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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谷幽兰(第3- 32章) - 1,2

[db:作者] 2025-07-07 10:43 5hhhhh 1500 ℃

  「要是连你们高材生都搞不明白的话……」白香兰对书上也写这事感到不解,同时也很好奇,「都写了些啥哦?这么难!」她问道,似乎把刚才自己赌气要走到路上去的事儿忘了个一干二净。

  「什么都写,只是和村里人的叫法不一样,」虎子终于摆脱了沮丧的情绪,蹲着转过身来对着女人一五一十地说起来,「比如,我们说奶子,书上叫乳房,奶头叫乳头,凡是奶字都换成乳字;还有屁股叫臀部,鸡巴叫阴茎,卵蛋叫阴囊,鸡巴毛叫阴毛……」

  「啊呀!这下我晓得了,不就是跟人的名字一样嘛——有小名有大名,不过这大名也取得真是奇怪,一个人身上有好几个姓,跟奶子有关的就姓乳,跟鸡巴有关的就姓阴……」白香兰听得入了神,「……哦……对了!那女人的屄叫啥玩意呢?」

  「屄叫阴道,屄毛也叫阴毛……」虎子说。

  「呀!原来跟鸡巴是一家的,怪不得那么亲哩!」女人「吃吃」地笑个不停。

  「是哩!是哩!」虎子赞同地说,对她竖起了大拇指,「香兰姐你真厉害,我都没发现它们是亲戚,你一下就发现了,真了不得!」

  「唉,我说这些圣贤书,啰啰嗦嗦说这么多烦不烦啊!」女人叹了一口气感概地说,「自己找个女朋友啥的,私下里互相瞅瞅不就明白啦!」

  「就是嘛,我也这样想的啊!」虎子高兴地站起来,摊着双手比划着说得更来劲儿了,「打个比方说,书上说阴唇还分大阴唇、小阴唇,还有阴蒂上有阴蒂包皮啥的,光看图画怎么也弄不明白那模样……」

  「等等!慢点说!慢点说!」白香兰听得云里雾里的,赶紧打断了他,「阴唇?阴蒂?这又是啥玩意。」她认真地问道,俨然像个爱学习的小学生的模样。

  「我也不清楚,按图画和字面来理解的话,都是长在女人的屄里面的,」虎子摇了摇头说,「要是我都知道了的话,还用得着看你的屄吗?」

  「你看看,看看,又来了,还惦记着的呢!」白香兰一下子警觉起来,不过听起来没有那么严肃,倒像是在开玩笑一般的语气,她歪着头微笑着想了一会儿,突然下定了决心,「要不,给你看看吧!就一眼!」她把一霎时通红起来的脸别到旁边去说。

               第7节探索

  「什么?」虎子还以为听错了,使劲甩了两下头、眨了眨眼睛,好让自己摆脱这突如其来的幻听。

  「不看就算了!」女人努着嘴生气地说,一扭身就要爬上沟坎去。

  虎子慌了神,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了白香兰的手臂,「看!

  看!咋不看哩!「他近乎哀求地说,声音因为颤抖而听起来怪怪的。

  「哎哟!你要死啦!」白香兰叫起来,手臂被虎子紧紧地抓着,有些痛,「要看就看嘛!用那么大力,想把我的手扭脱臼?」她边说边挣了几下,没用多大的力。

  虎子闪闪松开了抓住女人的手,这回他学乖了——尽量不要搭女人的腔。

  女人把火铳从肩上取下来靠在沟坎上,伸手到后脑勺上把扎好的马尾辫扯了前面来,顺了两下又甩到后面,一边把鬓角的发丝卡在耳朵上一边说:「你帮香兰姐吸蛇毒,也算是对我有恩情!香兰姐现在给你看,这事儿只有你知我知,要是……」

  「我发誓!」虎子还是忍不住心头的狂喜,摩拳擦掌地接过话头来。

  「这回我不要你发誓!」女人一边说一边把先前扒开的草丛掩上,向虎子这边走来,「你尽管跟别人说好了,闲言闲语传不到我耳朵里则罢,要是给我听到一个半个字,天涯海角我会找到你,亲自' 崩' 掉你的脑瓜子!」

  「这……这哪能呢?」虎子赶紧说,头上直冒冷汗,「我又不是傻子,又不是不晓得轻重的憨包!」

  「好!你自己看清楚啦,就一眼哦!」白香兰说完,开始解皮带。皮带扣解开时发出一声「咔」的轻响,在虎子的耳中听来,无异于叩开天堂的大门的声音那般美妙。

  虎子屏住了呼吸,眼珠子滴溜溜地地跟着女人的手指拉开拉链,然后抓住裤腰往下褪……先是小巧可爱的肚脐眼儿,接着是随着呼吸起伏不定的光洁平坦的小腹,然后那条花内裤才一点点地显露出来,虎子这才看清了那白色的底子上面布满了小朵小朵的牡丹花,它正紧紧地包裹着那团鼓隆隆的肉丘——这条诱人的三角小内裤里面就藏着女人最为宝贵的秘密!

  虎子生生地吞了一口泛上来的口水,呼吸一不均匀,心也跟着「扑扑通通」

  地在胸腔里狂跳起来。

  最后是好大一截白花花的大腿肉露了出来,大腿上的皮肤细腻莹白得像玉石一般,白香兰把裤子褪到大腿弯处便停住了,眼巴巴地咬着嘴唇看着虎子。

  「香兰姐!」虎子迷惑地扬起脸来说,「咋……咋不脱了呢?」他急切地问道。

  「我……我有点害怕,下不去手,虎子!」女人松开嘴唇吃力地说,两手手抓内裤的腰,脸红得像熟透了苹果。

  「害……害怕?」虎子不解地说,「都这样子了,就看一眼,我又不会和别人说,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真搞不明白女人是怎么想的,他只有祈祷白香兰不要在这种时候突然反悔了。

  「唉!我实在不行,就是怕嘛!要不……你来帮我脱。」白香兰叹了一口气,松开了抓住内裤双手,上衣垂落下来盖住了肚脐眼。

  「好吧好吧!我来帮你脱!」虎子就怕她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连忙答应着走近前去。

  虎子蹲下身来开始动手脱她的内裤的时候,才发现这事情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容易:且不说透过内裤传出来的那袭人的骚香味儿,就单单是看上一眼也让人心惊肉跳的。他伸出颤抖的双手别进内裤里,贴着温热的肌肤的那一刹那,他的脑袋里盆儿钵儿一齐「嗡嗡」地轰响,呼吸也跟着「呼呼」地浊重不堪起来。

  女人把根手指衔在嘴里,低着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虎子缓缓地弯下腰去,内裤被一点点地剥离丰满的臀部往下拉的当儿,她的上身微微地晃动着,两条腿不安地扭动着,膝盖碰着膝盖时裤子的布料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声响,就像微风拂过麦田的那种甘甜的声音。

  内裤终于被扒到了大腿上和裤子待在一块儿,虎子终于完成了这项「艰巨的任务」!他得抵制住这致命的诱惑才能完成。当他正要把裤子和内裤一起再往下褪一些的时候,白香兰慌张地伸下手来提住了裤腰。

  「你真过分,不要再脱啦,就这样看得见了!」女人着急地说,手死死地提住裤腰不放。

  「哦,那好吧!」虎子不情愿地嘟囔道,喉咙眼里干巴巴的,声音沙哑得像患了重感冒似的。

  虎子半曲着双腿,双手撑在膝盖上,费力地低着头凑向女人的大腿根部,他终于看到了女人的屄的模样:在那隆起的小山丘上,长着一小片三角形的绒绒的阴毛,毛色黑中泛黄,像小草一样疏密有致地覆盖着干干净净的肉丘——他知道生理书上说的那美妙的「阴道」就在肉丘的中央,可是女人紧紧地夹地着夹双腿,除了在那密密匝匝的毛丛中央隐隐显出一道向下延伸的凹涡之外,别的什么也看不到。

  「嗨!看到那什么……阴唇和阴蒂没有?」白香兰在上面好奇地轻声问道。

  「没呢!它们是长在你的屄里面的,你把腿夹那么紧,我没有办法看清楚啊!」

  虎子喘着粗气回答说,用力地眨了眨眼帘,还是看不清楚,「得把腿往两边分开点!」他朝边上摆了摆手示意她。

  「噢……好吧!」白香兰听了他的话,双手拉了拉碎花衬衫的下摆,双腿微微地弯曲着把大腿岔开了些。

  虎子的头再往下低些,那股腥香的气味愈加浓烈了,他看见了阴毛乖巧地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一条白里透红的肉沟儿,沟坎上水汪汪的一片淫靡的亮光,有几根短短的卷毛贴伏在上面,中间探出两小片薄薄的肉褶儿,顶端显着浅浅的淡褐色。

  「这下……看到了吗?」女人又在发问,她对那些新名词的兴趣比虎子还高——虎子不过是想知晓名词背后的意义罢了。

  「等等!我不确定,」虎子仔细地端详着这道可爱的沟缝,极力地回忆着书本上印的图画的样子和标注,力图在这坨真切的屄上找到与之符合的地方,这东西长得像女人那张鲜嫩的嘴巴一样,厚实而又性感,用「唇」字来命名最贴切不过了,「香兰姐,我看到了阴唇就在那里面,你自己看看!」他后退一步,确定无疑地说。

  「哪里?」白香兰弯下腰来,两手掰开肉缝,使劲地勾着头往屄上看,「咦,还真的长得蛮像的呢!外阴唇如果指的是外面的那张嘴的话,内阴唇就应该是中间那两片薄肉啦!」她好奇地说,好像她还是第一次这样看到自己的屄似的。

  「嗯嗯!书上没写错吧?它还在流水哩!」虎子得意地说,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花了一下,他竟然看到肉缝「簌簌」地蠕动起来,「呀!它还会动?你看,你看!」他把手指直接杵到阴道跟前指给她看。

  「呸呸!把手拿开,死人的才不会动哩!」白香兰啐了他一口,「可是,阴蒂又是在哪里呢?」

  「哦,我还忘了阴蒂,我来看看!应该是在……」虎子又把头凑近去瞧,女人直起头来又把阴唇掰得更开了些,挺了挺臀部迎着他的脸凑过来,「应该就在这里吧,图上是这样画的呀!怎么瞧着不像呢,有点小!」他揉了揉眼睛说,阴唇口联合处的是有点小小的凸起,不过和书上那豆子般大的「阴蒂」不大相符。

  「唉!样子还不对?虎子!我的腰弓得有些酸了!」女人弯着头朝着虎子指示的方向一边看一边娇声埋怨说。

  「不是不对,只是不太确定!」虎子连忙说,他离发现「新大陆」就差一步之遥了,「要是我能摸一摸,也许我就能肯定啦!」他小心翼翼地说,一边朝着阴道伸出手去。

  话音刚落,指尖还没碰到那团肉,白香兰就像触了电一样「呀」地尖叫了一声,一缩身把屁股收回去了,「说好只看一眼的,便宜你看了那么久,倒是看上瘾啦!事先说好的只是看,又没说的摸,这不公平!」她不满地说,把那条小巧的碎花三角裤提上去包着了那可爱的宝贝。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一下把虎子搞蒙了,他本能地扑倒在女人身上,「我的好姐姐,亲姐姐,就给我摸一摸嘛!」他搂着女人惶急地哀求着。

  白香兰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推了一趔趄,虎子差点摔倒在溪水里,「谁是你亲姐姐?要摸也不能白摸,要把你的也给香兰姐摸一下,要不就不公平!」

  女人瞬间就变了个脸。

              第8节礼尚往来

  虎子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跟,还在惊险中没有回过神来,「你说什么?你要看我的……我的阴茎!」他以为自己又一次产生了幻听。

  「嗯,阴——茎!」女人应了一声,咬紧嘴唇看了看虎子惊讶的神情,又说:「不愿意就算了,反正你也没有吃什么亏!」脚下却不见迈动,低了眉来悄悄地观察虎子脸上的表情变化。

  「我是男人,香兰姐都不怕,我怕啥?!」虎子嚷着,他毕竟还是年轻,一门心思想看白香兰的阴蒂长什么样儿,没有留意女人设计的那些小心思。

  「嶉嶉嶉,话到说得好听,怎么不敢脱了哩?」白香兰奚落说。

  虎子怔了一怔,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才知道现在自己是着了女人的激将法,一胯骑到了虎背上下不来了——自己从小到大除了爹娘看过他那里外,还没有第三个外人看见过,真要他脱下来着实为难。

  「脱呀!扭扭捏捏地像个大姑娘家样!」女人又催促起来,她在趁热打铁,「香兰姐就是摸一摸,又不会掉块肉啥的,你的就这么金贵,我的就这么不管钱?」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看来不脱是不行的了。虎子心一横,把手搭在皮带上,突然又觉得不妥,「你不会跟别人说吧,任何人都不说?」他还是有点顾虑——传出去被那些长舌妇越描越黑的话,他虎子就别想在附近方圆十里之内讨到老婆了。

  「咯咯,你还是害怕了哩!」白香兰笑起来,脸颊上泛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煞是好看,「说了又怎样?不说又怎样?要是讨不到媳妇,你就来和香兰姐成一家人过呗!」虎子那点小心思,还瞒不过她的火眼金睛。

  「那……那怎么行!」虎子脱口而出,这事情他想都没想过。说起来白香兰五年前嫁给比她大十来岁的胡明海的时候是早婚,也不过十八岁,现在五个年头过去了,也就是二十三岁,花一般的年纪,也没委屈了他。

  「怎么就不行了?你这是在嫌弃香兰姐是残花败柳了么?」白香兰瞪着眼说,自己就开个玩笑,还搞成热脸儿贴了冷屁股了呢!

  「不……不是的……我是……」虎子结结巴巴地说,女人一板起脸来还真镇住了他,「你看……大海哥……这……」

  「不要跟我提大海哥!一天到晚抱个酒坛子喝,喝死了我还要为他守一辈子寡不成?」白香兰是个烈性儿,生生地截断了虎子的话头,「再说了,他姓他的吴,你姓你的胡,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你还真把他当亲哥哥了?」

  「扯那么远干嘛哩!不就是脱裤子嘛,我给你摸一摸就是了。」虎子连忙说,他知道女人心中的苦楚,怕她一时收不住情绪哭起来怪可怜的。

  「嘻嘻,这才爽快,像个男人了嘛!」女人见他想通了,喜形露于颜色。

  「不过,说真的,」虎子一边扯开皮带一边把裤子褪到小腿上,「你不准笑我的小,你知道,不是每个人的都有大海哥的那般大!」他心里紧张得不行,这是他最担心的事情——因为从白香兰的话语中他知道她之所以对胡明海念念不忘,很大一部分是对他的大肉棒难以割舍罢了。

  「别这么说,香兰姐又不是那种只认鸡巴不认人的婊子,」白香兰终于迈开脚步,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盈盈地朝虎子走过来,看见虎子只剩一条裤衩了,连忙迈了一大步到了跟前,「你刚才不也帮我脱的嘛,这回换我来帮你脱!」说着柔软的手掌直接贴到了虎子的大腿根部,隔着内裤在那一大坨好东西上缓缓而娴熟地抚摸起来。

  虎子哪里受过这般抚弄,女人的手若即若离地在上面转着圈儿来回一下,那家伙就不争气地在裤裆里迅速地舒展开来,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最后竟直直地挺立起来要把裤衩给顶破了似的。

  「噢……香兰姐!你咋不脱呢?」虎子奇怪地问道,呼吸越来越不均匀起来。

  「你急啥呢嘛!」白香兰在他耳边轻轻轻地吹着气喃喃地说,手像条滑溜溜的蛇一样钻到内裤里去握着了肉棒的根部,「呀!还怕我笑你的鸡巴小哩!不小不小,大得很哩!」她吃惊地说,声音里分明有种喜出望外的兴奋。

  这话说得虎子心里相当受用,不由自主地合上了眼睛,默默地享受着女人手掌带来的温度,感受着从肉棒上传遍全身的电流一般的酥痒感——原来被女人的手摸着是这样的舒服呀!吴明海那是上辈子修来福气,可惜没能好好享受就早早地去了。

  「噢,真的好大哦!」白香兰把他的裤衩褪到大腿上的时候,口中啧啧赞叹起来。

  「真的吗?」虎子很喜欢听她说「好大」的这两个字,这话从「什么阵仗都见过」的香兰姐的口中说来,那简直可以看成是对他的肉棒最大的褒奖了,「有……有大海哥的大么?」他还是忍不住冒险地问。

  「香兰姐还能骗你么?」白香兰反问道,在他跟前蹲下来——就像他之前仔细地端详她的屄一样——开始带着几分迷醉的眼光欣赏起虎子的肉棒来,「我敢打赌,要是像长到大海结婚的那个年纪,二十八岁,肯定就比他的大多了!」她间接地回答了虎子关于孰大孰小的问题。

  虎子虽然看过自己的肉棒无数次,不过少了比较的对象,也不知道自己的大到了何等程度,听女人这么一说,禁不住有些飘飘然起来。

  女人用三个指头轻轻地掬住住鸡蛋般大小的鸡巴头,轻柔地把包皮捋开皮批翻开来,「好漂亮的鸡巴啊!」她忍不住由衷地赞叹起来,蘑菇状的鸡巴头就像红玉一般透亮,筋道虬结的棒身嫩滑得就像一件珍贵的古瓷器一般。

  「这叫啥?」白香兰翘起食指来敲了敲鸡巴头,仰面轻声问虎子。

  「啥?」虎子正沉浸在洋洋得意的心境里,被她敲得战栗着回过神来,一时没能明白她说的意思。

  「书上管鸡巴头叫啥?」女人重复了一遍。

  「噢……这样,」虎子咧开嘴笑了,她还惦记着「圣贤书」中的那些名称呢,「叫龟头!」他说。

  「乌龟的头?」女人歪着头问道,虎子点了点头,她有再次惊奇地叫起来:「哎呀妈呀!这取名字的人真是绝了,这都想得到,一伸一缩不是乌龟头还能是啥?」

  「要不怎么能叫' 圣贤书' 呢?对吧!」虎子也被她逗得裂开嘴笑了。

  「还有这个小洞洞又叫啥呢?我们叫马眼!」她对着龟头顶端努努嘴巴,那里开始有亮晶晶的液体冒起来了。

  「尿道外口!」虎子说。

  「唉!这名字可不怎么有好,」她摇了摇头失望地说,「除了屙尿,它还要射精子出来的!」

  虎子没有答应她,这样问下去那准会没完没了的。

  白香兰见他不搭腔,也就不再问了,继续用痴迷的眼光爱怜地欣赏那完美的龟头,忽然硬梆梆的肉棒在女人的手心里突突地跳了两下,她便开始握紧了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啊啊……哦呀……痒痒得真要命啊,香兰姐!」虎子皱着眉痉挛着,颤声呻吟起来——他早将事先说好的「看一眼」的约定抛到了九霄云外。

               第9节手铳

  「舒服吧?虎子!」女人咬着嘴唇坏坏地说,仰着头看着虎子上下耸动的喉咙管,手上兀自不停地套弄,任由粗大的肉棒在掌心慌张地膨胀着,俘获的成就感让她的脸上闪耀着兴奋的光辉。

  「噢啊……舒……舒服得很……」虎子脸朝着天空,喉咙里「嚯嚯」地冒气,「说……说不出来……究竟有……多舒服……」他断断续续地说,透过茂密的树叶,他看见那湛蓝的天空似乎开始缓缓地移动着旋转起来。

  「舒服的话,香兰姐就给你多摸摸!」白香兰是结过婚的女人,知道怎样引导男人朝着他自己想要前往的地方前进。

  「唔唔……」虎子含含糊糊地答应着,「香兰姐!你可是……真的好哩!」

  「你以前就没干过这种事?用自己的手像我这样弄,在被窝里的时候!」白香兰显然有些奇怪,听起来虎子像从来不知道有这种舒服存在。

  「有……就是睡觉前……捏捏,」虎子回答说,小腹中开始渐渐地热和起来,「感觉蛮舒服,不过……从来没有舒服得这么厉害过哩!」

  「这叫手铳!刚结婚那会儿,你大海哥也经常叫我这样给他弄,一弄他就鬼哭狼嚎地叫唤得紧,」女人吃吃地笑着说,「他倒是舒服了,可是我呢……我的手臂都酸得太不起来了,他还忍着故意不射出来,坏得要死!」她想着那些已经逝去的美好的日子,潮乎乎的阴道里又开始不安分地蠕动起来。

  「啊唷……唷……噢……噢啊……」虎子叫得越来越大声,「香兰姐!我要告诉你,十五岁那年,我梦见过你!」那年他刚好初三毕业要到市里去上高中,以后也一直没敢对别人说起过这个梦。

  「别瞎扯……」女人不相信,吴明海走了以后,那些油嘴滑舌的村痞没少对她这样说过,「这才多大一会儿,嘴巴儿像灌了蜜似的会逗我开心啦?」

  「我……我一直记得的哩……那个早上,」虎子气喘吁吁地说,「我是第一次做那种梦……梦见和香兰姐……干,就……就像现在……在这么痒……一下就醒啦,感觉奇怪……」

  「傻瓜!那是春梦啦!只是你怎么就那么坏呢?」白香兰娇嗔道,「为啥不是和别的女人干,偏偏要干我?」

  「我也不知道……不坏……天天看见香兰姐,不过……」虎子想起自从白香兰嫁到村里来之后,他就一直认为要给村里的女人排个名单的话,她准是第一漂亮的女人,「……我真的没那么想过……突然就梦到,醒来一摸,裤裆里湿了好大一片!」

  「还说不坏哩!你简直坏死啦!」白香兰被他这么一说,屄里面骤然抽动了几下,清晰地感觉到有淫水流出了穴口,肉缝贴在内裤上凉悠悠的——心中有种大胆的骚动渐渐地成了形状,使她的呼吸也跟着凌乱起来。

  虎子的双手紧紧地按住女人柔弱的肩膀,紧紧地捏着一阵阵地抽搐——他喘得很厉害,听起来几乎都在沙哑着嘶吼了。

  白香兰低头一看,马眼里早盛不下了分泌出来的液体,流泪似的从上面溢流到包皮和龟头之间的间隙里,红赤赤的龟头就油亮亮地反射着从头顶的树叶间洒落下来的阳光,五颜六色地煞是可爱——她自从守寡之后就没见过男人的鸡巴了,村里的那些男人——结了婚的和没结婚的——都一起躁动了好一阵子,经常跑到山里来在门口的路上吹几声尖锐忽哨,大声地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要是没有大海留下来的这根火铳,这些虎视眈眈的男人恐怕早就对她下手了。

  「香兰姐……我有点受不了啦!」虎子嗫嚅着说,肉棒在女人的手中「嘁喳嘁喳」地发着淫靡的声响,小腹中有股气流在鼓动着,越来越强劲地到处乱窜,似乎要找到一个喷发的通道。

  「嗯!等一下,等一下就好了!」白香兰全神贯注地套动着,频率越来越快,手臂开始有了酸酸涨涨的感觉,掌心里满是黏哒哒的液膜。

  「嗯哼……嗯哼……」虎子闷哼着,血液在全身的血管里急速地奔流,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耸动着迎合女人的动作,他只是兴奋,他只有战栗,任由女人来摆布他的命运。

  空气中漂浮着她曾经熟悉的那种奶酪般的麝香,尽管手臂开始发酸,白香兰还是不想停下来。一想到年轻健壮的生命被她牢牢地握在掌中,征服的快感就让她兴奋得涨红了脸庞,心中止不住地充满了渴望的呻吟——整整三个月,就像三千年那样漫长,二十三四岁正是花儿绽放的年纪,却独自一人在这深山老林里忍受着漫漫长夜的煎熬,有时候半夜醒来屄里痒得炸开了花,如今该是她涅盘重生的日子了!

  虎子突然感觉肉棒上一松,低头一看才知道女人那温暖的手掌已经离开了他的肉棒,往下伸到肉棒根部,轻轻抬住了他的睾丸,掂了掂分量,然后用虎口把两个睾丸捏拢到一起来,一阵肿胀的痛感骤然袭向两胯。他不知道女人这样干的目的,不过有一点他非常确定——女人绝不会伤害他,所以他咬着牙极力地忍耐着,直咬得牙关咯咯直响,「哎哟哟!好痛啊!」虎子终于忍到喘不过气儿来了,大叫了一声。

  白香兰松开手「咯咯」地笑了,这种顽皮的笑就像有魔力一般,让疼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在虎子心中挑起了一种奇异而珍贵的快感。

  白香兰为了安抚他,又握住肉棒「刷刷刷」地套弄起来,显然这次她更加卖力,简直进入了忘我的境界,前前后后,前前后后……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不知道疲累,在这一刻虎子是属于她的,就像紧紧地握住一匹健壮的骏马的缰绳——她在等待着,等待胯间的阴道充分湿润后再把它牵进去,在里面肆意地驰骋,给她最强有力的冲击。

  忽然肉棒在手中突突地跳了两下,瞬间奋力地向前伸缩着,白香兰心里暗叫一声「不好」,可是已经太晚了。

  「香兰姐!我……我来了!」虎子冷不丁地打了一个激灵,浑身战栗着吼叫起来。小腹内那股气流汇集成了一股强劲的旋风,终于在肉棒根部找到了喷发的扣子,从肉棒中自下而上地蹿了上来。

  白香兰还来不及反应,掌心里像有一条蚯蚓咕咕地往上直溜,她颤声叫了一声「虎子!」松开了手掌。

  光滑的龟头瞬间绷得圆滚滚的发亮,一声微弱的噗啵声过后,马眼里「咕噜噜」地抛洒出一条断了线的抛物线,浓浓白白的在空气中优美地划过,「啪啪啪」

  地跌落在光滑的石板上,跌落在清澈的溪水中,顺着无声的水流流到了那一湾水塘中,打着旋儿沉落了下去。

  「唉!」白香兰掩不住心中失望的情绪,叹了一口气——她本来可以提前放开手要求虎子把鸡巴塞到屄里去,让它在里面炸飞她的寂寞,可是现在全搞砸了!

  搞砸了!

  「香兰姐!你……你咋了?」虎子听到了女人的叹息声,用微弱的声音问道。

  此时的他就像被抽干了空气的气球,双手有气无力地垂落在身旁,立在地上的双腿有些微微地发颤。

  「没……没啥,你喜欢香兰姐这样帮你弄吧?」白香兰觑了一眼虎子关切地说。

  「嗯嗯!」虎子点着汗涔涔的额头说,「我以为只有在梦里才会有这种舒服哩!原来,香兰姐的手也能!」他每次梦遗过后都舍不得张开眼睛,他还幼稚地想回到梦里去重温那种惊心动魄的梦境,如今真的成了活生生的现实。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哩!」白香兰微笑着说,无助地看着淋漓的肉棒正在急速地软缩下来,心里又是不舍又是无奈——这不是虎子的过失,他只是一只初生的牛犊——都怪自己没有把握好时机。

  「那……香兰姐,以后,可要多教教我哦!」虎子预感到自己找到了一位资深的生理辅导老师。

  「那还用说,谁叫我是你香兰姐嘛?」白香兰从裤包里掏出一团手纸来扯平了,细心地把肉棒上的的精液清理干净之后,才站起身来把虎子的裤子提上来——她知道男人来得快去的也快,勉强弄硬只会自讨没趣。毕竟,这是她亲手使他射出来的!这个结局还不算糟糕。

  看着虎子拉上拉链系好了皮带,眼皮儿低垂着不敢和她对视,白香兰猜想他射精后难免有些失落和难堪,「放心吧,这是我和你之间的秘密,我不会向第三个人说的!」她安慰他说,要占有这匹年轻的骏马,她有的是时间。

               【待续】

             第10节世外桃源

  两人从一前一后地从沟坎里翻上来的站在山路上的时候,明媚的阳光在路两边的灌木叶上涂了一圈又一圈金色银色的光环,刺得他们睁不开眼来,虎子的肚子里发出了「咕咕」的叫声——也许是射精消耗精力太多,饥饿感才来得那么快吧。

  白香兰抬起头来用手遮住额头上方,眯缝着眼睛朝万里无云的晴空看了一看说:「本来想好好洗个澡的,澡也没洗清净就快晌午啦!」

  「是啊,都怨那该死的蛇哩!」虎子附和着说,「一大早上的也想泡澡,钻到沟里来吓着了香兰姐。」

  「你还好意思说蛇!」女人瞪了他一眼说,「我还没问你,一大清早你不好好守着牛儿吃草,一个人跑到这荒沟沟里来干啥哩?害得我澡都没洗成!」

  虎子这才募地想起他到这里来的目的,心想要是没有碰到人的话,他的帆布袋里恐怕早塞满了新鲜的竹笋满载而归了——没曾想「冤家路窄」,竟然碰到了白香兰,看来摘竹笋的计划是没什么指望的了。

  「我……我就是闲着无聊,顺路看看而已啦!」他挠了挠后脑勺说,眼神闪烁着不敢直视女人的眼睛。

  「这荒山野岭有什么好看的?」白香兰捕捉着他游移的目光问道,「我看你就是不老实,明明知道我要在沟里洗澡,故意跑来捡便宜来的!」她笑吟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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