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轉過頭繼續看著自己最喜歡的花園

我便起身...餘悸未消讓我的腳有點無力...扶著椅背

離開前，我看著媽媽

「...媽媽，我可以問您一件事嗎？」我看著媽媽的背影，這十年來媽媽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情，究竟是累積了多少情緒，走到這一步...

『...什麼事...』

「現在在媽媽的心中，還有爸爸嗎？...」

面對生死未卜的丈夫，卻為了繼承的事情，成為了修羅，殺害兒子，即使不是自己親生的...

這累積了十年的怨念，究竟沒有一點點光明的一面嗎

畢竟是夫妻，如果媽媽剛剛說的都是真的，爸爸並不是荻野谷家的血脈，只是一個沒名沒份的孤兒

能夠入贅到擁有上百年資產的荻野谷家，成為下一任當家，一定有他的理由

外公的意思？或是媽媽的堅持？

不管是哪一個，跟爸爸結婚時的當下，應該也是充滿了祝福跟希望吧

而現在...

不管是哪一個，似乎都已經不重要了...

媽媽微微低下頭『...現在問這個又有什麼意義』媽媽沒有回過頭

『耕彥他一直到是生死不明的現在，心中始終都沒有我...一直惦記著那個女人...以及那個私生子』媽媽嘆了一口氣，低下了頭

『就算他心中始終沒有我這個妻子，我還是希望他心中還有你們這兩個孩子...』

媽媽所說的這些話，感覺很無力，感覺很寂寞，始終無法傳達到爸爸的耳朵裡面

我什麼事情也辦不到，只能眼睜睜看著事情漸漸地發生

...

..

.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距離晚餐還有一段時間，我坐在床的邊邊，對於剛剛跟媽媽對話所產生的內心餘悸還沒有完全的消退

我還在懷疑，這一切會不會只是個非常真實的夢境，等等一但被女僕叫醒之後，就回歸到平日乏味的生活

就跟平常一樣，過著既奢華又無憂無慮的生活，每天就只是煩惱生活太無趣太煩悶

爸爸依舊每個月只能見到一兩次面，媽媽依舊很刻薄的對待女僕

但是事實卻不是這樣，我捏了自己的大腿、臉頰，捏到都快瘀血了，仍舊沒有醒來

這一切都是真的，電影跟小說裡面指的鴻門宴的情節，就準備發生在我們家...

雖然我們家一直以來都很不尋常，不過...

我想著想著，不知道為什麼，內心很害怕，但是又有點悸動...

是什麼緣故呢，是因為在這個無聊的生活中終於有些變化了嗎？還是有其他的因素，刺激著我？

牆上的機械鐘滴滴滴地前進，晚餐的時間一直靠近，我不知道是在期待著，還是害怕著

心跳越來越快

秒針的齒輪聲，有如撞門一般，每一下，就重擊一下

媽媽什麼時候會開始動手？...

媽媽會怎麼動手？

會很歇斯底里的拿著武器攻擊螢之介？家裡好像有爸爸收集的一些復古的冷兵器

在螢之介的晚餐菜色裡面下毒？哪道菜呢？媽媽會知道螢之介喜歡吃什麼嗎？

還是乾杯的時候在餐酒裡面下毒？確實這樣可以確保螢之介一定會吃到毒藥，但會不會螢之介不敢喝酒，偷偷吐掉呢？

那用的會是什麼毒？河豚毒？氰酸毒？一些推理小說裡面出現過的毒藥漸漸浮現在腦中

還是沒有直接毒死，先用安眠藥讓螢之介昏迷過去

然後在睡夢中解決？

媽媽是會怎麼處理呢？親自處理？還是叫人處理，濺出來的血怎麼辦，果然還是要在浴室嗎？

要分屍嗎？要埋在哪裡呢？

腦中不斷浮現螢之介各種死狀的畫面...構思著如何處理一具男孩的屍體

在這個封閉冰冷的宅邸之中，要隱密的處理掉一個男孩，支解一個人，掩埋一具屍體，其實是很容易的...

這樣的話...

...

昏迷的螢之介，被麻繩緊緊地捆著，螢之介的身體被勒出一道道的肉痕，就像火腿一樣

...

而螢之介在綑綁的過程中，已經因為關節扭曲的疼痛的清醒，但叫不出聲音，因為嘴已經被塞住了，不是怕被別人聽到聲音

而是擔心會咬到舌頭

...

對了！為了不讓螢之介亂跑，還是先將腳踝的肌腱切開吧，聽說這樣就再也不能走路了

...

螢之介激烈的扭曲表現出他的疼痛，肩膀跟手肘似乎因為反射的激烈抽搐，而被拉到脫臼了，扭到詭異的角度

見骨的刀口依稀看見白色的韌帶彷彿彈簧般在伸張著，因為身體的抽搐而微微跳動，在浴室裡噴濺著血，血順著水流，紅艷的如此美麗

...

拿起剪刀，一刀刀的將螢之介的衣服剪掉，由於恐懼以及疼痛的關係，螢之介身上冒著冰冷的汗水

冰冷的剪刀每次一碰觸到肌膚，就讓螢之介顫抖，金屬摩擦碰撞的聲音，對螢之介來說就有如死神的鐮刀，碰撞著鏈條

...

隨著螢之介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心情也越來越高漲

白皙的皮膚沾著血液的紋路，破碎的衣服微露私密的地方，那是毫無防備的恥部...因為主人的雙手已廢，已經沒有遮掩的能力了

而隨著腳踝的血流越來越緩慢，螢之介的眼神...漸漸失去光澤，那是一種絕望的眼神，失去行走能力的絕望

我撫摸著氣如游絲的螢之介，眼淚、鼻涕、口水流得滿臉都是，幾乎所有液體都要流出體內一樣

放心吧，你不會絕望的，哥哥在阿

內心越來越激動，可愛的螢之介，在那稚嫩的皮膚底下，究竟藏著多少見不得人的內在呢？

我手上的刀械是我的餐具，在這美麗的餐點前，我要開始細細品嘗螢之介這美味的軀體

我剪開綑綁在螢之介手上的麻繩，綁得太緊而讓雙手呈現紫黑色，冰涼涼硬梆梆的，似乎已經沒有感覺了

手腕的地方因為激烈摩擦而染紅的麻繩，破皮的地方露出了黃白的皮下脂肪，肩膀呈現扭曲紅腫發紫，脫臼讓螢之介完全沒辦法繼續掙扎

需要割開肩膀的肌腱嗎？看樣子應該是不用了，螢之介的四肢已經處理完畢了，現在螢之介終於完全離不開我了

拿起亮晃晃的剪刀，先用力剪開螢之介眼前的那搓頭髮，僅僅差一公分，那美麗的青綠色雙瞳就會有如壓破的葡萄一般，噴灑出黏稠的玻璃體

別怕別怕，現在還不會奪去你的眼睛，因為好戲還在後頭，怎麼可能會讓你錯過呢？

不過螢之介的眼睛已經閉上了，是不是要將眼瞼剪開呢？

...

...

...

我捏起螢之介的眼皮，仔細想想...還是不要好了，保留螢之介漂亮的臉蛋，玩起來比較有感覺

那...

要從哪裡開始吃呢？

沿著身體軀幹將衣物一一剪開，割開骯髒的白色內褲，裸露出螢之介還未長大的下體

好可愛啊，螢之介果然還是一個小孩子，所以看樣子長大後應該也是會很可觀的呢～

反正也沒必要等他長大了吧？

聽說閹割時會因為疼痛的抽搐，而會引發射精現象

是真的嗎？

我撮弄著螢之介的陰莖，原本還指望切下來是可以保持硬挺的狀態，看樣子螢之介已經沒有辦法勃起了，龜頭也漸漸的失去該有的血色

我欣賞著螢之介的陰莖跟陰囊，是那麼可愛，那麼乾淨，那麼幼小

我便一把抓起陰莖跟陰囊，用大剪刀一刀用力剪下去

！！！

頓時螢之介全身又激烈抽動了，手的力道不夠，還有半截陰莖還依著暗紅色的海綿體連接著，切面清楚看見尿道噴灑著血水與尿液以及前列腺液的混和液體

螢之介發出激烈而且奇怪的哮喘聲，嘴角流出了血液，似乎因為疼痛而咬斷了牙

原來因為疼痛而引發射精現象

是真的呢～

我手上拿著螢之介脫落的睪丸，兩顆小小的，乳白色沾著血還有白白的輸精管，流出透明的黏滑液體，依稀的見血管似乎還在流動，似乎事情發生太快，還沒注意到自己已經不再了

陰囊根陰莖還相連著，我抓起懸掛的陰莖，將剩下的斷口一刀剪開

螢之介已經沒有反應了，是剩下的這節已經沒有感覺了？還是暈過去了？

我拍拍螢之介的臉，螢之介半開的眼神一點光澤也沒有，淚水混著血水冉冉流出

我將從螢之介身上切下來的睪丸與陰莖，裝在玻璃瓶裡面，那是螢之介身為男人的尊嚴，而螢之介已經永遠失去他們了

隨著脫離肉體的時間越久，就越沒有恢復的希望

我看著螢之介

我知道喔，螢之介一直很想跟悟做那些骯髒的事情對吧...

在螢之介眼前搖晃著他小巧的睪丸與陰莖，螢之介的表情已經從恐懼、害怕，變成了失神...崩壞...放棄

表情上充滿了各種液體，不知道是鼻水，淚水，還是口水，還是汗水、血水...

因為疼痛，只能發出顫抖的喘息聲，以及喉嚨裡冒出血泡的聲音

而原本睪丸跟陰莖應該所在的位置，已經用膠帶貼死了，但是膠帶的縫隙還是不斷地湧出血水

再也沒有機會囉...因為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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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破頸動脈的手感，有如打開一瓶美酒，最後的三次搏動，噴滿了我的全身

我的手，沾滿了螢之介的血

螢之介心臟最後的搏動，一個生命殞落的瞬間，是否讓我看到靈魂的真相

除了學校，幾乎都被關在別館，吃著精緻的美食

螢之介的皮肉，是否也是這麼幼嫩芳香，這些，悟是否已經品嘗過...

如果我吃了螢之介...

是不是螢之介，就永遠在我體內...

如果我吃了螢之介...

我就永遠不會是一個人了

如果我吃了螢之介...

一股喜悅，在體內翻動著

如果我吃了螢之介...

我體內有螢之介...

這也代表著，我在跟自己弟弟做愛嗎？

翻動著，鼓動著

一種道德淪喪的興奮感，有如鬼魅附身一般讓人陶醉

性慾有如血水漸漸擴散，在空氣中黏膩著，沾黏著我的胴體，沐浴在其中

沉澱著，醞釀著，是那麼讓人毛骨悚然

是那麼讓人興奮

是那麼讓人欲罷不能

思慮、倫理...似乎都不是那麼重要了...

...

..

.

滴...

滴滴...

滴滴滴...

「...！」

一回過神，聽見秒針的聲音

看著我的手

「我在幹什麼！？」

無意識之中，我已經脫下了內褲，搓弄著勃起的下體...

一股惡寒湧了上來，我無意識之中竟然在心中想像著虐殺弟弟的情節

而且還讓我產生了性興奮...

我把手放開，沾了滿手的乳液跟前列腺液甩了出去...因為驚嚇，下體似乎開始軟化萎縮

但是陰莖根部的興奮感，醞釀的慾望，卻還沒消退

我在想什麼...那是我的弟弟耶...

「我...」

我看著我的手，殘留的乳液與黏液

「螢...螢之介...」

螢之介額頭冉冉流出的血痕，無辜的眼神，與滿手的情慾形成強烈的對比

「....！！」

對比的衝擊衝擊的下體「...不...不可以...」但是前列腺並不接受我的命令，就算我的陰莖已經軟化

啊！！

肛門與陰囊之間一股酸澀感，一股力量一衝擊

一股...一股的收縮著

「不...不行...阿...」

就算用手摀住，也檔不住尿道口流出的大量白濁液體

我眼眶一熱...流下了眼淚...

「我...我...」

我...不但幫不了螢之介...

我也沒理由說媽媽...

我的心裡，也住著一頭嗜血的修羅...

我喜歡螢之介，而那卻是建立在一種很不正常的想像上

我看著沾滿精液的雙手，在我看來，有如滿手鮮血

總有一天，甚至就在今晚，我遲早會背叛...傷害到螢之介的...

我眼淚流個不停，不知道是為自己的變態而流，還是為自己的無能而流，還是為螢之介而流...

還是為生死未卜的爸爸而流，還是為絕望的媽媽而流

我承受的了嗎...

內心似乎有什麼東西漸漸破碎的聲音，我一直想要給弟弟維持良好的形象

結果這是什麼...

我到底...在做什麼

但我卻無法克制...我的潛意識驅使我這麼想像，驅使我這麼做...

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如此的討人厭，不是媽媽，不是爸爸，不是哥哥，更不是螢之介

而是我自己...

「...」

...從什麼時候開始呢？

是從媽媽跟我說爸爸生死未卜開始？還是從螢之介剛進宅邸開始？

我第一次，哭出了聲音...

到底...這一切是誰替我們設定安排的...

我能夠怪罪於誰？

或許有人可以憎恨，是一種幸福....

那我就不會認為這個世界只有我最讓人憎恨了...

我看著窗外傾盆大雨

與其讓媽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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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開始下了，雖然淋到了一點雨，我還是盡快的回到了別館自己的房間

頭髮跟衣服沒有很濕，心中的害怕與緊張仍然沒有消退

「...爸爸在國外生死未卜...」

我一個人反覆思索著那群佣人所說的話，喃喃自語著...

應該...只是謠傳吧...

我告訴著自己，那不是真的...現在我沒了悟，沒了國井大叔

如果連爸爸都離開我了...

那我...

我顫抖的雙手拿著從餐車裡拿到的兩個三明治

外面的雨越來越大

我走到陽台，花園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

一場雷打了下來，讓我全身抖了一下...

「我該...怎麼辦...」

不知道為什麼，一種本能的感覺

告訴著自己

這裡很危險

我該怎麼辦...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外面的雨聲越來越大，衝擊著我的思慮，心中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叩叩叩

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這是今天第一次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

「是悟嗎！？」

我想到悟回來了，趕緊從床上跳起來，往門口跑去

「啊！」

蹭！一聲

採到一角滑落地面的床單，重重的摔到地上...腳指甲因為撞到，裂開一個角，開始流出鮮血

「好痛喔...」我看著門口，門縫沒有看到人影，剛剛敲門的人是？...

悟會不會躲在門旁，或是離門比較遠

不然悟聽到我摔倒的話，絕對會馬上衝進房間，像平時一樣，穿著整齊的衣服，無微不至的照顧我，拿藥幫我包紮，安撫著我...

「悟...別玩了...進來吧...」

我爬起身子，走向門口，緩緩地推開房門...

悟一定在那裏，可能之前發生的事情讓他有一點生氣，不過悟絕對不會棄我不顧的...

我一推開門，一定看的到....

因為雷陣雨的關係，而且沒有悟平時的點燈，走道顯得陰暗淒涼...一個人都沒有...

「...悟...？」悟...還沒回來嗎？「...那剛剛的敲門聲？」

『螢之介...』

一場雷打在窗外，照出了一個人影，就站在門的牆後

「...柏之介...哥哥？」

柏之介哥哥看著我，全身溼答答的，似乎是從大雨中跑了過來

哥哥背光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讓我感覺到一陣冰冷的感覺從脊椎刺了上來

手上的剪刀反射出令人害怕的光芒

而且正常來說，柏之介哥哥應該是不會進來這裡的...

「柏之介哥哥...怎麼了...」

柏之介哥哥看著我...微微喘著氣...

『...』

我看著柏之介哥哥

他想幹什麼...不知道為什麼...好可怕...

我微微的後退...

喀啦！

「！！」剪刀突然掉地上，發出的聲響，讓我嚇了一跳...

柏之介哥哥搖了搖頭『...螢之介...』

『快離開這裡...』

「？」

『爸爸的事情...你知道嗎？...』

我微微點點頭...

『那你知道如果你被寫進遺囑裡的話...會發生什麼事情嗎？...』

「...」

我不是很想思考這類型的問題...

但是...

「我的存在...會很多餘嗎？」

哥哥撿起剪刀『...沒錯』

我...

「...那我...」

到底該怎麼辦...

『離開吧...』哥哥的聲音好冷靜『離開宅邸吧...』

『你不離開的話...我不知道媽媽...還有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柏之介哥哥...」

我不是很懂...

『離開這裡就對了！你想死嗎？』

突然間大吼的柏之介哥哥，讓我嚇了一大跳，背光的哥哥，眼角泛著淚光

『快趁大雨視線不好的時候，跳到浴室工人的貨車上吧...路上我幫你支開其他人...』哥哥說完，便轉身走向門口

我...要被趕出去了嗎？

『快啊！！』

我跟了上去，走進雷陣雨之中

冰冷的身體...不斷遮蔽視線的雨水...

悟...你在哪裡...

如果我離開了宅邸...悟找的到我嗎？...

--螢火蟲離開自己的棲息地的話...

突然回想起悟所說的話

--是活不久的...

「悟....」我的聲音，在這磅礡大雨中，連我自己都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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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柊浪區，是新芒市裡一個以港口出入貿易而繁榮的區域，不管是人口還是城市發展程度，都遠遠超過鄰近的幾個鄉鎮

一輛剛從桐杉區開過來的卡車，傳出了不滿的爭執聲

『我肏！這種天氣根本不能開工阿，荻野谷家真的很機車耶...這種天氣把我們當下人一樣使喚來使喚去喔』

『幹！阿就有錢人總是認為出錢的人是老大阿，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年代了』

卡車上的司機你一句我一句的抱怨荻野谷家的跋扈以及霸道

午後雷陣雨導致浴室整修的工程被干擾，加上國井總管的住院

荻野谷夫人要求浴室要重新審視其必需性，或是要重新修整其範圍

便要求工人在雨天也要審視以及重新規劃整個工程狀態

『真是一點意義都沒有，那之前做的是什麼意思？搞笑嗎』

『X的...』

柊浪鎮的天氣沒有桐杉是來的惡劣，不過仍舊是小雨，卡車的目地，是要先回總公司的工寮，重新規劃荻野谷家的浴室整修工程

『...』

『真是越想越火大，他們又是我爸爸那輩的老客戶，得罪不起...』

『奇怪耶...我剛剛好像看到...荻野谷家那個小少爺私生子從我們車子後面走過去...』

『就他一個人？』

『就他一個人』

『那一定你眼花囉...你不知道那個私生子問題很多嗎？而且我相信那個被寵壞的家族出門絕對不會只有自己一個人』

『我知道阿...所以才更不可能一個人出現在這裡的吧...我才覺得奇怪啊』

『那一定就是你累到眼花了，一切都是荻野谷那個暴發戶的錯！』

『對，都是他們的錯！』

『對！』

淅瀝瀝的雨聲中，有微弱地腳步聲，在陌生的柊浪鎮的街道中漫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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