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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水飞溅,2

[db:作者] 2025-07-07 10:42 5hhhhh 5350 ℃

“你内裤是不是有点小?”他抚摸着她些许拱起的臀部,手指勾了勾勒在她柔软臀肉上的纯白色内裤,边缘露出的嫩肉在视觉上有种仿佛要溢出来了的错觉,所以他不由得问了出来。然而勾起内裤的边缘,那饱满柔软得几乎可以联想出水蜜桃的臀瓣上并没有他预想中的勒痕。“……不小啊。”——原来如此,心中某处浮现了答案。他舔了舔嘴唇,肉食者一样的目光审视着眼前的肉体。

没有人会想到在小红帽之下她会是这样一具美好的身体,朱就是所谓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吧。

他忍不住掐住她桃瓣一般的臀部揉捏起来,充满弹性的两瓣臀肉留不住他位于下方的拇指,不管怎么使力都会滑开。

趴在床铺上的朱一惊之下发出声纤细的尖叫,扭过头来朝他努了努嘴,表达自己的不满。

他想她就不该穿着衣服,就像这般只披着她那身标志性的小红帽披肩就足够了。当然,这话他不可能真的说出来,那会吓跑了他好不容易到手的猎物。但作为对自己忍耐下了这件事的补偿,他决定稍稍品尝一下蜜桃的味道,判断下它们是不是就像他所想象的那样甜蜜。他伸手绕到她平坦的小腹,轻轻托起,迫使她更高的拱起自己的臀部,跪伏在床上。

她抖了抖,不知道狡啮想要干什么,这个姿势她扭不过头来,只得将脸埋在臂弯中,轻声闷哼。

“…呀?!”狡啮咬在她臀上的时候,她惊得差点跳起来,仰着头眼泪汪汪的唤他的名字。“狡、狡、啮先生……”

他将她勾着银线与蕾丝花边的低腰内裤从臀上退到她的腿弯,尖锐的犬齿轻轻地划在她柔软的皮肤上激起一次又一次的颤抖。没有办法,狼人的危险性实在是让人无法忽视。粗糙的舌头一遍遍刷过她饱满的臀瓣,她低低的喘息起来,小小的手心攥了又攥。臀瓣正中那道缝隙里少女颤巍巍的娇嫩花朵滴着黏稠的花蜜,她并着双腿,却无奈无论如何也掩藏不住那条缝隙。爱抚已经足够了。他并起食指同中指,从臀缝的最顶端一点点滑下去,晶莹的花蜜就伴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声落了下来,停在她期待已久的花瓣正中,转动着向内施力,小心的剜开粉嫩的花瓣将手指送进去。

“…啊、啊……!”

纤细的鸣叫声中夹杂着欣喜。他弯了弯嘴角,变淫荡了。

虽然足够湿润了,但原本就小体格的朱身体还是紧,他进入的十分小心,生怕弄伤她。好不容易调教出这样美味的身体,如果破坏了这少女般的感度就太遗憾了。

又湿又热的嫩肉包裹着他的手指,一收一缩像吮吸一样,两指并行他只探至第二指节就停下了,转动手指轻轻戳弄,就着汁水让她适应这样浅浅的进出。分开两指扩开她的嫩肉,他贴得近,指间的洞内尽是湿淋淋的粉肉,故意将气息喷洒过去嫩肉们就颤抖着收缩起来,吞咽着他的手指。

他深吸口气,咽了咽唾沫,拉开些距离。虽然很想什么都不顾了就这么插进去,但到底不能这么做,不做足准备他们都不会愉快。他也想看朱彻底狂乱丢失理智的样子。

继续深入进去直到没至指根,她发出一声喟叹,光凭听仿佛都能感觉到那来自她口中的热气。手指就像被吸住了,指腹摩挲着她皱皱褶褶的内壁,一做出要拔出的举动就被收紧,于是他干脆贴着她的臀部左右晃动整个手掌,噗噗的水声溅起来。

她弓起腰高声尖叫,身体表达出了逃跑的意思,体内却仍是紧紧地吮着他的手指。那股子吸力又热又烫,没有几下她就交待了出来,连叫也叫也不出了,僵着腰一阵一阵的痉挛。

他抽出手,啪的一声响。见她瘫软下去索性就将她翻过身来,退下她腿上的内裤,分开两腿一直压到她胸前,水淋淋的花瓣敞了开来,还未缓过气来的花朵殷红殷红。他抚了抚那还在颤抖着的蜜口,将手上先前沾着的粘液抹了抹,指腹向上并着食指中指再次入了进去,激得她又尖叫一声,想要向后缩却无奈抵着两腿丝毫动弹不得。

“呜……不要、不要啊,狡、…”

似是对接下来狡啮要做的事有所察觉,她立时软着声音求起来。而他并着两指探进去勾弄了一番后稍稍退出一些,指腹摸索着她腹部那侧的内壁,一点点按摩,仿佛要抚平那层层皱褶一般。她断断续续地喘气,两腿抖着,可怜兮兮的望着他,湿润的眼睛好像随时都能溢出泪水来,见他不答话便知晓再怎么求饶也是没用了。先时她还咬着手背紧闭双眼忍耐着,从鼻腔中溢出些闷哼,而后他微微挑起指尖,剜着第二指节深的那块些许凸出的皱褶部分开始抽动手指刺激起来,她就又受不住了,张了嘴鸣叫,半开的口中鲜红的舌头带着唾液一闪一闪。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地弓起腰,伸手去推他的手臂,指甲在他的手腕上掐出一个个印子,他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毫不在意,只贪婪的盯着那艰难吞吐着的花朵儿被快速的抽插掀出内里粉嫩粉嫩的肉。她推拒不得浑身都战栗着,紧接着过了电一样又僵直了,他手也没停,勾弄的手指像是要从那花朵中弄出什么来一样。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要、要出来、啊、啊——”

她又娇又嗲的叫起来,娇嫩的花朵中噗嗤噗嗤得喷出了水液,溅了他一手。白色的床单上迅速的开出一朵朵深色的水渍,片片晕染开。她绷直了小腿,脚趾用力的蜷着,连足尖都发了白。

他缓下手上对她的苛责,将手指全部没进去,另一手扳开她试图合拢的双腿,指腹一圈一圈安抚她抽搐的内壁。她全身都羞耻得泛起了粉色,大开着双腿,水淋淋的花瓣一抽一抽的颤抖着,一边喘气一边抬起双手捂住了脸。眼前这幅景象让他觉得自己仿佛呼吸都停滞了,然而粗重的喘息声却像野兽一样响着,他灰色的兽瞳中透出冰冷的蓝色,下半身胀热得几乎要爆炸。于是他抽出手指,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子,将自己早就等不及了的身体解放出来,捏着她纤细的腿覆上她娇小的身体,抵在她湿透了的花瓣上咕叽咕叽得上下摩擦。她低低地呜咽起来,移开双手的面上蜜糖色的双眼像融化了一样湿润。他故意去顶弄她那枚掩藏在嫣红的花瓣中的小巧蕊珠,她还未缓过神来,这又一番新的刺激就来了,弄得她直摇头,喘着气的嘴也分不出神求饶,眼泪水直被甩落在她鲜红的披肩上,光洁如玉的胸乳上莹莹的汗水随着角度的转换忽闪忽闪。她呜呜咽咽的哼着,像猫儿一样,他见她被自己磨得一脸迷蒙,粉嫩的面上浮着可口的红晕,知道差不多是时候了,便稍稍提起她的臀部一下插了进去,她猛地一僵,腰就拱起寸许,蜜糖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娇艳的嘴唇上沾着亮晶晶的唾液吧嗒吧嗒的开合着,一副进气多出气少叫也叫不出来了的模样。他忍不住粗喘,这幅表情真是百看不厌,每次都需要莫大的自制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真的将她生吞活剥了。虽是入了进去,但她紧窄的身体还是要缓慢研磨才能接纳他,如果硬来真怕就把她撕裂了,他咬着牙一点点向深处挤压,撑开她又炽又烫仿佛在尖叫着推拒他的嫩肉,将她内部那些皱褶都撑平了,她本就是水液丰沛的体质,却都被他堵在了体内,湿湿热热像泡在水中。粗大的野兽性器将她淌着蜜的花口撑得满满的,被翻出了嫩肉的花朵以清晰可见的程度收缩吞咽着,那枚珍珠般娇小的蕊珠就暴露在她那道缝隙的顶端,他退出一些再施力向内压迫,反复研磨加深进去的深度,每一次出入都摩擦到她那枚蕊珠。她抖得停不住,脚趾蜷缩起又绷直,以求缓和过这份刺激,那些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滑出来一路落在她的肩头。

终于抵到她那条通道尽头的时候她仰了头,身体下意识地一挣,架在狡啮肩上的腿抽动了一下,似是要踢一样的挣扎,反手死死的揪住了身下的床单,而后呜呜的哭了出来。

“太、太深了……”她张了嘴大口大口的喘气,眼泪不断地涌出来。“不行……”足尖挑了挑,却不见狡啮有退出的迹象。

这种时候狡啮也是没办法,自从尝过了最深处的滋味他哪怕又哄又骗也是要抵上去,他软磨硬泡了这么些次才好不容易让朱适应了深处的交合,没有放过的理由。而且实际上只要上了床,还是由了他去弄,朱再怎么叫也是没有用的,只凭着他良心去心疼她——然而他的本性只是一只野兽。

咬牙忍住想要立刻就动起来的欲望,他伸手去抚摸她的脸,拇指抹了抹她眼角一串串的泪水,俯下身去亲了亲她的嘴唇。少女闷哼一声,下意识就要撇开头躲他的吻,因为他一俯身这个动作又抵的更深了些,好像肚子都要被那坚硬滚烫的东西戳破了。未曾生育过的少女子宫口是圆润的,在他感受来又软又热,每回抵上去都像陷在了有韧性的面团中,好似还有一股吸力,再加上那处本就是她敏感区,一抵到那里内壁就抽搐般收缩,又掐又挤,带动着被他堵住了的水液在体内晃动着,也是稍微一放松就要忍不住交代出来了。

他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伸出粗糙的舌头去舔她的脸,撑着双臂在她脸颊的两侧,直把她整个人都覆盖了,灰蓝色的眼瞳好像海底,闪动的光华却是属于情欲的。

“……我轻点,你别哭。”

他压低声音贴着她的面颊含糊的哄着——他毕竟是只狼,能做到这一步就已经值得褒奖了。谁让纯洁的小红帽落进了狼的手中呢?

然后他也不等她再说什么,舌头挤开她的嘴唇探了进去,寻着她的舌头就是一阵纠缠,诱着她将舌尖吐出来。她给他搅弄了那么一会儿,迷迷糊糊的就把舌头伸出来了,笨拙的回应他,因着她在下,所有的唾液都顺着他的舌头流进了她的嘴里。刚沉浸进这口舌的游戏中,他就瞄准了她这份失神的空隙,慢慢抽身拔出些距离,再入进去,尽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却每回必抵到她最深处。她舌头都没收回去就张了嘴要叫,嘴里的唾液流了一大片出来,哽了下将那些唾液咽下去后她又叫不出来了,望着他的脸上又是那副朦胧的模样。他直起身捧着她的臀部,眯起眼逐渐加快了动作的速度,咕啾咕啾的水声越来越响,他知道插入抽出的动作带出了先前那些被他堵在了里面的水液,不过心里到底是高兴的,水越多说明她越有感觉。

他还记得最初他抵到她子宫口的时候她哭的有多厉害,但少女那种痛楚也是让她身体紧绷得极是销魂,只是绞得那么一下他就没能忍住。她还是年纪太小了些,没有一处不是生嫩生嫩的,他根本不敢下嘴咬她,就是捏的稍微用力了些事后她都要青紫上好几日。他时常是在理智和兽欲之间挣扎,不想伤到她又忍得近乎要发狂,于是他想出的妥协的方法就是加长爱抚的时间,尽可能的瓦解她的理智和羞耻心。

她被撞得一下下鸣叫着,连吞咽口水的空闲也不得,臀部与大腿的击打声啪啪得响。红色的披肩下那对小巧的乳房上下直晃,细细嫩嫩的乳尖翘着,他伸出双手将那对软肉握住,两手的虎口刚好捏着她胸乳的下缘。这时他也顾不得了,下身撞得越激烈,手上的劲也越是收不住,没一下就有了红痕。他只是掐着她娇嫩的乳尖捻了捻,朱就一叠声尖叫了起来,下半身猛地收缩,狠狠地泄了身。

他粗重的喘着,强迫自己停下动作,紧锁着眉头,汗水划过他的胸口一滴滴又落在朱的身体上,他掐住她纤细的腰肢猛地退了出来,嗤得一声响,透明黏稠的水液被带了出来一路滴在床单上,她颤抖的双腿从他的肩上滑下来,无力地曲着,被抽插得连合也合不拢。她体内绞得太厉害,再不退出来就忍不住要射了,接着他用自己愈发胀大的性器去磨蹭她的蕊珠,以这种程度的慰藉来维持自己的理智,低下头一口含住她的乳尖,也不敢用牙,只舌尖绕着她小巧的乳晕打转,吮得啧啧出声。待得片刻朱稍稍平复下身体的痉挛,他迫不及待的贴着她臀部铺着层汗水的肌肤向下,托着她的大腿环上自己的腰,少女的腿一抬起正好同他对准了位置,本就是在磨蹭着的凶器咕吱一下戳了进去。他闷哼了声,松开叼着她乳尖的嘴,托起她的臀部按向自己顺势进的更深,按着她的腿就动起来,一下一下不客气地顶到她最深处。少女粉嫩的乳尖被他又掐又吮弄得颜色深了许多,小小的一圈乳晕边儿落着点点红痕,好不可怜。每被碰到一次子宫口她就响应般张嘴喘出口气,全身都是一震,赤裸的足尖被他的动作带动得上下甩动,晕红的小脸上也不知湿润的是汗水还是泪水亦或是唾液,又喘又叫根本停不住嘴,汗湿的发丝黏在脸颊与脖颈上,铺着汗水的身体仿佛在闪闪发光,然而就这样狡啮还是不放过她,探手摸索到他们结合处,寻着那被他撑开的缝隙顶端的蕊珠边挺腰边揉着,小米粒似的珠核在他的指腹下一鼓一鼓的跳动,被他摩擦得充了血,内外两处夹击,只那么两下她就又交代了。

“啊啊啊啊啊——、呃、噫…”

她猛地直起腰,叫得停不住的嘴终于因为这片刻极致的巅峰感停歇了下来。突然拼了命地去推他,用自以为有力的力气捶打他的肩膀,架在他腰间的两腿蹬着空气直痉挛。

他握着她扑腾的小脚,刚好一手,眯起眼。也是从未见过朱在这时候挣过,于是他在一次挤开她正绞着的内壁抵住她最深处感受了子宫口那股细细热流后,尽根退了出来。她不仅最深处那里是敏感点,靠近入口处的地方也有敏感点,腹部那侧的内壁正被他拔出时的顶端擦刮着,她浑身一震,甚至来不及再叫,就在他离了她身体的那一刻噗嗤一声喷出了又清又透的水液,啪嗒啪嗒落在床单上。她下半身被他抬得很高,眼睁睁就看着这股水液喷了出来,还溅在了狡啮身上,脸顿时就从薄红刷的变成了白色,眼泪直往外冒,一副羞愤欲死的模样。

他忍了笑,捏着她的小脚怎么也不让她挣开,嘴角却弯了,侧过脸吻了吻她白玉般的脚底心,见她脚趾也还蜷曲着,又出声哄她。

“没事,没事,只是出点水而已……很舒服吧?”

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她眼泪流的更凶了,白了的脸又一下全红了起来。

“你、你……!!”

她又羞又气支支吾吾的只挤出这几个字,不想他又一点不客气的入了进来,虽然也不知道是第多少次交合了,但那压迫感还是撑得她一时无法呼吸,刚软下来的腰又不得不绷起来。

“…嗯、…啊、啊啊、唔…”

他激烈的晃动着她的身体,埋下头贴近她的脸,那张布满了羞耻红晕的面容还带着些许稚嫩,此时却被他弄得满溢着媚色,焦糖色的眼中流出来的仿佛不是泪水而是蜜。他粗重的气息一贴着她的嘴唇,她咿呀叫着的小嘴就自觉的将那殷红的小舌头颤巍巍伸了出来,他微微一笑吸了上去。自己把她调教得很好,她这张呼哧呼哧吐着火热气息的红艳小嘴中盛装得果然尽是甜蜜。

这一回她再拍打他的肩头推他,他却是再也不动了,覆在她身上拼命汲取着她口中甜蜜的吐息,吃着她的口舌,下半身还啪啪得击打着。她一时气息又尽了,身体又交代了出去一次,小腹不停地痉挛着,上下两张嘴都被他填得满满,哪一张她也挣不出来,简直觉得这就是离死不远了。

没一会儿他就感觉到了结合的部位溢出了温热的水流,贴着他的腿根,想是她忍不住又出了水,湿淋淋的在他抽插间噗嗤噗嗤喷溅,格外的响。

小红帽总是只身一人往返于自家与森林那头的奶奶家。

森林并不算大,不管怎么走一日总能横穿出去,却不知何时流传出了有吃人的狼的流言,原本使用的道路就逐渐荒废了起来,因此母亲开始担心起穿越森林前往奶奶家的小红帽,无奈小红帽自小就同奶奶感情深厚,自奶奶腿脚不便后更是常常去探望,不管她如何劝阻,小红帽每次都要去上个四五天。

奶奶虽然腿脚不便,身体却一直很健康,家中独子,独子又有只有独女,便从小就珍而重之的教养着小红帽——那标志性的小红帽就是奶奶亲手织就的。然而近来独居的奶奶开始觉得寂寞了起来,往日在她身边一陪就是三五天的小红帽多是只住一两日就返回了。

那么,中间那瞒住了亲爱的家人的那几日,小红帽去了哪里呢?

——今天,位于人迹罕至的森林中,某处的小屋里也在传出着婉转的叫声。

「っ、んあ、ああ、いっちゃう…またいっ」

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但这份欲望就像没有尽头一般,攀上一个高峰之后又接着迎来另一个。舌头被伏在身上的野兽吮得又胀又麻,过度累积的快感就成了负担,仿佛全身都不再是自己的了。

「いい…。好きなだけイけよ」

野兽执拗的舔着少女的嘴唇,为着释放自身的欲望而肆意耸弄着她的身体。他们身下的床单被浸得透湿,水渍从他们的结合部向外扩散开成了一片扇形。

「…っ、も、むり、だめ…っ」

吧嗒吧嗒开合着小嘴哑声求饶,她鲜红色的披肩连带着小红帽都被揉皱了。

「っあ!うぅ」

等野兽终于释放出来为这段既激烈又磨人的情事画上休止符的时候,少女那娇嫩的花瓣又被他磨得近乎红肿了。野兽的精液量比一般人类多得多,又浓又稠,她的身体根本容不下,待他抽身出来,那颤抖的花口都没能闭合得上,依旧维持着被插入的状态,那么个大开着的模样,白色的浊液咕嘟咕嘟流了出去。她像哭泣似的哽咽了几声,身子一颤,水液混合着乳白色的精液一同流了出来,一股又一股,好一会儿也停不下来,无法合拢的双腿间一片泥泞。

然后她真的哭了出来。狼毛茸茸的耳朵垂了下来,笨拙的去舔她脸上的泪水,疯狂过后倒是恢复了理智,虽然不可能会后悔,但他心里到底觉得有些惴惴,不知道这一次要如何哄她才能有下一次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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