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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我·第一章

[db:作者] 2025-07-07 10:43 5hhhhh 2490 ℃

时间,可以在一个人的灵魂上刻下多深?

我与他初次见面时,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这句话,非常莫名其妙,毫无厘头。

寂静的夜里,他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仿佛只是我的幻觉。

就在一周前,我所在的冒险小队出发南下,为了验证一个神秘物事的存在,踏入这座深山,没想到发生了山崩,当我从石堆中一边咳嗽一边努力爬出来时,除了感慨老天真爱惜我这条小命,就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离我不过几米远的这个黑发青年。

我有很多的话想问他,但当务之急是要赶紧找到冒险小队的其他幸存者,我再一次意外的发现我的联络工具竟然也像我一样安好无恙,老天果真是爱我的,我正想将它拿出,却听得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他们已全部死亡,无需再找。”

是一个非常低沉的,充满磁性的声音。

在此刻如同催魂曲一般,我不禁没面子地抖了一抖,但更多的疑惑却冒了出来:“你是谁?为什么说他们都死了?”

这样的对话真是太老土了吧!我是万万想不到居然有一天我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那个青年淡淡瞥了我一眼,又慢慢将视线移向远方:“你不需知道。”

日,这什么回答?那些人好歹都是过去几年和我同生共死的队友,我居然只得到了这样没有任何价值的答案。

正暗自腹诽着,青年再度开口:“向东行七百米,离开这里。”

“喂……”

“不要再去寻找,”他打断我的话,神色冷静得仿佛没有感情一般,磁性的声音透过我的耳膜,“时间,不是你能改变的。”

“你丫的不要总是自说自——”我一挑眉,一抬头,却发现青年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四周静得可怕,连阵风都没。

让我离开我就离开,面子往哪儿摆?况且我的队友个个生死不明,我必须要确定了其他人的下落才能安心,要是因为这小子一句话就背个包袱下山了,我自己都没脸面对我们几年的情谊!

我检查了一下身后的装备,发现它们基本都奇迹般的没有损坏,所以我无视于青年的警告,再度向深山里走去。

说来也奇怪,除了我刚刚所在的地方,几乎一路上都没有见到落石,整座山静得可怕,仿佛那场山崩只是我的幻觉。

我往耳后别的小东西上按了一下——我们队里每个人都戴着,是一个小型的联络器,平日里戴着总是被人当成手机的蓝牙耳机,但是它所能接受的信号非常广,就算在深山里也能照常联络,总之这个小东西以前没少帮我们的忙。

我打开手电筒,左右晃了晃。

这个地方有点眼熟,似乎是我们第一次停留的地方,但是当时明明在这里留下过信号,现在却连个影子都没看见,毛线没有。

我凭着记忆继续往前走着,越走越觉着不对劲,似乎是一直在绕圈子,果然没多久,我又回到了原位,所幸的是,我新留下的记号倒是没有消失。

我烦躁地刚想扔下装备休息一下,却突然听得背后一声诡异的高唱。

对,像是以前在音乐楼里听到那些练美声的妹子们出其不意的一嗓子,但是这个声音却听得我一阵鸡皮疙瘩。

我迅速抽出平日里绑在腿上的护身小刀,却晚了一步,一个黑影朝着我直直扑了过来,下一秒我就感觉到脖子被狠狠掐住,眼前一阵发黑。

耳边回荡着诡异的吟声,眼前似乎能看到一个大概的黑影轮廓,一双猩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不,或许那是眼睛,或许又是别的什么,我简直不敢回想当时的事,只记得后来窒息感越来越强,我就这么失去了意识,再度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竟然躺在一个有些老旧的屋子里,是我们之前曾投宿的农家。

我X,难道是我做了噩梦?一切都是我脑内补完?

正想着,农家的主人——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妇人走了进来,递给我一杯水,欣慰地笑了笑:“小伙子啊,你可总算醒了,你要再不醒,我和老头子可都没辙咯!”

我接过水一饮而尽,道了声谢:“大娘,我的朋友们呢?他们现在还在这里吗?”

大娘被我问得一愣,布满皱纹的脸似乎因为纠结而更加扭在了一起,她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靠,难道那群家伙真的丢下我走了?我只不过多睡了一小会儿的功夫啊,还讲不讲义气了!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这才有些为难地说:“小伙子,你的同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老头子上山砍柴火回来时,见你一个人昏倒在山脚下……你们是不是走散了?”

轰的一声响,我感觉我遭受了最史无前例的打击。

什么意思?照这说法,之前我他娘遇到的事都是真的咯?

我连忙问道:“大娘你忘了他们吗?我们是一起来的,还在您这儿住过一段时间啊!我们一起上山,后来发生了——”

“小伙子,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啊,你是不是弄错什么了?”大娘打断我的话,有些怀疑地看着我。

我愣愣地看着她,半晌才笑了出来:“是我记错了,大娘,我大概是睡得迷糊了,把梦里的事与现在搞混了……没事。”

大娘听我说完,这才露出安心的笑容:“没事就好,你脸色苍白,还是多睡一会儿吧,要是肚子饿了我就给你做吃的。”

“谢谢大娘。”我目送着她关上吱呀作响的木门,突然脱力一般倒在了床榻上。

我他娘的是中邪了吗?这几个小时里,我感觉我的世界观都被刷新了一遍,好像这二十几年的时间都被颠覆了一样。

我突然想起那个如同鬼魅般的黑发青年,他的声音再度在我的脑内响起,莫非真应了他的话?

我记得我快被黑影掐死的时候,有一只手将我扯了开来,那个力道非常之大,大得我还以为我的手臂要脱臼了。

难道是那小子救的我?我刚冒出这个想法,下一秒就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大耳刮子,我他娘的跟他又没什么关系,他救我干嘛?反正都警告过我了,我在那儿死了也不关他事儿啊。

我越想越觉得心里打鼓,眼看着天还没亮,干脆翻个身再度睡了起来,现在漆黑一片的上山也不靠谱,干脆天亮了再去山上看看。

大概十点的时候,我一个激灵,双腿一瞪,一身冷汗地醒了过来,动作之大把刚进门的大娘都吓了一跳。

大娘看看我,把手里的碗放下了,里面是热腾腾的饭菜:“我估摸着你这时候也该醒了,所以把饭菜端来给你……是不是吵到你了?”

“没有,谢谢大娘。”我赶忙否认道,随即捧起饭碗吃了起来,“麻烦您了。”

“不麻烦不麻烦,唉,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啊,看得我这把老骨头也精神起来了!”大娘走了出去,边走边念叨着。

我迅速吃完了饭菜,然后将空碗端了出去,大娘看到我身后背着的装备,问道:“小伙子,你这是要离开了吗?”

“是的,我和我的朋友们走散了,现在得去寻他们……”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谢谢大娘的招待,但我实在是不知道有什么能……”

大娘停下手里的工作,走过来拍了拍我的手臂:“你能恢复活力就好啦,大娘我呢,不需要什么回报,看到你总让我有种看到我儿子的感觉,唉,虽然他……小伙子,虽然这样的请求有点唐突,不过我希望你以后再到这里,可以到我这儿来看看……”

“我会的,我不会忘记大娘为我做的这些。”我看着她,觉得心下有些苦涩。

她拍着我的手臂,笑了起来:“唉,人老了,总是喜欢拉着人唠叨些话……不耽搁你了,小伙子,你赶紧去找你的朋友吧,村头有到达城里的车子,或许你的朋友已经回去了,对了,最好不要进山,那座山有点玄乎……总之万事小心……”

我没有再停留,背上装备离开了。

虽然大娘也说了这山玄乎,但我于情于理都要回去,我不解的地方太多了,我必须要找到答案,大不了这条小命就交待在里面,也算是跟队友们共生死了,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我进入了山里,试图找寻昨夜留下的标记,但无论如何都没有找到。

背包里还有一些干粮,我随便找了块地坐下,三下五除二就把其中一些下了肚,这么个找法也不是问题,我的干粮可撑不了太久。

这天的天黑得尤其早,将近晚上八点的时候天色就暗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我都要怀疑是这山里的树都太高了,把光都遮了个严实。

我把手里的短刀握紧,免得啥时候又一只不是人的东西窜出来,就算斗不过,撑一段时间总成,起码比被一招K.O的好。

正想着,四周响起了狼的呜声,而且此起彼伏,连绵不绝。

日,我他娘的说话有那么准过吗?老天爷你成心耍我来着?小人我这条命可不够您玩的啊!

果不其然,黑暗中,渐渐的出现了一些亮光。

亮光个大爷!那些都是一双双眼睛!

我心里大喊了一声,连忙把手电筒打开一照,我从来没有这么不镇定过,真是见了鬼!

这光一亮,那些畜生们退了一退,随后突然发了疯一般朝我冲了过来。

真是日了老天爷的!前一天才夸你爱惜我,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非要把我玩死!

我连忙撒了腿就跑,但人哪里跑得过狼,我跑着跑着一回头,只见几个黑影向我扑了过来,他娘的这是要把我生吞的节奏啊!

我眼看着就要小命不保了,居然鬼使神差地拿出了小刀想自己把自己了结了得了。

预料中的痛楚没发生,因为我手里的刀被一个力道撞飞了出去,而后响起了狼群的悲鸣声,我这才觉得刚才那个力道好像是谁踢了我的手腕一脚,还是靴子,那鞋底硬得我手腕都发麻,这下脚也忒狠了。

我一睁眼,居然看见我眼前躺满了狼的尸体,一个个长舌翻出,怪好笑的,我完全忘了刚才逃命的狼狈样,对着地上那一群吐了吐舌头,也没细想自己两句话有没有关联:“好狗不挡道,让你们追爷!”

还想大大嘲讽一番,却见我的短刀从不远处飞了过来,堪堪擦过我的腿,差不多整个刀刃都陷入了泥土里。

“靠!有没有人性啊!”我朝着刀飞来的方向望去,却见一个身影立在那里。

那个黑发青年淡淡地望着我,此时开了口:“为什么回来?”

我被他低沉的声音弄得一阵发毛,但还是不爽地回了回去:“当然是要找我的队友!你是谁我又不了解,哪能因为你一句话就放弃了那些可能还生存的人!”

“他们已经死亡。”他仍然毫无波澜地陈述道,“就算你去找,也只会丧命。”

我一听更加莫名其妙了:“就算我丧命,又与你有何干系?我可不稀罕你救!”

其实我也觉着我这句话说的太不仗义,人好歹刚刚救了我一命,还被我这么说,大抵是要把我当狼心狗肺的看待,指不定一生气抛下我就走了,那我这条小命就真得交待在这儿了。

然而剧情并没有如我想象的发展,他的身形晃了晃,一眨眼就出现在了我面前。

当时我看见这张放大的脸时,是不会想到后来这张脸比任何的面容都要深的刻在我整个生命里。

我盯着他苍白的面容,着实跟鬼魅一般好似虚无缥缈,一双眼睛泛着深海般的颜色,但是却又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灰,高挺的鼻梁和淡色的薄唇,我感觉我都能数清楚他垂下的眼睫毛。

然而在那个当下我却没有欣赏的心思,我往后急急退了一步,踩在了一根凸出来的树根上,差点被绊得摔了个狗啃泥,但我秉持着帅气的一贯信条,愣是死撑着没有往后摔去。

“你干什么?离我这么近,对我有意思?”我故作老成地看着他,露出一个自认为帅气的笑容挑衅他。

谁想,这小哥完全没搭理我,只是丢给我一个眼神,然后就转身自顾自地离开了。

“喂你好歹给个反应嘛!”我大受打击,连忙追了上去,跟在他的身后,“你为什么要救我?难道你认识我?”

他突然停下了脚步,我差点一个刹不住车撞在他的背后:“哦谢特!你是故意的吗?”

就连这样说他也没啥情绪,只是转了身,直直盯着我的眼睛:“别跟着我,离开。”

这回我可算长点脑子了,我一把扯住他,他的衣袖和皮质手套间裸露出来的皮肤透着隐隐的寒意,我憋住口中的不文明言语,说道:“你看你既然都救了我,不如让我跟着你好了,要是你把我丢在这里,说不定我又惹来什么破烂玩意儿,哦也对,反正我俩本就不认识,你让我死在这里我也不会怪你——”

“跟上。”他淡淡丢下两字,然后甩开我的手,径自朝另一边走去。

嘿,真奇了,我咋不知道我口才这么好,居然能说服眼前这个奇妙的家伙。

我心情微妙的好了一些,喊道等等我,就迈开步子快步跟了上去。

他一路上没有停下哪怕一秒,在茂密的山林里东拐西拐,好似走迷宫一般,我好几回都想问他是不是迷路了,但看了看他透出漠然的背影就咽了下唾沫,没敢开口,现在我可就仰赖他存活了。

他最终走到了一个山洞前,随便找了块干净地坐下,动作熟练得仿佛已经来过千万次了,不过这也是我不能确定的,说不好这就是他的小窝呢,看他一路上拐了那么多弯还能找得着的情况,我的猜测八九不离十。

我也随便找了个干燥的空地坐了下来,这小哥看上去白白嫩嫩的都不介意,我这个粗人就更没啥好介意的了。

我拿出压缩干粮,将其中一块丢给了他,没一会儿那块干粮又飞了回来。

他沉默着整理自己身上的东西,愣是没领我的情。

我讪讪地把干粮收回来,有些不满意地瞪了他一眼,不接受就算了,我还嫌自己吃了这顿没下顿呢!

说也奇怪,似乎跟着他一路走来,啥邪乎玩意儿都没撞见,这小子莫非是山神之类的,专镇山中恶灵?啧啧,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他娘的岂不是捡了个宝?

我吃完了干粮,朝他那边望去,这才看见他似乎在脱身上的外衣,但是动作略显得有些别扭,扭扭捏捏的像个姑娘一样。

我正想嘲讽他几句,却见那衣服退下后裸露出的半边手臂上,沾满了鲜红的血迹,在这昏暗的地方虽然看起来就是一片黑,但我确定那肯定是血。

他把外衣扔在了一边,似乎从哪儿拿出了草叶一类的东西,另一边没有挂彩的手一点点敷在伤处,他的面容从初见时就那么惨白,那对眉毛连挑都没有挑起过哪怕一点。

这人没有痛觉的吗?我不禁朝他的方向凑近了些,他的动作顿了一顿,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接近,但没有说话,又自顾自地敷起了最天然的草药,一股很浓郁的草药味蔓延开来。

这怎么看都是普通的药草,我虽然不精通医理,野外生存的技能倒是有的,照他这么个方法,这伤口不懂得养到何时才能好,依我推测他必然整天在林子里穿梭,会不会感染我都不能确定,更何况现在这伤口还在往外汨汨流着血。

我看着他的伤口,虽然血肉模糊,但隐约可以看得出像是尖利的铁钩或什么动物的利爪留下的痕迹,犹如几条深深的沟壑,这时我才突然想到一个原因,这不会是在救我的时候被那群畜生抓伤的吧?

想到这我不禁有点愧疚,但再看上他冷静的面容,又觉得自己太主动似乎有些丢面子,干坐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快步奔到他身边,一把抓过他那条手臂,白色的绷带就牢牢地缠了上去。

他似乎没有预料到我的行为,眼里闪过了一刹那的讶异,但很快又退去了,他不出声也不挣开我,沉默地让我替他缠上绷带。

我不认识他,我不知道他是谁,我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有什么目的,是否与我有关,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替他缠好绷带后,他又沉默地将外衣穿了上去。

微妙的气氛蔓延开来。

我离开他退回到我自己的领地,然后背对着他靠在洞里的石壁上,闭了闭眼就要直接睡了,反正跟他搭不上话,再不睡我自己都要尴尬得慌。

他的声音响了起来:“为什么帮我?”

我没看他,回道:“那你为什么几度救我?”

他被我问得沉默,我也不再自找没趣,或许是有他在的地方让我感到异常的安心,不一会儿我就坠入了黑甜乡。

第二天醒来时,我已经找不到他了,我在心里特不道德地骂着那小子就这么丢下我走了,于是也收拾了包袱走出了山洞。

不知道为啥,我现在整个人都自信得很,自信如果我再度在山里迷了路也一定会有个黑发的青年领我出去,要有人嘲笑我自恋,我也就微微一笑当他丫的夸我了。

确实,我发现那家伙走的路有够玄乎,我转了一大圈,愣是没找到来时的路。

当四周再度变得漆黑一片的时候,我独自走在黑暗中,突然一只手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臂。

而当我看清那只手的主人后,我终于忍不住喊了起来:“卧槽,你他娘的是鬼不成?突然冒出来是想吓死爷吗?”

他淡淡瞥了我一眼,照样把我的粗口过滤掉了:“回去。”

“哦,那就走吧。”他已经把我的手放开了,但我死皮赖脸地反抓住了他的手,他也任由我牵着没甩开我,就这样,两个大男人手牵着手在山林中往山洞赶,那情形真是说不出的诡异。

他今天逮了两只野兔,我也不知道这一路上他都收在哪里,他的衣服和裤子几乎都算是紧身型的,我也没看见他身上哪块鼓起来,就算要拿,那手不是被我给抓着嘛。

他把野兔子一扔,随即从洞中捡出了一些干木柴,这下我可以确定这个山洞是他据点了,这不,资源都屯着呢!

但是他生火的方式确实是让我下巴掉地上差点捡不起来,钻木取火?这得钻到何时才生得出火?我刚想从兜里掏出打火机,转眼就发现一团大火已经滋啦啦燃了起来,连兔子都已经被架上去烤了。

算你丫的狠!我在心里不爽地骂了一句,虽然在这种时候我应该对他表示崇高的敬意才是,毕竟要换着我来我大概只能把木柴钻出洞。

什么料也没有,虽然我们以前也经常在野外烤兔子吃,但好歹还会带些配料和着吃,最原始的不加料烤兔子我还是第一次尝试。

他仿佛已经习惯了一样,分了其中一只给我后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说也是奇怪,这人自认识以来就没什么表情,被我骂也不回嘴,受了伤也不喊疼,那表情冷静得你都想试着把泰山弄崩了看他会不会失色。

吃完东西,他又走出了山洞。

“你去哪儿?等等我啊!”我吞下最后一口兔子肉,一抹嘴巴就连忙喊道。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待在这里。”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靠,说一句去哪儿会死啊?我又不会跟踪你!

其实要跟踪也不靠谱,我二十多年来自认为自己的路感挺不错,但自从进了这座山,我他娘的好像根本就是个路痴,怕是跟踪都能把人跟丢。

过了十几分钟,他的身影出现在了洞口,仔细一看,他怀里还捧了一堆红红的野果。

把野果一股脑儿倒在我怀里,他走到了另一边坐了下来,慢慢合上了眼。

嗬,这还有饭后果!我捧着一怀的野果子看向他:“谢过啦!”

他似乎是睡着了,或者是压根不想理我,没有说话。

又吃了一次闭门羹,本来我还想问他要不要一起吃的,顿时就闭了口啥也不想说了。

我吃着果子,开始回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我和我的队友们为了求证一样神秘的物事进入了这座深山,没想到竟然碰上了山崩,只有我一人生还,我不顾劝告留在山中,因为遭受袭击昏倒在山脚下被人捡了回去,本来与我们小队很熟识的大娘却说与我是初次见面,我为了找寻真相再次上山,在被狼群追杀的时候被他所救,之后便是现在这个模样了。

这世上真有这么玄乎的事吗?他说过,时间并非我能改变的事物,但是当我的时间被扭曲的时候,我也同样无力阻止吗?

想着想着,我渐渐觉得眼皮开始沉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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