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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途(第5-6章),1

[db:作者] 2025-07-07 10:40 5hhhhh 8840 ℃

作者:caty1129

 

  字数:17142

              淫途(第五章)

  臨近淫習鎮時,地勢已漸平,樹木也矮小了許多,現今東行,易行平坦,行進時的妖物,卻又比前次野外多了不少,已成群居之勢,可在兩穴齊開的妻子與我的被動能力下,這一路倒也走得平穩,夫妻倆有驚無險著。

  來到這世界後,夫妻倆一直少之又少的對這裏的住民,投入太多的感情,在他倆看來,總覺得這個世界不太真實,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夫妻倆誰也不擔心對方會背叛自已,甚至離開自已,很有種相依為命的感覺.

  不知不覺已過了十多年時間,夫妻倆卻發覺倆人始終沒有衰老的跡象,仿佛一直停留在各自容顏最美麗,身體最巔峰的時期,倆人想過這與吸收那兩口有顏色的池水有關,也想到或是跟那些能力有關,商討,猜測之後的夫妻倆,心內都覺得這是好事,畢竟沒哪個凡人不想永葆青春,長生不老,順其自然成了他倆現今的態度。

  十多年時間,夫妻生活上,特別是性事上,更是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在每個目的地變態風氣半強迫下,在那些能力、物品的作用下,在當地居民的默許,支持下,兩人的心態有了極巨的改變,雖然漸少了肉體的交流,可卻有了絲心意相通的感覺.

  野外的葉誠是個不折不扣的早泄男,一路以前,他只能依靠口舌,盡丈夫的義務,滿足妻子的性欲,做為一個丈夫,不能盡一個老公應盡的義務,卻不能使他自卑,內心反而覺得這般理所當然,戴著貞操帶,受制於妻許久才能釋放一次,有根低垂無用的性器,不使玷汙妻子的騷穴,在他看來,才是一個綠夫該有的常態.

  詠欣則是性福的,有大量的妖物性器進入到她的體內,雖不能抽插她,但還是緩解了一些她體內的騷癢的,而且她不還有丈夫在側,雖是個早泄男,可卻能在她欲火旺盛時,用口舌盡一個老公義務,為他泄欲,期間她還是想男人的,畢竟已為淫婦的她,要是不時常想要個奸夫,這才是在他現下的丈夫看來,最不守婦道的妻子。

  「上河村」,座落在瀾滄河的上遊處,距淫習鎮並不算遠,夫妻倆只花了三個多月時間,就來到此處,此村有了像極了那世七、八十年代,現代社會模樣,到了這村後,夫妻倆才像回到了熟悉的所在。

  村長家,這村的村長,是個瘦老頭,他對夫妻倆詳細的介紹了本村的民風,民俗後,這才把話題引向了,這村固有的荒淫變態主題上,就這事跟夫妻倆商討了起來。

  一番商討過後,村長從夫妻那,得到了還算滿意的答案,才領著夫妻倆,去到了一間面積頗大,正中隔開,平分成兩戶的平房,讓他倆搬入右邊那屋,之後說明他倆只有一周的相處時間,這才離開,數個小時後,有村民在村長吩咐下,送來了大量生活的必須品,供新入住的夫妻使用。

  三日後,葉誠性能力恢復,不再早泄,想與妻子交媾,詠欣沒有拒絕,事隔數月,首次分開雙腿,接納丈夫性器入她穴中,這次交媾夫妻倆心內的興奮,遠遠大於肉體的快感,在變態能力、怪異物品作用下,丈夫只能靠做時羞辱自已,妻子只能靠羞辱丈夫,說些淫語,才能得到一些快感,使這場缺失了快感的肉流交流得以順利完成。

  戴上貞操帶不久,葉誠漸有了綠奴的心理,詠欣也已然發覺,為了能更好的羞辱丈夫,使丈夫順利走上這條賤路,她今天特意憋屎憋尿,只等著丈夫要射,抽出雞巴時,命他強忍著,跟著她走入到新家的衛生間裏.

  這處住處,據村長所說,是專為天選夫妻所留,所以這間衛生間本就有著兩個便器,一蹲,一坐,相對而設,蹲的那個是丈夫的,坐的自是妻子所用,可今天詠欣卻用了蹲便器,拉尿排屎,還讓丈夫忍射看著。

  「老公,去吧!」

  詠欣排泄後,站了起來移開時說道。

  妻子說完,葉誠朝便器走去,跪在了便器之上,對著妻子拉出的屎尿擼起管來,前段時間裏,他對妻子許諾過,說是他的性器已然不配插妻子高貴的騷穴,每次忍不住插後,他願意接受些羞辱性的懲罰,眼下就是。

  「老婆,要射了……賤夫下賤的子孫,只配與你高貴的屎尿共處」

  「射吧!」……「你要我投入感情!」

  到了相處的最後一天夜裏,夫妻倆進行了最後一次交媾,葉誠又接受了屈辱的懲罰後,兩人這數月來第一次同床共枕,在床上相擁著說著私話。

  「嗯,我希望你的心裏,以後不僅只是有我」

  「這樣好嗎?」

  「這樣你能更性福,我也能更屈辱」

  「是為做綠奴鋪路」

  「知道就好,別說出來」

  「敢做還不能說呀!」……次日清晨,妻子早早離家而去,臨近午飯時間,她才領著一個個子不高,幹瘦、長像普通的男人而歸,葉誠把倆人迎進了屋子,廳裏沙發上,陌生男人伴妻而坐,而他則獨自坐在了另一邊,之後男人開口道。

  「我是個占有欲極強的人,既然你的妻子選了我,做他的主人,我希望這五年裏,你們夫妻倆能徹底斷了聯系,好讓她能身心完全屬於我,專做我的母狗妻。」

  「斷了關系五年,我一下都不能見著妻子」

  「不,你能見到,我就住在隔壁,你天天都能見著她,可是只是看著」

  「老公,你不是要我投入感情嗎?這五年,我會視他為丈夫,做他的妻子、性奴,而你只能一旁看著,這不隨了你願」

  「我……同意!」

  「既然同意,就把這簽了」

  「這是什麽?」

  「有期限的離婚協議」

  「什麽!」

  「有什麽好驚訝的,這五年裏,我必須要做她實實在在的丈夫,主人,而你倆自然要簽定下這份協議」

  「這不必了吧!」

  「簽了這,這五年,你妻子的身心,才會完全歸屬於我,否則她心裏,會始終有你」

  「老公,簽吧!」

  詠欣拿起筆,在協議上簽上了名字後說道。

  「你老公不舍得簽字呢!要不你給你看看」

  「曲行」

  妻子扯下左邊的衣領,只見她左乳上,有了兩個黑字,應是紋上去的,葉誠看後驚訝讀出。

  「老公,你還猶豫什麽,在我選了他後,就下了決心,讓他在我的胸口上,紋上了他的名字!」

  「我……」

  「再給他來點刺激」

  男人說時,用手指了指的性器,妻子迅速會意,溫順的除去了內外褲,而後親吻了他還沒全硬,卻已目測超過二十CM肉棒的大龜頭來,詠欣為了羞辱丈夫,讓他盡快下定決心,還特意騷浪的不時,親吻主人龜頭那道排尿的長裂縫來。

  「通往女人靈魂的通道是陰道,來前她才被我操了一回,就迷戀上我,還把你不能滿足她,是個沒用丈夫之事,告知了我,並說你想她性福,而現在我就當著你面,給她性福,想必看後的你,會興奮得簽了這份協議!」

  「啊……我很情福……啊……老公……簽了」

  妻子撅著屁鼓,手按在桌上兩份協議上,騷浪的迎合著身後男人粗長雞巴的進出,對著丈夫,她一臉的舒爽,口出淫聲,還不時告訴丈夫此刻的感受,並勸說著,在她這般被他男操時,簽下桌上的離婚協議.

  葉誠看了許久,就在妻子數次高潮,奸夫抽插加速,眼見要射時,內心屈辱同時興奮中的他簽了,簽下了這份有時限的離婚協議後,事實上,他的妻子從今天起,就成了自由之身,歸屬於了這個奸夫所有。

  「臥室有個暗門,打開後,有面鏡子,你可以看到聽到臥室中,我們發生的一切,而我們卻看不到你,期間我希望你別出聲,就這麽天天看著、聽著……還有三天後,是我娶妻的日子,歡迎你的到來!」

  奸夫留給了葉誠一份協議,摟著妻子出屋前,讓她先行了幾步,然後招來了葉誠,湊到他耳邊說道。

  「你來了」

  三天後,村民們已幫隔壁那屋布置妥當,欲做那男迎娶之用的新房,這天葉誠早早上門,在那男勸說下,還不知羞恥的坐上車,同他一並去迎了親,迎回村中小旅館中,一身婚紗,嬌艷異常的妻子。

  迎親後,只有他、妻子、奸夫三人,到了新屋的一間房中,妻子拿著一個備好的子孫桶,把屬於他們夫妻倆的婚戒,丟入桶中,之後讓葉誠也除去戒指,一並丟入桶中,跟著在奸夫眼神示意下,她撩起了裙擺,蹲坐在了馬桶之上,拉起屎時,奸夫說道。

  「她這是在跟你倆的婚姻,做個告別儀式,等下你吻別她,我給她戴上婚戒,她取下你的貞操帶後,就會成為我的妻子,母狗了……」

  「吻我……不是我的嘴,你要盡最後一次丈夫的義務,吻幹凈我的這裏,讓我完全的嫁給他」

  妻子往小桶內,拉完屎後,撅起臀,對葉誠說道這話。

  葉誠依妻所言,屈辱的舔吸著她便後,有著大理殘屎的尿眼,這期間他見到了妻子和奸夫互戴上了婚戒,也眼見到了兩人親吻,之後在妻除去他貞操帶時,奸夫竟然也脫了褲子,朝那小桶裏拉了泡屎,還讓另一層身份,做為母狗的妻子親吻上他便後的屎眼。

  「好了……射時要裝入這桶,你是不配參加我和他的婚宴,捧著桶回去吧!」

  妻子舔完了奸夫屎眼,湊過惡臭的嘴,同他一親惡臭的嘴,交吻片刻後,這般交代道。

  葉誠捧著裝有妻子、奸夫屎尿的小桶回家了,他這一整天在家中,聽著隔壁的熱鬧聲,想像著妻子這時是否笑靨如花般,接受著眾人的祝福,接受了這場新的婚姻,接受了無他在旁的性福。

  晚飯後,葉誠就去了臥室裏,找著了暗門,打開後,果然有面鏡子,可以看到幾乎整間那屋的內裏情況,照奸夫所說,這應該是面單透鏡,他湊前仔細探查了一番,發現了鏡邊有不少的細孔,想來就是透過這些細孔,他才能聽到那屋的聲音。

  葉誠傻傻的,盯著正對著的床頭,妻子與奸夫的婚照,從六點多,呆到了九點多鐘,才等來了奸夫牽著妻子入內,兩人坐在床沿,交頭接耳十分親密的聊了許久,這才幹起了正事。

  妻子脫去了婚紗,赤裸著為情夫寬衣解帶,在赤裸的情夫向她低聲言語後,她打開了床頭櫃,從中取出了頸套、皮鞭、蠟燭……性虐的工具,一件件過奸夫手,再被奸夫放置一旁,之後分腿提胯,一手後撐,一手扒穴,蹲在了床頭位。

  「會想那賤貨嗎?」

  「不」

  「說謊了,五鞭……啪……」

  奸夫口中的賤貨,應該說的就是葉誠,在看出妻子說謊時,奸夫狠狠的給了妻子兩腿間十鞭,打得妻子疼得鼻涕、眼淚齊出,眼見被這樣折磨,葉誠此時心疼了。

  「想嗎?」

  「不想」

  「又說謊,這次是奶子,十下……啪……」

  「啊……」

  妻子被抽的奶子紅腫,奶水四濺.

  「別再說謊了,想吧!」

  「想」

  「新婚夜,就想另一個男人,犯賤吧!」

  「是,我賤」

  「賤就該被懲罰,是吧!」

  「嗯」

  「撅高狗臀,二十……啪……」

  「還想嗎?」

  「想得少了」

  「很好,他打你耳光嗎!」

  「不打」

  「十巴掌,現在把臉湊過來,說因為你的犯賤,求我抽你」

  「我不貞,我犯賤,求老公抽我」

  「啪……啪……」

  耳光十下後,妻子兩邊臉都腫了起來,不復美艷「被抽清醒了沒,還想嗎?」

  「不想了」

  「又說謊了,這次的懲罰改成奶子滴蠟」

  葉誠真不明白,奸夫是從哪看出妻子說謊了,至少他是沒看出來,而妻子在被奸夫說是撒謊時,雖不想被他性虐,但明顯表示出一副被其揭穿,無話可說的態度。

  「還有些」

  「果然不夠呀!跟我來」

  葉誠眼見著奸夫這般說後,拿來了細繩,一頭系牢在頸套上,牽著另一頭溜狗般,拖著妻出了臥室,不知去往何處,大約大半小時後,這才牽著妻子從又回屋,倆人上到床上。

  「現在!」

  「不想,一點也不想」

  「現在腦海想什麽」

  「想主人老公愛我」

  「怎麽愛」

  「用大肉棒愛」

  「騷點說」

  「操我」

  「你自已來」

  「用力操我」

  葉誠眼見到妻子,手握住壓在身上的奸夫肉棒,把它導入到她騷穴之中,雞巴進入後,妻了發出了聲異常滿足的騷吟,之後急切催道。

  「你是誰的老婆」

  「你的」

  「那他呢!」

  「前夫,我和他沒關系了」

  「以後還會想他嗎?」

  「可能還……」

  「啪」

  奸夫屌入妻穴,握起一根短鞭,抽打了妻子的奶子。

  「我盡可能……」

  「啪……啪……」

  妻說這話後,奸夫又是抽了數鞭。

  「快操我,我不想了」

  「啪……」

  奸夫這次抽打了更多鞭,直抽得妻子尿了出來。

  「不想……操我……」

  妻子語無倫次說這話後,奸夫才開始使力,狠操起妻來。

  葉誠透過這面鏡子,看不到交媾中兩人的表情,卻能清楚的看見兩人交合處的情況,一根粗長在本屬於他的妻子產道,進進出出,帶出了大量妻體內大量的淫水,跟著他還會把子孫射入妻穴中,讓她受孕,懷上野種,如此下去,妻子也許不僅是肉體,就連內心都有可能被他占據。

  妻子也許不知,可奸夫則是明知而為,他在將要射時,突然你幫孩子把尿般,抱起妻子,一邊抽插著,一邊走至這面鏡前,讓我能最近距離,清楚的看到妻子被他內射的場面。

  「扒開穴,我要大聲說,你是誰的妻子」

  「你的……你的!」

  「我是誰」

  「曲行」

  「以後還會想那個王八嗎?」

  「不會,從今天起,我的身心只會有你,你才是我的老公」

  「沒說謊,很好!」……婚夜,奸夫似乎就初步收服了妻子的身心,第二天的上午,葉誠出門時,正巧對門的兩人也要出門,當他看著妻子同奸夫親密摟著,從他身旁走後,她望他的目光仿似陌生人時,他的心裏很是不好受了許久。

  三個月下來,他在那面鏡前,眼見著妻子的身心,在他性虐調教、激烈做愛下,一點一點的被他收服,被他占據,倆人從最初的陌生感,到此時如他倆那時,交往了許久,婚後夫妻般度日時,他的糾結度,屈辱感越發重了。

  不到半年,在奸夫的辛勤播種下,妻子懷上了他的孩子,肚子漸大中,對他更是依戀了起來,同時此時的妻子M欲,已被他調教了出來,性事上對他千依百順,平時生活中,也是如此,已有了一家人的感覺.

  「她完全屬於我了,好長時間沒想過你了」

  一年又一月多,妻子生下了與奸夫的野種,就在出產後奸夫上了葉誠家,給他送來了一個紅雞蛋,並讓他當場剝殼吃下後說道葉誠心裏清楚,奸夫所說屬實,頭幾個裏葉誠窺探時,還能偶而見到,奸夫睡下後,妻子爬起坐在床邊,一臉的糾結,呆楞許久的場景,可至從妻子懷上野種後,這種情形就已消失,想來…

  …「我很久沒想你了,而且剛生了他的孩子……吃吧!」

  就在情夫送蛋之後的第二天,數月沒來這家的妻子,卻突然上了門,同樣帶來了一個紅雞蛋,讓葉誠當場吃下。

  「沒話說,不恭喜我」

  「恭喜……恭喜」

  「說的這麽勉強,還不如不說,走了」

  「我送你」

  「不用,這期間,我不會再來了,如你所願,我投入了感情,有些愛上他了」

  「嗯……現在你是他的妻子」

  「謝謝」……三年來,妻子再沒上門,期間又幫奸夫生了一個野種,兩人在感情上,正常生活中,已如一般夫妻無疑,至於性事上,在他調教下,已似個母狗一般,各種羞恥,屈辱被虐,交媾已不在話下。

  葉誠一直觀註著那屋的情況,偶而間眼見著奸夫摟妻,抱兩野種,一家人在床上親密時,他的精神就有些恍惚,好似自已成了多余之人,那屋住著的才是既完整,又完美的四人家庭。

  「綠奴!」

  情夫又一次突然上門,還詢問了他這三年間的一些情況,並讓他拿來了那個子孫小桶,要他當場打開,並且朝內看了一眼,眼見到已裝滿大半桶時,他嘴裏蹦出兩字,使得葉誠一陣驚楞。

  「呆了,婚後沒多久,他就跟我說明了你的情況,可我覺得那時不妥,她的身心還沒被我收服,而現在我有自信,我在時她的身心已被收服,所以,你是時候可以加入進來,不過還需一個過程才行」

  「通過什麽過程」

  「臣服我的胯下」

  「啊」

  「不奇怪吧!做為綠奴,不就該臣服於奸夫的胯下嗎?」

  「是……是!」

  「那就來,讓我感受到你的下賤,這樣你才有資格加入進來」

  「你要我怎麽做」

  「你有一周的時間,我會根據你的表現,考慮你是否能……」

  「我……主人」

  「很好」

  下賤的葉誠,聽後跪在奸夫面前的地板上,跟著有激動顫抖著的雙手,為其除去褲子,當他剛在那屋操完妻穴,騷臭的大肉棒暴露眼前時,一種被同性羞辱,極度屈辱的感覺湧上了他的心間.

  「你現在舔的是什麽!」

  「主人的大雞巴」

  「你有雞巴嗎?」

  「有」

  「那你為什麽舔我的」

  「因為我的雞巴太小,我崇拜主人的大雞巴,我賤……」

  「那屋的女人是誰」

  「你的……你的妻子、性奴」

  「她美嗎?」

  「你配擁有她嗎?」

  「不配」

  「為什麽」

  「我是個長了根小雞巴的王八」……第二天夜裏,那屋交媾後,奸夫又來了葉誠家。

  「我剛操完老婆,雞巴上面還有她穴裏的味道,這滋味怎麽樣」

  「味道很好」

  「說說這是什麽」

  「主人的子孫袋」

  「有什麽用」

  「用來讓你的妻子受孕」

  「你有子孫袋吧!」

  「有」

  「有用?」

  「沒有,我雞巴太小,又是個天生的王八,沒有哪個女人會想懷上我的子孫」

  「舔……一寸一寸的舔,細細感受我這裝子孫,能讓女人受孕的地方」……

  第三天「這是哪」

  「主人的屁眼」

  「它有什麽作用!」

  「排泄用的」

  「想舔!」

  「想」

  「用嘴舔」

  「是的」

  「你的嘴本來什麽作用」

  「吃飯」

  「那為什現在卻想用它舔我拉屎的地方」

  「下賤的我吃飯的部位與高貴的主人拉屎部位,同一級別」

  「舔吧……」……第四天「她是你的誰?」

  「我的……我的主母」

  「你想認她嗎?」

  「想」

  「怎麽認」

  「跪在她胯下認她為母」

  「你愛她嗎?」

  「愛」

  「不想重新得到她!」

  「不想,她是屬於主人的」……第五天「這裏是」

  「我的屁眼」

  「作用」

  「排泄」

  「還有呢!」

  「被主人操」

  「你是同性戀」

  「不是」

  「那為什想讓主人操你屁眼」

  「因為我想做個綠奴,一個不被主人爆菊的綠奴,不是個好綠奴」

  「成全你」……第六天「主人操你更舒服,還是自擼更舒服」

  「自擼」

  「為什麽」

  「綠奴的天性就該自擼,而主人的大肉棒,放入的地方,該是主母的穴內,而不是我下賤的屁眼裏」

  「說的好,幫我吸出來」

  「嗯」

  「要射了,要我射哪」

  「射我臉上」

  「被同性顏射羞辱什麽感覺」

  「感到自已極致下賤,很屈辱、非常興奮」……第七日「主人,今兒這麽早……」

  「這是最後一天,你等下……表現讓我滿意了,我就收了你」

  「嗯」

  在奸夫一番交待下,兩個鐘頭後,我準時去到了隔壁門口,按響了門鈴,如他所說,來開門的真是妻子,她見著我時明顯一楞後,表情怪異的開口問道。

  「快回去!這不是你能來的」

  「嫂子,是曲哥讓我來的」

  「是他……你剛剛叫我什麽」

  「嫂子」

  「咯咯……我先進去問問他!」

  在妻子一陣放浪的嘲笑聲後,她轉身回走時,說了這話。

  「進去吧!」

  沒過多久,她又返回門口,領他進了屋。

  隔著巴巴望了三年,葉誠總算得以進入到那間,異常熟悉的臥室中,而奸夫此刻正坐在床的邊沿,打量著他和妻子,直到我倆近前站著時,他才開口向妻說道。

  「老婆,我這一周,晚晚出去,就為調教這公狗」

  「公狗?」

  「嗯,他可賤了,非要做我的性奴,幾天裏他舔了我的雞巴,屎眼,吞吃了我的精液,被我爆了菊花……你要不介意,今夜有你見證之下,我就收了他」

  「不介意,你收吧!」

  「公狗,收你前,有些話我得講在前面,你旁邊這位既是我的妻子,又為我的母狗,一直接受著我的調教,但是雖說她是我的母狗,可地位也在你之上,還有我的占有欲極強,我的女人也好,母狗也罷,都不是你這個下見東西能覬覦的,以上我所說你聽清楚了」

  「清楚」

  「那現在還是想做個公狗,臣服於我的胯下嗎?」

  「想」

  「母狗,給他說說做我性奴規矩」

  「是,主人!第一……」

  「都聽明白了」

  「明白了」

  「母狗,再給他看看你的騷處,那母狗的憑證」

  「嗯」……眼前的妻子應後,向我展現出了一個,已毫無羞恥感的性奴,應該是個什麽樣子,只見她神情自若的脫起了,所著的衣裙,直至露出全身的虐痕,她的胴體赤裸的暴露在兩男之前時,她的神情連一絲細微的變化都無,仿佛只是做了一件最自然而然的事來。

  「母狗」

  妻子兩片烏黑的肉唇上,各紋著一個銀色的字,在妻子脫衣時,葉誠就已發現了這極其顯眼的紋字,他見著這紋字,心裏就已然明白,他和妻子再也回不到曾經了,母狗綠奴這種生活的方式,將會在今後永遠伴隨著他倆.

  看著妻子跪下,用性感的嘴,吞吐奸夫的粗長時,那發出的勾人悶哼聲,以及下體漸顯濕潤,極快的有了少量的騷水,順腿根向下流淌時,他更加知曉到,現下的妻子已是完美的淫婦,出色的母狗無疑。

  「別碰到你嫂子,把我的雞巴,放到他該進的地方裏」

  親吻、撫摸,床上的兩人拉開了一場床事的序幕,可到了這場淫戲正式開演時,針對葉誠的羞辱卻又來了。

  這不是葉誠第一次,把他男的雞巴放入到妻子的騷穴中,可卻是要第一次在不觸碰妻子騷肉下,把屌放入其中,他先是單手握著奸夫粗長,當頭部入內後,隨著肉棒的插入,那手緩緩下移,直至根部時松手,整個過程中,面朝著他,蹲坐在奸夫胯間的妻子,一直有種臨床蔑的目光,註視著他完成著這一切,葉誠在妻這般註視下,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噢……」

  當奸夫整根大肉棒被妻子騷穴時,交媾中的兩人,都不禁發出了聲異常滿足的呻吟聲,嚴絲合縫,近前觀看的葉誠,在床上兩人的性器完全交合時,低頭看了眼他的肉棒後,心內不由得不服氣的暗道,至少在這事上,妻子和奸夫才是種天作之合。

  「酸澀」

  不時變換體位,交媾中的兩人,至少奸夫沒有忘了他這個觀看之人,時常抽出大雞巴,讓他舔吃片刻,羞辱著他,葉誠舔吃時,妻子騷水的滋味,很配合著他這場交媾中的一部份心情。

  半個多小時,這場交媾宣告完結,奸夫的大肉棒漸而軟下,最終滑落出洞時,妻子穴口一股股的精液緩緩湧出,床上的極根運動,讓倆人出了一聲大汗,眼下已無力,並頭躺著回氣、急促喘息著。

  「舔」

  葉誠是個知趣之人,他早已去到了衛生間裏,拿了條幹凈、柔軟的毛巾,沾濕,擰幹,握著重又回到屋裏,上到床上,給奸夫擦起了身子,就在他一直擦到將近奸夫性器時,一直看著他的奸夫,開口說道。

  不為別的,只為奸夫與妻子新鮮的精液、淫水,就能讓下賤的葉誠,低下頭、俯下身,用嘴吞吃一個與他同性別,剛內射過他妻子的男人性器,並且不以為恥,反倒異常興奮,他早不是常人。

  「床下有個痰盂,拿出來,我想撒尿」

  他舔吃了許久,奸夫感到滿意後,又有了新指示,他聽後迅速下了床,拿出了痰盂,正欲回到床上時,奸夫已然叉腿坐在了,靠向他的床邊。

  「端著它,吸著龜頭,伺候我尿」

  奸夫開口,葉誠聽後一怔,轉瞬恢復如常,一手提著痰盂,一手握著他的肉棒支起,臉往前湊,張口含住了肉棒的頭部,靜等著奸夫朝他嘴裏放出尿來。

  剛舔吃完奸夫這根內射妻子後的肉棒,現又要提著尿桶,含住他龜頭尿眼,伺候著往他嘴裏放尿,是種什麽滋味,要讓葉誠用實質言語表達出,他決計無法做到,他只知道,這時要有個外人在,看到並了解了這情況後,他決計會找個地縫,一頭栽進去,死活不出,做個名副其實的縮頭烏龜。

  可如今有外人嗎?沒有!只有兩個知情人在場,所以在這兩人極度鄙視的目光下,他能坦然面對著這事,含著奸夫的大龜頭,吞吃下他尿出的大量騷臭尿水。

  在這夜裏,葉誠與妻子面對著面,讓身後的奸夫爆了他的菊花,在這般屈辱後,他終於被奸夫收下,成了他胯下的一條賤公狗,也從這天起,他本質上已成了個綠奴。

  次日下午,妻子不在家時,奸夫領著他去了那屋的地下室,在這間各類性虐器具,應有盡有的調教室中,他在新主人勸誘下,叶诚的肉棒上豎紋了「绿奴」

  两个绿色的大字。

  这兩個纹字,代表着不僅是妻子無法回頭了,他也如是。

  不到半個月後,叶诚两乳上,出现了兩只栩栩如生的鮮綠色王八,更显出了他的下贱。

  当他赤裸著被主人領著見到妻子时,在老婆註視他的身体,露出驚異之色時,他有了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那次見面之後,三人間什麽事也沒有發生,只是見上一面,而之後主人再沒領他去到那屋,只是偶而拿些性器到來,單對單的對其羞辱、調教、性虐一番,這期間能透視那屋的那面鏡子,也被主人用木板封死,葉誠有很長時間,見不著妻子了。

  從這次見面,到揭開了木板,已是半年時間過去,這天下午,主人去了葉誠住處,在主人命令下,他成了揭板的主力,主人一旁做了幫手,兩人一番忙活下,葉誠又能通過這面透明的玻璃,見到、聽到那臥室裏的所有情況,這天主人沒有調教他,只是忙完了這事,就離開了他的住處。

  夜裏,不到九點時,葉誠眼見到妻子,獨自一人進入到那間臥室裏,脫了衣,上了床,一段時沒見著妻子,她又似豐滿了一些,奶子更大了,也更下垂了,陰唇更肥厚了、同時顏色也更黑了,那乳暈、奶頭、臀部……唉就不說了,不看臉,只看私處,她絕對似個爛熟的中年婦女,而鼓起的腹部,就是個明證,她又懷上了主人的孩子。

  她看著電視,不時會把目光投向門處,已同個等待丈夫返家的婦人,畫上了等號,葉誠眼見這幕時,已是心中一顫,直到他見到主人出現,妻子的表情,嘴中發出的甜到膩「老公」

  兩字時,他已清楚知曉,妻子的心思,情感……已在他這般下賤下,又從她的生活中缺失中,轉而投放到了那個男人的身上。

  「我愛你」

  「我也是,睡吧!」

  那屋兩人各種親熱,卻不再淫靡,已有了老夫老妻般的深厚情感,睡時室內亮著盞燈,散發出柔和的燈光,不使這屋的葉誠,瞧不見那屋倆人睡下的情況,床上妻子背靠主人而睡,主人的一只手充當起了她的枕頭,另一只輕搭妻腰,應妻子要求,那根半硬著的粗長,深入體內,在其深處呆上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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