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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礼】做爱做的事

[db:作者] 2025-07-07 10:40 5hhhhh 1880 ℃

【尊礼】做爱做的事

“能否请你翻个身?”

周防尊撇着嘴躺在保健室的床上,看着离他的鼻子只有2厘米的宗像礼司一脸懊恼地看着他,对方手里还攥着他的T恤一角。于是尊裂开嘴笑了:“你这样我怎么翻身?”这让骑在他身上宗像礼司一拳捶在他胸口:“我也不介意采用更加暴力的方式去掉它。”说完,就作势像要从胸口撕裂周防尊的T恤的样子。

尊迅速抓住了礼司的手腕,坐起身,迅速脱掉了上身的T恤。他还不想因为少了一件衣服回家被人询问。现在两个人都裸着上身,随着周防尊坐起之后,宗像礼司的双腿自然而然缠绕在尊的腰间。大腿的肌肤可以说是人体全身第二嫩滑的地方,同时又带着极高的温度,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尊的肚脐侧方的皮肉。尊的视线从礼司的锁骨开始,顺着胸肌与腹肌的线条,到达礼司深色的三角裤。对方的皮肤白得让他感到眼睛有些疼。

从尊的角度来看,其实并不需要做到这个地步,因为在他看来两人并没有非常明确地说要交往,但异常奇特的事情就在于,在鬼使神差之下他们做过许多情侣之间爱做的事情。比如牵着手在马路上走(因为宗像礼司的眼镜变得粉碎,看不见路,而眼镜杀手正是周防尊),又比如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吻(玩桌游的惩罚节目),约会(恰好在同一个餐厅吃饭,又正好被安排拼桌)。在做过几乎所有情侣间爱做的事之后,再迟钝的人也会感觉到诡异,只是两个人对此都不想显得自己很大惊小怪,于是就在表面上的自然而然中继续做着情侣们爱做的事,直到现在他们对于周围的人们对他们是否是情侣的调侃都懒得反驳,甚至在周防尊看来,宗像礼司似乎对情侣之间的事情充满了好奇心。周防尊并不讨厌这样,因为宗像礼司的恋爱理论在实践中毫无用处,能看着他撞墙的样子很让人愉悦。

宗像礼司忽然从周防尊身上撑起身子,这让周防尊停止了胡思乱想。接着,礼司拍了拍他的腿。

“做什么?”身上宗像礼司留下的余温正在散去,尊觉得有些凉飕飕的。

“让一下。”礼司示意尊挪一下屁股的位置。

“……”虽然不知道礼司为什么有这个要求,尊还是听话地稍稍挪动了一下。

只见宗像礼司把尊的T恤铺在床单上。尊看着眯起眼,一手撑着下巴:“你啊,这时候还在考虑这种事情吗?”

“洗床单这种事会让保健室老师困扰,你的T恤衫就目标小多了。”宗像礼司回答得理所当然。

喂喂,难道我的T恤衫就不会让我困扰了吗?!周防尊在内心吐槽,但他看到礼司又晃了晃手里的润滑剂,一副万事皆有准备的样子,舔了舔嘴唇没有说话。

要说情侣间爱做的事,应该就只剩下当下眼前即将要发生的这件事了吧。周防尊猜想宗像礼司是不是有强迫症,出于要集齐情侣事件大神龙之类的什么目的,主动提出了这个要求。他们用猜拳决定了各自的角色(要说猜拳,他们之间宗像礼司赢的比例是0%),尊看着宗像礼司用僵硬的动作扶了扶眼镜,还露出了微妙的表情,就同意了由宗像礼司来负责脱衣服的补充要求。尊倒是不排斥,彼此都是健康男性,该有零件的彼此都有,谈不上什么不好意思的。只是当感官都受到了足够刺激,难免会让人产生臆想之外的邪念。脱衣这个漫长又若即若离的过程,比想象中难熬。

礼司把尊推回枕头上,重新跨坐在尊身上。尊闭上眼,来了个深呼吸,感觉到自己的胯间像有生命一样进行着脉搏的跳动,而宗像礼司开始脱他的裤子了。

皮带金属件发出的细小声音,叮叮地在尊周围的空气里点燃了一朵一朵小火花,尊感到有些耳鸣。感到礼司跪立起来,腰间又变得凉飕飕的。尊睁开一只眼,看见礼司用一种有点好笑的姿势拎着他的两条裤腿,企图把裤子从尊的腿上扯下来。

“啊呀,你已经勃起了呢。”宗像礼司调皮的语调钻进了周防尊的耳朵,这让他有了不好的预感。宗像礼司的手指隔着内裤慢慢划过尊的胯间:“血液正快速流向海绵体。静脉血管的压力也很快就会上升了吧。”

这一切刺激着神经,但又根本无法满足。尊重新闭上眼,有些自嘲地笑出来——这种过家家式的碰触已经够了!他趁礼司还在饶有兴趣地研究他的内裤,忽然抬起腿踢掉还挂在脚踝上的牛仔裤,曲起腿顶了顶礼司的后腰。刚才还跪立着的礼司被推了一下,失去重心,只能趴在尊的身上。尊顺势勾住礼司的脖子,翻了个身,他们的位置发生了对调,礼司这次被尊压在里身下。

他撤掉礼司的眼镜,由于动作的粗鲁,镜架似乎发生了变形。但谁会在乎这个?尊十分粗鲁地覆盖着礼司的嘴,用舌头打开并没有什么防备的牙齿,去纠缠礼司的舌头。很明显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深吻,并没有什么思想准备的礼司来不及呼吸,从深喉里发出了求生本能的声音。尊并不打算放过他。和以前那些开玩笑似的碰触不一样,他第一次体味到宗像礼司的味道,那是一种越深入越无法明说的刺激,他就像一个干渴已久的人得到了一碗甘甜的清泉水,遵从身体想要摄取更多。尊的手掌抓着礼司的下巴,投入地吮吸,直到他感觉到了挣扎才松开。礼司明显被口水呛到了,脸憋得通红,不停咳嗽。

“你的生理课要上到什么时候?”尊不耐烦地把呼吸的热度喷在礼司脸上,并伸出一只手探入礼司的三角裤,在屁股上捏了一把,然后感觉身下的礼司不自然地缩了缩。乱七八糟的状态中,礼司用双手胡乱抓住了尊的头发,让彼此拉开一点距离,并死死固定住。似乎是终于从几乎窒息的状态中回复了一些,礼司争分夺秒地喘息着低吼:“你给我听好了!”

“什么?”

“事先说清楚……”尊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没有眼镜的礼司只能更加用力地挤压尊的脑袋,咬牙切齿,“本人虽然打算和你做这些事,但是本人毕竟不是女性,并不会有女性在此后发生的情景里会产生的生理甚至心理反应。如果你想的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话,请你先丢掉那些念头。”

“你就是想说这些?”

“我认为这些前提必须事先说清楚,还有……”

“我开动了~”

并不给宗像礼司说下去的机会,尊撤掉了礼司的三角裤,握住了胯间。或许是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礼司的脑海里有了几秒空白,攥紧尊的头发的双手不自觉松动,尊终于有了机会再次用嘴封住礼司的滔滔不绝。

这次放开后,礼司只剩下喘息的余地,像条离开水的鱼那样大口大口地呼吸。尊撑起身子俯视他,但礼司每一寸雪白而起伏的皮肉都是那么刺眼,尤其是上下滑动的喉结,显得那么诱人。像是要捉弄礼司一样,尊在礼司的喉结上咬了一口。礼司又咳了起来,再加上此前几乎窒息的状况,此时他眼睛里闪着少见的湿润。这让尊有了些触动,迫在眉睫的事情变得更加紧急。

几乎是无比慌乱地抓到刚才礼司放在一旁的润滑剂,尊一目十行地看着上面的说明。

“哼……”礼司的声音微弱,但似乎是在嘲笑。

尊叹气,只能俯身到礼司耳边低声说:“我也是第一次,所以你最好不要乱动。”见礼司瞪着他,尊继续补充:“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那边礼司听了,伸手擦掉嘴边残留的唾液,用像蛇一样的长腿用力夹住尊的腰,然后双手抓着脑袋后的枕头,在尊看来一脸的视死如归。尊忍不住哼哼笑起来,粗糙的手掌伸入礼司的三角裤,从臀部开始沿着大腿、小腿把三角裤褪下,然后握着礼司的足腕分开他的双腿,放在自己身侧两边,在掌心挤了点润滑液,简单揉搓之后,包裹在自己的手指上。

尊的手指探入礼司的后穴的瞬间,礼司的腰抗拒地扭动。

“别动。”尊的手指没有再做什么。

“不舒服。”礼司努力不想表现出不适应的样子,但身体还是在本能地左右摇摆。

“不这么做会更不舒服。”尊不想浪费时间,粗鲁地插入第二根手指。

礼司不自觉地闷哼,他迅速瞥了一眼尊,皱起眉,随后马上咬住了自己的指节。他不想在尊面前发出这样的声音。这一切尊都看在眼里,暗自觉得可爱,于是让两根手指深入了一些,又往上顶了一下。这次,尊注意到礼司闭上眼睛,眉头紧锁,嘴唇和指关节都是白的。于是,尊又插入第三根手指,并开始伴随有规律的抽动。而礼司继续咬着自己的手,睫毛颤动,代替并不怎么自由的腰部的是礼司的双腿像是更加坦白一些,脚踝在尊毛糙的脊背上摩擦。

“你啊……”尊在礼司耳边感叹,“真的了解你自己吗?”

“闭嘴!”礼司还是闭着眼睛,抗议的话语隐约夹杂着无法压抑的东西。

忽然,有规律的扩张停止了,礼司感觉到尊的手指退了出去。但不等他睁眼查看情况,尊抓住了他的臀部,整个人从枕头上被拖了下来,更加粗硬的东西正在挺进。礼司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胸腔如同鼓风器一样饱满起来,身躯也随之拱起。

尊顺势扶住礼司抬起的腰部,又往深处顶了顶。他听见礼司混乱的呼吸中混着一些破碎的吃痛哼叫,然而他看不见礼司的表情,因为礼司的身躯紧贴着他,侧脸贴着侧脸,四肢也像是条件反射一样紧紧缠绕在他身上。双腿缠在腰部,双臂死死抱住了尊的脖子,勒得尊快要窒息。为了让礼司能够放松,尊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选择舔礼司的耳朵。缠绕在他身上的礼司不由颤抖,好在四肢终于松软,这让憋了很久的尊再也无法忍耐,决定放任自己体会快感,抱着礼司正在不老实地扭动的身体一下一下地抽插。

在这种情况之下,人和动物并没有区别——此时尊脑海里仅存的一丝理智中闪过这样一个念头。他停不下来。即使礼司的双腿在空气中痉挛地乱蹬,在他看来是另一种形式的折磨和邀请。他根本停不下来。他什么都听不见,只能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这呼吸中混合着啪啪的声音,那是源源不断的不满足,他需要更深入、更深入,让礼司和自己融为一体。无论礼司如何咒骂,尊在礼司的脸上胡乱地吻,啃噬脖子和锁骨,恨不得把对方撕碎吞进肚子里。无论对方是男人还是女人,现在对于尊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他要礼司放弃,不能再挣扎抵抗,只能跟着他的节奏,一下一下晃动。

“混蛋……停下……”

并不宽敞的保健室中,唯一的单人病床正在发出有规律的吱嘎声。床上的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如果不仔细听,会以为那有节奏的低吼是某种野兽在发情。周防尊的背上满是抓痕,肩膀上甚至有人啃咬的牙印。但这些都和宗像礼司被冲击得散碎无力的抗议一样起不到任何作用,那头野兽现在什么都听不见。

一切都晚了,主动玩火的宗像礼司现在无路可退,能感知到的所有都那么鲜活。吸进肺里的空气好像永远都不够,但礼司依旧咬紧牙关,因为他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要在学校里发出那样羞耻的声音。然而对方丝毫没有体谅他的打算,从他的大腿根部开始有一条神经正在痉挛,以至于他只能看着自己的脚随着律动可笑地摇晃。他不需要支撑自己的身体,因为周防尊正抓着他就像狮子正在企图绞死它的猎物。下腹部有股诡异的饱胀感,却意外的有些不够满足。随着律动传来的刺激,正一波一波随着脊背传递到四肢百骸。这是自宗像礼司出生以来从来没有经历过的诱惑,它在某个看不见的制高点考验着宗像礼司。像是能够听见一个看不见的神祗的感召,礼司紧绷的弦正在放松,某种甜腻的东西开始侵蚀大脑,让人无法理性思考,驱使他遵从肉体的感知。那是一种真正的自由,是埋在每一个生命深处的常识,任何世间庸俗的规则都无法否认。他的躯体正在随着律动摆动,胯部不由自主地向上顶,后庭的穴口竟然也在配合地一张一合。宗像礼司的意识开始坠入某种迷雾,可能是眼泪迷住了眼睛,他看尊越来越不清晰。接着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甚至尊的触感都变得不真实。有一股热量,沿着腰部的脉络向下腹集中,很少有过刺激的胯间现在又胀又痛。礼司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这和迷糊的大脑里还能找到的碎片信息根本对不上。现在他既兴奋又晕眩,身前胯间的难受和身后的诱惑让他腹背受敌。宗像礼司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窘境,而且毫无头绪,只能任由眼前忽然变成白茫茫一片,他浑身都在抖,抓不住任何东西,耳边似乎听见尊沙哑的声音在叫他,但离得很远。然后,在一阵消除了一切声音的、极度光明的、让人无法呼吸的瞬间之后,宗像礼司失去了直觉。

“……”礼司醒来,想说话却发现发不出声音。

他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景象是尊的背影。尊站在那儿,只穿着一条牛仔裤,上身没有穿衣服,背上有数条血红的抓痕。礼司知道那是他的杰作。

礼司想爬起来,又发现他不但说不出话,也使不出力气。于是只能继续躺在那儿,看着尊。尊正在打量他的T恤,上满沾满了乱七八糟的黄白痕迹,看来即便是清洗也没什么用。这还提醒礼司注意到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这让他又感到了头晕目眩。

忽然,尊转过身,向礼司的床边走来,礼司立刻闭上眼睛。他听见尊的声音……

“你啊,该不会是连自慰也没有过吧?”

“……”

“你还真有胆量。”

“……”

“如果你早说,我也……”

“……”

尊忽然笑起来。

“喂,如果你在听的话,就给我竖起耳朵听好了。”

“……”

“不如,我们正式交往吧?”

一个还略带嘶哑的声音回答:

“白日做梦。”

做爱做的事,有时候和有没有情侣之类麻烦的名头,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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