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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策】冤家(R18/ABO)

[db:作者] 2025-07-07 10:43 5hhhhh 7280 ℃

浩气与恶人的两条疯狗,长孙牧云和黄鹤楼,相继失踪两年,得有好久没见过那两人一见面就狗咬狗的温馨画面了,有些怀念呢。

结果就是黄鹤楼先回来了,怀里还抱着个摸约一岁的奶娃娃,不会说话,没人敢问这孩子是谁,因为一问黄鹤楼就露出一脸要咬人的表情,久而久之就没人敢问了。黄鹤楼这狗策打入了恶人谷以来就没干过什么好事,自然也不会同情心发作收养救济什么路边捡来的孤儿,谷里上下心照不宣,这小奶狗八成是他失踪这两年里在哪留的野种,而孩儿妈,估计也已经不在人世了。

奶狗离学说话还有些时候,总是咿咿呀呀地喊妈——可能是他就只会发这一个音吧——黄鹤楼听一次就要脸黑一次,抬脚就要往小孩身上踹:“找死,叫师父。”

奶狗似懂非懂的看看他,张嘴喊:“妈。”

气得黄鹤楼七窍生烟,眼见着这六亲不认的极道魔尊就要把膝头的孩子顺着三楼窗户扔出去了,左右武卫赶紧低声下气说好话:“魔尊,魔尊息怒。这么大的孩子刚会发声,只会喊妈,别说师父了,连‘爸’都喊不出来。”

“哼。”黄鹤楼皱紧的眉头松了松,“这么大还不会说话,那么笨,也不知道随谁……”

那侍卫吓尿了,赶紧昧着良心说:“当然是随母亲了!刚打娘胎里出来,随母亲,以后才会随爹呢!”

黄鹤楼的脸又黑了,黑到透了,他抬脚把那个护卫顺着三楼踹下去了。

也就没过两个月就听说浩气打到昆仑来了,而长孙牧云首当其冲,黄鹤楼一听自己的磨牙棒来了,那叫一个兴奋,把娃往雪魔武卫怀里一扔就提枪上马。

这般大的孩子,一见亲人不要自己了,第一反应就是去追,第二反应就是嚎开嗓子哭,哭得黄鹤楼心烦,骂了一句那侍卫:“这么大的人了,连带个孩子都不会。”

雪魔武卫心里这个冤啊,还没开口说什么就被黄鹤楼一脚蹬去一边。黄鹤楼把奶狗拎起来像捆包袱一样捆在胸前,找块铜镜一看,霍,好大一块护心镜,四个腿儿还会动呢。

也不知道当年赵子龙揣着阿斗七进七出是不是因为这块护心镜给挡了箭,黄鹤楼又转念一想刘禅的智商,八成是叫赵云的胸甲磕的,摇了摇头觉得不行,又把那雪魔武卫拎回来,孩子扔过去道:“你,远远跟着我,不许叫他乱哭,哄不好自己把脑袋卸了给小东西当玩具。”

黄鹤楼两条马腿颠着走,雪魔武卫就在后面喘着粗气跟着。仿佛和习惯一人巡山的黄鹤楼一样,长孙牧云也是孤身一人,就跟约好了一样,两人打老远一见到对方就冲上去开咬。

黄鹤楼先动的手,远远一个断魂刺就招呼了上去,长孙牧云提盾便挡,咣的一声就把黄鹤楼打马上拍下去了。雪魔武卫老远看着,也见怪不怪,心里琢磨着自己捧着魔尊的心肝宝贝,不能冲上去当移动人质,又正巧这小奶狗一路颠着睡熟了,他便寻了个树根躲了起来。

长孙牧云一见面就问:“媳妇,我儿子呢。”

黄鹤楼倒是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哦,一带回谷里就喂狗了。”

长孙牧云当然不信他的胡言乱语,他眯了眼睛笑着:“哦,这样啊,那就只好,麻烦将军再给我生一胎了。”

这孽缘是怎么回事?时间还得推回到很久以前,从没爹疼没娘带的黄鹤楼开始说起。

这黄鹤楼好死不死的偏巧是个稀有的地坤种,这事就他自己知道,知道了也跟不知道没什么区别,他根本不在意这些东西,医生给他开的抑制发情的药,他想起来就吃一点,想不起来就烂在箱底,又可巧他是个信息素淡得可以的奇葩,谷内谷外也就没人把他往地坤上想,都以为他就是个普通又烂大街的泽兑,就这么一直相安无事的浪了些年。

然后错就错在长孙牧云是个天乾。

天乾打生下来就有影响地坤的本能,但是性教育打小就没做好的黄鹤楼也没觉出什么,也就是每次见着这人浑身上下不舒服而已,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干脆奉行了“打一顿就好”的原则,跟长孙牧云见一回便掐一回,掐出了两条疯狗傍地走的美名,掐出武林,掐入世界。

时间跳转回两年前的南屏山,这天两人又冤家路窄狭路相逢的见面就咬,正打了一半挥洒青春的汗水的时候,黄鹤楼腰突然软了。

任是一直不把性教育当回事的黄鹤楼也知道大事不好,估摸着又是停药停久了开始发情了,医生说的对,别作死,药不能停,于是他决定先回去嗑包药冷静一下。迟钝如狗的长孙牧云见黄鹤楼一个任驰骋上马就跑,嘴里还喊呢:“诶,你去哪啊,这还没打完呢,你要是想上厕所你就找个地方方便了再回来打嘛。”

“滚滚滚,今天算你赢了还不行。”黄鹤楼哭笑不得,很明显是不想跟他纠缠,马鞭一扬打马便跑,估计他要是服个软说自己肚子疼还好,长孙牧云兴许就不折腾他了,这话一出,长孙牧云当场就不服气了:“诶你什么意思,今天本来就应该是我赢的,你给我回来!我们得说清楚!”

然后他就提着盾颠颠追上去了,一直锲而不舍的追到南屏山江边上,看见卸了盔甲泡在水里、头发贴在脸上、浑身湿漉漉的黄鹤楼。

大红的素衣就那么安静的沾湿在身上,黄鹤楼身上的味道浓得呛鼻,连长孙牧云都受了影响,可耻的硬了。

黄鹤楼咬牙切齿的看着他:“如果你是追过来嘲笑我的,你可以滚了。”

“哪里,我是来帮你解决问题的。”长孙牧云死盯着黄鹤楼泛红的肩颈,盯得眼睛都红了,“你放心,我不标记你……”

长孙牧云是实诚人,那天还真的只是帮黄鹤楼“解决了一下问题”,顺便抱着精疲力竭的黄鹤楼回去了自己的小屋睡了一觉,结果是转天黄鹤楼一觉睡醒差点疯了。

原来是两人头天情动的时候接了几个吻,亲嘴也算是短暂标记的一种方法,这导致黄鹤楼现在混身上下都是长孙牧云的味道。这还了得,一个恶人谷内说一不二的极道魔尊,浑身飘着对家耗子的味道,而且这人还是最跟他合不来的一个,他黄鹤楼以后出门怎么见人。

黄鹤楼气炸了,不仅气炸了还抄了家伙就要收拾长孙牧云,只不过头天长孙牧云搞他搞得太狠,黄鹤楼现在要还是软的,耍起枪来动作丑得像老头儿打架。

长孙牧云一觉睡醒就被人暴打一顿,心里委屈,定睛一看揍自己的人竟是昨天晚上在身下拿两条长腿夹着自己不松喊着还要的黄鹤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话说回来,他又想起前夜这人被自己搞得汁水横流,想得口干舌燥,心里发酸,醋酸。

这浪货他妈下次要是再发情了颠去找别人怎么办,长孙牧云心想。

这不行,长孙牧云心想。

得,黄鹤楼的腰还没好,伤情又加重了。

反正是个不用客气的对象,长孙牧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卡了结把人标记了,他吻了吻双目红得跟暴怒的狼一般的黄鹤楼,道:“别做对手了,当我媳妇吧。”

“呸。”黄鹤楼啐了他一脸。

被标记了的黄鹤楼从此只能对长孙牧云一人发情,但是他似乎还不是很放心,寻了个根链子给黄鹤楼捆狗一样捆在床头,每天强迫他跟自己交配,次次往最深的地方射,直到确认了黄鹤楼留住了他的种。

“我当初瞎了眼入了你的虎口!”脖子上栓根狗链的黄鹤楼蹲在床头嗷嗷地骂,他的嗓子有点哑,一是因为他这样骂了好几天,二也是因为俩人晚上搞得太狠。黄鹤楼骂归骂,他整个人都蔫蔫的没什么精神,有力气就骂两句,没力气就蹬蹬腿叫长孙牧云伺候自己。

“怪我咯?当时不是你自己跟着我回来的吗?老实点给我下个崽吧,我就喜欢小孩子。”长孙牧云好脾气的把热粥送到黄鹤楼嘴边,黄鹤楼也不客气,享受地哼哼几声,他嚼着粥里的鱼肉,满不在乎地说:“想得美,那孽种生下来我就掐死。”

“你不会。”长孙牧云笑笑,“一个从小就被爹妈扔了的人,怎么会去学他们做自己最讨厌的事?”

黄鹤楼艰难地咽下嘴里的粥,剑眉一竖抬脚就给长孙牧云蹬下了炕。

手里热粥泼了长孙牧云一身,他阴了阴脸起身爬上床来,揪着黄鹤楼的脑袋强迫他把自己身上都舔干净,气得黄鹤楼汪汪叫,一口咬在长孙牧云腿根上。

转天黄鹤楼又没起来床。

长孙牧云被一枪挑了手中陌刀,一失神的功夫就被黄鹤楼揪着衣领摁在地上,都说地坤生来体能不如天乾,但黄鹤楼打起架来疯狗一般,向来和长孙牧云是平手,偶尔还会像这样的占了上风。

两人跌在昆仑雪地上,黄鹤楼翻身骑马一般坐在他身上,胡乱的解他身上的玄甲。长孙牧云见他喘得厉害,手上动作不得章法,叹了口气,握住那人的手,一点一点的帮他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

任是不要脸如黄鹤楼的,被人这么细致的引导,面上都忍不住羞红了些,他随口骂了一句,俯身吻在长孙牧云唇上。

长孙牧云扯下他已经些微打湿的裤子,摸了一把那人泛了淫水的的下身,生气的一巴掌打在那人臀肉上:“自己解决不了发情就老实回来找我!都成什么样子了!”黄鹤楼委屈地哼哼一声,唇角蹭着长孙牧云的脸,仿佛渴极了他的味道,长孙牧云又安慰地摸摸他的背,这动作足以叫黄鹤楼疯狂。

长孙牧云搂着怀里的人坐起来,扯过盾牌想给人垫在身下,黄鹤楼长腿一蹬,嫌弃地把那块破铁踢开:“不要这玩意,你进来……”

长孙牧云咣叽一声把盾扔了。

下面湿滑得正好,也不需要什么缓冲,长孙牧云分开黄鹤楼两条长腿一捅到底,差点给人捅穿了。

黄鹤楼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双手搂住长孙牧云的脖子:“继续。”

那人眼底尽是毒药,满满的诱惑叫长孙牧云跌得更深,他搂着黄鹤楼的窄腰,自下而上毫不客气的操弄,黄鹤楼开始还是哼哼,后来干脆不管不顾的在长孙牧云耳边呻吟,双手失控的扯着他头上的白色翎毛。那人温湿的肠壁像一张可人的小嘴,讨好的吮吸着长孙牧云的命根,叫人舍不得离开。长孙牧云每次抽出都要翻出些肠肉,再狠狠地刺入最深,这么故意的来来回回刺激宫口,差点要了黄鹤楼的命——他受不住长孙牧云对敏感位置如此折磨,却又贪吃舍不得,只好又痛苦又享受的忍着,舒服得眼泪都落了下来。

“浪死了,当初幸好给你就地办了,不然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在这再艹你呢。”长孙牧云骂了一句,双手握着那弹嫩的臀瓣左右分开,将肠壁的嫩肉些微暴露在空气中,黄鹤楼没理他的话,吐息蹭在长孙颈间,痒痒得像一只挑逗的狗爪,他哼哼:“再快点……”

“可以呀。”长孙牧云吻吻他的耳朵, “但是今天得让我射在里面……”

“滚你妈!”黄鹤楼一听瞬间醒了不少,连忙双手推着人就往外退,长孙牧云手疾眼快地把他摁回来,深深一顶卸了黄鹤楼所有力气。黄鹤楼哭得一抽一抽的:“我不……你别……”

“不搞大你的肚子你就乱跑,大着带着小的一丢几个月我受得了吗我。”长孙牧云把人掀翻在雪地上,那人散乱的黑发铺开一地,上衣整洁干净,下身却一片泥泞,长孙牧云看得兴起,那根东西又粗壮了不少,黄鹤楼被撑得满,像被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柱贯穿一般,他纵是一身逆鳞,这时候也不得不夹起尾巴讨饶:“以后不这样了,真的不这样了……你饶了我……”

“主要是……”长孙牧云笑笑,“你再给我生个闺女,我喜欢小女孩……”

“滚你妈!!!!”黄鹤楼气炸了,一脚踹在长孙牧云腰上,长孙牧云撑起那只腿,顺势顶在最深,顶得黄鹤楼一口气没提上来,打了个嗝。

长孙牧云说:“这么爱踢人,闺女可千万别随你,不然到时有你受的……”

远处传来小孩的哭声,黄鹤楼叹了口气,骂道:“一个就够我头疼的了,你还再给我添一个。”

“这不是你不让我跟你一起养嘛。”长孙牧云吻了吻他,“不过也没关系了,肚子一大,你就没法恶人谷了吧……”

“滚……”黄鹤楼也没什么力气再骂他了,两腿一蹬缠在腰上闭上眼慵懒的任人摆布,可嘴上却还是作死地哼哼:“你再快点……”

长孙牧云嗯了一声,也不知是在应他还是单纯的呻吟,他捧着身下人的腰身又是狠狠顶弄几次,把炽热的液体射入最深的位置。

……

黄鹤楼喘上一会就一脚把压在自己身上的长孙牧云蹬开,爬起来随手拎了枪就走,他上身的盔甲整齐,下身却半条裤子没穿,乳白的液体顺着腿侧流下脚腕,看得长孙牧云不由得舔了舔嘴角,他唤道:“媳妇,没什么事就早点抱着小子过来吧,我在昆仑等你。”

黄鹤楼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吹了马哨唤坐骑来,一瘸一拐的去捡枪,长孙牧云从身后圈住他,吻了吻他耳后:“好不好嘛……媳妇……”

“滚滚滚滚滚。”黄鹤楼没什么力气骂他,又看了自己湿漉漉的裤子,嫌弃地随手扔去一边,又回身把长孙牧云的裤子扯了下来,撅着就往自己身上套。

长孙牧云:“……”

穿戴整齐之后黄鹤楼提枪上马,连看都懒得再看长孙牧云一眼,催了马就往回走,长孙牧云笑了笑,光着腚喊道:“我在昆仑等你啊,来啊。”

黄鹤楼回到小奶狗与雪魔武卫的位置,把那个欲哭无泪的可怜武卫一脚踹远,抱着抓住自己哭得很委屈的小奶狗,打马就往回走。

小奶狗小鼻子哭得一皱一皱,黄鹤楼把他举得高高,又放下,来回几次,小孩玩得开心了,咯咯乐了起来。黄鹤楼浑身上下累得不行,他举着那小孩,有一搭没一搭的想,也不知道这小孩的眉毛随谁……

算了,过两天抱着去比比看不就知道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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