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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花】Step Father(R-18)【中国语】

[db:作者] 2025-07-07 10:40 5hhhhh 4420 ℃

Step Father

>> 灵感来源是某有争议的小说,非常非常犯罪且雷的题材,继父x小男孩,阅读出现任何不适概不负责。

花京院典明坐在沙发的单人座上,左手抱着海豚形状的玩偶,那是继父两年前的时候买来给他当抱枕的,现在有些褪色了,但他仍然很喜欢,经常抱在怀里。他的右手握着棒棒糖,随意含在嘴里,鞋子和袜子还穿着,背带短裤和衬衣,全都是刚从外面回来的装束,他是故意的,故意等着继父回来看到这一幕,然后带着点无奈的语气数落他,说他都上中学了,该懂点事了之类的。

对于这句,花京院当然准备好了该怎么回答,他会眨着眼睛说,我才十四岁啊,然后继续穿着皮鞋踩到地毯上,抱着小海豚走到继父面前,啵地一声抽出嘴里蜜瓜味的糖,伸出舌头给继父看,问他,承太郎你看,有没有染成绿色?

有,承太郎会说,大衣脱在手里不急着去挂,再弯下一点腰让花京院不至于把脚尖垫得太高,头低下去,轻轻地像是问候一样地,亲吻那截染绿了的舌头,以及后面半张着的嘴唇,几秒钟便分开,然后说,又是这个味道。

承太郎只在外面抽烟,花京院想,这时候能够尝到的大概是很浓的苦味,他从来不在我面前抽烟。糖的味道会让承太郎皱眉头,就像每天晚上他把花京院好好安顿在自己房间里的小床上了,而花京院仍然会抱着枕头推开他的房门,睡衣不扣扣子,睡裤干脆就不穿,耍赖一样地钻到他的被子里,总有各种理由,冷,睡不着,做噩梦,故事没听够,等等等等,这种时候承太郎的眉头也总会皱起来。

他会说好甜,他会说你这样我们都会睡不好的。而花京院会说,我喜欢这个味道,我喜欢。

这些大概会发生在几分钟以后或者几个小时以后,而现在,门外刚刚响起皮鞋声,随后是开门声,以及低沉而疲惫的“我回来了”。承太郎像他想的一样,叹着气数落他两句,很自然地咬上那半截绿舌头,抱怨着那种过甜的味道。

“而且你该脱鞋。还有外面穿的裤子。”承太郎将他打横抱起来放回沙发里,腿正好搭在外面,又半跪下来将那双小皮鞋仔细脱掉。花京院以为他的小算盘就要得逞了,既然脱了鞋子,那下面该是衣服了。然而成年人提起那双码数不大的单片皮鞋,走到门口放好,径自走进了洗衣间。

花京院吊着眼睛嘟着嘴,看着继父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不太高兴地把玩偶扔在一边,气冲冲地跟了过去,站在洗衣篮前面迅速而赌气地脱着衣服,脱一件就往篮子里扔一件。

承太郎也是最近才学会的,他学会应对小孩子的小心眼了,你不喜欢我把你当小孩,那起码也该做出一些大人的样子来。花京院的样子有点好笑,天气不算太暖和,一件件脱到只剩内裤的时候中学生犹豫了,有点冷,又生气,整个人都在发抖。

“怎么又穿那么紧的?”承太郎瞥了一眼中学生身上仅剩的平角内裤,“你还在发育,不应该……”

花京院仰着脖子争辩道:“是啊不应该,可我们已经做了很多发育期不该做的事了。”他故意用了我们,以及肯定的语气,“今天我想做点发育期该做的事,比如跟父亲一起泡澡什么的。”

承太郎眉头一皱,父亲这两个字让他芒刺在背,他努力了很久,从花京院清澈的眼睛里,他什么都读不出来,那双眼睛只是眨了眨,头轻轻歪着,手背在身后,然后又眨一眨,紫色的,有一种只有那个年纪才有的清亮。

结果当然,承太郎只能同意了花京院的要求。基本上来说,只要花京院提得出的,承太郎都会答应。十几分钟后他们坐在满是泡泡的浴缸里,花京院坐在承太郎的两腿之间,故意贴地很紧,两只胳膊像蛇一样盘在承太郎的手臂上,两条腿不安份地在水底下动着。

“我们有很久没有一起泡过澡了对吧?有一个月吗?”中学生把头仰起来,红色的前发沾了水,平整的五官也湿漉漉的,满是水汽。一个月对他来说的确算长了,很长,足够让他给继父提出许许多多难办的要求,然后心满意足地看着它们一项一项实现。

承太郎听到声音才从自己的思考里脱身,低头托起那个仿佛一掰就会碎掉的下巴,安抚一样地在嘴唇上掠过一下。小孩子总是比大人敏锐的,花京院读出了他的敷衍,在水里机灵地翻了个身,用爬行的姿势扑到他身上。这下子承太郎眼前就全是花京院了,一副刚刚破茧而出的少年的身体,不,其实占据他视野的只有少年单薄的肩膀,少年仰起的脖颈,少年青稚的面孔,少年透亮的紫色瞳孔。

他想起他第一次见到少年的时候,那大概是一年多以前的事情,那双眼睛从落地玻璃的里面望出来。那只是一扇落地窗,花京院只是跟着四处相亲的母亲来到了又一个相亲的咖啡店,心不在焉地啄几口面前的樱桃汁,在玻璃的反光里看着自己百无聊赖的样子。于是承太郎走进了那家咖啡店,走到那双紫色眼睛面前,少年在玻璃中看到背后的身影,这才缓缓回过头。

少年的嘴唇像他喜欢吃的樱桃果冻一样柔软,舌头也灵巧,蜿蜒爬进了承太郎的唇里,像蛇一样缠着承太郎的,亲到累了烦了才松开,脸颊有点红,胳膊还挂在承太郎肩膀上,半张着嘴唇无声地要求着继续。

这又是少年的另一个“要求”了。这个不难达成,至少在现在的话,承太郎会托着他把他抱出浴缸,要求他们都先擦干身子,离开浴室这个缺氧又高温的环境,板着脸说,可以是可以。

“可以是可以,但今天你必须听完睡前故事。我说的是好好听完。”

小花京院的脸又嘟起来,轻轻嘟哝说我哪天没听完来着,之后一条大毛巾从头顶盖住他,一顿乱揉,把那些小抱怨全蒙了起来。

好吧可是,嗯好吧,那算了,小花京院想。小孩子一会一个样,泡完澡擦干了头发,身体也不冷了,他最喜欢的人要抱着他给他讲故事了,他现在很开心。

“于是猎人从大灰狼的手里救出了小红帽和外婆。”

承太郎念完绘本,把书一合,抬头看了看表,刚好到睡觉的时间。今天花京院很乖,缩在他旁边眼睛半睁不睁的,一只手拽着他的上衣下摆,好似是已经睡着了,却在故事讲完的时候准时睁开眼,说这故事我八岁的时候就听过了。

“我还听过另一个版本。”小花京院带着狡黠的笑容说,一面说一面爬到了承太郎身上,慢慢解着大两号的睡衣扣子,“小红帽会问大灰狼,外婆,你的腿为什么这么长啊?”

又来了。承太郎想。“你这是从哪学的?”

花京院比他想像地要聪明很多,这不是什么很好的前兆。他当然知道,从他们刚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时候就知道了。花京院的母亲因为急病去世地很早,就在他们结婚之后第三个月,葬礼平静地办完,大概在葬礼之后的第五个星期,一个星期天,傍晚,他带着小花京院去买很难买到的樱桃挞,而回到车上的时候那个备受期待的小蛋糕盒却被放置在了后座,花京院坐在副驾驶上,伸长了两只胳膊环住他。那是他们第一次接吻,浅尝辄止,花京院的嘴里是刚刚还在嚼的薄荷糖的味道,十三岁,马上就十四了。

我知道你想这个想了很久了。车开出一段距离以后少年看着窗外说,仿佛事不关己一样,他当时的身高刚刚够把胳膊肘伸到窗框上,现在可以自如地支在上面了,尽管承太郎说过很多次这很危险,屡教不改。

“我是不是该回答你,腿长才能跑得快?”承太郎继续说道,听由少年解开二人的上衣,并很自然地加入到了其中,没用多久便脱掉了全部。睡衣是很正常的分体款,在花京院的坚持下买了一样的,他只能放弃自己原先喜欢的星星图案了。

少年咧开嘴笑起来,说:“可我知道你跑得很快啊。”一面笑着一面缓缓趴下身子去,握住承太郎半硬的东西开始舔舐,动作像舔冰棒,承太郎还记得今年夏天的时候带着花京院出去自驾旅行,他坐在加油站外的大石头上,两条腿够不到地,前后晃着,嘴里含着一根冰棒的时候。

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从根部开始用舌苔扫过所有青筋,再用嘴唇含住伞缘,吸一下,吞进去一点,又吸一下,没多久就抽出来,舌尖舔一舔顶端,那段刚才还被染绿的舌尖,像尝味道,动作略有点夸张,是故意要给承太郎看的。

他在承太郎面前故意做过许多出格的事情。几个月前承太郎还并不会跟他进行到现在这一步,承太郎会说你还太小,然后在每天夜里将缠在身上的小膏药剥下来,放回小小的单人床上,再在花京院的嘟嘴埋冤里关上房门。

“我不小了。”花京院这么说着,抬起身子向上爬了一小段,巨物正好抵在他的双腿间,小男孩起了点玩心,就这么跨在承太郎身上前后磨蹭起来。

可是口空无凭。小孩子也懂这个道理,他大约明白承太郎在担心什么。他既不担心什么社区青少年保护组织的突访,也不担心他们隐秘的关系暴露人前,他只是担心他发育中的身体。于是今年春天,可能快到初夏了,某个略显燥热的晚上,花京院神神秘秘地拽着他走进自己的房间,那时候花京院比现在矮一点点,但跳起来也足够偷亲到承太郎的嘴唇了,花京院说我有东西要给你看,你先闭眼,承太郎就听了,坐在离床边只有一步距离的椅子上,耳朵努力分辨着花京院是在拿什么东西,似乎还有衣物磨擦的声音,好一会,承太郎才听到花京院叫他的名字,说,好了。承太郎依言睁开眼,看到了极其难忘的景象。花京院坐在单人床上,双腿张开着,一根粗粗的橡胶玩具抵在半张的穴口上,玩具的底部被少年稚嫩的手掌握住,就这样在承太郎的眼皮底下一点点推了进去。花京院说,承太郎,你看,笑容里有点得意,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那天晚上是他们第一次跨过那条危险的线,承太郎几乎像是野兽扑食一样地扑了上去,用自己代替了那根外形特别逼真的玩具。像之后的每一次一样,比如今天,花京院对主动的情事总是表现出由衷的欣喜,就像得了奖赏的糖果时,会笑地很甜,很开心。

而现在也是这样,承太郎抱着他翻了个身,将这幅正从少年这一阶段中蜕壳的身体平放在床上,肩膀,膝盖和脸颊,这些地方轻薄的皮肤里透出微微的红色,下半身开始长出毛发了,茜红色的,并不浓密,和已经挺立起的小兄弟颜色相近,承太郎低下头含住它,这么形容可能不太恰当,不过他觉得那个长在花京院股间的器官外表看上去可爱极了,就算是充血发红,颜色变深的时候,前端因为渗出的液体而变得亮晶晶的,总让人想安慰似的给它一点点用武之地。

这种时候主导权会回到承太郎手里,虽说他并不讨厌被小男孩抓住一切软肋,指东指西地摆弄,但在这种大人的事情上,比如如何能让两个人都轻松而舒服地完成他们的“睡前故事”,更有发言权的显然是大人。

“疼了就说,不要咬舌头。”承太郎试探着将沾满润滑剂的手指放到洞口附近打着圈,顺势轻轻探进去一点,花京院果然捂起了嘴,一下子进去两根会有些涨,不过不疼。

“疼吗?”

花京院摇摇头,从指缝间挤出一个“不”字,声音带着变声期还未完全过去的尖利和沙哑。

如果真的疼,花京院也是会真的生气的,会挣扎着试图踢开他,满脸不高兴地嚷嚷着说不做了不要做了不舒服。有那么一两次当承太郎太心急的时候,确实是这样的。

大部分时候花京院都是听话的。至少在床上,他会听从承太郎的指示,在合适的时候把腿分得再开一点,调整好呼吸,觉得舒服就乖乖叫出声,比如刚刚承太郎的指尖掠过那一点的时候,他不由自主地轻轻哼了一声。

可我们说过,小孩子嘛,偶尔也会一时兴起,。

暑假的时候他们到处去玩,在一个地方总是待不了多久,花京院不是不懂,甚至会在副驾驶上调侃说,你是不是怕被青少年保护组织抓起来,我还没满十四岁呢,你要蹲多少年。承太郎倒是不为所动,冷静地回道说每个州都不一样云云。某天他们借宿在一个motel,条件烂地可以,花京院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一套女款的性感睡衣,趁着承太郎淋浴的那会换上了,摆着蹩脚的姿势像是挑衅一般地站在承太郎面前。

这又是一件“出格”的事了。结果当然,承太郎把他按在床上狠狠地干了两个多小时,小小的洞口里黏浊的液体满到溢出来,承太郎不停撕扯着那块廉价的布,从背后贴上他的耳朵,用警告似的语气说,看到了吗,我对女人就这样,可你不是女人。

可能等到将来,小花京院真的长大了,如果还想的起这件事的话,会明白过来承太郎为什么会气地性情大变,性别认知对小孩子来说是件模棱两可却又十分重要的事情。

现在的小花京院只知道,我不是女人,承太郎不喜欢我装成女人的样子。于是他在承太郎就要进去的时候拦下了那双撕开塑料包装的手。

“我不是女人,这是你说的。”又不会怀孕,“所以不要戴它好吗”

“你问猎人?不,并没有什么类似那种的正义使者出现。”花京院十分不屑地摇摇头,“再说他也不是我的狼外婆。”

“法律上来说,他是我的继父。”他补充道,“你们都以为我会像艳情小说里那样,因为喜新厌旧而离开他,又因为年龄增长失去魅力而被他抛弃。你们错了。”

“你们都错了。我爱他。”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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