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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作休憩,2

[db:作者] 2025-07-07 10:43 5hhhhh 5870 ℃

狡啮提笔在抄录的资料中自认为重点的项目上画了个圈,随即深深叹出口气,按了按眉心——今天仍然没有什么收获。下意识地转起了笔,这个时代手动填墨的钢笔可不多见了,他向之前的监视官申请了不下十次才终于通过了购买许可。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独居久了他并没有关门的习惯,转过眼睛的同时自己新任上司的脸就正好出现在了视线中。

她还穿着工作套装,外套却是脱了,里头白色的衬衣领口开着最顶端的两枚扣子,他心想穿着这套衣服好歹让她看上去不像个未成年了,吁出口气。她双手背在身后,侧着脸弯下腰来,一边打量他的脸色一边瞄着他桌上摊开的资料,这番小心翼翼地模样可不像一个面对执行官的监视官,他在心里叹道,却不由得些许弯起了嘴角,像个小动物。

常守见他没有阻止的意思,露出了个笑。

“狡啮先生不休息吗?唔,还在进行案件的整理?”

放下心来后目光便从他的脸上完全转向了他的资料,低着头的姿势令她的鬓发碍着了视线,她抬手将那些碎发抿在了耳后,全副精神集中在了资料中的文字上,微启的嘴唇几不可见的开合着。她这个阅读资料时下意识默念的习惯他早就注意到了,不禁会心一笑。

常守开始进出他的房间有一段时间了,这也得感谢宜野座或有意或无意的安排,他们的排班重合率接近百分百,几乎每日都是共同上下班。

“你说得对,”他突然开口,倒是惊了朱一跳,待她讶异地望向他,就见他直起先前靠在转椅椅背的上半身,合上了摊开的资料,打开抽屉塞进去,而后又重新歪在了椅子上,转过半个身子面朝她。“是差不多该休息休息了。”

他那份简直可以说是过分玩味了的笑容让朱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得直起身体看着他,睁大了那双鸢色的眼睛等待他的下文。

他捏着钢笔的右手搁在桌上,同他食指一般粗的笔就像没有重量一样轻易得就在他的指间转了几个来回。不出所料朱的目光转向了他的手。他牵起嘴角,拇指和食指截住正好转至立起的笔,敲了敲桌面。

“坐上来。”

说着挪着转椅让开了些许距离方便朱靠近。

她仍是觉得摸不明白狡啮的想法,却是乖顺的移动到了他让出的那小段空间中,被夹在他与书桌之间。毕竟是狡啮的书桌,高度相较于身材娇小的朱来说还是高了一些,她侧着身双手撑着桌面很是使了点力气才让自己坐上去。她睇了眼狡啮,视线对上的时候他竟朝她挑了挑眉——她更加地不解了,他却仍旧没有表示,只得咬着嘴唇向后继续挪动自己的身体。他的书桌上书本尤其多,待她整个坐上去后,后背就抵上了那些个纸质书本或硬或软的书脊。

夏日里的丝袜相当薄,包在她因为调整坐姿而绷紧了的双腿上仅仅是浅浅的一层黑,内里的肉色隐约可见。他用目光一寸寸从她翘起悬空的小腿,观摩到被她的动作带起的包臀短裙将将好遮挡住的大腿腿根,那双腿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些许打开着,从下往上的视线角度几乎就要看见她的内裤了。

竟无防备到这种地步,他一边在心里摇着头感叹,一边转回转椅重新面向她,接着站起了身。

她向后仰着的姿势也来不及调整,视线就先追着站起来的狡啮向上移了过去,也没有注意到他这么一站刚好挤在了自己两腿之间。他同书桌之间已没有了空隙。她对着他那双湛蓝色的眼睛很是困惑的眨了眨眼。

“狡…——”

刚张开嘴吐出第一个音节,还没有发圆,他就弯下腰双手撑在了她身体的两侧。就好像把她锁在了他和书桌之间。她不得不将全身重量都靠在了他那些书堆上,要维持这么个要倒不倒的姿势很是艰难,眉心拧了起来。

他的呼吸都直接传达到她的脸上了,然而这般近的距离下她居然还是把目光先转向了身边那些书去,生怕自己推倒了它们。他心里不禁失笑,普通的姑娘在这么个情况下大都应该是要么颤抖要么面红耳赤,至少不该有能移得开视线的从容。但她侧过了脸来,这个角度对他来说正合适也说不定,小巧可爱的耳朵就在眼前,于是他轻轻地咬了上去。

“啊?!”

她一如预料发出了纤细的悲鸣声。或许直到此刻才领悟了狡啮的意图。

牙齿仔细的从耳廓最上方那薄薄的耳骨处研磨到她小巧单薄并不饱满的耳垂,移动间泄漏出的呼吸喷洒在她同眼睛颜色近乎一致的短发上,舌头再从下向上沿着她耳朵的轮廓边缘滑上去。

整个过程中她的呼吸也不知漏了几次,撑着身体的手肘抖了又抖,频繁开合着的嘴除了急促的吸气呼气以外却没能发出一个像样的音节来。

待他觉得自己玩够了放开她差不多被自己唾液沾湿了的耳朵时,正好对上她的视线。他这位刚刚踏入成年的上司明显很生疏这些事情——他不禁在心底像个旁观者一样为她感到不悯——但正因如此也说不定,她总是能无意识地流露出让人欲罢不能的表情。他的理智在是不是该教育她不应该对推倒自己的男性露出这样像是示弱一样的态度中挣扎了三秒钟,然后放弃了。该感谢她的生涩无知,让他这势在必得的猎物吃起来更加美味了。她的眼睛已经湿润了起来,近距离的注视下就好像盈满了泪水,随着呼吸忽闪忽闪,也不知是羞涩还是气息不足,从眼角到两腮都被染成了淡粉色。真是好吃,他心想。那双眼睛流露出来的神情带着三分责怪,剩下的都是不知所措。他观察到她伴着呼吸在他面前起伏着的胸口,打开的领口露出的那一小块胸前的肌肤原本并不显眼,但此时看来却格外的诱人。我还没有吻你呐,常守。他侧过脸故意用嘴唇去贴近她,她呜咽了一声闭上了眼睛,阖着的眼皮颤抖着,连手心都攥紧了,他的嘴唇停在距离她面颊不足一寸的位置,从她的额头移动到她的嘴唇,笑意浸在了唇边。最后这个吻却落在了她面颊上。他听见她在他耳边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拉开距离的过程中她垂着眼,睫毛一颤一颤得扇动,脸更红了。

“想接吻吗?”

他故意逗她,伸手揉捏她的耳朵,摩挲着那薄薄一层的耳骨。

她吞了吞口水,抬起眼去看他,舌头迟钝得令她无法好好说话。

“你、要…干什么?”

“这可不是回答哦,监视官。”他笑了笑,食指的关节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停在她的下唇,然后再次贴近了她的脸。但这一回她没有再闭眼,就好像笃定了他只是逗她玩一定会在吻到嘴唇前停下。那双眼睛中流露出了不满。“休息…你不是说休息吗。”——所以我这就是在听你的话休息啊。

他用食指顶了顶她的下颚令她向上仰起脸,就这么托着,然后吻了下去。

只是一个蜻蜓点水一般仅仅嘴唇相触的吻,在她一眨眼的功夫结束了。这一次她张开的眼中浮出了气愤的神色。

“你、你……”

她张口结舌,简直不知道是该生气他这么轻轻一碰也敢说是接吻,还是生气他竟然将这么对自己归类为“休憩”。这时候她想起来自己应该要反抗的,动了动腿才发现自己就连合拢两腿都做不到了,更不用说支起好不容易才维持住平衡的身体,或是去推开狡啮这么具肌肉厚实的高大身躯。

双腿的挣扎间短裙被更高的卷了起来,他垂下眼注视着她徒劳上下动弹的腿,稍稍让开点距离,掌心放在了她裙摆的边缘,趁着她左腿绷紧抬起的那一瞬间从腿根一路滑至腿弯,然后顺势一勾提了起来,架在自己的手臂上。这个动作破坏了她身体的平衡,她半侧着身体打开双腿才得以不令自己完全倒在书桌上,双手同右手的手肘都抵在了身侧。她说不出话来,狡啮的手指在她大腿内侧那一条来回的撩拨,所有的挣扎和话语都化为了一阵阵的战栗和抽气声。

他低下头将嘴唇贴在了她胸前那些许敞开的领口处所裸露出的一小寸皮肤上,感觉到她胸前的起伏因为他的动作愈发急促了起来。

“不要、别…别弄出印子来……!”

感觉到他吮吸的力度她出声抗议道,指甲擦刮着桌面发出滋滋的声音。然而结果当然是狡啮抬起头,满意地看着她敞开的领口那截白皙的皮肤正中残留下的深红色吻痕,拇指拭去嘴唇上残留的唾液。

“别怕,不会被看见的。”

他低声哄她,伸手想要将她的领子的开口再扯开几枚扣子,看着她起伏的衣领手上的动作却顿了顿,轻声咋舌后放弃了。总觉得如果真将她剥光了那就不是这种程度就能停得下来了。

转而抚上她套着黑色丝袜的腿。丝袜滞手的触感让他皱了皱眉,摸索到腿心处裤袜的接缝,双手一使力刺啦一声就撕了道裂口。

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她倒抽了口气,却抿住嘴没有说话,别开了眼。她每次都抗议,但每次抗议都没有效果,袜子照样要被撕坏,她甚至都要怀疑狡啮有这样的特殊癖好。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明明委屈得不行了却仍是忍着不说话的模样,不禁俯下身亲了亲她的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忍不住更加想去欺负她。手掌从腿根处破开的裂口探进去,大腿内侧的肌肤手感比胸部还要柔软,触手滑腻,于是那道原本仅有两指宽的裂口在他反复的抚摸下刺啦啦一直裂到了她的膝盖以下。黑色的短裙堆在她的小腹上,白皙的腿肉从丝袜的裂口处剥落出来,视觉上强烈的对比让她自己都感到眩晕,下意识咬紧了嘴唇。腿根那里的淡青色内裤这下完全暴露在了他眼中。

从腿弯那里一点点抚摸至腿根的过程他的动作放得很缓,最初的时候腿上的肌肤温度并没有他手心高,几个来回之后逐渐温热了起来。手掌每每移动到腿根她都抖得十分厉害,呼吸也会急促起来。她知道他是故意这样的,专门避开了腿心,只不轻不重的刺激边缘性的位置吊着她,也不知道他要玩到什么时候。然而当他真的用手指轻轻地戳了下她内裤的中心时她整个人都弹了起来,身体激烈地反应差点令她推翻了身后靠着的书。

“狡、啮…先生……”

她是想要抱怨一下什么的,但出口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只是叫出对方的名字就再挤不出声音了,口干舌燥。

“抱歉,痛吗?”

他的手指捏在她的大腿上,虽然他自觉并没有多使力,但柔软的皮肤上现出了轻微的指痕。

她侧着脸好像思考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他不由笑了出来。她好像一直都很怕他,三分痛也要说成是十分,每次他都觉得自己还没有怎么用力她就要开始呼痛。不过这也是常守唯一肯撒娇的地方了,这种程度的爱娇只令人想要微笑。

“…!”

于是他干脆俯下身在她的大腿内侧也落下一个吻,吮吸之下感受到搁在他臂弯中的那条腿肌肉轻轻地抽动着。腿根处的肌肤柔软,脂肪也丰富,只是随便吮了几下就形成了明显的痕迹。

他将手臂从她的腿弯下抽出,她立时便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紧绷的身体都松了松。他睨了她一眼,这直率而又没出息的反应。重新直起身的时候,适才搁置在了一旁的钢笔正好映入眼中。

“常守,”他忽然正儿八经地唤起她的姓来,捏着黑管的钢笔递到她眼前晃了晃。“你见过手动填墨的钢笔吗?”

她愣了愣,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这种问题,况且话说回来实物钢笔她就没怎么见过,这个年代还用手写字的人恐怕也没有多少。于是她摇了摇头。这依然是他预料中的反应,他轻轻地笑了一声,不如说他原本就没有期待过她的回答。

“我向上一任监视官申请了差不多十次,才通过购买许可。”

他垂着眼并没有去看她,像写字一样捏着笔身,笔尾那一端点在了她胸口那一枚吻痕上。

“……我想主要是因为钢笔本身就比较难以购买,再加上手动填墨?唔,是这个吗?”她居然认真地思索了起来。“那个,狡啮先生你——”——你以前不是监视官吗这种程度应该知道才对。“——?!”

在她说话的间隙,狡啮捏着笔顺着她衬衣上钉着扣子的那道线一路划了下去。一枚一枚的透明圆扣,从胸部到腹部经过的凹陷,咔哒咔哒的清脆声响,越过堆叠起的短裙停在了青色的内裤上。察觉到的时候她惊叫了一声,话正说到一半,差一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他抬起脸看了她一眼,弯起嘴角。

“怎么不说了?你话才说一半。”

手上却有一下没一下的用笔尾戳弄被她青色的内裤那层薄薄的布料包裹着的部位。

“我、…我…?!”

她边喘着气边缩起了双腿,尽可能的向后退去,手按在他的肩头,揪紧了他同为白色的衬衫。她曲着的膝盖几乎缩到了胸前,找不到着力点的双脚在光滑的桌面上发出无助地摩擦声。

他干脆用另一只手按住了她合拢在了一块的腿弯,向上一推她脚尖就悬了空。也是学不聪明,遇到事情的条件反射不是反抗而是缩起来,这样的姿势简直是更加方便他施为,一次就控制住了她两条腿,真是没有再配合的了。手中钢笔在她内裤上戳出一个又一个的凹陷,肆意的去勾勒内裤正中那一道的缝隙,逐渐加大的力度让那层薄薄的布料凹了进去。

她扭着身体,一下又一下在他的戳弄下战栗。也是没有想到他居然用笔做这种事。

“怎么,很有感觉吗?”

他又故意煽动她。

“你、你闭嘴…!”

这种明知故问的语气气得她狠狠瞪他,然后她绷紧了脚趾去对抗他那不轻也不重的撩拨,用力的呼吸。片刻之后她缓了过来,逐渐适应了这种程度的刺激,胸口起起伏伏,蜷曲起的脚趾却渐渐松了开来,她别开眼垂下视线低喘,只在他的笔划过位于顶端的蓓蕾时蹙起眉。

他也不在意,挑起眉笑道。“……你可别动,这些资料我足足整理了三年。”这么说着手上却用笔往她内裤边缘挑。

她被抵得靠在了墙壁上,原本堆在身后的书籍资料确是被推倒了,险险就要掉下桌去。等到她把视线从倒下来的资料转回到他脸上的时候才发现他虽然嘴上说着资料的事,眼睛却是一下都没往那倒了的资料上看。她撇了撇嘴,他总是这样想方设法欺负她,索性闭上嘴。越是搭理他越是顺他的意,反正也说不过他,比脸皮也比不过。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肉。

手从丝袜的破口伸进去一直摸到她胯骨的位置,他试图脱她的内裤,然而隔着丝袜只能脱到连膝盖也不到的地方,不想这样却让那内裤束住了她的双腿,搁在这个位置她的腿就是想分开也分不开了。

他倒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就着光亮去打量她的腿和腿心那块区域,食指贴上去的那处比其他地方的温度要高得多,捻一捻就揭开一片嫩粉色,向下浅浅勾画还能触到些许湿润。她颤了颤,攥着他衣领的那只手收紧又松开,他看了她一眼却正好见她撇开视线,小口小口吸着气。

手指间一运黑管的钢笔就转了一圈,一点一点没了进去。并拢了双腿的姿势还是显得有些紧,再加上内部那些细腻的皱褶,他也是稍微使了点力。塞进去的时候她嘶了一声,等到整只笔都差不多没进去他才问她,“痛?”手上捏着那最后从嫩粉色的肉中露出来的一小截笔头剜在里面轻轻转了一圈。她皱了皱眉,倒不是觉得痛,而是他一贯都是用手指这么弄,忽的换做了笔这样又凉又硬的东西感觉完全不一样,迟疑了一瞬摇了摇头。他轻笑了一声,指尖捏着笔向外拖,居然还需要用些力才拉的出来,那看上去娇弱不堪的粉色嫩肉吸力竟不小。“……我想也是。”听着这话她脸又红了起来,连她自己都知道,习惯了狡啮那个尺寸之后一只钢笔的程度确实不是什么问题。抽出来的笔身上沾着些透明的粘液,想来她还是有些动情了,几次重复之后进出更为顺畅起来。

膝盖以上都被内裤束着动弹不得,小腿却被他摆弄着分了开来方便他作弄,还悬着空,翘着的脚都不知该放哪儿。她有心要抗议,伸脚就朝狡啮的脸踩过去,不想他反应极快,头稍稍一偏让她一脚踩到了肩上。他直起腰,挑了挑眉,手上一推将整只笔都推了进去,她不由被戳得低喘出一口气。最里面那处她似乎比较弱,只有第二次第三次的时候才能忍受,头一次若是这样那是说什么也要哭的。好在笔毕竟是死物,他不摆弄就不会动,吸了好几口气后她用那要哭又不哭的眼神望着他。

他看着她这幅模样就忍不住想笑,想想一次性欺负得太狠了也不太好,事后她要是真气上好几天不搭理自己那吃亏的还是他。于是他伸手摸到她后腰,把她托起来些位置,挪得离自己近些,又顺手那么一捋将她那残破的丝袜和内裤都褪了下来,甩手扔到地下。

“…嗯、……”

她轻哼了一声双手搭在他肩上,打开了腿慢慢放下。他被她拉得同她紧密贴在了一起,稍一垂眼便看见在她这番动作中重又被挤出一截的黑色钢笔,索性手肘撑在桌上,一手捏了那露出来的笔继续先前那插入抽出的游戏,另一手却去拨弄她包裹着笔的粉色花心。她骤然颤了下,刚摆下的腿猛地又立了起来,足尖将好抵在桌面,恨不得整个人都缩起来。那手摸索着触到了她藏在粉嫩肉瓣中珍珠似娇小的一点,不管她再怎么推他再怎么喘都不撤手了,拇指按压着快速地摩擦起来。

她攥着他肩头的衣服抠得死死的,呼吸愈发的重,蜷起的脚趾尖在颤动下擦刮着平滑的桌面,小腿肌肉绷得笔直,那钢笔进出捣弄的声响也逐渐随着速度的加快传了出来。没一会儿她就觉得不太好了,钢笔的感触虽远不如他,但奈何他一点也不放过在体外也持续刺激她的机会,那么脆弱的地方被这么揉着再加上体内的搅动,小腹里一阵阵发热,细汩汩的热流从他按压捻揉的地方一路向体内涌过去,顺着尾椎向上攀升,渐渐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吸气还是吐气了。

他们视线是在同一个高度,虽不至于感受到相互的呼吸,但对方面上的表情却是想不看得清楚都做不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仿佛狡啮的呼吸也重了起来,就好像现在在忍耐着什么的并不仅仅是她一个人一样。但腹中累积起来的刺激令她无法继续思考下去,那种让她越来越想哭的感觉愈发的逼近了。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一丝表情都不愿错过,他见她眼中的水光愈发盛起来,拧着眉似是随时都要哭,本是想牵着嘴角笑上一笑,却也没了余力去留意自己这番意图是否执行到了面上。到底还是玩过了火。

“——别闭眼,”也不知自己是多久没有留意口中的唾液了,声音出口才察觉到口干舌燥。“你看着我…”在她还未别开视线前就察觉到了她想要闭上眼睛的意识,于是他这么故意诱导她。

他看着她那双鸢色的瞳孔一点点游移,然后对上他的目光,又颤动起来,没过几秒泪水就从眼角溢了出来,脸颊上的淡粉色都蔓延到了耳朵。

“……、…、啊、啊啊啊——”

身体一弓向后倒去,她的腰再也支不住了,连带着腹部都一抽一抽的痉挛起来,原先就摇摇欲坠的书本资料哗啦啦掉下了桌子,下意识地捂住嘴。他知道她一般是不叫出声的,只有在这样一时失了理智的时候才会叫出来。钢笔刚巧尽数被他推了进去,她绞得厉害这一没进去竟紧紧地夹住了,合了双膝甚至夹住了他另一只手,这时候再想拿出来却是来不及了,他只得作罢停下了两手的动作。

离了狡啮她贴着后背的墙一点点下滑,渐渐脱了力,手臂无力地垂着,立着的双腿颤个不住,阖了眼睛半开着嘴吸气。

半晌过后他平复下呼吸,抬起她的腿就伸手去取还留在她体内的钢笔,并了食指与中指探进去。她以为他还没作弄够,猛地睁开眼睛恳求地看着他,眼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浑身却软得没一丝动弹的力气,好不可怜。他一看之下不由咋舌,心想她这副模样真是嫌他失去理智得不够快。她的身体还没有平复,手指挤进去之后又收缩了起来,他用手指夹住笔向外拉,居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微声响,抽出的笔上黏答答全是湿的。他看了她一眼,正巧对上她的目光,她脸上先是一白,紧接着倏地全红了,呜咽了一声双手捂住了脸。

他很想笑,但这个时候就连擦一擦笔再逗逗她的余裕也没有了,把钢笔随手丢在桌上伸手去抱她。

“……狡啮先生、”她的脸埋在他的肩窝里,闷声说着什么。“像、毒品一样……”

他脚下一顿,侧过脸咬她的耳朵。

“——你认命吧。”

(——覚悟しろよ。)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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