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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丐/丐花】索求与回报(R18)

[db:作者] 2025-07-07 10:43 5hhhhh 1720 ℃

城南的破庙里有个疯乞丐,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不会说话,什么都不懂。

却是个很好的泄欲工具。

慕城南不是第一个知道的,但肯定是其中一个,酒足饭饱或者下班休息的时候过来打上一炮,纾解压力也好,释放情欲也罢,反正不用付钱,更不用负责。

“那傻子脑子有问题,什么都不懂,没事的。”慕城南的那些狐朋狗友对他说,“你去试试,保证舒服,比青楼的小娘子实惠。”

慕城南掀开盖在那乞丐身上的破草席,看干涸在那人两腿之间的红白颜色,些微皱了皱眉头。乞丐被他身上玄甲带来的寒气冻醒,揉揉眼睛,透过乱糟糟的额发,拿不解的眼神看他。

“脏死了。”慕城南的眉间似是解不开一般,他把那乞丐拎去河边丢下,“洗干净。”

那乞丐不懂他什么意思,泡在水里愣愣地看着他,慕城南啧了一声,没什么耐心的把人按在水里:“我叫你洗干净,不然我怎么用。”

结果还是慕城南亲自揪着疯乞丐一点一点的清洗,疯乞丐瞅瞅慕城南,又低头看看香喷喷的自己,仿佛在看什么陌生的存在。

慕城南耐着性子把他糟乱的头发捋顺,露出乞丐还算耐看的脸,那人一双小眼滴溜溜的转,虽眼下一对黑黑的眼圈甚是煞风景,但仔细看起来竟然还是有些可爱。

慕城南扯下他身上破旧的上衣,露出一身狷狂霸道的龙。紧致的肌肉衬着身上张牙舞爪的龙身,月光一照,慕城南愣了愣,差点以为那是龙神要出水了。

乞丐被半扯半拽的扔回破庙,慕城南一点一点解自己身上的玄甲,再一回头发现那小乞丐又倚着破草席睡着了。

气得慕城南差点抄起盾牌给人拍醒。他强忍了怒气,随便撸两把唤醒自己身下的欲望,分开那乞丐的腿,打穴中草草掏了掏,便狠狠一挺身整根没入。

那乞丐睡了一半被硬生生撑醒,恍惚的眼神里俨然还做着美梦,他困顿地睁了两下眼,扭头看向身上的人。

那半梦半醒的眼神把慕城南半条魂都勾走了。

乞丐似乎清醒了一些,又看了慕城南两眼,看得慕城南身下烧得厉害,连连粗喘两声。他急不可耐地又往里面顶得死了些,乞丐发出一声闷哼,似乎知道这人是来做什么的了,便也不再理他,闭上眼没事人一样的又睡了。

任那小嘴再怎么湿润可人,慕城南都对肏一具尸体毫无兴趣,草草地磨蹭几下泄出火来,慕城南把身下的人往旁边一丢,盘腿坐下心里骂起了娘。

他没爽够,心里有股邪火发不出来,连带着心情也很糟糕。他又想起那乞丐半梦半醒的一瞥,总是意犹未尽,但又气那人毫无反应,没有半分情趣可言,实在是没意思。

他懒得挪动,便撑着脸躺在那乞丐身边,随手拨弄着那碍事的额发,慕城南食指微动,在那人眼角勾画着心中那双忘不掉的眼睛。

那根手指顺着眼角滑至下颚,勾着喉结辗转锁骨,一根逐渐换为五根,在上身那条轻狂的靛蓝青龙上游走——慕城南再一转头,发现那乞丐睁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

慕城南中了邪,他五根手指转捏成爪,掐握住那人的脖颈便俯身吻了上去。

乞丐这觉是没法睡了,慕城南双手撑在他身子两侧,唇角在他胸前的那条龙身上厮磨,虔诚的像在拜神。嘴中的温润热气吹得乞丐身上发痒,他皱了皱眉头,些微蜷起些身子来,又被慕城南不讲道理的摊开。嘴中那根湿漉漉的舌头已经把胸前红樱舔得坚硬,舌尖拌着口水在那点戏弄,冷不丁的碰上寒凉的空气,冰冷之中带了些刺痛,引得那乞丐浑身上下不舒服,难耐地痛苦呻吟出一声。

脑中炸了一般,慕城南猛的把人推开,居高临下地看着声音来源。那乞丐眼角含泪眉头紧皱,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再看两人身下,不仅是慕城南自己的那根笔直耸立,连乞丐那不知有没有良好发育的器官也颤颤悠悠的竖了起来,轻轻的硌在慕城南腹间。

接下来的动作便顺理成章,慕城南把乞丐的衣服撕得粉碎,泄愤一般在那具身体里大进大出,仿佛这样便可解气舒坦一般;乞丐的双腿被分开最大,而禁锢在膝上的双手似乎还不知底线为何物,要将那双腿掰断一样狠命向下按压;乞丐抽噎着哭吟,但喘息里总是有那么一两声变了声调,勾得慕城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慕城南把人翻过身来,两手搓捏着臀瓣狠狠一送,顶入最深的地方,乞丐“啊——”的惨呼一声,仿佛一个哑巴想要说话。

慕城南前后肏了这乞丐两次,一次寒冷似冰,一次炸裂如火,以前有那么多人上过这傻乞丐,他也不知道这人究竟是用哪一种方式来迎接他的“恩客”,慕城南想了又想,妒火中烧。

“傻子,你听着!”慕城南一边折腾身下的人,一边霸道不讲道理地提要求,“以后再有别人找你做这种事,你不许让他们对你动手!”

“啊——”乞丐的两手抓在稻草上,嘴里还是没喊出第二个音。

“你听懂没有!”慕城南心中生气,又是在穴中狠狠搅弄两下,满意的听到身下人的尾音变了调,“你记着,不会有人让你跟和我在一起一样这么舒服,我不许你在把腿对着别人分开!”

“啊—啊——”慕城南觉得无趣,也不再教育他,伸了两手握在那人腰间,又在穴中鞭打几十来下,终是狠狠的一挺身,舒坦的深深吐了口气。

乞丐已经是半身泥泞,没什么力气了,慕城南一放开他,他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那双眼有些害怕的瞥了瞥慕城南,发觉他没有再做些什么打算的,这才安心的睡去。

而缓过劲儿来的慕城南,觉得自己有些失态,方才那着了道一般的迷恋也荡然无存,甚至觉得自己为了这么一个万人骑的傻子变得神志不清还有些丢人,这么一想慕城南便开始有些厌恶这疯乞丐了。嫌弃地一脚踹开那人搭在自己玄甲上的胳膊之后,慕城南捞起自己的衣服,连看都不再看他一眼,头也不回的便离开了。

慕城南以为自己只是入戏太深,这事仅此一次,不会再有下次,没想到半月后他在破庙外不远又见到那疯乞丐。这次的乞丐没穿裤子,在身上草草地围了一块破布,正撅在树根下挖着野草裹腹。

那人两腿间都是肮脏的浊液,也不知那是多少个人射在了那里,慕城南看着只觉心中愤怒,冲过去一把拉着那乞丐的胳膊便往河边走,一边走一边还骂他:“淫荡的东西!不是告诉你不许再让其他人对你做这种事吗!”

乞丐还没回过味来就被扔进了过腰的河水里,还呛了几口水。他连忙扑腾起来咳嗽,一抬头看到双眉怒立的慕城南踩着河水怒气冲冲的走到自己身边,额发上隐约还粘了水珠。

乞丐看呆了。

“洗干净。”慕城南命令,“你脏。”

“啊…啊……”乞丐张口似乎想和他说什么,但那嗓中流出的声音比摔破的钟还要难听。

“没错,你脏。”慕城南强制给他摁在水里清洗,“其他人碰你都脏,只有我碰你不脏,你记住了。”

“下次再有其他人对你做这样的事,你就打他。”

慕城南再见乞丐是几天之后的事,乞丐鼻青脸肿浑身是伤,可怜兮兮的蜷在自己的破草堆上。

那双漂亮的小眼被打得乌青,气得慕城南愤怒至极,他抓着疯乞丐地肩膀吼道:“谁干的!”

乞丐啊了两声,便不再理他,也不知是不记得了还是不认识。

慕城南分开那人的腿,见那可怜的小穴红肿的无法合拢,涓涓的往外流着白液,而身下人腿间也是青一片紫一片,看得慕城南心中疼痛。

“你反抗了,是不是?……然后他们打了你……”他攥紧了拳头,颤抖地问道。乞丐没什么力气理他,只是单用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看得慕城南连同他对视的勇气都丧失贻尽。

他托着那人伤痕累累的臀部放在自己的腿上,失魂落魄地解着自己的腰带:“我来给你清洗干净……”

慕城南中了魔,从此就同乞丐住在破庙里,也不再回营里。乞丐接着睡在他的破草席上,他就倚在房梁上,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下面那人的位置。

夜深里总有客人到访,也不打个招呼通知主人,进来就直接走到乞丐的草席边上,一边粗喘一边解腰带。

往往这人刚把乞丐的腿分开,八字还没一撇便被从天而降的陌刀劈成两半,鲜血喷了乞丐一身。乞丐的恩客无声倒在他两腿之间,血涓涓的流他一身,乞丐只是看看,闭目就睡,毫无反应。

杀过人的慕城南总是性欲很强,每每这种时候,他都恍恍惚惚地从房梁上跳下,一脚把乞丐腿间的尸体踹开,然后握着自己的性器便往乞丐两腿间挤,也不管那尸体的脏血是不是叫他一并挤进了乞丐的体内。慕城南一边与人做爱,嘴中往往还念念有词:

“脏,我给你洗干净……”

慕城南像在同乞丐讨要什么东西般的歇斯底里,毫不顾忌那人的承受能力,翻来覆去地与他交媾——慕城南只觉得自己是一只空杯,只有在看到那人丢盔弃甲为他所动的时候,他才能感到满溢而出、醐醍灌顶般的满足感。

他亲亲乞丐的小脸,笑着喃喃:“好宝贝,你都给我罢……”

来找乞丐的人越来越少,破庙院里的坟头越来越多,而乞丐似乎也是已经记住了每天都趴在自己身上动作的慕城南。

乞丐出门要饭,抢了个别人家的孩子回来。

据说是接近年关了,万花谷的师兄带着新进门的小师妹出来采购年货,几个人正在摊子边上正在买糖葫芦,乞丐就在旁边,谁都没有在意他。

花遥还正喜滋滋地啃着糖葫芦,看着自家师兄一脸苦涩地掏自己的钱袋子付账,后一秒便被路边冲出来的乞丐连腰扛起,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高高的飞在天上,下面的街道炸了锅一样。

花遥立刻就哭了,哭了一路,对着乞丐又是打又是骂,手上的糖葫芦也掉了,一路哭到破庙。

乞丐小心翼翼的把她放下,对她比划着:“啊—啊——”

花遥哭得撕心裂肺,把梁上正打着盹的慕城南震醒了。

“一直都见是别人来找你,很少有见你带人回来啊。”慕城南打梁上跳下,隐约有些起床气,他看了看花遥:“哭得这么伤心,被绑回来的?”

“大哥哥,你得救命呀!”花遥哭得更凶。

慕城南也笑了:“你怎么不知道我们俩是不是一伙的?也许我们是人贩子集团呢?”

乞丐见花遥一直哭,心里也着急,说不出来乱比划,又打身上翻找出几块脏兮兮的糖果,直往花遥手里塞。花遥又急又气,骂道:“我不要!你放我回去!”

“这是个疯子,不懂事的。”慕城南一脸事不关己,抬脚踢踢乞丐的屁股,“诶,你为什么把人家小姑娘绑回来啊?看上了想讨个老婆?”

“啊——”乞丐乱比划,又对着花遥指指自己,“啊——割——啊——”

见花遥还在哭,乞丐没了办法,回头看看慕城南,突然又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起身冲出破庙去,也不知道是去做什么了。

花遥一脸莫名其妙的见这傻乞丐又跑了出去,连忙回身和慕城南求救:“大哥哥,你救我……”

这么一个漂亮小姑娘哭花了脸,慕城南也是为难,他抓抓头发叹了口气:“这乞丐脑子是坏的,什么都不懂,也不会说话,但是你放心,他人是好的。这样吧,你不要乱跑,在这陪他玩一会,我出去帮你找你亲人来可以吧?”

花遥嘴巴皱了皱:“我……我怕……”

慕城南还想在说什么,却见乞丐又冲了回来,浑身湿漉漉的。

腊月的天,乞丐身上的冰水都没擦,那乱糟糟的头发冻得坚硬,人也整个在发抖。乞丐扯着冻紫的嘴唇,露出嘴里被人打碎的半颗门牙,给了花遥一个大大的微笑:“脏……葛……不脏……”

不仅是慕城南愣了,连哭得一抽一抽的花遥都愣了。

花遥把双手附在他脸上,有些心疼:“很冷吧……”

乞丐又指指自己,咿咿呀呀的:“……戈……”

“哥哥……”花遥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轻轻地喊了一句。

被师兄领回去的花遥一有时间便会来看乞丐,顺便给他带些吃的用的,而乞丐,也学坏了,经常打集市上半偷半抢的抓一些零食回来,宝贝似的揣好,留给花遥吃。

乞丐越来越爱笑,虽然他不会说话,但是光是花遥坐在他腿上,给他讲一些他听不懂的故事,他也能咯咯乐出来。

但他只对花遥笑,对慕城南,依旧是那副死人表情。

“你也对我笑啊,来笑一个……”慕城南把乞丐顶在粗糙的柱子上,握着那只细腰进进出出,带着噗嗤噗嗤的水声。

慕城南中了魔一般的笑: “来,你也跟我说呀,不脏……不脏……”

真是丑陋啊,嫉妒。

“你不要把自己全给那个小姑娘啊,也分我一点……”

“啊——”乞丐只是喊。

慕城南去调查了乞丐的背景,知道他有个早夭的妹妹,年轻时也是丐帮里颇有名气的一个弟子。

少年风发,众望所归,就是不知道遭了什么变故,从此只能缩在这个破庙里。

乞丐坐在台阶上,花遥站在他膝间,举着糖葫芦喂他:“来,啊——”

乞丐笑的很开心:“啊——”然后一口吃下一只山楂。

花遥也开心地笑了,一边嚼着自己的糖葫芦一边说:“我那天问师兄啦,说你这种病也许可以治好的,他也希望你能回谷里给他试一试,万一成功了也是大功德一件。”

乞丐歪歪头,眨巴眨巴眼睛看她。

“哎,你就说,愿不愿意跟我回万花谷治疗就是啦!”花遥见他那样子也跟着乐,“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这回乞丐听懂了,他特开心地点点头。

画风到这里都是好的,然后变故发生了。

一只陌刀从天而降,像以前所有死在他两腿间的人一样,花遥的身上炸开一朵巨大的血花,喷了乞丐一身。

那人的笑容还僵硬在脸上。

接着,慕城南像往常一样挤进他两腿之间,喃喃笑道:“我给你洗干净……”

花遥的师兄从很早以前就觉得这破庙不对劲了。

那是他第一次过来接花遥,来传消息的是一个似笑非笑的奇怪苍云。他一路同那个苍云走着,走进了一座荒废的破庙,庙里十几座无名坟头,大概是哪里来的难民的墓穴吧。

花遥很喜欢庙里的那个疯乞丐,一有机会便要去找他玩,这虽然不是什么坏事,但是师兄总是有些担心,不是因为那乞丐,而是因为那个奇怪的苍云。

而今天。

他站在庙门,有些呆愣的看着自己的师妹倒在地上,整个人由锁骨向下被砍成了两半,血染了一地。

他再看,见那玄甲苍云倒在台阶上,四肢摊开,而疯乞丐骑在他身上,双手掐死在那苍云的颈间,一嘴的鲜血,撕心裂肺地喊叫,不知道吼了些什么。

苍云已经死了,瞳孔都散开了,但一双眼睛还痴痴地盯着身上的人,嘴角带笑。

官府的人在破庙里挖出十几具破碎的尸体,最后也只能以乞丐失心疯杀了所有人来草草断案。

乞丐的尸体被挂在街头,由干尸渐渐变成一具白骨,供人唾弃。花遥的师兄有时也会去看看他,他知道,杀人的不是乞丐,乞丐是枉死。

若是说杀人的人是疯子,那患了失心疯的定是那死到临头还弯目而笑的苍云。

那笑容仿佛在说:“哪怕是愤怒也好,仇恨也好。”

“你都给我罢。”

令人恐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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