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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荆】悔天毁地毁空气

[db:作者] 2025-07-07 10:42 5hhhhh 5920 ℃

一滴水从洞顶跌下来。

打在卧伏的人身上。他蒙蒙地睁眼,扭头将那滴落水舔了。两日未曾有食水,荆棘浑身都干渴焦躁,心跳发慌,肢体瘫软。

门外忽然有声音。荆棘动了动,仍旧是伸手去摸腰间刀剑,手底仍旧是空。

厉苍龙抱着一坛酒袍角带风地大步踏了进来。

荆棘一僵,整个人都卡在洞角里不敢动弹。多日来难以启齿的凌虐遭遇使他下意识地畏惧,但又死也不肯畏惧,两种本能将他浑身肢体都固定住,不动,不出声,但积蓄的力量在体内随时冲撞,一碰就着。

厉苍龙此刻却不碰他。

厉苍龙此刻心情极为恶劣,满脸阴鸷,浑身气势沉沉。在洞中独自捡了石桌坐下,拍开酒坛开始痛饮。

明知那酒喝不得,但荆棘整个大脑都在轰鸣。渴。他死死咬住唇,尝到一丝铁锈味,立刻将那丝血舔舐干净咽了下去。

厉苍龙的眸子斜睨过来,“想喝?”

荆棘默不作声。

“呵。”这强硬态度触怒了本就心情不佳的厉苍龙,他反手将酒坛往地上狠狠一扣。酒坛爆裂开来,陶片飞溅。

两人都没有说话。酒水在凹凸不平的地上流动。轻微水流声响。

“我本不愿苛待你。”厉苍龙眸色沉沉,“你怎么就学不乖呢?”

世上有种人是连荆棘都懒得和他讲理的。他直接翻了个白眼。

下一瞬他的下巴就被五指牢牢地掐住。力道之大,几乎能听到指骨与颔骨摩擦的声音。厉苍龙呵的一声低笑,凑近过来。

遽然迫近的气息让荆棘浑身僵硬,多日来的经验让他已做好了被迫接受雄性攻击的准备。

但今日厉苍龙却似乎有心和他再多说两句,强压下心火,说道,“我今天心情不好,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荆棘毫无反应。

“今日天王率领所谓的武林正道前来攻打我天龙教,杀了我不少手下。”

荆棘有了反应,“输了?”他嗤笑一声,久未说话的干渴嗓子被磨得生疼,“……丧、家、之、犬。”

天旋地转。

厉苍龙就掐着他的下巴将他整个人从角落里拖出来,狠狠甩到了洞中的石桌上。荆棘脊背一阵剧痛,几要晕厥,却被厉苍龙以内力逼醒。

为何至亲之人,皆不肯归顺!

一个吻,或者说一阵撕咬落了下来。厉苍龙像狼一样地啃着他的唇舌和下颔。唇上的伤口被咬得更破,渗出的血迹被用力吸吮走。疯狂凶狠的吻落到他的下颔上,厉苍龙用牙齿死死地咬住骨头,几乎想要磨碎它。

剧痛。荆棘眼前一阵阵发黑,想要彻底地晕死过去却又求而不得。

厉苍龙一挥手撕碎了他本就破烂的衣裳,提起他的右腿,狠狠将其弯折,将他的大腿压到胸腹上,迫他将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出来。

厉苍龙起身,望着桌上青年的羞耻姿势,舔了舔唇。

他探手取其下身,那处却门户紧闭,无声地抵抗着入侵。

虽说暴力也可使其就范。但他却只以两指轻叩那菊门,命令道,“放开!”

“或是,你想要我下药?”

荆棘的呼吸明显一滞。

是情愿清醒着受辱,还是神志不清地失去自尊。

厉苍龙等了一刻,再探手,这回两指终于戳了进去。但那处虽放弃固守,却仍然僵硬,两只手指在其中搅动得颇为艰涩。

厉苍龙颇为赞赏青年的选择,此处小节也不再在意。并不真的想让对方受伤,他余光看见地上水洼里尚剩着酒水,大袖一挥,以雄厚内力将酒水吸了上来。两指缠绕着水龙,再度送入青年体内。

“……唔!”

久违碰触食水,却被反复操练,荆棘早已虚弱不堪。身后肠道久违地遇上酒水,顿时一阵收缩,柔弱的内壁又被酒劲刺激得发烫发软。荆棘一阵晕眩,死咬嘴唇,却仍是难得地泄出了半声呻吟。

厉苍龙只觉得那处一阵激烈的收缩,似是不堪承受的拒绝,却又裹挟着他的手指往内贪婪吸吮。

厉苍龙失笑,“饿了?”

荆棘的五指死死扣住石桌的桌沿,指节用力得发白。

厉苍龙面色又阴沉下来,“不听话的孩子,就该好好饿上一顿。”他两指在荆棘体内狠狠翻搅,肆意蹂躏。荆棘面色发白,额上有汗珠滚落下来,却撑住了一声不吭。

厉苍龙惩罚片刻后,终于将手指退了出来,以身下巨物抵住那入口。他捏着荆棘的臀瓣把玩片刻,随后拍了拍,道,“可别说我没有喂饱你。”

下身一沉。沉重的钝物顿时填满了荆棘。

荆棘紧紧闭上眼。

一进入青年的体内,厉苍龙就不再说话,只全心感受身下人内里的滚烫和舒适。

他被荆棘用身体包裹,用最私密的血肉拥紧,这感觉令他几欲疯狂。

这是他的骨中骨,他的血中血。

就算他明知身下人并不情愿,进入此身,亦有归家之感。他有些激动地抚摸着身下这年轻健壮的肉体,饱满的皮肉,鼓动的心跳。相隔的骨肉之下流淌的是他的血脉。

厉苍龙从不靠近任何人。他不信任任何人。除了至亲。就算至亲也同样不可信,但那是与他相和的血!唯一可靠的共鸣。

自从……已有二十年!他未曾感受到如此的血脉贲张。

厉苍龙不再说话。这对荆棘来说是种慈悲。

他的傲气接受不了任何在此时此刻的点评。被药物调教过两次的身体已熟记了那巨物在体内摩擦进出的滋味。身体本能地觉得痛苦又舒适。

他阖着眼,去寻找浑身上下无处不在的虚脱和疼痛感,试图抱着这些沉重坠入昏睡的深渊。然而意识仿佛在云上颠簸,每回快要眩晕地飘离,就又被身下的震动拉落回现实。

体内的巨物仿佛永不疲倦,对他的身体叩问不休,将他七分天外的意识的一角牢牢地钉在这潮湿洞里,这冰冷的石桌上。单调频繁的拍打声又让他昏昏欲睡。

他恍恍惚惚地感知到厉苍龙在摸他的脸。那手滑下来,一路揉捏过他的胸膛、小腹、腰身、大腿。越揉越重。越揉越重。最后近似掐捏。有内力灌了进来。

他浑身打了个激灵。

身体醒了过来。

厉苍龙爱不释手地抚弄着身下的肉体,恨不得将其捏下来揉入自己的身体。这是他诞下的孩儿,他的血,他的肉。

命里就该完全归属于他。

他用带着内力的掌心揉搓着这具因虚弱而冰凉的躯体,将其捂得滚烫。

荆棘被揉得发热发软,又被搓捏得皮肉疼痛,两相煎熬。他的身体因长久的饥饿困乏而发虚发冷,渴求一切舒适和温暖。哪怕被捏得疼痛,厉苍龙的内力和抚摸仍令他的身体和意识不顾一切地追从。昏眩和快感彻底将他打开,但钝重的疼痛又立刻随后灌了进来。

内力的支撑本该让他稍许恢复精力,但他已眼前发黑发白再看不清万物,只有层层叠叠的浪潮不断冲刷着令他的意识颤抖战栗,而下身却被不断出入的锋刃钉在原地。所有的抵抗都被瓦解,躯体已被迫屈从顺服,承受一切被施加的快乐和痛苦。

丰实的胸膛,韧性的腰身,结实的臂腿,所有的僵硬紧绷都被厉苍龙一一揉开来,催成了熟软。

厉苍龙满足地叹息,一面用下身攻击,一面俯身用唇舌去品尝,在那颈窝里用力地舔舐。但仍觉得不够,换了胸膛狠狠地大口咬下,恨不得将其吞吃入腹。

荆棘已无力再去掩饰躲藏自己的狼狈,痛得呼喊。

这声音竟令厉苍龙满怀怜爱,他在那胸前肉粒上重重舔了最后一口,就放开它来,抬头巡视自己的战果。

荆棘的身躯上遍是肆虐的痕迹,虚弱瘫软地被固定在石桌之上,而双腿之间,那个证明了主人成熟健康的东西,已然勃发昂立。神气里又带着些可怜。

厉苍龙伸手去逗弄那玩意。

才一碰触,荆棘发软的身躯不知哪里来了力气,猛然一挣想要挣扎,被轻而易举地压下。这反抗的力气太过轻微,只令厉苍龙觉得可爱。他握住那东西,难得心生父爱想给荆棘些照拂,轻柔地搓弄起来。

然而先前已放弃抵抗的荆棘浑身再次变得僵硬。他喘息两口。快感不容置疑。身体越虚弱就越敏感,咬紧了一点甜头就食髓知味地往里深钻。年轻人的身体太血气方刚而经不起撩拨,稍经碰触就更加挺立昂然,鲜明地昭示着主人从厉苍龙手中获得的快乐。

而荆棘拒绝这种快乐。

“……放……开、我!”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嘶哑,却足够清晰明确。

厉苍龙猛然顿住动作,眸色重回冷厉。

他忽然出手,狠狠扇了荆棘一耳光。荆棘头偏过去,意识在黑海里沉浮一瞬,重睁开眼,却不说话。

“唔?”厉苍龙拎起他的下颔,勾过他的脸颊细细端详,“抗拒我?”

荆棘咬了牙关不说话。

厉苍龙猛然挺动下身,一击撞入荆棘身体内前所未有的深处。荆棘混沌地闷哼一声,将呜咽逼回喉里。“后面插得,前面却碰不得,有趣。”

“还是说,你想被我插射?”

荆棘心中一紧。他挺着脊背准备好了承受接下来的狂风骤雨。

厉苍龙却忽然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

荆棘正愣神,又有两根手指戳入,撑开了穴口让厉苍龙细细端详。空气微凉,穴口却无法闭合。荆棘倒吸一口冷气,却是身后再度被灌入一些酒水,两只手指探入体内,细致地按压勾弄起来。

不比先前开拓时的强硬粗暴,现在力度尚可称得上是温柔。被巨物强制破开过的后穴轻易地容纳了两只手指在其中活动,而手指却比那巨物灵活太多。

屈指时用指节顶弄,指腹摩擦按压,指甲轻轻挠刮。不同的触感泾渭分明,乱流又在酒力下合而为一,顺着脊髓窜入后脑,炸得荆棘无法思考。他本是绷紧了精神来应付厉苍龙的举措,后穴敏感异常,措不及防便已神魂失守,所有思绪都交付给那两根手指,被牵引着起舞。

两只手指时而深触,时而浅磨,交缠搅动勾弄,手指交错时顶得穴口开合不已。

厉苍龙伸了另一只手,按到荆棘唇上,碾磨片刻后轻而易举地撬入那灼热如烧的口中。异物入口,荆棘下意识就要去咬,却被灌注了内力的手指强硬撑开。

“再嘴硬,舌头也还是软的。”厉苍龙评点。荆棘已恍恍惚惚全无反驳之力,像离岸的鱼般张口无力,任那钩子拽着他的舌头,将它拖出口外。

厉苍龙狠狠掐住那脆弱的舌头,用指尖戳刺,翻转玩弄了许久才松手任其逃回去。手指再度硬生生插入荆棘口中,四处摸索翻搅。涎水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淌了下来。

四根手指,分别把持着荆棘身体上最柔软的两处密境,弄得荆棘心神涣散,被搅碎成散乱细流。

“情欲有什么不好?”厉苍龙这才闲适地开口,“真是个不知事的傻孩儿。”

他抽出后穴里那两只手指,扶握住荆棘的大腿,再度将自己送入那温软柔韧的密处。

“就让为父来教你。”

下身的刺激让荆棘条件反射地瞪大眼。混沌的大脑已无法理解那本该令他惊诧的话语。巨物破开了他,填满了他,竟令久受煎熬的身体感到安心。荆棘首次对自己的身体感到迷惑不解。而身体再次抛弃了他的意愿,战栗着,迎合屈服。

厉苍龙深入浅出,慢慢耕耘着自己这个不解风月的傻孩儿。他一下一下地撞击,又找准了敏感点,狠狠压上去碾磨。荆棘喉里发出一阵模糊的抽噎,厉苍龙便抽出搁在他口里的手指来,荆棘却不再发声,只嘴唇在不断哆嗦,似是无法承受。

这凄惨模样让厉苍龙心底有怜爱之意慢慢溢了起来。他抚着荆棘的面颊,掌心里送了些内力过去,令他稍许清醒。荆棘微张了双目,仍说不出话来。

厉苍龙反手从发里拆下一枝金簪,挑挑荆棘的唇角,顺着脖颈线条往下,在那颈窝里绕了个小圈,戳过锁骨。

簪尖陷入胸间那一道优美流畅的凹线,顺着肌肉线条一路往下滑到小腹。

恶意地在肚脐眼中搅动数圈后,继续下行。

荆棘一声惊喘,却是囊袋被狠狠戳了一下。厉苍龙低笑一声,金簪滑至前端,挑开包皮浅浅戳刺。冰凉的尖锐物体探入隐秘之地,令荆棘下意识就恐惧地后缩。

厉苍龙另一只手揽住他腰身,身下之物抵在深穴里敏感柔嫩之处。金簪动作不停,时而挑动包皮,时而浅浅戳入前方小孔,有时候挠痒般在柱身上轻轻划过。

荆棘哪堪这般玩弄,过于刺激,又太恐惧,勉力凝聚了仅剩的力气去挣扎,但腰身却被牢牢掌住无法动弹,只摇臀摆腿,却绞缠住体内的巨物,在自己的敏感点上重重擦过。

“…………哈……”荆棘重重喘出一声,双目茫然。

厉苍龙赞赏地托托他的腰,示意他像这般主动需索。荆棘却早已无法思考领会,刚才的挣扎彻底耗空了他的力气,浑身都瘫软失去了力气。

荆棘很快便从高潮后的晕厥里醒转。虚弱饥渴的身体无法久睡,稍微积蓄了些精力便本能地挣扎求生,催促着意识回归现世。身体仍在颠簸摇晃,压覆于他身上的厉苍龙似是未发觉他苏醒,又或并不在意他是否清醒。

身体里仍有东西在进出摩擦,但刚刚出精的损耗将知觉阻隔在外,身体仍是无力如死睡,他只微微睁了眼,又被乱发和摇晃遮掩。

意识却渐渐凝聚起来。

衰竭的身体亟需食物、水和休养,然而能得到的只有漫长的无法抵抗逃脱的侵扰折磨。短暂的认知思考中,意识几度要不堪重负地滑入晕厥的深渊,他艰难地抓住这些碎片,然后意识到,他或许将死于此地。

这个死字将他轰然炸醒。他并非从未动过死念。

再不肯服输,他也已一败涂地。再不肯放弃,他也曾在最后一战拼上哀哀死意。但纵使已堕绝望——

他也不绝容自己以此种屈辱的方式死在此处。

他艰难地想,就算死,也要回光返照给你看!意识摇摇欲坠,残火余烬,几度昏迷复醒,被身下冲撞颠簸得散乱,却也竭力地追逐着骨骸里断絮般枯槁游离的一丝丝气机。

艰涩地推动着它们,试图运转起自己干涸的内息。他最初学会的,逍遥派武学根基的逍遥心法,师父曾告诉他它最利于催生气血,复苏疲弊。

身上的人仍在晃动不休。直到一个猛刺,什么热流被灌入自己体内,宽袍大袖的人俯身下来,似是想给他一个拥抱。

荆棘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武者的本能直觉让他意识到这是敌手最脆弱的一刻。毋庸思考,他已反手将手中利器刺了出去。

瞬息后便是一声轰然巨响。

厉苍龙的反击将石桌击得塌碎大半,石洞内风声旋荡。荆棘被震出一口鲜血,摔在碎石之间,脊背一阵剧痛。他啐的吐出一口淤血,脑中嗡嗡作响,连眸子都无力再抬起。

龙王震怒,他察视自己胸口。荆棘就算精神已恍惚也未失去准头,酒坛的碎片准确地插在心口要害,但是只浅浅扎入了一分。几丝血迹顺着胸膛流了下来。

他已多久未曾看到自己的鲜血!

厉苍龙狠狠挥袖,将荆棘的脸扇偏过去。一直垂着眼的荆棘痛哼一声,竟还有意识。

厉苍龙拔下伤到自己的碎陶片,狠狠拍碎在荆棘胸前,出掌含了深厚内力一抹,将荆棘的胸膛揉得血肉淋漓。荆棘再也无法压制地凄惨痛呼出声。碎陶片被深深嵌入他胸口血肉之中。

厉苍龙沾了满手鲜血,阴鸷地笑了起来。他用力摁了摁左胸上那被割破的乳首。荆棘却已在剧痛里木然。再挨了两耳光,也依旧毫无反应。

厉苍龙俯视着眼前瘫卧在石桌碎片中的人,这具身体看起来残破脆弱,混着血迹汗水,被污了碎石粉尘,四肢垂垂无力,胸前鲜血淋漓。

这就是他的儿子。这就是违逆他的至亲。无能。背叛。

逆我者死!

他重哼一声,自觉已对这坏掉的玩具兴趣全失,按住荆棘胸口想震碎他心脉,给他一个速死。

然而荆棘的心跳在起伏。

看似已失去了气息,身躯连最轻微的颤动也没有。但胸腔里仍有沉闷的搏动声,挣扎着,起起伏伏。又或者浑身的力气都被榨出来供到了这颗心上,不屈地想要继续鼓动。

厉苍龙情不自禁地按着那胸口,听那一声声的跳动。

不肯输。这是像他的儿子。

像他一样的叛逆。

荆棘胸前的血仍未止住,慢慢填满他五指的指缝,满溢出来。他看着那鲜血顺着胸膛,有些着迷。伸手摸回自己胸前,揩了自己伤口处半干涸的残血,一点点抹到荆棘的胸口上,看着那血液相和了流下。

“血浓于水……”厉苍龙喃喃念了一句,却又忽然发狠,狠狠再扇了半昏迷的青年一耳光,“血浓于水!”

“你就是这样对我……哥哥……”他从牙缝里挤出话语,“就是这样对我!”

今日与天王交战的情形忽然历历在目。他又伸手将荆棘抓了起来,强硬地灌入内力迫他苏醒。怎能就这样轻易毁掉,他还未有真正地好好折磨。

他从荆棘胸前取了血,在荆棘面上一道道涂抹。荆棘微微颤动一下, 眼睛缓缓张开。已凝不出更多的力气来做出表情,他被打得侧向的脸也不转回,只移动瞳孔,斜斜看了厉苍龙一眼。

厉苍龙被这狼一样的斜顾刺了一下。心中怦然一动,却又不全然是怒气。

他伸掌将荆棘的脸覆住,整张面容都以血涂污,只余那窄窄分开的双眼,定着两点蒙蒙不灭的光。

那眼忽然闭了。厉苍龙一惊,伸手去摸鼻息,才发现他依然有气。

“装什么死!”厉苍龙惊怒不定,出声呵责。

荆棘再度被强行灌输的内力从黑甜乡里拉了回来。厉苍龙伸手点穴止住了他胸前流血,掐着他的下巴将他上身从地上拉了起来。

荆棘迷迷瞪瞪已难以再感知身外事务,只觉颔骨一声脆响,却是被人卸了下巴。他被强行捏着面颊,一个带着腥膻味的东西,有些慌乱的,急急戳了进来。

厉苍龙闭着眼,不再去管自己是何时抱着何种心态再度勃起,他只管不断将自己送入荆棘的口中,沉入这难得的舒适温暖。

荆棘喉咙被撞得难受,却也再无力反抗,只全心地抛下这不断遭受责难的身体,坠入头痛欲裂的昏睡。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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