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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成长记(第19-22章),1

[db:作者] 2025-07-07 10:41 5hhhhh 4280 ℃

作者:流泪的阿难陀

 

 字数:12908

               第十九章

  阿喆挣扎着把屁股拱起来,把双脚撑起来,头还埋在女人的乳沟里,他伸开一条腿来,摸索着找到女人的膝盖压了下来,一挪身跨到了女人的双腿中间,把重量压到了女人的身上,耸动着臀部把那坚硬的东西在那团软肉上乱顶乱动,企图进入到那迷人的裂隙中去。

  优染心里一阵害怕,连忙把抱住男人的头的双手松开了,把头使劲推开来,阿喆不得不迷茫地抬起头来,优染也抬起头来,惊惶地睁开眼睛,和阿喆对视着,此刻的阿喆让她如此陌生,她看到的是一头野兽的瞳子,眼睛里红红地布满了血丝,从瞳子里射出锐利而凶悍的光来,让整张原本英俊的面孔瞬间显得狰狞可怕起来,所以吓坏了她。

  「真看不出来啊,」优染狠狠地瞪着男人,用怯怯的声音说,「原来你是个老手啊,有多少少女被你蹂躏过?老实说」优染不软不硬地说,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

  阿喆被这么突兀地一问,直起腰来跪在女人的双腿中间,怔怔地盯着她说不出话来,他盯着女人的眼睛,从她的眼里看出了惊惧,在这惊惧之中夹杂着若有若无的不信任。「我……我……不是的……没有的……」阿喆结结巴巴地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坦白,自己嘴里发出来的声音也变得怪怪的,颤抖的嗓音里夹杂着卑微的哀求。

  优染不依不挠地说:「' 鸭子煮熟了嘴还硬' ,我看你就是在说谎。」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哪里骗你了?」阿喆着急地说,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难道说已婚夫妇干这事就成了坏人了?他不明白。

  「你的动作出卖了你,你昨晚怎么就知道用手指弄那里,怎么就知道揉我的胸。」优染的眼睛闪烁着狐疑的光,列出了不容辩驳的证据。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阿喆说,他不知道除了这句话还能说什么,他想了一想,又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看着你的身体,我就会了,就这样…

  …「他实在说不下去了,这个理由连他自己难以说服,更不要说优染了。他一抬头就看见了优染狐疑的目光,连忙把头低着不说话了。

  「不,你得告诉我你有过几个女孩?」优染认真起来,用万分确定的口气说,他不敢和她对视,就说明他说了谎,她也知道这样问毫无意义,可是女人的好奇心让她就是想知道,她看了看阿喆的小腹下面那条吓人的棍子,比阿拓的还要长,正在无精打采「没有,我真的没有,你是我的第一个女孩,这还要怎么说?」阿喆在优染的质问下恼羞成怒,他把女人的手按住,把身子压了上去。优染冷不防被抓住了,就像一只受惊了兔子开始反抗起来,在下面「扑腾腾」地要把男人从身上颠下来。阿喆死死地抓住她的手,就像抓住小鸟柔弱的两只翅膀,把胸脯抵压在女人得胸脯上,把臀部紧紧抵押在女人大腿中间,任由女人在下面无谓的反抗。优染就这样的顽抗持续了很久,直到她精疲力竭,额头上冒出了汗珠,才气喘吁吁地松懈下来。

  阿喆在上面压住女人的身体,优染一松懈下来,他便趁机耸动臀部,把那鼓胀着的欲望的树桩在双胯间乱戳乱送,女人也不再挣扎了,只是屏住了呼吸焦急地等待着,那不争气的东西在肉团上惊惶地东奔西突,总是找不到那裂隙的所在。

  他原本以为很容易就能进得去的,可是此刻他却无能为理,像个迷了路的可怜而无助的孩子,抬起头来向优染投去求助的目光。

  「进……不去!」他鼓起勇气朝着女人说,优染正在仰着头等待着那幸福的疼痛,阿喆心里又是羞愧又是紧张,满头大汗。

  「你没弄对,你弄在上面了,要往下一点点才是……」优染听到声音张开眼来,懊恼地说。

  阿喆心里一阵高兴,他原以为他这样粗暴,优染会因此不理他了,他实在是控制不住了,想来个先斩后奏,不曾想竟不得其门而入,女人的回答让他的行动合法化起来。阿喆把臀部往后退了退,借着灯光重新看了看那粉红湿亮的裂隙,校准了位置,把沾满了亮亮的液体的龟头慢慢地朝着那里插过去,按照她说的,稍稍向下。果不其然,龟头的顶端顺利地挤开了两片肥厚的花瓣,陷了进去,整个龟头都不见了,一团热乎乎的肉包裹上来,就像获得了新鲜的生命,突然活泼起来,紧紧地包裹住龟头在吸吮,这种美不可言的感觉让阿喆止不住战栗起来,忍不住耸了一下臀部,往里面更深的地方突进去,龟头顺利地挤开了肉团的包裹,瞬间滑落了进去,就像被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给吸进去似的,包皮瞬间被向后刮翻开来,露出了新鲜的肉茎,一下子又被温嫩潮湿的肉褶从四面八方包围上来,紧紧地贴了个严严实实,使阿喆一阵阵地痒得难受。

  与此同时,「啊——」优染捂着嘴巴的手松开来,忍不住大叫了一声,紧绷着的身子瞬间瘫软下来,内里有什么东西在破裂开来,就像被刀割一样地疼痛起来,她使劲地推着男人的胸膛,不让他继续前进。「痛啊,痛……」她说,眼睛里闪着亮晶晶的泪花。此刻的男人对她的哀告置若罔闻,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急不可耐地驰骋起来,骤然而不可抑止的疼痛,确如梨香所说的那样——「仿佛身体就要从中间裂开来」阿喆已不在她的控制之中,甚至也不由理智的操纵,开始没头没脑地干起来,猛烈地进出她的阴道,那么残忍!就像肆虐的飓风刮过来,优染的耳边只有烈烈的风声,只有草木吹折的声音,她惊惧地哭叫着,拼命地扭动着,抡起娇弱的拳头来,雨点般地捶打男人的背,捶打男人的胸,又是手抓又是嘴咬,咬男人的脸,咬男人的肩……拳打在身上,牙齿咬在肉里,阿喆已经不知道什么叫疼痛,他只知道全身无尽地痒,这种痒让他战栗,让他不断地把粗大的欲望往里面送,女人的里面仿佛有一种让他惊心动魄的东西,这种东西能把阿喆彻底溶解,把他的坚硬整个儿悄无声息地溶解,这种温柔的幻灭的感觉如此新奇的东西,如此妙不可言,他要往里面日,够着这虚无缥缈的东西,这种感觉若远若近而又遥不可及,他要日,他要一直日……日到天荒地老,日到海枯石烂也不停息,他想让这种美妙的感觉一直存在,直到永恒。

  优染开始退让了,牙齿也松开来了,打着男人的拳头渐渐地慢了下来,变成了按摩似的轻拍,就像一个善良的母亲的手,轻轻地拍着婴儿的襁褓,最后彻底地不再轻拍了,不再捶打男人的背,不再捶打男人的胸,也不再咬男人的肩,两

  手摊开来抓住身下红色的床单——优染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了一个比她更强有力

  的人,一个能威胁她和征服她的男人,她彻底地驯服了,身体中间那个位置也不再痛了,麻木得没有了感觉,逐渐从那粗鲁的摩擦中隐隐地生出一丝痒痒的感觉来,这感觉由远而近,越来越清晰起来,她摊开的双手重又合拢来,放在了男人的结实的臀部上,使劲儿拉着向里面拉,不住地挺动腰胯来迎合,她还要更多这样的感觉,这种痒麻麻的感觉从洞穴的四壁向四肢百骸扩散开来,让她很受用,她还要更受用些。

  优染平躺着伸直了头,在枕头上仰着脖颈,「咝唔」「咝唔」地呻吟着,这呻吟虽然细微,但却狂野至极,她把两条长长的腿高高地扬起来又放下,最后搭在了男人的大腿上,紧紧地把男人的臀部锁在双腿中间,更加欢快地扭动起来,更加狂野地大声叫唤出来,她已经准备好了伸展自己,释放自己,不保留一丝一毫。

  阿喆突然龟头一阵麻痒的感觉袭来,这麻痒让他就像被电击了一般,瞬间沿着脊柱传遍了全身,到达了每一根头发的顶端,传到了脚尖,全身都给激灵了一下,腰窝的地方尤其痒得难受,然后又漾回来,聚集在龟头顶端,阿喆「啊哦」

  地一声闷哼,那顶端就爆发开来,就如夜晚的烟花,升到了最高处,便在最高点「砰」一声炸开了花。

  阿喆一下子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倒在优染还在不住扭动得身子上不动了,感觉到了那阴茎埋在优染的身体里,「突突」地射个不住,直射得里面里面「咕嘟嘟」地作响,四壁上的肉一张一合地抽动,像张婴儿的嘴,要把从阿喆身体里射出来的滚烫的琼浆都吞下去,射精的势头终于缓了下来,阿喆的全身就像被抽干了一样,泛起无边无际的慵倦,气喘吁吁地匍匐在优染身上,懒怠挪动一下。

               第二十章

  阿喆把头埋在女人的双乳中间,羞愧得头都抬不起来,他结束得太快了,从头到尾不过也就二十多下,实在是太快了,出乎意料之外,让他羞愧难当,他原本想要在优染面前表现出「成熟男人」的一面,这下全都成了泡影,男子汉的形象被毁坏殆尽。他甚至在心里暗自怪罪起优染来,她那样顽强地抵抗,害得自己在镇压抵抗上把力气都用完了,才导致自己难以为继?他自己也不是很确定究竟是不是这个原因,因为在射精之前,他并没有觉得自己有气力衰竭的感觉,反而觉得自己永远都有使不完的劲儿,却在那一刹那被全部吸走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不管怎么说,今晚的形象算是完蛋了!」阿喆自卑地想着,心情沮丧到了极点,不敢抬起头来面对身下的女人。

  「我们真的都是第一次?」压在身下的优染说,声音怯怯地像在说梦话,她才清醒过来,并没有得到满足,她也觉得太快了点,不过这样也好,刚好说明阿喆并没有说谎。

  「嗯,」阿喆在她的双乳中间嘟嘟哝哝地说,还是不愿抬起头来,「说了你又不信嘛!」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你太坏了,真的像个坏人!」优染把「坏人」

  两个字上面放了重音,希望他能领会这两个字的真实意义。

  「我也不知道我能这么坏,我只是见到你的身子的时候,你知道的,我控制不住自己!」阿喆喃喃地说,脑子里把第一眼见到优染下身那话儿时那种血脉贲张的感觉快速地过了一遍。

  「你当时什么想法?」优染咯咯地骄傲地笑起来,又补充了一句:「见到我身子的时候。」

  「啥?」阿喆被这笑声原谅了,终于勇敢地抬起头来,「我也说不完整这种感觉,热热地胀得难受,就是想把那东西放到你的里面去,就这样。」阿喆满脸通红地低声说,「你呢?什么感觉?」

  「噢,没什么,就是痒,热得难受……」优染直起上身来,羞红了脸,低下头去,「就是想让你的进来,你那里真大!」优染想了一想说,「我喜欢……还有就是怕痛!」

  「下一次我会温柔一些的,你知道,我不受自己控制。大?真的吗?」阿喆怀疑地说,优染认真地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大又有什么用呢?还不到两分钟……」那种自卑的感觉重新袭上了心头。

  「亲爱的,没事的,听我说,第一次都这样的,没有必要这样子自责……」

  优染微笑着一字一顿地说,好让阿喆觉得她说的是符合事实经验的话,而不光是为了安慰他。

  「哦,原来这样啊,你怎么知道第一次都是这样子的?」阿喆歪着头警觉地说。

  「唔……这个嘛……我在书上看到的,我们女孩子都看过那种书,《少女百科指南》和《少女性知识一百问》之类的,我都看过。」优染说,其实她并没有在这类书上看到过这样的话——上面也许有,这些都是出自梨香的亲身体验,至少有两个吧,梨香遇到过这样的处男。

  「那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我是什么' 早泄' ……」说出「早泄」这两个敏感的词语的时候,阿喆还是不由自主的有些紧张,他确实不敢确定,优染也不是什么专家。

  「总有一天我们会做得很好的,相信我,」优染满怀信心地说着,把头靠过来偎依在阿喆的胸膛上,柔柔的发丝把阿喆的胸膛逗弄得痒酥酥的。

  「嗨!宝贝儿,一定会的……」阿喆心里暖洋洋的,感激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把手掌在她光滑的肩头上轻轻地拍着,安慰她。有一个温柔的妻子已经很难得,要是还有善解人意的心思就更难得了,阿喆觉得自己真的很是幸运,在心里暗暗地发誓:成为一个男子汉的道路才起步,考验才刚刚开始,自己一定要加油!

  「你爱我吗,阿喆?」优染在阿喆的胸口幽幽地说,越加显得小鸟依人一般楚楚可怜起来。

  阿喆把手指插在她的发丝里爱怜地抚弄着,贴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爱,要不我能娶你为妻么?」他感觉到下面那话儿软软地从阴道里滑脱出来了。

  「这也算是爱我的证据?我要你亲口说' 永远爱我' !」优染抬起头来看着阿喆的脸,手指兀自捻弄着男人的乳头玩耍。

  「宝贝儿,我们可是在上帝面前有过誓言的,我——永——远——爱——你!」

  阿喆郑重地说,一边竖起中指和食指来,准备说出一个让人信服的毒誓来。

  优染连忙抓住他的手按了下去,把食指竖在嘴唇边「嘘」了一下,娇嗔地说:「傻瓜,不要胡乱说话,哦!你都射里面了,我们要生孩子了吧?」

  他们还没有这个打算,阿喆窘了一下,笑嘻嘻地说:「对呀,我们要生孩子,像你一样漂亮的孩子!」阿喆用手捏了一下优染的下巴,优染忍不住笑了,脸颊上泛起了两个小小的酒窝。

  「那绝对是最漂亮的孩子了,如果像我的话。」优染自信满满地说,用一种不容置疑的骄傲的口气,阿喆也是这样想的。「你知道吗?像我们这样都是童男童女,撞在一起结婚的概率是多少吗?」

  「不知道。」阿喆摇了摇头,对这个他还没怎么关注过,他只知道处男处女越来越少了,据说「要找处女的话,要到幼儿园去找了。」

  「据最新的数据显示,这样的概率在对性比较保守的中国已经达到了十万分之五,十万个里面才有五个处男或者处女,要是两个撞在一起的话,那就是十万分之五的平方,简直就像快绝迹了的稀有动物了!」优染骄傲地说,阿喆在想着十万乘十万究竟是多少。

  「不好了……」阿喆突然大叫起来,连忙推开优染朝下面看,只见缩成一团不愿退去的湿漉漉的龟头上沾满了鲜血,床单上湿了巴掌一大片,他用手指去沾了一下,指头上就有了红红的血迹。

  「呀!里面有血流出来了!」优染一声尖叫,低头看着那里,那里有浓浓白白的液体正在向外缓缓鼓满而出,夹杂着丝丝鲜血,被吓坏了,晃晃悠悠地往后倒去。

  阿喆连忙搂住优染柔软的腰肢,蹭下床来抱到浴缸里,放了满满一大缸热水,优染才在浴缸里悠悠地苏醒过来,「我怕血,以后你要温柔些,知道吗?」

  「知道啦,我一定会温柔地,保证不再流血了。」阿喆跨进浴缸里面时说,他知道以后也不可能弄痛她了,这处子之血可是只有一次的。

  两人把身上洗干净,又换了一缸子水,舒舒服服地一起在浴缸里闹腾了好一会儿才回到床上,把床单换了,明天早上他们得回优染家去拜访一下,这是历史悠久的规矩——回门,回完门第二天就要出发到镇远去度蜜月了,两个新人儿在被子里絮絮叨叨地为这个计划讨论了大半夜,相拥着甜甜地睡着了。

  「快起来!快起来!」一大早阿喆就被优染给摇醒了,闭着眼好半天才清醒过来,才意识到自己不是一个人睡在床上了,从今以后,自己再也不能赖床了,总有人会叫自己起床了。

  「干嘛!……」阿喆不情愿的背过身去,眼睛涩得厉害,想继续眯一会儿,嘟嘟哝哝地说:「几点了?」

  「都快九点了,还睡?」优染把被子揭去了,把男人光裸着的身子扳回来。

  「才九点嘛,急什么?」阿喆不耐烦地坐起来,一边揉眼睛一边说,「昨晚睡得那么晚,就不让人多睡一会儿?」

  「我看你是忘了吧?爸爸都打电话过来催了。」优染着急起来,阿喆嘴上说着慢吞吞地穿起衣服来。

  「我没忘,不就是回门嘛,这个我记得!」阿喆头疼得厉害,一边下床一边揉着太阳穴找鞋袜。

  「我可不愿意被梨香取笑,」优染说,把找到的一只袜子递给阿喆,「要是我们去得太晚,梨香肯定会说的……」一想到妹妹涎着脸开玩笑的样子,优染禁不住有些头大起来。

  「说什么哦?这有什么关系吗?和她。」阿喆往脚上套鞋袜,似懂非懂地朝优染看了一眼,女人的脸上霎时废弃一朵红云来。

  「她嘛,你也知道,什么都说得出来,只要是他想得到的……」优染说完,红着脸到另一间屋子里去了,在那里准备大大小小的礼包。

  阿喆洗漱完了,想回到房间里来,门却从里面锁上了,阿喆敲了两下门,「等一下」——女人焦急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他嘴角浮起一丝苦笑:都洞房了,换个衣服还要把门关上,累不累啊?真不知道优染在里面搞什么鬼?

  阿喆回头望客厅的茶几上看去,都是整理好的大包小包的礼物,走过去翻了一下,什么云片糕、糖果、水果……应有尽有,看来这些都是大多数都是给梨香那个小馋猫带的了。正在阿喆摇着头的时候,房间门开了,优染像只快乐的鸟儿从房间飞到他面前来,一边跑一边转着圈儿问他:「漂亮不漂亮?」第二十一章

  阿喆眼前一亮,连声说漂亮,眼看她就快撞在沙发边上,连忙抢过脚步来把她搂住,「在房间里偷偷忙活了大半天,原来在打扮啊!」阿喆也禁不住啧啧赞叹起来,他是第一次看见优染这样打扮,平时优染可不是这样穿着的,今天可跟往日优雅成熟的风格大相径庭——上身穿一件淡墨绿色的V字领短袖棉质T恤,下身穿一条修身的天蓝色的卡其布长腿铅笔裤,那胸部显得越加挺拔坚实起来,细细的腰身下面,臀部更加浑圆提翘起来,腿也更加修长笔直了,脚上穿了一双雪白的帆布鞋,这架势倒不像是去回门的,反而像是要去打排球似的,摇身一变成了运动美少女,别具一番韵味。

  「讨厌,像个呆子似的看什么呢?」优染看见男人沿着她的领口往下看,娇嗔着挣脱开来,「昨晚上还没看够?」一边把大大小小的包抓住提起来。

  阿喆再去车库的路上一直想着,刚才从那深深挤拢来的乳沟看下去的时候,似乎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究竟是那里不一样,自己也说不上来。本来到优染家——哦哦,不,现在只能说岳父母家或者梨香家了,优染和自己有了新家了——是不用开车过去,不过那些大大小小的包裹着实不好对付,光两个人就上楼去拿了两次,要是提着这些东西走过去估计也够呛了,这回可把梨香开心死了。

  果不其然,站在门口的梨香远远的看见车子开过来,又是跳又是叫,像个得了失心疯的疯子一样,优染一下车就扑上来,又啃又咬,在姐姐的脸上捏了又捏,就像失散多年的姐妹那样,生怕姐姐身上少了一块肉似的。

  到了客厅里,饭菜都已经上桌了,优染的爸爸和妈妈已经满面笑容的等候多时了,小两口手拉着手给老人请了个安,阿喆字正腔圆地来了一句:「爸爸妈妈早上好!」喜得优染妈嘴都快裂开了,梨香「噗嗤」一声在一旁笑开来,弄得阿喆手足无措起来。入了座,饭菜的香味让阿喆觉得更加饿了,掂起筷子正要大快朵颐,身边的优染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痛得他龇牙咧嘴地差点叫出声来,把眼来瞪着优染。

  「干杯!」岳父端起杯子伸过来,阿喆定了定神,忙不迭地端起酒杯来碰了一下。他知道老岳父就好这一口,时不时地就喝上一口,看来今天自己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了。

  一顿饭下来,阿喆已经醺醺地了,不过还好,话也多了起来,不像刚才那样紧张了。老岳父也不那么端着了,和阿喆在沙发上从股票说到天主教,说到《红楼梦》的时候,老岳父把随身的那副大象棋在茶几上摆开来,嚷嚷着什么「从棋品看人品」,非要和阿喆一边喝酒一边对弈,阿喆心里暗暗叫苦,向优染投去求救的目光,梨香对着阿喆吐了一下舌头,做了个幸灾乐祸的鬼脸,挽着姐姐的的手上楼到房间里了,把阿喆抛在了楚河汉界的硝烟里。

  「昨晚上嗨爆了吧?」一进房间里梨香就笑嘻嘻地说,优染气不打一处来,看着房间里的东西都在,依稀间恍如隔世,故地重游,禁不住怅然起来。

  「没个正经的东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优染沉着脸说,连忙去把门掩上,又怕她说出什么话来让楼下听见。

  「哟哟哟,我说大小姐,结了婚还装什么纯呢?」梨香更加得寸进尺起来,「我猜昨晚就是你的初夜,对不对?」嘻嘻哈哈地往床上就倒,这么快就把姐姐的房间当自己的了。

  优染被妹妹抢白得脸上一整红一阵白,扑过去按住梨香就把手往腋下挠,梨香「咯咯」地笑着在床上翻来滚去,连声告饶,优染才气喘吁吁地罢手了:「看你还敢不敢乱说?!」

  「不敢了!不敢了!」梨香止住了笑,翻爬起来一本正经地说:「说实话,怎么样?」

  「又来!」优染做出又要用挠痒痒来惩罚她的架势,「再说握在挠!」

  梨香眼疾手快,连忙抓住了姐姐的双手,「我就要说,看你能把我咋的?阿喆哥哥那里很大是吧?」两姐妹就在床上扭成一团,滚得床单一片狼藉。直到都挣扎得精疲力竭了,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说实话,感觉还行吧,」优染对着天花板说,还在喘着气,鼓鼓的胸部一上一下地起伏不定,「被你说中了,很痛!」

  她又想起了那种甜蜜的痛楚。

  「那只是开始痛了,过一会就好了,对吧?」梨香强忍住笑,一本正紧地把专业的样子摆出来,让这讨论严肃些,「我猜你喜欢那感觉。」梨香见姐姐不说话,又试探着说。

  「你不喜欢吗?你还说我!」优染揶揄地说,脸上挂着回味的光彩,「不过……」优染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梨香急切地问,见姐姐摇摇头不说话,自作聪明地说:「弄痛了是因为没有充分爱抚吧,你的下面还没湿润他就进来了,你当然痛了。」

  「不是的,不是的……」优染摇着头沉吟着,还是不愿说出来,「他爱抚很充分,只是……」

  「那就是了,」梨香兴奋地爬起来,「爱抚是双方的,你摸他了吗?摸那里。」

  「我可没有,我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感觉怪怪的吓人,谁还要摸呢?」优染眼前浮现那根粗大的红玉一般的棍子,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那就是姐姐不对了,夫妻双方还害什么羞呢,以后都要朝夕相对的。」梨香试图开导姐姐,「你要轻柔地抚摸它,让它越来越硬,越来越硬……直到像铁棍一样硬起来,那样你会享受不尽,舒服死了!」

  「你个小骚蹄子,就你知道……」优染挣扎着要爬起来教训多嘴的妹妹,早被梨香骑在身上,动弹不得。

  「还有更过分的呢,必要的时候你还要用嘴去咂它,那样的话就是阳痿也得直起来!」梨香越说越离谱了,把舌头尖在嘴上刷了一圈,仿佛那是美味的冰激凌。

  「恶心死了,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优染紧紧地捂住耳朵尖叫起来。

  「好啦!好啦!你不爱听我就不说嘛。」梨香委屈地说,好心好意地教她,她却不领情,「说真的,阿喆哥的有多大?」看着姐姐把手从耳朵边松开,调皮地俯下身来低声问。

  「这么大!」优染把妹妹的头拉近来,在她耳朵边低声说,用拇指和食指围成一个甜甜圈的模样在梨香的眼前比划了一下。

  「哇喔!真的!」梨香一万个不相信,「看不出来这么有货啊,简直比阿拓的还要大许多!」不知不觉说漏了嘴,脸上刷的红起来。

  「唉,大又有什么用呢?」优染低声地叹息起来,想起阿喆羞愧难当的样子。

  「什么没用?越大越带劲的嘛,恭喜姐姐找到了一匹神驹!」梨香脸上显露出羡慕的神情,自言自语地说:「要是能给我用用就好了!」

  「说什么胡话呢?」优染听见妹妹在小声嘀咕着什么,听得不太清楚。

  「没,没有说什么……」梨香紫涨了脸膛说,「姐姐运气真好,真有福气!」

  梨香谄媚地说。

  「可是……可是……」优染终于鼓足了勇气,不安地说,「我们只做了十多分钟就……」

  「就什么?就完事了?」梨香连声追问,姐姐脸红的都不敢把脸朝着她了,「你是说' 早泄' !」妹妹终于不可避免地说出了那个让她担忧的词语,她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向妹妹投去求助的目光。

  「没什么的,」梨香读懂了姐姐的目光,安慰的话语里掩饰不住惋惜,「新婚之夜都这样的,一两次看不出究竟是不是' 早泄' 来,阿喆哥这么年轻,一般都是心理原因导致的。」

  「那我要怎么做呢?」优染像个小学生一样问妹妹,她对这种事情可是束手无策的。

  「不要打击他,慢慢地引导他,前戏要做足,就是爱抚,知道吧?」梨香在危难时刻也不慌乱,尽显专业本色。

  「恩恩!希望他不是真的早泄就好了。」优染满怀忧虑地说,「不说这个了,明天我们就要去度蜜月了!」她换了一个愉快的话题。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梨香像个要糖吃的小孩撒起娇来。

  「去就去,只是你不上课?你还没放假!」优染说,把这个淘气的妹妹没有办法。

  「你看我几时认真上过课哩!再说一个星期就回来,打个电话请个假就可以了,布置的作业阿拓会帮我搞定的!」梨香像是早就打算好出一次远门旅游似的,早就想好了。

  「那得问问你阿喆哥,看他同不同意了!」梨香无可奈何地说,「只要你听话,应该没多大问题的。」

  「就是嘛!就是嘛!你们有什么问题,不管什么问题,」梨香兴奋得在床上手舞足蹈,「都可以问我这个免费的随身顾问的啊!」优染当然知道她说的「问题」当然是指那种「问题」了。

  「那当然了,除了问你,我还敢问谁这种羞人答答的问题啊?」优染觉得有梨香一起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是不知道阿喆是怎么看的,毕竟,蜜月可是专属于两人的时光。

  两姐妹在床上没头没脑地胡言乱语,嬉闹了好一会儿,直到妈妈在下面叫开饭了才下楼来。

               第二十二章

  茶几上棋盘散乱,爸爸正红着脸膛在那里自顾自地夸夸自谈,阿喆歪在沙发上睁着血红的眼睛,兀自呼哧哧地喘着粗气,看来喝得不少。

  「爸,你这是劝酒呢还是下棋呢?」优染看见阿喆可怜兮兮的样子,心疼起来,不高兴地对老头子说。

  「年轻人可以不会下棋,喝酒必须要历练啊!历练啊!」爸爸大手一挥,满嘴唾沫星子四溅开来。「下了十几盘,盘盘皆输,我就没见过这么笨的年轻人,性子还急得很……」爸爸越说越来劲,为自己的赫赫战绩骄傲着。

  「得了,老不正经,就不知道让着孩子,」妈妈一边解下腰上的围裙一边说,桌子上菜都上齐了,「那么大年纪了,真不害臊。」

  「你也是的,喝不了还喝那么多!」优染嗔怪地对阿喆说,一边试着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男人的身子像个沉重的水袋。

  「我……可没醉!」阿喆不耐烦地打开优染的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餐桌边的椅子上坐下,大家看着他的样子,都为他捏了一把汗,生怕他一不小心打翻了饭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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