的,看看天色还早,又放开胆子干了一回,双双泄在才歇住了。

  从此以后,每逢星期天放假的时候,孟超都要从城里回来看他爹,每次都要到我的房间里来和弄上几回,为了封住厨娘的嘴巴,时不时地也撮合他们两个在一处干,日子倒也过得不亦乐乎!也多亏了孟超,才让我度过了这漫长的时光。

  不过他每次都射在我的屄里,我却一直没有怀上,这件事情让我一直无法释怀,生怕结了婚之后还是一样无法给袁家生下一男半女的延续香火。

  【浪蝶情史】(第7一8章)作者:不详作者:不详字数:22314

              第七章鱼目混珠

  过了冬至,原本泛黄的树叶开始从枝头上凋落,北风一吹便成了光秃秃的树枝,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起来,孟超也渐渐的来得稀了。我不知道是因为我要结婚的事情刺激了他,还是他另有新欢了,一时间觉得这人情就像这树叶一样经不起寒风的吹打,心里便生出些难耐的伤感来。

  不知不觉中到了腊八前夕,我一整晚都没睡着,一边在憧憬着明天夜里的洞房花烛夜,一边暗暗地担心不已——先是曾瑞夺了我的处子之身,后来又和孟超来往了这么久,虽然阴户的颜色还没啥明显的变化,可是毕竟也宽松了好多,那姓袁的家伙在进入我的身体的时候会不会发现这种异样?我不知道,反正不会落红是铁定了的了,更让我担心的是,这都快过了一个星期,月事迟迟还不见到来,一想到这个我的心里就像猫抓一样焦躁不安——要是怀了孟超的孩子嫁到袁家,万一被发现了不是他的种,我该怎么交代?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安生,就这样浮想联翩地熬到了天亮。

  一大早,娘便到房间里来,要我穿那大红的绸子,还给我梳了个高高的发髻,看上去也蛮洋气的。我一直在床上懒懒地躺着,饭菜吃了几口就放下了,再也吃不下去,就这样挨到了晌午时分,院门外传来一阵喧闹的唢呐声、「咚咚咚」的敲鼓声和铿锵的锣钵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将院子里忙活的人都吸引到了外面,留下我厨娘陪着我两个人在房间里坐地。

  「二小姐!你倒是笑一笑呀!这花轿都到了门口,你从起床到现在,这样愁眉苦脸的算怎么会事呢?」厨娘好心好意地问道。

  「姐!我这心头七上八下的,没心情呢!」我苦笑了一下说道,昨晚一宿没睡,怎么也挺不起心情来。

  「我的姑奶奶!你这说的啥话,咱们女人家,这大喜的日子就这么一回,你却说没了心情?!」厨娘奇怪地说道,想了一想,一拍巴掌说:「唉!傻姑娘,估摸你那头脑里忘不了孟超那混蛋呢,这么长时间都没来了,你还想着他?」

  我厌恶地摇了摇头,狠狠地骂了句:「我就是想要饭的,也不会想这狼心狗肺的东西!都这时候了,说这些还有用吗?」

  「这就对了嘛!看人家这迎亲的阵仗,你到了那边,袁家可亏待不了你的,穿金戴银的过好日子……」厨娘喋喋不休地说道,一脸艳羡的神采。

  「别说了,姐儿……你是不知道!有些事情……」我打断了她的兴头,我真想把心中的苦闷一股脑儿地吐出来,想了想还是算了,「我只是一想到再也不能够和你,和姐妹爹妈在一块,就想哭!」话一说出口,鼻子一酸,眼泪珠子就涌上眼眶,「扑扑簌簌」地直往下掉个不住。

  「呀!二姐儿,你别哭呀!别呀!」厨娘慌张地叫起来,我抽噎着哭得更凶了,吓得她忙不迭地跑出去叫我娘去了。

  娘一进门,我就嚎啕大哭起来,娘也没劝我,抢过来搂着我哭成了一团,要不是外面突然「噼噼啪啪」响起了一串震耳欲聋的炮仗声,娘儿两个指不定要哭到啥时候才是个头呢!

  「闺女!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做娘的也留不住你了,」娘抽抽搭搭地说,一边忙拿绢子帮我的泪擦干,捧着我的脸看了又看,「你到了袁家,要听从夫家的安排,孝顺公婆,再也不要像在家里一样,动不动就耍小姐的脾气!好好的把日子过下来,娘在家里也少挂念你些!」

  「娘,我会的!我会的!」我赶紧连连点头,发现娘似乎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岁,依稀可见的皱纹不知何时悄悄地爬上了她的眼角——虽说她十六岁就生下我大姐,以后每隔两年生一个孩子,算起来也不过三十六岁,秀美的脸貌儿没有走样,可是神气儿却伤颓了许多。「早知道再也不能和娘在一处了,当初我就不该接了人家的聘礼!」我难过地说道,心里就想被针扎一般,如今后悔也来不及的了。

  娘听了,虎着脸骂了句:「傻孩子!……」话音未落,一群人就吵吵嚷嚷地挤进门来,簇拥着我往外就走。

  我被人群夹裹着不由自主地朝院门口涌去,一步三回头地在攒动的人头里寻爹娘的脸面,却只看见一张张喜气洋洋的陌生面孔,记得我撕心裂肺地哭叫起来:「娘!娘!爹!爹啊……」再也听不到了那熟悉而亲切的回应声,也没有人来搭救我,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被塞进了花轿,一声拖腔摆调的「起娇」声过后,身子便晃晃悠悠地悬在了半空里,在一片嘈杂的乐器声里颠簸着往前移动了。

  刚开始的时候,我在花轿里一边流泪,一边止不住地回想小时候和姐妹嘻戏玩耍的情景,想父母年轻时候的模样,一幕又一幕,就像看皮影戏似的,伴随着锣鼓声在脑海里接二连三地上演。也不知过你多少时候,泪也流干了,想得也够了,曾经编织的那些奢华的憧憬又来到了眼前:摇曳的红蜡烛,宽大大的婚床,到处都是鲜花,到处都是红色布幔,英俊的男人刚好是我想要的模样,他迫不及待地掀开红盖头,用结实的身子将我压在身下,肆无忌惮地蹂躏我,让我喘息…

  …就这般美美地想着,不知不觉开心得轻声地笑了出来,似乎我从来就没有伤心过,似乎我等这一天等了整整十八个年头!

  当我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醒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在花轿睡了许久,困得不行,以至于到了都不知道。睁眼看见妹妹和姐姐依然在眼前,心里又高兴起来,连忙整了衣衫蒙上头盖下了花轿,由姐姐搀扶着见了爹娘,拜了天地送进了新房。到了这个时候,除了知道对方叫袁克军之外,我连对方长啥样子都还不知道。

  「姐!看见那人了么?」我忍不住问道,伸手就要将头盖撩开来,想看一看这陌生的世界。

  「别!别!还没到时候呢,这盖头要新娘官自己来揭,你自己可使不得!」

  姐姐打了一下我的手说道。

  妹妹却在一边「咯咯」地笑了:「二姐这是等不及了呢!告诉你吧,有眼睛有鼻子,一样也没少!」

  「这丫头!净是瞎说八道,」姐姐扭头骂了几句,回过头来在我耳边悄声说:「你就把心放到肚子吧!我都帮你细细的看了,人不错的,模样儿齐整,有礼有节的,是个读书的小伙子!」

  大姐的眼光素来高傲,要是连她的眼都打得上,那一定是个妙人儿了,我终于算松了口气,我竖起耳朵听了听,外面杂杂沓沓的脚步声跑来跑去的,好多人吆五喝六地闹腾,「这新郎官怎么不进来?害我好等!」我埋怨地说。

  「我说妹妹,亏了孟老师还夸你冰雪聪明,读了那么多书,到了这会儿,怎么连' 洞房花烛夜' 也理会不得!」姐姐打趣道,「里面有个' 夜' 字,就是非要天黑了才算,就算到了那时,吃喜酒的人散了,也还会有人闹洞房的!」

  「唉!结个婚还真是麻烦,那岂不是没完没的了?!」我甚至讨厌起那些客人来,巴不得时间过得快一些。

  「二姐,这结婚的头一晚,是要做那个……那个事情的吧?」妹妹在一旁怯怯地问道,「你就一点儿也不害怕?」

  「去去去!就你知道,啥时候你也替二姐担心起来了?」大姐啐道,妹妹便气哼哼地不作声了,大姐这才压低了声音凑过来说:「说真的,俺姊妹三个就晓得念书,都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你真的就不害怕么?」

  我在头盖你「哈哈」地笑了,「怕有啥用呢?!再说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呀!你们也别在这里瞎担心,女人都经过这一遭,到时候轮着你们了,看你们怎么办?」我说道,原来都不知道我早已饱尝个中滋味,在后面这段时间我又害了这么久的饥渴,恨不得马上就和他翻云覆雨地弄上一夜方好。

  三姐妹就这样有闹有笑地在房间说着话,不时地有人窜进来看一下又跑出去了,都是些小孩或者婆娘。之间婆子妈断了饭菜进来给我们吃,一个劲儿地夸我身材长得出众,说得我都不好意思起来。一直挨到夜深,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姐姐妹妹都将我一人撇在房里的时候,房间门「蓬」地响了一声,沉重的脚步声「踏踏」地走近前来,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我闻到了新郎官满身刺鼻的酒气。

  「娘……子!」他重重地在我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叫道:「我今儿高兴…

  …高兴得很呀!喝多了……你可……可别见怪!「

  我没有说话,也谈不上讨厌,我只是没想到:在这甜蜜的洞房花烛夜,面对面的时候,会以这样一种方式。若要说我此刻的心情,用忐忑不安来形容是最合适不过的了——我不知道他是啥样的人,不会告诉他我那不堪的过往,早已下定决心将那些记忆深深的埋在心灵深处,让它们永无出头之日!

  「过了今晚!你就是……就是我的女人了!我的!」他粗声大声地嚷着,一挥手将头盖揭了去。

  我原以为他会温柔地撩起来轻轻地掀开,没曾想他竟这般粗暴,把我吓了一大跳,惊恐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他似乎也吃了一惊,瞪着血红的双眼看着我,嘴里喃喃地说:「美人……美人……真的好美!哈哈……」

  我害羞地低下了头,光听他的声音我还以为他是个莽撞的汉子呢!原来却是个眉清目秀的妙人儿:方方正正的国字脸,高高的鼻梁,嘴皮上一抹浅浅的胡茬,唇线清晰可见,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身板儿比表弟曾瑞硬朗了许多,没有孟超那般腰圆膀阔,也算是符合我的心意了。

  爽朗的笑声过后,两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里,直到他缓缓地抬起手来,我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我真的不能确定他会不会在乎我是不是处女,虽然阴户里早就「簌簌」地骚痒起来,可还是不敢轻举妄动,我可以挑逗他、亲吻他、抚摸他……但是我不能让他就这样冒冒失失地进来——这个险我冒不起!

  正当他的手搭上我的肩头的时候,门「蓬」地一声被推开了,一窝年轻小伙子蜂拥而入,闹哄哄地冲到床前,将我们扑倒在床上,全是些满身酒味的家伙,七手八脚地将手在我的胸上、大腿上、屁股上……一切能摸到的地方乱捏乱揉,吓得我拼了吃奶的力气挣扎起来,可是全然没用,只得摊了双手任由他们无端地肆虐。

  「这帮疯子!疯子!疯子……」克军大吼大叫起来,像一头发了狂的牛犊一般将压在身上的人推开,挣扎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抓住压在我身上的人的后领,一个一个地拉开甩在一边,汹汹地抄起旁边的条凳追赶着、叫嚣着,统统赶到了门外,将身子死死地抵在门上不敢松手,扭过头向我求救:「快来!快来!

  帮忙将门闩上,不能让这些兔崽子再进来捣蛋了!「

  刚刚才有了些快感,我还在回味那突如其来的刺激,听到他在叫我,赶紧翻上下了床跑过去将门闩牢了,他又拉过桌子来抵着,这才拦腰将我搂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床上走去。我这才看清了,床倒是很大很结实,可是却没有鲜花,也没有铺天盖地的大红色布幔,有的地方还没有完工——一切都是仓促之间新装修的样子。

  正在遗憾的时候,我早扔在软绵绵的床中央,被他一个饿虎扑食压了上来,喷着酒气的嘴巴没头没脑地就往我的唇上贴。我知道躲不过去,便张开嘴巴热烈地回应着他,搂着他的后背纠缠在了一起。

  他显得很是生疏,将牙齿碰得我的牙齿「咯咯」地响,好一会儿才含住我主动伸到他口腔里去的舌头本能般地吮咂来,像个顽皮的大孩子一样用上了十分的力,拉扯得我的舌头都痛了起来。

  「你这么急查查的!门外的那些促狭鬼还没走呢?」我好不容易腾出口来提醒道,有人在窗户上扒出细小的声音,「还不快去,把蜡烛吹灭了来!也不急在这一刻半刻的,让人听见了,明儿要笑话你的!」

  他怔了一怔,低低地骂了句「阴魂不散」,从我身上下来,趿着鞋跌跌撞撞地将蜡烛悉数吹灭,窗户上果然头影攒动。他摸到床上来的时候,我早脱光了身上的衣物,光赤赤地钻到了冰凉的被窝里蜷缩着,「这么大冷的天,你怎么就脱了呢?」他伸手进来摸到的肉体,惊讶地问道。

  「你可说得可真好笑,我要是不脱,你就会饶过我,也不把我脱光?」我反问道,真搞不懂他为啥有此一问,难道……难道他不知道夫妻做事是要脱光的?

  便说:「你也脱了罢!两人偎在一块,被窝热得快!」

  他在床边「窸窸窣窣」地将衣服脱了,一钻进被窝就迫不及待地将冰凉凉的手朝我的胯间摸过来,冰得我叫了一声,慌忙抓住了他的手掌说:「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 性急吃不得热豆花' 的理?过来,抱着我,等热和了再做也不迟的。」

  他倒也听话,将身子挪过来挨着我暖呼呼的身子,扳过肩头来紧紧地搂住,「好热和!像火炭一样……」他嘀咕着,看来酒醒了不少。两人就这样在寂静的黑暗中搂抱着,许久没有说一句话,窗户上那些攒动的头影消失了,被子里开始变得暖洋洋的,「可以开始了吗?手掌都像先前那么冰了哩!」他低声问道,手掌早不安分地揣进了我的怀里,开始在两个大奶子上揉捏。

  「啊哦……」我发出了难受的呻吟声,看来他也知道从啥地方开始的嘛,便试探道:「你这……都跟谁学来的,这么坏?」

  他在黑暗里「嘿嘿」地笑了两声,手继续扭捏着我的奶子,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们在我的胸脯上苏醒,扭曲着变得鼓胀起来,「这还用学么?只要是个男人,天生就会!」他随口答道。

  「不老实!快跟我说说,是那个女人将你调教得这般坏……」我对的回答很不满意,非要刨根问底。

  「真没有!」他委屈地嘟囔道,把那火热的肉棒往我的大腿间胡乱地戳过来,老是戳不在点儿上,弄得我的阴户痒酥酥的,「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处男,就不知道你是不是处女了?」他沉身说道。

  这话让我吃惊不小,猛地醒悟过来——我刚才的表现太过热烈了,缺乏一个处女应有的矜持。我无法分辨他说的是真是假,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了,但是我心里明白,上天就是这样的不公平,他说的话表明了是如此的在意这个问题。

  当他的肉棒在我大腿根部遭遇了难堪的滑铁卢的时候,他似乎显得有些恼怒,粗暴地将我裹在身下。我开始反抗了,我必须做出初经人事的模样来,否则他可能无法相信我是处子之身,所以我着了魔似的反抗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要将他从身上掀下来——即便这样只是徒劳。

  他匍匐在我的身上,挺动的屁股不停地往我的大腿根部发起攻击,而我只能紧紧地夹紧双腿,将身子在他的身下扭得像条蛇一样,故意让他的肉棒不得其门而入,急得他暴躁地吼起来:「给我……给我……」

  这样的游戏上演了很久,直到我全身酸软下来,额头上热热的除了好多汗。

  他也累得够呛,「呼呼」地只喘个不停,「你……你真……还是处女?」他粗声问道,我听得到声调里含有的惊喜之情。

  我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颤声说:「我好……好害怕!你轻点儿行吗?」

  这番挣扎过后,屄里早痒得不行了,便停止了可笑的挣扎,将两腿在被窝底下大大地分开来,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他便爬到我的大腿中间来,双手撑在两边将那粗硬的肉棒往我的胯间突刺。

  我安静地等待着,只要那家伙一进肉穴里来,我就放声大叫——像个处女那样。

  不过事实证明我只是一厢情愿而已:原本以为这样门户大开,那可爱的肉棒就能轻而易举地进到肉穴里来,可是黑暗中的肉棒就像在茂密的丛林你迷路了孩子,怎么也找不着北——要么就是高了,要么就是低了。

  「我……我弄不进去!」他嗫嚅着说,呻吟声里满是无助,「你这口儿太紧了,真是麻烦呀!」

  「那是你没找对地方!」我见他停下来了,心中很不情愿,伸手到他的胯下捉住了肉棒,「哇!好大好长的肉棒!我好喜欢……」这可不是为了讨好他儿说的谎话,事实上,感觉起来比孟超的还要长一些,只是粗大处略有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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