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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trimental Effect

[db:作者] 2025-07-07 10:41 5hhhhh 6350 ℃

偶然,你會突然忘記你是怎麼到達你現在的位置⋯⋯走的?跑的?跳的?

就像是莫名其妙地被傳送到某個定點,你是怎麼到達這裡的?

從電梯?手扶梯?樓梯?或者你是用飛的?完全莫名其妙(喔?也許可以用量子理論來解釋?或如同掉落到黑洞裡,被不同的重力影響而被一分為二、二分為四、四分為八⋯⋯)

你試圖回想,然而,就像硬碟壞軌一樣,無論你怎麼用力回想,那段記憶似乎被擋在高牆的另外一邊,怎麼樣也無法讀取。

+

他覺得自己目前應該就是卡在那壞軌的記憶裡面⋯⋯

不,其實,是更詭異的狀況。

突如其來的快感像是鐵鎚一把敲入了自己的腦袋中樞,爽得讓他整個人都驚醒了。

一如初生兒第一次張開眼,四周景色是很陌生的,他知道自己從未來過這裡⋯⋯暗色的牆壁,他的膝蓋抵著深藍色緞面的床單,床頭有一盞讓四周顯得昏暗的鵝黃燈光。

他發現他正在一張很大的床上,此時,他的身下壓著一個人⋯⋯他的性器精神奕奕地插在某個柔軟緊緻的甬道,那內壁柔潤地幾乎像絲緞一般,細細密密按壓著自己的傢伙⋯⋯他忍不住一個深深地挺入,他身下的那個人同時發出了低啞的呻吟聲,這聲音瞬間點燃了他⋯⋯他被肉慾填滿只剩下本能的腦袋,頓時陷入了極端的狂喜。

媽的!這簡直是天堂!他立刻拉開喉嚨吼叫著,一邊持續地催動著腰捅入那叫人銷魂的小穴,在性事上,他從來沒那麼爽過。

可是,當他端詳了眼前⋯⋯這個給他帶來極大歡愉的人背對著他⋯⋯身形不太像他所熟悉的女人們,那種柔軟有弧度的線條。

這個人的腰很細,背肌的呈現一個倒三角的線條,是只有在健身房裡才能見到漂亮精實的男性身材。

黑如墨的髮很短,還沿著後腦勺往上剃,那讓他的手好癢,好想摸⋯⋯不對⋯⋯不太對勁。

他後知後覺地發現他正在幹一個跟他一樣性別的人。

意識到的瞬間,他那勉強只剩1%運轉能力的腦袋愣住了。

不是吧?

他很確定自己從來沒有跟男人上床的想法,至少,他目前交往過的都是女人⋯⋯第一個、第兩個、第三個⋯⋯數字隨著時間增長,他不是記得很清楚詳細。

因為她們似乎長相都很相似⋯⋯好像是長相或擁有某些特徵會讓他特別注意。

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一直以為自己是直得不能再直的異性戀男性,結果,他現在正在操得歡快的是男人的屁眼。

他很明白他身下這位跟他一樣帶把,貨真價實。

自己為什麼突然轉性子幹起男人來了,而且,對象還是特別有男子氣概,一點陰柔氣息也沒有⋯⋯那個人壓抑不住的喘息跟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他意外地完全不覺得噁心,反而覺得自己好像特別興奮,還驕傲地像傑克的魔豆長到天際之上了。

反常絕對不是因為失戀,雖然那只是上個週末的事⋯⋯剛變成第n位的前任女友,像是因為自己用工作太累為理由,拒絕跟她出去晚餐,就對他歇斯底里地大吼『你根本就不愛我!我們分手吧!』

她的憤怒似乎壓抑很久,哭著尖叫又狠狠地搧了他一巴掌。

他就眼巴巴地看著女朋友迅速地收拾著行李的背影,奇怪的是,他好像變成金魚,隔著魚缸玻璃看著一個全然陌生人在他面前動作⋯⋯無法理解那些動作的意義。

直到她狠狠地在他面前把門甩上⋯⋯他才反應過來地抓抓頭髮,然後,打個哈欠準備回去補眠,嗯,因為連續幾天的採訪拍攝,他好幾天沒睡了。

醒來後,看著旁邊空曠的床,臉頰還很痛,但他一點也沒有特別受傷的感覺。

為什麼突然找個陌生的男人上床?

他想了想,這個人大概除了性別之外,全身上下都是他最喜歡的典型吧?

純黑色沒有染的頭髮,還必須是剪超短,若是有沿著腦勺後邊剃上去正好,他愛死那種髮根扎著手的觸感⋯⋯

他也摸了下去,就好像摸到每個人都有的『安全小棉被』,他忍不住心頭湧起了某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舒服得喉嚨自己發出了低沈的吼聲。

突然模糊地想起,好像有一任女友一天頂了染髮回家後,隔天他就帶著不耐煩提出分手(當然,那次他挨了一拳,臉腫了一個禮拜才消下去)。

<某個臉很長的損友問他為什麼分手,他理所當然地回答:都已經沒有吸引他的點了,為什麼他要忍耐?>

還有一任女友頭髮漸漸變長了,也沒去剪,他的衝動感也隨著頭髮變長而漸漸淡掉了。

不停地用著很多莫名的理由分手,讓他贏得爛男人的評價。

他不太在意,反正他只要裝著無辜的表情,還是有女人會上鉤。

他的歷任女友都年紀比他大至少五歲以上,讓他常常被他那群豬朋狗友們調侃說他是專做小白臉。

他就是會被那種顧盼間,被時光洗鍊過的韻味吸引⋯⋯他不懂為什麼,但被笑就被笑吧!

誰叫他媽媽死得早,就算是補償心態地遊走在年長女性們之間,也是各取所需,直到對方無法忍受他的幼稚或其他⋯⋯

他想起來,他為了工作,去了一個鳥不生蛋的鄉下小村。

只是為了採訪一個善心老女人的葬禮,他其實不太懂這個有什麼好報導的價值。

畢竟,今日的媒體不找些煽動羶腥的題目,怎麼引得讀者的好奇心,廣告主要求的點擊率就更別說了。

那老女人的一生 就是勵志故事的模板⋯⋯創辦孤兒院,撫養一堆戰亂中失去親人的孩子們長大什麼的⋯⋯是很溫情啦!但是,他寧可去跟拍那些沒腦子的偶像團體,至少拍到獨家新聞的照片機會比較大,那種緋聞或著潛規則啥的,人性醜惡的一面被揭發出來,現在的觀眾才會有興趣。

<沒人在乎為什麼會有那些戰亂,沒人在意為什麼會有那些孤兒。>

然而,主編意外十分堅持,他也只能摸著鼻子,陪著那個才畢業沒多久的新手記者,收拾行囊到了這個鳥不生蛋的鄉下地方來,

那個記者根本只是個不經世事的小女孩,什麼都要他照顧不說,問什麼都不滿意,還一直指使他,讓他厭煩得要死。

<再次應證,他果然對年輕的女性沒有對盤的可能性,恨不得把她們的幼稚全部塞回她們老爸的腦裡。>

終於結束這煩悶又無聊的專題報導,連哄帶騙地把那小女孩塞回了火車上讓她快滾回那繁華的大都市,自己卻莫名地留了下來。

只因為⋯⋯他們為了去喪禮現場時,經過的那一片蔚藍的海洋,雲層陰鬱地籠罩著全部。

他的心情仿佛被染藍、憂鬱,他媽的糟透了。

工作結束後,他隨便挑了看起來有點老舊的酒吧,就進去點了杯便宜的烈酒。

即使還是大白天,他很快地仰頭把那杯咖啡色的液體一口灌下,酒精辛辣地燒過了他的喉嚨⋯⋯他眨眨眼,覺得鬱悶感仍糾纏在胸口,自己恐怕需要再醉一點才能擺脫那種負面的情緒。

當他抬起頭正要跟酒保再叫一杯時,聽到推門的聲音他抬起頭,一個男人表情陰鬱從酒吧的門口走了進來。

正式西裝讓這個人顯得一絲不苟,深色的布料像是才參加完一場喪禮該有的衣著⋯⋯有著一張蒼白的臉孔,看起來比他大至少十歲以上,暗色的眼珠跟眼角的細紋皆帶著歲月的滄桑。

墨色、短短順著後腦勺削上去的髮,乾淨俐落地服貼著,就像一靜置多年的古井水。

他的視線像是被磁鐵吸引住了,無法從這人的身上移開。

這個人直直地走到了吧台,正巧坐在他的另外一端。

沒多說什麼,酒保立刻從下方的櫃子裡拿出了一套⋯⋯茶具。

太過反常了,但是,酒保不理會他這個外地人的驚愕,就熟練地從背後的櫃子中拿出茶罐,把茶葉勺進了茶壺,倒了熱水⋯⋯酒吧竟然還真泡起了茶。

等到那杯瓷杯裡裝著深褐帶著溫潤香氣的液體,放在了男人的面前,他才回過神來。

那個年長的男人伸出手,從袖口裡蜿蜒出來的手腕,雖是筆直,但意外有種纖細的骨感。

男人拿茶杯的手勢很奇怪,並不是像普通人會握杯子的把手,用了整個手掌覆蓋住了杯口,竟然是從杯緣抓起了杯子就口。

這樣不燙嗎?疑問從內心裡冒出來,卻也讓他注意到,潔白的杯緣旁,那幾隻指甲剪得很乾淨,連手指形狀都很漂亮⋯⋯

他想,他一定腦袋裡面有哪裡接錯了線,但是,他沒辦法不這樣想。

一個原始的衝動,也許酒精也助長的關係,他站起了身,拎起了已經見底的酒杯就走到那個年長的男人旁邊。

他開口搭訕了那個男人,那雙細長的眼在瞥過來的同時,瞳孔變得細小,像是驚訝,更又像是⋯⋯

那一瞬間,他還以為那男人會當場哭出來,但是,一個眨眼間,那表情又變回了波紋不動。

他想,應該是錯覺吧?

然後,年長的男人沒有拒絕他,大方地側過身讓他坐在身邊,即使他已經有點酒氣,有點理智的人應該知道要遠離醉漢⋯⋯

他們開始漫無目的似地聊天,不,那更像他一直抱怨著,工作、生活上的不如意,那個年長的男人意外地非常包容他,沒有打斷他的意思,就是一直傾聽著⋯⋯

然後,當他說起了這個沒多久死去的老女人,說那些採訪來的資料多無聊片面又膚淺,必定又是一失敗的報導,即使是主編的堅持⋯⋯

每當上面怪罪下來時,老是他被扔出去當眾人檢討的標靶,他多麼地悶。

頓了頓,那個年長的男人終於開口了,卻是邀他去一個地方⋯⋯

最後,他跟在那男人的後面,沿著鄉間小路,跟著走進了位在盡頭的一間小巧的園邸,他倆就在擺設都顯得有段歷史的書房,窗戶正對著一個精緻的小花園,被下午的陽光籠罩,淡淡的花香味隨風飄進中繼續話題。

那男人背著他,從一小小的木桌抽屜裡翻出很多舊照片、剪報。

他問了很多問題,也得到了很多意想不到太過細節的回答,幾乎像是歷歷在目。

這男人的年齡沒有跟那個死去的老婦人一樣老,他不可能經歷過那些戰爭、逃命、協助難民偷渡的日子。

但是,男人肯定是好的說故事人,他想。

他被那些幾乎要被軍方查獲,驚險萬分的逃跑情節所捕獲,等到他回過神來,已經深夜。

當他準備要跟年長的男人告別時,那顯得有些矮小的身形沐浴在月光中,那雙黑色眼珠子盯著他,似乎有著什麼情緒在裡面翻滾打轉。

那一眼⋯⋯好像自己一轉身,那人就會當場死去⋯⋯他的腳突然生了根,無法移動半步。

一個深呼吸,然後身體就自己動了,他用雙臂緊緊抱住了那個黑髮的年長男人。

氣氛太美好,很自然地,年長的男人領著他到了臥室裡,他一見到床就把男人推倒在床上,然後,他一邊解開褲子一邊壓了上去。

男人並沒有拒絕他,反而順從地任他撕了身上的衣物,褪去了那莊嚴不可侵犯的西裝,在鵝黃色的燈光下那具蒼白結實的身體顯得異常色情。

他整個被撩起了,胯下的傢伙硬得發疼。

那人轉過身,背對著他讓他任意掠奪。

這場性事很像是兩個人同在發洩什麼一樣⋯⋯

他倆的身體意外地契合,就像兩片拼圖一樣,可以完全密合。

年長男人並不吝於給他的反應,喘息跟扭動的腰,簡直是在火上加油。

後頸那片原本蒼白的皮膚,因為情事的激烈而泛著淡淡的粉紅。

他那被快感滿溢的腦袋只想著,好想咬⋯⋯能佔為己有嗎?好想⋯⋯

突然,他發現了一個小痣,就在耳後潔白的皮膚跟髮際線的交際處。

心頭突然一熱,他想也沒想就俯身下去含住了那一小塊深色的色差。

那人低低的呻吟聲突然拔高了,身下也連帶一緊,喔!讓他差一點就擋不住繳械了。

真的是⋯⋯他連忙抓住那細腰不讓它繼續搖曳,深呼吸一口才壓下去那種瀕臨射出的衝動。

他已經不是那種青春期男孩了,但他卻有種如果不找些什麼分開心神,他可能會破紀錄地早洩。

突然地,他想看這個人的臉⋯⋯在承受他侵犯的同時,是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會是不甘願嗎?被一個年輕的男人幹⋯⋯還是沈浸在快感裡無法自拔?

想要知道,他一向都是行動派,他停下了動作,把自己從銷魂處拔了出來。

男人發出了嘶啞的聲音,像是疑惑⋯⋯他趁著這個機會,把他身下這個男人給翻了過來⋯⋯

這個男人的長相普通,他當然知道自己自然也不是因為那張皮相,而是⋯⋯

他先是看到了對方的性器,軟趴趴地垂吊在兩腿之間,他頓住了 ⋯⋯這一場性事,男人竟然是在自虐嗎?

他抬起頭,看到鵝黃色的燈光之下,那張原本蒼白的臉頰上竟然是掛著兩行淚水,也許是沒有防備到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男人的表情是驚愕。

瞬間,男人試圖用雙臂遮住他的臉孔,但是,被他抓住了兩個手腕往旁邊一拉。

不行!他要看。

看這個男人⋯⋯那眼底似乎藏有些什麼秘密,他要知道。

男人的眼裡滿溢著悲苦⋯⋯他從那雙眼讀出了這些,瞬間擊中了他的胸口。

然後,他感覺到心臟瞬間揪緊了,幾乎無法呼吸。

一眨眼,他俯身,本能地想要安慰這個男人

男人在最後一秒別過了臉,他的吻撲了個空。

這讓他眼前一紅,原本想要溫柔安慰對方的心情一下子就煙消雲散。

他抓住那雙手腕的力道突然加大了。

那深色的雙瞳也因此流露出一絲絲害怕,但那早就無法阻止他了。

男人柔韌的雙腿被他硬是從膝蓋抓住後,整個往斜上方拉扯,年長男人的身體被他強硬地敞開,那細腰也浮空了。

他近乎粗魯地把自己的陽具插入了對方,明明隱約知道這姿勢讓身下的男人非常不舒服,但是,他反而嗜虐地猛力抽插。

「叫出來!」他惡狠狠地命令著,表情猙獰地活像是地獄來的惡鬼:「叫!」

原本,那個男人還隱忍著,死命地咬緊牙關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但是,那礙眼的淚水早就潰堤了。

他知道男人已經幾乎退到沒有防守,崩潰也只是時間早晚⋯⋯

次次不留情的深深地挺入,身下男人終在一陣顫慄之後,發出了類似哭泣的嗚喑聲。

「艾倫!艾倫⋯⋯」

那個男人一邊抓著他的背脊,十指深深地陷入了他的皮肉,一邊在他的耳邊斷斷續續地哭著喊著『那個名字』,但是他早就不在乎這些了。

在那些幾乎像是祈禱的喊叫中,他狠狠一頂,射進了那個男人的身體裡面。

You've been known to delude yourself.

你終於張開了眼。

腦袋昏昏沈沈地,你覺得你像是剛從六呎之下爬出來的屍體。

你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然後,發現應該在你胸前躺著的重量沒有了⋯⋯顯然,被你鎖在臂彎裡一起睡覺的那個男人,已經不見蹤跡了。

你立刻不滿地嘖了一聲,然後,你的五感立刻張開到最大範圍,你正在搜尋著那位失蹤人口。

你覺得你們倆都落到變成這樣的關係了,這人竟然還敢從你眼皮底下繞跑!

你在心底惡狠狠地發誓,你下次不把那老是吊人胃口的混帳老男人做到下不了床決不罷休。

即使他曾經是你的長官⋯⋯你也不打算給他留半點情面。

而這時,你耳尖地聽到不遠處,隔牆有水灑的聲響一直持續著⋯⋯

你立刻知道,一定是那個男人⋯⋯應是在浴室裡洗澡。

正在把昨晚的味道洗掉嗎?

未著片縷的你,雖然空氣帶著寒意也不覺得有一絲不自在。

途中你似乎踩著了一個塑膠套子,低頭一看,你的眼角似乎瞄到你的臉跟一個全然陌生的名字,你不以為意地把它一腳踢開到角落去。

浴室的門是用非常簡陋的鎖,外加這是間老房子,蠻力一推就碰一聲地打開了。

在那小小的淋浴間裡,那個男人聞聲轉過了身看向他,瞬間瞪大了雙眼。

你可一點也不在乎,立刻大步走上前,堵住了那個男人的退路。(不這樣做,這男人一定會跑,你早從次次與他交手的經驗中學到。)

男人瑟縮了一下,你選擇性地無視,理所當然地低下頭聞那項頸間的味道。

深深地吸著,滿室的水蒸氣充滿著藥草皂的淡淡素雅香氣,很適合這個男人偽裝出的優雅。

你的嘴角帶著冷笑。

你身上野性的那一部分佔有慾暴發了,毫不客氣地把年長男人的雙腿分開,就著一點滑膩就整個直接插了進去。

男人立刻哀叫了一聲,全身都在微微發抖,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不過,你就是打定主意要懲罰這男人⋯⋯實在太不乖了!明明知道你討厭獨自醒來,還給你來這一套,還故意把身體洗得香噴噴的,滿滿都是外來的味道。

你覺得這人身上應該沾染的味道只有一種⋯⋯你要剝去這男人的外殼,然後⋯⋯幹到他全身上下只剩下你的味道。

幾乎擋不住你的蠻力抽插的勢頭,男人像找救命稻草一樣往外抓,攀住了洗手台的邊緣。

你見到他有著力點了,知道自己不用再顧慮,立刻一直往那處敏感狠狠抵過去,很快,他就忍不住開始呻吟,連腰也開始淫蕩地配合自己扭動著。

就是該這樣!你覺得你們真是絕配!你低吼了一聲,手掌劃過了鏡子,原本滿是霧氣的鏡面瞬間照映出一雙散發著淡金色彩的雙眼,像是野獸一樣的瞳孔,那是你。

然後,你炯炯地瞪著那人在鏡中已經變成嫣紅色的臉頰,他也正回望著你。

彆扭又不甘的表情異常色情,張開的薄唇與其說是缺氧,其實更像是在誘惑你。

那你怎麼能不從善如流地幹爆這個悶燒的老傢伙。

你一把抓住男人的短髮,還張嘴咬住了男人在耳後的小痣。

一聲哭喊,你可以感覺到下身ㄧ緊。

這男人被你幹到射了出來,你還不用特別摸他。

你因此笑得張狂,他則在你的嗓音一陣腿軟不能自己,你扶住他的腰,繼續你的征服⋯⋯直到他幾乎顫慄到快要失去意識,你才滿意地在一次深深的挺進裡把他全部注滿。

「別洗。」你發現他在瞄頭頂的蓮蓬頭,立刻說了斷絕他的想望,然後,還用力拍了那圓潤的屁股,滿意地看著從那紅腫的穴口吐出一小道白濁的小溪流。

「艾⋯⋯艾倫⋯⋯」那個人靠著洗手台,一臉恍神地喚著你的名字,聲線顯得有點不穩。

你好心地站在男人面前,任男人的手臂像蛇一樣靈巧地圍繞著你的肩膀,這時你才發現他的雙眼有點紅腫⋯⋯

心口一熱,你俯身就咬了男人的嘴唇,像是貪吃的野獸一樣吞噬著他的小舌。

直到幾乎要缺氧了才依依不捨地放開對方。

「歡迎回來⋯⋯」你聽見他小聲地用那幾乎啞掉的嗓子說。

「嗯。」

End

Afterword: BJ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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