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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癡漢 番外

[db:作者] 2025-07-07 10:40 5hhhhh 2480 ℃

所謂的癡漢 番外

*大丈夫的報仇

*嬸嬸受難記

*這是肉慾橫流的番外

*為您呈現的是,蜻蛉小純情的黑‧暗‧面

癡漢的意義到底是甚麼?

我以為我對本丸刀劍的所作所為已經夠癡漢的了,想不到婚前婚後不同人不只可以用在女人身上,同樣也可以套用在男人身上。

我真的覺得自己引狼入室了。

或者以本丸刀劍們私底下的說法,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所以說,報應來了。

在本丸辦了簡單的婚禮之後,那天晚上體貼的忍著自己的慾望抱著我入睡的丈夫如今看起來更像是披著人皮的狼。

不是說婚前所有的溫暖體貼都沒了,就是有點需索無度,而且我總有感覺,他是有計畫地想把我從前玩過的羞恥PLAY全部玩上一遍。

比如說自己以前曾在人前偷捏蜻蛉切,所以現在老是在沒人發現的情況下被偷捏...腰啊、胸啊之類的。

以前常常把蜻蛉切放倒,因為不怕癢的關係,所以,現在輪到自己被弄得慾火焚身卻被放置PLAY了。

現在在手入室被調戲的不是他,已經換成我了。

總之,戲劇般的變化讓我不是很適應。

我曾在書房穿著短裙把雙腿掛在辦公椅扶手上換姿勢改公文,那時候蜻蛉切面紅耳赤的說要在門外伺候,而現在同樣一件事情卻有完全不同的展開。

方才他端著茶進來,我感覺到他的目光在我穿著黑絲襪的腿上來回巡視,我想著看一下也不礙事,也就沒在意他。

當我轉椅子以便抅到茶杯的時候就出事了。

蜻蛉切一進門,就看見穿著短裙的妻子跟某次一樣若無其事地把雙腿掛在扶手上工作,據她的說法只是煩了想換姿勢,那時候自己被那雙白皙精緻像是玉一樣的腿弄得心神恍惚,好不容易才走出書房。

現在在看到同一個畫面,蜻蛉切吞了口水。

黑色的絲襪與白皙的皮膚相比,有種全然不同的、犯罪的氣息,視線在婀娜的曲線向上移動,大腿上,透出細微皮膚的絲襪閃爍著,亮晃晃的,再往上看卻是烏黑不見底的黑。

斜倚在椅背上的姿勢讓臀部及腰部凹出一個完美的弧,再往上,是渾圓可愛的胸,然後是姣好美麗的小臉。

情不自禁的,蜻蛉切上前深吻了略為乾燥的唇,而妻子不明所以的配合,直到有些喘不過氣來才伸手推自己。

蜻蛉切也喘著氣,靠著妻子的額頭,雙手開始不安分的在那雙迷人的腿上游移。

妻子抱了自己,一隻手卻抵在自己胸前,道:「我現在在工作,晚上再來,好嗎?」

一般來說,蜻蛉切都會讓步,但他聽見了庭院中短刀們玩耍聲音,他心生一計,拉起絲襪輕彈妻子的臀部以示拒絕。

蜻蛉切惡意的舔著小巧的耳廓,手上的動作針對妻子最有感覺的地方進攻,很快的,懷裡的人隨即失了力氣。

「你...給我等一下....」

感覺到妻子是認真的在推拒,蜻蛉切只好停下來,只見那烏黑的雙眼,霧氣迷濛,妻子道:「有問題我一定要問清楚!」

蜻蛉切端正了站姿,以為是什麼正經的事,妻子卻問道:「你,為甚麼婚前婚後不同人?嫁你之後你太需索無度了,騷擾行為簡直比我還癡漢!我不是說癡漢不行,騷擾自己的妻子也不違法,但是,這畫風真的跟婚前差太多,我無法適應!」

「其實也沒這麼複雜,只是名分的問題而已。」蜻蛉切忍不住笑了,他俯下身,回答道:「交往的時候就已經很想做了,但總是名不正言不順,我知道我古板,但是結婚這個承諾一定得給,這是我的原則。」

妻子歛下眼眸,以最熱烈的吻回應蜻蛉切,抓著蜻蛉切的手探入自己的衣襟中。

在妻子的配合下,解開被扣的胸罩隨即被拉出來,小巧渾圓的酥胸就在自己手中。

蜻蛉切輕捻著乳首,引起妻子一陣顫慄。

就在兩人打得火熱之時,敲門聲響了,是骨喰。

「點心。」骨喰簡單的解釋來由。

蜻蛉切伸手撫著已然濕透的絲襪及內褲,在妻子耳邊道:「喊老爺不要就繼續。」

妻子用力槌了自己的胸膛,蜻蛉切笑得更惡意了,他道:「這種狀況你能忍到晚上嗎?」

說著,輕捏了已然熟成的乳首。

骨喰敲門的聲音再度傳來,片刻後,只見少女羞紅了臉,一臉不甘願的張口大喊。

腳步聲遠去之後,庭院中短刀們遊戲的聲音也停了。

「...你..田當番全都你負責!為期一個月!」

「遵命。」

蜻蛉切摟住抓著自己衣領的妻子,熱烈的吻上她,而少女毫不客氣的把自己的雙腿纏上蜻蛉切的腰,摩擦著彼此的下體。

兩人急切的脫去對方的衣服,互相親吻、擁抱。

蜻蛉切令少女把腿分別掛在扶手上,讓身體呈現M字大開。

見蜻蛉切壓著一邊膝蓋,不讓自己反悔,少女忍不住道:「這畫風真的是差太多了.....嚶─」

就連半強迫的作風,也要合乎身分才能表現出來嗎?

蜻蛉切一邊低首舔舐挺立的乳首,一邊用手指在密徑之中仔細的開拓。

找到令椅子上的人舒服的點後,蜻蛉切挑逗著那地方,一邊增加手指的數量令整個過程更加磨人。

頃刻後,甜美的呻吟聲中,甘泉般的體液濕了蜻蛉切滿手,自己的妻子面色潮紅的癱軟在辦公椅上。

蜻蛉切抱起自己的妻子,自己坐上椅子,讓出臂彎讓妻子靠著,另一隻手則輕輕替高潮中的人按摩,讓妻子稍微緩一緩。

少女的視線逐漸聚焦起來,她親吻蜻蛉切過後,用力的掐著蜻蛉切的肌肉,道:「你真是....婚後太欺負人了。」

蜻蛉切聞言,道:「這不是你婚前的作為嗎?」

「該是時候懲治你這個小惡魔了!」蜻蛉切捏了捏妻子的鼻翼,道:「我們床上見真章,嗯?」

有道是君子報仇三年不轉,所謂的風水輪流轉就是這回事吧?

蜻蛉切的學習能力相當好,一開始對接吻明明一竅不通,三天後就能把我吻的七暈八素。

床上的技巧明明都是我在帶領他的,幾天後就能把我弄的高潮迭起,現在已經進步到能把我弄到拋棄廉恥的要他或是低聲下氣的求他別再來了。

說實話,聽他這麼說之後我冷汗都流下來了。

臀下那根炙熱的鐵正磨蹭著。

蜻蛉切滿意的笑了,他道:「今天想要我主動還是你主動?」

我衡量了一下,避免等下再出甚麼奇怪的狀況,我還是自己主動好了。

我跨坐在蜻蛉切身上,扶著已然冒出青筋的肉棒,緩緩地坐下去。

蜻蛉切的尺寸就算在前戲之後也不是我能輕易接納的,我有點吃力的往下坐,蜻蛉切卻抓住了我的腰,吻著我,輕柔的撫著我幫助我放鬆。

休息一下之後,我繼續方才的動作,我隨即清楚地感覺到體內的性器輾過我的敏感點,我顫抖了一下,身體自然的緊縮令蜻蛉切發出一聲輕哼,他握著我的腰的雙手施力驟然變大,就在我以為他會帶著我直接往下坐的時候他卻忍了下來。

我吻去蜻蛉切髮際上的汗珠,深吸了一口氣,直接用力往下坐。

被撐開的痛覺與甘美的快感在體內交織,我忍不住叫出聲。

蜻蛉切顯然被我的舉動嚇到了,他趕緊按摩我的身體讓我好受一點。

「你不必這樣的。」蜻蛉切抱緊我,吻著我的眼角。

我撫著他的身體,道:「你也不好受不是嗎?」

他深吸了一口氣,似是在忍耐著。

我扶著他的肩膀小幅度的上下晃動自己還沒完全適應好的身體,有點痛,但是體內的性器刮過敏感處的時候卻傳來令人顫慄了快感。

持續動下去就會變成令人瘋狂的性事。

身上的撫摸很舒服,我總無法抗拒蜻蛉切的手,當他撫著我的時候,身體就會像是布偶般軟下來任他擺布。

我瞪了他一眼,道:「不是說我主動嗎?你現在這樣等下我會沒力氣。」

「沒力氣的時候就交給我吧。」說著,蜻蛉切捏了我的臀肉,沿著脊椎往上輕掃。

這麼一摸讓我的身體都快酥了,一陣顫慄之後我在也提不起力氣。

蜻蛉切低頭吻住我,舌尖的交纏十分纏綿,卻很溫柔,他結束了這個吻,道:「如果你不舒服我也不要。所以以後別勉強了。」

「嗯。」

兩人玩起互捏的幼稚遊戲稍作休息之後,蜻蛉切讓我把腿掛上椅子扶手,這樣姿勢讓我毫無主動的餘地,體內吃的更深的性器讓我更沒有反抗的力氣。

隨著蜻蛉切輕輕往上頂,體內甘美的快感隨即將我淹沒。

看著妻子越來越享受,蜻蛉切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抓著不堪一握的纖腰開始更狂野的性愛。

密徑中擠壓著自己,在進入的時候抗拒的阻止自己更加深入,卻在離開的時候緊吸著自己不放。

妻子摟著自己的肩,湊上來一吻,舌尖互相交纏打轉,蜻蛉切貪婪的掃遍妻子嘴裡的每個角落,讓他徹底沾上自己的味道。

舔拭她的耳際的時候,已然渾身癱軟的妻子看似無力繼續下去,下體的觸感卻告訴蜻蛉切懷裡的人尚未滿足。

蜻蛉切暫時離開妻子欲求不滿的體內,將她放倒在榻榻米上,底下墊著自己的衣物,躺下的人朝著自己伸手,拋來一個勾人心魂的媚眼。

蜻蛉切牽上她的手,抬起她一隻腿掛在肩上開始更加生猛的性愛。

妻子原本還有餘力用另一支自由的腿用腳掌在自己胸前作惡,畫著圈圈、用拇指勾著肌肉的線條、挑逗自己的乳首等等,但後來隨著高漲的欲求哲麼著兩人,迫切需要對方的兩人皆用盡所能要著對方。

妻子抬臀扭腰配合著自己,而自己則是用了所有力氣在取悅身下的人。

呻吟聲逐漸變的斷斷續續,已經完全沒力氣的聲音卻倏地拔高,是蜻蛉切針對著重點更加有技巧的攻擊。

大起大落之後,兩人同時迎來高潮,兩股不同的熱流衝擊著對方。

高潮過後,蜻蛉切抱著妻子,讓她躺在自己身上,撫著還沒緩過來的妻子。

背上的撫摸太過柔和,弄得少女眼皮開始打架,最後索性什麼都不管了,直接就睡過去。

反正天塌下來都有替死鬼。

發覺躺在身上的妻子睡著後,蜻蛉切哭笑不得,只得收拾殘局後替她梳洗。

經過上回白日宣淫之事後,大家(?)共同決定,審神者沒做完工作絕對不能讓蜻蛉切接近,以免舊事重演,嚴重拖延工作進度。

監督審神者的工作由一期負責,至於負責本丸大小的的萬能管家長谷部自然就把審神者工作期間最重的工作交給蜻蛉切。

這麼一來就完美的避開了工作時間,而一心想跟審神者在一起的蜻蛉切工作效率會更高,能做的事也就越多。

博多藤四郎看著會計帳本傻笑著,出主意的他對於賣了舊隊友這件事毫無任何罪惡感。

加州清光也很開心,因為這樣終於不用在看審神者被蜻蛉切整之後羞憤的表情,小倆口吵架簡直比不吵架還要閃。

燭台切光忠與藥研藤四郎不是很開心,因為他們得時常幫審神者食補,才不至於因為被隔開導致需求更多的蜻蛉切讓審神者應付不了。

成年刀劍們大部分是開心的,因為騷擾事件不再發生,且有人幫他們報復,可以在茶餘飯後小小的嘲笑一下審神者當年的荒唐。

短刀們很是失落,因為這樣就沒有收買他們的必要,糖果餅乾就變少了,雖然乾哥哥們還是很照顧他們。

「蜻蛉切!你給我差不多一點!為甚麼我要陪你玩員外撲蝶啊!我以前把你追的整個本丸跑也不代表我得陪你玩!」

「你為甚麼笑成這樣,學安定校不代表我會怕你!等...你不要過來!快來人啊!」

「小蝴蝶~~被我捉到就等著領罰吧!」

今天的本丸依舊很和平,涼亭中下著棋的平安古刀們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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