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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6th——《赌场》,17

[db:作者] 2025-07-06 19:19 5hhhhh 8720 ℃

  阿文说:“富夫人这话说不通。这70万是柑夫人的赎身钱,没理由平白无故地借给你。怎么想都是抢的。”

  富红苹还在狡辩:“什么叫平白无故?有缘故啊!他们把筹码借我,我还给他们,然后……再多还一点!对对!等于是把筹码投资给我,我再去赢更多的,五五分利,因为我比较会赌嘛,更容易赢。是不是啊小柑?”

  这女人用枪指着我的时候不曾说过这么一码事,什么投资,五五分利,这是她三秒钟前编出来的吧!

  小柑又要蹦出来否定,我突然脑筋一转,机智地阻止了她,凑到她耳边小声说:“这个不错啊!富红苹当众这么说,肯定没法耍花样,咱们就给她个台阶下。她有560万,减去70万就是净挣490万,五五开就是245万。这可不少呢,你自己玩的话得冒多大风险才能有这么多?换成现金的话也两千多万呢!我觉得没什么不可以。”

  她揉着自己脑袋上的伤口说:“可是富红苹明明就是抢的。我只想把自己的70万要回来……”

  “你坚持说她是抢的,咱们只能要回70万,剩下的490万也是便宜了她……或者赌场收回去?反正咱们是捞不着了。而且她没面子,肯定更恨你。这样顺着她的话说,咱们还有的赚。想想啊,你之前赌了多久才赢出来250万,今天什么都没干就有了。”

  “那……好吧……”

  我站出来,拍拍阿文的肩膀说:“我接受富红苹这个说法。五五分利。”

  众人分明知道那是富红苹瞎编的,此时我却认同此事,他们就像看戏一样地看着我。

  阿文把枪收起来说:“那就没办法了,既然这样,看来是我们误会了。还是和睦点好,嗯嗯。”

  众目睽睽之下,富红苹果然掏出筹码摆在我面前,但却不是245+70=315,她只拿出65万。

  我不禁问她:“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才这么点?你不是有560万吗?”

  不料她大笑着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最多时候确实有560万,但那是刚才!之后我又输了500万,就剩60万了!”

  “你胡扯!什么时候输的!我就几分钟没看着你,你能输这么多!?”

  旁边一个荷官少女澄清说:“富夫人刚才确实输了500万。”

  我吃惊地下牙都掉了,拽着富红苹领子喊:“那你把小柑的70万还回来!一分都不能少!”

  一只非常有力的胳膊把我推开,竟然是阿文!

  “Z哥,你和富夫人既然是五五分利,损失当然也是五五开了。哪有只享利润不担风险的投资?富夫人把70万输成60万,双方自然要各担5万损失。”

  这次轮到我抓狂,小柑反倒出奇的冷静,我看到她把65万细细数了一遍,收进包里,然后拽拽我的衣服。

  我问富红苹:“你只有60万,其余5万哪来的?”

  “当然是用我自己换的。”

  “那你岂不是也只有95万了?”

  “当然了。”

  “那你笑你麻痹毛啊!你这疯女人!你这……”

  小柑似乎力气出奇的大,把我拽出人群,远离各种嘲讽的议论。我失神一般说不出话,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这是谁的错?难道是我的?无疑就是我的吧?早知道会这样……

  小柑拽着我的衣角,安慰我说:“没事,就缺5万,怎么都好办。这不是什么天大的难事。走,陪我去趟洗手间。”

  我心里一团乱麻,早已不知自己在哪,被她拽着衣服走,进了洗手间,也不知道男女。

  突然后脑勺一下重击,站不稳摔倒在地。正在惊慌,只觉得后腰被人狠狠踹了好几脚,剧痛无比,每次想爬起来就立刻被踢倒,只有惨叫的份。拳脚如雨点般袭来,光是后背挨打还好说,太阳穴也被重点照顾了好几脚,头痛欲裂。打我的这个人一定是和我有血海深仇。

  “不是第一次了,这可不是第一次了!你怎么想的!啊?死处男!你有多穷?真缺这点钱吗?踏踏实实把我的70万要回来多好?你非要贪那点钱!能换2000万现金又如何?你是不是还以为自己挺机智的?趴着!不准起来!让我多踹两脚!我看你才是跟富红苹一伙的!”

  我不再试图爬起来,护住下体,任由她拳打脚踢。

  “你总说想有钱,有钱了可以买大房子,买好车,不用每天从早忙到晚,还能出去旅游。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但是,死处男,这些我都不在意!遇到你之前我的生活也算是奢侈了,奢侈有什么用?现在和你挤在小屋子里睡觉,比以前幸福一百倍!我难道是为了享受荣华富贵才和你在一起?还不是因为,只有你才能给我那份安心!当然我也有不好,我不该……呜呜……呜呜呜……”

  小柑踹着踹着就自己哭起来,我心里也不是滋味,趴在地上默默地抹眼泪。也许我俩都有些该反思的事情,也许我们还欠缺这样会留下伤痕的交流。

  哭了一会儿,小柑把我扶起来,问我疼不疼,我诚实地说很疼。她说她其实也疼得撕心裂肺的。如果这样的疼痛能让我们记住教训那也算值了,就怕这点疼还不够让人长记性。

  不说废话,眼下的问题是这五万。这五万怎么办?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说它多,远不足以致命;说它少,却能把人变成残疾——当然小柑已经是残疾了。这东西很不好取舍。直接切掉回家?切哪里?变得更残废了怎么办?再去赌回来,半分钟的事,但也有可能损失更多。去和人借一下,反正也不多,但是谁会借我们?如果我们不缺赎身钱,闲得没事去借五万,说不定就有谁吃饱了撑的的借给我们。但此时正是看好戏的时候,那群人都等着看我们如何做决定,他们不会把五万借给我们而扫观众兴致。

  我把脸洗干净,小柑去要了点冰块给我敷上,自己也敷着。我俩一人举着一个冰袋走出洗手间。接下来该怎么办?别急,先看看富红苹怎么处理这五万吧!

  ………………

  …………

  ……

  

  冲动,失去理智,就会使人的行为失去合理性,无事生非,小事化大,事百倍而无功,在这地方则是失去生命。我有点理解富红苹为什么哈哈大笑了,她也毫无思考地冲动了一把,结果只造成了这么点损失,不足以危及生命,实在是值得庆幸。

  她说:“我用身体换这五万!”

  我知道富红苹是心狠手辣的女人,对自己也是如此。她舍得用身体的一部分来确保存活,小柑也能下这个狠心吗?

  富红苹走过来,非常平静地和我们说:“唉,本来是想整整你们,结果谁知道这破地方也开始谈治安了,真是可笑。没办法,今天我算是彻底玩砸了,不留下一块肉就回不去。小柑,我不知道你多恨我,但是能不能就到此为止?从今天起我也要变成残疾了,这是对我的惩罚。我希望咱们以后可以相安无事,以前的事就都过去吧……”

  这是富红苹今天第二次向我们和谈了,小柑别过脸去,但也没说话,可能是默许了。这女人对小柑不会有爱意,她只是碍于朱校长的面子才想和我们化解矛盾。她已经夺走太多东西,小柑对她的恨意难以抹除,但我此时却赔笑赞同。

  “好,好,相安无事!”

  富红苹点点头,然后就去受刑了。

  不过话说回来,一个超过30岁的老太婆会有人买?结果还真有人买!我就觉得这些喜欢熟女的真恶心,是不是给他们一块树皮也能撸几管?

  富红苹被抬到桌子上,一群人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就算不打算买的人也趁机揩两把油。富红苹发出几声令人作呕的浪叫。阿文让他们冷静,但丝毫没用。

  “别摸了!各位顾客别摸了!这次出售的富夫人身体只有5万!不是全身出售,别摸了!”

  一个身影走进人群,漆黑的长发,草绿色的长裙,浓妆艳抹的脸庞,沙哑的声音,正是那个泰国人妖。她推着安少爷来到富红苹边上,捏了两下,然后说:“我要这只左小腿。”

  阿文把众人轰走:“各位请离远一点,泰妖女士已经买下来了……”

  突然一个尖声尖气的声音挤进来大喊:“我要她的心脏!”

  众人一愣,刚反应过来:这5万不一定是胳膊腿之类的地方,致命器官一样可以卖5万。对富红苹来说关乎死活,但对食客来说一样是肉,真要买的话,富红苹没有拒绝的权利。要她心脏的是谁?居然是财二爷身边的那只肥兔子。这小女生今天也穿得像马戏团里的兔女郎一样,毛绒绒的耳朵指向天空,不过小胖子财二爷却不在身边。

  阿文说:“这位……呃,兔子小姐?刚才泰妖女士已经预定了小腿,五万已经满了。要不然两位协商一下?”

  肥兔子冲着泰妖,用盛气凌人的语气说:“让给我!”

  安少爷用更尖的声音喊:“我们不让!”

  “赶紧让给我!我有特殊的原因!”

  “管你有什么原因,我们凭什么让出来?”

  “各分一半?我要一半心脏,你们要一半小腿!”

  这兔子不知和富红苹有什么血海深仇,此时只想置她于死地。要是早知道富红苹还有这样的仇敌,小柑肯定第一个过去联起手来。白大夫说财二爷有仇在身,这兔子是不是正在帮他报仇?难道富红苹就是他们的仇人?我越来越好奇了。

  泰妖摇摇头:“我们不同意。别说半分,十分之一也不会给你。而且是我先订的,也该有个顺序吧?”

  同花却说:“我们并不是按先来后到的顺序分肉的,一般是同台博弈的玩家们有权先买,如果不是同台玩家,则享受同等的待遇。也就是说,合理的协调方案是平分,泰妖女士和兔子小姐分别可以购买两万五。”

  心脏这东西别说切掉半个,就是破个窟窿也没法活啊。富红苹明显后悔了,嚷嚷着要起来,不卖了,想要继续去赌。但同花却给了她一针,她立刻就晕了过去。

  泰妖不悦地说:“你这服务员怎么也敢随便把人迷倒?”

  同花说:“在我看来她只是个肉畜。好了,要是没意见,半条小腿,半个心脏,没问题了吧?”

  阿文却有异议:“但是这样会造成富夫人的死亡,导致其他95%不再新鲜。兔子小姐还是不要选心脏比较好……”

  同花反驳:“其他95%不属于赌场,所以我们没有义务给她保鲜。客人要哪块肉,我们就负责切哪块。”

  我心想这赌场原来还没有完善的分肉规则,服务员之间也有打起来的时候。不过我认为同花说的有道理,不管哪块肉,有客人买就要切下来,剩下的是死是活就看造化了——小柑一会儿也要经历这一劫,还不一定就能活着回家呢!

  阿文看着同花说:“平常的你从来不会违背我说的话,今天怎么敢顶撞我?”

  同花理直气壮:“这是我认为正确的方式,不是顶不顶撞!”

  阿文又说:“但我认为这位兔子小姐的目的明显是令富夫人死亡,如果目的是令人死亡,别说5%,就是0.1%的伤害都可能致命。这样对那些稍有损失而想断尾自救的赌客来说是不公平的。我们必须阻止这种以致死为目的的恶意买肉。”

  同花得理不饶人:“谁也没有证据证明兔子小姐是恶意的,她只是想尝尝心脏的味道,仅此而已。”

  我问小柑:“你支持哪边?”

  “不知道……如果我也要走这条路,如果有人买我的心脏或者大脑,你带回家的就是一具尸体了。我不想死,我希望那个肥兔子能被判为恶意购买。富红苹死不了,我就死不了。”

  阿文和同花在争论的时候,泰妖和那肥兔子也在争论。如果说兔子想让富红苹死,这人妖的举动就像是刻意要救富红苹一命。那天也是这人妖用纸条提示她可以用女儿赎身。这名不见经传的人妖为什么想和心狠手辣的女黑帮扯上关系?

  阿文和同花彻底吵起来,肥兔子也大声嚷着“凭什么不卖给我”,周围人也七嘴八舌地发表自己的看法,乱成一团。这是在讨论富红苹,但我却觉得句句话都刺向小柑——毕竟她也处在同样的境地下。要说谁最冷静?却是那个没手没脚的安少爷。他对泰妖说了几句话,泰妖点点头,然后高声对众人喊:

  “各位安静一下,就在半个小时前,我在上厕所的时候偶然录到一段视频,想播放出来和大家分享一下……服务员,帮我拿个投影仪。”

  这是买的什么药?服务员把投影仪拿过来,对着白墙调试好,然后泰妖插上了自己的手机。他点开视频,很模糊,晃得很厉害,声音也听不太清,能勉强辨认出这是赌场里某个还没开发的角落,画面里有两个人,一个穿着服务员的衣服和裙子,还一个——戴着兔子耳朵!

  “……一会儿……买心脏……帮我……争取……”

  “……有规定……不能……”

  “……好处……交易……”

  然后带着兔子耳朵的人给了服务员什么东西,那个服务员点了点头。

  阿文看了视频以后,一把抓住同花的头发:“是你吗?你收了顾客的钱?”

  “啊!我只是……”

  “我还纳闷你今天怎么敢顶撞我!没想到啊!同花……”

  视频虽然模糊不清,声音断断续续,但也猜出大概了。一个人就是肥兔子,还一个就是同花。我还只当同花是好人,尽心尽意替顾客争取利益,谁知却有这等无聊的黑幕!

  “同花啊同花!亏你我同事一场,难道不懂最基本的规矩?我们最忌讳的就是收人钱财然后分肉的时候给人便利!什么时候连你也这样了!”

  阿文在同花身上乱摸一气,果然搜出一张纸条——是个1800万现金的支票!肥兔子为了杀富红苹究竟下了多少血本!?亏她之前能毫不露声色!同花哭着跪在地上,纵使她能讲理,收受贿赂行为的曝光直接否定了她整个人。再看那兔子,也是愣着原地,无话可说。

  泰妖得意地收起手机,安少爷则以胜者的眼光俯视着兔子。阿文暴跳如雷地拽同花的头发,就好像身边最亲近的人背叛了自己,同花在地上一边发抖一边哭。

  阿文用对讲机说了几句话,不一会儿,来自西北的养猪女孩锁子走进来,拿着一条大铁链子。

  阿文指着同花说:“把这不懂规矩的丫头重新打回笼子里!清清肠子,明天一早宰了泡酒!”

  同花吓得抱住桌子腿,发疯一样地哭喊。这些服务员们果然都是输给赌场的女生,有利用价值就拉出来工作,一旦坏了规矩也没必要留着,关回肉畜笼子里待宰吧!

  “我不回去!求你了!阿文哥哥!我下次不敢了!”

  “我刚当上治安队长,没想到第一个处决的竟然是你!同花,你怎么就走错了呢!你怎么就……”

  “饶了我这次吧!阿文哥哥!快过情人节了,我还给你做了巧克力!我知道你喜欢我,我知道想摆脱这地方就要有钱,我想有一天能和你一起光明正大地回到地面去!阿文哥哥!”

  阿文明显动摇了,泰妖却怪声怪气地说:“这位服务员小姐说的不好吧?你们这些干服务业的,就该尽心尽力以我们顾客为中心,服务好了自然缺不了钱。整天总想着辞职,难怪会出今天这种娄子。”

  同花向他怒吐一口唾沫:“你这人妖凭什么偷拍我!你害死我了!人妖!性别不明的阉人!你去死吧!”

  泰妖淡定自若地说:“哦?再加上一条,羞辱顾客。阿文小兄弟,看看看看,你们赌场的服务员都这样,还怎么让人敢来光临啊?我也算是常客了,给你个建议,这样的野姑娘就把她撤职吧。”

  阿文一狠心:“锁子,把同花带到后厨,直接宰了。把最好的臀尖、里脊切五斤下来,给泰妖女士赔罪。”

  锁子弯腰去抓同花,一边抓一边说:“妹子呦,平常杀了那么多,今天轮到自己,也是值喽。这辈子死得早,下辈子有了教训,不该碰的不要碰……”

  锁子还在啰嗦,同花突然抓住她的脖子,从怀里掏出一把单手微冲指着她的脑袋!是啊,这群服务员一个个都佩了武器,同花也不例外!

  “求你们了……饶我一命!我不开枪,锁子姐姐别怕,我真的不开枪。我就是太害怕了。阿文哥哥,想想办法吧,帮我和上头求求情。只是收了一点钱而已,有这么严重吗?一定要处决我吗?看看我干活动作多熟练?我用两分钟就能把女生的子宫洗干净,别的服务员至少五分钟。我从今以后再也不敢违规了……”

  肥兔子大概觉得自己目的已经暴露,干脆歇斯底里地大叫:“你有枪就赶紧打死富红苹啊!一会儿我替你收尸!”不过同花不再理她。

  阿文更绝望了:“你把枪掏出来了,还指望我能帮你求情?安心地去吧,在厨房休息会儿,一会儿我亲自下刀。放下枪,快放下,看看多少人都瞄着你脑袋呢!放下枪,一会儿咱俩还能舒服舒服,被人一枪爆了头就没机会了。”

  泰妖又说:“你可不能给她舒服!这种野姑娘就该疼死!别破了她的处女,破了就不好吃了!我还要留着做菜呢!”

  同花举枪向着泰妖一通扫射,泰妖掀起旁边一张茶几当掩体,动作迅速得就好像早有准备,他和安少爷毫发无损。

  我和小柑也学着他们的样子,笨拙地掀起一张桌子,躲在后面看热闹。

  “死处男,那是什么?”

  “什么?”

  “地上有个什么东西,还动呢。”

  ………………

  我眯起眼睛一看:就在同花拼死一搏的时候,一条巨大的节肢动物爬到了她的鞋上!然后顺着脚腕子向上爬,穿过小腿,趴在洁白的大腿上。不止我一个人看见了,围观者指指点点。那是什么?长达20厘米,手指粗细,浑身鲜黄,身体两侧长着二三十只正在蠕动的脚!这是一只大蜈蚣!

  同花也觉得腿上有东西,低头一看,吓得魂都没了。大蜈蚣顺着大腿向上爬,钻进裙子里。同花急忙脱了裙子,转着身找蜈蚣,我们却看见大蜈蚣趴在她的内裤上。她又赶紧脱了内裤,蜈蚣突然灵活地爬到她腰间,在她的敏感部位来回游走。突然,长着触须的大脑袋向两瓣屁股之间一钻,随着同花的一声尖叫,大蜈蚣不见了!

  “啊————!!钻我屁眼里了!给我弄出来!快点!啊啊啊……”

  同花惊慌地站直身体,掰开自己的屁股蛋用力跳着,似乎想把蜈蚣震出来,但丝毫没用。我看看身后,确认附近没有第二只蜈蚣,然后才安心地看眼前的一幕。

  “阿文哥哥救我!我怕虫子!救我!啊啊……还往里钻呢!快帮我把它弄出来!”

  阿文也手忙脚乱了,他让同花弯下腰,自己则拿着镊子伸到同花的肛门里夹,塞进去很深,夹了半天却一无所获。他又让同花蹲下来试试大便,没有用,尿液却流淌出来几滴。

  同花被折腾得气喘吁吁,良久才说:“好像……不动了,赶紧想办法帮我弄出来!”

  阿文从厨房拿了一张刚烙的香油大饼,铺在地上,让同花坐上去,小屁眼紧紧贴着饼。这偏方我也听过,据说蜈蚣闻见饼的香味就会钻出来,但充其量就是个民间传说。这饼的香味真冲,整个大厅都能闻见香喷喷的麻酱和香油气味,小柑的肚子都情不自禁地咕咕叫起来。我要是这蜈蚣,说不定真的会钻出来吃饼。

  且不说蜈蚣,同花的屁股蛋被这刚出锅的饼烫得通红,坐一会儿就要站起来凉快两秒钟。她也渐渐冷静下来,大概是蜈蚣暂时没有别的动作。被这么多人看着,她也觉得害羞,一会儿捂着私处,一会儿捂着脸。不过说起来,同花这小女生平常穿着制服,总觉得有种成熟的气质,脱了衣服一看,完全就是个小女孩,小肚子也白花花的没有长毛,阴部还是夹得紧紧的小缝,和婴儿没什么区别。刚才她扒着屁股上蹿下跳的时候,我还隐约看见她的处女膜了。啧啧,突然觉得蜈蚣真幸福啊!我要是这蜈蚣,一定把这小女生啃上两口解解馋!

  这么想着,只见同花皱起眉头,捂着肚子,眼睛夸张的睁大着。她怎么了!?

  “啊啊……肚子疼!我被咬了!救命!它正咬我呢!阿文哥哥救我!我不想被虫子咬死!啊啊啊啊啊————”

  我不知道那虫子咬劲多厉害,却看到从她的小菊花里滴出血来!黑血先是一滴一滴的,然后渐渐流淌而出,到最后就好像向外喷一样。地上的大饼根本没起到半点作用,被血染得鲜红了。她看见自己的血,满脸都是痛苦而绝望的表情。

  “阿文哥哥……我要死了……啊啊啊……它在我身体里乱窜呢……咬破肠子了!!!”

  阿文手上抹点油,整只手都捅进同花的小屁眼里,瞬间撑到手腕那么大,同花又是一阵痛苦的惨叫。阿文摸索了半天,毫无进展,把手抽出来,满手都沾着同花的肠液和鲜血。同花的小屁眼几秒钟前还缩得紧紧的,此时却变成了一个黑乎乎的大洞,附近的肌肉被完全撑开了。

  “忍住!同花!忍住!我把你肚子剖开,把虫子揪出来!大概在哪块窜呢?”

  同花疼得无力打滚,抬起胳膊指指自己的小肚子。阿文把她的上衣也撕开,露出洁白的上半身,然后用屠宰刀割开她的小肚子。同花颤抖了一下,双手疼得攥着拳头。

  有胆大的凑过去看,我也从茶几后面走出来,近距离围观。

  刚走近一点,我立刻就看见那只大蜈蚣了!那只沾满鲜血的身体趴在同花的输卵管上,正在吭哧吭哧地啃食一个蚕豆大小的器官,那是她的一侧卵巢!我曾经见过蜈蚣吃面包虫,几口一条,一点也不比我吃汉堡的速度慢。此时这只蜈蚣比我见过的还大得多,头部上下晃动,嘴边的大颚夹住柔软的小卵巢,迅速地往嘴里送,咬破的地方流出香甜可口的蜜汁。同花疼得扭动身体,阿文根本没机会把蜈蚣抓出来,只能勉强摁住同花。没过多会儿,原本是卵巢的地方只剩一点残缺不全的小肉渣还挂在韧带上。大蜈蚣又随便啃了几口,在小卵巢的残骸部位溜达两圈,挂着亮晶晶的黏液。阿文一把抓住,却被大蜈蚣扭头咬了一口,这狡猾的生物沾着同花的鲜血和体液,滑溜溜地挣脱开,钻向内脏更深的地方。

  阿文疼得吱哇乱叫,整只手都肿起来。手上被咬一口尚且如此剧痛,难以想象同花的感受。阿文把她肚子的切口割得更长,没被咬的那只手伸到她的内脏之间,一边搅动一边摸索。同花奄奄一息地流着眼泪,她想过千万种死法,却没想过会被一只虫子咬死吧?

  “呃……阿文哥哥……别费力气了……啊啊……真的要死了……”

  同花很快就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哭着,身体时不时剧烈颤抖一下,大概是因为蜈蚣还在咬她。阿文还在她的肠子之间摸索的时候,有人看见她的嘴里露出两根触角。阿文立刻把手伸进去,整只手都没入她的喉咙,去掏蜈蚣。同花还没完全死呢,鼻子痛苦地喘着气,很难说是蜈蚣还是阿文给她的痛苦更大。阿文没掏着,把手伸出来,同花的舌头被带出来好长一截,看着可怕,但她还能动,把舌头缩了回去,对阿文摇摇头,这是在劝他放弃吧?

  泰妖走过来,把阿文拨到一边。俯视着同花,高兴地说:“地下室的大蜈蚣不少,才一只就把野姑娘给咬到半死了。我不知道咬的时候蜈蚣注没注毒,要是注了毒这就没法吃了。本来应该是给我赔罪的肉也只能扔了。不过嘛,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来试试能不能做个别的料理……”

  阿文不敢忤逆,只得离开了同花,最后摸了摸同花的脸蛋,她还点点头。泰妖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拖到某个灯光昏暗的尚未开发的楼道口,也不管后面拖着的血迹,同花痛苦地摇着头。好奇者都跟过来看,我和小柑也好奇地跟过来。这楼道里墙壁断裂,缝隙丛生,四处都是潮湿的霉斑。他要干什么?

  阿文推着烹饪小车跟过来。泰妖打开火,用大勺子舀了一勺香油,放在火上烧,等到油开始冒烟,已经烫了,举着油勺走到同花旁边。同花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一脸惊恐。他把同花从未开发过的小洞撑开,把油一点点浇进去。只听“哗啦啦”一阵油炸处女膜的声音,小同花疼得四肢都绷直了。紧接着,他找来一个矿泉水瓶,把瓶口剪下来,塞进同花被炸焦的小洞里。一切就绪之后,他把同花提起来,用力扔到楼道最阴湿的角落里。

  “走吧,一会儿就好了。”

  回到明亮的大厅中央,肥兔子已经失去了踪影。富红苹捡回一命,但腿还是要锯的。她很不幸地在锯腿之前醒了,旁人给她说了昏迷期间的奇妙经过。

  她问泰妖:“我认识你吗?你好像是在帮我?为什么?”

  “没什么原因,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谁跟谁是敌人?我怎么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认识那个戴兔子耳朵的吗?”

  她的手下和她小声说了几句,富红苹脸色一变,冲着空气大骂:“我说兔子眼熟,原来是财老二那只!财家没人了,靠一只兔子来出头?财老二就是个窝囊废,自己不想接他哥的肉畜生意,朱校长的货源白白闲置,我来坐上这个中间商的位置,合情合理。财家男人撑不起门面,自断财路,难道是我的错?兔子也是疯兔子,有功夫跟我较劲不如好好训训自己家男人!”

  阿文赔笑说:“富夫人息怒,消消气,一会儿就要开锯了。”

  “锯锯锯!赶紧的!老娘还等着回家呢!”

  富红苹的黑丝和高跟鞋并没脱下来,她就被直接固定在了架子上。阿文拿着一把电锯,启动起来,嗡嗡直响。富红苹嘴里塞了一块海绵,以免叫得太难听。那群熟女爱好者留着口水围观。

  阿文对准富红苹的膝盖猛地一锯,发出“吱——”的尖锐声音。只用了三秒钟,一条小腿就锯了下来。富红苹脸色苍白地咬着海绵,疼得直冒冷汗。锯完之后,居然有专业医生来给她止血,止血方式很熟悉啊,用海绵护着皮肤,液氮一浇,暗红色的断口被冻住,看起来和冰箱里的冻肉毫无区别。

  泰妖明显也对熟女不感兴趣,他对那群满嘴生津的人说:“你们拿走吃吧。”于是一条血淋淋的小腿就被抢走了。这群人果然重口味,舔着富红苹的脚丫子,还隔着丝袜舔,也不知道到底恶不恶心。不过他们很快就舔腻了,也有可能是偷偷撸了两管,进入了贤者模式。他们把小腿交给阿文来料理。同花还没死透,另一个小女生代替了她的位置,给阿文打下手。

  “我叫葫芦。”

  小葫芦也很能干,把富红苹的鞋袜都脱掉,然后泡在开水里搓,搓掉腿毛和脚底板的茧子。这不是一块很大的肉,如果做成纯肉菜肯定不够两个人吃。葫芦把皮剥掉,肉都剔下来炒菜。脚丫子则蒸熟了切成小块。等一切都弄好了,那群熟女爱好者先把蒸脚丫子一抢而空,我们只尝到用她的小腿肌肉做成的各式炒菜。

  “呸呸!比死牛肉还柴!”小柑在富红苹能听到的距离大声说。

  这女人曾经追杀我们半个城市,如今反倒我们先尝了她的肉。看富红苹情绪还很亢奋,甚至还尝了自己一块肉。不过说实话,小柑说的并不错,这真是柴得没法吃!呕呕!

  泰妖看其他人吃得痛苦,于是说:“各位别急,我还有一个美食要送给大家。”

  他走到同花躺着的阴暗楼道里,戴着手套把她拽出来,拽回大厅。同花已经死透了,眼睛睁得几乎凸出来,嘴巴也张大,死前一秒似乎充满了痛苦。泰妖借来屠宰刀,把她的子宫割下来,一个血淋淋肉袋子,整个扔进热油锅里炸。说来也怪,一股奇异的香气布满了大厅。我也是吃过小女生子宫的,却没闻过这等香气。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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